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悟x27傑,補習班學生x老師,現代AU
*我想你的快樂是因為我相同世界觀
*大塊上肉,玩法多樣小心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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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想起來,夏油傑才察覺這或許是五條悟的吃醋方式。
「不……不、要玩了……快點……」
夏油傑趴跪在旅館的歐風大床上,皮膚在持續了好幾個小時的性愛當中被烘烤成香豔的粉色,被強硬穿上又半脫、鬆鬆垂掛在身上的紫色龍膽花浴衣已經被汗水與各種液體濕得一塌糊塗。五條悟自己則是穿著前襟大開的灰色條紋甚平,在射了兩輪後肉體饜足,不像往常毛頭小子般躁進,而是有餘裕且饒富興味地緩緩抽動腰部,在已經被操得軟糯濕黏的後穴打著圈。
「才這樣就忍不住了?傑的耐力不太好啊。」
「別玩了,悟……」
夏油傑的手被浴衣的腰帶束縛在背後,不至於到痛卻也難以掙脫,他的雙腿已經無力,只能趴著承受身後的進犯,身前已經憋成紫紅色的陰莖難得遭受了慘無人道的待遇,被一個精緻的小環套住,只能點點滴滴滲著精水。
「想射、讓我射……」
平常總是習慣在粗大炙熱抽插的途中從後穴得到足以射出的快感,今天卻除了一開始在五條悟的嘴裡射了一次後就再也沒有釋放的機會,半軟的分身在射出後被立刻且慎重地套上銀環,接下來數個小時再也沒有釋放的空間,在性愛的期間,他甚至已經被搗弄到用前列腺乾高潮了一次,但仍然遲遲無法射精,過度刺激讓夏油傑此時的腦海裡幾乎什麼都不剩,被充斥的慾望支配了理智。
「這可不行,傑可是老師,一定知道七夕的風俗,為了消災解難,我們要結成一夜夫妻。」五條悟一臉理所當然:「一夜就是一個小時都不能少,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傑以往都只射兩、三次就沒力氣結束了,如果現在射了第二次,那剩下的時間怎麼辦?」
「哈啊……我可以……」
「不行。」
「悟、親我……」沒有心力做口舌之爭,夏油傑討好地收縮後穴,希冀他體內那個活力充沛的混帳東西能夠在被夾出來之後會好說話一點。
「唔、可惡,傑這麼可愛是在討好我嗎!太賊了!」
現在不是吐槽成年男子怎麼可能可愛的時候,夏油傑照著五條悟的喜好說了一大堆騷話,又在被翻過身後用仍捆住的手腕,套圈圈般套住五條悟的脖子,將濕淋淋的吻全都落在他臉上。
「幫我解開、悟,拜託……」
「太壞了,傑!好啦好啦幫你解開,但這次射出來之後,我們得用新的東西堵住,傑可以接受吧?」
被情熱糾纏的夏油傑哪裡還有搖頭的理智,失去判斷能力只能瘋狂點頭答應,理所當然錯過了五條悟眼裡閃過的一抹狡猾。
他又對著粉嫩的嘴唇纏綿濕吻,帶著泣音的呻吟消失在兩人交纏的舌尖,五條悟被哄得心情大好,這才解開那個該死的萬惡金屬環,又壓著他的雙腿用力操幹了幾十下,肉壁上被頂弄到紅腫的前列腺在強硬而持續的刺激後,終於達到了釋放點。
被累積了好幾個小時的精液又濃又多,幾乎像是黏膠狀的果凍,釋放在兩人交疊的腹部上。
「好濃。」五條悟特地用兩根手指捻著銀色的細線來回沾黏,讓夏油傑看看自己的成果,「第二次怎麼還這麼多,傑最近都沒有自己做嗎?」
