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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2月, 2021的文章

【復仇者聯盟|幻紅】Sitcom

坐在餐桌旁的幻視正一本正經地看報紙,而汪達面色狼狽憔悴,努力哄著兩個只顧玩鬧不願意吃飯的孩子。 一頭金髮的幻視放下報紙。 「我時常覺得自己遺忘了什麼。」他對著汪達說。 「喔親愛的,你可真愛開玩笑。你怎麼可能遺忘呢,你可是一個機器人呀。」汪達即使疲倦,仍然對幻視露出笑容。 幻視想了想,露出燦爛的笑,比著自己的太陽穴,同意了汪達的說法,「你說得對。所有資料都儲存在這個記憶體裡囉!」 「小心,可別弄壞!」汪達告訴他,「這可不像電視敲一敲就會復原!」 「哈哈哈哈。」幻視與罐頭笑聲同時笑了。 「通常的家庭都是由女人負責照顧孩子,因為社會上主流的觀感是男主外女主內!雖然其實這一點都不公平,不過現在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的。」汪達像是在解釋什麼一般對著客廳裡陽光最好的角度說,說完她轉過頭望向幻視,「不過我可愛的紅色機器人,我真的很需要你一起幫我應付湯米和比利!他們太活潑了!」 「喔,我可憐的妻子,你昨晚一定睡得很不好,你看起來好憔悴。」幻視假裝把桌上的炒蛋跟培根吃下去,實際上則是一口沒動。 「是啊,我完全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可以這麼精力充沛,一整個晚上只睡兩個小時就夠了呢!」汪達視線望著天花板,忍住不讓自己翻白眼,但一頭崩潰的微捲金色亂髮已經足以表達她的心情。 「看來你對寶寶們的睡眠時間還很不熟悉喔!」幻視的口氣就像是拍賣節目的主持人。 「而且你知道的,其實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這讓我更緊張了!」 「這也是正常的,因為從我們知道你懷孕到他們出生,只過了短短幾個小時!他們簡直是迫不及待要看到爸爸媽媽呢!」 「幾乎和皮特羅一樣神速!」 「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還記得當初……當初我——」 「咳咳,親愛的?」汪達指著湯米,用眼神示意幻視最好快點開始動手。對於一個習慣聽從妻子指令的機器人來說這當然是第一優先事項。 「喔我都忘了,讓我來幫你。」幻視走到汪達身邊,和她鼻子碰鼻子輕輕磨蹭了一下,接著從其中一個搖籃抱起湯米,「誰是不乖乖吃飯的小混蛋呀?」 看著溫馨的父子相處,汪達眼裡閃著不知是感動還是疲倦的淚水,「喔!他們真是一對漂亮的寶寶!他跟你真像!」 「當然,因為他們都是我們的小寶貝!」幻視把寶寶湯米高高舉起,「我可以拋他嗎?我看過電視上這樣演,我可以嘗試嗎?」 「當然,但輕一點,可別把他扔出幾公里外喔!」汪達溫柔地對著他笑。 「怎麼會呢!」幻視同樣回敬的露出笑,輕輕拋了一下寶寶,明明連天花板都沒碰到

