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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4月, 2021的文章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6-3

  隔天一早,康納自主關機了。   漢克是在離車子不遠的地方發現康納的。他一早被相撲吵醒後,就發現往常坐在前座守夜的仿生人不見蹤影。大概是怕漢克找不到,康納並沒有離開太遠,而是背靠離車子不遠的電線桿坐著。   褪去表層皮膚後,未著一縷的雪白機體在稀薄而微明的陽光下淺淡發光,失去了近似人類的偽裝後,無機質的面容看上去卻神情安詳,像是睡去又像是死去般,在夢境與現實的邊界沉浮。

【獵鷹與酷寒戰士|獵冬獵】The stars in the next century 1

*私設兩人在第二集以前還見過一次面 Bucky總是不回訊息。 正確來說是不回他的訊息。Sam想。 他有時一天傳好幾封,有時好幾週才傳一封,但不管哪種得到的結局通通一樣,不是沒回,就是根本沒回。偶爾他甚至會懷疑,Bucky是不是又消失在這世界上,或是哪來的反派再一次把他凍起來了。 不過,想得知Bucky的行蹤其實也不難。畢竟那個可憐的老傢伙被規定每個禮拜得去心理輔導師那裏回診一次,跑不了太遠,要是Sam抓準時機就能堵到他。再加上來自那個年代的人往往有種老派的懷舊,居住的地方通常來自回憶,不外乎是布魯克林,或是鄰近的小鎮,要是派出紅翼,要找到一個有金屬手臂的男人一點都不難。 但Sam其實沒有一定要找到Bucky。 他傳出的那些訊息多半都沒有意義,但他還是想到就傳,就像是以前的Steve一樣。他不曾以為自己還會收到老派而溫柔的訊息、反問他某些流行語的意義、分享一些心靈雞湯、拍一些焦距根本沒對好的照片,像是寫一封書信那樣謹慎而斟酌的用詞,他知道不會再收到。但他仍然一次又一次傳著訊息給Bucky,像是往大海丟著瓶中信,卻從不期待回信被拍打上岸。 Bucky大概老早就封鎖他了。他又一次想。接著把廣告般推銷自家魚產品的訊息又群發給了幾個人。說是群發,實際上也只發給了三五個退役的軍人朋友,和上次遇見的小傢伙,更多的他現在已經沒有聯繫,也不好意思打擾。 明明已經是5G時代,超級英雄卻仍然很難和彼此保持密切聯繫,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大宇宙的意志。 『嘿老兄,我上次買的還沒吃完,這次就先不囉,但還是謝謝你啦。』蟻人Scott很快回了訊息。 Sam回了OK的符號。他知道蟻人過得不錯,又有點過度自來熟,不只一次表達他認為女孩子要多吃魚才會聰明多傳點訊息給他沒問題,所以Sam才敢在閒聊中或多或少的夾雜廣告訊息。其他幾個當兵認識的朋友則是紛紛表達了自己的無能為力。現在誰都過得不怎麼樣,物資緊缺,大家都只能勒緊腰帶度日。 彈指後就失去五年時光對所有人都是種難以想像的經歷,那就像是一睜眼就從孩童變成成人。得開始工作了,要準備繳稅了,必須找人結婚過日子了。有孩子的更慘,只是眨了下眼睛,懷裡的孩子就從還會抱住腿,把父母當作世界上唯一的英雄的年紀,變成另外一個面貌熟悉而陌生的青少年,時光留下的鴻溝或許一輩子都彌補不了。而這些人甚至失去了責怪自己的機會,因為事情就在一個彈指間發生,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 當然,運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6-2

  仿生人棕色的眼睛往往煥發著溫潤的光,但此刻漢克望著那雙眼睛,讀出了屬於機器的冷漠。   「考量到目前物資缺乏的狀況,我認為之後你不應該再繼續進行相關行為。」康納說。   「你的意思是……叫我不要繼續找藍血?」   「是的。」   「那如果藍血不足,你要怎麼繼續運行?」   康納右額的燈輕輕閃了下:「既然如此,或許也可以先行考慮將我關機的可能性,甚至考慮到我的機體重量造成的車輛油耗,或許我們在此先兵分二路也不失為一個方法。」   漢克花了點時間才理解康納的意思,並且勃然大怒。   「你是在要我拋下你嗎?」他質問,眼裡有著不可置信。

