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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月, 2017的文章

【怪產|PGGG】牢籠

  地牢陰森。   空氣裡充滿鐵鏽與陰濕的氣味,令人不安。牆上每隔一段距離就點上的蠟燭雖然被魔法維持不滅,但光線仍舊太過微弱,只能照亮一小塊圓形的地面。朦朧的火光中,似乎能隱約看出其中一個鐵柵欄裡頭關著一道人影,卻動也不動,像是已經失去生命。   一切無聲而靜止,像是一幅老舊黑白的照片。   但虛假的寧靜並沒有維持太久。   細微而規律的聲響從遠處慢慢傳來,隨著靠近輕而易舉能分辨出是一道腳步聲,踩著堅定而規律的步伐筆直前進,鞋跟敲擊在石磚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跫音,在空蕩的地牢迴盪,最後在唯一關押著人影的鐵柵欄前停下。   「Lumos。」   有光線亮了起來,在魔杖尖端形成一個小小的光球,比火光明亮許多的光芒清楚照亮隔著一道柵欄的兩人面孔。鐵欄杆外站著的是面容嚴肅,黑色長大衣內西裝筆挺的Percival Graves,現任魔法安全部部長,他正看著牢裡的人影,臉上表情陰晴不定。   突如其來的光線讓牢房裡的人影縮了一下,鐵鍊隨之發出清脆的聲響,光線中可以清晰看見那人的手被鐵鍊反綁在身後,脖子上也有一道鐵箍連著鐵鍊,把他整個人栓在牆上,像是一條被關押的惡犬,生存空間只被控制在鐵鍊能夠達到的範圍。但人影在適應光線後眼神直直對上了欄杆外的Graves,臉上緩緩露出嘲諷的笑容,就好像被關押住的人不是他,而是面前嚴肅的正氣師那般譏諷地笑著。   「嘖嘖嘖,這不是我們偉大的魔法安全部部長嗎?你紆尊降貴來這個陰森、無趣、黑暗,潮濕的地牢裡有什麼事嗎?」他開口,聲音奇異而沙啞,像是慘叫後的嗓音,或者是幾天沒被水滋潤過的乾啞。   「Gellert Grindelwald。」Graves平淡念著,眼裡反射著魔杖尖端的亮光,對上Grindelwald的異色雙眼,「我是來跟你做個交易的。」   「交易?」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Grindelwald大笑了起來,乾裂的嘴角因為突然的扯動滲出了一絲鮮血,「你要和我交易?我沒聽錯吧?嫉惡如仇的正氣師Percival Graves要和一個黑巫師交易?梅林的鬍子啊!」   「你沒聽錯。」Graves冷靜回話,「而且我相信你會對這個提案很有興趣的,Grindelwald。」   眼見Graves並沒有被激怒,Grindelwald臉上誇張的笑容慢慢停了下來,這次他的眼裡確實帶上了興趣。   「看來你倒是對自己的提議很有信心,無妨,

【Colezra】分心

​  Eddie發現Colin在金球獎的典禮上一直很不專心。   這很少見,因為通常Colin是他們之中對工作最認真的人。不管或他或是Ezra都是玩起來會瘋過頭的人,而Colin或許是因為每天和小孩相處得比較久的原因,感覺上總是比他們多了一分成熟感,很少會把情緒擺在臉上。但今天他不只把心情不好的表情掛在臉上,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手機拿出來滑,還不停看著裡面的訊息。   這讓Eddie感覺有些反常,於是他在典禮結束後不經意地刻意走到了Colin身邊。   「嘿,Colin。」Eddie開口,「有段日子不見了,過得如何?」   他預期會聽到一個比較溫和的答案,卻沒想到Colin一看到他,臉就垮了下來。   「不好。」Colin說,「壞小子不認真拍戲,居然在日本到處玩!」   「你是說……Ezra?」Eddie問。   「還能有誰?」Colin哼了一聲,「不只去玩,還被拍了好幾張照片!」   Colin把手機遞到Eddie面前。   Eddie接過手機,看到了熟悉的藍色小鳥,Colin似乎正在用Ezra的名字當關鍵字看日本粉絲貼的圖,而那其中有一位女粉絲貼得異常的近,連臉都快要靠到Ezra的胸口。   「拍得不錯。」Eddie稱讚,抬起頭卻看到Colin黑沉沉地臉,連忙改口:「我是說,這也貼太近了!」   「等他回來他就知道了。」Colin磨了磨牙齒。 ※ ​  Ezra本來只是想出來買幾件衣服當土產,但沒想到日本的小店異常的有趣,他逛了一天還沒過癮,於是連著兩天都去了涉谷,但這卻讓他的行蹤準確地被粉絲給逮個正著。   他從那家賣My Bloody Valentine樂隊的衣服的小店出來時,眼神剛好對上了門口一個少女的眼睛。   他一看表情就知道對方是特地來等他的,因此配合地換了幾個姿勢,合照了好幾張,還握了手又幫忙簽了名,花了好幾分鐘才把女孩送走。   但這一照下去就慘了,他接下來幾乎在每家店裡都會遇到有著同樣眼神的人,讓他冒險探索小店尋寶的樂趣被打散了不少,正當他猶豫要回飯店還是戴上口罩在逛一陣子時,他的手機震了起來。   傳訊息過來的是Colin。      『C:日本好玩嗎?』   『E:很棒!有很多有趣的店面,還有衣服!』   『C:嗯。』   Ezra一看訊息就感覺有點不對,這不是他年長的情人通常會有的反應。   『E:怎麼了嗎?金球獎不開心?』   『C:

