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咒術|五夏】吞食咒靈的五種後遺症 2



白天一如往常。


五條悟依舊嘻嘻哈哈,輕浮地說著漫無邊際的無聊話題,拉著夏油傑祓除咒靈,故意激怒班主任夜蛾正道,花式逃避繁瑣無聊的咒力訓練。


但在吞食咒靈的夜晚,他們徹夜做愛,纏綿直到天際微光。


做為最接近他們的同年級生,家入硝子很快就發現兩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卻從來都懶得加入他們的小世界,巴不得躲得遠遠的,以她的原話來說就是『兩個臭直男Gay里Gay氣的噁心死了』。


五條悟沒有自覺,但他比以往更常黏著夏油傑,不只同進同出,還總是喜歡掛在夏油傑身上,說話的尾音上揚得像是撒嬌。夏油傑則更加縱容他的一切行為,陪著他放肆胡鬧,夜裡也不再鎖上門,任由他長驅直入,在不做愛的時候用甜膩的糖果餅乾氣味佔領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在彼此身上消磨最好的時光。





兩人此時正窩在沙發上看電影。片子由家入硝子提供,一聽到他們要一起看電影,她問也沒問就依照五條悟的要求挑了一部最催眠的給他們,還給了一個難以形容的眼神。如果按照夏油傑的翻譯,那個眼神的涵義就是『完全不理解兩個大男人到底為什麼可以成天膩在一起,求求你們給彼此一點空間好嗎』,但五條悟聽完他這麼說只是笑著吻他,問他如果他不在他不會寂寞嗎。會呀。夏油傑回答他。但人終究都是寂寞的。


電影是黑白畫面,似乎是個恐怖片,但劇情慢得讓人想睡,五條悟左手抱著抱枕右手抱著夏油傑,什麼也沒看進去,只是盯著夏油傑,直到看見細長如狡狐的眼睛瞇上,呼吸變得均勻。


黑白的光影在夏油傑的臉上跳躍,一小塊下巴被反射的光線照得近乎透明,澄澈純淨地像是白瓷,又像是雪白的棉花糖,讓人很想咬一口嘗嘗味道。


於是他就這麼做了。


夏油傑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做夢,但夢裡有隻大貓正在撕咬他的下巴,又啃又咬把那處弄得濕漉漉地,張開眼睛一看,五條悟墨鏡下的眼睛笑得像貓。


「我剛睡著了?」即使是被吵醒,夏油傑也沒生氣,打了個淺淺的呵欠,眼尾擠出淚花。


跟他猜的一樣,電影果然有催眠奇效,他還沒開始擔心睡不著的問題就已經睡著了。


「傑,這次又是什麼?」


見到夏油傑已經醒來,五條悟有點依依不捨地鬆手,攤回沙發上,把手裡草莓味的棒棒糖重新叼了起來。


「你猜猜看?」夏油傑臉上只是笑。


五條悟將墨鏡往下一勾,纖長的白色睫毛扇呀扇的,藍眼珠立刻找到咒力聚集的目標。


「太簡單了。」他笑著應答,指尖從夏油傑的上衣下擺探入。


在布料遮蓋之下,指尖的觸感變得更加清晰,他能感覺到夏油傑的身軀在自己的手下微微顫抖,濕冷滑膩的肌膚吸附上去就無法分開,他的手一路向上,來到夏油傑的胸口,在擦過小小的突起瞬間,他感覺一滴冰涼染上他的指腹。被冰冷的手指觸碰的瞬間,夏油傑的後腰處泛起小小的顫慄,沿著脊椎爬上他的後頸。


五條悟從衣服裡抽出手,對著窗外的月光,看見半透明的乳白色水珠在他指尖輕晃。甜腥的氣息不太陌生,甚至可以說是過度熟悉,總是出現在營養午餐當中,有著他喜歡的甜味。他舔舔指尖,不意外嚐到了奶腥味。


五條悟用驚奇的口吻道:「傑,這是母奶嗎?」


「我又不是母的,怎麼會是母奶。」夏油傑糾正。


「應該是懷孕了。」五條悟正色問:「該不會是我的孩子吧!」


夏油傑異常配合:「除了你還可能是誰的?明明這段時間碰過我的只有你!」


「不行,要生下來驗DNA看看!如果不是我的孩子,我是不會讓他入五條家大門的!」


「悟你這負心漢!你還記得我們曾經的山盟海誓嗎?」夏油傑的演技簡直入木三分,五條悟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笑了。


