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咒術|五夏】吞食咒靈的五種後遺症 1



吞食咒靈的夜晚,五條悟與夏油傑會徹夜做愛。


在把陰莖狠狠插進夏油傑又熱又暖的腸道時,五條悟極其偶爾的沒有全身心都沉溺在性愛之中,而是回想起兩人第一次上床的時候。


剛認識那段時間,五條悟只覺得夏油傑這人很難搞。雖然他們是同級生,但夏油傑不但喜歡說大道理,看起來像個優等生,能力還跟他不相上下——當然,要認真說起來當然還是差他一點點的——但其中讓他最不滿的,還是每當祓除結束,他想找人一起慶祝五條大爺又成功拯救世界時,夏油傑從來不參加。有時甚至連家入硝子都已經不甘不願地被他拖出門了,夏油傑還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怎麼叫都叫不出來。


五條悟覺得這簡直太不利於培養他們同學之間的默契了。


於是在又一個被拒絕的晚上,他聰明的改變做法,直接從窗子翻進夏油傑的房間裡。


「傑!我來關心你啦!」


五條悟手裡拿著兩手啤酒裝作伴手禮,輕巧翻過窗戶落地後給自己打了滿分,本以為會立刻迎接咒靈或是房間主人的攻擊,夏油傑的反應卻出乎他預料。


沒有開燈的房內,夏油傑背對床坐在地上,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身著輕便的短袖短褲,剛洗完澡的髮尾還滴著水。見到五條悟闖入也只是抬頭茫然地望著他,反應比以往慢了好幾拍。


「……悟?」


夏油傑的反應有點奇怪,但五條悟將那歸因於白天他們經歷一場激戰,吞食了好幾個咒靈導致的疲倦,因此他也沒多心,鞋也不脫就踩著地板走到夏油傑的身邊,把啤酒甩在地上。


「傑?不是吧?幾個咒靈就把你搞成這樣?」靠近一看,五條悟才發現夏油傑臉上異樣的酡紅與不自然的呼吸聲,「你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沒有。」夏油傑總算比方才清醒了幾分,發覺五條悟居然真的在自己房間裡,臉上明顯露出了非常排斥的神情,「你怎麼在這?」


五條悟當然沒理,他向來只遵照自己的邏輯行動,抗拒的反應只會讓他變本加厲。他無視夏油傑的掙扎,用手感受著身體的溫度。夏油傑整個額頭都濕漉漉的,體溫有點涼,臉頰摸起來卻又熱又燙,五條悟覺得不太對勁,於是又摸了他的脖子。


指尖掃過後頸時,壓抑不住的喘息聲從夏油傑嘴裡傳出,低啞的音調勾起五條悟內心一陣騷動。空氣裡,沐浴乳的香氣和淡淡的汗味混在一起,形成獨有的味道,但除此之外,五條悟還聞到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腥香。





「傑,你聞起來好香。」五條悟什麼也沒想便直接開口,「你偷擦了硝子的香水嗎?」


「別胡說。」夏油傑不客氣地說著,紅潮一路從他的脖頸漫上眼角,連憤怒的眼神都帶著濕漉漉的紅,「快滾出去!」


平常如果被夏油傑這樣罵,五條悟肯定會和他打上一架,但或許是白天裡戰鬥的熱血沸騰還沒消除,或者是夜色太暗給了他罪惡的靈感,他只覺得內心某個部分升起了難以抑制的衝動,讓他只想——


五條悟往下一望,看見自己的褲檔被高高撐了一塊起來。


「傑,我勃起了。」


「哈啊?現在?你有什麼毛病?」夏油傑一臉錯愕。


「都是因為傑看起來太色情了。」五條悟毫無心理負擔的把鍋甩給夏油傑。


「……那又怎樣?你不會回房間自己處理嗎?跟我說幹嘛?」


「是你的錯,所以你得負責。」


「等下……」


下一秒夏油傑懸空離地,他被從地板抱起,一把丟到床上。薄薄的床墊不夠緩衝,突如其來的撞擊讓他後腰一陣發麻,但隨之壓上的五條悟帶來更大的壓力,他連忙用雙手抵著他,試圖不讓他貼近自己,單人床被兩個青少年的動靜壓得嘎嘎作響。


五條悟跨跪在夏油傑身上,他還沒想好自己要做什麼,只想更靠近面前這人,最好可以沒有一點距離。他把夏油傑的雙手固定在頭上方,臉埋進他脖子裡,濕潤的髮絲一綹一綹黏在那處,阻礙臉頰貼上那塊滑膩的皮膚,於是五條悟用舌頭把那些髮絲掃開。


