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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2月, 2020的文章

【美國隊長|盾冬】美國貓戰士番外1-3

1.   經歷過二十年的生活與七十年的磨練,還有這兩年來幾乎可以算是令人目不暇給的事件:世界被外星入侵,幾乎要毀滅,被英雄拯救;地球被外星威脅,武器被奪走用來威脅人類,被英雄拯救;宇宙被外星力量掌握,人類消失了一半,被英雄拯救……等等,這些事情聽起來好像都是一樣的套路。   好吧,總之這不是重點,重點是,Bucky曾經覺得,雖然體會過的那些並不全然是好的——應該說絕大部分都不怎麼樣,剩下的那些則是更糟——但他認為,自己就算不能說是看慣生死與離別,但好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就算世界跟當初他認識的比起來改變了很多,他至少也是踩在了時代的浪潮上,沒被落後太多。   如果是現在的他,看到鄰家原本的病弱小可愛在幾個月不見之後,突然就成了個又高又壯的金髮甜心,胸部還比他大時,應該也不會驚訝了(好吧說實話大概還是會有點的,但應該是驚喜還不是驚訝)   現在回想起來,當年的他不只訝異,還差點伸手摸一把看看衣服底下撐出來的肌肉形狀到底是不是真的,幸好虛弱的身體阻止了他,但現在他相信,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能保持面不改色的冷靜,波瀾不驚的伸手摸一把健美的胸肌。   說是這麼說。   但今天一早起來,Bucky卻發現自己好像遇到了有生以來人生最大的困境:他似乎、好像、大概變成一隻老鼠了。

【好預兆|CA】其中一個世界末日

天堂有最棒的編舞家,但天使不跳舞;地獄裡有最棒的曲調,但放久後全都會變成皇后合唱團的歌。在阿茲拉斐爾第666次抱怨車上的歌怎麼又是類似的那幾首後,克羅里終於忍痛將播放車上音樂的權利交給阿茲拉斐爾。而阿茲拉斐爾也像是早就知道他會妥協般,從背在背後的格紋背包裡掏出十幾年前就準備好的光碟,在克羅里忍不住一再插嘴的指導下,成功送進了光碟機裡。 克羅里原本以為會聽到古典鋼琴交響樂團演奏的莎士比亞歌劇配樂,或是由旁人重新演繹的蕭邦鋼琴曲。阿茲拉斐爾對一件事物的喜愛總是能持續好一段時間,這從他總是一再重讀經典書籍也可見端倪,要不是他擔心唱片會被唱針刮壞,同一片唱片想必可以待在那家從來不願意賣書,還會趕走客人的書店裡的黑膠唱片機上整整一百年。 阿茲拉斐爾對歌劇的喜好可以追溯到當年他們一起去看莫札特的歌劇首次現場演出,那時他們就坐在第三排,克羅里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還用了點小小的奇蹟,才讓他們成功坐在阿茲拉斐爾覺得樂團音響效果最好的位置上。 不能太前面,也不能太後面。當然,我很想要坐在第一排,可以更近的觀賞那些表演者美好的演出,但那對一個天使來說太過剝奪他人的喜悅,也太引人注目了。克羅里還記得阿茲拉斐爾臉上是帶著多麼可惜的表情說出這句話,為了不引起任何人注意,他甚至放棄了取得莫札特親筆簽名的機會。但克羅里後來倒是輾轉拿到了,並在阿茲拉斐爾其中一次生日的隔天轉送給他(惡魔從不慶生,禮物當然也不會當天送出),當然,獲得簽名的原因是莫札特死後下了地獄,因此要拿到他的簽名就簡單多了。順帶一提,作曲家大多下了地獄,作家也是。隸屬於惡魔後,莫札特倒是創作出了更多奇思妙想的歌,只是人類死前就沒有機會聽見了。 但克羅里的兩個猜測都錯誤,從收音機流瀉而出的音樂,比起天使的品味,更像是惡魔的喜好。

【怪產|GGPG】信仰

  人仰馬翻的一天終於結束。或許是臨近戰爭的原因,近來走私案件層出不窮,許多帶有殺傷力的生物或者魔法道具不斷被偷渡進美國國境內,造成了大大小小的麻煩,美利堅魔法國會的成員近期疲於奔命,努力將每一個被捲入的莫魔都消除記憶,但魔法暴露風險等級指示鐘的指針仍然好幾天都落在危險的黃色區段裡。   今天他們好不容易將一個以馬戲團作為掩護的走私巫師組織全數抓捕後,指示鐘的指針終於降到了藍色的高風險區,所有人都暫時鬆了一口氣。   「仍需提高警覺。」在下班前的例會當中,美利堅魔法國會魔法安全部部長波西瓦·葛雷夫強調,「不可太早鬆懈。」所有人皆應聲同意。   將文書處理的工作留給助手蒂娜·金坦後,葛雷夫披上圍巾穿上大衣,離開辦公室。   推開旋轉門後,迎面而來的是紐約刺骨的寒風,臨近冬季的黃昏,陽光已開始稀薄,天色昏暗,但街燈卻還沒被點亮,影影幢幢的黑影在暗巷裡晃動,馬車垂頭喪氣的踏步,街上的行人全都壓低帽沿,低著頭快步行走,沒有人有心力注意他人。   葛雷夫穩步行走,略帶鞋跟的皮鞋在石磚路上踏出規律的腳步聲,大衣被風獵獵刮起,在他的身後翻滾猶如黑色的浪潮,不遠處尖頂的灰色瓦片房頂上,不詳的烏鴉在陰鬱的烏雲下盤旋,黃銅色的眼睛注視著他。   似乎有人跟在他的背後。

