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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2月, 2017的文章

【怪產|暗巷】耶誕

1   窗外是銀白色的紐約。   一早醒來的魁登斯推開窗,見到落在指尖上的雪花時幾乎笑了起來。   昨晚即使到了深夜卻依然還沒下雪,他本來有些沮喪這次或許無法跟先生一起度過白色耶誕——聽說一起見證白色耶誕的情侶可以幸福一整年——卻沒想到早上起床竟能看到漫天的雪花。   指尖上的雪很快融化,窗外灌進來的寒風讓魁登斯的鼻子變得微紅,僅僅穿著單薄睡衣身軀也打了個寒顫,他聽到大床上傳來模糊的呻吟聲,於是連忙把窗戶關上回到溫暖的室內,落在臉上肩上的雪片很快在壁爐的火焰帶來的溫度中消融,留下不明顯的水跡,魁登斯對著冰冷的指尖呵了呵氣後把自己埋回了溫暖而柔軟的被窩當中。   一雙大手把魁登斯摟進棉被深處。   「……你冷得像塊冰。」睡意朦朧的葛雷夫被魁登斯的身體一冰感覺睡意都消散了些,他伸出手摸了摸魁登斯的臉頰,把掌心貼在上頭試圖把那處偎暖,「起床之後怎麼不多穿點?」   「我一點都不冷。」魁登斯快樂地說:「先生,外頭下雪了!是白色耶誕!」   「不冷也得穿,否則感冒了我可不照顧你。」葛雷夫感覺到魁登斯蹭著自己掌心的臉溫熱起來後大手一拉就把兩人都包回棉被裡,「幾點了?」   「六點二十。」魁登斯報了剛剛起床後看的時間,而葛雷夫瞇著熬夜過度的眼睛點了點頭,為了今天的休假他昨晚整整熬到了凌晨三點才睡,那時魁登斯早就窩在床上抱著枕頭睡得不醒人事:「那再睡會,九點再起來。」   「可是我一點都不睏……」魁登斯的抗爭在被葛雷夫摟進懷裡後立刻消失,他心滿意足地把臉枕在葛雷夫的手臂上,瞇起眼睛想著晚上的聖誕派對,很快地就再次陷入夢鄉。 2   屋子裡始終燃著的壁爐讓玻璃蒙上了一層白芒的霧氣,像是把窗外的整個世界都隔絕在外,屋內的溫暖讓魁登斯打了個呵欠。   早上被先生摟著睡了個回籠覺雖然睡得很飽,但是太過溫暖的室內總讓人覺得懶洋洋的,渾身提不起勁。換好了居家服的魁登斯先是在沙發上坐著,很快就變成躺著,接著改成趴著。   好閒啊。   一想到晚上要去蒂娜家過聖誕節,魁登斯忍不住頻頻望向時鐘,希望時間可以過得比平常更快一點。這是他第一個不需要在外頭發傳單的聖誕節,蒂娜甚至保證會拿出他從來沒見過的魔法料理,讓他忍不住心生期待。   外頭傳來輕輕的響聲,魁登斯回過頭看著窗戶,發現霧氣讓他什麼都看不見,於是便趴到沙發上,用手抹開小小一塊玻璃,在看到外頭什麼都沒有時有些困惑,但接著又聽到同樣的聲響,窗戶