「嗚——」


軟熱的舌尖觸上頸側的瞬間,夏油傑從齒縫溢出短促的呻吟,一陣顫抖後身體軟攤下來。


五條悟在夏油傑的短褲下摸到一灘濕黏。


「傑?你太敏感了吧?已經射了?難道真的是我技術太好?最強果然在什麼地方都是最強?」


夏油傑暫時沒有理會五條悟的時間,突如其來的高潮讓他雙眼渙散迷離,臉上的潮紅遲遲沒有消散,他沉浸在虛軟的空白裡,等待轟鳴作響的腦子漸漸安靜下來,五條悟卻不識相的一再打擾他,搖晃他的肩膀試圖要他回神。


「才沒射。悟,你很煩。」夏油傑發覺自己的聲音有點乾啞,吞了兩口口水才斷斷續續把話說了下去,「才不是你技術好,只是我的身體有點小問題,休息一晚就會好。」


「什麼問題?是你今天吞的咒靈的關係嗎?」五條悟追問,順帶確認了下夏油傑的褲檔。雖然手很快被打開,但他已經試探到那處高翹著,並沒有軟垂的跡象。


「這很重要嗎?」夏油傑皺起眉頭。


「當然!」


夏油傑怔怔地望著五條悟,突然笑了起來。


不像平常狐狸般嘲諷的笑意,而是清爽的、燦爛的、甚至說得上是開心的笑容,五條悟從沒看過他這樣笑,在驚艷的同時,內心升起異樣的微妙恐懼感,但他很快把那種感覺驅散,他可是五條悟,沒有什麼能令他恐懼。


「我的身體,已經被咒靈改變了。」夏油傑道。


他告訴五條悟,由於吞噬過多咒靈的關係,他的身體已經失去平衡,每當有新的咒靈加入,都會因應咒靈的特性出現不同的後遺症,需要時間讓身體適應,後遺症才會消失。


「後遺症會持續多久?」五條悟問。


「每次都是從睡著開始,維持到天明為止。」夏油傑答,「如果一直撐著不睡,可以延緩發作的時間,但發作起來也會更劇烈。」


「那這次的後遺症是什麼?」


夏油傑又笑。但這次的笑意帶著紅潮,微微瞇起的眼睛分外纏綿,一股活色生香的味道從他的嘴角漫出,像是伊甸園裡誘惑人類墮落的蛇,他緩緩拉過五條悟的手,將它拉進自己褲子裡。


五條悟慢了一拍才感覺到夏油傑沒穿內褲,但那不是重點,夏油傑斜倚在床頭,放鬆地張著雙腿,帶著五條悟的手一路穿過高熱的昂揚、茂密的叢林。一開始,五條悟以為夏油傑只是要找他『互助合作』,這正合他的心意,因此他沒有拒絕,但夏油傑卻繼續向後,來到他從未想過要摸的位置。那處正濕得一塌糊塗,皺褶處還不斷滴出水來,五條悟慢了一拍才聯想到一開始摸到的那攤濕黏。


「這裡已經高潮一次了,但還是一直滴水,又濕、又癢、又黏……」夏油傑帶著笑意的嗓音像是勾子,勾住了五條悟的全副注意力,「悟,你幫幫我,堵住它好不好?」


五條悟拒絕不了他。


像是被蠱惑,他的手指緩緩伸進正在縮合蠕動的穴口,先是被那處的柔軟驚訝,接著摸索每一道精緻的紋路,用指尖輕輕試探,卻發現每次擠壓都冒出一股濕意,染濕他的指腹,黏滑的一路向下,在他的掌心蓄成一汪小小的湖泊。


「別擔心,我洗得很乾淨 」似乎是感覺到他的猶豫,夏油傑帶著笑意的嗓音輕輕的。


「我才不擔心這個。」五條悟不滿道。為了強調這點,他一口氣插進了兩根手指。


夏油傑發出了苦悶的悶哼,身體緊繃,小腿繃直,久未日曬的腳趾彎成細小的白色月牙,月光從窗外灑落在他身上,把被汗水濡濕的肌膚照得閃閃發光。


「傑,放鬆點,你把我夾得好緊。」五條悟試著移動被緊緊包覆的手指,卻發現手指被夾得生疼,難以動彈。


「悟,你唔、太,粗魯了……」夏油傑抖著聲音抱怨。


「可是傑很喜歡不是嗎?」


五條悟不但沒收手,還更大力動了動,把相黏的內壁往兩旁撐開,等待手指被溢出的黏液包覆後,直直將手指插到最深。夏油傑被逼出近乎尖叫的悲鳴,雙腿肌肉顫抖,卻把雙腿張得更開,任由五條悟的手指動作。