【法札|5P】Se Livrer 番外 - 一切的開端

*縱情歡愛設定   昨晚下了場大雨。   由於合作臨時出了問題,逼得Leopold只得搭上飛機,前往海外收拾手下闖出來的爛攤子。在歸心似箭的狀況下,他盡可能提高工作時間,全副精力高效運轉,終於趕在五天內將全部的會議與合約解決,比原定的計畫提早兩天回家。而當Leopold疲憊的推開家中大門時,已經是晚餐時間。   他脫下外套掛好,走進飯廳發現餐桌上放著兩人份的飯菜,卻空無一人,這讓他有些狐疑。Salieri跟Antonio兩兄弟都不在是正常的,他們從上週開始已經住進寄宿學校,只有六日或寒暑假才會回來;但Mozart跟Amadeus此時理應都在家,甚至該吃完晚飯了,但桌上廚師煮好的菜看起來一口都沒動。   並不是在外面玩到還沒回家。Leopold在鞋櫃裡看見了兩人的鞋,顯然兩人在家,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兩人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拖延了吃飯時間。   於是Leopold順著旋轉樓梯走上樓,在第一間房間,也就是他收養的第四名孩子——Amadeus的房門前,輕敲了兩下。

【咒術|五夏】吞食咒靈的五種後遺症 3

什麼都沒發生才是最奇怪的事。 他們從一年級升上了二年級,祓除詛咒、吞噬咒靈、夜晚做愛,這樣的流程也延續了快要一年,幾乎已經是日常生活的慣例。但這次卻和以往不同,五條悟一直在夏油傑房內等到深夜,把已經睡過去好幾次的人叫醒,但昏昏欲睡的夏油傑卻仍然完全沒有出現任何後遺症的跡象,而是一臉泰然自若的打著呵欠。這讓他覺得相當奇怪,但夏油傑只是不以為意地聳肩,認為有可能是春天的咒靈比較弱,偶爾也會發生這種意外,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他也相信了。 直到第二天訓練課,他一腳踢到夏油傑腹部。 已經用老的招式本該被輕易閃開,夏油傑卻來不及迴避,只能硬生生接下後倒臥在地,五條悟這才隱約察覺事情有點不對,似乎從早上開始夏油傑的反應就有些緩慢。 「傑?連這種招式都閃不開也太弱了吧?你這樣連硝子都要打贏你囉?」他跑到夏油傑身邊,彎著腰看著蜷曲身體側躺在地的身影。 「少囉嗦……」夏油傑試圖起身,卻跪倒在地,怎樣都站不起來。

【咒術|虎伏釘】玫瑰葡萄 1

身為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一年級萬綠叢中的一點玫瑰——就算只是三分之一那又怎樣,她是唯一的美少女這點是不會變的——釘崎野薔薇總是說一不二的那一個。但此時的她卻百無聊賴地掛在天台的欄杆上,嘴裡叼著棒棒糖嘆了口意味深長的氣。 「怎麼啦釘崎?你便祕嗎?」虎杖悠仁正靠在水塔邊,坐在陰影底下打著手機遊戲,因此聽到嘆息聲只是頭也不抬地問。 「才不是!還有不許在少女面前提起這種話題!」 「喔。」 「我打算找個人做愛。」

【咒術|五夏】盛夏光年 0-3

0. 致,無法重來的青春。 1. 五條悟沒想過他與夏油傑的重逢竟然像是最爛俗的愛情小說。 「悟?」 就在他們念的高中附近,兩人以前最常買早餐的麵包店門口,他正要進門,而他走出店門;他手裡牽著六歲的伏黑惠,而他手裡牽著兩個更矮小的小女孩;他一身連帽運動裝,而他西裝筆挺。 風鈴聲響起,猶如當年。 「傑。」他下意識推了下墨鏡。 「好久不見。」夏油傑笑著看他,像是青春從來沒從他們身上離開過。 對啊,已經十年了。 

