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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9月, 2023的文章

【DnD | 贊埃】幸運之吻 1

*幸運之吻paro 「嗨,猜猜發生什麼事了?」埃德金一進家門,就對躺在沙發上當沙發馬鈴薯的兩名室友大喊。 「又讓你買到最後一個甜甜圈了?」 「又沒帶傘出門結果一下班雨就停了?」 「一路回家都沒遇到紅燈?」 「又撿到錢包?」 埃德金大笑搖頭,舉起了手上一袋滿滿的食材,「超市十週年慶祝!我是今天第100個客人!所有消費都免費!」 霍爾嘉開心地從沙發上跳起,打了一下埃德金的肩膀,無視他發出的痛呼,「太棒了!你應該沒有忘記要買我的馬鈴薯吧?」 「還有我的肉。」賽門補充。 「當然都沒忘記!結帳前我還多拿了幾包高級的牛肉,幸好免費不然我這個月可能就得勒緊褲帶吃吐司了,今天晚上我們就來開烤肉派對!」 他們照著原定計畫上了屋頂,房東租給他們的時候,屋頂還是一片什麼都沒有的廢墟,但在霍爾嘉的巧手下搭起了頂棚與磚製烤爐,成了一個適合拿來聚會聊天的地方。霍爾嘉甚至還能烤出披薩,只是因為太麻煩了,他們不常這麼做,通常只是拿著幾罐啤酒,對著下方城市的夜色美景,配著霓虹燈閃爍與城市輪廓,聽著車輛行駛與喇叭聲響,在夜風裡談天說地。 幾罐啤酒下肚,賽門立刻跟平常一樣說起了喪氣話。 「我真的很緊張。感覺我明天一定表現不好。」 他明天準備要去一家他喜歡的大公司面試,今晚的烤肉派對就是為了給他打氣舉辦的。 「沒事的,一切都會沒問題的。」 埃德金寬慰他,一面擦了擦頭上的汗,熟練地將肉片一片片地放在烤盤上,在烤肉架上翻動著,確保每一塊肉都烤得恰當好處,一口咬下就能感受到肉汁的美味。 「說得簡單,我真希望我也能有像你那麼好的運氣。」賽門手裡捧著喝到一半的啤酒罐,臉上是被夏日的暑意、炭火熱氣、酒精,已經緊張焦慮逼出的汗水,他的手指神經質地交叉著,指甲下意識摳著啤酒罐。 「嘿,不用這麼喪氣好嗎?你就算不用運氣,光憑實力也能被錄取的。」埃德金用吐司包生菜,夾了滿滿的肉片遞給他。 「說得簡單。」賽門唉聲嘆氣。 「我倒是覺得賽門說的沒錯。」霍爾嘉蹲在一旁,用錫箔紙包著馬鈴薯,並把包好的馬鈴薯一一沿著木炭邊緣堆好。特地吩咐埃德金買的火腿、玉米還有起司,也都擺在她的手邊。她接著道:「有些時候,就是那麼差了一點點運氣,就跟機會擦身而過。不過像你這樣從小到大運氣都這麼好的人,應該很難想像吧。」 賽門瘋狂點頭,「真的,埃德金,我有時候都覺得你簡直就是被幸運之神附身了。」 「更像是幸運的吸血鬼,把其他人的運氣吸走了。」霍爾嘉補充

