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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產|暗巷】耶誕

1   窗外是銀白色的紐約。   一早醒來的魁登斯推開窗,見到落在指尖上的雪花時幾乎笑了起來。   昨晚即使到了深夜卻依然還沒下雪,他本來有些沮喪這次或許無法跟先生一起度過白色耶誕——聽說一起見證白色耶誕的情侶可以幸福一整年——卻沒想到早上起床竟能看到漫天的雪花。   指尖上的雪很快融化,窗外灌進來的寒風讓魁登斯的鼻子變得微紅,僅僅穿著單薄睡衣身軀也打了個寒顫,他聽到大床上傳來模糊的呻吟聲,於是連忙把窗戶關上回到溫暖的室內,落在臉上肩上的雪片很快在壁爐的火焰帶來的溫度中消融,留下不明顯的水跡,魁登斯對著冰冷的指尖呵了呵氣後把自己埋回了溫暖而柔軟的被窩當中。   一雙大手把魁登斯摟進棉被深處。   「……你冷得像塊冰。」睡意朦朧的葛雷夫被魁登斯的身體一冰感覺睡意都消散了些,他伸出手摸了摸魁登斯的臉頰,把掌心貼在上頭試圖把那處偎暖,「起床之後怎麼不多穿點?」   「我一點都不冷。」魁登斯快樂地說:「先生,外頭下雪了!是白色耶誕!」   「不冷也得穿,否則感冒了我可不照顧你。」葛雷夫感覺到魁登斯蹭著自己掌心的臉溫熱起來後大手一拉就把兩人都包回棉被裡,「幾點了?」   「六點二十。」魁登斯報了剛剛起床後看的時間,而葛雷夫瞇著熬夜過度的眼睛點了點頭,為了今天的休假他昨晚整整熬到了凌晨三點才睡,那時魁登斯早就窩在床上抱著枕頭睡得不醒人事:「那再睡會,九點再起來。」   「可是我一點都不睏……」魁登斯的抗爭在被葛雷夫摟進懷裡後立刻消失,他心滿意足地把臉枕在葛雷夫的手臂上,瞇起眼睛想著晚上的聖誕派對,很快地就再次陷入夢鄉。 2   屋子裡始終燃著的壁爐讓玻璃蒙上了一層白芒的霧氣,像是把窗外的整個世界都隔絕在外,屋內的溫暖讓魁登斯打了個呵欠。   早上被先生摟著睡了個回籠覺雖然睡得很飽,但是太過溫暖的室內總讓人覺得懶洋洋的,渾身提不起勁。換好了居家服的魁登斯先是在沙發上坐著,很快就變成躺著,接著改成趴著。   好閒啊。   一想到晚上要去蒂娜家過聖誕節,魁登斯忍不住頻頻望向時鐘,希望時間可以過得比平常更快一點。這是他第一個不需要在外頭發傳單的聖誕節,蒂娜甚至保證會拿出他從來沒見過的魔法料理,讓他忍不住心生期待。   外頭傳來輕輕的響聲,魁登斯回過頭看著窗戶,發現霧氣讓他什麼都看不見,於是便趴到沙發上,用手抹開小小一塊玻璃,在看到外頭什麼都沒有時有些困惑,但接著又聽到同樣的聲響,窗戶

【美國隊長|盾冬】Name

CP:盾冬 TAG:架空的星際未來科幻,人類跟生化人 ※   「Steve,來見見你的複製體。」Sarah說。   瘦小而虛弱的Steve放下手上的PAD和觸控筆——PAD上頭正用黑色與深藍色畫著他現在唯一能看到的窗景:一望無際的宇宙和粗糙而坑洞的小行星——而在開口對艙門口的母親說話前他忍不住先咳了起來,而Sarah也習以為常地沒有催促,臉上充滿憐愛和心疼。   等到喉嚨的乾啞消失後,Steve站起身,臉上有些期待卻非常克制地用著不快不慢的穩定步伐一步一步走到Sarah面前。   Sarah背後跟著一個栗色頭髮的男孩,綠色的眼睛像是湖泊,臉頰紅僕僕的,粉色的嘴唇濕潤的像是軟糖。   「這是616。」Sarah介紹,而被稱為616的小男孩點了點頭,露出淺淺的微笑:「你好,Steve。」   「你也好,616。」Steve歪著頭皺眉問:「但616不是個名字。母親,我可以給他取名字嗎?」   「不要比較好。」Sarah善意的搖頭,輕輕地撫摸Steve的頭髮,「你們先熟悉一下彼此,我去安排下飛船之後手術的事情。」   「好的,母親。」Steve應聲,看著Sarah再次快步走出艙室,氣密門被再次闔上。   Steve拉著616的手,上下打量著男孩的臉、光裸的手腳、穿著白色罩衫的身體,最後像是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那樣輕聲開口:「真奇怪,你明明是我的複製體,卻跟我一點都不像。」   616歪著頭想了一下,給出了一個答案:「如果我跟你一樣,我就會跟你生一樣的病,所以我不能跟你一樣。」   「所以你是更優秀的我嗎?」Steve問,而616搖頭:「不是,我是……跟你不一樣的你,而且我有很多用不到的部分都是機械的。」   「……真複雜。」   「就是說啊。」616笑了起來。   「母親說不能給你名字,那我幫你取個綽號如何?」Steve靈機一動,立刻快樂地問,而616也點了點頭:「好啊,你想怎麼叫我?」   「這個……」Steve傷腦筋抓著自己的頭,隨手抓了一本逃生艙使用手冊遞到616面前,「不然這樣好了,我們一人翻一次,然後用開頭拚成你的名字?」   「聽起來不錯,我先吧。」616手一揮就把頁面翻到中間,左上角第一個單字剛好是Back,「所以照規則,第一個是B?」   被搶走優先權讓Steve稍微有點不滿,但想到這是616的名字,他本來就理應有第一個字的權利後Steve就很快又釋懷了,於是

