跳到主要內容

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2021的文章

【五夏】荊棘冠冕

五條悟一直做著一樣的夢。 夢境總是在一個花園開始。那是一個被白雪完全覆蓋的花園,觸目所及皆是銀白,荒涼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的曠野,但五條悟就是能確信這裡是座花園,或者該說曾經是個繁花似錦、生意盎然、花團錦簇的花園。 春天去了哪裡?他想。為什麼這裡只剩下冬天了呢? 鵝毛般的雪片間歇而稀疏地落著,將遠處的景象模糊成一片虛影,花園大到彷彿沒有邊際,他看不到遠處圍牆的存在,卻知道圍牆一定在那,不過牆外是怎麼樣的世界,夢裡的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只是踩著雪在花園裡一步又一步的走著,一圈一圈繞著,感覺似乎在找些什麼,卻遍尋不著。 在夢境的最後,他會走到花園的中央,花園的正中央有一棵枯死的大樹,近黑色的樹身像是一道黑色的影子,葉子全都落光了,枯乾的樹枝上凝結著小小的冰椎,微風吹過奏出風鈴般的聲響。 樹下倒著一個人。 那是夏油傑。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6-3

  隔天一早,康納自主關機了。   漢克是在離車子不遠的地方發現康納的。他一早被相撲吵醒後,就發現往常坐在前座守夜的仿生人不見蹤影。大概是怕漢克找不到,康納並沒有離開太遠,而是背靠離車子不遠的電線桿坐著。   褪去表層皮膚後,未著一縷的雪白機體在稀薄而微明的陽光下淺淡發光,失去了近似人類的偽裝後,無機質的面容看上去卻神情安詳,像是睡去又像是死去般,在夢境與現實的邊界沉浮。

【獵鷹與酷寒戰士|獵冬獵】The stars in the next century 1

*私設兩人在第二集以前還見過一次面 Bucky總是不回訊息。 正確來說是不回他的訊息。Sam想。 他有時一天傳好幾封,有時好幾週才傳一封,但不管哪種得到的結局通通一樣,不是沒回,就是根本沒回。偶爾他甚至會懷疑,Bucky是不是又消失在這世界上,或是哪來的反派再一次把他凍起來了。 不過,想得知Bucky的行蹤其實也不難。畢竟那個可憐的老傢伙被規定每個禮拜得去心理輔導師那裏回診一次,跑不了太遠,要是Sam抓準時機就能堵到他。再加上來自那個年代的人往往有種老派的懷舊,居住的地方通常來自回憶,不外乎是布魯克林,或是鄰近的小鎮,要是派出紅翼,要找到一個有金屬手臂的男人一點都不難。 但Sam其實沒有一定要找到Bucky。 他傳出的那些訊息多半都沒有意義,但他還是想到就傳,就像是以前的Steve一樣。他不曾以為自己還會收到老派而溫柔的訊息、反問他某些流行語的意義、分享一些心靈雞湯、拍一些焦距根本沒對好的照片,像是寫一封書信那樣謹慎而斟酌的用詞,他知道不會再收到。但他仍然一次又一次傳著訊息給Bucky,像是往大海丟著瓶中信,卻從不期待回信被拍打上岸。 Bucky大概老早就封鎖他了。他又一次想。接著把廣告般推銷自家魚產品的訊息又群發給了幾個人。說是群發,實際上也只發給了三五個退役的軍人朋友,和上次遇見的小傢伙,更多的他現在已經沒有聯繫,也不好意思打擾。 明明已經是5G時代,超級英雄卻仍然很難和彼此保持密切聯繫,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大宇宙的意志。 『嘿老兄,我上次買的還沒吃完,這次就先不囉,但還是謝謝你啦。』蟻人Scott很快回了訊息。 Sam回了OK的符號。他知道蟻人過得不錯,又有點過度自來熟,不只一次表達他認為女孩子要多吃魚才會聰明多傳點訊息給他沒問題,所以Sam才敢在閒聊中或多或少的夾雜廣告訊息。其他幾個當兵認識的朋友則是紛紛表達了自己的無能為力。現在誰都過得不怎麼樣,物資緊缺,大家都只能勒緊腰帶度日。 彈指後就失去五年時光對所有人都是種難以想像的經歷,那就像是一睜眼就從孩童變成成人。得開始工作了,要準備繳稅了,必須找人結婚過日子了。有孩子的更慘,只是眨了下眼睛,懷裡的孩子就從還會抱住腿,把父母當作世界上唯一的英雄的年紀,變成另外一個面貌熟悉而陌生的青少年,時光留下的鴻溝或許一輩子都彌補不了。而這些人甚至失去了責怪自己的機會,因為事情就在一個彈指間發生,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 當然,運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6-2

  仿生人棕色的眼睛往往煥發著溫潤的光,但此刻漢克望著那雙眼睛,讀出了屬於機器的冷漠。   「考量到目前物資缺乏的狀況,我認為之後你不應該再繼續進行相關行為。」康納說。   「你的意思是……叫我不要繼續找藍血?」   「是的。」   「那如果藍血不足,你要怎麼繼續運行?」   康納右額的燈輕輕閃了下:「既然如此,或許也可以先行考慮將我關機的可能性,甚至考慮到我的機體重量造成的車輛油耗,或許我們在此先兵分二路也不失為一個方法。」   漢克花了點時間才理解康納的意思,並且勃然大怒。   「你是在要我拋下你嗎?」他質問,眼裡有著不可置信。

【五夏】盛夏光年 8

8. 五條悟到家時,伏黑惠已經把熱騰騰的晚餐端上桌了。 看著桌上的兩盤咖哩飯,一大碗高麗菜絲,還有買來的可樂餅跟炸豬排,五條悟忍不住揉了揉伏黑惠的頭髮。 「惠還是這麼賢慧!」雖然咖哩他們很常煮,但小孩子需要稱讚才會好好長大。 「你不要吵,快點去洗手準備吃飯。」 伏黑惠不高興地捂住自己的頭,避免魔爪弄亂他的頭髮,耳根卻紅了起來。洗好手回來後五條悟又捏了他的臉兩把,這才像是過足了手癮一樣在餐桌旁坐下。 咖哩裡的馬鈴薯跟蘋果被用安全菜刀整齊切成大小相似的塊狀,皮也削得非常乾淨,高麗菜絲則是用刨絲刀削的,粗細一致團在一起被堆成青綠色的小山,上面還淋了芝麻醬,看起來讓人非常有食慾。五條悟拿著湯匙在自己面前那盤咖哩裡面攪了攪,卻意外沒找到紅蘿蔔的身影。 「今天的咖哩沒有放紅蘿蔔嗎?」 「沒有。」 「怎麼不煮了?你不喜歡吃嗎?」感覺自己佔了上風的五條悟得意洋洋地教訓道:「惠,挑食對身體不好喔,小孩子就是要什麼都吃才會長得快呀!」 「我不討厭紅蘿蔔。是你每次都不吃,還把你的紅蘿蔔挑給我,我不想吃那麼多。」伏黑惠瞪他。 實際上最挑食的那個人大言不慚:「我不是挑食,我是為了讓你多吃一點!吃紅蘿蔔視力才會好!」 「那你怎麼不吃?」 「因為我現在才吃已經來不及了。我之所以戴墨鏡,就是因為小時候紅蘿蔔吃太少,導致眼睛變得很怕太陽公公的光芒,如果接下來不好好保養眼睛,再過幾年我就會什麼都看不到了,那到時候我該怎麼辦才好呢?惠會養我嗎?」五條悟露出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 「……你是在騙人吧。」 「嗯,是騙你的呦。」他立刻承認。 伏黑惠像是河豚一樣氣鼓鼓地看著他,轉過頭去看著客廳的電視不想理他了。 五條悟把人弄生氣了也不打算收手,繼續用煩人的態度三不五時逗弄著他,當作樂趣一樣吵吵鬧鬧吃完了一頓飯,趁著五條悟去洗碗,伏黑惠從自己的房間拿出功課,坐在電視前的矮桌旁寫。 「你不回房間?」五條悟走出廚房,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就把濕答答的手往自己的衣服上抹,惹得伏黑惠一臉嫌棄,「這邊光線夠亮嗎?」 「還可以。」 「就這麼不想回房間,想跟我待在一起?」五條悟跳上沙發,抱著抱枕側著頭看著伏黑惠,纖長的白色睫毛搧呀搧的。 「才沒有。」 「惠真是可愛。」五條悟笑,懶洋洋托著腮看著電視新聞。此時新聞裡恰巧出現了很眼熟的臉與名字,「啊是這個人。」他下意識喃念。 似乎是早上發生的事情。側拍畫面中,那個人正在接見某個沒有聽過

