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咒術|五夏】吞食咒靈的五種後遺症 1



吞食咒靈的夜晚,五條悟與夏油傑會徹夜做愛。


在把陰莖狠狠插進夏油傑又熱又暖的腸道時,五條悟極其偶爾的沒有全身心都沉溺在性愛之中,而是回想起兩人第一次上床的時候。


剛認識那段時間,五條悟只覺得夏油傑這人很難搞。雖然他們是同級生,但夏油傑不但喜歡說大道理,看起來像個優等生,能力還跟他不相上下——當然,要認真說起來當然還是差他一點點的——但其中讓他最不滿的,還是每當祓除結束,他想找人一起慶祝五條大爺又成功拯救世界時,夏油傑從來不參加。有時甚至連家入硝子都已經不甘不願地被他拖出門了,夏油傑還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怎麼叫都叫不出來。


五條悟覺得這簡直太不利於培養他們同學之間的默契了。


於是在又一個被拒絕的晚上,他聰明的改變做法,直接從窗子翻進夏油傑的房間裡。


「傑!我來關心你啦!」


五條悟手裡拿著兩手啤酒裝作伴手禮,輕巧翻過窗戶落地後給自己打了滿分,本以為會立刻迎接咒靈或是房間主人的攻擊,夏油傑的反應卻出乎他預料。


沒有開燈的房內,夏油傑背對床坐在地上,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身著輕便的短袖短褲,剛洗完澡的髮尾還滴著水。見到五條悟闖入也只是抬頭茫然地望著他,反應比以往慢了好幾拍。


「……悟?」


夏油傑的反應有點奇怪,但五條悟將那歸因於白天他們經歷一場激戰,吞食了好幾個咒靈導致的疲倦,因此他也沒多心,鞋也不脫就踩著地板走到夏油傑的身邊,把啤酒甩在地上。


「傑?不是吧?幾個咒靈就把你搞成這樣?」靠近一看,五條悟才發現夏油傑臉上異樣的酡紅與不自然的呼吸聲,「你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沒有。」夏油傑總算比方才清醒了幾分,發覺五條悟居然真的在自己房間裡,臉上明顯露出了非常排斥的神情,「你怎麼在這?」


五條悟當然沒理,他向來只遵照自己的邏輯行動,抗拒的反應只會讓他變本加厲。他無視夏油傑的掙扎,用手感受著身體的溫度。夏油傑整個額頭都濕漉漉的,體溫有點涼,臉頰摸起來卻又熱又燙,五條悟覺得不太對勁,於是又摸了他的脖子。


指尖掃過後頸時,壓抑不住的喘息聲從夏油傑嘴裡傳出,低啞的音調勾起五條悟內心一陣騷動。空氣裡,沐浴乳的香氣和淡淡的汗味混在一起,形成獨有的味道,但除此之外,五條悟還聞到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腥香。





「傑,你聞起來好香。」五條悟什麼也沒想便直接開口,「你偷擦了硝子的香水嗎?」


「別胡說。」夏油傑不客氣地說著,紅潮一路從他的脖頸漫上眼角,連憤怒的眼神都帶著濕漉漉的紅,「快滾出去!」


平常如果被夏油傑這樣罵,五條悟肯定會和他打上一架,但或許是白天裡戰鬥的熱血沸騰還沒消除,或者是夜色太暗給了他罪惡的靈感,他只覺得內心某個部分升起了難以抑制的衝動,讓他只想——


五條悟往下一望,看見自己的褲檔被高高撐了一塊起來。


「傑,我勃起了。」


「哈啊?現在?你有什麼毛病?」夏油傑一臉錯愕。


「都是因為傑看起來太色情了。」五條悟毫無心理負擔的把鍋甩給夏油傑。


「……那又怎樣?你不會回房間自己處理嗎?跟我說幹嘛?」


「是你的錯,所以你得負責。」


「等下……」


下一秒夏油傑懸空離地,他被從地板抱起,一把丟到床上。薄薄的床墊不夠緩衝,突如其來的撞擊讓他後腰一陣發麻,但隨之壓上的五條悟帶來更大的壓力,他連忙用雙手抵著他,試圖不讓他貼近自己,單人床被兩個青少年的動靜壓得嘎嘎作響。