【2gether|WatTine】Video call

 擁有一個害羞的男友真是種甜蜜的折磨。  「拜託嘛,Tine——」  『你再繼續叫我也是沒用的,我說不行就不行。』  面對鐵石心腸的男友,Sarawat只能嘟起嘴,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試圖打動他,「我們都沒見面這麼多天了,你就不想我嗎?」  『Wat,你今天早上才離開的,我們不過十幾個小時沒見而已。』  鏡頭那端的Tine似乎剛洗好澡,整個人濕漉漉的,微捲的髮稍滴著水,在灰色的無袖背心上留下一個個圓點。  「但我覺得我已經好幾天沒看到你了。」Sarawat貪心地打量螢幕另一頭的人,試圖從領口望進裡面的風景。  『誰叫最近要忙比賽,我們都這麼忙,當然沒……』  「都怪Dim,要是他今天早上沒有來打擾,我們就可以——」  Tine哇哇怪叫著,揮手打斷了Sarawat的話,『好了你不要再說了!』  「那你要答應我了嗎?」  『沒有!』

【咒術|五夏】吞食咒靈的五種後遺症 2

白天一如往常。 五條悟依舊嘻嘻哈哈,輕浮地說著漫無邊際的無聊話題,拉著夏油傑祓除咒靈,故意激怒班主任夜蛾正道,花式逃避繁瑣無聊的咒力訓練。 但在吞食咒靈的夜晚,他們徹夜做愛,纏綿直到天際微光。 做為最接近他們的同年級生,家入硝子很快就發現兩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卻從來都懶得加入他們的小世界,巴不得躲得遠遠的,以她的原話來說就是『兩個臭直男Gay里Gay氣的噁心死了』。 五條悟沒有自覺,但他比以往更常黏著夏油傑,不只同進同出,還總是喜歡掛在夏油傑身上,說話的尾音上揚得像是撒嬌。夏油傑則更加縱容他的一切行為,陪著他放肆胡鬧,夜裡也不再鎖上門,任由他長驅直入,在不做愛的時候用甜膩的糖果餅乾氣味佔領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在彼此身上消磨最好的時光。

【咒術|五夏】吞食咒靈的五種後遺症 1

吞食咒靈的夜晚,五條悟與夏油傑會徹夜做愛。 在把陰莖狠狠插進夏油傑又熱又暖的腸道時,五條悟極其偶爾的沒有全身心都沉溺在性愛之中,而是回想起兩人第一次上床的時候。 剛認識那段時間,五條悟只覺得夏油傑這人很難搞。雖然他們是同級生,但夏油傑不但喜歡說大道理,看起來像個優等生,能力還跟他不相上下——當然,要認真說起來當然還是差他一點點的——但其中讓他最不滿的,還是每當祓除結束,他想找人一起慶祝五條大爺又成功拯救世界時,夏油傑從來不參加。有時甚至連家入硝子都已經不甘不願地被他拖出門了,夏油傑還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怎麼叫都叫不出來。 五條悟覺得這簡直太不利於培養他們同學之間的默契了。 於是在又一個被拒絕的晚上,他聰明的改變做法,直接從窗子翻進夏油傑的房間裡。 「傑!我來關心你啦!」 五條悟手裡拿著兩手啤酒裝作伴手禮,輕巧翻過窗戶落地後給自己打了滿分,本以為會立刻迎接咒靈或是房間主人的攻擊,夏油傑的反應卻出乎他預料。 沒有開燈的房內,夏油傑背對床坐在地上,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身著輕便的短袖短褲,剛洗完澡的髮尾還滴著水。見到五條悟闖入也只是抬頭茫然地望著他,反應比以往慢了好幾拍。 「……悟?」 夏油傑的反應有點奇怪,但五條悟將那歸因於白天他們經歷一場激戰,吞食了好幾個咒靈導致的疲倦,因此他也沒多心,鞋也不脫就踩著地板走到夏油傑的身邊,把啤酒甩在地上。 「傑?不是吧?幾個咒靈就把你搞成這樣?」靠近一看,五條悟才發現夏油傑臉上異樣的酡紅與不自然的呼吸聲,「你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沒有。」夏油傑總算比方才清醒了幾分,發覺五條悟居然真的在自己房間裡,臉上明顯露出了非常排斥的神情,「你怎麼在這?」 五條悟當然沒理,他向來只遵照自己的邏輯行動,抗拒的反應只會讓他變本加厲。他無視夏油傑的掙扎,用手感受著身體的溫度。夏油傑整個額頭都濕漉漉的,體溫有點涼,臉頰摸起來卻又熱又燙,五條悟覺得不太對勁,於是又摸了他的脖子。 指尖掃過後頸時,壓抑不住的喘息聲從夏油傑嘴裡傳出,低啞的音調勾起五條悟內心一陣騷動。空氣裡,沐浴乳的香氣和淡淡的汗味混在一起,形成獨有的味道,但除此之外,五條悟還聞到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