【美國隊長|叉冬】Whisky heart chocolate

  Rollins並不知道Rumlow是什麼時候開始戒酒的。   但當他注意到的時候,就算是在他們最歡騰的慶功宴,所有人都會輪流舉杯敬酒的場合當中,Rumlow也已經滴酒不沾了。   這很奇怪,對吧?Rollins心想。他都還能記得幾年前,Rumlow是如何一個人喝倒半個小隊,最後爽快地把酒瓶砸在前來找麻煩的一群醉漢臉上的景象。   那時還醒著的另外半隊包括他本來還想幫忙,卻被Rumlow伸手阻止,最後他們懶洋洋地癱在沙發上做為看客,瞇著眼看著Rumlow如何在狹窄的舞池當中揮出一拳又一拳,讓挑戰者如骨牌般倒下。   那不像是酒吧鬥毆,反而更像是他正站在綜合格鬥技的擂台上,每一拳精準的有如教科書,卻又優美的宛若舞蹈,奪人目光。   Rumlow一個人就解決了半打的男人,像是剛剛灌下的四瓶威士忌只是清水,酒瓶破碎的聲響和背景播放的DISCO異常合襯,碎玻璃像是雪花灑了一地,在七彩的燈光裡折射出迷離的色彩,而Rumlow穿梭在其中,身上的黑衣在黑暗中忽隱忽現,矯健的像是一隻豹子。   最後沒有任何人死,但對於挑釁者來說縫個幾針很顯然是他們應得的勳章。雖然Rollins也不確定那群醉漢究竟一開始是來鬧事,還是看上他們隊長所以來搭訕的就是了。   反正不管是哪種,Rumlow都會選擇幹翻他們。Rollins不負責任的想著。   但究竟是從哪時候開始,隊長開始不喝酒的呢?Rollins試圖回憶,卻發現自己始終想不清楚,酒精讓他的大腦有些昏沉,重低音的音樂每一下都讓他的心臟緊縮。   「副隊,乾一杯吧?」其中一個隊員對著他說,而他理所當然地舉杯任對方把杯子倒滿,酒液切齊杯口微微脹起,接著一口乾下。其他人的歡呼聽起來簡直像是電子遊戲廉價的音效,只是更粗更沉了許多。   他們現在正在酒吧當中,Rollins坐在總是把自己喝掛的那群人中間,每次舉杯時玻璃杯清脆的互撞聲響都像是下一秒就會破碎,酒液的水花潑得四處都是,沿著桌面流淌在地板上成了一彎小溪卻無人心疼,被粗糙的鞋印踩成一個個濕漉漉的斷片。他們的歡笑聲甚至壓過了震耳欲聾的音樂。明明是過度的喧鬧卻沒有任何人阻止,或許是對於危險的本能讓其他人感覺到他們身上的煙硝氣息尚未退去,指縫間仍有未洗淨的血跡,因此無人敢貿然靠近。   而Rumlow坐在另外一頭,和幾個同樣不喝酒的隊員一起——這對他們來說不太尋常,但也不算奇怪,誰也不能要求所有人