但就在兩人插科打諢的短短時間內,夏油傑的胸口出現了明顯的起伏,把原本合身的上衣微微撐開,五條悟好奇地用指尖戳了戳,換來一聲不滿的抱怨。


「不要亂摸,很漲。」


原本只是不適的飽脹感,漸漸在咒力運作下轉為脹痛。夏油傑覺得胸口像是蓄積了兩座小火山,地熱在身體裡滾動著,流動的岩漿試圖尋找出口,熱意讓他的額頭滲出汗水。


「看來這次就是這個了?」沒觀察到其他變化,五條悟問。


夏油傑點頭。


五條悟想了想,伸出雙手覆蓋咒力彙集的位置,試探性的隔著衣服揉了揉鼓脹的部位。那處的觸感比一般的肌肉更軟,彈性十足的在他掌心裡流動,像是軟嫩柔滑的布丁,一拍就不停顫抖。他的舉動讓正在滲出的汁液流得更快,沾濕上衣留下兩個不規則圓的印痕。


「出奶了。」他的口氣帶著微妙的成就感。


乳液滲出讓脹痛的胸口略略緩解,但這點數量遠遠不夠,尤其是五條悟的手還在繼續揉著,帶來的刺激遠遠大過於流出的,夏油傑幾乎可以聽到胸口傳來緩慢蓄積的聲響。


「不行……還不夠。」他喃喃說著,苦悶感讓他的臉頰帶著情色的紅。


「我看看。」五條悟把夏油傑的上衣一把掀開。


雖然從摸起來的觸感就知道份量絕對不小,但親眼看到的衝擊力果然還是不一樣。男性纖瘦卻肌理分明的腰身上,一對豐滿的雪白雙峰正在輕微晃動,尖端色澤比以往看見時更加粉嫩,性別倒錯的奇異感讓五條悟有些怔忪。


「有點奇怪吧?」夏油傑問。


「看起來也太像A片了吧!欲情美人妻の誘惑的誘惑之類的!」回過神來,五條悟迫不及待地發表意見。


「……悟,你都看那種的?」


「其實我主要是挑型,我喜歡黑長直身材纖細的百褶裙美少女。」五條悟墨鏡下的眼睛轉了轉,咧著嘴笑了,「像傑這樣的美少男也可以!」


「你這麼說我也不會穿百褶裙的喔。」夏油傑笑著回。


「沒關係呀,我們可以一起穿!」


即使沒答應還是被五條悟擅自包含進了『我們』的部分,夏油傑對五條悟這種隨心所欲的理解方式毫無辦法,但並不感到生氣,反而是帶著無可奈何的笑意,乾脆放棄這個話題,逕自把手移到沒人關注的胸口上。


脹痛感已經變得相當具體,胸口負擔著沉甸甸的重量,連帶肩膀肌肉都僵硬起來。夏油傑試圖擠壓,想讓積存的乳汁流出,但生疏的手法並沒有解決問題,只讓奶白的水珠一滴一滴的流著,弄得他整個腹部都溼答答的,空氣裡滿是奶腥味。而即使只是輕微的按壓,都帶來一陣陣酥麻的疼痛,讓他渾身發軟,呼吸急促。


「擠不出來嗎?」


五條悟也上手試了試,但他同樣不敢使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把柔軟到不可思議的構造捏壞,弄了老半天也只帶來輕撫般的刺激,對事情毫無幫助,還讓夏油傑更加敏感難耐。


這下子真的遇到問題了。雖然已經面臨後遺症好幾次,但前幾次都是相當簡單的狀況。大多數情況都是夏油傑某些部位變敏感,通常射精就能解決問題。其中讓五條悟最回味的一次,是夏油傑的口腔變成性器般的存在,那天晚上他光靠著接吻就讓他高潮了三次,兩人都吻到近乎窒息。


「怎麼辦?」耐不住閒的指尖一次次擦過高翹的突起,五條悟像是懂得如何演奏世間獨一無二的樂器,每下彈撥都讓夏油傑低吟,顫抖著在他身下發出最動人的樂音。


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夏油傑只能羞恥的開口:「悟,幫我吸出來好不好?」


五條悟毫不猶豫的照做。


沾附在前端的乳白水珠味道嚐起來和想像不同,一點都不腥,還帶著淡淡的甜味,讓人渴望更多。為了方便,他用手捧著一邊,隨著心跳細微顫動的柔軟盈滿他的手掌,像是初生的白鴿。鼻子則抵著胸口中間逼人的縫隙,幾乎要埋進裡面。