【怪產|GGPG】魔杖保養

※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魔杖保養日。   一早魔法部就依著部門輪流把魔杖收走,清潔保養之後再次還回去。   但今天的魔杖發還方式並不像往常一樣迅速,而是放在一個小小的圓桶裡,放在推車上讓大家輪流抽取。   這也讓大家有了機會輪流翻看其他人的魔杖。   「看看這個!蘋果木做的!」   「天啊,是梣木!這該不會是全新的吧!」   所有人都像是拿到糖吃的小孩一樣圍到推車身邊,把一根一根魔杖不停地從桶子拿出來觀賞再插回去,時不時施力過度插得過深。   但雖然不太明顯,在眾人歡欣的喧鬧聲當中一直有著隱隱約約不明顯的水聲和悶哼聲。   「嘿,你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有人問。   「沒有。」其他人隨口答著,仍舊鑑賞著其他人的魔杖。   「你們有發現這次用的保養液好像不太一樣嗎?好像有股味道。」有人拿起魔杖聞了一下。   「可能是新材料?說不定是奧立凡德家的?」其他人隨口回答。   「嘿,別在這偷懶了!拿了魔杖就快回去你們的位置上!」樓上有人喊著,在一陣慌亂之後那台推車被緩緩推到電梯裡,一路向下搭到了Percival Graves,魔法安全部部長的辦公室門口。   Percival Graves像是等待已久一樣在推車到了他的門口的瞬間打開門,並用魔法把推車拉了進來,接著在關上辦公室的門之後臉立刻換了個面貌。   那是Gellert Grindelwald。   「Well,Well,Well。」Grindelwald邊說邊圍著車指指點點,「這趟旅程如何?Graves先生,過得還算愉快嗎?」   他過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回答。   「喔老天,我都忘了你不能回答我。」Grindelwald揮了下魔杖,之後那台推車就在原地自然的解體。   裡面居然有一個人影。   手腳被摺疊用皮帶束在一起,紅腫的後穴高高向上,嘴巴裡被塞著一條白色的布,身上滿是精液和鞭痕的痕跡,大腿內側和左胸下側還有著醜陋的烙印,看起來像是個家紋,他的臉上都是乾涸的淚痕,身上也滿是精液,分身卻被一條細細的繩索扎住,汨汨流著前液。   「哈囉,部長,重新回到辦公室來的感覺如何?」Grindelwald拿下了塞在Graves嘴裡的布料,「沾滿了自己騷水的內褲好吃嗎?」   「你這個該死的……」Graves顫抖著聲音,卻一時找不到最骯髒,最汙穢,最能表達他內心的話。   「你真是不友好。」Grindelwald聳了聳肩,「