【怪產 | 暗巷組】TWO SIDE LOVE

  某個飄著細雨的冬日下午,Credence收到了一封信。   信封是浪漫的粉色,像是郵寄了春天,信封邊緣有著鏤空的精緻花紋,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和剛出爐的麵包熱騰騰的香氣,聞起來就像是幸福該有的味道。上頭秀麗的手寫字體清楚而明快地寫著收件人:Credence Barebone,而寄件人是Queenie Goldstein。   Credence拆開信,裡頭柔軟滑順的白色信紙觸感細緻,用金色的細線勾勒著花園,上頭的蝴蝶還在緩緩展翅,落下金粉似的花粉,比起信像是個美麗的工藝品。Credence盡可能輕柔地拿著,不想在上頭留下摺痕,結果信反而差點從他手裡滑開,他手忙腳亂地抓牢,將信平放在大廳的桌面上,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封午茶的邀請   時間是明天下午四點,除了他之外Queenie還邀了Tina,共三個人,地點是在Jacob Kowalski那家小小的麵包店的二樓,信件內文用花體字寫著:因為拿到異國寄來的茶葉,所以想小聚一番,當天也還會有Kowalski店裡的麵包跟餅乾,希望他能赴約。   於是在當天晚上Graves回到家後,脫下俐落的黑色長大衣與淺灰圍巾,坐到長桌的主位等待晚餐上桌時,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右方Credence有些不好意思卻又興奮的眼神。   這相當難得。   「怎麼了,Credence?」Graves問:「今天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先生……我明天下午能出門嗎?」坐在餐桌旁等待晚餐上桌的Credence低聲問:「Goldstein……Queenie小姐請我去喝茶,還有Porpentina小姐也會去。」   「Goldstein的邀請當然可以。」Percival Graves放下手裡的莫魔報紙,整齊摺好後將原本掛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脫了下來,捏了捏自己有些酸澀的眼睛,「那麼晚餐會回來家裡吃嗎?」   自從Credence搬進Graves家後,他們養成了每天晚上一起共進晚餐的習慣。一方面是因為Graves覺得一整天都讓Credence一個人待著好像不太好,而Credence也暗自希望Graves能夠定時吃飯,不要因為工作忙碌就忘了晚餐。   「我會的!」Credence立刻回答:「我會趕回來跟先生一起吃飯的!」   「偶爾外食也沒關係,不用急著回來。只要提早告訴我一聲就好,記得玩得開心。」Graves不想讓Credence少數的外出機會感到有壓力,所以只是溫和

【Colezra】Free Hugs

*現代AU,Colin上班族,Ezra大學生 ※   Colin今天過得不太好。   這麼說起來或許不太準確,因為他覺得自己每天都過得不太好。不過其實也都是些老調重彈,工作啊、同事啊、上司啊,每個人身上都會發生差不多的問題,所以他也覺得自己並沒有心情太不好的資格。   不過當他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想要吃頓好一點的東西犒賞自己,卻發現通訊錄裡所有人都沒空,想吃的餐廳不接受只有一個人訂位,晚餐甚至只能用路邊的潛艇堡攤販隨便應付一下時,他覺得不會有人比自己更糟糕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坐在廣場一個人看著鴿子吃晚餐,看到有個舉著Free Hugs牌子的男孩在走動時,不像往常一樣漠視,而是選擇把目光望了過去。   免費的擁抱。Colin心想。這年頭還有東西是免費的嗎?會不會等我抱完他之後他就開始跟我傳教或是推銷?要買聖經還是保健食品?   他看著男孩的手中除了牌子之外空空盪盪,轉而開始研究男孩的口袋是否有空間能夠放下紙跟筆。抄寫下人們的手機跟電子信箱記錄他們,時不時打來詢問要不要買些什麼這樣的手法他已經見過太多,他的手機裡有不少這樣的黑名單,家裡也堆著一些曾經無知時購買的書籍,還是精裝本。   晚餐時間的廣場沒什麼人,經過了一整天憂愁的洗禮,連鴿子的羽毛看起來都灰暗了許多,討食的動作不再煩躁討喜,撥弄食物的動作看上去反倒有些意興闌珊。蓄著積雨雲的天空陰沉沉的,看不出來太陽是即將要下山或早就已經爆炸消失在宇宙當中。   不管是誰看到這樣的天色都不可能繼續保持好心情的吧。Colin想著。隨便吧,就讓世界毀滅吧。   吃掉最後一口冰冷的潛艇堡,Colin拍了拍手上僅存的麵包屑,垂頭喪氣地站起身,在離開前又往男孩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看見不遠處的男孩與一個路過的短髮女孩攀談,幾分鐘後隨即擁抱,女孩原本臉上有些灰暗的表情在短短一刻內露出了紅撲撲的笑意,精神也振作了許多。   望著少女離開時比來時輕快幾分的步伐,Colin有些猶豫了。   真的這麼有效嗎?他在心中提問著。不過是一個擁抱而已,難道說這就可以拯救他頹喪了一整天的心情嗎?   他忍不住往男孩的方向靠了幾步,而他的舉動立刻被眼尖的男孩捕捉到,男孩漾著盛夏般的笑意朝他快步走了過來。   Colin發現之後立刻懊惱地想要轉身離開,但是對著那張染著笑意的漂亮臉蛋他實在是狠不下心轉身離開,這麼一個遲疑男孩就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算

【美國隊長|盾冬】Pokémon GO與3310

※   要是得從七十年後最不適應什麼東西裡挑一個,Steve想自己大概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手機。   也不是說隨時連絡這點不好,Steve是挺喜歡能夠隨時隨地和自己關心的人通電話的感覺的,讓他感到困擾的是手機本身。   不知道為什麼,Steve手上拿的手機總是多災多難,時不時電池短路、自動關機、資料自動刪除,即使他再怎麼小心翼翼地對待也沒用,手機總是會在一個不經意,像是在兩手拿滿東西只好用腳推開麥當勞的門時腳不小心過於大力的撞上門。最慘的是,門多半完好沒事,但口袋裡的手機螢幕卻總是應聲碎裂,而Steve甚至到晚上要充電時才發現這件事。   而本來,Steve總是能在搞壞自己的手機後輕鬆借到Bucky的,但自從Bucky開始玩一款Steve完全搞不懂的遊戲後,Bucky就再也不讓他摸自己的手機了,甚至連借他打個電話都不太願意。   也不能怪Bucky,因為Steve不只把自己的手機弄壞,甚至連Bucky的手機也跟著弄壞過好幾隻了。   Natasha試圖幫過幾次忙,像是試著找出更堅固的手機,或是選購保護套,但後來她也不得不承認這世界或許真的有人真的跟高科技相互排斥。   那大概就像被動物討厭或是對香水過敏一樣,只能說是沒有緣分。   放棄往高科技的路線發展後,Natasha把腦子動到其他地方,最後在一次復仇者任務後扔過來一隻深藍色的手機。