被玩弄到過度敏感的乳尖被暖濕口腔含住的瞬間,幾乎像是被滾燙的烙鐵印上,讓夏油傑幾乎忍不住尖叫。五條悟軟熱的舌尖像蛇,輕輕掃過最渴望撫慰的敏感,快意如附骨之蛆在他的皮膚底下攀爬,讓他渴求更加粗暴的對待。


「快點……」他難耐的渴求,跨坐在五條悟身上,抱住他的頭將他更壓向自己。


滲出的液體三兩下就被舔舐乾淨,再繼續舔也只有絲絲點點,於是五條悟試探性的吸了一口。溫熱的泉水形成一道細流,被氣壓逼出直直射進他嘴裡。


夏油傑在那瞬間全身痙攣,接著像攤水軟倒在五條悟懷裡。


「傑?」五條悟向下一摸,果然撈到一手濕黏,「你射了?太快了吧?」


夏油傑喘了好幾口氣才有辦法回答,「少囉嗦。」


「不過還沒消下去。」五條悟看了看仍然飽脹,其中一邊好像有小了一些,但不太明顯。


「可能……要全部吸乾淨吧?」夏油傑不確定的說。


「行吧。」五條悟又低下頭。


他大概已經明白該用怎麼樣的力道,於是動作也開始放肆起來。他邊吸邊揉著,不安份的手還向夏油傑身後探去,找到熟悉的穴口將手指埋進。


不應該存在男性身上的體驗帶來錯亂的刺激感,胸口被吸乳的感覺像是連靈魂都被抽走,也像是連綿不絕不斷的射精,夏油傑除了顫抖之外無法做出其他反應,即使後穴被入侵,他也只是下意識抬高腳配合五條悟的動作。


但五條悟卻突然惡劣起來,他時而忽快忽慢力道不一的吸著,時而叼著不動,偶爾還刻意輕輕舔著,故意刺激乳腺分泌。


「悟!」夏油傑睜開閉著的眼睛,被快感逼得發紅的眼眶不滿地瞪視他,但五條悟只是笑,眼睛像貓一樣瞇起,「傑,你要不要也來一口?」


「這太奇怪了吧?」夏油傑有些抗拒,吞食自己身上不自然的分泌物這件事情太過於詭異,同時讓他忍不住聯想起其他事情。


「傑連我的精液都吞下去過,這個還好吧?」五條悟理所當然地完全沒想起來那次是他沒經過同意就故意射在夏油傑嘴裡。但夏油傑卻沒閃開,而是吞嚥了兩口,又故意將剩下的白濁液體噴到自己臉上,濃稠的慾望沿著下巴滑落,滴到鎖骨的凹槽內,連睫毛尖端都沾了一滴。


那景象成為五條悟難忘記憶的一部分,現在想來又令他蠢蠢欲動。


「傑,我突然想試試新的玩法。」


他換了個姿勢,將夏油傑放倒在沙發上,雙手合攏柔軟的乳肉,將陰莖夾進當中,每次抽插都會頂上夏油傑的嘴唇。


「悟,別玩了……」夏油傑升溫的身體讓皮膚都透出淡淡的粉,滲出的乳液成了最好的潤滑,讓五條悟的分身可以順利摩擦,但連續的撞擊只讓軟肉更加鼓脹,分泌的越來越多。


雖然很想就這麼射在夏油傑臉上,但五條悟更喜歡射在體內,每次看夏油傑事後清理時臉上羞恥又隱隱含著快感的神情都會讓他忍不住想再來一次,於是他順著夏油傑的意在胸口用力吸了一口,而後吻上他,兩人交纏的唇齒染上了奶腥味,舌尖摩挲著舌根,在翻攪中被迫吞嚥,豐饒而餵養生命的液體同時融入兩人體內。


