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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7月, 2023的文章

【倉鼠魔女與社障勇者】換個世界還是很貧困(勇者當然很有錢)

魔女愣了一下。 「你是勇者?這遊戲裡有勇者這個設定?」她忍不住問道。 「本次更新之後,排行榜第一名的稱號就換成勇者了。」自稱勇者的怪人回道,還主動點開了頭上的稱號欄讓魔女看。 金光閃閃的跑馬燈瞬間在勇者頭上出現,寫著「奇幻世界第一勇者」,但因為顯示範圍以及循環撥放的關係,字串不時會停在「世界第一勇」上,看起來活像是奇怪的賣藥小廣告,通常會放在我愛一條柴或是印度神油旁邊。那個稱號甚至還有自帶範圍光環特效與健康操般超大聲的詭異BGM,引來了路上所有NPC,不只用目光洗禮,甚至還圍繞著兩人開始跪拜。 「是勇者大人!」「勇者大人請快殺死魔王吧!」「勇者大人請讓我順利生下這個孩子吧……」「勇者大人請保佑我賺大錢娶第三個老婆……」 努力忽略掉路旁眾人祈禱中有大量過於現實與奇怪的願望,魔女連忙回應:「謝謝,已經可以關掉了,我相信。」到底是哪個美術設計的,這也太閃了吧,她快瞎了。 勇者點頭,把那個可以閃瞎人的稱號關了起來,膜拜中的眾人一秒又變回了正常的樣子,快步從他們身旁離開。 一直站在外面聊天也不是辦法,而且她的體力值在負重狀態下是會扣的,眼看短時間內甩不掉這個固執的牛皮糖,魔女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先找了個路邊的小店坐下。 這些時間都是可以拿來製藥的錢啊…… 魔女傷心欲絕,但仍然倔強地翻完整本菜單,點了最便宜的紅茶來喝。勇者倒是毫不猶豫把菜單上最貴的菜都點了一輪,老闆用五秒一盤的速度上了滿滿一桌,有點破舊的木桌被壓出彷彿即將倒塌的吱嘎聲。 魔女看著滿桌美食,即使出門前吃黑麵包把飽食度吃到了百分之八十,仍然感覺錢包跟心靈都十分疼痛,她忍不住問:「點這麼多,你吃得完嗎?」 勇者沉默地凝視了她幾秒,她這才尷尬地想起遊戲裡的食物雖然有味道,卻只是狀態跟數字,有錢的話連吃幾百盤都不是問題,正想說點什麼,勇者卻率先開口。 「妳也吃啊。」口吻講得像是在餵雞一樣。 「……謝謝,不用了。」她只是心痛,不是因為想吃才問。 勇者沒多勸,慢條斯理把桌上食物全都嚐了一輪,用餐禮儀十分完美,吃完後還確認了一下頭上顯示的所有異常狀態方塊。 「能力好普通。」他總結。 廢話這裡又不是什麼王都的高級料理店,想要高級Buff不要來邊境小鎮啦!想到這裡她突然想起來要問:「對了,你剛剛說的討伐魔王是什麼意思?」 她對線上遊戲的記憶停留在好幾年前,線上遊戲的故事應該隨著主線劇情往後推,但主線劇情的魔王應該永遠不會被打倒。真的