【原創BL】如果你男友是個很爛的Gay片編劇 4

「那討論下一個。」她發話。 攝影師舉手。 「喔?這麼難得?杜伏居然有意見?」 「嗯。」攝影師杜伏點頭,他把文件翻到第六頁,指著上面寫著的《宇宙大冒險》(暫定),這也是三個劇本當中被排在最後的一個。 「咦?腐腐你喜歡這部?」李全眨著閃亮亮的大眼睛發問。 杜伏立刻搖頭。他不但不喜歡這部,也不喜歡被叫腐腐,但糾正要花太多精力,不符合他的人設,所以他也只能認了。 「所以你是覺得這部不好?你反對拍這部?」導演問。 這次杜伏倒是點頭,但李全反而不諒解了,他嬌聲質問:「為什麼?這個劇本有哪裡不好嗎?」 克里斯再次翻了劇本。以片名來說,《宇宙大冒險》(暫定)是一個命題很廣泛,廣泛到看不出來要拍什麼東西的標題,但想到宇宙,通常就會想到外星人、觸手、黏液、還有各種為了讓故事好看不得不遇上的困境。 舉凡是被蛋裡出生的外星寄生物附身攻擊、被試圖入侵地球的外星生物戰艦攻擊、被長得像是機器人實際上卻是外星人的外星人攻擊、被以為自己可以控制外星人的複製人攻擊下毒,或是被火星馬鈴薯攻擊……離題了,總之,只要扯到宇宙,通常得和外星人搭上邊,就算是拍A片大概也無法脫離這個套路。 但李全不愧是李全,這個劇本雖然包含了以上所有老套,還追加了黃色梯形字幕的家族亂倫愛情史設定,但以劇情來看,可說是天馬行空……不,這麼普通的用詞太對不起天馬了,應該說天馬倒立逆行,並且同時在空中進行月球漫步的動作。 他居然想拍一個以某個能量源(先簡稱叫火種源好了,大家都懂的)被所有宇宙人都認為是生命能量的至寶而進行搶奪的大前提,讓所有短暫持有過火種源的外星人都被改造成會產卵的母體,並誘惑多種外星種族和自己打砲,藉此獲得更強橫的基因,讓自己的種族進行進化,實現讓有觸手的異型與機器人打砲、讓蟲族戰艦與綠皮外星人打砲等等的故事。 同時包含了野外(或者該說是地球外)、多P、輪姦、產卵、觸手、灌腸、產乳、臨產、大肚等設定。以觀眾獵奇的心態來說,他滿想看到這個劇本被實踐的,但以要負責被拍攝的人來說,這真的太重口了。 但重口從來都不是會阻止他們拍攝的原因,尤其是對杜伏來說更不是。 雖然在現實世界杜伏有口吃,導致一句話只能吐一兩個字,但他不但不打算治好,還索性反向思考,給自己來了個中二設定,決定以後每句話都只說一個字,這樣子心態健康的成年中二男性,在網路上可是運筆如飛——但或許應該說是運指如飛?畢竟現在都是打字了——各種大車小車童車油罐車信手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5-3

  轉彎後他們又開了兩公里才看見加油站。加油入口的路牌似乎是被撞過幾次,被釘在上面的啤酒看版搖搖欲墜,連招牌上的綠色恐龍都被噴到了黑色的血漬。被丟棄在附近的幾台車車門大開,座位上的血跡已經都化為黑色的污漬。從破損的玻璃窗可以看見加油站旁的商店裡有東西在移動,動作規律而死板,漢克把手槍上膛,將康納跟相撲留在車上,拿槍下了車。他沒有走離車太遠,而是在確認商店內的景象後,一槍一發放倒了所有移動的物體。兩聲槍響後,商店裡沒了動靜,漢克小心翼翼避開碎玻璃,打開只剩了門框的玻璃門,確認裡面所有房間都已經沒有生物後靠著牆壁嘆了口氣。   他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但偶爾想起這些都曾經是人,還是會感覺喘不過氣。

【美國隊長|叉冬】Prelude 3

第三次遇見Winter Soldier時,Rumlow已經二十一歲。 這時的他已經是個合格的傭兵,手裡也殺過好幾個人,雖然年紀看起來仍然有點小,但在某些任務上這樣的外表反而有利,能夠讓目標鬆懈。而隨著年紀增長,他也漸漸摸透了自己待著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這個名為九頭蛇的組織,使命是清洗社會,重建秩序,優化世界。願景很美好,執行方式卻是打算直接消滅大多數的人類,留下菁英與服從者。這不算是沒有可能性的計畫,畢竟每個時代的統治者都做過類似的行為,只是無不例外,他們全都失敗了,他也不認為九頭蛇會成功。 雖然傳承了二戰德軍近似宗教洗腦的手段,但洗腦如果沒有先成功瞞過自己,也只能騙騙其他愚昧的人,在這點上他們做得非常糟糕,連自己都不會相信的謊言要怎麼瞞過別人呢?何況這個組織還是多頭馬車,每個高層都不是為了整體,而是為了自身的利益行動,帶著目的在試圖引導更多的人往自己的立場偏移,希望將與自身利益相關的事情往對己有利的方向推動,因此組織間立場派系互相矛盾的狀況也是免不了的。 而即使九頭蛇是個盤根錯節,龐大到難以被根絕的組織,但營運跨國組織所需要的資金永遠只會比想像中更多,除了必要的支出之外,也常常有大筆金額被花費在收買高官、安插內線、購買軍火、或是私自侵吞等等,也因此販毒、走私、人口販賣、擄人勒贖,各式各樣能夠賺錢的事情都在他們的業務承包範圍內。 也就是在這段期間,Rumlow聽聞了Winter Soldier的傳說。 聽說他是鬼影,是隱藏在黑夜裡的惡魔,是從未有人見過面容的殺手,擁有超人般的力量,能夠從六公里外用狙擊步槍擊中敵人,在三公里內任意槍械都可做到精準狙擊,可說是彈無虛發的神槍手,也是個毫無理智的冷血殺人機器。 Rumlow本身對於這個傳說是相當嗤之以鼻的。先不要說六公里外根本連人都看不見這件事,即使是三公里內使用狙擊步槍定點狙擊就已經是相當困難的操作,即使是以他自身訓練出來的最佳操作,頂多也只能達到平均800-1000公尺的數據,何況還要考慮到風力、風速、重力、地球曲面、摩擦力,還有數也數不清的意外,根本不可能做到彈無虛發。隨著Winter Soldier這個名字被傳得神乎其神,Rumlow就更覺得這些傳說都是穿鑿附會,只是一次做到就被以訛傳訛成每次都會成功,根本不值得相信。 但這個傳說仍有一點讓他相當在意:聽說Winter Soldier擁有一條金屬手臂。 一說