「你話真多。」爽完的夏油傑又開始翻臉不認人,扯了兩下手上的浴衣腰帶,發現用力扯很可能會弄壞,想想五條悟平常吃的用的無一不是高價品,這套浴衣肯定也是價值不菲,於是把手舉到五條悟面前,「解開。」
「不行,解開傑就跑了吧?」五條悟深知眼前人看似純良,實則跟狐狸一樣狡猾,好不容易讓他答應了這次的真實目的,怎麼可以放過。他一溜煙跳下床,接著下一秒彈回床上時手裡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白色盒子和一個黑色塑膠袋,長腿跨坐在夏油傑的身上,開始撕扯著白色盒子。
「這是什麼?」夏油傑還在快感的餘韻當中,懶洋洋地撇了一眼,只開口叫他滾下去,但也沒認真用力掙扎。
「嘿嘿,可以讓傑的快樂持續得更長久的東西!」
他又從盒子中拿出了造型俐落簡單的一根白色細棍,細棍一端帶有圓珠、其餘則像是串得過鬆的糖葫蘆,另外還有一張說明書跟一個車鑰匙似的開關。
「這是什麼?」夏油傑沒見過這個造型的東西,正想坐起詳細看看又被壓了回去。
「交給我就好了!傑只需要躺著享受!」
五條悟又攤開一張像是說明書的紙,草草掠過上面的各種語言文字就大喊他懂了,接著把紙一扔,從黑色塑膠袋裡掏出四個滿佈死亡芭比粉絨毛的桃色金屬手銬,手銬內裡還鋪了一層細軟的粉色絨布,看似無害,夏油傑卻瞬間有了極度不妙的猜測。他警惕地立刻想逃下床,但已經射過兩次的肉體還被綁著手,甚至都還沒從高潮的尾韻中喘過氣來,哪裡打得過精力旺盛的男高中生,三兩下就被鎖回床上,四肢都被手銬扣在歐式雕花公主大床的四根鐵柱上。
夏油傑用力晃動了兩下,只發出了金屬撞擊的聲響,床紋絲不動。
「快解開!」
「不行,解開你就跑了吧。」五條悟打量著手銬,「太好了,我的手下沒騙我,他們說這家情趣用品的質量特別好,怎麼扯手銬都不會被扯開,我本來還擔心關不住傑。」
「你想做什麼!」
「我知道傑平常都有整理陰毛的習慣,我也覺得留一點三角形的毛在身上很色,但今天是七夕,所以我想要來點不一樣的!」五條悟又從塑膠袋裡拿出最後一個道具——那是一把刀柄粉紅的刮毛刀,,「我要把傑變成難得的白虎囉!」
夏油傑還來不及掙扎,潤滑用的香甜乳液與冰涼的刀鋒就貼上了他下腹部的毛髮,雖然知悉拿著刀的人並不會傷害他,但利器刮過身體時毛髮不停被帶走的感覺還是令他寒毛直豎、不敢妄動。
五條悟花了幾分鐘就把夏油傑收拾地乾乾淨淨,還壞心眼地掰開臀縫連裡面的部分都檢查了一番,最後俐落地用熱毛巾收拾了細碎的毛髮,軟垂的分身可憐兮兮地躺在雙腿之間的樣貌看起來分外粉嫩。
「傑看起來真好吃。」他喜孜孜道,注意到躺在床上是任憑施為的人毫無反應,戳了戳側腰,「傑生氣啦?」
「沒有。」
「真的?」
「如果生氣,你打算怎麼辦?」
「唔,還是我也把毛刮了?」五條悟拿著那把凶器比劃著自己的下體,毫不猶豫就把上半部刮掉一部分。
夏油傑嘆了口氣,「算了。」
只是刮毛而已,也不是不能接受。而且如果悟有這個希望的話,他甚至可以事先幫自己處理,但被強壓著刮毛、還掰開雙腿的羞恥又是另一件事,不過微妙的箇中差異,這個胡攪蠻纏的大少爺怎麼可能懂。
而且悟說得也對,今天是七夕,他早上已經因為課程安排無法如五條悟所願整天都膩在一起,課後的幾個小時當然更希望能好好度過,他也不想在一起共度的第一個七夕情人節吵架。
「不生氣啦?那我可以親親你嗎?」五條悟嬉皮笑臉湊了過去,夏油傑本來期待吻落在臉上,下一秒分身卻被一陣溫熱包住。
