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魔杖保養日。
一早魔法部就依著部門輪流把魔杖收走,清潔保養之後再次還回去。
但今天的魔杖發還方式並不像往常一樣迅速,而是放在一個小小的圓桶裡,放在推車上讓大家輪流抽取。
這也讓大家有了機會輪流翻看其他人的魔杖。
「看看這個!蘋果木做的!」
「天啊,是梣木!這該不會是全新的吧!」
所有人都像是拿到糖吃的小孩一樣圍到推車身邊,把一根一根魔杖不停地從桶子拿出來觀賞再插回去,時不時施力過度插得過深。
但雖然不太明顯,在眾人歡欣的喧鬧聲當中一直有著隱隱約約不明顯的水聲和悶哼聲。
「嘿,你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有人問。
「沒有。」其他人隨口答著,仍舊鑑賞著其他人的魔杖。
「你們有發現這次用的保養液好像不太一樣嗎?好像有股味道。」有人拿起魔杖聞了一下。
「可能是新材料?說不定是奧立凡德家的?」其他人隨口回答。
「嘿,別在這偷懶了!拿了魔杖就快回去你們的位置上!」樓上有人喊著,在一陣慌亂之後那台推車被緩緩推到電梯裡,一路向下搭到了Percival Graves,魔法安全部部長的辦公室門口。
Percival Graves像是等待已久一樣在推車到了他的門口的瞬間打開門,並用魔法把推車拉了進來,接著在關上辦公室的門之後臉立刻換了個面貌。
那是Gellert Grindelwald。
「Well,Well,Well。」Grindelwald邊說邊圍著車指指點點,「這趟旅程如何?Graves先生,過得還算愉快嗎?」
他過了半天都沒有聽到回答。
「喔老天,我都忘了你不能回答我。」Grindelwald揮了下魔杖,之後那台推車就在原地自然的解體。
裡面居然有一個人影。
手腳被摺疊用皮帶束在一起,紅腫的後穴高高向上,嘴巴裡被塞著一條白色的布,身上滿是精液和鞭痕的痕跡,大腿內側和左胸下側還有著醜陋的烙印,看起來像是個家紋,他的臉上都是乾涸的淚痕,身上也滿是精液,分身卻被一條細細的繩索扎住,汨汨流著前液。
「哈囉,部長,重新回到辦公室來的感覺如何?」Grindelwald拿下了塞在Graves嘴裡的布料,「沾滿了自己騷水的內褲好吃嗎?」
「你這個該死的……」Graves顫抖著聲音,卻一時找不到最骯髒,最汙穢,最能表達他內心的話。
「你真是不友好。」Grindelwald聳了聳肩,「我以為你應該很高興,我是說,這可是魔國會!你只要能喊一聲,立刻就有人能救你。」
Graves吞嚥了一聲,沒有說話。
呼救意味著他必須在大庭廣眾下暴露自己被綁起來的樣子,說不定還會被知道他在Grindelwald的監禁裡被當成一個獎品,供他們拿來洩慾,而Graves家族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
「還是說……你比較喜歡當一個魔杖桶,讓其他人拿著他們的魔杖在你的騷洞裡戳,所以才不逃跑?」Grindelwald壓低聲音,把手伸進那個發紅的小洞裡翻攪,接著又神經質的笑了起來,「看看你,賤貨。當魔杖桶居然當到濕了。」
被羞辱的Graves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安全部部長?不如去魔杖保養部吧?」Grindelwald不屑地笑,一邊用尖利的指甲在他的小洞裡刺著,「你身上的騷水都可以舖滿整間辦公室的地板。」
Graves習於被虐待的身體卻因為他這樣的動作而更加興奮了起來,他的耳朵發紅,身體還不斷顫抖。
「賤貨,這樣都能爽?」Grindelwald嘲諷著他,「想要我把整隻手塞進去嗎?」
「住,住手!」Graves顫抖著聲音說。
「少來,母狗,你巴不得把所有人的陰莖都塞進去你身體裡吧?隔著一台車被你的部下玩弄騷洞的感覺如何?一次含著那麼多魔杖夠長嗎?有讓你爽到嗎?」Grindelwald湊到他耳朵旁邊吹了口氣,「只要你喊一聲,所有人都會看到你淫賤的身體,說不定都會把陰莖掏出來幹你。」
「別說了!」隨著Grindelwald說的話,Graves彷彿看到他的所有手下正用又驚嚇又嫌棄的臉看著他,看著他腫脹的乳頭,被線綁住的分身,還有只要一有東西插進去就會興奮到抽蓄的後穴。
他在自己的想像中被Grindelwald的手操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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