五條悟跨跪在夏油傑身上,他還沒想好自己要做什麼,只想更靠近面前這人,最好可以沒有一點距離。他把夏油傑的雙手固定在頭上方,臉埋進他脖子裡,濕潤的髮絲一綹一綹黏在那處,阻礙臉頰貼上那塊滑膩的皮膚,於是五條悟用舌頭把那些髮絲掃開。


「嗚——」


軟熱的舌尖觸上頸側的瞬間,夏油傑從齒縫溢出短促的呻吟,一陣顫抖後身體軟攤下來。


五條悟在夏油傑的短褲下摸到一灘濕黏。


「傑?你太敏感了吧?已經射了?難道真的是我技術太好?最強果然在什麼地方都是最強?」


夏油傑暫時沒有理會五條悟的時間,突如其來的高潮讓他雙眼渙散迷離,臉上的潮紅遲遲沒有消散,他沉浸在虛軟的空白裡,等待轟鳴作響的腦子漸漸安靜下來,五條悟卻不識相的一再打擾他,搖晃他的肩膀試圖要他回神。


「才沒射。悟,你很煩。」夏油傑發覺自己的聲音有點乾啞,吞了兩口口水才斷斷續續把話說了下去,「才不是你技術好,只是我的身體有點小問題,休息一晚就會好。」


「什麼問題?是你今天吞的咒靈的關係嗎?」五條悟追問,順帶確認了下夏油傑的褲檔。雖然手很快被打開,但他已經試探到那處高翹著,並沒有軟垂的跡象。


「這很重要嗎?」夏油傑皺起眉頭。


「當然!」


夏油傑怔怔地望著五條悟,突然笑了起來。


不像平常狐狸般嘲諷的笑意,而是清爽的、燦爛的、甚至說得上是開心的笑容,五條悟從沒看過他這樣笑,在驚艷的同時,內心升起異樣的微妙恐懼感,但他很快把那種感覺驅散,他可是五條悟,沒有什麼能令他恐懼。


「我的身體,已經被咒靈改變了。」夏油傑道。


他告訴五條悟,由於吞噬過多咒靈的關係,他的身體已經失去平衡,每當有新的咒靈加入,都會因應咒靈的特性出現不同的後遺症,需要時間讓身體適應,後遺症才會消失。


「後遺症會持續多久?」五條悟問。


「每次都是從睡著開始,維持到天明為止。」夏油傑答,「如果一直撐著不睡,可以延緩發作的時間,但發作起來也會更劇烈。」


「那這次的後遺症是什麼?」


夏油傑又笑。但這次的笑意帶著紅潮,微微瞇起的眼睛分外纏綿,一股活色生香的味道從他的嘴角漫出,像是伊甸園裡誘惑人類墮落的蛇,他緩緩拉過五條悟的手,將它拉進自己褲子裡。


五條悟慢了一拍才感覺到夏油傑沒穿內褲,但那不是重點,夏油傑斜倚在床頭,放鬆地張著雙腿,帶著五條悟的手一路穿過高熱的昂揚、茂密的叢林。一開始,五條悟以為夏油傑只是要找他『互助合作』,這正合他的心意,因此他沒有拒絕,但夏油傑卻繼續向後,來到他從未想過要摸的位置。那處正濕得一塌糊塗,皺褶處還不斷滴出水來,五條悟慢了一拍才聯想到一開始摸到的那攤濕黏。


「這裡已經高潮一次了,但還是一直滴水,又濕、又癢、又黏……」夏油傑帶著笑意的嗓音像是勾子,勾住了五條悟的全副注意力,「悟,你幫幫我,堵住它好不好?」


五條悟拒絕不了他。


像是被蠱惑,他的手指緩緩伸進正在縮合蠕動的穴口,先是被那處的柔軟驚訝,接著摸索每一道精緻的紋路,用指尖輕輕試探,卻發現每次擠壓都冒出一股濕意,染濕他的指腹,黏滑的一路向下,在他的掌心蓄成一汪小小的湖泊。


「別擔心,我洗得很乾淨 」似乎是感覺到他的猶豫,夏油傑帶著笑意的嗓音輕輕的。


「我才不擔心這個。」五條悟不滿道。為了強調這點,他一口氣插進了兩根手指。


夏油傑發出了苦悶的悶哼,身體緊繃,小腿繃直,久未日曬的腳趾彎成細小的白色月牙,月光從窗外灑落在他身上,把被汗水濡濕的肌膚照得閃閃發光。


「傑,放鬆點,你把我夾得好緊。」五條悟試著移動被緊緊包覆的手指,卻發現手指被夾得生疼,難以動彈。


「悟,你唔、太,粗魯了……」夏油傑抖著聲音抱怨。


「可是傑很喜歡不是嗎?」


五條悟不但沒收手,還更大力動了動,把相黏的內壁往兩旁撐開,等待手指被溢出的黏液包覆後,直直將手指插到最深。夏油傑被逼出近乎尖叫的悲鳴,雙腿肌肉顫抖,卻把雙腿張得更開,任由五條悟的手指動作。


