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年的前一天下午有點小活動大概算是MACUSA的慣例了。
因為這天所有人的心思基本上都放在等待下班後的跨年活動,因此上班不太認真也是顯而易見的,因此從前年開始President Seraphina Picquery乾脆宣布這一天下午所有人都必須放下所有手上的工作,讓一切事情停止運轉,聚集在一起開個派對迎接接下來一路的新年假期。
而今年也不例外,現在所有人都已經放下工作,大廳內也被魔法迅速地披上新的外觀,以紅、白、藍三色流蘇和旗幟點綴,而大廳中央還沒被收起來的聖誕樹,也換了一身新的裝束,金屬球和燈泡被統一成和旗幟一樣的顏色,最上頭閃著光的星星被換成了新年的倒數數字。
聖誕樹前還放了個半人高的舞台,大家圍在舞台四周,手裡端著一杯香檳和一張數字卡。
Graves走上舞台,臉上嚴肅的表情和周遭歡欣的氣氛看起來格格不入,讓原本拍手的群眾安靜了下來,接著對自己放了個擴音魔法。
「照慣例,新年活動得從猜數字開始。」他說,立刻收到了一堆噓聲。
「不喜歡?」Graves問。
「猜數字太無聊了,應該來一點有趣的東西!」底下有人大喊。
「對,」Graves點頭同意,「因此今年對猜數字的玩法我們做了點小小的改動。」
Graves揮手,而舞台上原本放在另一頭的箱子立刻像是花一樣四片同時打開,把裡頭的東西露了出來。
裡面綁著一個人。
那是Percival Graves。
舞台上原本站著的Graves突然換了個長相。
金色的頭髮和稀疏的眉毛,陰狠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表情,那是Gellert Grindelwald。
連周遭的環境都隨之改變,變得陰森濕冷,原本有暖陽灑下的魔國會大廳、中央的聖誕樹和那些彩色的流蘇都消失了,四周看起來是個地牢,有火焰在牆上燃燒提供光芒,而底下那些國會的員工都變成了Grindelwald的手下,帶著饒富興味的眼神盯著被綁在前方高台架子上的Graves。
「這就是你們去年的新年活動?」Grindelwald問,瞇起了眼睛,「猜數字?」
被一條骯髒的白布堵住嘴巴的Graves無法回答,只能用憤怒的眼神盯著Grindelwald。他剛剛恍神不小心被Grindelwald讀出了一部分記憶,雖然是無關緊要的部分,但是看見自己的記憶被重現在別人的眼前,甚至還被加入了不屬於他的噁心妄想,令他感覺非常厭惡。
「多麼無聊的活動。」Grindelwald撇嘴,接著揮舞魔杖憑空出現一堆白紙飛到高台底下的人手上,「但你應該開心,我決定依照你的記憶滿足你。」
「我們開始猜數字吧,猜到最接近Graves先生的數字的人會成為贏家。」Grindelwald說,而接過那些白紙的人全都露出意興闌珊的表情。
「數字範圍呢?」有人懶洋洋地問。
「這就要看Graves先生的極限了。」Grindelwald回答,視線看向Graves時卻突然露出笑容。
「為了讓活動變得有趣,我們小改一下規則。」Grindelwald說,輕而易舉地把Graves翻成趴跪的姿勢,露出那個已經紅腫,看起來被摩擦過度,媚肉有些外翻的後穴,「大家在紙上寫下這個洞能夠塞進幾支魔杖的數字吧。」
這倒是立刻掀起了台下人的熱情,他們用黏膩的眼光舔遍Graves裸露的每一寸肌膚,尤其是那個已經被折磨無數次的小洞,Graves幾乎可以感受到那些人的眼神像是刀,幾乎要把他一吋一吋凌遲,但他無法掙扎,只能顫抖著身體閉起眼睛,努力不讓眼眶裡的淚水流出。
「另外提醒一下大家,這裡——」Grindelwald把手指插進Graves的後穴裡攪動了一下,抽出來的時候手上沾染著透明的液體「——可是已經學會分泌潤滑,甚至同時塞進兩根陰莖過,可不要把數字猜得太小喔!」
被手指插入的Graves羞恥地呻吟了一聲,只是所有的聲音都被塞在口中的白布吞下。
「贏家的獎勵是什麼?」其中一人提問,而Grindelwald舉起一隻手指。
「一次?」他們問。
「一天。贏家可以把他帶回去幹一天。」Grindelwald回答。
肉體和色慾很快挑起所有人的情緒,他們褲檔腫脹情不自禁舔著嘴唇,想像起把台上這個擁有極高權力的男人按在自己身下操幹,逼著他射空所有精子,上到他射尿的樣子。
「看樣子大家開始期待這個小遊戲了。數字準備好了嗎?」Grindelwald問,滿意地看到一道道殘忍的目光欣喜地望著他。
