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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5月, 2018的文章

【怪產|暗巷組】Sagittarius 1

*真部長人馬AU 1   種種田、養養動物,偶爾去鎮上的小酒吧喝杯劣質的便宜酒,波西瓦.葛雷夫以為這就是他下半輩子的生活。   但事實是,沒人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人生就是趟瘋狂的旅程,事無絕對。(The truth is you don’t know what is going to happen tomorrow. Life is a crazy ride, and nothing is guaranteed.)   因此,當他幾週前花了好幾萬塊才從市場上牽回來的三歲小黑馬,在他的面前變成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時,葛雷夫只是冷靜的轉身,回到屋裡,脫下毛線帽跟手套,給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一口乾掉,接著拿起電話。   「警察局嗎?有人闖入我的農場,可以請你們過來驅趕嗎?」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很甜蜜——葛雷夫記得聲音的主人有一雙慧黠的眼睛,跟一頭浪漫的金色捲髮,半個小鎮的青年都為她瘋狂,另外半個小鎮則是願意為她而死——但說出的話可就沒那麼美好了:『不好意思,目前所有局裡的同仁都在執行勤務中,一時沒有人手……我記得葛雷夫先生您有持槍証的吧?請問能堅持十五分鐘嗎?我會請離你最近的警探盡快趕過去。』   葛雷夫猶豫了幾秒,在看到牆上放著的雙管獵槍後嘆了口深深的氣。「……我想應該沒問題。」   『太好了!那麼我請金坦警員處理完搶案後立刻過去,如果還有發生任何問題,都請聯繫我,好嗎?』   「沒問題。」   『那麼保持聯絡,先生!』另一頭清脆地掛斷了,於是葛雷夫也掛上電話,再給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喝乾後,他拿下獵槍,填裝好子彈,推開了房子的後門。   接著他與雪地裡兩個歪七扭八的雪人面面相覷。   「這是什麼?」葛雷夫皺眉,用槍管頂了頂比較大的雪人,上頭鬆散的雪立刻崩落了一塊,落到雪裡,和其他白色的雪融在一起。   他身旁立刻響起一個哀傷的哼聲,葛雷夫急忙轉頭,有著一頭黑色短髮的小男孩就坐在不遠處的雪地裡,全身赤裸,皮膚凍得通紅。葛雷夫立刻拿槍指向他,但他只是歪著頭看了槍一眼,接著又轉頭望向兩個雪人,眼神看起來很委屈。雖然不明白意圖,但葛雷夫還是猜到了這兩個雪人是出自誰的手中。   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你出現在我的農場裡有什麼目的?你把我的馬變到哪去了?」葛雷夫看著他光裸的身體,最後還是忍不住補上一句:「你的衣服呢?」   像是不明白葛雷夫的問題,男孩仍然用不解的

【銀翼殺手2049|華勒K】An Existential Journey

  『第三次測試開始。』   隨著有些失真的電子合成機械音從天花板牆角的音響傳出,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自房間一隅的陰影中出現。   房間裡不算寬敞,長寬大約都只有男人雙手張開三倍的距離,裡頭有些陰暗,唯一的光源來自其中一面牆的四邊縫隙,似乎是在牆內裝著燈管讓光線從牆縫透出,白熾的光芒在昏黑的空間當中看上去異常亮眼,從縫隙裡的白色光線也讓那面牆看上去有股不真實感。   奇特的地方不只如此,整個房間包含天花板和地面,眼前所見之處,所有牆壁都是用毫無接縫的完整金屬製成,透著銀亮的光芒、散發冰冷的氣味。而當中唯一一件家具,是張懸浮在空中的白色椅子,面朝發著白色光的牆。   男人從陰影中走出後,相當自然地就在椅子上坐下,正對著被白色光芒包圍的那面牆壁。在他坐下的瞬間,像是湖水起了波紋般,漣漪從牆的四角光源處向內擴散,彙集在牆面中心。   他似乎已經對這個景象相當熟悉,絲毫沒有驚訝,在短暫的幾秒鐘之後,牆壁中心直徑大約六十公分的圓形範圍從原先的銀亮轉為闇黑,並在幾秒鐘後出現了與此處截然不同的景色。   透明的金屬牆壁對面也是個房間,卻與此處的冰冷完全相反,甚至可以說是一間相當女性化的房間。光就能看見的區域就能判斷出那間房間的大小似乎比男人所在之處大上數倍,牆面被粉刷成粉色,地板是有著溫度的深色木質,角落有一張雙人的立柱大床,掛上了白色蕾絲的床帳,床上堆著些玩偶,看上去有些凌亂,牆邊靠著一個巨大的書櫃子,裡頭放滿了書。   距離男人最近的物品是一張擁有原木質感的桌子,被漆成粉色,上頭的雕花刻紋精細而美觀,桌面擺放許多瓶瓶罐罐,各種顏色質感的液體容納其中。   男人靜靜坐在椅子上,似乎是注意到了此處的不同,沒多久後從屏幕的角落無法注視到之處,走出了一個女性的身影。   有著黑色長髮的女性對著男人露出笑容:「早上好,K。」   「早上好,Joi。」   被稱為K的男子原本僵硬的表情終於露出一絲笑容,他看著被稱為Joi的黑髮女子帶著嬌俏的笑在他面前拉開椅子坐下,接著雙手撐著下巴望著他,露出一臉期待的表情。   「怎麼了嗎?」被那樣的視線盯住,K有些不自然地轉開了視線問:「為什麼這樣看我?」   「你沒注意到我跟平常有什麼不一樣了嗎?」Joi問。   K皺起眉頭,視線在Joi的身上來回巡弋,試圖找出一點蛛絲馬跡,而被打量著的Joi也絲毫沒有露出不自在的神情,一派自然地任K看著。   過了好