互相攻佔,寸步不讓,卻又纏綿到像是性愛的吻結束後,五條悟平復著呼吸問:「還不賴吧?」


「還可以。」這倒不是謊話,五條悟的嘴裡有著嗜吃甜食的滋味,每次和他接吻都像是在品嚐淡甜的果凍,讓此刻的奶腥味都成了合理的點綴。


五條悟呼吸間都是夏油傑身上的味道,那股香氣很熟悉,因為每次跟硝子出門採買東西,硝子都直接拿三罐一樣的,所以他們從牙膏到洗衣精都是用相同款式,但他總是覺得夏油傑身上的味道就是比較好聞,不管是訓練後領子微微的汗味、重綁散亂的髮絲時微濕的髪香,或是現在帶著乳香的味道都讓人喜歡。


「果然傑不管哪裡都是香的。」


「傻話。」夏油傑笑,而後抬頭吻他。


兩人的吻很快向下移動到更需要被撫慰的位置,五條悟很快吸空右邊,卻遲遲不對仍然飽脹的另一邊下手,而是不斷揉著,像是孩子拿到初次拿到愛不釋手的玩具,完全不願意放手。


「悟,還有一邊……」夏油傑的右胸除了乳頭略微腫脹之外,整體已經恢復了一般男性的大小,但這樣反而讓另一邊的脹痛變得更加刺激。


五條悟墨鏡下的眼珠轉了轉,「傑,讓我插著你吸。」


夏油傑挑起一邊的眉毛看他,「這麼趁人之危?這可不是做人該有的道理喔?」


「誰叫我最討厭傑對我說大道理了。」五條悟咧嘴。


「悟,你是想被踢下床嗎?」


五條悟還想說些什麼,但夏油傑把手指插進他嘴裡,輕輕夾住他的舌頭撥弄,阻止他的下一句話。五條悟配合地用舌頭回應,舔過指縫與手指,讓沾染唾液與奶水的兩根手指都變得濕滑。


夏油傑踢掉褲子,跨坐到五條悟身上,後仰著挺出下身,將濕漉漉的手指插進自己的後穴操弄,那裡剛才已經被五條悟擴張過,正緩緩變得柔軟。


「傑,你看起來好淫蕩。」


「唔……你不喜歡嗎?」夏油傑喘著氣反問。


「超喜歡!你簡直太棒了!」五條悟大笑。


直到入口變得柔軟,夏油傑主動將五條悟的分身納入自己體內,五條悟打蛇隨棍上地將夏油傑上衣掀起,乳頭叼進嘴裡,夏油傑不僅沒有揮開他,反而咬住衣擺向前迎合,挺胸把自己更送到他手裡。


他花了一些功夫才把五條悟完全納入體內,吞進最深處時,兩人不約而同嘆了口滿足的氣,硬挺的分身緊密貼合滾燙的甬道時,熟悉的疼痛伴隨快感升起,他深呼吸幾次試著適應,直到痛楚消退才開始緩慢律動。


五條悟忍不了這種令人心癢的速度,他掐住夏油傑的腰,一次次將自己向上聳動,每下都擦過敏感的小小突起,頂進腸道最柔軟的部位。同時他也沒忘了極需要撫慰的鼓脹,隨著每下深入,他將乳汁一股一股吸出。上下同時的刺激讓夏油傑忍不住挺起腰配合律動,追逐戰慄的快感。


黏膩的水聲在宿舍房間內不斷響起,五條悟看著夏油傑在自己身上嗚咽著,一次次將分身納入,散亂的黑髮被汗水沾濕,汗珠沿著手臂滾落,看起來又性感又情色,五條悟忍不住狠狠咬住他的乳頭,直到把奶水吸空。


夏油傑咬著牙的呻吟當中不僅僅只有痛苦,在變得過度敏感的部位上,所有刺激都轉為快感,他難耐地抱緊五條悟的頭,放縱他的一切行為,緊攪內壁直到高潮。


在被緊緊包覆的瞬間,五條悟發出低吼,加速衝刺撞擊,最後將炙熱釋放在夏油傑體內最深處。


「解決了?」從高潮的快感回神後,五條悟確認了下已經恢復平坦的胸口,很遺憾的發現,除了乳頭被吸咬得紅腫之外,那處已經恢復正常。


夏油傑點點頭,放下衣擺遮住了所有痕跡,走向浴室。等他清理完換了一身衣服出來時,五條悟已經把沙發加減算是清理好了,正把黑白電影轉回開頭。


「繼續看?」五條悟問。


「有何不可?」夏油傑聳肩。


紛亂錯雜的黑白光影閃動如同過往記憶的殘片,他們短暫停留在停止行駛的時光長河內,頭靠著頭安心的睡著了。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HB | Stolitz】Name for ever sad and dear

