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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5月, 2023的文章

【原創BL】如果你男友是個很爛的Gay片編劇 7

眼見即將要被誤會,陳安平考慮了一下自己未來的工作環境,為了不想從今以後都被同事投以異樣的眼光,慢悠悠地決定開口解釋:「沒有啦!人家就跟平常一樣什麼也沒做,結果在運動完正在洗澡的時候,他就突然闖進淋浴間……人家就乾脆半推半就了啦。」 「所以……是他強姦你?」 陳安平不滿地看著克里斯一會,接著轉過頭對李全說:「編劇大大,管管你男朋友,不要讓他滿口強姦來強姦去的好嗎?我們這裡又不是那種成天都想著怎麼強姦別人的地方。」 「但實際上我們是啊!」李全啃著雞排回答,「強姦類占了我們公司四成的銷售額耶。」 口味太重了吧,我們的客人都是變態嗎?克里斯扶額認真想了想,驚悚的發覺這句話似乎是真的。畢竟會喜歡李全與導演聯手打造的奇葩劇本的受眾,想要不是變態也很難吧。 「你這麼說……好像也是耶!那好吧。」和公事或是數字相關的事陳安平一點興趣也沒有,因此他立刻隨口認同,接著回憶起不久前發生的事件:「總之我跟那個健身教練之間沒有任何強姦的過程,雖然整個過程我都半推半就的一直喊不要,試圖做出抵抗他的樣子,還努力擠出好幾滴眼淚,最後還慘兮兮地趴在地板上哭,但真的要說的話,這頂多只能算是和姦吧。」 看著克里斯臉上似乎又很想說點什麼的表情,李全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地說:「不要管他,他就是喜歡玩這種模式,專找直男下手,還讓對方對他充滿愧疚感與保護慾,把自己偽裝成受害者的樣子,連分手都分得跟連續劇一樣,一定要把對方家長拿錢要求分手、大雨中哭泣、對方的未婚妻來找碴三個要素集滿才算是功成身退,誰被他沾上誰倒楣。」 「我聽到了喔!」陳安平嘟著嘴望著李全,「你不要以為我們兩個撞號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喔!不怕我對你男朋友下手嗎!」 實際上沒撞啊。克里斯忍不住用擔憂的眼神看了一下李全。 「你有沒有節操啊!連別人的男朋友都想要下手!」李全連忙一屁股坐到克里斯腿上,像無尾熊般抱住他,眼裡滿是提防。 「在這個世界上先拋棄節操的人就先贏了啦!」陳安平驕傲地說。 眼看這場戲逐漸要往潑婦罵街的方向走去,吃完雞排的導演終於決定不再看戲,而是下場調停這場紛爭,「好啦你們兩個現在不要吵了,要吵晚點再吵,先把正事討論完再說。」 「對了我都還沒問正事是什麼呢?導演你只在LINE群組上說要開緊急會議討論大家的未來,所以人家才只做三次就放過那個健身教練,這要是傳出去,人家以後都要被姊妹們笑死了!」陳安平一邊吃雞排一邊亡羊補牢地開始把油炸的皮用指甲剝掉

【法羅茱|提球>羅】like fire and powder (上)

維洛納在平安夜點起蠟燭。 雪白的蠟燭照亮了整個聖壇,神父在蠟燭的光輝裡帶著他們祈禱,火焰寧靜地燃燒著,白色的燭淚像是落下的新雪。平安夜是維洛納唯一一個不會有爭鬥的夜晚,不管是蒙特鳩家或是卡布雷特家,在這一天都會放下過往的仇恨,聚集在教堂唱著聖歌,聆聽神父的教誨。 「鐵豹?」 這個晚上,即使有再大的原因,都不可以爭鬥,當然更不能見血。 「鐵豹?」背上開始有東西戳刺著他。 就算背後坐著討厭的人也要忍耐。 「鐵豹!」戳刺的力道越來越大。 「我聽見了!」十歲的鐵豹沒好氣地轉過頭瞪著一直叫他名字的人,「不要一直叫!」 現在是短暫的休息時間,所有跟他差不多年齡的卡布雷特都各自去跟玩伴嬉鬧了,只有他留在原本的位置上,假裝在翻著手裡的書,實際上則是在用眼角餘光偷偷看著不遠處的茱麗葉。其他人都知道不要靠近他,因為他的出身、他火爆討人厭的個性、或是什麼其他的原因隨便,反正他也不在乎。但就只有一個人,每次都不識相地一直煩他。 當然是他,親王家的莫枯修。 「聽見了為什麼不回我!」莫枯修比他矮了半個頭,整個人被教堂的桌子淹沒,為了戳前面椅子上的鐵豹,他跪在椅子上,雙手壓在桌面,這才剛好能跟回過頭的鐵豹對視。 「我都不回你了不就代表我不想理你嗎!」 「所以你真的不想理我?」 「對。」 「真的真的真的?」莫枯修大大的眼睛望著他。 「……也沒那麼不想。」 「我就說吧,你怎麼可能會不理我!」 雖然聽起來很自大,但看著個頭小小的莫枯修驕傲地挺起胸膛的樣子,鐵豹發現自己怎麼也無法真的討厭他。他嘆了口氣,放下手上其實根本也沒在看的書,「怎麼不去跟你的蒙特鳩們玩?」 他本來以為自己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下一秒看到莫枯修滿臉通紅。 「什麼……你的、我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莫枯修撇過頭,狀似不經意地看了某個方向一眼。鐵豹順著他的角度望去,發覺他正偷偷望著藍色人群中心那個驕傲而俊美的小王子。 「羨慕嗎?」鐵豹問他。 莫枯修眨了眨眼,「羨慕什麼?」 那就不是羨慕,是喜歡了。鐵豹的手悄悄握了起來。又是羅密歐,那個天之驕子,被整個蒙特鳩捧在掌心的存在。他止不住嫉妒。為什麼總是他能得到所有人的愛? 看著表情懵懂無知的莫枯修,鐵豹突然有了個想法。 他想讓莫枯修喜歡上他。 那個聖誕節後,他們的接觸密切起來。 「鐵豹!找到你了!」原本坐在樹下發呆的鐵豹抬頭一看,發覺莫枯修的頭從樹上冒出。 「等等…!」還來不及阻止,莫枯修就毫不