【咒術迴戰 | 五夏】泡沫

五條悟洗手時,眼角被光芒閃了下。 定睛一看,排水孔上有幾片細碎的鱗。大概是夏油傑煮飯剝魚鱗時不小心落到洗手台裡的吧。他這樣想著,隨手把鱗片沖進了下水道。 隔天,他因為一點小事又被夜蛾正道訓了一頓,灰頭土臉從導師辦公室逃出來,回頭便看見了正在宿舍外澆花的夏油傑。 他從走廊窗戶探頭,正想喊人又突然收聲。 方才明明是兩人一起幹壞事,綁著包頭的摯友卻毫不猶豫把手指對著他招認主謀,而後還笑著溜之大吉。一想夏油傑狐狸般笑著的模樣,五條悟便氣得牙癢癢,索性盤算起該如何惡作劇好好報復。 從導師辦公室偷了點冰塊,他輕手輕腳走到夏油傑背後,淙淙水流掩蓋了踩上枯葉的腳步,還沒來得及把冰塊塞進人衣領裡,便看到夏油傑突然舉起水管,把水柱往頭上直沖。 「傑!你在幹嘛?」 五條悟忍不住問,注意到夏油傑回頭看見他後眼底有著明顯驚訝與隱隱慌張。豔陽之下,水流打溼夏油傑的黑髮,滑過他的臉頰,把上身的白色襯衫全部淋透,平時被日曬得相當健康的膚色,在水流下卻顯得異常白皙,光滑的皮膚反射水霧,讓四周漾起彩紅的光暈。 「沒什麼,只是太熱了。」 夏油傑放下水管,讓水汨汨流進花壇裡,走往一旁的水龍頭將水關上。學校水龍頭裡的水一直都是地下水,盛夏打起水仗來十分清涼,但對其他季節來說都過於冰冷。此刻已是深秋,樹上的青綠早已褪成楓紅,枯枝落葉在樹下積了厚厚一疊,五條悟還記得自己今天早上洗臉光是用手指碰水都被冰到哇哇大叫,敞開的衣襟裡被水霧噴到點滴都泛起透徹的寒冷。 「哪裡熱了?現在都十月了!還沒有變成超冷但也快了!」他大惑不解,把冰塊一扔,用手掌試了試夏油傑的額頭。 「哇好熱你生病了嗎……啊,好像是我的手太冰。傑,沒問題吧?你沒發燒吧?」 「沒事。」 「沒事怎麼會突然覺得熱?」 「就是熱。」 夏油傑明顯不想多提這個話題,三言兩語打發走了五條悟,說著自己要先把水管拿回去還再回房間換衣服的理由拿著水管便走遠了。 五條悟沒跟上去,在原地遲疑了一下還是轉過身往宿舍走。在踱步回到宿舍途中,他盯著自己的手掌,不自覺地用拇指揉搓著其他四根手指,剛剛停留在他掌心的觸感讓他迷惘,內心繚繞著一個疑問。 傑的皮膚一直都是這麼滑的嗎? 第二次注意到洗手台出現魚鱗時,五條悟很確定他們剛剛的晚餐沒有魚,甚至好一陣子都沒吃了。 和他相比,夏油傑的飲食均衡又健康,雖然不太記得細節,但他確信夏油傑少說一個月也會吃上幾次魚,還會念他不要只吃牛排跟炸物,

【原創BL】如果你男友是個很爛的Gay片編劇 10 (完)