【雷神索爾|錘基】Axe to grind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洛基說,喘息未定地平躺在床上看著太空船的天花板,聲音沙啞。   「我沒想到你現在居然還有精力想其他事情,是我不夠努力嗎?」索爾側躺看著他說。   「把你的手拿開。」洛基狠瞪了索爾一眼,推開了那隻鬼鬼祟祟再次往自己身上摸的手。   「弟弟真是一下就不可愛了,難得你這次乖乖給我抱,不需要我把你鎖起來再上你,我還以為你變乖巧了。」索爾抱怨,在洛基臉色改變前見好就收,開口問:「好吧,你想到什麼?」   洛基在拿小刀捅死面前的金髮大個子或是變出一群蛇把那個造孽的東西咬掉之間猶豫了很久,但想到之後回到地球還有一大堆接踵而來的麻煩事可能需要面前的人來處理,像是那一群有著奇怪名字和面具的詭異戰隊,洛基決定把這兩個選擇都稍微往後延一點。   「我想到海拉。」洛基說。   索爾皺起眉頭。他想起阿斯嘉德毀滅的那一幕,雖然說讓諸神黃昏來臨,讓阿斯嘉德崩壞破碎是他為了避免造成更大的災害而下的決定,但就算是為了人民,看著自己的故鄉毀滅任誰也不想體驗。   「她怎麼樣?」他問。   「她很像我。」   「我知道。」索爾看著洛基的藍色眼睛裡寫滿寵溺:「但我絕不會像奧丁對待她那樣對待你。」   「但你也把我關起來了。」洛基指出。   「但我一直有去看你,是你一直用幻境愚弄我。」   「沒辦法,捉弄你實在是很有意思。」洛基格格笑了起來:「你對著我的幻影說話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個自大的小丑。」   索爾聽到洛基的話也沒生氣,反倒是湊過去給洛基一個深吻,等到兩人都氣息微亂的分開時,他才開口問:「你是擔心我對你做出這樣的行為,才一直用幻影面對我的嗎?你怕我?」   「怎麼可能。」洛基立刻反唇相稽,「我為什麼要害怕你這個空有體力,沒有智慧的……」在所有能想到的罵人措詞當中猶豫了許久,洛基最後吐出來的卻是個單薄的詞彙:「蠢蛋。」   「這聽起來比較是一種愛稱,洛基。」索爾微笑。   洛基皺起眉頭,他確實也感覺到自己自從流落到薩卡星後似乎變得太過溫和了,這不像他。   當時在彩虹橋上他感覺到了海拉壓倒性的力量,所以他從彩虹橋落下,看著索爾與海拉越來越遠時,他以為索爾會死。   那雙藍色的眼睛會消失,再也不會看著他;再也不會有人煩著他,自以為兄弟情深的讓他做些什麼;再也沒有人會指責他。如果索爾也死了,他滿心的恨意就只能像是沒有柴薪的火焰,慢慢的熄滅。

【美國隊長|盾冬】Virtual image

  當那個黑衣殺手臉上面罩落下的那一刻,Steve除了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外,根本做不了更多的反應。   「Bucky?」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對方,那是他無數次在素描本上描繪過的面容。   「小心!」Sam從一旁衝過來把Steve撲倒,在那之後一發巨大的火箭彈擊中了落地的面罩。   「有時候我真搞不清楚你是要救他還是要殺了他。」Sam對著背後的Natasha抱怨,而Natasha只是蒼白虛弱地聳了聳肩:「他才不會因為這樣就死。」她身上被子彈穿透的傷口還在滴著血,剛剛那一發後座力極大的火箭彈更讓一切雪上加霜。   「你需要去醫院。」Steve勉強回過神來後才注意到了Natasha的情況,皺起眉頭。   「晚了。」她回答,指了指街道的角落:「祈禱他們在審問前願意替我包紮一下傷口吧。」   從四面八方出現了黑衣的部隊,像是潮水一樣一擁而上快速包圍了他們,而帶隊的是Steve非常熟悉的面容。   「驚喜嗎,隊長?」Rumlow說,全副武裝地拿著槍指著Steve:「或許我打不贏你,但我手裡可是有個大傢伙。別動!跪在地上手放腦後!」   Steve和兩人點頭示意後三人都照做了,而Rumlow將他們的手銬在背後,接著把他們都關進平常S.H.I.E.L.D用來關押運送窮凶極惡的歹徒的囚車當中。   車子很快地發動了,雖然密閉式的空間看不到窗外,但Steve總有種他們似乎正在遠離市區的感覺。   「這可是我第一次坐在這車的後座。」Natasha低聲說,Sam先是愣了一下,意會過來後這才勉強扯動嘴角露出一個配合的笑容:「很新奇吧?第一次處於犯人的角度。」   「嗯,也沒那麼新奇,挺無聊的。」Natasha回答,這時車子恰好經過一處顛簸,整台車子像是跳了一下,這同時也震到Natasha的傷口讓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咒罵。   「需要幫忙嗎?」Sam用下巴比了比Natasha的槍傷,「雖然被銬住了,但我想我們能找到一個方法處理。」   「不了。」Natasha果斷拒絕:「它現在還不算太差,我可不想加重。」   Sam聳了聳肩,把視線放到一旁沒有開口的Steve身上:「嘿隊長,別擔心,我們肯定能想到辦法出去的。」   「我倒覺得他擔心的不是那個。」Natasha努力地在狹小的空間內調整了一個讓自己比較舒服又不會壓迫到傷口的姿勢,喘了一口氣之後這才開口:「你認識Winter Soldier?我剛剛似乎聽到