Grindelwald一揮手,把所有人的魔杖都拿到手中,從裡頭挑起了一根滿是刻痕和缺口,彎曲幅度特異的魔杖。
「看看這個小東西,看起來真是粗糙,傷痕累累地。」Grindelwald說,刻意拿著魔杖在Graves面前揮了兩下,在Graves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這麼扭曲的形狀,一定可以讓你很爽。」
在Graves來不及反應之前Grindelwald就把魔杖塞了進去。
台下立刻傳來興奮的騷動。
「喔喔,這可不行。」Grindelwald突然說,伸手拔掉了塞在Graves口中的破布。
難以忍耐的呻吟立刻從Graves口中漏出,他這時才回過神來努力把聲音吞進喉嚨,但那一聲低啞又帶著色情的喘息已經被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了。
「看來我們讓你很爽嘛。」Grindelwald微笑,接著突然在Graves屁股上用力打了一掌,「報數,婊子。」
Graves咬著牙顫抖不發一語。
皮肉被擊打的痛楚很強,他想自己的那一塊皮膚肯定被打紅打腫了。但那又算得上什麼呢?有很多更痛的東西他早就體驗過了。
「你也可以不開口,或許你比較喜歡——被所有人輪著幹一天。」Grindelwald在Graves的耳邊用溫柔的口氣威脅。
過了幾秒,Graves顫抖著聲音:「……一。」
「應該沒有人猜一隻而已吧?」Grindelwald回頭詢問,得到一陣譏笑聲,於是他聳聳肩:「我想也是,沒猜二十以上的都是太小看他了。」
「那這隻是誰的?」Grindelwald舉起第二根魔杖,底下有人舉起了手,「你該替它歡呼,它會在這個小洞裡面泡上很久,希望你的木頭材質好一點,不會被我們偉大的部長的淫水泡爛。」
底下眾人的笑聲還沒結束,Grindelwald就立刻把魔杖往那個已經含住一支魔杖,正在瑟瑟發抖的小洞裡插了進去。
Graves憤怒地繃緊身體,試圖阻擋異物的入侵,但立刻就感覺到穴口一陣閃電般的痛楚。他發出一聲模糊的哀鳴,身體搖晃就要往台上倒了下去。
Grindelwald剛剛用手指彈了一下那個穴口,力道絲毫沒有留情,幾乎可以在皮膚上留下瘀青的程度,接著伸手把Graves因為痛楚而傾倒的身軀扶正,黏膩地笑:「放鬆點,甜心,你不會想被撐裂的。還有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啊?」
「……二。」
塞到第十三支魔杖時,Graves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撕裂開來。
「不行……做不到……不要再塞了……」他過度使用的聲帶已經只能發出嘶啞的嗓音,帶著幾乎要崩潰的腔調。
「說什麼傻話呢,這才第十三支,大家對你的期待遠遠不止這些。」Grindelwald伸手握住原本插在裡面的那些魔杖,緩慢地開始旋轉起來。
Graves慘叫起來,分身卻因為粗糙的魔杖擦過體內的敏感點而從原本的半挺變為高高地翹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這個的。」
Grindelwald沒有遺漏Graves的分身已經興奮地立起來開始流水這一點,於是抓著所有魔杖往他的體內來了一次抽插。
痛楚像是鞭子狠狠擊打在Graves的神經上,他感覺眼前閃現出一片白光,接著眼前變為漆黑。
「啊,昏過去了。」Grindelwald遺憾地說,用腳輕踹了下已經軟倒在地上的Graves發現毫無反應,還刻意用皮鞋撥了下在剛剛魔杖一起插進體內的瞬間已經射精,弄得地面一面黏膩的分身,毫不在意光亮的鞋面被白濁的液體沾染。
「看來是沒戲了。」Grindelwald聳肩,把Graves體內的魔杖拔了出來,揮揮手讓魔杖都回到每個人的手上,「猜十三隻的人把他抱走吧。」
立刻有人竄了上來解開繩子抱起Graves,而Graves只是顫抖了一下,被緊綁太久而慘白的四肢無力地垂掛在身側,蹙緊眉頭卻沒有醒來。
「帶上你的新年禮物走吧,明天……不,明年記得把他送回來。」Grindelwald微笑,拍拍那個人的肩膀,「別把他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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