【五夏】盛夏光年 11

11. 等到太陽偏移到光芒只餘溫熱的角度後,夏油傑就起身告辭。 「跟悟叔叔還有惠哥哥說再見。」他摸著兩個小女孩的頭,無視五條悟很沒自覺地碎念自己應該要叫悟哥哥才對吧這麼年輕。 原本還有些生疏的孩子在一個下午的玩耍後都成了朋友,大概是因為有姊姊的原因,伏黑惠確實很擅長跟女孩子相處,只是普通的玩耍都讓她們很開心。她們開開心心地對著伏黑惠道別,對著跟她們搶電視的五條悟先是做了個鬼臉,最後還是照夏油傑的吩咐乖乖打了招呼,穿上鞋手拉著手就往樓上跑。 夏油傑跟著轉身離開時,五條悟突然叫住了他。 「喂,等等。」 夏油傑注意到,除了第一次見面時脫口而出的呼喚,接下來幾次遇見,五條悟再也沒有開口喚過他的名字。 過度的在意就成了一種矯情。 他不在意。 「留個電話吧,畢竟是鄰居,有事也可以打個照應。」五條悟的話很合理,表情看上去卻有些微妙,像是吃到了心愛的喜久福,裡面的餡料卻是100%的純巧克力,想咀嚼吞嚥又太苦澀,想吐出來又捨不得。 「不用了,冷氣我已經請人明天就來安裝,明年租約到期我也會盡快搬走,不會影響到你的生活。」他的聲音很溫和,背後卻逆著夕陽的光,黑髮邊緣被鍍上夕日的金邊,讓五條悟看不清他的表情。 「沒必要吧。」五條悟把一頭白髮抓亂,「就像你說的,這裡環境確實不錯,搬走小孩子還得重新適應,轉學什麼也麻煩。」 「這樣太打擾你了。」 「其實也沒那麼打擾。她們兩個很乖,惠也需要玩伴,小孩子就是要玩在一起活活潑潑的才好,而且你下班時間感覺不太穩定,我可以順路幫你接送小孩——」 「不需要。」夏油傑不留餘地地打斷他。 他的眼睛像是黑夜,盯住了五條悟。 「我不打算跟你變得更親近,也不打算讓你入侵我的生活。像現在這樣維持鄰居的關係已經是我的極限,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完全不要來打擾我們。」他輕聲細語地說,沒讓早就因為無聊離開門邊,跑回房裡看電視的伏黑惠聽見。 太陽在兩人的對視裡悄然落下,夕陽的橙紅灑落在夏油傑背上,像是替他的背脊點燃一層火光,黑夜似的髮絲像是要在光裡燃燒殆盡。但過度明亮的光線卻無法照亮他的面容,五條悟只能看見一個陰影,陰影立在他面前。 他似乎是真心誠意這麼想,五條悟心想。 夏油傑的態度跟他們在學校見面時那次完全不同。當時,他們彷彿回到了當年、回到了十七歲的夏天,他們還是無憂無慮的學生,人生充滿了希望和夢想,未來觸手可及。而現在的對談,就像突然又被迫回到了成人世界裡面來,經歷了種種人

【咒術|虎伏釘】玫瑰葡萄 6(完)

釘崎野薔薇想了想,「騎乘吧,反正你力氣大,撐得住我。」 虎杖悠仁立刻乖乖躺好,戴著保險套的分身早就高高翹起,釘崎野薔薇爬到他腹部坐下,拍了拍他的胸肌,「再練練,再大就可以乳交了。」 他想了想,覺得好像真的有可能辦得到,於是問:「幫伏黑乳交嗎?」 丟掉用過的保險套,拿著濕巾擦拭分身的伏黑惠在一旁開口:「有點詭異。畫面很奇怪吧。」 「會嗎?我覺得還好。」虎杖悠仁想了會,興致勃勃地問:「只是應該沒辦法大到可以完全夾住你,可能只能拿來摩擦,順便幫你舔吧?你排斥被男生口交嗎?」 「是也沒有。」伏黑惠回答。 「那釘崎我們等等一起幫他啊?」 「好啊。」釘崎野薔薇毫不在意地同意了,與此同時她抬高了臀部,試圖把虎杖悠仁的分身納入體內。比剛剛粗上一圈的分身讓她才吞入頭部就感覺到明顯的刺痛感,她忍不住開口抱怨,「虎杖你這東西……到底是怎麼長的?保險套不緊嗎?」 「有點緊。」虎杖悠仁坦白道,「再大一號應該比較舒服。」一旁的伏黑惠聽到忍不住有股揍人的衝動。 花了點時間終於坐到根部,釘崎野薔薇忍不住嘆了口氣。先跟伏黑做真是太正確了,不然她可能會釘死虎杖。她的兩手撐在虎杖悠仁的胸口上,在小口喘息著等待適應的期間偷偷用指甲戳弄起他的乳尖。 虎杖悠仁縮了下身體,釘崎野薔薇立刻感覺到體內的分身又漲了一點,刺痛感讓她挾怨報復的立刻轉頭告訴伏黑惠:「虎杖的弱點是乳頭!他乳頭很敏感!」 伏黑惠毫不猶豫的動手。虎杖悠仁比兩人都黑一截的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富有彈性的胸肌上淺褐色的小點非常醒目,他試著用手撫摸整塊肌肉,感覺到與女孩子的身體完全不同的新鮮觸感,下手也重了幾分。 「不行你們這樣是犯規!」虎杖悠仁有點驚慌,但釘崎野薔薇跨坐在他身上讓他無法亂動,只能感覺胸口傳來一陣一陣的刺激,讓他脊椎發麻。 「別分心了認真點,我要開始動了。」釘崎野薔薇笑著告訴他,撐著自己的身體就開始緩緩擺動。 上下同時傳來的刺激讓虎杖悠仁一陣迷茫,他下意識追逐快感的來源,挺胸接受乳尖傳來的刺激,下身也隨著每次被納入高熱柔軟的甬道內時向上頂撞,潤滑的濕液隨著兩人的動作被摩擦起泡,堆積在穴口,微甜的腥味與汗水的氣味充斥著房間每一寸,耳中傳來的盡是淫靡的聲響。 釘崎野薔薇悶哼著,扭腰的動作很快就追不上挺胯的速度,一次次深埋進她體內的分身把她撐得滿滿的,被迫含入粗壯陰莖的穴口被撐到最大,虎杖悠仁將手托在她的大腿下,一次次將她向上托舉又鬆手讓她自