【DnD | 聖騎x吟遊】After a long time apart 1

1. 「本週的禮拜就到這裡,阿門。」贊柯闔上聖經。 「神父午安!下週見!」小女孩被母親牽著走的同時,仍然歡欣地回頭與站在教堂內,戴著玫瑰念珠十字架、穿著黑色神父袍的贊柯揮手。 「願神保佑你。」他與眾人一一道別,輕聲提點他們本週該警醒的事項,接著關上了教堂厚重的木門。 他走向聖壇,用水擦拭了整座講台與方才村民們落座的木桌木椅,直到所有東西都煥然一新,才點起燭台沿著台階而下,來到位於地下的祈禱室。 或許是因為此處與教皇所在的聖殿距離太遠,神蹟相當微弱,需要多次且長時間的祈禱才能積蓄起可以讓他使用聖光的神蹟,但他並不覺得枯燥痛苦,只是數十年如一日的獻上祈禱,從正午直到太陽落山。 等到最後一絲光芒從神像上消失時,他才睜開眼睛,點起燭火離開祈禱室。從村民的獻祭當中挑選了少量蔬菜與肉食,簡單在教堂後方的廚房將食物煮熟果腹。晚間,他在鍛鍊後用冰得讓人牙酸的井水洗淨全身,而後回到寢室。 神父清貧的生活內無法擁有太多身外之物,他的寢室內家具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張書桌,但引人注目的是他的書桌,上頭有一整排精裝書籍,全都印著華麗的雕花,書名各式各樣,作者卻都是同一個名字。 贊柯解下了玫瑰念珠十字架,將它與燭台一同放至桌面,從排列整齊的書當中抽出夾著書籤的那一本,攤開來一字一句細細閱讀。 書中描述的風景剛好來到主角達維斯與他的同伴一行人遇見了妖精女巫,妖精女巫打算把他們全部變成晚餐的點心,正當他為了主角的遭遇而緊張時,窗外突然傳來響聲。 「誰?」 贊柯疑惑地問,但那股嗓音並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於是他推開窗,在月色下尋了半晌,這才注意到聲音來自窗臺下,低頭便見到了一位抱著酒瓶和魯特琴昏睡在牆邊,臉上滿是痛苦的陌生人。 那不是他認識的任何一個村民。 贊柯走出教堂,走到那人跟前,試圖用言語與輕拍喚醒對方。 「醒醒,睡在這裡會著涼的。」 他拍了拍對方的臉,但那人只是嘟囔著醉話,翻過身又睡了過去,身上濃重的酒氣幾乎能把人醺醉。將人丟在這裡也不是辦法,不遠處又傳來雷聲,眼看即將下雨,贊柯只好先把人抱進教堂內。 教堂內有一間客房,與他的房間在相對位置,中間隔著教堂大廳,是冒險牧師或是其他轄區的神父偶爾來訪時可以居住的房間,有著簡單的被褥。贊柯把人放在床上,大概是太過疲倦,即使被這樣搬動,那人也完全沒有醒來的意思。 擔心他被酒醉嘔吐物嗆死,贊柯先是將人翻成側躺,這才去井邊打水回來,用濕

【DnD】incorrect quotes 1

詩人在開路邊寶箱。 詩人:這個看起來很值錢,帶走。 聖騎士:不可擅動,有主之物應當物歸原主。 詩人:何謂有主? 聖騎士:做上標記便為有主 詩人:(拿筆在聖騎士手上畫個愛心)那現在呢? 聖騎士:我是你的了。 詩人:很好,閉嘴然後進去箱子裡。 聖騎士在分乾糧。 術士:我總感覺有點問題。 野蠻人:沒有吧。 術士:你們都不覺得有點不平均嗎? 聖騎士:你的、埃德金的、妳的、埃德金的、我的、埃德金的…… 野蠻人:沒。 德魯伊:(正在吃) 術士:我受夠了我要走了。 術士:那是什麼? 德魯伊:斧嘴鳥。 術士:那是什麼? 德魯伊:德魯伊。 術士:那是什麼? 德魯伊:斧嘴鳥。 術士:那是什麼? 德魯伊:那是「你再問就會有人被揍」。 術士:那是什麼? 聖騎士:(發表了一個複雜過度的計畫)有人有問題嗎? 野蠻人:沒有。 聖騎士:那就照順序,術士先用魔法隱身,然後跟德魯伊一起偷偷潛入,當前面的五個守衛換班離開後…… 野蠻人:(把最後一個敲昏的守衛推下城牆)你是說,沒有守衛。 詩人:我告訴過你了。 詩人:太好了,我們有一個白色聖誕! 聖騎士:你是說景色裡約有23.49%的白色。 詩人:對,還有99%的絕望。 聖騎士:我始終不明白你對馬鈴薯的喜愛從何而來。 野蠻人:他很好吃。 聖騎士:是的,當然。馬鈴薯作為主食的營養價值十分優秀,不過還有更好的選擇吧? 野蠻人:他很好扔。 聖騎士:當作投擲武器它表現得也很不錯。但總有其他原因吧? 野蠻人:他扔完還是很好吃。 聖騎士:你們都應當知道,聖騎士最需要擁有的是…… 德魯伊:博愛…… 詩人:胸肌。 術士:胸肌。 野蠻人:胸肌。 德魯伊:……或是胸肌。 詩人:你知道如何安全分辨寶箱怪與寶箱? 野蠻人:找一個隊友。 詩人:然後? 野蠻人:沒有了。 聖騎士:我的劍會燃盡所有邪惡。 術士:如果你不小心砍到不是邪惡的人呢? 聖騎士:不會。 術士:就不小心呢? 聖騎士:不會。 術士:總會不小心吧? 聖騎士:(凝視)這個邪惡值得一戰。 詩人:把門設定在熱氣球上!大家都會跟著財寶走! 德魯伊:不一定。 路人:嘿那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金幣……跟草莓蛋糕? 術士:你有空嗎?我想請你跟我一起執行一趟任務。 聖騎士:取決於你的目標、你的目的、花費的時間長短、是否為了正義…… 詩人:你有空嗎? 聖騎士:有。 聖騎士:我走第一個,(對著詩人說)下來時我會托著你。 術士:(看著德魯伊)我也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做愛後的一個疑問 (下)