【美國隊長|叉冬】Prelude 4-1

第四次遇見Winter Soldier,Rumlow剛好二十八歲。 在二十六歲那年,由於一直以來的表現優異,上頭對他的未來有了不同的安排。他獲得了合法的新身份,接著被要求加入S.H.I.E.L.D.,成為一名臥底。 S.H.I.E.L.D.原名為Strategic Homeland Intervention, Enforcement and Logistics Division,是美國政府最主要的反恐情報機構,其任務是維護全球安全,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成立。本來應該是地球上最強大的情報組織,但Rumlow加入後卻發現這裡早已千瘡百孔。 並不是因為人員或組織能力不足,相反的,美國為了在對應世界各國上都擁有最大的資訊優勢,在情報工作下的苦心與投資遠遠超出一般國家,世界各國都有他們的人手,滲透的階級與層面也非常廣泛。而美國軍人在戰場上不放棄任何一個人的決心,也在此被發揮得淋漓盡致,為了不惜一切執行任務,同時也保住性命活下去,這裡的探員擁有最精良的裝備,最高權限的後勤系統,出動時能利用的經費也相當寬裕,培養出一個探員所願意付出的花費也遠遠高於歐州各國。 但這些優點在被HYDRA入侵後全都變成了缺點。HYDRA就像是蛀蟲吸附著S.H.I.E.L.D.這棵大樹,從內部緩緩將它蠶食鯨吞,本來應該守衛國家和平的組織,成為被一己之私濫用的存在。 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必須成為一把最好的槍,沒有自己的思想,即使任務內容是要他們對自己的同袍開槍,他們也必須馬上做到。但在持槍者更換後,這把武器被惡用,反而在不知不覺間讓公義的天秤往錯誤的方向傾倒,失去保家衛國的初衷。 像Rumlow一樣擁有HYDRA背景的人,這裡多不勝數,原本應該縝密的人員審核機制卻因為HYDRA的滲入,變得毫無意義,像他這種身份背景有問題的人也因此被輕描淡寫的略過,成了有名字的存在。不久後他被安插到一個普通的任務小隊內,上層指示等他累積更多資歷後,他們會把他繼續往上安排。 對Rumlow而言,雖然是換了環境,換了一批隊友,但認真說起來S.H.I.E.L.D.和HYDRA這兩個地方似乎又沒什麼不同,同樣每天都得面對生死交關的危機,子彈也不會因為換了個國籍就對他手下留情,發配任務的追根究底也是同一批人,為了自由而戰坦白說和為了麵包而戰聽起來也相差不遠。 他開槍的手越來越穩。 偶爾他會在瞄準鏡裡看到自己,或許來自過去,也可能是現在,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6-1

6.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   天氣很穩定,陽光依舊黯淡,風也冰冷如刀鋒。遠處頽傾的危樓林立,向著他們越來越近。短暫的閒暇後,足夠的油讓吉普車重新踏上旅程。   或許是因為地廣人稀,當他們繼續往中部前進時,不僅人類活動的跡象越發稀少,遇上的遊蕩喪屍也更少了一些,讓漢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撇開陰鬱的天色這點不論,兩個男人與一隻狗在沒有盡頭的高速公路上開車前進,幾乎像是一部完美的公路電影。只是電影最後的結局究竟會是找到嶄新的開始,還是他們將一路架車衝往懸崖前往末路,誰也不知道。   但一個美好的開始並不代表接下來也會如此。   人生永遠無常。

【新社員|三澤】我不需要成為你最重要的人,但你跟我在一起時心裡不能有別人。

何意澤討厭手機鈴聲。 非常,非常討厭。 「稍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顧培三你他媽在開玩笑嗎?」 何意澤不可置信地看著趴在自己上方的顧培三,下一秒卻感受到體內正在擴張的物體快速往外抽出,直到被充分潤澤的穴口被迫吐出原本緊緊含住的三指,發出啵的一聲輕響。而顧培三已經沾滿潤滑液的、適合彈鋼琴、寫詩、玩貝斯的纖長手指,在床上抹了抹,直到將黏滑的觸感全數拭淨,這才伸長手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 顧培三翻身下床,留下大張著四肢,原本已經準備好容納來自另一個男人的分身的何意澤。直到廁所門關上的聲響將他打醒,何意澤才發覺這居然不是個惡劣的,床上情趣般的玩笑。 那瞬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廉價的妓女,還遇上了一個拔屌無情的客人。他氣得半死,臉孔扭曲抓亂了一頭長髮,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快要脫口而出的一聲國罵。不想繼續再待在這被羞辱,他咬著嘴唇跳下床,正跌跌撞撞穿著內褲時,顧培三推門進來。 「你在做什麼?」他一臉困惑問著何意澤,「有事要離開了?」 這句話是我想問的吧! 何意澤狠狠瞪著他,如果他的眼睛會發射雷射光,顧培三一定早就消失在這世界上,但顧培三卻像是沒看見他幾乎沸騰的怒氣,只用不解的眼神回望他。 不是超完美執事嗎!給我看看狀況啊! 重新再打量一次顧培三只讓何意澤更氣。顧培三衣冠周整,連頭髮都一絲不亂,和已經被脫到一絲不掛的何意澤完全不同,像是他正位於一家高級餐廳用餐,而不是來到愛情賓館開房間抒發性慾。 見他一陣子沒說話,顧培三很善解人意的問:「你要是臨時有事也沒關係,我們可以下次再約?」 「不需要。」 「那你……」 被這麼一問,掛在腳上的衣服穿也不是脫也不是,何意澤只好再次把穿到一半的內褲踢到地上,在床邊坐下。 他對顧培三勾了勾手指,等顧培三微微彎腰時,扯過他的領帶,給了他一個兇猛到帶點血腥味的吻。 一吻結束後,顧培三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好痛。」 「你活該。」何意澤彎彎嘴角,心情好了一點。 「繼續做嗎?」顧培三問。 「本來就是來做的。」要不是那個電話,搞不好都做完一次了。 何意澤在心裡哼了聲。為了決定應對順序的先後,顧培三給每個人都設置了不同的手機鈴聲,在他們出來開房間時,其他人的鈴聲都會被忽略,只有一個人的手機鈴聲會被第一時間接起。 想也知道是都衍吾。 不只這點,每次都衍吾打來時,顧培三總是要躲到一旁去講電話,也不讓都衍吾知道,好像這件事多見不得人一樣,但兩方都是單身,有慾望天經地義

【五夏】星火

篝火燃燒著。 五條悟拉下墨鏡,盯著紅豔的火光跳動。 「傑。」 「什麼事?」 「你身上有棉花糖嗎?」 「怎麼可能有?」 「要是有棉花糖就好了。」他蹲在火邊,用樹枝戳著火,把火星撥弄地到處翻飛,「那就可以吃烤棉花糖了。」 「可惜沒有。」 「你有幫硝子帶打火機,為什麼沒幫我帶棉花糖?」 五條悟吹了吹尖端焦黑碳化的樹枝,站起身試圖用碳灰在樹旁的人臉上塗鴉,卻被閉著雙眼的夏油傑準確閃開。 「悟,別鬧。」夏油傑睜開一隻眼睛,有些無奈地望著他,「安靜點讓我專心做任務好嗎?」他原本正闔眼集中精神驅使自己的咒靈仔細搜查整座山,卻因為五條悟的搗亂頻頻分心。 這次的兩人任務是擊殺一隻時常將登山客凍死的一級咒靈,對兩人的等級來說並不是難事,但這隻咒靈卻已經學會了人類的狡猾,遲遲不願現身在他們面前,兩人在這座山上耗了整整一個白天,眼下看起來還得過夜。夜間的山裡陰冷,五條悟閒著沒事幹,索性在附近收集了一些枯枝,用打火機生了一堆火,就這麼蹲在火前用樹枝撥著火取暖。 「如果我現在去便利商店一趟再回來的話,應該不需要太久吧?」 五條悟盤算著。在搭車過來的路上,他看見山腳下有一家便利商店,應該也是開二十四小時的。如果不是也沒關係,他總有辦法可以進去。走路過去再回來一個小時應該夠吧?不過那家便利商店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賣棉花糖啊? 「別說傻話了。」夏油傑用腳尖踢了踢他,「要是有這種時間胡思亂想,還不如想個辦法讓我們快點結束任務回高專,我想回去洗澡休息了。」 「但看著火焰就想烤棉花糖嘛。」五條悟哼哼唧唧,就是不想起身做事,「還是我們乾脆把整座山都燒了?反正傑你已經確認過這座山上沒有人了,都燒光的話咒靈就沒地方躲了吧?」 「這樣對住在附近的居民影響太大了。」 「有放下帳的話無所謂吧?他們不會發現的。」 「不是那個問題。」夏油傑有點想嘆氣,「總之不行。」 「好吧。」五條悟也只是隨口說說,要是真的燒了,夜蛾老師肯定會讓他寫很多報告,他才不想浪費時間寫那種一點意義都沒有的東西。 「你沒事的話就再去撿一點柴。」 「柴不夠嗎?」 「還不夠燒一整夜。」夏油傑重新閉上眼睛。 五條悟想了想,沒打算去,還乾脆在地面上躺了下來,叼著一根草翹著二郎腿望著天空的星星發呆,夏油傑也沒管他,繼續集中精神搜索著。 沒安靜多久,五條悟又開口:「傑,星星好多啊。」 「嗯。」 「畢竟我們在無光害的山裡。」 「總覺得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摘到一樣。」五條