【DnD | 聖騎x吟遊】痛楚與歡愉 II

埃德金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他大張著雙腿,不斷發出破碎的嗚咽和喘息,金色的髮絲貼在他的額際,脖頸的鎖骨彎裡蓄著水窪,雙眼無神望著天花板,壁爐的火光很亮,卻完全無法照進他的眼底,大腿下意識痙攣的反應被贊柯一次一次壓住。 「別急,我不想讓你受傷。」贊柯用左手跟膝蓋努力制住他,右手四隻手指則都插在那個已經習慣被操弄,此刻又濕又黏又柔軟的玫紅色入口裡。 甬道內溫軟濕潤,被操弄了兩次的內壁比手指的溫度高了一點,似乎略微腫脹,能輕鬆摸到軟熱的通道裡微微突起的那一點,贊柯將兩指按在其上,反覆的揉捏擠壓,甚至用指甲輕輕刮過,試圖讓快樂壓抑疼痛。 埃德金從口中發出長長的哀鳴,雙腿之間的分身卻絲毫沒有垂軟,而是更加堅硬,頂端不斷冒出水液。穴口的肌肉隨著贊柯的動作興奮地收緊,含住四根手指不斷吸吮,在贊柯緩緩旋動、插入半截手掌時大口喘息,全身顫抖著,卻沒有開口說出任何拒絕的話語。 他在痛楚與恍惚間近乎失去意識,紛亂的過往在他腦中有如碎塊,從他眼前閃過,帶他回到幾週前。 幾週前,他的穴口在皮鞭的狠狠抽打下,達到不止一次的高潮,爽是很爽,但後來他有整整一天都只能躺在床上,雖然傷口不嚴重,也用聖療治好了大半部分,贊柯卻沒有讓他完全痊癒,而是把剩餘的疼痛授予他,讓他好好感受。 那幾天,他只要一邁步就撕心裂肺地疼,好幾天都沒辦法騎馬,更甚至是做愛,現在每每回想起來,他就感覺後腰竄過一陣快感,看到贊柯拿起皮帶就腿軟。 但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自從得知埃德金會因為痛楚而產生劇烈的慾望後,贊柯曾經詢問過原因,但一開始不論怎麼問,埃德金都不肯說出實話。直到後來,在一次酒後的真言中,贊柯才終於明白埃德金是因為愧疚。 他無法忘記過往的回憶,一個人獨自享受新的愛情,他的身體會因為溫柔的性愛而感到快樂,但他的心卻更加的感覺罪孽深重,只有疼痛會讓他的心感覺好受一些,像是贖罪。 他知道這是一種病,但能夠成為最佳解藥的人已經永遠的逝去了,次等的藥方則是不動心、不動念、不陷落,但他已經答應贊柯,已經陷入一段新的愛情,又怎麼可能輕易脫身,若是要讓贊柯為了讓他好轉而選擇與他分開,只會讓他更加愧疚。他也知道自己在鑽牛角尖,但心靈與身體下意識的反應不是理智能夠輕易控制。 他有時候會想,如果一切的事情都只要了解問題,就能解決問題,那該有多好。 但贊柯很認真地理解、並接受了他內心的陰暗,也對自己很有信心不會傷到他,不斷在性愛

【排球少年 | 赤兔】慶生方式有幾種?