於是這個疑惑就這麼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康納到底有沒有性慾? 更進一步的問法就是,康納到底對他有沒有性慾? 當天晚上,漢克刻意挑了個兩人都望著電視節目,看上去最放鬆的時間,假裝不經意地發問:「康納,你記不記得你有沒有手淫過?」 「沒有。我沒有這個需要。」康納立刻回答。 「為什麼?」漢克追問。 康納的表情看起來很疑惑:「因為我沒有需求。」 「但你有裝陰莖,難道它不會晨勃嗎?」 康納搖搖頭,「不會,假如我沒有主動喚醒的意願,即使受到外來的刺激,陰莖也不會勃起。」 「那你之前邀我做愛,都是固定間隔五天也是因為……」 「那是我估算的成年男性最適宜性愛間距,如果時間過長,可能會出現夢遺,或是廢棄的精液會被自體消化的問題,我認為前者相當令人困擾,後者則是相當浪費且可惜的行為,因此我目前是先以這個規律邀請你進行性愛活動。」康納說到這裡,貼心地提問:「是對於長度或是次數有什麼不滿嗎?我們可以再調寬,改成十天一次的。」 漢克頭上憤怒的青筋瞬間就跑了出來。第一時間就覺得他是力不從心需要加長間距,果然是氣人安卓。但今天不是為了教訓他而提問的,這筆帳留待之後再算! 漢克粗聲粗氣回答:「並不需要!要改成三天一次也可以!」 康納本想開口,最後又遲疑地閉上了。他的運算告訴他,他應該要勸漢克理智一點,不要頻率過高傷了腰,而且人類的精液不像仿生人的可以體外補充,需要量力而行,不然可能會引起內分泌系統的免疫機能低下,也就是俗稱的腎虧。但跟漢克相處多時的經驗又告訴他,人類有時候就是不喜歡面對現實,目前最好什麼都別說。 漢克等到認為自己繼續開口不會氣到腦中風時,才把對話繼續下去:「所以你跟我做愛,只是因為這是你覺得該做的行為?」 「我們是伴侶,我當然有義務要紓解你的慾望。」康納回答。 「所以你其實並不想跟我做愛?」 「不,我並不會不想跟你做愛。跟漢克你做愛是一件相當愉快的事情,我很喜歡。」 「但其實你對我沒有慾望?」 這個提問讓康納有些遲疑,「如果以生物學的觀點來說,是這樣沒錯,我確實不會對人類產生慾望。」 「很好。」漢克回想起以往做愛時康納的種種反應,沒再繼續詢問下去。 「漢克,你生氣了?」 「沒有,看你的電視。」 「好的。」康納雖然覺得漢克的情緒有些不對,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只能把雙眼乖巧放回動物星球頻道上,繼續研究正在交配的獵豹。漢克則是在康納沒注意時偷偷看了他一眼,眼裡有著惡作劇的光芒。 過了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做愛後的一個疑問 (上)

對於仿生人沒有羞恥心(或是他家的這個特別沒有)這件事情,漢克·安德森一直以來都十分頭痛。 他已經跟康納溝通過好幾次,有一次還特別嚴肅正經的聲明,哪些用詞絕對不可以在家以外的部分使用,而且家的意思是房屋的內部,不包含大門外雖然他擁有所有權,卻是露天室外的土地。 畢竟他已經不想再遭遇澆花、洗車,或是修剪草皮時,忙碌到一半,卻被神出鬼沒的康納從草叢或是門後突然天外飛來一句「以完整的日期推算,我們已經有整整五天沒有做愛。以一般正常的中年人類男人來說,這似乎有些過長。考量到你的身體健康,以及正常的性慾紓解需求,也為了增加我們之間的情感交流,我建議我們今晚就來做愛,將你的精囊製造出來的多餘精液排放乾淨」的狀況了。 自己的愛人有這方面的邀約當然很好,他也喜歡康納對他如此坦承,但以人類的價值觀來看,有很多話還是都只適合留在家裡說的,畢竟他也已經不止一次看見鄰居、或是同事用詭異的眼神看著他了,他快要消失無影蹤的羞恥心還是會有點痛的。 不過在經過一番溝通,以及數次的追加關鍵字刪除,比方做愛、精囊、性慾、精液、中年男子,以及各式各樣暗示性的水果包含香蕉、桃子、茄子(漢克發誓他總有一天會打蓋文一頓)後,康納雖然照做,但對話方式變成這樣:「漢克,我建議今晚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可以進行一些手部運動或是雙人體內運動,並在運動後一定程度適當排放出人類遺傳性水狀物質。」 與其說這是邀請,不如說回到在學時寫生物答辯的感受。漢克心想。但他當然每次都會答應。 「啊⋯⋯漢克、拜託……」康納趴在雪白的雙人床上,只有腰部以下高高翹起,平常隱藏在西裝褲底下的臀部此時顯得異常豐滿,還在輕微地晃動:「插進來……請求你……」 「什麼東西插進去?插進哪裡?」 「你的分身、陰莖、大肉棒、老二,拜託,插進……插進我的屁股、肛門、小穴、肉洞,漢克,請你……」康納一邊掰開自己,一邊還回頭看著他,臉上帶著相當有氣氛的紅暈,眼眶濕潤。 康納在床上的一些淫聲浪語都特別符合漢克的喜好,吸收新知的速度也特別快,漢克提過一次的想法或是隨口的下流話全部都會立刻記錄他的腦袋裡,在下次做愛被實現,在床上也是要叫就叫,要扭就扭,想要他做什麼都可以,非常滿足漢克的男性征服欲。 漢克也沒再扭捏,將早已高高翹起的粗壯分身插進那個正在收縮邀請他的緊窄穴口。 「啊……漢克、好粗……嗯……」 「寶貝,你真濕。」漢克揉捏著那兩瓣軟嫩的肉,緩慢而帶著惡意地緩緩進入