【美國隊長|盾冬】Name

CP:盾冬 TAG:架空的星際未來科幻,人類跟生化人 ※   「Steve,來見見你的複製體。」Sarah說。   瘦小而虛弱的Steve放下手上的PAD和觸控筆——PAD上頭正用黑色與深藍色畫著他現在唯一能看到的窗景:一望無際的宇宙和粗糙而坑洞的小行星——而在開口對艙門口的母親說話前他忍不住先咳了起來,而Sarah也習以為常地沒有催促,臉上充滿憐愛和心疼。   等到喉嚨的乾啞消失後,Steve站起身,臉上有些期待卻非常克制地用著不快不慢的穩定步伐一步一步走到Sarah面前。   Sarah背後跟著一個栗色頭髮的男孩,綠色的眼睛像是湖泊,臉頰紅僕僕的,粉色的嘴唇濕潤的像是軟糖。   「這是616。」Sarah介紹,而被稱為616的小男孩點了點頭,露出淺淺的微笑:「你好,Steve。」   「你也好,616。」Steve歪著頭皺眉問:「但616不是個名字。母親,我可以給他取名字嗎?」   「不要比較好。」Sarah善意的搖頭,輕輕地撫摸Steve的頭髮,「你們先熟悉一下彼此,我去安排下飛船之後手術的事情。」   「好的,母親。」Steve應聲,看著Sarah再次快步走出艙室,氣密門被再次闔上。   Steve拉著616的手,上下打量著男孩的臉、光裸的手腳、穿著白色罩衫的身體,最後像是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那樣輕聲開口:「真奇怪,你明明是我的複製體,卻跟我一點都不像。」   616歪著頭想了一下,給出了一個答案:「如果我跟你一樣,我就會跟你生一樣的病,所以我不能跟你一樣。」   「所以你是更優秀的我嗎?」Steve問,而616搖頭:「不是,我是……跟你不一樣的你,而且我有很多用不到的部分都是機械的。」   「……真複雜。」   「就是說啊。」616笑了起來。   「母親說不能給你名字,那我幫你取個綽號如何?」Steve靈機一動,立刻快樂地問,而616也點了點頭:「好啊,你想怎麼叫我?」   「這個……」Steve傷腦筋抓著自己的頭,隨手抓了一本逃生艙使用手冊遞到616面前,「不然這樣好了,我們一人翻一次,然後用開頭拚成你的名字?」   「聽起來不錯,我先吧。」616手一揮就把頁面翻到中間,左上角第一個單字剛好是Back,「所以照規則,第一個是B?」   被搶走優先權讓Steve稍微有點不滿,但想到這是616的名字,他本來就理應有第一個字的權利後Steve就很快又釋懷了,於是

【美國隊長|叉冬】Whisky heart chocolate

  Rollins並不知道Rumlow是什麼時候開始戒酒的。   但當他注意到的時候,就算是在他們最歡騰的慶功宴,所有人都會輪流舉杯敬酒的場合當中,Rumlow也已經滴酒不沾了。   這很奇怪,對吧?Rollins心想。他都還能記得幾年前,Rumlow是如何一個人喝倒半個小隊,最後爽快地把酒瓶砸在前來找麻煩的一群醉漢臉上的景象。   那時還醒著的另外半隊包括他本來還想幫忙,卻被Rumlow伸手阻止,最後他們懶洋洋地癱在沙發上做為看客,瞇著眼看著Rumlow如何在狹窄的舞池當中揮出一拳又一拳,讓挑戰者如骨牌般倒下。   那不像是酒吧鬥毆,反而更像是他正站在綜合格鬥技的擂台上,每一拳精準的有如教科書,卻又優美的宛若舞蹈,奪人目光。   Rumlow一個人就解決了半打的男人,像是剛剛灌下的四瓶威士忌只是清水,酒瓶破碎的聲響和背景播放的DISCO異常合襯,碎玻璃像是雪花灑了一地,在七彩的燈光裡折射出迷離的色彩,而Rumlow穿梭在其中,身上的黑衣在黑暗中忽隱忽現,矯健的像是一隻豹子。   最後沒有任何人死,但對於挑釁者來說縫個幾針很顯然是他們應得的勳章。雖然Rollins也不確定那群醉漢究竟一開始是來鬧事,還是看上他們隊長所以來搭訕的就是了。   反正不管是哪種,Rumlow都會選擇幹翻他們。Rollins不負責任的想著。   但究竟是從哪時候開始,隊長開始不喝酒的呢?Rollins試圖回憶,卻發現自己始終想不清楚,酒精讓他的大腦有些昏沉,重低音的音樂每一下都讓他的心臟緊縮。   「副隊,乾一杯吧?」其中一個隊員對著他說,而他理所當然地舉杯任對方把杯子倒滿,酒液切齊杯口微微脹起,接著一口乾下。其他人的歡呼聽起來簡直像是電子遊戲廉價的音效,只是更粗更沉了許多。   他們現在正在酒吧當中,Rollins坐在總是把自己喝掛的那群人中間,每次舉杯時玻璃杯清脆的互撞聲響都像是下一秒就會破碎,酒液的水花潑得四處都是,沿著桌面流淌在地板上成了一彎小溪卻無人心疼,被粗糙的鞋印踩成一個個濕漉漉的斷片。他們的歡笑聲甚至壓過了震耳欲聾的音樂。明明是過度的喧鬧卻沒有任何人阻止,或許是對於危險的本能讓其他人感覺到他們身上的煙硝氣息尚未退去,指縫間仍有未洗淨的血跡,因此無人敢貿然靠近。   而Rumlow坐在另外一頭,和幾個同樣不喝酒的隊員一起——這對他們來說不太尋常,但也不算奇怪,誰也不能要求所有人