「傑,怎麼辦?越來越濕了,只用手指好像堵不住耶?」五條悟一臉認真,實際上則是說著壞心眼的話。


「那……悟身上,還有、哈啊……什麼,東西嗯……可以用嗎?」夏油傑的話被五條悟作亂的手指頻頻打斷,靈活的手指在他體內不斷抽動著,摩擦每一寸滾燙的軟肉,滲出更多汁水。


五條悟再沒經驗也該知道該做什麼了。


從剛剛開始,高漲的硬挺就一次次脈動著,叫囂著想擁有和手指一樣的待遇,想狠狠埋進濕熱黏稠的甬道裡,被溫軟的天堂緊緊包圍。他想逼出夏油傑眼角的淚,讓他的嘴除了呻吟之外失去其他功能,把微瞇的笑眼剝離所有偽裝。只是當他打量自己的分身跟兩根手指粗度的差距時,漂亮的眼睛裡忍不住還是帶上疑惑。


「這裡真的可以嗎?」


夏油傑舔了舔嘴唇,「再操得更軟就可以……」他啞著聲道,「你不想插進去試看看嗎?」


五條悟被激得呼吸一亂,三兩下就扯掉了自己跟夏油傑的褲子。夏油傑的褲子已經濕透了,被扔在地上發出啪嗒一聲,空氣裡滿是又濕又黏的麝香味。


夜色很明亮,但即使沒有月光,五條悟也能用六眼輕鬆看見夏油傑股間水淋淋的縫隙。注意到他的目光,夏油傑瞇起眼睛,後仰身體讓腿又張開了些。他剛剛用手指體驗過的那處,鮮紅的嫩肉正隨著夏油傑的呼吸緩緩張縮,吐露著濕亮的液體。


沒有開口說第二句話,五條悟把自己狠狠地撞了進去。


那瞬間夏油傑的世界是紛亂的,過多的感受讓他眼前一片白茫,幾乎失去意識。和五條悟的尺寸相比,短暫的擴張遠遠不夠,後遺症卻讓後穴的潤滑源源不絕,從碩大而飽滿的前端開始,擴張到極致的內壁歡欣鼓舞的把進犯的來者一吋吋吞下,隱藏在劇烈的疼痛之下,被摩擦的黏膜漸漸升起了快感的浪潮。


五條悟以為自己闖入了天堂。細膩柔軟的甬道想要阻止異物入侵,不斷擠壓推拒著陌生的訪客,卻只是讓快感來得更加強烈,被完整容納到體內那一瞬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暢的感嘆。


「傑,感覺到了嗎?我全部進去了。」


「悟……慢點……好脹……」


夏油傑被疼痛逼出了淚光,他大口喘息,破碎而模糊的呻吟著,試圖平復疼痛,手卻緊緊攀住五條悟的肩膀,像是抓住浪濤中唯一可以依靠的舢舨,不讓自己滅頂。他的指尖深深陷入五條悟的肩膀,但細微的刺痛感不但沒有阻止五條悟的舉動,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五條悟難得聽從了夏油傑的願望,暫時停了下來,但他一向不是個耐心的人,尤其是正處在又緊又滑的溫軟中,每次呼吸他都能感覺到夏油傑體內的顫抖,像是有無數條舌頭纏著他,連綿不斷的快感讓他忍耐到額頭都迸出了青筋。


「放鬆點,我要動了。」一感覺到夏油傑稍微適應,內壁略微放鬆的跡象,他立刻把分身向外抽出,直到被撐大之處隨著他的抽離漸漸密合,像是一張小口輕輕吻著他的頂端時,再一次狠狠進犯,一次又一次。