如同克里斯所說,印在白紙上的第三個劇本原定是喪屍題材。 劇本裡寫著的第一幕劇情,從兩位男主角在車震開始,接著他們注意到車窗外有奇怪的身影,果斷帶著狗開車逃離城市。第二幕是他們在車站遇到喪屍攻擊,攻讓受上車,自己被咬死後,被遺留下來的受忍不了寂寞,利用狗狗撫慰自己。接著第三幕他們在電車上遇到第二波喪屍襲擊,英勇救主的狗犧牲,為了生存,受只好躲進監獄,並委身給一群小混混,並在第四幕監獄被喪屍襲擊造成的爆炸中成功逃出。而第五幕就是成為了喪屍王的攻與狗狗的合體,並找到了受,和他再次做愛,最後選擇自爆。 雖然說槽點很多,但硬要說起來又好像都很合理,至少不科學的劇情只集中在最後一幕,也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李全才最不喜歡這個劇本。這個劇本當年被導演淘汰的原因已經不可考,不過現在選擇這個劇本也有顯而易見的好處,就是後製的需要量極低,能夠快點剪完就上線。雖然喪屍的特殊化妝比較麻煩,他們可能也沒有時間一個一個幫臨演特殊化妝,但喪屍也有更簡單做法,就是淋滿假血後在身上掛一些外露的內臟與腸子,而這兩者都可以簡單輕易從菜市場取得。 「對呀是喪屍片!」李全大力點頭。 「那這樣不是應該讓角色被喪屍咬死嗎?為什麼突然變成強暴片了?」 聽完克里斯的疑問,像突然想起什麼一樣,李全提筆在劇本上補了兩個字:「對了!我都忘了我少打了這個!」 看著李全補上的字,克里斯錯愕的念了出來:「性癮……喪屍?」 「沒錯!他們不是普通的喪屍!這些喪屍身上感染的是性癮病毒!感染的人會瘋狂找活人做愛!」李全越說越興奮,「他們完全不會疲倦,一夜七十次都不是問題!射精的功能也還保留著,而且感染者的雞雞會變超級大,做到最後就會把人的肚子頂穿,肚破腸流!還可以把器官直接從身體裡面拉出來當自慰套!手動把大小腸抽出來使用或是想拿膀胱來當飛機杯都辦得到!而活人跟喪屍做愛後也會感染!全世界都一起來啪啪啪!」 克里斯終於知道這個劇本不對勁的地方原來是在裡。最重口味的部分居然不是跟腐爛喪屍做愛,而是器官姦啊…… 「聽起來真不錯,是我們還沒涉獵過的領域呢。」導演點頭讚同,「而且材料便宜這點也很棒。」 「是吧!」李全歡欣鼓舞,「總之主角在眾人休息的途中去廁所,結果下一站上車的全都是喪屍,因此主角回座位的路上就看見同好會被喪屍強暴了!」 導演也點頭:「這樣應該滿有衝擊性的,剛剛幹過自己的人下一秒全部被幹,聽起來就很有趣。」 「再打個岔,我的戲份應該不是

【法羅茱 | 提球】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

莫枯修不只一次對鐵豹說著:你會殺死我。 「不可能。」鐵豹擁著仍在喘息的人,輕輕啄吻他的臉頰,信誓旦旦給出承諾:「那種事情不會發生的。」 但莫枯修只是哼著同一首歌。 他們其實是砲友,最一開始。 他喜歡的是自己的堂妹、他喜歡的是自己的朋友,兩人發現彼此都有暗戀卻不可出手的人之後,沒多久後就搞在一起。對外他們當然還是針鋒相對,但他們都擁有彼此的備用鑰匙。每次他推開家門,看到莫枯修坐在他的沙發上晃著腳,抱怨他回來的太晚時,他就覺得他彷彿有了一個家。 但他從來沒有對莫枯修說過這件事。 「你動一動嘛……」終於沒了體力的莫枯修停下擺動的腰,從上方俯下身對他撒嬌,但鐵豹只是拍著他的臀部,「你自己跟我打賭說要把我騎射的,你要承認你輸了?」 「哈、哈、哈。」莫枯修大笑,「不可能!」 「直接放棄也算輸喔。」鐵豹風涼地補了一句。 莫枯修氣憤地把剛剛站起一半的屁股重重坐了回去,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帶著舒爽的悶哼。 因為雙腿已經沒力,因此莫枯修沒辦法用平常自己喜歡的做愛方式,大開大闔地讓鐵豹的分身在自己身體裡來回抽插,每次拔出都將穴口的嫩肉翻出,每次插入都牢牢插到最深處,逼出狂亂而高亢的快樂喊聲。莫枯修只能委委屈屈地蹭著,打著圈前後摩擦,試圖讓自己在小幅度的挪動中靠著緊縮甬道讓兩人都獲得快感。 鐵豹很快就受不了他的磨磨蹭蹭,將他一把掀翻,粗魯而迅猛地挺起腰操幹他。 「你,哈啊……自己,要動的,唔……算我贏。」莫枯修的話被頂得破碎,嘴角卻勾起得逞的笑意。 「閉嘴。」鐵豹吻住他,狠狠把他幹進床裡,不讓那張吵鬧的嘴說出更多他不想聽的話。 床架搖晃的聲音持續了很久。 當喘息平復,鐵豹推開難得黏著他的莫枯修,逕自下床走進浴室。當他收拾完畢從浴室走出來時,就看到莫枯修在床上晃著腿滑著手機,被摩擦的十分紅潤的臀瓣,中間的縫隙正在汨汨流出精液,把那處染得水光淋漓。但莫枯修絲毫不在意,只是對著手機吃吃笑著,鐵豹不用看就知道傳訊息給他的人是誰。 「滿屁股精液,去洗乾淨。」鐵豹帶著不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手感很好,他忍不住多打了兩下。 莫枯修輕佻地望他一眼,並不怎麼想動彈,「自己射出來的還嫌啊?」 「不想洗床單就去。」 「又不是你洗的,是洗衣機洗的。」 「少說廢話,不然就滾。」 「拔屌無情。」莫枯修哼了一聲,把手機扔在床上就走去浴室。 雖然明白這樣不好,雖然他一直告訴自己該讓對方保有足夠的隱私,但當莫枯修的手機接連不斷地

