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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術|抹布直哉】囊中之物



禪院直哉沒有想到,本以為已成為囊中之物的家主之位,會突然出現變故。


『若五條悟因故死亡,或其喪失能力的某種情狀出現,則禪院家將履行與伏黑甚爾之間的誓約,將伏黑惠重納回家中,立其為禪院家家主,並將全部財產轉贈於他。』


伏黑惠……


伏黑惠。


又是伏黑惠!


憑什麼!明明只是個血統不純正的野種,為什麼能夠繼繼承十種影法術,甚至可以謀奪家主之位!不過是個成天和五條家家主混在一起,不懂得善用自己的血統,連《布瑠神言》召喚出來的八握劍異戒神將·魔虛羅都不懂得善用的人!他憑什麼可以流著甚爾的血統,得到甚爾的重視!


禪院直哉從回到房間後就一直神經質的咬著自己的指甲,直到十指都被啃咬的流血,額角的青筋仍然沒有消失。十指連心的刺痛以往都可以很快平復他的情緒,讓他可以冷靜下來思考後續的計畫,但此次是少見的例外,有如多年的心血、盤算,突然間付諸一炬的感受,讓他遲遲無法平靜,被憤怒充斥的眼角幾乎出血。


上次憤怒到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是什麼時候?禪院直哉在憤怒的間隙心想。似乎就是聽聞甚爾第二次死亡那時。甚爾雖然擁有天與咒縛的肉身,但敗於五條家家主的能力也是理所當然,畢竟他是一人即可維持咒術界平衡的特級咒力頂端。但特級又如何?一樣敵不過獄門疆,不過爾爾。


但甚爾不一樣,明明獲得了第二次生命,有能力可以回來剷平禪院家,理應獲得該有的家主之位,捨棄禪院之名是甚爾的選擇,但他從來都不贊同,也認為禪院家永遠都該有甚爾的一席之地,甚至該讓甚爾擁有一切權力!但甚爾卻為了保護一個小雜種,以「遊雲」自盡身亡!他看不起所有選擇死亡的人!


而此次又是一樣!憑什麼那個狗雜種沒有做出任何努力,就能夠憑著老爸一封遺書來繼承家主之位!甚爾到底跟老爸做了什麼交易?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難道就因為那是他的兒子嗎?難道他不知道我為了成為家主從小做了多少努力,又付出了多少,好不容易才讓眾人信服於我嗎?明明我才是禪院直毘人的兒子!我理應繼承禪院家!五條家的當主去找死,關我們什麼事?那就讓他去死就好了,就算整個東京都毀滅又怎麼樣!難道動用禪院家所有力量,我們會解決不了區區幾個咒靈嗎?禪院直哉面孔扭曲的想。


老爸死了就死了!想要的他就會去搶,他絕對不會讓給其他人!


「少爺。」


禪院直哉回頭,看見穿著和服的下人跪在紙質拉門外的影子,清麗的身影在日光的照射下在門上留下黑色側影,和服下有著女性柔美的身段。這樣很對。禪院直哉心想。女人就是要像這樣跪在男人腳下,這才有點樣子。


「有什麼事就直說。」他問,沒讓對方拉開門進來。他的憤怒尚未消失,在恢復平常那樣談笑自若雲淡風輕的樣子之前,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這個樣子。


「今晚的『宴席』,依舊繼續嗎?」成熟的女聲輕問。


禪院直哉僵了一下。


他都忘了是今晚。


或者應該說,他本以為從今天起,從他能繼承禪院家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再也不需要做那一切。當禪院直毘人重傷的消息傳來時,在感受到擔心之前,他先感覺到了狂喜。若是禪院直毘人不幸在此次變故中身亡,以他目前收買與經營的人脈,他已經遠遠贏過甚一那個醜陋的蠢貨,成為家主是板上釘釘的事,沒想到半道卻又殺出一個伏黑惠!