【DnD | 聖騎x吟遊】as a last resort

傳訊石在五分鐘後即將失效。 「我們得潛進去。」埃德金神情緊張,在小小的倉庫內來回踱步,「我就不該讓綺拉一個人去做這件事。」 「冷靜,埃德金,她已經是個大女孩了,沒那麼容易出事的,何況她還有隱形項鍊。」霍爾嘉一把將人按住,不讓埃德金的動靜引來城堡裡巡邏的守衛,同時隨口安慰。她可不覺得小蟲蟲會出事,她被她教得很好,很懂得如何照顧自己,甚至比埃德金會多了。 「但我們說好的,她應該在傳訊石失效前五分鐘就回來和我們會合!」埃德金越想越是慌張,又跳了起來,「不行我得去找她!」 「你出不去的,城裡到處都是人。」一旁端正地把木箱坐成了王座的贊柯低聲說,伸手拉住又想往門外衝的埃德金:「霍爾嘉說得對,先別慌。」 「那該怎麼辦!早知道就該把賽門的來回杖一起帶來的!」埃德金病急亂投醫,完全忘了自己根本無法使用來回杖。 遠處城外的賽門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後接著繼續跟負責監視的多莉克尬聊乾笑。 「先靜觀其變?一直擔心也不是辦法。」霍爾嘉望著窗外高懸天空的明亮滿月,「偏偏今天是滿月,等月光弱一點時我混進去看看吧。」 埃德金當然知道焦急沒辦法解決任何事情,但他也沒辦法忍受現在只是靜靜待著,只好繼續像鬥牛一樣焦躁地在小小的房間裡來回走動,霍爾嘉本想阻止,卻被贊柯輕輕擋住,搖了搖頭。 贊柯明白,連這點發洩都不給埃德金的話,他一定會失去理智,因此贊柯只是握住他的手,試圖安撫他,給他一點力量。 粗喘幾口氣之後,靠著手上的溫度,埃德金終於漸漸冷靜下來,開始回想委託內容。 此次找上他們的委託人是個商人,委託內容是找回他懷有身孕卻離奇消失的老婆,埃德金本來還覺得可能是離家出走,沒想到調查到一半就在路上遇到贊柯,這才發現孕婦消失不是個案,而最後所有疑點都匯聚來到一座小小的城池。 但詭異的是,這裡的城主似乎因為童年回憶的影響痛恨所有男人,以及任何不符合他心中女人形象的女人,因此他們一行人連城門都進不去,贊柯萬用的魅力難得排不上用場。 後來他們兵分二路,埃德金帶著綺拉、霍爾嘉、贊柯用躲在馬車底部的老招成功潛入城堡,多莉克則與賽門一同留在城外,準備當他們逃跑時的接應。 雖然以外型來說,多莉克是個好選擇,但要是想讓她來打探消息,不擅言詞的德魯伊就太容易露餡了,想來想去最後居然只有擁有隱形項鍊的綺拉比較適合。 回想起潛入過程中看到了外緊內鬆的巡邏範圍,埃德金稍微平定心神。他不認為綺拉會連這些三腳貓守衛都躲不過,與其說是出事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8-1

8.   首領的辦公室位於市中心,在前往的路上,RK900和康納介紹了一下他們的首領。   ——耶利哥每兩年會重新投票更換首領,目前的耶利哥統治者是馬庫斯。上一屆首領是賽門,他現在是馬庫斯的副手。   「不是伊利亞·卡姆斯基嗎?」   ——不是。   「那他現在在哪裡?」   ——有必要的話你會遇見他的。   RK900簡單帶過有關卡姆斯基的問題,把話題導回馬庫斯身上。   ——跟賽門相比,馬庫斯比較喜歡人類,清除喪屍的舉動也是從他上任之後才開始執行。由於他的政策影響,雖然耶利哥不開放人類加入,但我們仍然盡力於消除喪屍的威脅,丹佛是目前清理範圍最遠的城市,我們也是因為這樣發現你在那裡。   「資源足夠支持你們這麼做?」   ——不夠。目前製造鈦的產線只計算日常供給,產能缺口就已經達到百分之八,如果還需要提供給出外收集物資或是消滅喪屍的隊伍,缺口高達百分之二十三,有不少仿生人因此選擇休眠,將資源讓給更需要的部分。   「那為什麼還繼續這麼做?」   ——這個問題我建議你詢問馬庫斯。   RK900面無表情道。   當他們到達時,馬庫斯已經在辦公室裡等著。看到他們進門,他放下手上處理到一半的文件,起身與康納握手。   「你好,康納。」他帶著笑意招呼。   「你好,馬庫斯首領。」康納回握。   「你不是耶利哥的人,叫我馬庫斯就好。」馬庫斯邀請康納在辦公桌前的沙發坐下,兩人隔著矮桌對坐。RK900本來作勢要離開,但被馬庫斯看了一眼,又走回來康納身邊坐下。   馬庫斯的外型融合了非洲、美國、北歐等地特色,有著長長的睫毛與藍眼睛,留著整潔的平頭,穿著卡其色長大衣,比起上位者更像是即將出發的探險家。他溫和地開口詢問:「身體還好嗎?雖然我們只更換了腿部組件,但其他的部位也都還有備用的,如果你覺得有哪裡運轉不順暢,也可以找檢測員幫你檢查。」   「謝謝,我覺得運轉非常順暢,沒有任何問題。新的零件十分優秀。」   「另外也說聲抱歉,抱歉在沒經過你同意的情況下就先進行更換。當時的情況比較緊急,由於你的開機系統是舊的版本,還有錯誤碼夾雜其中,我們的新系統也已經沒有向上相容的功能,沒把握能把你完全修復,再加上擔心你會因為壞軌無法重啟,所以直接替你做了應急處理,還窺探到你一小部分的記憶檔案,手段比較粗魯,還請見諒。」   「我能接受緊急狀況下的任何應急處置,這並沒有對我造成其他影響。」康納理