【Venom | Veddie】You are everywhere 9 (完)

※   寂靜的夜晚被門鈴的聲響劃破。   過了三分鐘,門終於被打開。   「嗨,安妮。」艾迪一臉尷尬,「抱歉一早來打擾妳,但我得跟妳拿回我的隨身碟。」   「現在是凌晨四點半,我以為你應該懂一般人該有的禮節。」安妮沒好氣的說,臉上帶著睏意,過了幾秒才回過神,「艾迪?你願意說話了?」   「也聽得見了。」艾迪補充。   安妮立刻驚醒,「什麼情況?你的耳朵復原了?被治好了?」   「算是吧。」   「太好了!我替你開心!」安妮臉上的喜悅相當真實,「怎麼治好的?是開了刀嗎?還是什麼?」   「抱歉,這些事可以之後再聊嗎?我得快點離開這裡。」艾迪神色有些慌張地看著四周,生怕又有一群拿著槍的人出現,在樓下等著他的朵拉博士也失控到像顆令人害怕的未爆彈。   「你為什麼慌慌張張的?那個隨身碟裡到底是什麼東西?」安妮不肯輕易放過艾迪,執著的追問。   「一間大公司的黑料。」   「生命基金會的?你該不會還在調查他們吧?」安妮立刻想起這個艾迪追尋已久的報導。   「我不能告訴妳太多。」   「省省吧艾迪,我還能不懂你嗎?」安妮笑了笑,「你這個自私的傢伙,這肯定是什麼足以讓你翻盤的東西對吧?拿去吧,別再來打擾我了。」她把手掌中黑色的隨身碟隨手扔給艾迪,甩上了門。   這就是你的前女友?我喜歡她。你跟她做過愛吧?那是什麼感覺?有比我剛剛弄得你爽嗎?   「閉嘴,猛毒。」艾迪沒好氣道:「再吵你就給我待在罐子裡。」   危機還沒解除,你不能翻臉不認帳,這跟我們約定的不一樣,艾迪。   「我真該定個五條八條讓你什麼都不能做。」   那可不公平。   剛才,在安全屋的一地血腥當中,艾迪強忍著欲嘔的衝動,答應猛毒會讓他回到他原本的星球,但相對的,待在地球時猛毒必須與他約法三章。   第一、不能吃人;第二、等危機解除,猛毒必須立刻離開他的身體;第三、猛毒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控制他的身體殺人。   聽完這三個要求,猛毒只是歪過頭,用霧白色的眼睛看著艾迪。   壞人也不能吃嗎?如果很餓的話,我可能會忍不住咬一口你的腦子。   「好吧,那壞人……可以討論。」艾迪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冒著缺一塊腦的風險。   那好吧。猛毒勉強接受。還有,艾迪,我沒有控制你,我只是放大我們的慾望。   「什麼慾望?」   如果你的心裡曾經希望他們去死,我們就能辦到。   「一樣不行,這太危險了。」   為什麼?我只是實現我們的慾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9-2