雖說若是依照他的計畫發展,在傳承家主之位之前,他本來就必須繼續忍耐這樣的過程對待,這是交易的一部分,但他本以為一切都可以提前,像是好不容易看到了盡頭的曙光,卻在終點臨門一腳時重新被陰影攫去。不過這一切都是他的選擇。計畫出現變數之後,他必須繼續忍耐。


他不能容忍再次出現其他變故。


「……繼續。」


「了解了。」


滔天的怨恨讓他的語氣都帶著深沉的陰鬱,但女人像是聽不出來一樣,答覆後行最敬禮便離開了。


禪院直哉沒繼續把視線放在亮得發白的拉門外,而是轉至房內牆角設置的穿衣鏡上。廊外透門而入的日光僅能照亮一小塊拉門旁的地面,昏暗的房內沒有開燈,只由牆角裝飾用的行燈照明。透出行燈外的燭光搖曳,將穿衣鏡內的人影映照得朦朧。鏡子內的禪院直哉身著整齊的和服,下身穿著袴,卻在和服內又多穿了一件有扣的高領襯衫,一路遮掩至喉結與手腕,搭配上耳垂與耳骨上打的數個耳洞,以及上翹的眼角,火光讓他原本就邪氣的外表增添了一抹奇特的嫵媚。


他打量自己許久,接著伸手解開袴的繩結。


他從小就不想輸給甚一那個醜陋的蠢貨,當然更不可能拱手讓出禪院家繼承權,但如果甚一跟甚爾換換臉的話,他說不定會容他幾分。而扇生出了兩個除了臉之外一無可取之處,幾乎可說是廢物的女兒,這種無能的人當然早已被剔除出家主的名單。但甚一畢竟比他年長幾歲,能力也還說得上是有幾分用處,即使他認為自己的繼承理所應當,但也無法百分之百肯定所有人都是這麼想。


他必須讓所有人都選擇他。為了不讓事情出現差錯,他選擇了最簡單的路。





「感謝諸位今晚的蒞臨。」


穿著白色襦袢的禪院直哉在上座對著眾人舉杯敬酒,面前排成左右兩排坐著的十數個男子也一同舉杯。他們身處在一間寬敞的榻榻米房間內,上個月才新換的榻榻米散發著藺草的香味,而每人面前都有一張紅色矮桌,上頭擺著溫酒與三菜一湯,漬物則是醃漬蘿蔔與黑豆。明明是有如聚餐般的熱鬧場面,坐在下座的人卻都相當安靜,只有眼神透露著幾分淫邪的心思。


「我們才要感謝直哉少爺每次的熱情款待。」左方坐在最接近禪院直哉的一名中年矮胖男性道,他一面擦著髮量稀疏的額頭上滴落的汗水,一面露出奇妙的笑容道:「我還以為這次的『宴席』要取消了。」


「怎麼會呢?」禪院直哉笑著回答,「以往都是仰仗大家的照顧,我是那種會突然翻臉不認人的人嗎?」


「我們當然不是這麼想。」皮笑肉不笑的笑聲從眾人口中輪番響起,聽上去反倒有些像是奚落,「只是今天畢竟是家主過世,您身為嫡子,應當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那些事情哪有諸位重要呢?想必家主的遺言大家也都知道了。」禪院直哉面上笑了笑,笑意卻沒有到達眼裡,「家主與甚爾做了交易,由於眼下的情況,我們必須迎回伏黑惠做為家主,想必這也不是大家願意見到的情景吧?」


「那個無用的叛徒。」有人低聲說。


聽到對於伏黑甚爾的批評,禪院直哉幾乎忍不住咒殺對方的衝動,他藏在桌子下的左手緊緊握住自己的右手,包著整齊白色繃帶的手指又開始隱隱滲出血來。他強撐著臉上的笑意,對著眾人柔聲開口,「整個禪院家的傳承絕不是可由一人獨斷獨行決定,此番決定我們不知甚爾與父親兩人是否私下有達成其他交易,但既然逝者已去,我希望諸位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改變眼下的事態,而不是責怪無法辯駁的人。」