【咒術|抹布直哉】囊中之物

禪院直哉沒有想到,本以為已成為囊中之物的家主之位,會突然出現變故。 『若五條悟因故死亡,或其喪失能力的某種情狀出現,則禪院家將履行與伏黑甚爾之間的誓約,將伏黑惠重納回家中,立其為禪院家家主,並將全部財產轉贈於他。』 伏黑惠…… 伏黑惠。 又是伏黑惠! 憑什麼!明明只是個血統不純正的野種,為什麼能夠繼繼承十種影法術,甚至可以謀奪家主之位!不過是個成天和五條家家主混在一起,不懂得善用自己的血統,連《布瑠神言》召喚出來的八握劍異戒神將·魔虛羅都不懂得善用的人!他憑什麼可以流著甚爾的血統,得到甚爾的重視! 禪院直哉從回到房間後就一直神經質的咬著自己的指甲,直到十指都被啃咬的流血,額角的青筋仍然沒有消失。十指連心的刺痛以往都可以很快平復他的情緒,讓他可以冷靜下來思考後續的計畫,但此次是少見的例外,有如多年的心血、盤算,突然間付諸一炬的感受,讓他遲遲無法平靜,被憤怒充斥的眼角幾乎出血。 上次憤怒到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是什麼時候?禪院直哉在憤怒的間隙心想。似乎就是聽聞甚爾第二次死亡那時。甚爾雖然擁有天與咒縛的肉身,但敗於五條家家主的能力也是理所當然,畢竟他是一人即可維持咒術界平衡的特級咒力頂端。但特級又如何?一樣敵不過獄門疆,不過爾爾。 但甚爾不一樣,明明獲得了第二次生命,有能力可以回來剷平禪院家,理應獲得該有的家主之位,捨棄禪院之名是甚爾的選擇,但他從來都不贊同,也認為禪院家永遠都該有甚爾的一席之地,甚至該讓甚爾擁有一切權力!但甚爾卻為了保護一個小雜種,以「遊雲」自盡身亡!他看不起所有選擇死亡的人! 而此次又是一樣!憑什麼那個狗雜種沒有做出任何努力,就能夠憑著老爸一封遺書來繼承家主之位!甚爾到底跟老爸做了什麼交易?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做?難道就因為那是他的兒子嗎?難道他不知道我為了成為家主從小做了多少努力,又付出了多少,好不容易才讓眾人信服於我嗎?明明我才是禪院直毘人的兒子!我理應繼承禪院家!五條家的當主去找死,關我們什麼事?那就讓他去死就好了,就算整個東京都毀滅又怎麼樣!難道動用禪院家所有力量,我們會解決不了區區幾個咒靈嗎?禪院直哉面孔扭曲的想。 老爸死了就死了!想要的他就會去搶,他絕對不會讓給其他人! 「少爺。」 禪院直哉回頭,看見穿著和服的下人跪在紙質拉門外的影子,清麗的身影在日光的照射下在門上留下黑色側影,和服下有著女性柔美的身段。這樣很對。禪院直哉心想。女人就是要像這樣跪在