「傑,怎麼辦?越來越濕了,只用手指好像堵不住耶?」五條悟一臉認真,實際上則是說著壞心眼的話。


「那……悟身上,還有、哈啊……什麼,東西嗯……可以用嗎?」夏油傑的話被五條悟作亂的手指頻頻打斷,靈活的手指在他體內不斷抽動著,摩擦每一寸滾燙的軟肉,滲出更多汁水。


五條悟再沒經驗也該知道該做什麼了。


從剛剛開始,高漲的硬挺就一次次脈動著,叫囂著想擁有和手指一樣的待遇,想狠狠埋進濕熱黏稠的甬道裡,被溫軟的天堂緊緊包圍。他想逼出夏油傑眼角的淚,讓他的嘴除了呻吟之外失去其他功能,把微瞇的笑眼剝離所有偽裝。只是當他打量自己的分身跟兩根手指粗度的差距時,漂亮的眼睛裡忍不住還是帶上疑惑。


「這裡真的可以嗎?」


夏油傑舔了舔嘴唇,「再操得更軟就可以……」他啞著聲道,「你不想插進去試看看嗎?」


五條悟被激得呼吸一亂,三兩下就扯掉了自己跟夏油傑的褲子。夏油傑的褲子已經濕透了,被扔在地上發出啪嗒一聲,空氣裡滿是又濕又黏的麝香味。


夜色很明亮,但即使沒有月光,五條悟也能用六眼輕鬆看見夏油傑股間水淋淋的縫隙。注意到他的目光,夏油傑瞇起眼睛,後仰身體讓腿又張開了些。他剛剛用手指體驗過的那處,鮮紅的嫩肉正隨著夏油傑的呼吸緩緩張縮,吐露著濕亮的液體。


沒有開口說第二句話,五條悟把自己狠狠地撞了進去。


那瞬間夏油傑的世界是紛亂的,過多的感受讓他眼前一片白茫,幾乎失去意識。和五條悟的尺寸相比,短暫的擴張遠遠不夠,後遺症卻讓後穴的潤滑源源不絕,從碩大而飽滿的前端開始,擴張到極致的內壁歡欣鼓舞的把進犯的來者一吋吋吞下,隱藏在劇烈的疼痛之下,被摩擦的黏膜漸漸升起了快感的浪潮。


五條悟以為自己闖入了天堂。細膩柔軟的甬道想要阻止異物入侵,不斷擠壓推拒著陌生的訪客,卻只是讓快感來得更加強烈,被完整容納到體內那一瞬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暢的感嘆。


「傑,感覺到了嗎?我全部進去了。」


「悟……慢點……好脹……」


夏油傑被疼痛逼出了淚光,他大口喘息,破碎而模糊的呻吟著,試圖平復疼痛,手卻緊緊攀住五條悟的肩膀,像是抓住浪濤中唯一可以依靠的舢舨,不讓自己滅頂。他的指尖深深陷入五條悟的肩膀,但細微的刺痛感不但沒有阻止五條悟的舉動,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五條悟難得聽從了夏油傑的願望,暫時停了下來,但他一向不是個耐心的人,尤其是正處在又緊又滑的溫軟中,每次呼吸他都能感覺到夏油傑體內的顫抖,像是有無數條舌頭纏著他,連綿不斷的快感讓他忍耐到額頭都迸出了青筋。


「放鬆點,我要動了。」一感覺到夏油傑稍微適應,內壁略微放鬆的跡象,他立刻把分身向外抽出,直到被撐大之處隨著他的抽離漸漸密合,像是一張小口輕輕吻著他的頂端時,再一次狠狠進犯,一次又一次。