【五夏】盛夏光年 8

8. 五條悟到家時,伏黑惠已經把熱騰騰的晚餐端上桌了。 看著桌上的兩盤咖哩飯,一大碗高麗菜絲,還有買來的可樂餅跟炸豬排,五條悟忍不住揉了揉伏黑惠的頭髮。 「惠還是這麼賢慧!」雖然咖哩他們很常煮,但小孩子需要稱讚才會好好長大。 「你不要吵,快點去洗手準備吃飯。」 伏黑惠不高興地捂住自己的頭,避免魔爪弄亂他的頭髮,耳根卻紅了起來。洗好手回來後五條悟又捏了他的臉兩把,這才像是過足了手癮一樣在餐桌旁坐下。 咖哩裡的馬鈴薯跟蘋果被用安全菜刀整齊切成大小相似的塊狀,皮也削得非常乾淨,高麗菜絲則是用刨絲刀削的,粗細一致團在一起被堆成青綠色的小山,上面還淋了芝麻醬,看起來讓人非常有食慾。五條悟拿著湯匙在自己面前那盤咖哩裡面攪了攪,卻意外沒找到紅蘿蔔的身影。 「今天的咖哩沒有放紅蘿蔔嗎?」 「沒有。」 「怎麼不煮了?你不喜歡吃嗎?」感覺自己佔了上風的五條悟得意洋洋地教訓道:「惠,挑食對身體不好喔,小孩子就是要什麼都吃才會長得快呀!」 「我不討厭紅蘿蔔。是你每次都不吃,還把你的紅蘿蔔挑給我,我不想吃那麼多。」伏黑惠瞪他。 實際上最挑食的那個人大言不慚:「我不是挑食,我是為了讓你多吃一點!吃紅蘿蔔視力才會好!」 「那你怎麼不吃?」 「因為我現在才吃已經來不及了。我之所以戴墨鏡,就是因為小時候紅蘿蔔吃太少,導致眼睛變得很怕太陽公公的光芒,如果接下來不好好保養眼睛,再過幾年我就會什麼都看不到了,那到時候我該怎麼辦才好呢?惠會養我嗎?」五條悟露出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 「……你是在騙人吧。」 「嗯,是騙你的呦。」他立刻承認。 伏黑惠像是河豚一樣氣鼓鼓地看著他,轉過頭去看著客廳的電視不想理他了。 五條悟把人弄生氣了也不打算收手,繼續用煩人的態度三不五時逗弄著他,當作樂趣一樣吵吵鬧鬧吃完了一頓飯,趁著五條悟去洗碗,伏黑惠從自己的房間拿出功課,坐在電視前的矮桌旁寫。 「你不回房間?」五條悟走出廚房,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就把濕答答的手往自己的衣服上抹,惹得伏黑惠一臉嫌棄,「這邊光線夠亮嗎?」 「還可以。」 「就這麼不想回房間,想跟我待在一起?」五條悟跳上沙發,抱著抱枕側著頭看著伏黑惠,纖長的白色睫毛搧呀搧的。 「才沒有。」 「惠真是可愛。」五條悟笑,懶洋洋托著腮看著電視新聞。此時新聞裡恰巧出現了很眼熟的臉與名字,「啊是這個人。」他下意識喃念。 似乎是早上發生的事情。側拍畫面中,那個人正在接見某個沒有聽過

【美國隊長|叉冬】Prelude 4-1

第四次遇見Winter Soldier,Rumlow剛好二十八歲。 在二十六歲那年,由於一直以來的表現優異,上頭對他的未來有了不同的安排。他獲得了合法的新身份,接著被要求加入S.H.I.E.L.D.,成為一名臥底。 S.H.I.E.L.D.原名為Strategic Homeland Intervention, Enforcement and Logistics Division,是美國政府最主要的反恐情報機構,其任務是維護全球安全,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成立。本來應該是地球上最強大的情報組織,但Rumlow加入後卻發現這裡早已千瘡百孔。 並不是因為人員或組織能力不足,相反的,美國為了在對應世界各國上都擁有最大的資訊優勢,在情報工作下的苦心與投資遠遠超出一般國家,世界各國都有他們的人手,滲透的階級與層面也非常廣泛。而美國軍人在戰場上不放棄任何一個人的決心,也在此被發揮得淋漓盡致,為了不惜一切執行任務,同時也保住性命活下去,這裡的探員擁有最精良的裝備,最高權限的後勤系統,出動時能利用的經費也相當寬裕,培養出一個探員所願意付出的花費也遠遠高於歐州各國。 但這些優點在被HYDRA入侵後全都變成了缺點。HYDRA就像是蛀蟲吸附著S.H.I.E.L.D.這棵大樹,從內部緩緩將它蠶食鯨吞,本來應該守衛國家和平的組織,成為被一己之私濫用的存在。 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必須成為一把最好的槍,沒有自己的思想,即使任務內容是要他們對自己的同袍開槍,他們也必須馬上做到。但在持槍者更換後,這把武器被惡用,反而在不知不覺間讓公義的天秤往錯誤的方向傾倒,失去保家衛國的初衷。 像Rumlow一樣擁有HYDRA背景的人,這裡多不勝數,原本應該縝密的人員審核機制卻因為HYDRA的滲入,變得毫無意義,像他這種身份背景有問題的人也因此被輕描淡寫的略過,成了有名字的存在。不久後他被安插到一個普通的任務小隊內,上層指示等他累積更多資歷後,他們會把他繼續往上安排。 對Rumlow而言,雖然是換了環境,換了一批隊友,但認真說起來S.H.I.E.L.D.和HYDRA這兩個地方似乎又沒什麼不同,同樣每天都得面對生死交關的危機,子彈也不會因為換了個國籍就對他手下留情,發配任務的追根究底也是同一批人,為了自由而戰坦白說和為了麵包而戰聽起來也相差不遠。 他開槍的手越來越穩。 偶爾他會在瞄準鏡裡看到自己,或許來自過去,也可能是現在,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6-1