【獵鷹與酷寒戰士|獵冬獵】The stars in the next century 5

夜裡,Sam被一聲巨響驚醒。 是敵人入侵?他拿了枕頭下的槍就急忙衝進客廳找Bucky會合,卻發現聲音的來源好像其實是Bucky滾下沙發。 Sam本來想取笑他,卻發現他的樣子不太對勁。Bucky眼睛已經張開了,卻像是沒有焦距一樣,即使看到他出現也沒有任何反應,而是試圖把身邊所有碰到他的東西都推遠,混亂中還把矮桌上的東西全部打翻在地,抱著頭扯著自己的頭髮,似乎仍然深深陷在夢魘裡。 「Bucky?Bucky!醒醒!」 他叫了兩三聲,Bucky卻還是很警戒的緊繃模樣,他回想起心理治療師的教學,放下武器攤開雙手,緩緩往Bucky的方向靠過去,放緩聲音說著:「嘿兄弟,沒事的,都過去了。你很安全,我們很安全,這裡是安全的。看著我,我不會傷害你,我們是隊友,我會看顧你的背後,記得嗎?」 直到Sam抱住Bucky的頭,把他的耳朵貼在自己的心口上,隨著規律的聲響跳動,Bucky原本緊繃的身體開始放軟。略長的髮絲貼在Sam的脖子上,讓他有點癢癢的。 不確定過了多久,Bucky的聲音悶悶地傳來:「抱歉把你吵醒。」 Sam搖頭,「好點了嗎?」 「嗯。」 「什麼時候開始的?」 「解除洗腦後。」Bucky的聲音從空氣中與胸腔處傳來,微微的震動與話音交疊在一起,有點麻有點癢。 「醫生怎麼說?」 「我只跟她說我會做惡夢。」 「那之前,你一個人都怎麼辦?」 Bucky沉默了幾秒鐘,「靜靜待著,注意到的時候就天亮了。」 「抱歉。」Sam是真的沒想到那個小玩笑會導致自己見到這種場面,他甚至不敢細想自己把Bucky硬是留下來過夜到底是帶了幾分私心。 大概是注意到Sam的愧疚,Bucky可以刻意使用輕鬆的語調,「已經一陣子沒有發生,也可能只是因為睡不習慣,只好順手把你家拆了。」 Sam配合性回嘴:「小事情,你留下來打工幾天,去我姊的漁船上抵債就行了。」 Bucky笑了一聲,沒有拒絕。 沉默讓狀況被再次強調,過度貼近的擁抱開始與氣氛格格不入,曖昧而持久的肢體已經超出了友誼該有的分界,Sam終究緩緩地放開抱住Bucky的手。 暖黃的燈光裡,他注意到Bucky的左手仍已一個奇怪的姿勢放在頭上。 「怎麼了?」他問。 「幫個忙,拿把剪刀來。」Bucky語氣自然的回答:「頭髮卡進縫隙裡了。」 空氣裡有東西在飄動,Sam抓住,發現是根頭髮,Bucky的身上跟地上也散落著髮絲,應該都是他在惡夢與恐慌中扯下。Sam連忙去廚房

【Venom | Veddie】You are everywhere 5

※   艾迪離開實驗室的時間比預計晚了許多。當他離開時,休息時間早就已經結束。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被發現,只知道他得盡快離開這裡,越快越安全。   他心驚膽顫地一路小跑,想回休息室,卻在路上卻遇到了瑪莉亞。   「太好了艾迪你沒事!我擔心死了?」瑪莉亞一看到艾迪就衝過來抱住他,接著上下打量他,確定他全身毫髮無傷才鬆了口氣。   擔心?怎麼了?瑪莉亞的反應讓艾迪有些困惑,連忙比著手語問。   「你不知道嗎?剛剛有火災警報,整棟大樓的人都被疏散了!」   火災?哪裡?   「聽說是警衛室燒起來了!聽說可能是離職員工回來放火,可是監控的主機還電腦什麼的剛好也被燒了,所以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瑪莉亞的語速有些過快,艾迪花了點時間才明白她的意思,而這個消息讓他有些錯愕與驚喜。   這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照他以往的經驗,有重大機密的實驗室裡不可能有監視器,因為犯法的人不會笨到留下足以成為證據的東西,所以唯一能證明他闖入實驗室的證據就是走廊上的監視器,但這把火剛好也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如果沒有監控,表示沒人知道他做了什麼,他有很高機率可以繼續留下來。艾迪心想,手不自覺的壓在自己胸口。相機被他藏在那裡,放在貼身的內袋中,在最靠近心跳的地方,彷彿微微發熱。   他也還沒想好該怎麼做。   「我剛剛到處找你,但是都找不到,他們也不讓我進來找你!你到底跑去哪了?」   我沒事。看著瑪莉亞擔心的表情,艾迪滿懷歉意地道。我剛剛只是……不小心找了個地方睡著了。   「居然是在偷懶!還好你沒事!火災真的好危險!」瑪莉亞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下一秒又笑了起來,「但我們也算是因禍得福,接下來三天可以放假囉。」   兩人邊走邊說,從瑪莉亞的講述中,艾迪這才知道因為火災的影響,有些區域被迫封閉,部分重要的儀器跟電源受損,必須搶修,而艾迪他們這些約聘制的員工在這種幫不上忙,甚至還會礙事的時候,被乾脆放了三天的假,更好的是,還不會扣薪。   走出公司的夜班清潔員每個人臉上都喜氣洋洋,艾迪跟瑪莉亞走在人群最後,拿著自己的隨身物品,排隊搭上特地加開的交通車回到城市。   生命基金會位於芳草島上,每當車子橫跨海灣大橋時,艾迪都會從車窗遠遠眺望舊金山的夜景或日出,舊金山是座從不疲倦的城市,不論何時,永遠燈火通明。偶爾,白日最長的時候,他還能看見夕陽落入城市,紅艷的色澤像是整個城市被點燃般。艾迪將車窗打開一條縫隙,鹹