夏油傑無神的雙眼只能盯著天花板縱橫的陰影,被高舉壓至肩上的雙腳隨著每次晃動搖擺,床架被折騰出刺耳的吱嘎聲。


兩人的上身仍衣衫楚楚,光裸的下身卻交纏在一起,像是化人失敗的野獸,只會追求著野蠻的獸慾,進犯彼此,吞食彼此。


後穴的麻癢早就在抽動中被消除大半,被迫容納巨物的甬道變得柔軟,滾燙的內壁欲拒還迎的攪緊來客,五條悟忍不住掐了一把夏油傑的屁股。


「傑!你夾得太緊了!換個姿勢!」


五條悟從來不知道得寸進尺怎麼寫,因為他總是理直氣壯的覺得世界應當繞著他轉,他扳過夏油傑的雙腿,將它們掛在自己腰上,接著重新把自己插到最深。


夏油傑被他粗魯的動作插出了一聲尖叫,但除了疼痛之外,似乎有某個敏感的點被輕輕滑過,讓他的背脊泛起一股戰慄,飽脹的疼痛感當中,快感隨著摩擦從脊椎緩慢升起。


穴內汨汨冒出的滑液讓分身的抽插越來越容易,床墊上很快積了一小攤水,囊袋一下下拍打在柔軟多肉的臀瓣上,像是被鞭打的聲響,帶來微微的疼痛。


「傑好色喔,水真的好多。」五條悟在兩人交合的位置撈了一把,把被摩擦到起沫的腸液遞給夏油傑看。


「閉嘴……你、幹就是了,少廢話!」夏油傑轉開頭,臉上忍不住起了暈紅。


「沒問題!」


五條悟的大腿抽緊,攻擊也越加兇猛,夏油傑配合似地扭著腰,一次次迎合五條悟的動作,低聲嗚咽著,用雙腿緊緊纏繞著他的腰,像是攀附大樹的藤蔓,硬挺的慾望磨蹭他的腹部,微張的鈴口吐露晶亮的露珠,濕痕被塗抹在結實的腹肌上。


「悟,我快要……」夏油失神地喘息著,將臉埋進五條悟的側頸。


「我們一起!」


五條悟連忙握住了夏油傑的分身,不讓他立刻射精,夏油傑的呻吟變得高亢難耐,手緊緊環住他的脖子,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嘴角滑落,溢出一道色情的光亮。


在數十下抽插後,五條悟鬆手的瞬間,夏油傑像弓般繃緊了身體,抖動了幾秒後,一股股白濁從前端射出,落到他與五條悟的腹部上,同時五條悟也抵在夏油傑的體內最深處,達到了高潮。


兩人倒臥在床上喘息了片刻,夏油傑忍不住把還壓在他身上裝死的五條悟推到一邊去。


「悟你走開,重死了。」


「傑你好無情喔,利用完我就這樣對我嗎?」五條悟順著力道滾到床另一邊去,裝哭抱怨著。


「誰讓你闖進來的。」夏油傑冷酷無情道,感覺身體裡不斷冒出的水意與慾望似乎有了消退的跡象,他索性脫掉濕透的上衣,光裸著身軀下床。


五條悟接過被扔過來的啤酒,翻身坐起盯著夏油傑看,而夏油傑拿上酒後就翹著二郎腿坐回床邊,開罐慢慢啜飲,毫不在意他的眼光。


「傑?」


「嗯?」


「你剛剛是被我插射了嗎?」


夏油傑差點把啤酒吐在五條悟臉上。


「你就沒有別的可以問嗎?」他瞪了五條悟一眼,臉上好不容易消散的紅又隱隱浮現了些許,他連忙多喝了兩口已經不冰的啤酒,把臉頰上的熱意重新壓了下去。


「那,你沒問題了嗎?」五條悟想確認夏油傑的狀況,但一想到剛剛自己狠狠入侵、折磨、釋放的那處,他釋放過一次的分身又隱隱有種重新蓄積的感受。


「應該沒問題了。」


「這樣啊。」


「想問什麼就問。」夏油傑說。


五條悟搖搖頭。


「沒事就回去,我要洗澡了。」


「對了傑,我今晚想在這睡!」


夏油傑挑著眉問看他,嘴角又勾起了笑。


「憑什麼?」疑問被過度呻吟的嗓子唸出,聽起來又低又啞,五條悟的耳朵一陣酥麻,忍不住也帶上了笑。


「你說呢?」


他緩緩湊近夏油傑,撩開垂落臉頰兩側的散亂黑髮,望著黑琉璃般漠然的雙眼,親上了紅潤柔軟的唇瓣。


他們的第一個吻帶著啤酒味。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HB | Stolitz】Name for ever sad and dear