【原創BL】如果你男友是個很爛的Gay片編劇 3

經過一番兵荒馬亂的抱大腿哭訴,還有各種不合理的對話後,克里斯的臉皮還是敵不過導演跟他男友聯手的不要臉,經過擔保這次真的不會再離題之後,他重新坐了下來,李全也委委屈屈拉了張椅子過來貼在他旁邊。 「從零開始討論需要花很多時間在修正討論方向上,也太沒有時間效益,所以我請李全把之前廢棄的幾個劇本重新整理了一下,印出來發給大家。雖然當初不採用,不過拼拼湊湊應該還是有部分可供參考,應該可以減少很多討論時間。大家先看看。」 聽完導演的簡短說明,三人翻開手上被訂在一起的幾張影印紙讀了起來。 「老闆的要求是盡可能快速,所以我們現在就先從三個劇本裡面挑一個比較可行的出來吧。」導演吩咐。 花了大概五分鐘把紙上每個字都看完,克里斯心平氣和地闔上劇本。 「怎麼樣?」李全從一旁像小媳婦一樣小聲的問。 「都滿有創意的。」克里斯相當客觀道。 「真的嗎?」希冀的大眼閃呀閃的,李全的臉上泛起興奮的紅暈。 這確實是真話,所以克里斯爽快的點頭,李全立刻給了他一個欣喜的吻,在試圖發展成唇舌交纏的濕吻之前,克里斯眼明手快把他推開了。 「那可行性呢?」導演抓緊兩位狗男男分開的瞬間立刻問。 「老闆的需求是什麼?如果沒有做到的話會發生什麼?」 在不知道後果前,克里斯不想太早就把話說死,畢竟他要面對的不只是一份薪水或是一份工作的問題,還有花一般嬌氣的小男友要處理,棘手的災害程度簡直是天災級,距離萬劫不復也只是一步之遙。這大概就是為什麼一般公司禁止辦公室戀愛的原因吧,如果只是兩面不是人就算了,他可是得前後兩面被幹,這工作真不是人幹的。 「最大的需求就是時間。以我對老闆多年的認識來說,這次已經不是口頭上跟他說soon跟very soon就可以搞定的等級,我覺得我們可能真的要very very very soon,可能至少要在一週……兩週……一個月……以內……完成吧。」 克里斯完全感覺到導演的三次改口是基於過往的所有前科而進行的延遲,但考量到既然要求是盡可能快速,他還是問出了這個惡魔般最不該問的問題。 「老闆實際說要的時間是?」 「三天後。」 「就算不吃不喝不睡也不可能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導演嘆了口氣說,「但也不能三天後連開拍都還沒,至少劇本要寫好景要搭好,道具可以的話也盡量買好。另外為了表達我們願意趕進度的誠意,我已經先用公費買了五個睡袋,六小時內會到貨,今晚就會寄到公司了。就算三天後沒有拍完,至少我們可以表示我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5-2

  車子規律的行駛聲猶如節奏,上路一段時間後,漢克才突然發覺自己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正隨著腦海中的旋律打著節拍,而旋律來自起床前車窗外的歌聲。那是一首非常耳熟的歌,他能夠片段的哼出旋律,卻想不起來自己是在哪聽過,所有可供檢索的記憶均已模糊,歌詞成了光影不明的一團色塊。當時康納並沒有回答問題,不曉得是沒有打算回答,還是恰巧改變了話題,因此他也沒有繼續往下問,現在重提似乎也已經錯失時機,因此他只能皺著眉試圖追憶那段不斷在他耳間繚繞的旋律。正當他埋頭苦思時,康納突然叫了他。   「……副隊長?安德森副隊長?」   「什麼事?」   「我們錯過路口了。」康納指了指右後方漸漸遠去的路牌,上面畫著加油站右轉的記號。