【五夏】來自夜空

夜歸的夏油傑點亮日光燈,見到房內多了一個人影後毫不意外,而是有如往常般自然地開口問:「咖啡還是茶?」 鳩佔鵲巢還坐在別人的沙發上大剌剌打著掌上遊戲機的五條悟回問:「有可樂嗎?」 「當然沒有。」 「為什麼沒有?」 「沒有為什麼。沒有的東西就是沒有。」 「傑的冰箱裡難道都只放一些苦的東西嗎?該不會有苦瓜跟青椒吧!」 「再吵就給你苦瓜汁。」 「還真的有?」 不打算再給五條悟選擇的機會,夏油傑穿過沙發後方走到冰箱前,暖黃的燈光與冰涼的空氣隨著敞開的門湧出,他隨意從門旁摸了一罐咖啡就丟過去。五條悟頭也沒回,伸手一抓就準確的在腦後接住咖啡。 「傑是想謀殺我嗎!怎麼可以對著我的後腦杓扔!」 「是呀被你發現了呢,真可惜沒有成功啊,不過要是你死了的話,我就得想辦法毀屍滅跡了,這也有點麻煩呢。」夏油傑笑笑,替自己也拿了一罐茶,喝了幾口潤了潤乾渴的喉間。 他才剛上位不久,名氣尚未遠揚,因此不能只是靜靜等著猴子捧錢來求他,而是必須主動出擊,展現自己的能力。管教猴子也不能只是一昧的斥罵,而是得像訓練狗一樣恩威並施,才能訓練出有用的猴子。因此今天他並沒有動手,而是耗費了一番口舌,這才從猴子身上獲得了一筆足夠捐獻,能在接下來一段日子裡用以養活新家人,和購買更強力咒靈的相關情報。他已經有3140個咒靈,但還是不夠,他還需要更多的力量。 「傑好薄情喔,我們好歹是一起睡過三年的關係,你居然不念舊情,想這麼殘忍的對待我!」 「像你這種闖空門的人就叫做小偷,我沒找警察來把你抓走就不錯了。」 「我又沒有偷東西,只是路過友人上鎖的家,順道進來開門喝杯茶,這種程度才算不了什麼。而這樣才是偷。」五條悟飛快起身親了夏油傑一口,倒回沙發上後才又問:「但偷親算偷東西嗎?警察會因此逮捕我嗎?上法庭時傑會來親自作證,說我偷走了你的心嗎?」 「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呢,悟。」 「彼此彼此。」 屋內多了個大活人讓夏油傑覺得空氣有些悶熱,於是他把茶放到餐桌上,走進臥室脫掉袈裟,換了套舒適的黑色家居服出來,手裡還拿了一本書。 五條悟聽見響動就知道房內的人做了什麼,但他仍在夏油傑走出房間時放下遊戲機,刻意勾起繃帶一角看了一眼道,「你換衣服了?真可惜。」 「你喜歡?」夏油傑隨口問。 「袈裟有種色情的禁慾感,讓人很興奮呀。」五條悟嘴上說著,手裡也沒停,電子遊戲音效與按鍵連點的聲音交錯不斷響起,使人心生煩躁。 夏油傑扶額,走到另一張沙發椅上

【原創BL】如果你男友是個很爛的Gay片編劇 6

就在杜伏快要抵擋不住導演與李全的步步進逼,快要簽下賣身契的一瞬間,有人推門進來。 「對不起遲到了!」穿著整套亮色健身服裝,脖子上還披著毛巾,身材軟綿圓潤,臉頰還有明顯的嬰兒肥,看起來像隻軟呼呼小熊的人蹦進房間,「哇是雞排耶!可以吃嗎?」 克里斯把桌上自己還沒碰過的雞排推了過去,「請用。」 「謝謝!」 「啊安平你來了!」導演欣喜揮手,「你健身課上的怎麼樣?」 「討厭啦,不要叫安平,叫人家Peace或是小P!」陳安平捧著雞排猛啃幾口,這才回答:「糟透了,人家要退課。」 「怎麼了?」克里斯問。 「還不都是那個教練!」陳安平一面吃雞排,一面還擠出氣呼呼的表情說道:「就是因為他在體驗課時一直在人家身上摸來摸去,還暗示人家如果買下他就可以做更多舒服的事情,人家以為他是彎的,這才春心蕩漾決定買下課程的。結果今天才親他的臉一下,他就立刻臉色鐵青說他不是Gay,超過份的對吧。」 好慘。克里斯心想。沒有什麼狀況比讀錯別人的暗示更尷尬的了,果然人生三大錯覺:手機震動、我能反殺、他喜歡我,這說法不是假的,最尷尬的就是以為對方對自己有興趣,實際上卻根本只是自己誤會,也不知道陳安平接下來該怎麼收尾才好。 「你確定你不是自己誤會了嗎?」李全嚼著雞排問:「搞不好他只是商業性的吹捧你一下,想讓你暈頭轉向買下課程,結果你就擅自把他誤會成Gay?以為他對你有意思?」 「你這麼說也是有點可能……人家一開始也有想過是不是自己誤會了,所以本來打算再觀察幾週,結果這兩次上課他還是一直在人家身上摸來摸去,還讚美人家很有潛力,腿的線條要是瘦一點一定很美,小肚子的線條也很可愛,人家這才一時控制不住,想說是不是可以提前執行計劃……」 絲毫沒有顧慮對方的心情,李全直接開口問:「然後你就被甩了嗎?」 房內氣氛頓時沉重,連導演咬雞排的動作都變得小心翼翼,深怕踩到地雷引爆。 克里斯想阻止李全卻沒來得及,眼看氣氛變得險惡,他正在瘋狂苦思該怎麼緩頰時,卻聽到陳安平不可思議的發言:「然後我們就做了啊。」 陳安平吞下嘴裡的雞排,一臉理所當然地說:「而且人家怎麼可能被甩啊。」 「欸?」克里斯頓時一臉困惑,「但你剛剛不是說……」他連忙轉頭看著其他人,但其他人都是一臉習以為常,這讓他更迷惑了。他應該是這群人裡面對陳安平最不熟悉的人,雖然配合次數很多,相處時間也不算短,但因為怕自己的男朋友忌妒,所以克里斯通常不跟工作對象來往過多,以免被找到