夏油傑無神的雙眼只能盯著天花板縱橫的陰影,被高舉壓至肩上的雙腳隨著每次晃動搖擺,床架被折騰出刺耳的吱嘎聲。


兩人的上身仍衣衫楚楚,光裸的下身卻交纏在一起,像是化人失敗的野獸,只會追求著野蠻的獸慾,進犯彼此,吞食彼此。


後穴的麻癢早就在抽動中被消除大半,被迫容納巨物的甬道變得柔軟,滾燙的內壁欲拒還迎的攪緊來客,五條悟忍不住掐了一把夏油傑的屁股。


「傑!你夾得太緊了!換個姿勢!」


五條悟從來不知道得寸進尺怎麼寫,因為他總是理直氣壯的覺得世界應當繞著他轉,他扳過夏油傑的雙腿,將它們掛在自己腰上,接著重新把自己插到最深。


夏油傑被他粗魯的動作插出了一聲尖叫,但除了疼痛之外,似乎有某個敏感的點被輕輕滑過,讓他的背脊泛起一股戰慄,飽脹的疼痛感當中,快感隨著摩擦從脊椎緩慢升起。


穴內汨汨冒出的滑液讓分身的抽插越來越容易,床墊上很快積了一小攤水,囊袋一下下拍打在柔軟多肉的臀瓣上,像是被鞭打的聲響,帶來微微的疼痛。


「傑好色喔,水真的好多。」五條悟在兩人交合的位置撈了一把,把被摩擦到起沫的腸液遞給夏油傑看。


「閉嘴……你、幹就是了,少廢話!」夏油傑轉開頭,臉上忍不住起了暈紅。


「沒問題!」


五條悟的大腿抽緊,攻擊也越加兇猛,夏油傑配合似地扭著腰,一次次迎合五條悟的動作,低聲嗚咽著,用雙腿緊緊纏繞著他的腰,像是攀附大樹的藤蔓,硬挺的慾望磨蹭他的腹部,微張的鈴口吐露晶亮的露珠,濕痕被塗抹在結實的腹肌上。


「悟,我快要……」夏油失神地喘息著,將臉埋進五條悟的側頸。


「我們一起!」


五條悟連忙握住了夏油傑的分身,不讓他立刻射精,夏油傑的呻吟變得高亢難耐,手緊緊環住他的脖子,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嘴角滑落,溢出一道色情的光亮。


在數十下抽插後,五條悟鬆手的瞬間,夏油傑像弓般繃緊了身體,抖動了幾秒後,一股股白濁從前端射出,落到他與五條悟的腹部上,同時五條悟也抵在夏油傑的體內最深處,達到了高潮。