6.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   天氣很穩定,陽光依舊黯淡,風也冰冷如刀鋒。遠處頽傾的危樓林立,向著他們越來越近。短暫的閒暇後,足夠的油讓吉普車重新踏上旅程。   或許是因為地廣人稀,當他們繼續往中部前進時,不僅人類活動的跡象越發稀少,遇上的遊蕩喪屍也更少了一些,讓漢克不由得鬆了一口氣。撇開陰鬱的天色這點不論,兩個男人與一隻狗在沒有盡頭的高速公路上開車前進,幾乎像是一部完美的公路電影。只是電影最後的結局究竟會是找到嶄新的開始,還是他們將一路架車衝往懸崖前往末路,誰也不知道。   但一個美好的開始並不代表接下來也會如此。   人生永遠無常。

【新社員|三澤】我不需要成為你最重要的人,但你跟我在一起時心裡不能有別人。

何意澤討厭手機鈴聲。 非常,非常討厭。 「稍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顧培三你他媽在開玩笑嗎?」 何意澤不可置信地看著趴在自己上方的顧培三,下一秒卻感受到體內正在擴張的物體快速往外抽出,直到被充分潤澤的穴口被迫吐出原本緊緊含住的三指,發出啵的一聲輕響。而顧培三已經沾滿潤滑液的、適合彈鋼琴、寫詩、玩貝斯的纖長手指,在床上抹了抹,直到將黏滑的觸感全數拭淨,這才伸長手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 顧培三翻身下床,留下大張著四肢,原本已經準備好容納來自另一個男人的分身的何意澤。直到廁所門關上的聲響將他打醒,何意澤才發覺這居然不是個惡劣的,床上情趣般的玩笑。 那瞬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廉價的妓女,還遇上了一個拔屌無情的客人。他氣得半死,臉孔扭曲抓亂了一頭長髮,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快要脫口而出的一聲國罵。不想繼續再待在這被羞辱,他咬著嘴唇跳下床,正跌跌撞撞穿著內褲時,顧培三推門進來。 「你在做什麼?」他一臉困惑問著何意澤,「有事要離開了?」 這句話是我想問的吧! 何意澤狠狠瞪著他,如果他的眼睛會發射雷射光,顧培三一定早就消失在這世界上,但顧培三卻像是沒看見他幾乎沸騰的怒氣,只用不解的眼神回望他。 不是超完美執事嗎!給我看看狀況啊! 重新再打量一次顧培三只讓何意澤更氣。顧培三衣冠周整,連頭髮都一絲不亂,和已經被脫到一絲不掛的何意澤完全不同,像是他正位於一家高級餐廳用餐,而不是來到愛情賓館開房間抒發性慾。 見他一陣子沒說話,顧培三很善解人意的問:「你要是臨時有事也沒關係,我們可以下次再約?」 「不需要。」 「那你……」 被這麼一問,掛在腳上的衣服穿也不是脫也不是,何意澤只好再次把穿到一半的內褲踢到地上,在床邊坐下。 他對顧培三勾了勾手指,等顧培三微微彎腰時,扯過他的領帶,給了他一個兇猛到帶點血腥味的吻。 一吻結束後,顧培三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好痛。」 「你活該。」何意澤彎彎嘴角,心情好了一點。 「繼續做嗎?」顧培三問。 「本來就是來做的。」要不是那個電話,搞不好都做完一次了。 何意澤在心裡哼了聲。為了決定應對順序的先後,顧培三給每個人都設置了不同的手機鈴聲,在他們出來開房間時,其他人的鈴聲都會被忽略,只有一個人的手機鈴聲會被第一時間接起。 想也知道是都衍吾。 不只這點,每次都衍吾打來時,顧培三總是要躲到一旁去講電話,也不讓都衍吾知道,好像這件事多見不得人一樣,但兩方都是單身,有慾望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