木兔光太郎的生日在九月。 他自己沒有感覺,但以赤葦京治的角度來形容,幾乎可以說是死纏爛打、費盡苦心地逼問出了赤葦早就提前請了那幾天的假,前一天就會特地搭新幹線過來找他,兩人一同共渡五天的假期,幫他慶生,所以木兔整個九月都開開心心,連走路都像是在彈簧雲上蹦跳。 日向問過一次他最近怎麼這麼開心,被難以招架的高亢笑聲洗腦了整整十五分鐘。大家都知道他們在交往,也已經習以為常看見赤葦京治偶爾會開車來看比賽,順帶接木兔光太郎離開,從高中時期就認識的他們,看到偶爾會帶著善意調侃,只有佐久早聖臣三令五申一定要戴套、必須要戴套、千萬要戴套。 大概是受了木兔的感染,這幾天大家也三不五時就把話題扯到生日上。今天吃飯時,剛好話題來到「喜歡什麼樣的慶生方式」上。 「我喜歡突然的驚喜!」日向翔陽立刻回答,「不覺得精疲力竭回到家後,一打開燈,突然有一大堆朋友捧著蛋糕跳出來對著你大喊『生日快樂』是一件很棒的事嗎?」 「不錯欸!」木兔瘋狂點頭。 「不覺得。」佐久早聖臣一秒否認,「有人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入侵家裡,誰知道他們會把哪裡弄髒,搞不好還會偷摸你的床。」 「啊,那是有點困擾。」宮侑隨口說著,一邊滑著手機漫畫。 「那侑學長覺得怎麼慶生比較好呢?」 「怎麼樣比較好……」宮侑拖著長音,毫不猶豫地把話題丟給一旁擦著桌子的佐久早,「臣臣覺得怎麼樣好?」 佐久早想了下,「不要砸派、奶油、氣球、拉炮、彩帶、開香檳,任何會弄溼、弄髒、弄壞的東西都不許,其他可以商量。」 那就沒什麼東西可以玩了吧?眾人內心想著,很快把話題轉移到一旁的隊長明暗修吾身上。 明暗想了想,「有人記得我的生日,跟我說聲生日快樂就很好,不用特別舉辦。」 「標準好低!沒有夢想!」日向大喊,木兔點頭如搗蒜。 也訪問了犬鳴詩音、托馬斯和巴恩斯,得到了跟明暗相差不遠的敷衍生硬回答後,最後日向拿著偽裝成麥克風的手機指向一旁期待被詢問很久,眼神閃閃發光的木兔,「那木兔學長呢?」 「我的話!當然是喜歡一群人……嗯嗯嗯等等,兩個人好像也很棒呀,這很難取捨啊……」木兔雙手插著胸口,整個人歪成一個C型,「我喜歡人多很熱鬧互砸奶油的慶生,但也喜歡只有兩個人溫馨浪漫一起過啊……」 「那裸體鮮奶油呢?」宮侑突然問,亮了亮手機。 所有人的頭都湊到了那隻手機上,看著小小手機螢幕裡的一張動態圖,是重點部位塗滿奶油扶著門框的全裸男人,正對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挑眉。男人的胸口上還放