【原創BL】如果你男友是個很爛的Gay片編劇 5

克里斯正在思考賈伯斯如果看到自己家的商標被貼在A片上,會不會從墳墓裡被氣醒。至於李全對真空宇宙高潮的聯想,到底跟真空吸引器有沒有關係,他一點都不想知道。 「駁回。」導演叫的下午茶Uber Eat剛好來了,她一人發了一杯珍珠奶茶跟一份雞排,這才出聲反對李全偉大的構想。雖然要不是為了等取餐她第二句就會打斷李全,哪會讓他講這麼久。 「又素威什摸?」李全啃著雞排口齒不清地問。 「我剛剛在講你都沒有在聽耶,就說演員太多的太貴了不能拍,你偏偏就選了最多人的那一段!」導演用手搖杯底部敲了敲他的頭。 「二十個汁男而已還好吧!我看網路上明明有一大堆人就算沒有薪水還要倒貼錢也想來當當看!我們就從裡面隨便選幾個人嘛!」 「人家那是為了汁AV女優!」 「安平他也不差吧!」 「差了一根屌。」導演覺得自己很有邏輯,大吸了一口珍珠奶茶。 問題是在那裡嗎?克里斯心想。 「那好歹是有二十萬人願意付費下載的肉體呀!雖然大部分應該都是為了克里斯而來的,但算算人數至少也應該有十分之一是為了安平來看的吧?他好歹在這個圈子裡深耕多年,裡面總有幾個饞他身子的狂熱粉絲吧!」李全順帶給自己男友拋了一個含羞帶怯的媚眼過去。 「這麼說來也是欸。」導演想了想,「如果可以順帶幫安平找到一個同意他拍片的男友也很不錯吧?」 等下問題真的是在這裡嗎?克里斯看著兩人心想。 「對吧對吧!」 李全驕傲的挺胸,大吸了一口珍珠奶茶後立刻嗆到,克里斯趕緊抽了幾張衛生紙給他,他接過後攢在手心裡像是手絹一樣小口小口擦著嘴,委委屈屈咳得梨花帶淚。 「但後製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導演轉過頭望著最喜歡吃垃圾食品,已經高速飛快啃完整份雞排,連骨頭都已經被咬爛堆成小山,珍珠奶茶也用完美的搭配喝到連珍珠都不剩的杜伏問:「如果只拍最後兩幕的話杜伏你怎麼看?」 杜伏看了導演一眼,接著把視線拋向克里斯,兩人在腦內世界高速對談。 我猜他們還是沒想到問題對吧? 對,問題根本不是需要免費汁男這麼簡單。 那看來只能拒絕他們了吧。 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我做得到嗎? 杜伏你可以的,我看好你。 克里斯,你永遠是我的戰友。 杜伏,辛苦你了。 杜伏用深沉到像是遊戲反派的眼神深深看了克里斯一眼,微微的點頭,眼中充斥著的情感除了喜悅以外,還有悲傷、痛苦、絕望、快樂、溫腥、舒暢等等,眾多的情緒在他眼底交雜,簡直像是一個旋轉的七彩霓虹燈,但在杜伏雙眼的最深處,克里斯居然還看出了一絲愧疚。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5-4

  「你……在讀的那本書,書裡在講什麼?」   「是一本美國人寫的英國遊記,書名叫做The Road to Little Dribbling: More Notes From a Small Island,作者是Bill Bryson。」   「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他的前作也是遊記,以書內提到的印刷數字與銷量來說,我想在美國的普及度相當高,這或許是你聽過他的原因。」   「那內容有趣嗎?」

【復仇者聯盟|幻紅】Sitcom

坐在餐桌旁的幻視正一本正經地看報紙,而汪達面色狼狽憔悴,努力哄著兩個只顧玩鬧不願意吃飯的孩子。 一頭金髮的幻視放下報紙。 「我時常覺得自己遺忘了什麼。」他對著汪達說。 「喔親愛的,你可真愛開玩笑。你怎麼可能遺忘呢,你可是一個機器人呀。」汪達即使疲倦,仍然對幻視露出笑容。 幻視想了想,露出燦爛的笑,比著自己的太陽穴,同意了汪達的說法,「你說得對。所有資料都儲存在這個記憶體裡囉!」 「小心,可別弄壞!」汪達告訴他,「這可不像電視敲一敲就會復原!」 「哈哈哈哈。」幻視與罐頭笑聲同時笑了。 「通常的家庭都是由女人負責照顧孩子,因為社會上主流的觀感是男主外女主內!雖然其實這一點都不公平,不過現在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的。」汪達像是在解釋什麼一般對著客廳裡陽光最好的角度說,說完她轉過頭望向幻視,「不過我可愛的紅色機器人,我真的很需要你一起幫我應付湯米和比利!他們太活潑了!」 「喔,我可憐的妻子,你昨晚一定睡得很不好,你看起來好憔悴。」幻視假裝把桌上的炒蛋跟培根吃下去,實際上則是一口沒動。 「是啊,我完全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可以這麼精力充沛,一整個晚上只睡兩個小時就夠了呢!」汪達視線望著天花板,忍住不讓自己翻白眼,但一頭崩潰的微捲金色亂髮已經足以表達她的心情。 「看來你對寶寶們的睡眠時間還很不熟悉喔!」幻視的口氣就像是拍賣節目的主持人。 「而且你知道的,其實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這讓我更緊張了!」 「這也是正常的,因為從我們知道你懷孕到他們出生,只過了短短幾個小時!他們簡直是迫不及待要看到爸爸媽媽呢!」 「幾乎和皮特羅一樣神速!」 「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還記得當初……當初我——」 「咳咳,親愛的?」汪達指著湯米,用眼神示意幻視最好快點開始動手。對於一個習慣聽從妻子指令的機器人來說這當然是第一優先事項。 「喔我都忘了,讓我來幫你。」幻視走到汪達身邊,和她鼻子碰鼻子輕輕磨蹭了一下,接著從其中一個搖籃抱起湯米,「誰是不乖乖吃飯的小混蛋呀?」 看著溫馨的父子相處,汪達眼裡閃著不知是感動還是疲倦的淚水,「喔!他們真是一對漂亮的寶寶!他跟你真像!」 「當然,因為他們都是我們的小寶貝!」幻視把寶寶湯米高高舉起,「我可以拋他嗎?我看過電視上這樣演,我可以嘗試嗎?」 「當然,但輕一點,可別把他扔出幾公里外喔!」汪達溫柔地對著他笑。 「怎麼會呢!」幻視同樣回敬的露出笑,輕輕拋了一下寶寶,明明連天花板都沒碰到

【原創BL】如果你男友是個很爛的Gay片編劇 4

「那討論下一個。」她發話。 攝影師舉手。 「喔?這麼難得?杜伏居然有意見?」 「嗯。」攝影師杜伏點頭,他把文件翻到第六頁,指著上面寫著的《宇宙大冒險》(暫定),這也是三個劇本當中被排在最後的一個。 「咦?腐腐你喜歡這部?」李全眨著閃亮亮的大眼睛發問。 杜伏立刻搖頭。他不但不喜歡這部,也不喜歡被叫腐腐,但糾正要花太多精力,不符合他的人設,所以他也只能認了。 「所以你是覺得這部不好?你反對拍這部?」導演問。 這次杜伏倒是點頭,但李全反而不諒解了,他嬌聲質問:「為什麼?這個劇本有哪裡不好嗎?」 克里斯再次翻了劇本。以片名來說,《宇宙大冒險》(暫定)是一個命題很廣泛,廣泛到看不出來要拍什麼東西的標題,但想到宇宙,通常就會想到外星人、觸手、黏液、還有各種為了讓故事好看不得不遇上的困境。 舉凡是被蛋裡出生的外星寄生物附身攻擊、被試圖入侵地球的外星生物戰艦攻擊、被長得像是機器人實際上卻是外星人的外星人攻擊、被以為自己可以控制外星人的複製人攻擊下毒,或是被火星馬鈴薯攻擊……離題了,總之,只要扯到宇宙,通常得和外星人搭上邊,就算是拍A片大概也無法脫離這個套路。 但李全不愧是李全,這個劇本雖然包含了以上所有老套,還追加了黃色梯形字幕的家族亂倫愛情史設定,但以劇情來看,可說是天馬行空……不,這麼普通的用詞太對不起天馬了,應該說天馬倒立逆行,並且同時在空中進行月球漫步的動作。 他居然想拍一個以某個能量源(先簡稱叫火種源好了,大家都懂的)被所有宇宙人都認為是生命能量的至寶而進行搶奪的大前提,讓所有短暫持有過火種源的外星人都被改造成會產卵的母體,並誘惑多種外星種族和自己打砲,藉此獲得更強橫的基因,讓自己的種族進行進化,實現讓有觸手的異型與機器人打砲、讓蟲族戰艦與綠皮外星人打砲等等的故事。 同時包含了野外(或者該說是地球外)、多P、輪姦、產卵、觸手、灌腸、產乳、臨產、大肚等設定。以觀眾獵奇的心態來說,他滿想看到這個劇本被實踐的,但以要負責被拍攝的人來說,這真的太重口了。 但重口從來都不是會阻止他們拍攝的原因,尤其是對杜伏來說更不是。 雖然在現實世界杜伏有口吃,導致一句話只能吐一兩個字,但他不但不打算治好,還索性反向思考,給自己來了個中二設定,決定以後每句話都只說一個字,這樣子心態健康的成年中二男性,在網路上可是運筆如飛——但或許應該說是運指如飛?畢竟現在都是打字了——各種大車小車童車油罐車信手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5-3