【美國隊長|叉冬】Trick

※   現在是任務的空檔。   Rumlow扭開放在一旁的礦泉水喝了兩口,接著把剩下的水灑到頭上。水花隨著他的動作散落,淋濕了深棕色帶著捲的髮絲,沿著頸子滑落,滲進黑色上衣的領口。   由於放在烈日下曝曬,水已經從剛買時冒著冰珠的涼意,變成微溫的惱人口感,但仍然相當程度地緩解了酷熱的壓力。Rumlow甩了甩頭,多餘的水滴落在地上,留下一個一個圓點,太陽正烈,地上的水跡一下子就消失了。   瞄準鏡內的黃沙裡仍然一個人都沒有。

【美國隊長|叉冬】掌心

  他的手一直都很涼。   Rumlow抓著那隻金屬的機械手。它似乎有些短路了,某些破損處正冒著電流跟火花,上頭還顯而易見地有幾處焦黑,那些都是剛剛Winter Soldier為了擋下敵人掃射他們小隊的子彈與爆炸裂片所留下的輝煌成果。雖然這保住了他們的命,也讓他們把對方的據點掃蕩一空,但從擋下那發榴彈之後,Winter Soldier的手就像是廢了一樣舉都舉不起來,還像條鹹魚垂在他的肩膀下。   好不容易收拾完那些雜魚,Rumlow逮著個空就抓著Winter Soldier走到沒有太多屍體的一個角落,攤開Winter Soldier的掌心翻來覆去的看著,而Winter Soldier也很配合的用右手托著左手,乖乖站在原地。   摸起來真涼。Rumlow心想。   看了半天他總算得出了一點結論:掌心大約是用的材質最好,除了感覺有些關節碳化了一些之外沒什麼大礙;但是下臂的部分就沒那麼幸運了,被硬生生橫插了好幾片彈片進去,火花大部分都是從這裡冒出來的。   他皺著眉頭,在口袋裡摸了摸,好不容易掏出了把車鑰匙,接著就想往Winter Soldier的手臂上插。   「隊長等等你不要想不開啊!」一旁肚子上開了個大洞正躺著喘氣的Rollins連忙跳起來想阻止他,卻被眼尖的Rumlow一把踩回地上,差點沒踩到腸子,因此Rollins只能奄奄一息掙扎喊著:「隊長你對我們唯一的一把車鑰匙想做什麼啊!要是這把鑰匙沒了兄弟們扛著槍是走不回基地的啊!Winter Soldier現在廢了大半個他可不能幫我們扛裝備的啊!」   「就你廢話多,閉嘴。」Rumlow有些不滿地罵了一句:「老子當然知道Winter Soldier現在廢了,所以才想試試能不能撬開那些該死的甲殼把它修好。」   「隊長你也別這麼看得起你自己啊,你連燈泡都是我給你換的,還是別亂搞了啊車鑰匙他是無辜的──」   Rumlow氣到笑了出來:「這倒是提醒了我,那我用你的手來撬如何?雖然你肚子上有個洞,但兩隻手現在都還挺健全的,少個一兩隻爪子什麼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吧?來吧,我讓你自己選一隻。」   「不不不不絕對不行我一手得抓著滑鼠一手得抓著我後半生的幸福啊!」Rollins立刻改變口徑,誓死捍衛自己的幸福:「不過是扛個裝備而已,我鐵定是沒問題,大家也一定辦得到!」   「副隊長我辦不到,你扛了裝備順便扛我吧。」有個腳上中了兩彈