【Venom/Veddie】Bring Me To Life 2

  在騎著機車幾乎奔馳過半個城市後,Eddie總算覺得鬱結在胸口的憤怒被冷風稍微平息,他隨意在路旁停下,不耐煩地扯下安全帽,這才發現在自己在心煩意亂下又下意識地騎回到熟悉的公司大樓面前。   此時已是深夜,繁華的都市卻從未漆黑,未熄燈的成片大樓與白熾的路燈連綿成了沒有盡頭的道路,延伸到視線所及最遠處。整座城市都安靜著,唯一的聲響只來自Eddie機車憤怒的轟鳴聲。感覺自己似乎成了打擾夜晚安靜的兇手,Eddie有些不自在地將機車熄火,機車頭燈熄滅的瞬間,他卻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Eddie!」那人從陰影中緩緩走出,露出一張Eddie曾經每個早上(有時還有晚上)都會看到的臉,「好久不見了!」   「Parolee!」Eddie驚訝地望著Parolee,Parolee是這棟公司大樓的保全,以前他們每天見面時總會稍微聊上幾句,假日偶爾出去喝個小酒,關係一直都很不錯,「好久不見!上次見已經是兩個月,還三個月……不對,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這?你不是都不上晚班的嗎?」   Parolee聽到Eddie的話後,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表情中卻又帶著明顯的欣慰,「還不都是我的甜心。她的大學學費真的太貴啦,雖然她有申請到獎學金,我也幫她貸款了一部分,但剩下生活開銷什麼的也不算小數目,所以我現在有空就盡可能多接幾班,得賺多一點才行啊。」   「你這樣身體應付的來?我覺得聽起來有點太累了啊,你也不年輕了,這樣沒問題嗎?」Eddie擠著臉疑惑地問:「怎麼不讓你女兒自己去打工?多點人生歷練也沒什麼不好吧?」   「說是這樣說沒錯,她也有這麼說,說她可以趁課間時間去打個工之類,但我後來想想還是拒絕了。」   「拒絕?為什麼?」   「說起來可能有點可笑,但是這大概是一種身為父親才有的傲慢想法吧。」Parolee道,表情有些矛盾,卻又由衷驕傲,「我總是希望在我還能夠護著我的寶貝的時候,盡量多護著她一點,讓她可以安心念書、生活,沒有後顧之憂,晚一點面對社會才好。而且說真的,再老我也賺不動啦,不如趁現在多存一點。」看著Eddie還是緊皺的眉頭與不解的神情,Parolee大聲笑了幾下:「你現在不明白正常,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會懂啦,沒有孩子的人是不會懂這種感覺的。」   「我覺得我就算有了也不會懂。但既然你這麼說,那好吧。」Eddie聳了聳肩。   「對了,你來這裡,是有事要找Jack嗎?但他幾個小時

【底特律:變人 | 警探組】百分之二點三

漢克還記得自己很久很久以前看過的一支廣告。 那是個仿生人形象廣告,內容大概是仿生人推著坐輪椅的老人出門曬太陽,細心地替他撐傘遮陽,還替公園裡玩耍的孩子撿起飛盤的小短片,最後的畫面用字卡打上了黑底白字:「比你更知道你的需要。最忠實的朋友。」 那是模控生命公司在開始販售仿生人之前先釋出的一系列廣告,用以減輕人們對於新的高科技產物的戒心,類似更大規模的發表會,只是包裝得更加完美。 但即使是所有人都在歡欣鼓舞慶賀著科技革命終於到來,可以解放更多勞動力、擁有更多私人時光的那個年代,漢克仍下意識排斥那個廣告裡展現出來的所有類人生物表現,甚至連對上雙眼都覺得毛骨悚然。 但此刻,漢克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接著把目光放回電視節目裡,刻意不把視線望向坐在他身旁、正死死盯著他的康納。 康納和他正坐在雙人座沙發上,短褲下的腿貼著腿,沙發旁的暖黃色檯燈光線剛好打在康納側臉,讓臉上細微的寒毛在光線下閃閃發亮。 這應該算是個美好的畫面,如果可以撇除康納的眼神的話。 康納蜜棕色的雙眼正像是貓頭鷹望見蛇那樣牢牢地盯住漢克,掠食者般的目光讓漢克感覺背脊發涼。 康納已經這樣看著他好一段時間,一開始他還想問一直盯著他到底想幹嘛,但想到以往康納在各種問題上的胡言亂語——比方如果將目前用以性愛用的特殊部位,改造成跟吸塵器有相同吸力的話,兩人在性愛上會不會獲得更新鮮的快樂;又或是需不需要加裝溫度瞬間調節器,這樣就可以每下插入都有不同體驗,隨時冰涼暢快或火熱緊緻——他就覺得,有些時候不提問才是最好的。 他用遙控器在頻道裡不斷切換,盡可能讓安詳的時間再維持久一點,努力讓自己忽視康納隨著時間逐漸逼進、最後幾乎快要貼在他臉上的臉。 「漢克。」 還是來了。 漢克彷彿聽到死亡喪鐘響起。 「幹嘛?」他試圖喬裝一切都沒有發生,但嘆息比問題更快從他嘴裡溜出。 「你想去海邊嗎?」 「啊?」意料之外的問題讓漢克愣了下。 「你在三十分鐘內轉到這個節目二十四次,現在是第二十五次了。」康納指著電視。 夜晚的電視畫面正在播放夏日限定的泳裝選美節目,數十個美女正擠在一起努力闖關玩遊戲。節目設計陽春、機關無聊、情節老套、主持效果也不好、大部分狀況下對話都很尷尬,但因為是在水裡嬉戲,有不少養眼的春光乍洩畫面,以漢克注意過的深夜重播次數來說,這檔節目的收視率想必很不錯。 康納接著道:「我一開始認為你是在觀賞這些女體,試圖引起性興奮,替我們創造一個美好的