  在伊利亞解除康納的模擬皮膚,將手伸往康納的胸口,打算藉由強制卸除核心來進行資料讀取的前一刻,康納突然想起一件事。   ——RK900?900?你在嗎?   RK900從黑暗中抬頭。綠色的訊號連綿不絕,像是雨降落在黑色的夜晚當中,他伸手試圖接住雨滴,訊號卻穿過他的手心,轉譯成屬於他的文字。在幾萬分之一秒內,康納對RK900輸送了無數次信號,喚醒了他。   ——我就在門外……我休眠了?怎麼回事?還有克蘿伊,她怎麼在這?   漢克,我成功了。康納機體為之一振。那感覺就像是在黑夜中以為自己的努力徒勞無功,卻突然伸手抓住了流星。   稍早前的下午,康納和RK900嘗試性連上的溝通網路並沒有因為分離而中斷,這兩點微弱的聯繫終於在最後成了一道救命繩索,讓康納能夠藉由反覆地送出聯絡訊號,卡死並讓RK900重啟,藉此覆蓋伊利亞對他下的指令。   ——伊利亞也在這裡,就在房間裡。他想刪除我的記憶,但那是我很珍貴的檔案。我不想被他這麼做!幫幫我!阻止他!   ——我有辦法阻止他。但……我為什麼要阻止他呢?   康納在幾萬分之一秒內愣住,但RK900的訊息繼續傳了過來。   ——他要對你做的事情與曾經對我做過的沒什麼不同,不過是想讓我們變得更好,能夠像其他仿生人一樣存在的,汰換掉一些不需要的程式,雖然在途中會連帶把記憶刪除,但即使是你覺得很重要的記憶,被刪除後也不會再有任何印象,因此我認為「想要留存」這個想法本身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因為只要結局是一樣的被刪除遺忘,那麼連留存的渴望也會同時消失,只要遺忘就不存在了。   ——不是這樣的,有些事情是你即使犧牲一切也會想要留住的。   不明原因地,康納的這句話讓RK900遲疑了一下。   ——好的,就算是那樣好了。就算這次我阻止了他,但如果你要留下來,留在耶利哥城,伊利亞總是會達到他想要的目的,你是無法永遠阻止他的。   康納知道RK900說得對。只要他待在耶利哥一天,伊利亞就會堅持己見,不會放棄。伊利亞的偏執並不因為變成機器人而有所減少,反而更加執著。而他繼續待在這裡的理由又是什麼呢?這值得用他所有記憶,用他珍藏的每個片段去交換嗎?   ——那我就離開。   康納回答。   ——你確定嗎?   ——確定。我早就該這麼做了。   之所以停留,不過是因為做了個短暫的夢。   在一無所有的荒涼世間裡,無數次感覺到自己跟人類的不同,即使被接納,即