即使禪院直哉已經說的足夠婉轉,但仍有不少人露出不予置評的神情。對他們來說,曾經叛離禪院家的伏黑甚爾就是廢物,如同真希一般,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從來不被他們放在眼裡。但人人都知道禪院直哉對於伏黑甚爾的崇拜,因此眾人勉為其難地收斂了情緒,把話題重新放到對於家主之外的討論上。


低聲的討論持續了幾分鐘,很快的大部分的人便都做出了決定。先行發難的是坐在禪院直哉右方,臉上有著明顯老態,戴著眼鏡梳著西裝頭的白髮老人。


「直哉少爺,坦白說呢,這個家主由誰來做,我並不是太在乎,只要能給我足夠的利益,誰都可以。」過於直白到近乎粗俗的話語讓不少人深感認同的點頭,這也是在場大部分人的想法。


「是的,我明白。」禪院直哉並不意外。


「若是那個名為惠的孩子成為家主,對我們而言也沒有太多損失。」老人滿是皺紋的皮膚佈滿斑點,像是即將入土的木人形,眼裡卻閃著貪婪的光。


「我了解。」


「因此,我們頂多像往常那樣,在你需要的時候為你投上一票,增加你獲勝的砝碼,其他再多的就沒有辦法了,若是直哉少爺您目前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恕我們也無力幫忙,畢竟我們人微言輕呀。」


這些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老黃鼠狼。禪院直哉恨恨地想,面上卻不動聲色,仍是燦爛笑著道:「怎麼會呢,諸位都是禪院家的支柱,若是少了你們,以往的事情也不會進行的如此順利。」


「不敢不敢。」


禪院直哉暗示明示了一輪,面前這些畜生就是打死不鬆口,對於他打算去襲殺伏黑惠這件事情上就是不打算幫忙也不打算插手,想裝作完全不知情的樣子,禪院直哉幾乎想要甩手就走,但他人都已經來這裡了,這些骯髒的老鬼怎麼可能讓他想走就走?


「直哉少爺,難道你想離開?」見到禪院直哉站起身,立刻有人陰惻惻地攔到他面前問:「別忘了我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禪院直哉忍了又忍,最終還是說服自己還有用得上這些人的地方,因此又重新坐了下來,對著眾人舉杯:「諸位,謹以此杯代表我的誠意。」他一口把杯底喝乾,對著其餘人亮了亮。


「直哉少爺,你的誠意僅僅是這樣?」其他人也慢慢圍了上來,眼裡是男人們都很熟悉的那種從上到下的打量。


「當然不只如此。」


決定好要做的事後,禪院直哉沒有半點猶豫,他笑著對著眾人跪坐,行了最敬禮。明亮的燈光下,他身上的襦袢純白到近乎透明,膚色隱約透出,連胸上的嫣紅都遮掩不住。他起身,慢慢把身上僅有的襦袢腰帶解開。


禪院家的人並不缺乏名與利,和需要費盡心思才能從一般人那裡收集到足夠金錢的普通咒術師不同,多年的傳承與深蘊足以讓他們在暗中把持足以動搖國本的資金,但匯聚起來也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對於家主的死亡,在此處聚集的人都沒有半點敬意,若是有敬意,他們又怎麼會這樣對待家主的嫡子?