【DnD | 聖騎x吟遊】鐵達尼paro

*鐵達尼號paro 拍賣槌再次落下。 「2500萬一次!2500萬兩次!2500萬三次!成交!謝謝法蘭西斯夫人的熱心公益!那麼現在——」拍賣台上西裝筆挺的主持人刻意拉長了音調,「請讓我們歡迎,最後一個拍賣品——『海洋之心』!」 幻燈片上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藍寶石項鍊,底下打扮華麗到像是孔雀般的貴婦們在看到項鍊瞬間,眼睛同時亮了起來。主持人見狀立刻用高亢卻不至於刺耳的音調開始介紹起來,「此拍賣品名為『海洋之心』,主體為重達171克拉的錫蘭藍寶石,切割成心形,再用99顆鑽石環繞打造而成,矜貴非常!」 「據說主體的錫蘭藍寶石,就是由傳說中『法蘭西之藍」重新打磨而成!『法蘭西之藍』為一位法國探險家於印度的旅程中獲得,獻給國王路易十四,命名為『法蘭西之藍』並鑲在皇冠上。傳說它夜晚被蠟燭照到的光芒,可以照亮半個法國皇室宮廷!」 「讓我們隆重歡迎!『海洋之心』!」 美豔的窈窕女郎推著只有一個盒子的推車從後台走出,在主持人身旁站定後,用兩隻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盒子裡的海洋之心,讓所有舞台燈光都打在藍寶石上。七彩的炫光立刻迷離了台下幾乎所有人的眼睛,讓人移不開眼,華光底下卻還有隱隱的深海暗流隨光華蕩漾,即使女郎美貌與身材都無比完美,纖細柔美的白皙手指也堪比藝術品,卻根本無法匹敵海洋之心的光輝。 垂垂老矣的埃德金望著那顆藍寶石,眼裡熱淚盈眶。 他還記得贊柯把海洋之心送給他的那一天,海很藍、天空很大,他們好像什麼都做得到、哪裡都能去,像是還有無限的未來等著他們。 贊柯把那條項鍊交到了埃德金手上。 「此石原無名,但正因你我在海上相遇,我遇見了你的藍眼睛,故其始有名。我想為它命名為『海洋之心』,送給你,我的埃德金。」 埃德金當年還是個年輕的毛頭小子,對於贊柯源源不絕的有禮情話很不擅長應付,只能用指甲縫仍染著煤灰與炭粉的手指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地笑道,「嚴達公爵,你真老套。」 而贊柯只是笑。 - 埃德金不承認自己醉了。 他只是因為底艙太熱、太吵,才心血來潮跑上甲板吹風。又剛好看見海裡的月亮很美,於是想起自己該買個禮物寄回去給綺拉。 該挑什麼禮物呢?埃德金心想。最好是又大又漂亮,跟這艘讓他一眼看到就被深深震懾的大船一樣完美,適合用來獎勵他的乖女兒的東西。 這次的鐵達尼號首航,他知道綺拉也很想來,這艘史上最大、最快、最美的船,報紙上已經宣傳了好幾個月,但因為請他去紐約畫畫的雇主只寄了一張船票給他,請他盡