【怪產 | 暗巷組】TWO SIDE LOVE

  某個飄著細雨的冬日下午,Credence收到了一封信。   信封是浪漫的粉色,像是郵寄了春天,信封邊緣有著鏤空的精緻花紋,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和剛出爐的麵包熱騰騰的香氣,聞起來就像是幸福該有的味道。上頭秀麗的手寫字體清楚而明快地寫著收件人:Credence Barebone,而寄件人是Queenie Goldstein。   Credence拆開信,裡頭柔軟滑順的白色信紙觸感細緻,用金色的細線勾勒著花園,上頭的蝴蝶還在緩緩展翅,落下金粉似的花粉,比起信像是個美麗的工藝品。Credence盡可能輕柔地拿著,不想在上頭留下摺痕,結果信反而差點從他手裡滑開,他手忙腳亂地抓牢,將信平放在大廳的桌面上,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封午茶的邀請   時間是明天下午四點,除了他之外Queenie還邀了Tina,共三個人,地點是在Jacob Kowalski那家小小的麵包店的二樓,信件內文用花體字寫著:因為拿到異國寄來的茶葉,所以想小聚一番,當天也還會有Kowalski店裡的麵包跟餅乾,希望他能赴約。   於是在當天晚上Graves回到家後,脫下俐落的黑色長大衣與淺灰圍巾,坐到長桌的主位等待晚餐上桌時,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右方Credence有些不好意思卻又興奮的眼神。   這相當難得。   「怎麼了,Credence?」Graves問:「今天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先生……我明天下午能出門嗎?」坐在餐桌旁等待晚餐上桌的Credence低聲問:「Goldstein……Queenie小姐請我去喝茶,還有Porpentina小姐也會去。」   「Goldstein的邀請當然可以。」Percival Graves放下手裡的莫魔報紙,整齊摺好後將原本掛在鼻梁上的金邊眼鏡脫了下來,捏了捏自己有些酸澀的眼睛,「那麼晚餐會回來家裡吃嗎?」   自從Credence搬進Graves家後,他們養成了每天晚上一起共進晚餐的習慣。一方面是因為Graves覺得一整天都讓Credence一個人待著好像不太好,而Credence也暗自希望Graves能夠定時吃飯,不要因為工作忙碌就忘了晚餐。   「我會的!」Credence立刻回答:「我會趕回來跟先生一起吃飯的!」   「偶爾外食也沒關係,不用急著回來。只要提早告訴我一聲就好,記得玩得開心。」Graves不想讓Credence少數的外出機會感到有壓力,所以只是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