【怪產|GGPG】新年

  在新年的前一天下午有點小活動大概算是MACUSA的慣例了。   因為這天所有人的心思基本上都放在等待下班後的跨年活動,因此上班不太認真也是顯而易見的,因此從前年開始President Seraphina Picquery乾脆宣布這一天下午所有人都必須放下所有手上的工作,讓一切事情停止運轉,聚集在一起開個派對迎接接下來一路的新年假期。   而今年也不例外,現在所有人都已經放下工作,大廳內也被魔法迅速地披上新的外觀,以紅、白、藍三色流蘇和旗幟點綴,而大廳中央還沒被收起來的聖誕樹,也換了一身新的裝束,金屬球和燈泡被統一成和旗幟一樣的顏色,最上頭閃著光的星星被換成了新年的倒數數字。   聖誕樹前還放了個半人高的舞台,大家圍在舞台四周,手裡端著一杯香檳和一張數字卡。   Graves走上舞台,臉上嚴肅的表情和周遭歡欣的氣氛看起來格格不入,讓原本拍手的群眾安靜了下來,接著對自己放了個擴音魔法。   「照慣例,新年活動得從猜數字開始。」他說,立刻收到了一堆噓聲。   「不喜歡?」Graves問。   「猜數字太無聊了,應該來一點有趣的東西!」底下有人大喊。   「對,」Graves點頭同意,「因此今年對猜數字的玩法我們做了點小小的改動。」   Graves揮手,而舞台上原本放在另一頭的箱子立刻像是花一樣四片同時打開,把裡頭的東西露了出來。   裡面綁著一個人。   那是Percival Graves。   舞台上原本站著的Graves突然換了個長相。   金色的頭髮和稀疏的眉毛,陰狠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是Gellert Grindelwald。   連周遭的環境都隨之改變,變得陰森濕冷,原本有暖陽灑下的魔國會大廳、中央的聖誕樹和那些彩色的流蘇都消失了,四周看起來是個地牢,有火焰在牆上燃燒提供光芒,而底下那些國會的員工都變成了Grindelwald的手下,帶著饒富興味的眼神盯著被綁在前方高台架子上的Graves。   「這就是你們去年的新年活動?」Grindelwald問,瞇起了眼睛,「猜數字?」   被一條骯髒的白布堵住嘴巴的Graves無法回答,只能用憤怒的眼神盯著Grindelwald。他剛剛恍神不小心被Grindelwald讀出了一部分記憶,雖然是無關緊要的部分,但是看見自己的記憶被重現在別人的眼前,甚至還被加入了不屬於他的噁心妄想,令他感覺非常厭惡。   「多

【Theseus/Graves】學生會

※   「下,下一個!」葛雷夫翻著手上的書面報告,本來溫潤的男低音此刻聽來卻有些緊繃,「關於社團預算的討論。」   今天是學生會每月一次的例會,在學生會辦公室舉行。和平常只有三年級幹部需要到場的週會不同,今天低年級幹部全部都到場了,三十多個一個一個沿著ㄇ字型的長桌坐著,而桌子前端中心的地方坐著葛雷夫,三年級的學生會長,他身邊坐著副會長忒休斯。   學生會辦公室內隔音相當優秀,外頭下課的鐘聲和操場上的嬉鬧聲都無法傳入,但奇怪的是,眾人在安靜的辦公室內不斷聽到有細細碎碎的水聲和雜音,不斷在室內響起。   葛雷夫會長今天似乎不太舒服,從開會開始前臉上的潮紅就沒有停止過,而當他在每次站起身發言再坐下之後,臉上都會出現一陣迷離的恍惚。   各個年級對於社團預算的分配都有不同的打算,由於幹部通常是學校優秀的學生擔任,因此他們也跨刀到很多其他社團,對於分配給那些能夠得獎的社團更多的預算也有自己的一番想法,因此討論持續了很久很久。   「我們不能把錢都分配給運動社團,也需要顧慮一下文藝性社團的作為。」忒休斯,副會長說。   「但是,就表現上來說,運動社團得了更多的名次,理應有,更多的鼓勵。我們可以,適度幫文藝性社團增加,但不能太多。」葛雷夫雖然說話有些停頓,但仍然堅持,「斯卡曼德,你不能因為要幫你弟弟,就要求替飼育部,增加這麼多預算,他們已經吃掉,很多其他社團的份額了。」   「適度嗎?」忒休斯坐下,「好吧,我同意。」   葛雷夫鬆了口氣,他端起茶準備潤潤乾啞的喉嚨,卻突然顫抖了一下,手上的茶頓時潑得自己到處都是。   其他人驚呼了一下,恰好蓋掉了葛雷夫忍耐不住的一聲呻吟。   「沒事,你們繼續。」忒休斯揮手,接過一旁人拿來的毛巾,「茶不燙,我幫他擦一下就好。」   忒休斯彎腰,仗著桌子擋住眾人看不到他的角度,把葛雷夫的拉鍊拉開,把那個已經硬到不行的分身掏了出來,用粗糙的毛巾擦著。   「那裡沒潑到!」葛雷夫低頭非常小聲的用氣聲憤怒地說。   「誰說的,這裡不是溼答答的嗎?」忒休斯回答,用粗糙的毛巾刻意擦過分身前端的小孔,似乎還有幾根毛扎進那個小洞裡,讓葛雷夫忍不住喘了一聲。   忒休斯的手還沿著褲鍊探進去,故意用力壓了一下被塞在葛雷夫身體裡,還在瘋狂震動的按摩棒。他剛剛故意把震動打開,這才讓葛雷夫打翻茶,「這裡也是,水都滲出來了。」   「你!」忒休斯的動作讓葛雷夫的前列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