【咒術|虎伏釘】玫瑰葡萄 5

就在閒聊的短短片刻,虎杖悠仁原本已經軟攤垂下的分身竟然又已經隱隱蓄力,勃起了小半個頭。兩人對虎杖悠仁精力旺盛的程度甘拜下風,同時也隱隱約約感到了大危機。該不會他們今天都會被虎杖幹死在床上吧。 必須想辦法榨乾他。默契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在心裡暗自點頭。 不過在那之前。 「既然虎杖還沒硬起來,那我們先來做吧?」釘崎野薔薇摸了一個保險套遞了過去,惡作劇似地問著:「還沒被虎杖嚇軟吧?要幫你打硬嗎?」 伏黑惠皺著眉伸手接過保險套,套弄兩下讓分身再次充血變硬,這才小心翼翼撕開,拿出圓圈狀的薄膜,遲疑著翻來覆去,研究到底哪面才是正面。虎杖悠仁忍不住開口:「需要幫忙嗎?」 「不用,我可以。」伏黑惠找到了正確的方向,神色認真的低頭戴著,一圈圈把套子滾動,包覆住整根陰莖。 釘崎野薔薇笑著問:「尺寸剛好吧。」 「……還行。」他抿著嘴,比虎杖悠仁略細卻長了些許的分身被透明的薄膜包住,顏色看起來比原先更加粉嫩,他盤腿坐在床上,表情卻有點掙扎。 「怎麼啦?」 「釘崎,你確定要跟我們做?你真的有想清楚了嗎?現在反悔的話還來得及——」 伏黑惠話還沒說完,釘崎野薔薇和虎杖悠仁就各給了他的頭一個手刀。 「你怎麼到現在還在說這種話呀?」釘崎野薔薇沒好氣地說,「這個邀請本來就是我提出的,有什麼好反悔的?反倒是你們也別覺得吃虧喔,有我這種美少女陪你們處男畢業,應該要感謝我吧,這樣好了,謝禮就決定是一打哈根達斯,可以吧?」 「好貴!」虎杖悠仁說。 「不准抱怨!」她立刻敲他的頭。 「但……你還是第一次,真的不想留給喜歡的人嗎?」伏黑惠還是忍不住問。 「我喜歡你們呀。」釘崎野薔薇毫不考慮的說。 伏黑惠微微愣住,瞳孔不自覺地放大,心臟微微緊縮,接著從心裡泛上一股熱熱麻麻的情緒。他沒想到釘崎野薔薇會說出這種話。 「釘崎……」不只伏黑惠大受撼動,連虎杖悠仁都忍不住感動了。 「啊,打住,你們兩個的表情讓我很不舒服,甚至還有點想吐。」釘崎野薔薇摀住嘴,一臉噁心,「喜歡你們是喜歡啦,不過當然,如果你要說是愛來愛去,沒有你們我會死的那種,那肯定不是。」 她聳了聳肩,「但那又怎樣?誰規定一定要是戀愛才能做愛?成為咒術師的生活每天都跟死亡共處,朝不保夕,誰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死去,在這種情況下,同生共死的夥伴比有血緣關係的家人更親密,都可以共享生命了,身體又算什麼。所以我覺得第一次的對象是你們挺好的,我們會一起踏上成為大人的階梯,

【DnD | 贊埃】小畫家與他的模特男友paro

埃德金將畫好的炭筆畫上傳。 底下一如往常是一大片嘲笑。 底下留言:繪師又在畫自己夢中情人 底下留言:人家說伴侶要自己畫果然是真ㄉ 底下留言:大大好會畫畫 底下留言:太夢ㄌ 底下留言:別做夢了請走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 底下留言:男神只在夢裡有 贊柯回家就看到埃德金趴在沙發上,雙手抱著抱枕,臉埋在抱枕裡,從頭到腳都透露出一股我現在很生氣的模樣。他在氣呼呼的人腰側空隙坐下,用手輕輕拍著他的背,「怎麼了?又是那些網友?」 埃德金悶悶的聲音從枕頭裡傳來,「他們每次都說你是假的!是我想像出來的。」 贊柯揉著大畫家軟軟的背,怕人悶到窒息,小心翼翼地把人從抱枕裡挖了出來,有在健身的肌肉輕鬆就把埃德金抱到自己腿上。 埃德金的臉已經被壓紅,臉上還有抱枕留下的印子,他抓著贊柯的手繼續抱怨,「我說過一萬次了!你是真的!是我的伴侶!」 「是的,我是你的伴侶。」贊柯輕笑著回答。 「但他們都說我在說夢話!世界上哪有這麼完美的人!但明明就有!」埃德金越講越氣,開始捶著手底下的抱枕,「就是有人長得這麼完美!身材也這麼完美!他們自己眼界太小沒見過才不相信!」 他一面罵著,內心深處還有一絲心虛。他在見到贊柯前也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完美的人,看到寄來應徵模特兒的照片時還大肆嘲笑著這人修圖也不用把腿拉得這麼長,這也太假了。為了看人出醜,他還故意把人叫來面試,結果來的真的是跟照片一模一樣,身材黃金完美比例的大長腿。 「確實是他們見識少了。」贊柯拉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凌虐抱枕,「我的同事當中,有許多人長得比我更加符合大眾審美觀,也有許多人比例穠纖合度,適合每一套衣服,我不過是其中一個普通的人。」 「你才不普通!你這麼帥!這麼好看!這麼高!」埃德金把手轉移到贊柯的臉頰開始捏,「不許說你自己普通!」 「好的,埃德金。」贊柯完全任埃德金搓揉,不打算抵抗。 捏了兩下埃德金立刻又鬆手,生怕把贊柯的臉捏出紅印或是捏壞,趕緊把他的臉又壓了回去。贊柯剛走完一場秀,臉上還帶著未拭淨的妝容,像是鑽石粉塵的細粉染上埃德金的手指,和指腹淡淡的鉛粉融合。 「我覺得他們一定是想騙我貼你的照片!我偏不!我就要氣死他們!我就要再畫一百張!讓他們看得到吃不到!」埃德金說做就做,他跳了起來,坐到另一張單人座沙發上,拿起放在一旁的素描本和筆,翻到新的空白頁就打算開始打草稿,「贊柯!換個可以迷倒他們的姿勢!」 「埃德金,我很抱歉,我並不知道什麼姿勢可以