【盾冬|SteveDiana】Real

  「嘿Bucky,等等你想來場約會嗎?」本來在餐桌上啃著蘋果的Steve突如其來的一問。   「隊長,我覺得這是我聽過最糟的約會邀請之一,順帶跟你分享一下,另外幾個同樣糟糕的還有『嗨你長得跟我死去的祖母真像!』、『我猜你是處女座對嗎?因為你看起來純潔的跟個處女一樣。』等等。」Natasha風涼地說,擺了擺手指。她正在等手上的紅色指甲油乾,打算等等要出門逛街,順帶吐槽了一下Steve的邀請。   「是嗎?為什麼?」Steve有點意外地問:「我覺得你舉的那兩個例子聽起來比我剛說的糟糕多了。」   「不,一樣糟糕!從你剛剛的話我就能聽出你根本沒有事前規劃啊!你的浪漫呢?你的激情呢?你的懸念呢?好歹來個提前訂的餐廳或是浪漫的花束啊!」Natasha痛批Steve:「難道你覺得這麼直接說,『嘿我們來約會吧』就以為Bucky會答應你嗎?」   Steve愣了一下,接著大笑了幾聲之後轉頭問Bucky:「Bucky,你怎麼說?」   Bucky本來坐在沙發上吃爆米花看重播不知道第幾次的老電影,聽到Steve的邀請他歪過頭看了看坐在後面餐桌上的Natasha跟Steve,過了幾秒鐘後臉上露出笑意:「好啊。」   Natasha痛心疾首地看著Bucky:「Bucky!你怎麼能這樣就答應他!你知道這樣就答應會讓你的身價下跌嗎?好歹要矜持個幾句啊!」   「Nat,我們是情侶,已交往中那種。」Bukcy非常冷靜地看著Natasha。   「情侶又怎麼樣,情侶也要有浪漫啊。」Natasha很理所當然地回:「如果我嫁人了,誰敢因此就覺得我不該有浪漫的約會,我一定讓他親眼看看死亡的顏色。」   「我相信你會這麼做的。」Bucky笑著安撫Natasha:「但你也知道,對Steve這種爺爺級的來說,能想到要來一場普通的約會就已經夠浪漫了。」   「這倒是。」Natasha認同。   「嘿!」Steve有點抗議,不過Bukcy和Natasha誰都沒有理他:「我覺得我還算是挺浪漫的吧!我覺得我平常還滿常帶一點小驚喜給Bukcy,而且最近我約他出門的次數已經比他約我的還要多了!」   「是嗎?我怎麼記得你們兩人之間比較浪漫的那個還是Bucky啊?網路上流傳的那幾句經典句都是Bucky說出來的喔,比方說『I'm with you 'till the end of the line』。而且

【怪產|暗巷組】被愛妄想

​  他們成功抓到了Gellert Grindelwald。   MACUSA設了個局,把被Newt悉心照料恢復原形的Credence當成了陷阱,成功讓渴望黑暗力量的黑巫師落網。   勝利甚至來得有些太過簡單。   「這一切都歸功於你,Credence。」Graves臉上帶著少見的笑意,他輕輕拍了Credence的肩膀嘉許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以劍尖替騎士受勳。   「這是我應該做的。」Credence低聲說,嘴角帶笑,臉上淺淺地染著紅暈。   「不,這不是你的職責,但我們,MACUSA借助了你的力量。」Graves公私分明到有些不近人情地說:「我們得為此付給你足夠的酬勞。」   「我不需要酬勞!」Credence慌張地擺著手拒絕。   Graves皺了皺眉頭:「但……」   「我不缺錢,真的!」Credence試圖從口袋掏出自己的錢袋,它逕自卡在褲子的口袋當中讓人無法輕易取出,等Credence好不容易打開袋口時,又不小心從其中掉落了幾先令和幾枚銀西可,Graves幫忙撿了起來,Credence細聲道謝後又把話接了下去:「替Newt先生做事已經讓我的收入足以生活了,我根本花不完那些錢……」   「不需要酬勞?又或者,你有其他想實現的願望嗎?」Graves問。   「那,那麼……」Credence顫抖著深深吸了一口氣。「先生,能聽我說一句話嗎?」   「當然。」Graves回答,帶著鼓勵的笑。   「先生,我愛你。」Credence終於鼓起了勇氣,說出這陣子一直藏在他心裡的話。   他想說很久很久了。   Graves愣住了。   「Cre……」他先是神色複雜地望著Credence,接著嘆了一口不詳的氣。   Credence立刻就意識到了。   他本能地想閉上眼睛、想摀住耳朵、想逃離這裡,但他最後什麼都沒有做,雙腳像是生根一樣留在原地,等待Graves口中的判決。   「我,我以為你做那些事情,是因為你愛我……」Credence第一次帶著絕望看著他的先生,他一直以為他是幸福的、他是被愛的,那些觸碰、那些深情款款的眼神、那些晚餐的邀約。   他以為他是被愛的。   「很抱歉讓你有這樣的誤會,Tina總說我太不懂得保持距離了。」Graves帶著愧疚說:「但Credence,我一直都只把你當成孩子。」   Credence終於可以聽不見任何聲音,他的眼前一片漆