【Venom | Veddie】You are everywhere 1~4

Unable to perceive the shape of You, I find You all around me. Your presence fills my eyes with Your love, It humbles my heart, For You are everywhere. ―The Shape of Water   他又做了那個夢。   一切都是靜墨的灰。灰色的天空,灰色的大地,灰色的人們慢動作奔跑著,身旁掀起一陣陣灰色的煙塵,寂靜而喧囂。   而他跟著人群不斷向前奔跑,肺像是在深海般傳來窒息感,空氣煙霧瀰漫,大地不斷震動,汗水模糊的視野裡,只剩下前方引領方向的鋼盔,反射出奪目的刺眼光線。光線插進他眼底,讓他閉上雙眼。   而後他躺臥在地。   地面不規律的跳動,像是失序的心跳。天空飛過一台又一台飛機,落下一陣又一陣灰色雨滴,雨滴落地激起巨大的水花,他不由自主地隨著漣漪晃動,像是池塘裡搖擺的葉子。   一雙手、兩雙手、無數雙手將他從深海撈出水面,他隨之浮起,陽光從陰翳的雲層頂端落下,打在他的臉上,亮得讓他屏息,耳裡卻傳來尖銳的厲鳴。水從他的耳中溢出,沾濕了臉頰,滴落在衣領,被他以指尖捻起。   觸感黏膩,有著近乎夜晚的深灰色澤。   氣泡聲震耳欲聾。   從那一天起,他的世界沉入水底。 ※   「喂。」   紙屑落地。   「喂!」   扭曲的白色鋁罐被扔往牆上,反彈後落地,幾點橘色的水滴從橢圓形的開口噴出,在地上形成斑駁的污漬。   「喂,你!」   金屬製的垃圾桶被狠狠踢了一腳,痛得彎腰倒地後發出了巨大的聲響,而這噪音終於驚動正用灰黑的看不出原來色澤,黏成一團的棉繩拖把緩緩抹過地板的清潔工。   清潔工穿著連身的灰色制服,材質粗糙,有著大大小小的口袋,與拖把一套的灰色鐵水桶正放在不遠處,裝著半桶黑色的水。他轉過頭,彷彿此刻才注意到有人站在他的身後,泛灰的口罩上,迷茫而空洞的雙眼透露著疲倦的淺棕色。   他先是望向杵在路中間的人,視線掠過那張滿含怒氣的臉,停留不到一秒便立刻轉開,接著又望向剛剛已經拖過,現在卻變回一蹋糊塗的走廊地面,肩膀微微起伏,像是在口罩下嘆了口氣。   而這樣的反應似乎再次激怒了充滿怒火的阻擋者:「他媽的!你什麼意思!我剛剛叫你是沒聽到嗎!」騷動引來了旁觀,細微的恥笑聲讓他滿臉通紅,於是變本加厲扯起清潔工的領口,

【咒術迴戰 | 五夏】我想你的快樂是因為我 2

五條悟的存在就像是颱風,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捲了進去。 夏油傑不只一次聽到補習班的女學生在討論五條悟,甚至連老師們也是,即使毫無興趣也逼不得已聽了大半,從中拼湊出他們認為的幾個訊息:家境優渥、學習能力優異、外貌姣好、但不願意努力。 這種人根本沒必要來補習班。夏油傑一邊講課,一邊分心想著,眼神在不經意間對上五條悟時,立刻獲得了一個媚眼跟飛吻,嚇得他立刻點了五條悟……隔壁的同學來回答問題。 但那位同學卻支支吾吾地答不上來,在經過一番溫和卻嚴厲的批評後,夏油傑的視線逼不得已落到了一旁躍躍欲試,就差沒有舉手的五條悟身上,刻意換了一個難度更高的問題:「你來回答。」 即使筆記一片空白,五條悟仍然清晰而淺顯易懂地回答了夏油傑有些刁鑽的問題,連夏油傑都挑不出任何毛病,換來女學生們更加興奮地竊竊私語。 夏油傑只好出聲警告,「課堂上請保持安靜。」他無視正望著他的那雙藍眼睛求稱讚的神情,轉頭繼續在黑板上寫著字詞的註釋。 下課後,在所有人都離開後,五條悟像貓一樣鬼鬼祟祟前進,一躍而上趴到了正待在教室裡整理下週一課程材料的夏油傑背上,夏油傑晃了一下,輕鬆撐住了五條悟的重量。 「傑好壞心,讓我回答那麼難的問題,還沒有稱讚我。」他在夏油傑的耳邊小聲抱怨。 「認真聽講是學生的本份,沒必要稱讚吧?」 「傑好冷漠!我們關係這麼特別,你難道不應該給人家一點特別的獎賞嗎!」彷彿像是在故意噁心他一樣,五條悟嘟起嘴巴,眼看就要親在夏油傑臉上。 角落裡用來監看學生學習狀況的單色攝影機動了一下,將兩人的所有舉動都記錄下來。雖然雙方都是男性,舉止親暱應當無恙,但如果是親吻就有些太超過了,一定會被上級詢問。但夏油傑毫無畏懼,頭也不抬地用秀麗的文字寫著教案,只是說了句:「我們說好的。」 五條悟立刻像是被拴上項圈的狗很有自覺地停了下來,就差沒有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傑好無聊!」 「無聊你可以回家。」 「不行!今天是享受傑的日子!」五條悟回到第一排座位上正對著夏油傑坐下,翹腳玩起手機,「快點吧傑,好期待晚上喔。」 眼看五條悟躍躍欲試,夏油傑突然開始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答應五條悟的要求。 五條悟第一次來上課那天,下課後他理所當然地撥開人群,把正在回答問題的夏油傑拉走,夏油傑只能一邊和眾人解釋他們有「要事」相談,一邊被他拖到補習班外人跡罕至的小巷內。離開會被眾人環視的場所,夏油傑臉上的笑意立刻消失,「同學,你有什麼事嗎?」 五