  轉彎後他們又開了兩公里才看見加油站。加油入口的路牌似乎是被撞過幾次,被釘在上面的啤酒看版搖搖欲墜,連招牌上的綠色恐龍都被噴到了黑色的血漬。被丟棄在附近的幾台車車門大開,座位上的血跡已經都化為黑色的污漬。從破損的玻璃窗可以看見加油站旁的商店裡有東西在移動,動作規律而死板,漢克把手槍上膛,將康納跟相撲留在車上,拿槍下了車。他沒有走離車太遠,而是在確認商店內的景象後,一槍一發放倒了所有移動的物體。兩聲槍響後,商店裡沒了動靜,漢克小心翼翼避開碎玻璃,打開只剩了門框的玻璃門,確認裡面所有房間都已經沒有生物後靠著牆壁嘆了口氣。   他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但偶爾想起這些都曾經是人,還是會感覺喘不過氣。

【美國隊長|叉冬】Prelude 3

第三次遇見Winter Soldier時,Rumlow已經二十一歲。 這時的他已經是個合格的傭兵,手裡也殺過好幾個人,雖然年紀看起來仍然有點小,但在某些任務上這樣的外表反而有利,能夠讓目標鬆懈。而隨著年紀增長,他也漸漸摸透了自己待著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這個名為九頭蛇的組織,使命是清洗社會,重建秩序,優化世界。願景很美好,執行方式卻是打算直接消滅大多數的人類,留下菁英與服從者。這不算是沒有可能性的計畫,畢竟每個時代的統治者都做過類似的行為,只是無不例外,他們全都失敗了,他也不認為九頭蛇會成功。 雖然傳承了二戰德軍近似宗教洗腦的手段,但洗腦如果沒有先成功瞞過自己,也只能騙騙其他愚昧的人,在這點上他們做得非常糟糕,連自己都不會相信的謊言要怎麼瞞過別人呢?何況這個組織還是多頭馬車,每個高層都不是為了整體,而是為了自身的利益行動,帶著目的在試圖引導更多的人往自己的立場偏移,希望將與自身利益相關的事情往對己有利的方向推動,因此組織間立場派系互相矛盾的狀況也是免不了的。 而即使九頭蛇是個盤根錯節,龐大到難以被根絕的組織,但營運跨國組織所需要的資金永遠只會比想像中更多,除了必要的支出之外,也常常有大筆金額被花費在收買高官、安插內線、購買軍火、或是私自侵吞等等,也因此販毒、走私、人口販賣、擄人勒贖,各式各樣能夠賺錢的事情都在他們的業務承包範圍內。 也就是在這段期間,Rumlow聽聞了Winter Soldier的傳說。 聽說他是鬼影,是隱藏在黑夜裡的惡魔,是從未有人見過面容的殺手,擁有超人般的力量,能夠從六公里外用狙擊步槍擊中敵人,在三公里內任意槍械都可做到精準狙擊,可說是彈無虛發的神槍手,也是個毫無理智的冷血殺人機器。 Rumlow本身對於這個傳說是相當嗤之以鼻的。先不要說六公里外根本連人都看不見這件事,即使是三公里內使用狙擊步槍定點狙擊就已經是相當困難的操作,即使是以他自身訓練出來的最佳操作,頂多也只能達到平均800-1000公尺的數據,何況還要考慮到風力、風速、重力、地球曲面、摩擦力,還有數也數不清的意外,根本不可能做到彈無虛發。隨著Winter Soldier這個名字被傳得神乎其神,Rumlow就更覺得這些傳說都是穿鑿附會,只是一次做到就被以訛傳訛成每次都會成功,根本不值得相信。 但這個傳說仍有一點讓他相當在意:聽說Winter Soldier擁有一條金屬手臂。 一說

【咒術|抹布直哉】囊中之物

禪院直哉沒有想到,本以為已成為囊中之物的家主之位,會突然出現變故。 『若五條悟因故死亡,或其喪失能力的某種情狀出現,則禪院家將履行與伏黑甚爾之間的誓約,將伏黑惠重納回家中,立其為禪院家家主,並將全部財產轉贈於他。』 伏黑惠…… 伏黑惠。 又是伏黑惠! 憑什麼!明明只是個血統不純正的野種,為什麼能夠繼繼承十種影法術,甚至可以謀奪家主之位!不過是個成天和五條家家主混在一起,不懂得善用自己的血統,連《布瑠神言》召喚出來的八握劍異戒神將·魔虛羅都不懂得善用的人!他憑什麼可以流著甚爾的血統,得到甚爾的重視! 禪院直哉從回到房間後就一直神經質的咬著自己的指甲,直到十指都被啃咬的流血,額角的青筋仍然沒有消失。十指連心的刺痛以往都可以很快平復他的情緒,讓他可以冷靜下來思考後續的計畫,但此次是少見的例外,有如多年的心血、盤算,突然間付諸一炬的感受,讓他遲遲無法平靜,被憤怒充斥的眼角幾乎出血。 上次憤怒到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是什麼時候?禪院直哉在憤怒的間隙心想。似乎就是聽聞甚爾第二次死亡那時。甚爾雖然擁有天與咒縛的肉身,但敗於五條家家主的能力也是理所當然,畢竟他是一人即可維持咒術界平衡的特級咒力頂端。但特級又如何?一樣敵不過獄門疆,不過爾爾。 但甚爾不一樣,明明獲得了第二次生命,有能力可以回來剷平禪院家,理應獲得該有的家主之位,捨棄禪院之名是甚爾的選擇,但他從來都不贊同,也認為禪院家永遠都該有甚爾的一席之地,甚至該讓甚爾擁有一切權力!但甚爾卻為了保護一個小雜種,以「遊雲」自盡身亡!他看不起所有選擇死亡的人! 而此次又是一樣!憑什麼那個狗雜種沒有做出任何努力,就能夠憑著老爸一封遺書來繼承家主之位!甚爾到底跟老爸做了什麼交易?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難道就因為那是他的兒子嗎?難道他不知道我為了成為家主從小做了多少努力,又付出了多少,好不容易才讓眾人信服於我嗎?明明我才是禪院直毘人的兒子!我理應繼承禪院家!五條家的當主去找死,關我們什麼事?那就讓他去死就好了,就算整個東京都毀滅又怎麼樣!難道動用禪院家所有力量,我們會解決不了區區幾個咒靈嗎?禪院直哉面孔扭曲的想。 老爸死了就死了!想要的他就會去搶,他絕對不會讓給其他人! 「少爺。」 禪院直哉回頭,看見穿著和服的下人跪在紙質拉門外的影子,清麗的身影在日光的照射下在門上留下黑色側影,和服下有著女性柔美的身段。這樣很對。禪院直哉心想。女人就是要像這樣跪在