【美國隊長|盾冬】Value of life

1.   「一個人?我能坐這嗎?」   Bucky挑起眉毛看著眼前似乎在搭訕的男人,沒有回話,手裡藍色的調酒剛好喝到最後一口,他搖了搖空杯,把酒杯放回吧台上。   男人似乎當Bucky這是默認了,於是在他身邊從容坐下,伸手和酒保要了兩瓶啤酒,遞了一瓶過來:「不介意我請你喝杯酒吧?」男人問,笑容瞇起藍眼。   「免費的,當然。」Bucky接過酒,仰頭就灌了一口,啤酒苦澀的味道在他口裡漫延開來,把無處不在的暑氣驅散了一點,他舔了舔嘴唇上沾染的泡沫,回頭就對男人微笑:「James Barnes,你呢?」   「Steve Rogers。」金髮藍眼穿著緊身白上衣的男人對著Bucky笑出一口白牙,手裡琥珀色的酒瓶晃著,反射著遠處營火的光。   即使已經夜晚,空氣中仍然帶著熱帶的燥熱,冰透的啤酒在盛夏的溫度裡汨汨冒出水珠,水滴沿著棕色的瓶身弧度滑落,滴落在Bucky的手指上,Bucky低頭,自然而然地舔掉水滴,抬頭就對上Steve的眼睛。   「怎麼?」Bucky從Steve的眼睛裡讀到一些隱約的、他相當熟悉的訊息,這讓他臉上忍不住又勾起笑意。   「James,有人說過你的眼睛很美嗎?」   Steve一開口就是最為老派的情話,Bucky幾乎忍不住笑了——好吧,其實他真的笑出聲來了,只是又壓回去了——但努力不讓笑意流露得太過明顯的後果,讓他的臉上帶著古怪的表情:「有,很常有人這麼說。那Steve,有人說過你的搭訕技巧很爛嗎?」   「也很常有人對我這麼說。」Steve笑了幾聲,「我有個朋友總是讓我再練練,但沒辦法,找不到什麼特別中意的對象可以練習。」   「這麼說起來……你很中意我?」Bucky問。   Steve眨眨眼微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換了個話題:「James,你是本地人嗎?」   「不,是移民過來的。」Bucky隨口回答,「原本是住在紐約布魯克林,但也在這裡待滿久,十多年有了吧。」   「這麼巧?我剛好也是布魯克林的人,說不定我們還是鄰居!」Steve驚喜地說,但Bucky只是聳了聳肩,對這個話題沒什麼興趣,「或許吧。」   不遠處海邊升起的營火被幢幢人影遮擋,時不時從縫隙中透出一絲光線打在他們臉上,震耳欲聾的音樂從破爛的音響中傳出,每到高音時就冒出幾個刺耳的雜音,而低音聽起來又像是低沉的槍聲,不詳地在低空環繞,但沒有人在意,人群載歌載舞,像是末日還未來到門前。