【DnD | 贊埃】試討論結婚七年後如何愛火重燃 1

*史密斯AU 1. 「離婚吧。」埃德金說。 「不。」 埃德金憤怒地瞪著面前的人。英挺的五官、整齊的鬍渣、深邃的雙眼、強健的身材,跟同樣強健的……總之,贊柯身上的這些要素,即使已經結婚多年依舊讓他心動,但這不是他們繼續拖著彼此的理由。 「我們說好的。」埃德金堅持。 「我們說好,如果婚姻諮商失敗的話,就離婚。」 「哪對伴侶婚姻諮商會成功!」 「我們。」贊柯寸步不讓。 埃德金嘆了口氣。如果不會失敗的話,他們就不需要婚姻諮商了,而且說實話,他們的婚姻徹頭徹尾是個錯誤。 起初他們的結婚原因,說來也是荒唐,一個物理系教授、一個小酒吧駐唱,兩人剛好都在同一天選擇去賭城拉斯維加斯渡假,在二十一點的賭桌上一見鍾情、天雷勾動地火,當天晚上就醉醺醺地在賭城附設教堂立刻完婚,滾上了浪漫的大床,驚呆了所有朋友。 表面上。 實際上呢…… 埃德金將手裡的狙擊槍摺疊收好,按了個按鈕,改造過的後座椅墊就彈了起來,軟墊裡剛好留出了可以放下狙擊槍的洞,他把槍塞進椅墊裡,順帶把口袋裡比較危險的小東西一併放入,接著闔上座椅,對著鏡子整理好他有些凌亂微濕的金髮。 他下車,打開家門。 「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從廚房走出來的贊柯對著他說。穿著領口大大敞開的白襯衫,袖子捲了起來,露出的手臂青筋也性感的不可思議,「晚飯已經煮好了。」 他就是沒有地方消耗他這些魅力是吧?埃德金越想越氣。 「我說過,我不需要你這麼做,如果很忙的話我們可以外食。」 「我也說過,我喜歡為了你這麼做。」贊柯回答。 埃德金洗手後在餐桌旁坐下,看著贊柯做了一桌香噴噴的好菜,每一道看上去都是他不喜歡的。是的,他當然也不喜歡好好地坐在餐桌旁吃飯,他更想要大口吃著披薩、配著啤酒,一邊看著電視,但是贊柯總是說吃飯看電視對消化不好、邊吃飯邊喝酒對消化不好、披薩是垃圾食物、外食太油不夠健康。對,他喜歡的每件事情都是垃圾。 「抱歉回來晚了。」埃德金臉上不算是非常有誠意地說,但他知道他心裡確實有點抱歉。他剛剛確實是逼不得已被任務拖到時間,他也試過盡快趕時間了,但最後還是沒趕上。 「是的,你到家的時間確實比你答應的時間晚了三十分鐘,若你能先行給我一個通知,不少菜色我會選擇更晚下鍋。」贊柯回答。 我就是討厭他每次都站在對的立場說話。埃德金心想。 「下次我會注意。」他不甘願地回答。 「好的,希望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贊柯點頭,「我們開飯吧。」 一頓氣氛微妙的晚餐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7-3

  ——伊利亞·卡姆斯基曾經是人類。   RK900簡短道。   曾經?康納心想。那現在呢?   沒等康納提問關於伊利亞·卡姆斯基的事,RK900又說了下去。   ——由於伊利亞·卡姆斯基的指示,我們不再讓人類進入耶利哥,除非他們擁有仿生人,那麼人類就可以做為仿生人的隸屬被攜帶進入,直到解除認主程序後,仿生人才會正式被承認成為耶利哥的居民。不過你的開機錯誤使得這個流程被跳過,你並沒有認其他人類為主,因此你具有成為居民的資格,可以直接加入耶利哥,和其他人共享相同的資訊網路。這種錯誤產生的機率不高,幾乎可以說是運氣好了。   「為什麼這樣是運氣好?等待一個主人不是仿生人的天職嗎?」康納忍不住問。   ——你從不屬於任何人,你只屬於自己。   RK900低聲說。   ——這對許多仿生人來說夢寐以求,但一直到我們建立了耶利哥,這件事才真正發生。   「那你呢?你也有過主人嗎?」康納忍不住問。   ——沒有。   RK900回答,並且顯然不想對此多說什麼。   ——總之,舊式機體都有認主程序,這會讓耶利哥的收容增加三道手續,必須處理完才能讓仿生人連上耶利哥網路,避免他們被他人指示破壞網路。   「哪三道手續?」   ——很簡單:徵求同意清除記憶、新增程序阻止認主、重新開機。這樣就可以擺脫認主程序的限制,成為完全自由的存在,活在耶利哥當中自由自在照自己想要的方式過活。   「那他們的主人呢?去了哪裡?為什麼你說耶利哥幾乎沒有人類?」   ——人類的去留由仿生人決定,到目前為止百分之九十八的仿生人都選擇讓人類離開城市,只有少數孩童被留下來。   「為什麼?」康納問,但RK900只是搖搖頭。   ——那是他們應得的。   RK900道。   ——去看看這座城市。   隨著RK900的邀請,康納踏出房間。   圓蓋狀帷幕底下的藍天帶著一點不自然的過度清澈,將所有髒污都阻擋在城市以外,透過薄膜的陽光是金黃色的,落在耶利哥的石磚道上,像是糖霜撒在麵包上,恰當而完美。城市內每一處都整潔而新穎,即使部分建築的建材是使用磚塊與石頭,但仿生人嚴謹的規劃與打造讓每一棟看起來都像是被尺丈量,一模一樣。兩人漫步在城市之間,不少人主動與RK900打了招呼,RK900都淡淡點頭示意。   「你認識所有仿生人?」   ——所有仿生人都認識彼此。我們存在於彼此的網路當中。   路邊有幾個孩子在嬉鬧玩耍,見到