【原創BL】如果你男友是個很爛的Gay片編劇 3

經過一番兵荒馬亂的抱大腿哭訴,還有各種不合理的對話後,克里斯的臉皮還是敵不過導演跟他男友聯手的不要臉,經過擔保這次真的不會再離題之後,他重新坐了下來,李全也委委屈屈拉了張椅子過來貼在他旁邊。 「從零開始討論需要花很多時間在修正討論方向上,也太沒有時間效益,所以我請李全把之前廢棄的幾個劇本重新整理了一下,印出來發給大家。雖然當初不採用,不過拼拼湊湊應該還是有部分可供參考,應該可以減少很多討論時間。大家先看看。」 聽完導演的簡短說明,三人翻開手上被訂在一起的幾張影印紙讀了起來。 「老闆的要求是盡可能快速,所以我們現在就先從三個劇本裡面挑一個比較可行的出來吧。」導演吩咐。 花了大概五分鐘把紙上每個字都看完,克里斯心平氣和地闔上劇本。 「怎麼樣?」李全從一旁像小媳婦一樣小聲的問。 「都滿有創意的。」克里斯相當客觀道。 「真的嗎?」希冀的大眼閃呀閃的,李全的臉上泛起興奮的紅暈。 這確實是真話,所以克里斯爽快的點頭,李全立刻給了他一個欣喜的吻,在試圖發展成唇舌交纏的濕吻之前,克里斯眼明手快把他推開了。 「那可行性呢?」導演抓緊兩位狗男男分開的瞬間立刻問。 「老闆的需求是什麼?如果沒有做到的話會發生什麼?」 在不知道後果前,克里斯不想太早就把話說死,畢竟他要面對的不只是一份薪水或是一份工作的問題,還有花一般嬌氣的小男友要處理,棘手的災害程度簡直是天災級,距離萬劫不復也只是一步之遙。這大概就是為什麼一般公司禁止辦公室戀愛的原因吧,如果只是兩面不是人就算了,他可是得前後兩面被幹,這工作真不是人幹的。 「最大的需求就是時間。以我對老闆多年的認識來說,這次已經不是口頭上跟他說soon跟very soon就可以搞定的等級,我覺得我們可能真的要very very very soon,可能至少要在一週……兩週……一個月……以內……完成吧。」 克里斯完全感覺到導演的三次改口是基於過往的所有前科而進行的延遲,但考量到既然要求是盡可能快速,他還是問出了這個惡魔般最不該問的問題。 「老闆實際說要的時間是?」 「三天後。」 「就算不吃不喝不睡也不可能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導演嘆了口氣說,「但也不能三天後連開拍都還沒,至少劇本要寫好景要搭好,道具可以的話也盡量買好。另外為了表達我們願意趕進度的誠意,我已經先用公費買了五個睡袋,六小時內會到貨,今晚就會寄到公司了。就算三天後沒有拍完,至少我們可以表示我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5-2

  車子規律的行駛聲猶如節奏,上路一段時間後,漢克才突然發覺自己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正隨著腦海中的旋律打著節拍,而旋律來自起床前車窗外的歌聲。那是一首非常耳熟的歌,他能夠片段的哼出旋律,卻想不起來自己是在哪聽過,所有可供檢索的記憶均已模糊,歌詞成了光影不明的一團色塊。當時康納並沒有回答問題,不曉得是沒有打算回答,還是恰巧改變了話題,因此他也沒有繼續往下問,現在重提似乎也已經錯失時機,因此他只能皺著眉試圖追憶那段不斷在他耳間繚繞的旋律。正當他埋頭苦思時,康納突然叫了他。   「……副隊長?安德森副隊長?」   「什麼事?」   「我們錯過路口了。」康納指了指右後方漸漸遠去的路牌,上面畫著加油站右轉的記號。

【美國隊長|盾冬】Let's go sing karaoke! 1

*音痴平面模特Steve與美聲服務生Bucky *可能有支線賽車手Thor與模特經紀人Loki的故事 --- 身後的門被輕敲了兩下。 Bucky正在收拾被吐得一團糟的包廂,回頭就看見Wanda。Wanda的笑容跟他們身上反光的銀色制服馬甲一樣亮眼,卻帶著一股惡作劇般的笑意。 「怎麼了?」他問。 「他又來了喔!」 「誰?」Bucky明知故問。 「你知道的,緊身衣男,你的暗戀對象。」Wanda擠了擠眼睛。 Bucky當然知道。會讓Wanda用這種口氣的,只有最近店裡常常出現的那個常客。他有著一頭金髮和藍眼睛,笑起來非常好看,因為肌肉發達的緣故,每件衣服在他身上看起來都非常合身,就像是緊身衣一樣。從上週六開始,他就每天準時出現在店裡,固定六點到九點三個小時,已經連續來一週了。每當他出現時,Bucky總會不自覺的過份關注那間包廂的一舉一動,讓Wanda乾脆笑稱那是他的暗戀對象。 「我沒有暗戀他。」Bucky不厭其煩地再次聲明。 「好好好。」Wanda毫不在意地揮手無視Bucky的否認,指著走廊盡頭的電梯,電梯正停在一樓,像是正在等人搭乘,「他等下就上來了,Nat說他這次還是一個人來。你都沒問過他為什麼一直一個人來嗎?」 Bucky搖頭。不只一個人來這件事有點奇怪,更奇妙的是,他似乎從來不是來唱歌的。Bucky服務過他好幾次,每次敲門都會聽到規規矩矩的『請進』,但麥克風永遠跟一開始一樣放在桌上的角落,看起來連動都沒有動過。 「為什麼?你不好奇嗎?」 好奇當然是好奇的。 「不。」Bucky回答,「客人來這裡想做什麼都是他的自由。」 Wanda聳聳肩,「是沒錯,但不覺得這樣很神祕嗎?每天同一時間造訪的神秘男子,聽起來像是戀愛故事的開端!」 「我覺得更像是懸疑故事。接下來就會發生連環殺人命案。」 「你太悲觀了吧!」Wanda嘟著嘴說,她總覺得那個人像隻黃金獵犬,會在草地上奔跑把球或飛盤叼回來,肯定不是什麼壞人。 「我只是現實了點。」Bucky回答,不自覺在心裡哼起小調,莫名的感覺自己心情突然變好。他往吧台對面的清理室走,Wanda還掛在他臂彎裡,絮絮叨叨的用幼稚的詞和他對罵。 電梯剛好在吧台的斜對面,當Bucky穿過吧台時電梯門叮的一聲剛好打開,裡頭果然是那個金髮的男人,穿著白色的緊身T恤加上同樣貼身的牛仔褲,把身材曲線強調的非常明顯。 男人本來臉上掛著笑容,但是一看到Wa

【五夏】盛夏光年 6-7

6. 「悠仁,這間就是你的宿舍。」五條悟打開了宿舍房間的門。 「哦哦哦好大!」虎杖悠仁像個小砲彈蹦蹦跳跳的衝進了房內。房間的基本家具都已經配好,雖然簡單但應有盡有,「五條老師!這麼大的房間真的是一人一間嗎?」 「畢竟是全住宿制學校,分開住比較久不會有人際溝通問題,生活習慣也不需要跟其他人配合,而且山上的地也很便宜,所以你就安心住吧!」 五條悟斜倚在門框上,看著虎杖悠仁興致勃勃從行李箱內把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擺好,一邊隨口交代幾點住宿舍要注意的事項。 「十一點會點名不熄燈,點名未到要勞動服務,勞動服務通常是幫忙打掃宿舍環境,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呀,想出去夜遊或是約會都行,時間抓好就好。」 「這樣啊!我明白了! 」虎杖悠仁認真點頭。 「打掃用的掃把抹布那些,走廊盡頭的工具間都有,不過不是全新的,如果你不喜歡共用就要額外買了,小賣部有賣,不過品項不怎麼齊全。」五條悟看了看窗外還早的天色想了想,「看你帶的行李也不多,有缺少什麼生活用品你可以列一下,有需要的話,下課後我可以帶你下山一趟。」 「那就先謝謝老師了!」 五條悟看著虎杖悠仁跑進跑出像是蜜蜂一樣,看了看時間後問,「現在十點半……我十一點有課,十二點十分你在宿舍門口等我,我帶你去食堂吃個午飯,下午第一節是我的課,直接把你介紹給大家然後開始上課沒問題吧?」 「好!」 「那就先這樣囉,晚點見。」 「好的,謝謝老師!」 告別虎杖悠仁後,五條悟用散步的速度從宿舍緩緩踱步上山,心裡忍不住開始想著原本說好要來,結果今天又突然有事的人到底是在忙什麼。 早先他試探性的問了虎杖悠仁,但虎杖悠仁也不清楚,只說兩人原本約好在車站碰面,夏油傑卻突然傳訊息來說臨時有事,就委託了其他助理特地大老遠開車過來送人上山。 其實直接打電話給他也可以啊。五條悟不滿地想。他開車下山去接人不是更方便嗎?也就幾十分鐘的事,這種事打一通電話給他,他就會幫忙處理了,到底有什麼理由不來找他? 難道是沒有他的電話? 五條悟沉思幾秒,否決了這個想法。他是虎杖悠仁的班主任,學生資料裡會有他的聯繫方式,以夏油傑那麼強迫症的個性,他一定會把學校給的所有資料都看完,不可能看漏他的手機號碼。 還是他是認為自己沒有他的號碼? 雖然這麼想也沒錯,畢竟上次夏油傑來討論虎杖悠仁入學相關事宜時,名片並不是遞給他,而是交給夜蛾正道的,但事後他當然毫不猶豫的把那張設計的簡單低調卻高雅大方的名片搶到了手,