【銀翼殺手2049|華勒K】Into oblivion

  「Red。」   「……RED。」   「Green。」   「……GREEN。」   「Blue。」   「……BLUE。」   聽著男子一遍遍正確複述自己的話,表情認真、發音標準,Mariette先是想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卻在臉上的肌肉移動前事先扭曲成了一個諷刺的表情(這種事還有什麼好稱讚的?可笑。)似笑非笑的嘴角微勾,習慣性的媚態染在眼角眉梢,隨即又被她撤了下去。   浪費表情。房裡除了她,就只有個傻子,她就算是想作態又能給誰看。   在遠大的理想面前,生活依舊卑賤的貧瘠,即使身為革命軍,理想與未來並沒有讓她的日子變得好過。此刻她正待在一間不到十坪的小小房間裡,是奉獻出微薄工資的絕大部分才勉強換來的棲身之所,冬天空氣冷得像冰、夏天酷熱到連牆壁都是火燙的,屋子裡還沒有對外的窗戶,僅有一扇對著走廊的換氣窗,卻也幾乎不曾開啟。不流通的空氣當中有著灰塵和汗氣結成的悶悶氣味,算不上好聞,但幸好此刻是冬天,在飄著雪的天氣下,什麼氣味都是淡淡的,連血腥味都不太明顯。   此刻她坐在房裡唯一完好的家具:一張隨著她改變姿勢不斷發出怪聲,破爛不堪的床墊上,手裡拿著借來的平板,上面有張簡單的三色圖,恰好就是方才她念過的幾個顏色。而她的面前坐著一個成年男子,一頭金棕色的短髮,眼神認真望著他,隨著她的指示看著圖片,跟著她的音調重覆。   Mariette到現在也沒搞清楚,自己當時到底是發了什麼瘋,才會把一個死人——好吧,依據現在的狀況來說,應該用『即將成為死人』比較準確——往家裡帶,還花了一小筆錢買藥給他,硬生生把他從可以報廢的拉回似乎勉強可用的狀態。   雖然她只是隨便替他包紮,活下來多半是他自己的功勞,但當時如果她沒攔下那通電話,那個他們出於安全起見,留給Ana Stelline唯一可以聯繫到他們的管道,還趕去把倒在台階上的他帶走,現在的他大概已經被退役了。   明知道Freysa希望他死去,但她還是做了。   她找不到任何合理的邏輯解釋自己的行為,乾脆放棄思考,順其自然,結果卻給自己扯上了這麼一個擺脫不了的大麻煩。   規律的複述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鄰近傍晚,再一次確認傷處已經癒合得差不多後,她替男人綑上了新的繃帶,這才換上工作用的裝扮——黃色無袖短上衣與黑色窄裙,薄透的布料難以抵擋冬日的寒意,因此她又在外頭披上保暖廉價的人造毛桃紅大衣,以及能夠包覆耳朵的黑色毛帽。   對

【Evanstan】Lobby Hero

*講得明白一點,我就是想看他們上床 *BUG是我的,戀愛是他們的   到了嗎?——Chris   趁著導演站起來發表感言的空檔,Chris Evans在桌巾的掩護下用手機傳了訊息,另一端的人卻遲遲沒有已讀。想著一直以來兩人的低調,Chris有些後知後覺地想著這次邀請對方來看自己的舞台劇是不是太衝動了。   但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你的心會比理智早一步得知什麼契機是正確的,是最適合的時間點。於是在上個月的某個早上,這個邀請就是那麼順理成章地從躺在床上的Chris口中說出,而原本在床邊整理頭髮的Sebastian Stan回頭,露出一個訝異的表情。   為什麼這麼突然?他問,舔了舔嘴唇。我以為你希望低調。   我確實是。Chris回答,表情正經,心裡卻在繼續躺在床上休息跟起床給Sebastian一個吻當中猶豫。但只是邀請一個朋友來看劇,沒什麼關係吧?   Sebastian瞇起眼睛笑了起來,就連眼角的皺紋都讓Chris覺得漂亮又精緻,像是美人魚游過水面留下的波紋。   別跟我說你不知道網路上在流傳的那些,Relationship?共用衣櫃?你可不能害我再被經紀人罵了。他像是撒嬌一般開口,剛起床的鼻音溫柔軟綿。   那真的是意外,我保證不會再發生。Chris立刻舉起雙手投降,他真的不是故意買跟 Sebastian同款的衣服,就是在挑的時候突然覺得這些款式好看,事後才想起或許他會覺得好看的原因並不是衣服本身的剪裁,而是穿著者的緣故。   不信你。Sebastian眨著眼睛笑。   你就這麼不想看我在台上表演嗎?Sebby?Chris試著動之以情。現在這個時機很剛好,就當作是電影前的宣傳,他一定會同意的。   Sebastian沉吟幾秒鐘,嘆了口氣。   好吧。但這次如果又上了新聞,你可得負起全責啊。他說,綠色的眼睛閃著星星點點的笑。   我保證。Chris回答,拉過了Sebastian的手,終於吻住了自己覬覦已久的粉色嘴唇。   Chris是他們當中先告白的那一個,但比對他們的相處過程,或許用雙向暗戀來說更為精確——互有好感的雙方在第一次宣傳期不遺餘力地稱讚對方,並在第二部電影開拍中不小心一起滾到了床上——這種沒說破的關係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直到電影殺青前的當天晚上Chris突然開口告白。Sebastian當下有些驚訝,但緊接著便是如釋重負。   如果不戳穿,他可以當作一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