【美國隊長|叉冬】Prelude 5-1

最後一次遇見Winter Soldier時,Rumlow已經三十五歲。 或許不該說是遇見。因為這些年裡,他當了Winter Soldier七年的管理員,替他洗腦的次數甚至比他們好好坐下來吃一頓飯的次數還要更多。他們在HYDRA裡幹盡了所有骯髒的勾當,殺人、搶劫、屠殺、掠奪,他是他的長官,他是他的資產,看似正當,只是武器與武器持有者的關係,但這實際上只是冰山一角。 這幾年裡,他單方面地向Winter Soldier不斷索取他所渴求的一切。他追尋他太久了,以至於他將所有人生希望與理想都寄託在他身上,在想像裡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與他掛勾。他疏遠過他、戀慕過他、痛恨過他。他們如戰友般相伴、如戀人般肉體交纏、如仇敵般敵對。最後他還是離不開他。 有那麼幾次,他會以為他們正在相愛。他們會在夜裡依偎在一起,白日在同一張床上醒來,他會為他做早餐,他會把盤底吃得一乾二淨,他每次回頭總能看到他的眼睛注視著他的身影,像是他是他眼裡獨一無二的那個人。 那時候他會感覺自己像是被蝴蝶塞滿心臟。 但每次任務結束,Pierce要求他清除Winter Soldier時,他仍然會照辦。因為他沒有勇氣去賭他感覺到的愛,究竟是真實的,又或者只是他一個人的自以為是。 但他總是在對著被清除過後、變得毫無反應的Winter Soldier暴怒,像是這樣就可以把一切歸咎給遺忘的人。明明刑罰的施行者、加害者,從來都是他。那個按鈕不一定是他親手按下,有時候是Pierce,因為他喜歡可以操縱人生殺大權的感受,但更多時候還是他,他會按下那個按鈕,聽著電流劈啪作響,聞著皮肉燒焦的焦臭味,看著即使咬住堵口器仍然分外痛苦的臉龐,感覺到那些好不容易從苦難裡掏來的、沙金般的回憶在劇痛中消失。 有時候,他甚至會因為愧疚與恐懼而離開現場不敢直視,直到所有聲音都消失後才走回來,欺騙自己眼前的超級士兵什麼都不記得,他們可以再有一個全新的開始,這一次他一定會好好對待他。 但他從來沒有被好好對待過,當然也不懂如何好好對待別人。 每每想靠近,就越是害彼此傷痕累累;想讓事情好轉,一切就會被搞得更糟。源自他性格裡根深蒂固的恐懼,讓他總在重要的關鍵時刻退縮,因為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值得這些,卻又像是飛蛾撲火一樣想要擁抱他希望的一切。他想擁有對方的一切,讓未來變成有可能的一件事,但那些希望與美好的記憶,永遠都像是被風吹過的沙,即使他緊緊攢在手裡,卻怎麼抓也抓

【獵鷹與酷寒戰士|獵冬獵】The stars in the next century 4

Bucky清了下乾啞的喉嚨,拿過面前的啤酒。清脆的開瓶聲響起,下一秒從罐口炸出的泡沫澆得Bucky滿頭滿身。Sam這才慢半拍地想起剛剛自己做了什麼。 「抱歉,這是個意外!」他連忙遞上毛巾跟抹布。 「你確定?」Bucky瀏海上有坨泡沫順著髮絲慢慢滑下,砸到桌上發出啪搭一聲,他抿起的嘴角看起來非常憤怒,看上去就像是隻被潑到水後受驚嚇的長毛貓,又憤怒又委屈。 Sam發誓自己有努力克制,但那畫面實在跟某張貓的梗圖太像了,他哈哈大笑,即使看到憤怒的金屬手臂輕鬆把鐵罐捏成指甲大的鐵疙瘩並扔向牆角後,笑聲仍然沒有停止。 即使正在擦著桌上與地上的混亂,Sam仍然一面渾身抖動、笑到不能自己,Bucky手上的毛巾已經濕了大半,衣服上大塊的水漬卻只淡了些許。一罐啤酒的量雖然不多,但全部都浪費在衣服和地上造成的災害也不好處理,Sam正想問Bucky要不要換件衣服,一抬頭卻看見Bucky被洗得微微泛白的黑色衣服上,有道明顯的水痕一路從腰部濕進褲檔裡。Sam像是被刺到般急急閃躲目光,「你去浴室沖個澡吧,我找找有沒有衣服能借你。」 「不用。」 「你想像個醉漢,帶著滿身酒氣,走在路上被警察盤問?」 沒等Bucky再次拒絕,他一把將人推進浴室。片刻後水聲響起,Sam這才鬆了口氣。他找出乾淨且寬鬆的上衣、家居短褲,還高速翻遍整個屋子,終於挖出一件全新沒穿過的內褲,這才敲門:「開門,我拿衣服給你。」 門被一把打開,霧氣裡全身赤裸還滴著水的Bucky探頭而出。 「哇喔等等你遮一下!」 大半身體都在門後,擋得嚴嚴實實的Bucky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了Sam一眼,伸手接過衣服一把就把門甩上。 「髒衣服放在洗手台下的籃子裡就好,別又把衣服洗壞了,我等等丟洗衣機一起洗!」Sam的提醒換來浴室裡一句不耐煩的大聲俄語,「注意發言。」他說完才發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Steve傳染了這句口頭禪。 「知道了祖母!」浴室裡的Bucky不耐煩地喊。 在Sam把碗跟鍋子都洗完,拿著啤酒轉移陣地到沙發上看球賽的十多分鐘後,Bucky才慢吞吞走到客廳,表情彆扭。 「怎麼了?」Sam問。 「上衣太緊。」 「那褲子呢?」 「……太鬆。」還好那是件抽繩運動褲可以綁緊,只是內褲還是垮垮地落在他的胯骨上,Bucky不滿地說,「你就沒有上下都比較剛好的衣服嗎?」 「你不要肌肉只練上半身就沒事。」Sam沒好氣地說:「難怪你看起來頭重腳輕,小腿細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