【原創BL】如果你男友是個很爛的Gay片編劇 2

【新專案會議】 暫且不提幾天前由於吐槽了小男友的劇本,導致被綁在拘束架上——拘束架是李全從片場帶回來的,因為沒有好好保養有點生鏽,在畫面裡拍起來不好看所以被淘汰了,李全將它帶回家時美其名為可以拿來掛衣服,環保再利用,實際上克里斯知道他就是想玩玩看這東西又不想花太多錢。 總之,他們度過了一個基情四射的週末,不僅害得他當天收拾很久,接下來幾天還都吃很清淡,生怕一點辣就會讓自己痛不欲生,上工時還有被抱怨有點稀,不夠黏稠等若干後遺症。 而那部根本胡說八道的影片,克里斯本來以為肯定會大爆死,結果卻異軍突起,在短短兩天內到達了二十萬的付費下載量,算是難得一見的大成功。 順帶一提片子最後被命名為《無人島の魅惑》,但是底下的留言全都在呼喚威爾森還有貼各種浩劫重生的相關梗圖,一點都沒有色情片該有的清新健康自然好人一生平安等留言。但經歷過看A片找瓦斯爐品牌,以及找AV女優問引擎電路配線的問題,克里斯差不多也是快要習慣這個不合理的業界了。 不過這種反差也是好事,由於奇怪的老片設定,本片在網路上爆紅,導致有許多相關的梗圖在推特跟噗浪上到處流傳,不合理的劇情畫面配上浩劫重生的經典台詞,意外營造出毀滅性的搞笑感,反而吸引了很多原本不會觀賞G片的客群,甚至還有人組團朝聖,拿來當搞笑片看。但根據李全的邏輯,這些人最後都會蟄伏在他的大雞雞以及美好的翹臀底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是了。 但以股東的立場來說,這家沒沒無聞的小公司不紅不黑的經營了兩年,終於成績有點起色,幕後金主也就是從來沒來過公司的老闆立刻下令,要在熱潮還沒退的時候趁勝追擊,不管是推出第二部還是怎麼樣都可以,總之動作要快。 於是平常總是一個鏡頭開拍三十次,號稱自己是慢工出細活,但說真的克里斯每次看到成品也從來沒看出細活是哪裡細的導演,收到LINE的當下立刻召集了《無人島の魅惑》原班人馬到公司,打算開一個緊急會議來決定下一步要拍什麼東西。 因此克里斯才會難得在白天進了公司。 別誤會,不是他平常都翹班,是因為他跟其他演員為了配合導演與編劇夜貓子們的習慣,上班時間都改成晚上六點到凌晨三點,中間有一小時宵夜時間,除非有外景需要去外面拍攝才會額外早起。 不過他們通常也不拍外景,主要原因就是因為如果有光線,導演就不能把同一顆鏡頭翻來覆去拍很多次,拍出除了自己之外沒人能懂哪裡好的好鏡頭。 而且在外面拍片雖然可以多上一個野外露出的TAG,PORNHXB上也

【原創BL】如果你男友是個很爛的Gay片編劇 1

【遇難無人島】   休息室的門被敲了兩下,沒等人回覆門就逕自打開。「你拿到劇本了嗎?」探頭進來的青年有著一頭深棕色的自然捲,穿著短袖短褲夾腳拖,久未日曬的皮膚有些死白,臉上卻染著明顯的興奮駝紅。   「拿到了。」金髮藍眼高大帥氣的克里斯只穿著一件白色浴袍,翹著腳坐在椅子上揚揚手中薄到不行的兩張A4紙,上頭有明顯被塗改的痕跡。   青年三步併做兩步跳到他身邊的黑色摺疊椅坐下,興高采烈地踢著腿問:「你覺得如何?」   「不如何。」努力在誠實以對與安撫自家愛人中間拉扯,他最後選擇給了一個比較中庸的答案。   「說說看嘛,批評或指教,讚美或吹捧,讓評論像是暴風雨一樣來臨吧!不要客氣的正面上我吧!不要憐惜我這一朵嬌花!」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他也只好這麼回答:「李全,我真的覺得你要看醫生。」   青年李全像是沒想到會收到這樣的答覆,愣了一下才遲疑著問:「你是指我本人還是我的劇本?」   「你們可以手牽手一起去看。」他回答。   「真有這麼糟?但我覺得這次的設定很有創意啊!」李全看起來有點不相信,他搶過克里斯手上的劇本翻開一看,「你怎麼畫了這麼多紅圈?」   「在你的分類裡面,毫無邏輯組織與可行性這種事情,是叫做創意?」克里斯挑著眉問。   「我怎麼就沒有邏輯了!」李全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批評。在他的心中這次的劇本又縝密又有條理,有激情也有感情,給人的想像畫面充滿張力,簡直是完美。他果斷拋棄了以前每次他認為完美的劇本都會被克里斯的毒舌攻擊到體無完膚這件事。   克里斯慢條斯理從李全手中扯了兩下劇本,發現扯不回來,乾脆就著李全的手開始指點劇本:「你的故事背景是兩個搭著郵輪的陌生人遇難,然後漂到了同一個荒島。」   「沒錯,一個出乎意料且激情的開始!」李全興奮地說,「在我看過的大量參考素材裡,大部分劇情都不會在荒島上展開!這是一個新的市場!一片藍海!」   什麼藍海,簡直是死海。克里斯在心裡想著,忍住了沒吐嘈而是指著紙上的第一個紅圈,「這裡的註記寫著,兩個人在沙灘醒來,因為船難所以衣服都被水沖走了。」   「沒錯!然後這樣當兩個人在島上第一次見面,發現彼此都沒穿衣服,紅著臉天雷勾動地火之際,攝影機鏡頭就可以拍你的大雞雞慢慢勃起的樣子!保證讓大家臉紅心跳!」李全瞄了一眼克里斯在白色浴袍下沉睡的巨龍,覺得這個段落需要被剪成預告片在網路上放送,絕對可以吸引到一大堆深夜空虛孤單寂寞的小受受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5-1

5.   漢克在睡夢中聽見歌聲。   他睜眼。窗外是暗灰的天光,涼意讓玻璃起了薄霧,冷風刮過塵土,一晚過去吉普車上就落了一層薄灰。天氣越漸轉冷,陰沉的天空雖然尚未降雪,但清晨的冷空氣已經開始刺入肺中,即使隔著面罩呼吸都像是夾著冰粒。距離那場熊熊焚燒的大火熄滅已經過去三天,遠處的天空終於不再紅豔,恢復了原本的灰沉陰暗。   「康納?你在唱歌?」漢克揉著眼睛下車,在不遠處的樹墩上找到康納。

【美國隊長|叉冬】Prelude 2

第二次見到Winter Soldier時,Rumlow十四歲。 這時的他已經離開孤兒院,被轉移到專門訓練青少年的下層組織。組織位置落在三不管地帶,恰好被警察、政府、軍隊聯手忽略。裡頭有很多和他同年的人,他們每天都像是軍人一樣被操練,從睜眼就開始訓練,學習如何成為組織需要的人才,即使睡眠中也不能鬆懈。而他也是在此時才第一次聽到了他們組織的正式名稱——九頭蛇 九頭蛇的名稱來自古希臘神話,在神話當中,九頭蛇不僅擁有劇毒,還有自我再生的能力,能克制所有強敵,甚至傳說它負責看守地獄,為撒旦的化身。用這個名字為組織取名,居心可想而知,不過是自以為能夠審判他人,妄圖踏足神的領域,愚不可及的妄夢罷了。縱使眾人皆知,他們仍被要求日日高呼九頭蛇的名號,像是狂熱的死士。 像他們這樣的下層組織在九頭蛇裡多不勝數,人員的,性命更是消耗品,不夠優秀的存在沒有利用價值,也沒有被豢養的必要,每隔一陣子,他們之中表現最差的就會被帶走,再也不會回來。這也是優勝劣汰的一部分,用以殺雞儆猴。 與其被九頭蛇收養,他覺得當年還不如在街上繼續流浪。至少那樣他能夠決定自己的死法,而不是每天提心吊膽,生活在死亡的恐懼之中。 但人總是不想死的,他想要活下去,就得踩著其他人往上。誰不想當好人?但又有誰辦得到呢?身旁的每一個人都不是朋友,而是敵人,除了表現的更好更優秀之外,沒有活下去的辦法。 他知道自己會繼續這麼活著,無動於衷地踩著別人的屍體向上爬,直到像是螺絲釘一次次被派上用場,最後死在某個沒人知道的角落,無人安葬。他對自己的死亡已經有了想法,但對過程會發生什麼事情,還萬萬沒有想到。