兩人倒臥在床上喘息了片刻,夏油傑忍不住把還壓在他身上裝死的五條悟推到一邊去。


「悟你走開,重死了。」


「傑你好無情喔,利用完我就這樣對我嗎?」五條悟順著力道滾到床另一邊去,裝哭抱怨著。


「誰讓你闖進來的。」夏油傑冷酷無情道,感覺身體裡不斷冒出的水意與慾望似乎有了消退的跡象,他索性脫掉濕透的上衣,光裸著身軀下床。


五條悟接過被扔過來的啤酒,翻身坐起盯著夏油傑看,而夏油傑拿上酒後就翹著二郎腿坐回床邊,開罐慢慢啜飲,毫不在意他的眼光。


「傑?」


「嗯?」


「你剛剛是被我插射了嗎?」


夏油傑差點把啤酒吐在五條悟臉上。


「你就沒有別的可以問嗎?」他瞪了五條悟一眼,臉上好不容易消散的紅又隱隱浮現了些許,他連忙多喝了兩口已經不冰的啤酒,把臉頰上的熱意重新壓了下去。


「那,你沒問題了嗎?」五條悟想確認夏油傑的狀況,但一想到剛剛自己狠狠入侵、折磨、釋放的那處,他釋放過一次的分身又隱隱有種重新蓄積的感受。


「應該沒問題了。」


「這樣啊。」


「想問什麼就問。」夏油傑說。


五條悟搖搖頭。


「沒事就回去,我要洗澡了。」


「對了傑,我今晚想在這睡!」


夏油傑挑著眉問看他,嘴角又勾起了笑。


「憑什麼?」疑問被過度呻吟的嗓子唸出,聽起來又低又啞,五條悟的耳朵一陣酥麻,忍不住也帶上了笑。


「你說呢?」


他緩緩湊近夏油傑,撩開垂落臉頰兩側的散亂黑髮,望著黑琉璃般漠然的雙眼,親上了紅潤柔軟的唇瓣。


他們的第一個吻帶著啤酒味。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灌籃高手 | 澤深】異夢

澤北榮治覺得自己在做夢。 熟悉的籃球橡膠味與場地打蠟的氣味充斥在他的鼻間,一旁座椅上散亂著毛巾與喝過的水瓶,像是上一秒這裡還有人,但此刻只有他獨自持球,站在三分線上。 四周安靜得出奇。失去比賽時人群的喧鬧,空盪盪的籃球場顯得靜悄悄的,與往常不同的寂靜,讓澤北有些許惶恐,但手裡籃球沉甸甸的實感卻催促著他,要他瞄準那個花費了無數個日夜、用盡全身力氣也要追逐的目標。 於是他將球投出,球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打上了籃框,沿著鮮紅色的圓形邊框旋轉了三圈,最後卻——落了地。澤北在那瞬間彷彿是突然感覺到了某些命運的安排,雖然感到遺憾,卻又有種莫名奇妙的釋然。 當他想追彈走的籃球時,卻看見球在地面上彈動了幾下,接著被一雙大手穩穩接住。 那雙大手屬於一個他相當熟悉的人影,但並非穿著球衣,而是相當休閒的棒球外套和牛仔褲,頭上甚至還戴著鴨舌帽。 那是深津學長。 看到熟悉的人影讓澤北下意識鬆了口氣,快步跑到了深津面前,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失去了聲音。 深津似乎開口說了什麼,但在澤北耳裡也沒有聲音,澤北手舞足蹈地比著自己的耳朵,著急地想告訴對方自己聽不見,深津似乎看懂了,點了點頭,依然是那副冷靜而令人難以捉摸的神情,接著,他突然靠近。 兩人的距離突然近到只剩呼吸的空間,微熱的鼻息碰觸著澤北的上唇,澤北只能注視著那雙沉穩如海的眼睛。他內心慌亂,想後退的步伐卻被背後橫過腰的手攔住,背脊在那瞬間冒出了一股顫慄,蔓延到四肢,一時間,澤北無法理解眼前的狀況,卻發覺自己並不是厭惡或害怕,而是——興奮。 深津俯下身,親吻了他。 柔軟的唇瓣像一片悄無聲息落下的羽毛,輕輕碰上他。那瞬間滾燙的熱度幾乎讓他融化。澤北像被釘住般僵在原地,心臟在那瞬間彷彿要從嘴巴裡彈出來了。 但那個吻短暫而稍縱即逝,等澤北回過神來時,深津已經從籃球場上消失了。 下一秒,澤北從夢裡驚醒,這才注意到清晨的日光已經透過窗簾灑進房間。 他坐起身,全身滲出了大量的汗珠,不只染濕睡衣,還染上床單。他的心跳久久沒有平復,猶然記得當親吻落下的那一瞬間,他看見深津眼中閃動著難以解讀的光芒,像是笑意又像是憤怒。 「這到底是個什麼夢啊……」澤北自言自語,雙手覆在臉上,試圖抹去心中的異樣,卻發覺自己的腦海裡一直停留著一雙眼睛。 深津學長的眼睛。 澤北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同性戀,也沒有往那個方向去想過深津學長,甚至根本沒有想過他們之間的關係會有學長學弟以...