【咒術迴戰 | 五夏】成熟大人就該包容吃醋

*17悟x27傑,補習班學生x老師,現代AU *我想你的快樂是因為我相同世界觀 *大塊上肉,玩法多樣小心慎入 - 現在回想起來,夏油傑才察覺這或許是五條悟的吃醋方式。 「不……不、要玩了……快點……」 夏油傑趴跪在旅館的歐風大床上,皮膚在持續了好幾個小時的性愛當中被烘烤成香豔的粉色,被強硬穿上又半脫、鬆鬆垂掛在身上的紫色龍膽花浴衣已經被汗水與各種液體濕得一塌糊塗。五條悟自己則是穿著前襟大開的灰色條紋甚平,在射了兩輪後肉體饜足,不像往常毛頭小子般躁進,而是有餘裕且饒富興味地緩緩抽動腰部,在已經被操得軟糯濕黏的後穴打著圈。 「才這樣就忍不住了?傑的耐力不太好啊。」 「別玩了,悟……」 夏油傑的手被浴衣的腰帶束縛在背後,不至於到痛卻也難以掙脫,他的雙腿已經無力,只能趴著承受身後的進犯,身前已經憋成紫紅色的陰莖難得遭受了慘無人道的待遇,被一個精緻的小環套住,只能點點滴滴滲著精水。 「想射、讓我射……」 平常總是習慣在粗大炙熱抽插的途中從後穴得到足以射出的快感,今天卻除了一開始在五條悟的嘴裡射了一次後就再也沒有釋放的機會,半軟的分身在射出後被立刻且慎重地套上銀環,接下來數個小時再也沒有釋放的空間,在性愛的期間,他甚至已經被搗弄到用前列腺乾高潮了一次,但仍然遲遲無法射精,過度刺激讓夏油傑此時的腦海裡幾乎什麼都不剩,被充斥的慾望支配了理智。 「這可不行,傑可是老師,一定知道七夕的風俗,為了消災解難,我們要結成一夜夫妻。」五條悟一臉理所當然:「一夜就是一個小時都不能少,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傑以往都只射兩、三次就沒力氣結束了,如果現在射了第二次,那剩下的時間怎麼辦?」 「哈啊……我可以……」 「不行。」 「悟、親我……」沒有心力做口舌之爭,夏油傑討好地收縮後穴,希冀他體內那個活力充沛的混帳東西能夠在被夾出來之後會好說話一點。 「唔、可惡,傑這麼可愛是在討好我嗎!太賊了!」 現在不是吐槽成年男子怎麼可能可愛的時候,夏油傑照著五條悟的喜好說了一大堆騷話,又在被翻過身後用仍捆住的手腕,套圈圈般套住五條悟的脖子,將濕淋淋的吻全都落在他臉上。 「幫我解開、悟,拜託……」 「太壞了,傑!好啦好啦幫你解開,但這次射出來之後,我們得用新的東西堵住,傑可以接受吧?」 被情熱糾纏的夏油傑哪裡還有搖頭的理智,失去判斷能力只能瘋狂點頭答應,理所當然錯過了五條悟眼裡閃過的一抹狡猾。 他又對著粉嫩的嘴唇