【咒術|虎伏釘】玫瑰葡萄 4

參考了一下電視裡女優的做法後,釘崎野薔薇打算先嚐嚐味道,於是她伸出舌頭,嘗試著舔了一口敏感的前端。被清洗乾淨的皮膚沒有什麼味道,但聞起來是沐浴乳的香氣,她覺得自己好像蠻能接受的,便開始試著把傘狀的前端都含進嘴裡。 虎杖悠仁空閒的雙手則是摸上了他已經好奇一段時間的兩團綿軟,雖然沒有他以往看的影片大,但光滑而柔軟的觸感相當驚奇,他用手攏住,感覺心跳充盈在手心,尖端因為冷空氣而挺立的兩點摸起來有些顆粒感,溫度也比皮膚其他部分更高一點,他試著用手指頭揉捏,感覺到那個部分立刻開始充血變硬。 釘崎野薔薇瑟縮了一下。「虎杖輕點!你手多重自己沒有自覺嗎!」 「抱歉抱歉。」他連忙放輕手勁,改用像是在撫摸初生的小雞的力道輕輕捻著,安慰被捏到有些泛紅的部位,規律的按壓緩解了疼痛,敏感部位被刺激也開始讓她得了趣。 伏黑惠看著背對自己跪趴在身前的釘崎野薔薇,她嬌小而緊實的臀瓣中央有著一道嫣紅,更多的則被藏在陰影之下。他鼓起勇氣伸出手指,輕輕按上中央那片柔軟的小丘。

【五夏】盛夏光年 4-5

4. 在夜蛾正道的說明下,五條悟即使在瘋狂走神,依舊大致上聽明白了意思。 「總之你要我收一個插班生?」他問著左方沙發的夜蛾正道。 「沒錯。」夜蛾正道回答:「叫虎杖悠仁,十五歲,我看了一下資料,成績普通不過體能不錯,剛好你帶的是高一,進你們班正好。」 五條悟望向夏油傑,他坐在右前方的黑色沙發上,正低頭接過秘書端上來的熱咖啡。穿著合身套裝短裙的秘書分別給夏油傑與夜蛾正道一杯咖啡與一杯綠茶,輪到五條悟時卻只給了他一杯清水,連茶包都不放,轉身就走。五條悟也沒在意,仰頭就灌下半杯,剩下半杯有指甲的部分他擺回桌面,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哪時又得罪了她。 熱氣模糊了夏油傑筆直凌厲的五官,讓看起來涼薄的臉反而透出了幾分溫潤的色彩,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合身而筆挺的材質一看就相當昂貴,卻又偏偏很適合他,五條悟一看他那雲淡風輕的模樣就來氣,語氣忍不住重了幾分。

【美國隊長|叉冬】Prelude 1

第一次見到Winter Soldier時,Brock Rumlow七歲。 被孤兒院收容的日期他已經想不起來了,只知道是在某個大雪飄落的冬夜。更早之前的日子,他似乎曾在街上流浪過好一段時間,大概是靠著偷拐搶騙或乞討活著,記憶太稀薄又太久遠,他只能記起一些散亂的片段,偷了誰的錢包被混混圍著打了暖黃色櫥窗裡的麵包路人扔下的兩個銅板,這麼想想,他小時候大概長得還算可愛,所以才能成功的活上了好一段時間。他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應該是有這麼兩個人存在的,不然他是怎麼出生的。這看來像是句廢話,不過不曾存在卻聽聞存在的東西,就像是吸血鬼或是自由女神一樣,沒有眼見為憑之前,誰說了都不算。 但冬天來臨了。新雪落下後所有事物都變為一片白茫,所有喘息都成了結凍的煙,太冷了,冷到街上人跡罕至,所有商店也都拉下了鐵門,連一處有暖氣的地方都沒有,他只能裹著破爛的報紙跟撿來的紙箱,在街角被凍得奄奄一息,直到某個好心的路人發現了他,順勢把他送到這家孤兒院當中 雖然舉動是出於好意,但實質造成的結果卻沒那麼美好。 收容他的孤兒院看起來平凡無奇,和每個城市裡外觀殘破貧窮的那些老公寓沒有兩樣,實際上別有洞天。它隸屬於九頭蛇,是九頭蛇的下層組織,光是這一點,就注定他們在這家孤兒院內能學習到的知識,絕對不只平常人會使用到的那些,而是各式各樣的殺人技巧。 扣除到地面上孤兒院原本該有的設施,像是宿舍、餐廳、廚房、浴室、教室等等,隱藏在地窖入口下的,是一個相當寬敞的地下室,裡頭有著用來堆放物資的倉庫、鋪著軟墊用來鍛鍊搏擊的房間,甚至還有隔音良好的槍枝訓練場,由於孤兒院的地理位置相當方便,偶爾九頭蛇的成員也會借用部分房間做為暫時修整的位置。 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遇見Winter Soldier。

【咒術|虎伏釘】玫瑰葡萄 3

三個光溜溜的人面面相覷。 「總之先照著畫面裡的姿勢擺擺看吧。」虎杖悠仁提議,「我剛好找到了三個人的段落,我們可以參考一下。」 畫面裡的女優跪趴在床上,身前身後各有一名男子跪著,她張嘴舔著昂揚的陰莖,一面承受來自身後的撞擊。 「那誰前誰後?」釘崎野薔薇問。 「猜拳?」虎杖悠仁不確定的說,「伏黑你覺得呢?」 伏黑惠面紅耳赤地看著畫面。 「釘崎不介意嗎?」他問。 「介意什麼?」 「就是……舔……」伏黑惠支支吾吾,虎杖悠仁順理成章接了話:「釘崎你介意舔我們的雞巴嗎?」 「不要用這麼粗俗的字!」伏黑惠覺得自己有點反應過度,但同時又覺得崩潰。

【咒術|五夏】吞食咒靈的五種後遺症 4

窗外的蟬鳴正在經歷最後的殘夏。 夏油傑側身望著窗角,那處有生氣勃勃的綠意,分割了落地窗一角藍天,伸展璀璨的枝椏,在豔陽下鮮綠地迎著光,而鋪天蓋地的嘈雜蟬鳴正耗盡生命最後的時光謳歌夏日。 「悟,你覺得『詛咒』,是什麼?」 「傑,你確定現在是聊這個話題的時機?」 五條悟簡直不可置信,他的分身還插在夏油傑體內,已經射過一輪卻因為禁慾了好一陣子仍然蠢蠢欲動,把他腹部弄得一灘濕黏的那個凶手卻在這種時候天外飛來一筆的開口,還問了讓人一聽就會軟掉的問題。 「只是突然想到就問了。」 「與其討論這個,還不如抓準時機再來一發。」五條悟不滿地說,抱住夏油傑把自己蹭進他的脖側,偷偷聞著熟悉的髪香,還向內頂了又頂。

【咒術|虎伏釘】玫瑰葡萄 2

當天晚上,洗完澡後穿上睡衣的兩人敲開了伏黑惠的房門。雖然一臉不甘願,伏黑惠還是把他們迎了進來。 「你們打算怎麼做?」他問。 「虎杖借了片子來。」釘崎野薔薇回答。 一進門虎杖悠仁就衝到電視前擺弄著從五條悟那裡借來的光碟機,釘崎野薔薇則是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十幾個保險套來,全都扔在床上。 「我只買一般大小喔,應該用不到特大的吧?」她看了看兩人,沒等他們回應就擅自點頭,「看起來是不用。」 「不要隨便小看別人!」雖然那是實話。「還有也不要隨便把這種東西亂灑在我床上!」伏黑惠抱怨,爬上床後就把保險套往旁邊堆。 「這樣等等要用的時候比較方便拿!」釘崎野薔薇爬上床坐好,抱著自己的枕頭揮了揮手根本不想理他。 「啊,太小的話沒關係,特大的五條老師那邊有!」虎杖悠仁隨口回答。 你怎麼會知道?伏黑惠跟釘崎野薔薇的腦中同時閃過了一片宇宙爆炸的景象,但虎杖悠仁完全沒發現,而是繼續一邊哼歌一邊調整光碟機。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決定彼此都不要深究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