1. 一切從那台火車開始。 2. 「婊子,你濕了。」小惡魔一臉嫌棄地道,用力拍了下他的屁股,他發出一聲悲鳴,尾羽卻高高翹起,把底下那個濕答答的穴口展現得更加明顯。 「嗚咕……求求你,Blitzy……」 直到小惡魔狠狠咬住他的後頸,他發出艷麗而煽情的哀鳴。 慾望的火苗抽走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他欣然接納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入他原應屬於他妻子的部位。 3. Stolas必須承認,現在打開門進來,翹著腿坐在臥鋪包廂窗邊的那個小惡魔,一舉一動都很吸引人。 他戴著墨鏡、手裡拿著一份巨大的地圖、穿著花襯衫(他喜歡那個花色)、脖子上戴著花圈,異色的臉頰讓他看起來非常醒目,他臉上有著淺淺的疲倦與風塵僕僕的痕跡,像是剛剛結束了一場疲憊的旅行。 他的腳邊放著一個破爛的行李箱,箱子外殼貼滿了貼紙,有幾件衣服沒收好,從縫隙裡掉了一大半出來。他甚至還向車上的車掌要了一杯椰子鳳梨冰沙,但拿到後喝第一口就立刻吐在車掌的臉上。 在被車掌驅趕下車前,他成功從箱子裡掏出槍。惡魔總是欺善怕惡,因此他一系列的行為並沒有引發任何後果,而是被換了一杯更高級的酒。 Stolas忍不住輕笑,咕咕的笑聲被小惡魔注意到後,立刻獲得了一個過分責怪的眼神,Stolas連忙輕輕摀住了嘴,散發著紅光的眼睛輕輕眨著歉意。 小惡魔瞪了他一眼,隨即轉過頭,提高手上的地圖,擋住了自己的臉。 那是遊樂園的地圖。 露露樂園。 好熟悉的名字,Stolas回憶著,他以前曾經帶Octavia去過,真是段美好的回憶。 大概是他的視線太過刺人,或是跟Goetia共處一室讓人不適,小惡魔匆匆地丟下行李箱離開車廂,留下Stolas一人待在華貴的車廂內。 真可惜,如果他沒有離開,他或許能跟他聊聊露露樂園。Stolas心想。那是個迷人的地方,有許多回憶。 4. 他們的關係持續了好一陣子。 從Blitzo第一天早晨離開時就撞見Stella開始,證明了這段關係終究會以跌跌撞撞、多災多難進行。 當下把一切都戳破的感覺很爽,他在得意的狂笑後與Stella激情的對罵起來,但當近乎掀翻宮殿的吵嘴告一段落,他暫且回到臥室時,卻發現自己的魔法書被「借」走了。 在使用傳送門找到Blitzo後,他發現書果然是Blitzo拿的。 「是我拿的,那又怎樣?」Blitzo問他:「我的工作需要這本書。」 「或許你可以先說個請?」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陪笑。他還抓不準該跟和自己上過床,卻又不是伴侶...