很快的,白色的布料就已經被精水全部濡濕。


禪院直哉手裡握著兩根陰莖,嘴裡含著一根性器,身後還有一個人不停衝撞著,在來之前已經自己先潤滑過的小穴此刻已經被完全捅開,隨著抽插穴口媚肉被翻出來一小節,被摩擦到紅腫的色澤像是過熟的石榴。


一旁有些人已經上過一輪,正敞衣露出醜陋的身體喝著酒休息,而地位比較靠後,還來不及上到的人則是不斷撸動自己的陰莖,一面撫慰自己高昂的慾望,一方面又不想太快射出。


這就是『宴席』的真面目。


「賤貨,洞都被插鬆了,給我夾緊一點!」一個巴掌被狠狠打在禪院直哉的屁股上,他下意識緊夾了下,又迎來第二下抽打,「這麼大力是想故意快點把我夾出來是吧!做夢!」


禪院直哉的嘴被腥臭的陰莖堵住,嘴裡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咽聲,被男人騎在身下,被當成女人一樣使用,讓他覺得痛苦又羞恥,但從他當年選擇以此作為交易的手段後,也只能一條路走到底了。


等他當上禪院家家主,就把這些人全殺了。他心想。眼裡不自覺地就帶上了憤恨。


「怎麼?還敢給我用那個眼神?」面前被含著陰莖的中年男人顯然相當不滿,賞了他一巴掌後大罵,「認真點給我舔!騷貨!不要屁股一有人幹就給我在那邊享受!」禪院直哉只能低下頭,任黑色的瀏海遮擋自己的雙眼,把眼裡的陰狠都藏了進去。


「媽的,直哉少爺的大腿真好摸……」


無數隻手在撫摸這具身體,或掐或揉在上面留下青紫的痕跡,讓他連夏天都只能在和服下穿著長袖襯衫遮擋痕跡。他的兩個乳尖都穿著環,乳頭因為長年的調教也比一般男人大了不少,此刻正隨著男人們一下下的拉扯被拉長,為了減輕疼痛,他只能塌陷腰部,胸部前挺,讓柔韌白皙的身驅扭曲成美好的形狀。


「這奶頭腫得快跟女人一樣大了。」拉著乳環玩弄的人嘲笑著,拉扯的力道越來越大,幾乎把穿環的孔洞扯出新的空隙,「再揉下去不知道會不會產奶。」


「如果產奶的話我肯定要讓我孫子來喝,喝過禪院家下一代家主的奶水,我孫子也算是他的嫡系了吧。」在禪院直哉身後操幹的老人笑呵呵地道,抽出射精後已經軟垂的分身,已經被精液灌滿的後穴立刻滴出幾滴了骯髒的白濁,老人嫌棄地把自己仍然在滴精的陰莖在禪院直哉的屁股上擦了擦,這才怡怡然走到一旁喝酒。


插在禪院直哉嘴裡的男人也射了,但他並沒有把性器抽出,而是繼續抵在他的喉嚨,逼著他吞嚥,「給我吞下去,賤貨,這可是禪院家的精華,最重視血脈的你應該很愛吧。」


等到男人退出後,禪院直哉喘著氣乾咳了幾聲,被陰莖磨蹭到腫脹的喉間連吞口水都很困難,但沒人給他休息的時間,一旁等待已久的男人立刻緊接而上。


「真會吸……技術這麼好,吃過多少根雞巴了?」剛插進高熱的口腔,男人就發出一聲滿足的讚嘆。訓練有素的收縮喉道與時不時從前端舔過馬眼的舌頭都完全為了男人的慾望打造,每一下舔弄都讓人爽到骨子裡。


「畢竟多年訓練有素,吃的雞巴應該數也數不清了吧。」一旁啜飲著酒的老人嘲弄。


「難怪這麼鬆。」


「放心吧,再幹一會兒,等這隻母狗屁眼完全鬆開之後,一次插兩根就緊了。」


「等大家都玩一輪就別插他的嘴了吧,我挺想聽禪院家的少爺被幹到淫叫的聲音。」


幾人輕描淡寫的就決定了禪院直哉今晚的待遇。果然沒多久之後,都幹過一輪,任由滿身精液的禪院直哉躺在地上,蓋著滿是精臭味,濡濕到透明已經沒有遮蔽效果的白衣短暫休息片刻後,下一輪慘無人道的操幹又重新開始。