【美國隊長|盾冬】Let's go sing karaoke! 1

*音痴平面模特Steve與美聲服務生Bucky *可能有支線賽車手Thor與模特經紀人Loki的故事 --- 身後的門被輕敲了兩下。 Bucky正在收拾被吐得一團糟的包廂,回頭就看見Wanda。Wanda的笑容跟他們身上反光的銀色制服馬甲一樣亮眼,卻帶著一股惡作劇般的笑意。 「怎麼了?」他問。 「他又來了喔!」 「誰?」Bucky明知故問。 「你知道的,緊身衣男,你的暗戀對象。」Wanda擠了擠眼睛。 Bucky當然知道。會讓Wanda用這種口氣的,只有最近店裡常常出現的那個常客。他有著一頭金髮和藍眼睛,笑起來非常好看,因為肌肉發達的緣故,每件衣服在他身上看起來都非常合身,就像是緊身衣一樣。從上週六開始,他就每天準時出現在店裡,固定六點到九點三個小時,已經連續來一週了。每當他出現時,Bucky總會不自覺的過份關注那間包廂的一舉一動,讓Wanda乾脆笑稱那是他的暗戀對象。 「我沒有暗戀他。」Bucky不厭其煩地再次聲明。 「好好好。」Wanda毫不在意地揮手無視Bucky的否認,指著走廊盡頭的電梯,電梯正停在一樓,像是正在等人搭乘,「他等下就上來了,Nat說他這次還是一個人來。你都沒問過他為什麼一直一個人來嗎?」 Bucky搖頭。不只一個人來這件事有點奇怪,更奇妙的是,他似乎從來不是來唱歌的。Bucky服務過他好幾次,每次敲門都會聽到規規矩矩的『請進』,但麥克風永遠跟一開始一樣放在桌上的角落,看起來連動都沒有動過。 「為什麼?你不好奇嗎?」 好奇當然是好奇的。 「不。」Bucky回答,「客人來這裡想做什麼都是他的自由。」 Wanda聳聳肩,「是沒錯,但不覺得這樣很神祕嗎?每天同一時間造訪的神秘男子,聽起來像是戀愛故事的開端!」 「我覺得更像是懸疑故事。接下來就會發生連環殺人命案。」 「你太悲觀了吧!」Wanda嘟著嘴說,她總覺得那個人像隻黃金獵犬,會在草地上奔跑把球或飛盤叼回來,肯定不是什麼壞人。 「我只是現實了點。」Bucky回答,不自覺在心裡哼起小調,莫名的感覺自己心情突然變好。他往吧台對面的清理室走,Wanda還掛在他臂彎裡,絮絮叨叨的用幼稚的詞和他對罵。 電梯剛好在吧台的斜對面,當Bucky穿過吧台時電梯門叮的一聲剛好打開,裡頭果然是那個金髮的男人,穿著白色的緊身T恤加上同樣貼身的牛仔褲,把身材曲線強調的非常明顯。 男人本來臉上掛著笑容,但是一看到Wa

【五夏】盛夏光年 6-7

6. 「悠仁,這間就是你的宿舍。」五條悟打開了宿舍房間的門。 「哦哦哦好大!」虎杖悠仁像個小砲彈蹦蹦跳跳的衝進了房內。房間的基本家具都已經配好,雖然簡單但應有盡有,「五條老師!這麼大的房間真的是一人一間嗎?」 「畢竟是全住宿制學校,分開住比較久不會有人際溝通問題,生活習慣也不需要跟其他人配合,而且山上的地也很便宜,所以你就安心住吧!」 五條悟斜倚在門框上,看著虎杖悠仁興致勃勃從行李箱內把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擺好,一邊隨口交代幾點住宿舍要注意的事項。 「十一點會點名不熄燈,點名未到要勞動服務,勞動服務通常是幫忙打掃宿舍環境,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呀,想出去夜遊或是約會都行,時間抓好就好。」 「這樣啊!我明白了! 」虎杖悠仁認真點頭。 「打掃用的掃把抹布那些,走廊盡頭的工具間都有,不過不是全新的,如果你不喜歡共用就要額外買了,小賣部有賣,不過品項不怎麼齊全。」五條悟看了看窗外還早的天色想了想,「看你帶的行李也不多,有缺少什麼生活用品你可以列一下,有需要的話,下課後我可以帶你下山一趟。」 「那就先謝謝老師了!」 五條悟看著虎杖悠仁跑進跑出像是蜜蜂一樣,看了看時間後問,「現在十點半……我十一點有課,十二點十分你在宿舍門口等我,我帶你去食堂吃個午飯,下午第一節是我的課,直接把你介紹給大家然後開始上課沒問題吧?」 「好!」 「那就先這樣囉,晚點見。」 「好的,謝謝老師!」 告別虎杖悠仁後,五條悟用散步的速度從宿舍緩緩踱步上山,心裡忍不住開始想著原本說好要來,結果今天又突然有事的人到底是在忙什麼。 早先他試探性的問了虎杖悠仁,但虎杖悠仁也不清楚,只說兩人原本約好在車站碰面,夏油傑卻突然傳訊息來說臨時有事,就委託了其他助理特地大老遠開車過來送人上山。 其實直接打電話給他也可以啊。五條悟不滿地想。他開車下山去接人不是更方便嗎?也就幾十分鐘的事,這種事打一通電話給他,他就會幫忙處理了,到底有什麼理由不來找他? 難道是沒有他的電話? 五條悟沉思幾秒,否決了這個想法。他是虎杖悠仁的班主任,學生資料裡會有他的聯繫方式,以夏油傑那麼強迫症的個性,他一定會把學校給的所有資料都看完,不可能看漏他的手機號碼。 還是他是認為自己沒有他的號碼? 雖然這麼想也沒錯,畢竟上次夏油傑來討論虎杖悠仁入學相關事宜時,名片並不是遞給他,而是交給夜蛾正道的,但事後他當然毫不猶豫的把那張設計的簡單低調卻高雅大方的名片搶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