【HH | Huskerdust】Three-Date Rule

自從重建了Hazbin Hotel後,Angel Dust一直在期待一件事情——他跟Husk的初夜。 當然,他們不是伴侶,也沒說過愛什麼的——不是因為他害羞,是因為惡魔不玩天使那套承諾、幸福、家庭之類的騙靈魂把戲,也因為他們不屬於自己,更不可能屬於彼此——但Angel一直覺得,即使如此,他們仍心有靈犀。 而肉體接觸在一段關係裡當然是必要的!總不能要求蜘蛛學會吃素吧?那可是會死的! 旅館建好的那天晚上,Charlie特地為了大家開了一場盛大的慶功宴,所有食物都免費且無限供應!還能喝酒喝到飽、喝到掛、喝到吐!免費的酒精與別西卜汁理所當然地吸引到了所有需要一場狂歡來慶祝或沖淡一切的靈魂,所有在天使與罪人的全面戰爭中幫過忙的朋友都來了,包含他的朋友Cherri Bomb——她看起來並不像往常開心,Angel Dust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猜對原因,但他想大概跟Sir Pentious脫不了關係——、Sir Pentious留下來的蛋僕——它們時不時大哭,但總在下一秒又會被下一道好吃的食物分心,這也讓Charlie不至於那麼愧疚——、食人小鎮的所有食人者和Alastor的朋友Rosie、Carmilla Carmine也帶著兩個女兒來了,受過她幫助的Vaggie也難得在Charlie以外的靈魂面前擺出友善的笑。 當天晚上,靈魂多到加蓋後變得特別廣闊的大廳都差點塞不下,但Lucifer那個晨星在女兒面前總能想出辦法。而這種能表現的時候,Alastor難得讓賢,好好讓Lucifer表演了一番,雖然他的利嘴仍讓Lucifer氣得咬牙,但Angel還是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他總感覺Alastor應該要像每次現身那樣試圖搶奪一切的視線,如同Tiffany永遠野心勃勃想搶走他的鎂光燈,讓Lucifer像隻鬥雞一樣橫衝直撞。雖然之前只是消失了一小段時間,而後看起來也一直都很健康,但Angel總能聞到Alastor身上有股微微的血腥味,混雜在他牙齒間的生腐肉味之下。或許他受傷了、從來都沒有復原過,但那又如何,那不是他該擔心的事。 他該擔心的是他自己。 Angel必須承認他很期待,與一個真正看見他、重視他,並想和他在一起的靈魂真的在一起。 他端起酒,走到Husk身邊,給出一個魅惑且帶著鼓勵的笑。他第一次覺得期待夜晚到來,而不是期待夜晚過去。而隔天一早,Angel全身赤裸的在自己嶄新的旅館套房裡醒來時,...

【底特律:變人|漢康】計算真愛

*靈感來自艾西莫夫的〈真愛〉 作為一個優秀、理智、專業的仿生人警探搭檔,康納覺得自己不該只在公事上幫助漢克,而是必須方方面面關懷他、包容他、照顧他,替他注意到他生活中的大小問題並解決,因此在住進漢克家兩個月後,康納提出了自己觀察多時的疑問:「漢克,我注意到,自從我住進來之後,我從沒見過你和其他女性約會。」 漢克縮回張大的嘴,放下手上咬都還沒咬的三明治,看了那個穿著圍裙的仿生人一眼,問:「所以?」 「是我打擾到你的生活了嗎?如果是的話,我可以搬走,或是在你有需要的時候,躲進房間或是地窖裡,讓你有更多的私人空間。」康納友善提出見解。 「不需要。我沒有約會對象。」漢克皺眉回答:「而且躲在地窖?你又看了什麼恐怖電影,還是把我當成什麼殺人狂嗎?」 康納歪頭,把腦內那幾部題材跟地窖有關的影片標上殺人狂的標籤,接著乖巧回答:「但我觀察到很多人類都有約會對象,甚至是伴侶。我認為你也應該找一個。」 漢克沒好氣地看著康納,「你是什麼只要別人有你也要有的傢伙嗎?我過得很好,不需要特地找什麼對象。」 「但你總是會有想要、或是需要有人在你身邊的時候。」康納堅持道,「或許我可以幫你安排一些約會,讓你可以遇到完美伴侶。」 「天殺的,千萬不要。」漢克翻了個白眼,「你覺得塑膠機器有辦法幫我選出適合的對象?」 康納點頭,表情一如往常地認真回覆:「一定可以,而且這或許比你想像得更加容易:我只要把底特律市,與周邊的城市裡所有適齡的人選都從資料庫挑出,再用你的外貌與個性喜好、職業、價值觀與習慣排除雙方都認為彼此不適合者,最後再替你們一一安排約會,直到最後你選出一個你最喜歡的對象,就完成了,或許只需要花幾個月,甚至幾週就夠了。」 漢克聽到這裡立刻感覺有些不對勁:「等等,這合法嗎?」 康納額際的黃圈閃了下,「會使用到警察的資料庫,但大致上我認為合法。你有興趣嗎?」 注意到自己差點被康納的思路帶著走,他趕緊把討論方向拉了回來,「我沒興趣。而且我已經不再年輕了,不需要也不希望耽誤任何人,尤其是警察的工作風險很高,私人時間也很少,不是伴侶的好選擇。」 別想這件事了。漢克最後道。 但康納對漢克的拒絕不以為然,他決定悄悄啟動自己的「配對計劃」。根據漢克的喜好、性格以及過往的人際關係,他開始分析,試圖找到與漢克完美匹配的人選,甚至偷偷安排了一些巧遇,讓他評估後覺得不錯的人選盡可能出現在漢克的眼前,希望能讓他們擦出愛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