【HH | Huskerdust】KISS

這個夜晚顯得格外熱鬧。 Charlie辦了一場盛大的派對,邀請了各種地獄居民。整個旅館充滿了歡聲笑語,酒杯碰撞的清脆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Husk站在酒吧後,熟練地調製著各種酒品,紅色的領結在燈光下閃閃發光;Angel穿著一身亮眼的粉色系服裝,在人群中穿梭時自然而然吸引到許多目光,但他仍時不時回到吧台調侃Husk幾句,然後又繼續投入狂歡的氣氛。 隨著夜色濃厚,酒精讓每個人都變得更加興奮而放肆。Charlie和Vaggie跳起了貼身舞,Angel很快也加入,一同享受這個夜晚。 終於,派對接近尾聲,罪人們一個個醉倒在地,沙發和椅子上到處都是打呼酣睡的身影。Husk坐在吧台後,手中握著一杯酒,雖然他對這種場合興趣不大,但今晚的氣氛讓他有些放鬆,跟著喝了不少,導致眼神有些迷離,但還算保持著清醒。 Angel搖搖晃晃地走到吧台前坐下,臉上帶著醉意和一抹難得的柔和,「嘿,Husk,今晚的酒真不錯。」 Husk哼了一聲,「你喝得太多了,Angel。」 Angel眨了眨眼,湊近了些,低聲說:「也許吧,但這才是派對的樂趣,不是嗎?」他笑容燦爛,眼神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Husk搖了搖頭,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我不認為。」 「很久沒見過這麼熱鬧的場面了。」Angel將雙手撐在吧台上,湊近了Husk,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這幾乎讓我想起『過去』。」 見Husk沒有接話,Angel又問:「你不好奇?」 Husk確實有些好奇,但他並不想太過冒犯。來到地獄裡的人幾乎從來不聊「過去」,那是他們的傷疤、他們的記憶,就是因為那些過去,他們才會來到這裡,成為沉淪的罪人。 「你想說時,你會告訴我的。」 「Husk,有時候我真的分不清楚你是溫柔或是冷漠。」Angel笑了起來,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Husk的臉頰。「但你總是讓我感到安心,像是那些我不想使用的詞。」 「你是說,像是泰迪熊?」 「喔寶貝,泰迪對我來說可不是一個安心的詞,那可是小野獸。」Angel吃吃笑著。他內心想的是「家」,但他對這個詞的經驗太稀少、記憶太憂鬱,他也並不想用這個詞來描述Husk。Husk對他而言是更加溫暖、舒適、安心的。 「你這傢伙平時可不會這麼多愁善感。酒精果然是能讓人吐真言的東西。」 忽然,Angel俯身向前,在Husk尚未反應過來之前輕輕地吻上他的嘴唇。這個吻短暫而溫柔,帶著酒精的氣息和一絲說不出的甜蜜,讓Husk瞪大...

【底特律:變人|漢康】人性考驗

即使橘紅色的夕陽已經西下,底特律的夜晚仍然帶著一點黏稠的悶熱,幸好冷氣和啤酒始終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漢克甩了甩剛洗好碗的手心想,從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並把自己摔上已經被他坐出凹陷的老沙發,電視機上正在播放著益智節目,康納正在另外一張長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 「幫個忙。」漢克把啤酒遞了過去,康納立刻打開,遞回時還補了句:「啤酒的平均熱量為每瓶約150大卡,對肝臟與心血管負擔顯著。根據你本週的攝取量,已經超……」 「知道了知道了。」漢克打斷他,刻意把話題導向電視節目,「你在看的這個節目在講什麼?好看嗎?」 康納掃描漢克的身體,確保心血管一切都還在正常運行,這才開始解釋:「這是20世紀知識挑戰賽,題目主要都是來自20世紀的內容,題庫涵蓋歷史、娛樂、政治與文化事件,比方說1999年最紅的電影名稱,或是1954年的日內瓦會議是關於分割哪個國家。」 「看這個有趣嗎?」漢克狐疑。 「確實有些我平常並不會使用到的知識。」康納回答。 那就是有趣了。漢克看向電視。他也知道吸收新的知識對於康納來說就是一場新的體驗,有點像是他吃到沒見過的食物時的感覺,那也難怪康納會對這種節目看得津津有味了。於是他沒把電視轉到球賽,而是跟著康納一起看起來。接著,有個題目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人性考驗》的最終選擇?」 漢克記得這款遊戲,他國中時玩過,是上世紀末的熱門作品,據說是由一位念哲學系的遊戲製作人獨立製作,目的是讓玩家模擬各種情境下的選擇,據說,只有真正具備同理心的人類,才能選出正確的選項,走到最終結局。 「漢克?怎麼了?」康納帶著疑惑看他。 「沒什麼,只是想起來,這個遊戲搞不好家裡還有。」漢克突然覺得讓康納玩玩看《人性考驗》好像很有趣,「真的有的話,要不要玩玩看?」 漢克難得邀請他一同玩樂。康納眨眨眼睛,立刻點頭。 花了十分鐘——幸好康納幫忙整理過倉庫——漢克從倉庫角落的紙箱翻出了一台PS2,還有當時的遊戲片,當然包含《人性考驗》。箱子隔絕了不少灰塵,以至於拿出黑色的PS2時,機身看起來仍然維持得不錯,只是漢克仍然不抱希望,但沒想到接上家裡電視時,PS2居然真的還能跑,於是他把人性考驗光碟片放了進去。 畫面一開始是全黑,伴隨低沉的音效與開始震動的手把,白色的文字在畫面上浮出。 「你能拯救每一個無辜的人嗎?」 「沒想到還能動,不過這個畫質還真慘烈,手把操作感覺也有點頓。」漢克感嘆,在看完像素風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