他被以兩腿張開的坐姿抱在其中一人身上,一人由他身後插入,操弄幾下後另一根肉棒也同時突入。嫣紅的肉穴被兩根肉棒撐大,先是一進一出,等禪院直哉因為疼痛而繃緊的身體放鬆一些後,就變成同時插入,當兩個飽滿的龜頭同時插入後穴的瞬間,他彷彿感覺到自己一次又一次被撕裂。


他的嘴沒被肉棒堵住,卻因為腫痛的喉嚨只能低沉地哀嚎著,滿是媚意的呻吟在痛苦中夾雜著歡愉,習於性事的身體無論怎樣粗暴的對待都會升起快感,不斷被抵到前列腺的浪潮卻被一根尿道棒給封住。在剛剛的操幹中,尿道棒早早的就被插入他的身體,美其名讓他少射一點好保存體力,免得今晚太快結束。被封住的孔洞讓他的精液一次次回流,無法射精的快感讓他在痛苦與快樂的邊界不斷遊蕩。


手裡對另外兩根陰莖的揉弄由於過盛的快感而慢了下來,一旁的男人挾怨報復打開了開關,從男人最寶貝的男性象徵深處傳來的震動逼出了禪院直哉的悲鳴,前後的前列腺都被抵著,讓他的呻吟驟然高亢,像是即將死亡的夜鶯。他的眼中滲出無法控制的淚水,大腿哆嗦著,尿道棒的縫隙中不斷滲出前液。


「這根對直哉少爺來說太細了啊,水都流出來了,有沒有更粗的?」


有人立刻從一旁尋了一根串珠狀的,比目前細管狀的更粗上兩倍,長度也長上好幾公分的尿道按摩棒來,在掐著根部確保禪院直哉射不出來後,一顆一顆推入最深處。禪院直哉一動也不敢動,深怕尿道被玩壞,但發現他的僵硬後,那人變本加厲的放慢速度,還刻意來回讓珠子在他的鈴口進出,一次次讓珠子被含住又吐出,讓孔洞裡的黏膜被磨蹭成豔麗的紅色。


「哈啊、住手……別玩了,好痛……讓我射……」禪院直哉眼眶帶淚,身體隨著痛楚顫抖。


「夜晚還很長,這麼早射不好喔。」男人刻意用著噁心的甜膩口氣開口,手下動作卻更加粗暴,直到尿道按摩棒抵到深處,卻仍然有四五顆珠子沒被吞入。


「別捅了……已經、已經到底……嗚——」


「直哉少爺,快點打開你的尿道,不然要是被我捅壞,你以後在和服底下到處漏尿,整個屁股滿是尿騷味的話,我可不管喔?」男人洩憤似地扯了扯他的奶頭,又扯出一聲哀鳴,「還是你想穿著小孩用的尿布到處走?讓每個人都知道你是個無法好好控制自己排尿的騷貨?」


禪院直哉緊緊咬牙,努力依照男人的需求模仿排泄時打開尿道深處的肌肉,下一秒就感覺有好幾顆圓球狀的觸感捅進了他的膀胱之中。他顫抖著慘叫,但那人卻刻意打開按摩棒,又抽插了好幾次,讓震動的圓珠一次次磨過整個尿道,直到黏膜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與身後被不斷操幹的快感融合在一起。


「這根插完,之後就可以用手指操他的小肉棒了。」一旁的男人嘖著嘴,「想不到直哉少爺連前面都變成跟女人一樣可以操了。」


「我不是女人……」被觸到逆麟,禪院直哉微弱地出聲反抗著。


「你當然不是,女人哪有你耐操。」這句回話引起了男人們一陣低俗的哄笑。


「好好的扭動你的屁股,直哉少爺。」勾著他的腿在他背後操幹他的男人低聲笑,「在這裡每個人都爽完之前,你可別想休息」


今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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