【灌籃高手 | 澤深】地球生物觀察研究

【地球生物觀察研究】 深津一成看澤北榮治,就像是小學生看觀察箱裡的蜥蜴。 一開始他並不靠近,只是隔著一段距離凝視,像是透過玻璃看著不遠處光彩奪目的學弟。澤北榮治從初中就開始嶄露頭角,被堂本教練看中加入山王後,很快就拿出了極佳表現,沒多久就穩穩站上先發位置,甚至有了「日本第一高中生」的名號。但也是因此,年紀尚輕的高中男孩還沒有學會後來的內斂,時常過於驕傲地翹起尾巴,被其他學長輪番欺壓,他也只在這種時候時不時輕輕補刀,把握距離的分寸。 接著他讓對方開始習慣自己的氣味與存在感。他會在休息室的長椅上刻意選擇在澤北身旁坐下;選擇從他手上接過傳來的運動飲料或是檸檬片;說話時望著他的眼睛;練習時傳球給他的頻率增加的幅度恰到好處。 最後是讓澤北習慣所有靠近與接觸。不論是擦身而過時兩人一觸即離的手臂,或是進球後鼓勵地拍著後背,又或是搭上比賽專用巴士時選擇坐在他身邊,隨著車程行進中靠坐在一起相貼的大腿。 他並不是想做什麼,只是好奇。 他好奇澤北能做到什麼事情。他在各種情況下帶著探究的心態盯著他,試圖理解什麼樣的刺激會讓他痛苦、又或是讓他快樂。如果有必要,他甚至會考慮試圖抓住澤北的尾巴——如果他真的有尾巴——看他在用力掙扎中,會不會不小心將自己的尾巴折斷。而尾巴被折斷後,究竟會像是被拔去翅膀的蝴蝶,在失去可供翱翔的天空在絕望中漸漸消亡;又或是會撐過劇痛,在砥礪下重新長出更加強健的尾巴,衝破桎梏。 他以為自己藏得很好,但澤北大概有種野生動物般的直覺,時常在第一時間抓到他來不及避開的目光邊緣,有些時候他會裝作不知,有些時候則大大方方看了回去。 所以澤北問過幾次。 「深津學長,你剛剛在看我嗎?」 「你長那麼大一個,跑步晃來晃去,要怎麼看不到你咧。」 「深津學長,我做錯了什麼嗎?」 「剛剛有兩球沒進,再去投五十次籃咧。」 「深津學長,你想吃這個飯糰嗎?」 「不要,吃你自己的飯咧。」 幾次下來,澤北問的次數少了,但反過來盯著他的時間倒是變多了。澤北不像他會稍微偽裝,盯著就是用雙眼直勾勾地看,雙手撐著下巴,人盡皆知地盯著。其他隊員幾次打趣,澤北眼神這麼火熱,還以為是在看美女,沒想到是在看隊長,是不是想告白。但每次沒等臉紅的澤北說什麼,深津就把人都趕去訓練,自己則是怡怡然地在澤北過度炙熱的視線下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山王是最好的球隊,而為了不讓這塊招牌落地,堂本教練也盡心盡力打磨他們。場上比賽僅有四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