【原創BL】如果你男友是個很爛的Gay片編劇 9

吵鬧一番後兩人終於累了,這才終於願意好好坐下來討論第三個劇本。克里斯隱約察覺到,這次開會離題的程度比以往離譜很多,想想原因或許是因為上一個作品帶來了反常的人氣,導致從沒有被注目過小團隊難得感覺到了壓力,這也讓他們的應激舉動比平常還要過激許多。 導演算了算時程,最後決議道:「為了進度起見,把劇本改成三幕吧。」 「像是傳統三幕劇那樣子的做法嗎?」李全問。 「對呀,還不錯吧?畢竟三幕劇是經得起時間考驗的結構,即使是在不太需要完整劇情的A片裡,我也認為鋪陳、衝突、解決,缺一不可。」導演想了想,「片長就先暫時抓十五到二十分鐘就好了吧,畢竟是要趕時間推出,如果拍個兩小時,那剪到明年都剪不完了。」 「太短了吧?這樣不會有點早洩嗎?」李全問。 「一般男性平均自慰時間是六分鐘左右吧?這樣的話短片片長時間抓十八分鐘上下我覺得蠻剛好的啊?」 「這麼短?」「這麼長?」 截然相反的驚呼從李全與陳安平口中響起,兩人飛快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決定逃避這個話題。 「第一次聽到這個數據的時候其實我也很意外,不過想想大概是因為人類天生就有陽具崇拜的傾向,導致我們從書籍或是電影裡看到的數據都扭曲膨脹了這部分的時間,畢竟作者與導演也有虛榮心,要是把時間拍或是寫的比別人短,不就承認那就是自己的真實時間嗎。而且雖然大家可能都覺得時間越長越好,但實際以演化來說,其實速度越快反而更有利於繁衍,畢竟在進行這種行為時,戒心會降低,被其他動物攻擊殺死的機率也越高。」 「這就是抓姦在床的成功率這麼高的原因嗎?」陳安平彷彿感知到了大宇宙的真相。 「說的很有道理耶!我要把這個點子記下來用!」李全興高采烈掏出紙筆寫著。 「說回劇本。如果是六六六的組合來呈現,你覺得如何?」導演問,一邊用紅色原子筆把印在紙上的文字劃分成三塊:「每六分鐘就給他一個情節刺激點讓他高潮,這樣這部片他就可以射三次,聽起來還不錯吧?」 「太密集了吧,這樣不是完全沒有賢者模式的休息時間了嗎?」李全吐槽。 「不需要吧,小黃文不都寫一夜七次一次兩小時?射完應該只需要十秒就可以再硬了吧?」 「你不要選擇性吸收記憶啦!剛剛還對射精時間這麼了解,現在就完全拋棄理性了嗎!男性的賢者時間一般會持續數分鐘到數個小時不等,通常一部片射一次就差不多了啦!而且一夜七次一次兩小時那不就已經十四個小時了嗎,都天亮又天黑了啦!」 「身為導演數學不好也是理所當然的吧?控制成本跟算時間這種事

【蜘蛛人新宇宙 | 米蓋爾中心】Wind down

高台上毫無遮蔽。 米蓋爾·歐哈拉捏了捏痠痛的鼻樑,閃爍的電子畫面盯久了永遠讓他頭痛,但要關注的事情總是太多,要操心的麻煩也從來不只一個。 但他不能感覺疲憊,監看宇宙的重責大任不容缺失,即使壓力無時無刻都從四面八方襲來,每天都感覺像是在補一個不斷破損的網,薛西弗斯的巨石只會一次次滾落,一但閃失便會全盤皆輸。 悲傷是他的動力,但他的痛苦已經下探到谷底,時間不會帶走他的遺憾,只會讓容納悲傷的瓶子越來越大,但永遠不會減少,每次回憶都只是讓他更加堅定立場。 但此時比起回憶,他更需要一些刺激,好面對漸漸成長的變異。 他把助手萊拉切換成私人時間模式,在這個模式當中,除非有十萬火急的事,否則誰也聯絡不上他,而判斷孰輕孰重只能交由萊拉,而衡量人命的重要性從來都是人工智慧的天賦。 但這也只是後手。實際上此時已是928號宇宙的深夜,大部分好鄰居蜘蛛人都遵照日落的正常作息,回到了他們的父母或是叔叔阿姨家裡休息,少部分也有像是138宇宙作息混亂的小男孩,會在聯盟大樓裡亂竄,但所有人都知道什麼時候不該打擾他。 沒有人會在這時候拜訪他,除了彼得·B·帕克。但他也在幾個小時抱著那個不該有蜘蛛人權限,卻還是被眾人同意破例的小女孩回家了,但四周空調即使已經運轉好幾小時,卻彷彿還殘留著嬰兒獨有的淡淡奶臭味,讓他心煩意亂。 他就不該縱容她在他身上胡亂攀爬。米蓋爾心想。那雙幼小細嫩的手指彷彿能夠穿透他的戰甲,觸摸到他的心臟,咯咯的笑聲每每勾起他不願割捨又劇烈痛苦的回憶。 他深深吐息,但過度空蕩的空間卻將其誤認成一聲嘆息迴盪。 這裡只有他。 以往他的耳朵裡總是被過量蜘蛛人的聲音填塞,他多希望他們能夠全部閉上嘴,即使只是一秒鐘也好,但這一刻他甚至有點想念起被雜音充斥的感受。 這很危險。 貪戀某些事物是危險的。 他輕輕彈指,將工作室內原本打在他身上的所有藍燈關上,黑暗將他整個人包覆,只有虛擬螢幕仍然透著暗橘色的光。 寧靜讓所有壓抑的聲響都一清二楚。 在無數干擾工作且毫無意義的閒扯當中,彼得告訴過他,他是如何偶爾用某些特殊方式去釋放自己的壓力,人類的身體構造即使已經被蜘蛛改變,基礎三大慾望流動的方式仍然不脫其宗,只是需要追加新的砝碼。但他從來都覺得那種方式不適合他,和人類接觸太累,自己一個人又太空虛。但當幾乎像是被彼得誘騙地嘗試過一次後,他得承認B·帕克難得有些意見或許不是那麼毫無用處。 他解除右手部的全息戰甲投影