1. 一切從那台火車開始。 2. 「婊子,你濕了。」小惡魔一臉嫌棄地道,用力拍了下他的屁股,他發出一聲悲鳴,尾羽卻高高翹起,把底下那個濕答答的穴口展現得更加明顯。 「嗚咕……求求你,Blitzy……」 直到小惡魔狠狠咬住他的後頸,他發出艷麗而煽情的哀鳴。 慾望的火苗抽走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他欣然接納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入他原應屬於他妻子的部位。 3. Stolas必須承認,現在打開門進來,翹著腿坐在臥鋪包廂窗邊的那個小惡魔,一舉一動都很吸引人。 他戴著墨鏡、手裡拿著一份巨大的地圖、穿著花襯衫(他喜歡那個花色)、脖子上戴著花圈,異色的臉頰讓他看起來非常醒目,他臉上有著淺淺的疲倦與風塵僕僕的痕跡,像是剛剛結束了一場疲憊的旅行。 他的腳邊放著一個破爛的行李箱,箱子外殼貼滿了貼紙,有幾件衣服沒收好,從縫隙裡掉了一大半出來。他甚至還向車上的車掌要了一杯椰子鳳梨冰沙,但拿到後喝第一口就立刻吐在車掌的臉上。 在被車掌驅趕下車前,他成功從箱子裡掏出槍。惡魔總是欺善怕惡,因此他一系列的行為並沒有引發任何後果,而是被換了一杯更高級的酒。 Stolas忍不住輕笑,咕咕的笑聲被小惡魔注意到後,立刻獲得了一個過分責怪的眼神,Stolas連忙輕輕摀住了嘴,散發著紅光的眼睛輕輕眨著歉意。 小惡魔瞪了他一眼,隨即轉過頭,提高手上的地圖,擋住了自己的臉。 那是遊樂園的地圖。 露露樂園。 好熟悉的名字,Stolas回憶著,他以前曾經帶Octavia去過,真是段美好的回憶。 大概是他的視線太過刺人,或是跟Goetia共處一室讓人不適,小惡魔匆匆地丟下行李箱離開車廂,留下Stolas一人待在華貴的車廂內。 真可惜,如果他沒有離開,他或許能跟他聊聊露露樂園。Stolas心想。那是個迷人的地方,有許多回憶。 4. 他們的關係持續了好一陣子。 從Blitzo第一天早晨離開時就撞見Stella開始,證明了這段關係終究會以跌跌撞撞、多災多難進行。 當下把一切都戳破的感覺很爽,他在得意的狂笑後與Stella激情的對罵起來,但當近乎掀翻宮殿的吵嘴告一段落,他暫且回到臥室時,卻發現自己的魔法書被「借」走了。 在使用傳送門找到Blitzo後,他發現書果然是Blitzo拿的。 「是我拿的,那又怎樣?」Blitzo問他:「我的工作需要這本書。」 「或許你可以先說個請?」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陪笑。他還抓不準該跟和自己上過床,卻又不是伴侶...