【美國隊長|盾冬】從水中醒來之後

  當Steve睜開眼時,眼前是黑夜的無垠星空。   四周很暗,只有左方傳來亮光跟暖意,還有火焰跳動的劈啪聲。   他掙扎坐起身,聽見自己的骨頭傳來喀喀的哀鳴,發著酸牙地疼。最痛的大概是臉,次之是腰間的槍傷,他渾身濕淋淋的,而理論上防水的深藍色緊身制服在破了幾個洞之後被湖水輕易灌進,在制服跟他的皮膚間形成薄薄的一層水膜,帶著體溫牢牢地貼覆在他身上。   他的記憶停留在落水的那一刻。   高空落水的水壓很強,瞬間把他打得半昏,泛著藍的水朝他圍了過來,把他密密纏住,將他往水裡深處拉去。他在那一刻想起了1945年的海水,冰寒刺骨,帶著雪白的顏色從手指尖一吋一吋把他冰封。   但Steve確信,在逐漸朦朧而昏沉的水光中,有一個人影朝他游來,握住他的手帶著他往水裡陽光的方向走。像是很久以前的過去,每次生病躺在床上,全身泛著熱跟難受時,總有一隻溫涼的手會牽住他,手裡傳來令人安心的溫度。   他望向火光的方向。   那裏有著一個小小的火堆,火舌明亮而溫暖的閃動,火堆旁散落著許多零件、刀械與槍枝,像是正在烘乾。而火堆對面坐著一個黑衣人,左手臂反射著耀眼的火光,及肩的褐髮散亂,一綹一綹黏在臉上,雙眼低垂,手上拿著根木棍正在撥著火。   那是Winter Soldier。   不,是『Bucky』。 

【怪產|暗巷組】去污咒

  水盆裡的泡泡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Newt揮舞著魔杖,在難得有晴空的冬日下午把累積了一週的衣服全都丟到大盆子裡清洗,陽光下,水霧讓空氣裡漾起彩虹。

【Graves中心】17 Hours

I   他終於感到安詳。 II   他全身軟綿綿輕飄飄的,連動一根手指都費力,但身上的痛苦似乎正在漸漸遠去。   他想笑,卻連牽起嘴角都辦不到。 III   他想過他是不是還有什麼遺憾。   那個巷子裡的男孩、戰爭時結識的夥伴、他的老友同時也是上司。   但想來想去卻覺得一切都已經無所謂。   那些虛名、責任,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 IV   回憶像跑馬燈一樣出現在他眼前。   藍色的天空,綠色的草地,童年的一隻風箏。   第一次坐上鋼琴時琴鍵的冰冷感。   收到伊法魔尼的入學函時天空的火燒般的色彩。   校歌和舞會的燈光如此璀璨,烤雞的氣味帶著蜂蜜的甜香。   當上正氣師時,勳章略為沉重掛在他的胸前。   戰爭時天空飛過的龍吐出的火焰,還有難喝卻別有風味的一口酒。   被任命為魔法安全部部長時,高台下所有人信任的目光,還有早一步當上他主管的朋友眼裡促狹的笑。   最後是那個男孩黑色眼裡信任的光。   他的人生如此貧瘠。   卻又如此豐美。 V   他感覺到自己的肺不自然的抽動,試圖吸進更多空氣,但吸進肺裡的空氣卻帶著溫熱,絲毫無法帶來清涼。   體力被胸腔快速地起伏迅速抽乾,他錯覺自己的背似乎出了一層黏膩的汗水,但是他連伸手摸摸自己的背都辦不到,只好掙扎地躺著,試圖讓自己的喘息平靜下來。   眼角似乎也沾上了一點濕熱,但他很快地忽略了。   他的自尊不會被任何黑魔法消融。 VI   他感覺心跳加速,呼吸的速度也變得快了一些。   像是戀愛一樣的感覺。   他問了自己,自己真正愛過誰嗎?戀過誰嗎?   他回想了所有與他交往過的女性,卻找不出任何一個答案。   她們似乎都不是他的答案。   奇怪的是,他卻不覺得難過。   或許有些遺憾。 VII   他的呼吸變得沉重,每次吸氣都得比之前耗上更多的力氣,狹小空間裡面似乎漸漸變熱。   他的腦袋似乎變得昏沉,錯覺間他覺得自己聽到瘋狂地讓人恐懼的笑聲。   回過神來他才發現是自己在笑。   乾啞而難聽的笑聲。   原來,在黑暗的面前,他不過是一介凡人。   恐懼、害怕、軟弱。   但至少,唯一讓他慶幸的是,他始終沒有屈服在任何一個惡咒之下。 VIII   他的喉嚨乾得像沙漠,每次吞嚥都像吞下一大杯石礫。   