【Venom | Veddie】You are everywhere 8

※   艾迪躲到了一間安全屋當中。   那是他幾天前好不容易聯繫到一起上過戰場的軍人同袍,從他們手中借來的。他當時去應徵生命基金會的職缺雖然是填假的姓名跟資料——瞞不過行家,不過只是想應徵一個職缺的話,他做假證件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但公寓的地址是真的,所以艾迪並不敢回去。   這間屋子的狀況不算好,四處滿是蜘蛛網,即使戴著口罩,艾迪仍然聞到濃濃的灰塵氣味。他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接著彷彿聽見老鼠跑過牆角的聲音。屋子中央一盞昏黃的燈泡如同風中殘燭般光芒微弱,剛進來時他甚至開開關關了幾次才成功點亮燈。   這裡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   但他並不打算在這裡待太久。   艾迪望著自己的雙手,雖然上頭長滿新舊老繭,但色澤依舊偏白,絲毫看不出剛剛曾經沾滿鮮血。   「猛毒。」他顫著聲音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黑色的黏液從艾迪的手臂生長而出,像是植物編織出猛毒的黑色笑臉。   我們合而為一,無人能擋。   「你殺了那些人!」艾迪大吼,嗓音中卻帶著難以掩飾的心虛。   方才他和猛毒結合在一起,他像是被血腥支配般,伴隨著猛毒大殺四方。無頭的屍體一具一具堆疊在他的腳下,撲鼻的血腥味繚繞不散,實驗室裡紅色的警示光線依舊閃著,刺耳的警報聲接連不斷,直到鮮血蔓延到他的腳下,他才驚覺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此刻他的鼻腔彷彿還充斥著血液的鐵鏽腥味,恐懼爬過他的四肢,血腥味浸潤著他,讓他反胃欲嘔。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剛剛為什麼會突然殺意上頭。即使上過戰場,知道這些人或許真是罪有應得,過多的殺戮與屍體仍讓艾迪感到反胃。尤其是他是以第一視角看見人的頭消失在自己的嘴裡,那種獵奇的恐怖感讓他全身發麻。   「你殺了他們……」他的音量漸小,尾音帶著嗚咽。   他們罪有應得,艾迪。像是金屬摩擦般的嗓音緩慢道著。   你不是想伸張正義嗎?這就是正義。力量就是正義。他們殺死了很多人,他們也應該被殺。   猛毒的聲音黏膩的像是蜜,流過艾迪的耳朵,竄過他的全身。   我能成為你的耳朵,能成為你的舌頭,能成為你的眼睛,能成為你想成為的你。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給你。   「不對……不該是這樣的……」艾迪搖頭,聲音近乎歇斯底里:「從我的身體裡出來!」   來不及了,艾迪。你感覺到了嗎,我在你的腦子裡,你已經是我的了。   猛毒的舌頭舔過艾迪的臉頰,留下一條濕滑的印子。   「這可不一定。」   彷彿什麼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