【HH | Huskerdust】Three-Date Rule

自從重建了Hazbin Hotel後,Angel Dust一直在期待一件事情——他跟Husk的初夜。 當然,他們不是伴侶,也沒說過愛什麼的——不是因為他害羞,是因為惡魔不玩天使那套承諾、幸福、家庭之類的騙靈魂把戲,也因為他們不屬於自己,更不可能屬於彼此——但Angel一直覺得,即使如此,他們仍心有靈犀。 而肉體接觸在一段關係裡當然是必要的!總不能要求蜘蛛學會吃素吧?那可是會死的! 旅館建好的那天晚上,Charlie特地為了大家開了一場盛大的慶功宴,所有食物都免費且無限供應!還能喝酒喝到飽、喝到掛、喝到吐!免費的酒精與別西卜汁理所當然地吸引到了所有需要一場狂歡來慶祝或沖淡一切的靈魂,所有在天使與罪人的全面戰爭中幫過忙的朋友都來了,包含他的朋友Cherri Bomb——她看起來並不像往常開心,Angel Dust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猜對原因,但他想大概跟Sir Pentious脫不了關係——、Sir Pentious留下來的蛋僕——它們時不時大哭,但總在下一秒又會被下一道好吃的食物分心,這也讓Charlie不至於那麼愧疚——、食人小鎮的所有食人者和Alastor的朋友Rosie、Carmilla Carmine也帶著兩個女兒來了,受過她幫助的Vaggie也難得在Charlie以外的靈魂面前擺出友善的笑。 當天晚上,靈魂多到加蓋後變得特別廣闊的大廳都差點塞不下,但Lucifer那個晨星在女兒面前總能想出辦法。而這種能表現的時候,Alastor難得讓賢,好好讓Lucifer表演了一番,雖然他的利嘴仍讓Lucifer氣得咬牙,但Angel還是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他總感覺Alastor應該要像每次現身那樣試圖搶奪一切的視線,如同Tiffany永遠野心勃勃想搶走他的鎂光燈,讓Lucifer像隻鬥雞一樣橫衝直撞。雖然之前只是消失了一小段時間,而後看起來也一直都很健康,但Angel總能聞到Alastor身上有股微微的血腥味,混雜在他牙齒間的生腐肉味之下。或許他受傷了、從來都沒有復原過,但那又如何,那不是他該擔心的事。 他該擔心的是他自己。 Angel必須承認他很期待,與一個真正看見他、重視他,並想和他在一起的靈魂真的在一起。 他端起酒,走到Husk身邊,給出一個魅惑且帶著鼓勵的笑。他第一次覺得期待夜晚到來,而不是期待夜晚過去。而隔天一早,Angel全身赤裸的在自己嶄新的旅館套房裡醒來時,...

【底特律:變人|漢康】計算真愛

*靈感來自艾西莫夫的〈真愛〉 作為一個優秀、理智、專業的仿生人警探搭檔,康納覺得自己不該只在公事上幫助漢克,而是必須方方面面關懷他、包容他、照顧他,替他注意到他生活中的大小問題並解決,因此在住進漢克家兩個月後,康納提出了自己觀察多時的疑問:「漢克,我注意到,自從我住進來之後,我從沒見過你和其他女性約會。」 漢克縮回張大的嘴,放下手上咬都還沒咬的三明治,看了那個穿著圍裙的仿生人一眼,問:「所以?」 「是我打擾到你的生活了嗎?如果是的話,我可以搬走,或是在你有需要的時候,躲進房間或是地窖裡,讓你有更多的私人空間。」康納友善提出見解。 「不需要。我沒有約會對象。」漢克皺眉回答:「而且躲在地窖?你又看了什麼恐怖電影,還是把我當成什麼殺人狂嗎?」 康納歪頭,把腦內那幾部題材跟地窖有關的影片標上殺人狂的標籤,接著乖巧回答:「但我觀察到很多人類都有約會對象,甚至是伴侶。我認為你也應該找一個。」 漢克沒好氣地看著康納,「你是什麼只要別人有你也要有的傢伙嗎?我過得很好,不需要特地找什麼對象。」 「但你總是會有想要、或是需要有人在你身邊的時候。」康納堅持道,「或許我可以幫你安排一些約會,讓你可以遇到完美伴侶。」 「天殺的,千萬不要。」漢克翻了個白眼,「你覺得塑膠機器有辦法幫我選出適合的對象?」 康納點頭,表情一如往常地認真回覆:「一定可以,而且這或許比你想像得更加容易:我只要把底特律市,與周邊的城市裡所有適齡的人選都從資料庫挑出,再用你的外貌與個性喜好、職業、價值觀與習慣排除雙方都認為彼此不適合者,最後再替你們一一安排約會,直到最後你選出一個你最喜歡的對象,就完成了,或許只需要花幾個月,甚至幾週就夠了。」 漢克聽到這裡立刻感覺有些不對勁:「等等,這合法嗎?」 康納額際的黃圈閃了下,「會使用到警察的資料庫,但大致上我認為合法。你有興趣嗎?」 注意到自己差點被康納的思路帶著走,他趕緊把討論方向拉了回來,「我沒興趣。而且我已經不再年輕了,不需要也不希望耽誤任何人,尤其是警察的工作風險很高,私人時間也很少,不是伴侶的好選擇。」 別想這件事了。漢克最後道。 但康納對漢克的拒絕不以為然,他決定悄悄啟動自己的「配對計劃」。根據漢克的喜好、性格以及過往的人際關係,他開始分析,試圖找到與漢克完美匹配的人選,甚至偷偷安排了一些巧遇,讓他評估後覺得不錯的人選盡可能出現在漢克的眼前,希望能讓他們擦出愛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