【怪產|暗巷組】花香

    魁登斯一回到家就聞到一股香味。   那是馥郁而複雜的味道,首先迎面而來的是淺淺的汗水味,像是海洋一樣的鹹味在他身旁繚繞;緊接著是黑檀木的木質香氣,像是矗立於冰霜之上,朝向天際延伸的沉穩支柱,似乎是魔杖的木頭氣味;最後魁登斯聞到了濃烈的薰衣草香氣,那是葛雷夫先生為了每晚睡不好的他刻意點的精油,據說能幫助睡眠。   這些都是平常會在葛雷夫身上聞到的味道,但本來應該是清淡的香味此刻濃烈得卻像是翻倒了一般,暴虐地席捲了整個房子。   像是性慾一樣濃烈的味道。   魁登斯幾乎是在聞到的瞬間就勃起了。   「葛,葛雷夫先生?」他摀著下身,搖搖晃晃地朝著味道最重的臥房走去。   他敲了門,門裡卻毫無反應,於是他在猶豫再三後推開了門。   一推開門,幾乎要實質化成液體的香氣衝了出來,魁登斯幾乎可以在空中摸到黏稠的香氣,沾附在他的臉上身上,讓他的理智漸漸模糊。   「魁登斯……?」葛雷夫的聲音從床上傳來,語調半夢半醒中帶著疑惑。   魁登斯朝著聲音方向望去,立刻被眼前的美景給誘惑。   葛雷夫正斜倚在床頭,上半身衣冠周整,只有額前梳上去的頭髮亂了幾絲下來,身上仍穿著他慣穿的那件黑色大衣,肩上披著灰色的圍巾;但下半身卻不著寸縷,西裝褲和皮帶被扔在床邊的地上,他的雙腳朝著床的兩側大大張開,露出了正在吐露著前液的分身和平常都隱藏在臀縫裡的小洞。   他正一手握著自己的分身,一手插在自己的後穴裡,從裡頭冒出來透明濕滑的液體染濕了他的手指,在上頭裹上一層晶亮。而那股香氣正從那個手指不斷抽插的部位裡傳出。   「先生……怎麼回事……」魁登斯問,眼睛卻無法離開那個已經被手指玩弄得紅腫的小洞。   「我……在執行公務時被染到了奇怪的魔藥……身體不受控制……」葛雷夫試圖冷靜回答。   他被潑到魔藥的一開始並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麼異樣,仍然成功抓捕了那些嫌犯,甚至還審問了他們,但等他回到他的辦公室裡之後,他發現身體開始微微泛熱,他本來以為自己或許是太過勞累——他為了這次的案子已經很多天沒睡了——於是他拿起了魁登斯放在辦公室備用的毯子,打算小睡一下。   誰知道當他聞到毯子上沾染的魁登斯氣味的瞬間,他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開始發軟,分身卻違反他心意地硬挺了起來,難以啟齒的部位還漸漸變得濕潤。   他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因此幾乎像是逃跑一樣用消影術回到了家裡,但這並沒有讓他的情況變好,而是變得更加

【盾冬|綠鐵】微醺

  今天本來是個平常的一天——直到復仇者大樓的廚房裡突然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   坐在沙發上的Steve和Bucky下意識看了廚房一眼,卻沒有看見其他動靜,廚房的門也仍舊是關著的樣子,於是兩人又坐回沙發上繼續轉著電視,但眼角餘光卻時不時關注著闔上的門。   過了五分鐘左右,Tony有些興奮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來:「嘿,老冰棍們,快來嘗嘗看我的最新作品,烈酒10號!」在說話的同時,Tony從廚房裡跑了出來,手上還小心翼翼端著一杯紫色的,上頭還冒著綠色煙的詭異玻璃杯。   原本坐在沙發上抱著抱枕看電視的Steve和Bucky看見杯子的瞬間交換了眼神,第一反應就是逃跑。   但他們試圖翻過沙發逃走的動作卻立刻就被原本看似隨意坐在一旁的Natasha跟Wanda攔住,Bucky在反應過來前就被Natasha壓著肩膀推回沙發上,而Wanda甚至直接用魔法壓住了Steve的手腳不讓他離開,兩人畫著眼妝的眼角同時露出了濃厚的狡黠笑意。   「試試嘛隊長。」Wanda率先開口,眼裡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興奮:「不過是杯酒,沒問題的!」   和Wanda比起來Natasha可以直接說是挑釁了:「James,你該不會連喝杯酒都害怕吧?」   看著兩人的反應,Steve更堅定地認為那杯東西鐵定有問題:「不了,我現在不渴。」   「不渴也可以喝一點。」Wanda眨眨眼睛:「一人只抿一口也行。」   「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Tony會調酒了。」Steve拐著彎仍然試圖回絕。   「嘿,我可是花花公子,多才多藝就是用來形容我的!」Tony立刻抗議,動作太大還差點把自己手裡那杯調酒翻倒,他急忙把杯子放到客廳的玻璃矮桌上,還順手把桌上原本隨便拆開亂放的糖果餅乾都揮到一邊,引起Wanda一陣小小的嘟囔後大聲回答:「你要是認為小小的調酒可以難倒我那你絕對錯了!」   「不,我不認為調酒會難倒你,但——」裡面肯定加了什麼奇怪的東西有奇怪的效果否則沒道理Natasha和Wanda會這麼配合!   「那不就得了?」沒讓Steve把剩下的半句心聲講完Tony就很快搶過話頭:「我特地加了幾種水果的味道進去,保證好喝!」   看著那杯顏色詭異還泡著泡泡的東西,Steve忍不住想起整整用女高音說了三天話的Clint和皮膚變成粉紅色一週的Sam。沒任務的時候這群人真的太無聊,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