強烈的快感立刻讓他背脊發麻,心理刺激甚至比肉體的歡愉更加強烈。燦爛驕矜的少年通常不願意委屈人下,只有在特別情動時才會這麼做,想到燦爛如驕陽的少年正在用口舌服侍自己,夏油傑全身發麻,大腿不自覺哆嗦著,原本已經射過一次的下體也誠實地立了起來。
五條悟的技巧不怎麼樣,但勝在年輕火燙,連偶爾牙齒磨到都像是激烈的調味料,將性慾點綴得更加勃發,柔軟蓬鬆的白色頭髮在夏油傑胯間晃呀晃的,纖長的白色睫毛在臉上落下蝶翼般的陰影,藍色的貓眼睛還時不時上挑,觀察著他的反應。過於美艷的情色模樣讓夏油傑心臟都跳快了幾分,幾乎是立刻感覺高潮即將到來,他連忙夾緊臀部忍住釋放感,想讓人趕快鬆口,內心卻閃過濁液落在漂亮臉蛋上,沿著高挺的鼻樑滑下的色情模樣。
正當他仍在猶豫,五條悟卻預知般在下一秒掐住了他的根部。
「放手!」夏油傑立刻拱動腰部掙扎。
「不行,傑忘了剛剛答應我什麼嗎?今晚還很長,我們得把它堵住。」五條悟掏出了剛剛那根白色軟管,瞄準一張一闔試圖高潮的顫動小孔,瞇起一隻眼睛小心瞄準,「別動喔,小心受傷。」
「這是什麼!」
「是尿道按摩棒喔,會震動的。」
夏油傑瞪大雙眼看著從未被入侵過的小孔緩慢地被佈滿圓珠的軟管插入,過度敏感的部位逐漸被硬質的異物撐大、擴張,只是插入就帶來劇烈的恐慌與疼痛,雖然軟管比吸管還細,但男性象徵被反向侵入,碰觸到從未有人進犯過的部位,讓他的後腰瘋狂顫抖。
他這時才終於明白手銬的目的根本不是為了除毛,而是現在這一刻。
「痛!拔、嗚……拔出來!」
「騙人,我問過家庭醫生了,這甚至比醫院的導尿管還細,傑只是因為太緊張才感覺痛,放鬆點,沒事的,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明明理應是完全不可信的言論,但當那張美麗的臉龐滿是認真神色時,夏油傑卻有一瞬間被說服了。
五條悟的手將按摩棒持續穩定推進,直到整根沒入其中,金屬的圓球堵住前端。
「我要打開囉。」沒讓他有拒絕的時間,五條悟就將震動開到最大。
「啊——」
夏油傑陰莖深處的前列腺被按摩棒抵住,從最敏感的體內傳來的震動帶來了過量刺激,他眼前炸開一片炫目的白光,連嘴角都滴下唾液,除了快感的浪潮之外什麼都感覺不到,直到五條悟舔舐他的眼角,他才發覺自己流淚了。
「傑真美。」五條悟讚嘆,一寸一寸向下用唇舌膜拜著夏油傑的身體,虔誠有如禮讚神明。成熟男性的肉體已經在快感中被釀成最美味的姿態,每一根腳趾都透露著誘人的色香,引人遐想。
「哈啊,快拔出……去、想射……」
在被擴張的疼痛結束,那個小孔終於適應了新奇的快感,開始微微蠕動吸吮著白色的棍子,形狀特異的按摩棒在每次震動時都輕微晃動,圓珠狀設計刺激著內部,五條悟還壞心眼地偶爾提著金屬圓珠輕輕撥弄、抽插,帶來連腦漿都彷彿蒸發掉的甜美刺激。
原本因為痛楚軟垂,只能靠著按摩棒挺立的分身,在開始享受被插入的快感後,變得比以往更加堅硬,甚至還伴隨著五條悟的抽插晃動起腰部。
「不行喔,傑這次要跟我一起。」
明白不管怎樣都無法得到立即的快感,夏油傑討好地晃動臀部,「那插進來,快點、悟……」
在夏油傑一聲難耐的呻吟後,五條悟終於親身瀆神。
在陰莖插到深處的瞬間,兩人都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夏油傑沉浸在前後都被填滿的快感中,結實飽滿的臀部配合著操幹晃動,滑膩的腸肉比往常更加熱烈地迎合著粗大的分身,穴口歡欣鼓舞地收縮吸吮著龜頭,不讓它完全退出,又在它進入時敞開接納。
甜美的呻吟像是浪潮在房間內迴盪。
「傑今天好熱、好緊、好舒服!」五條悟的汗水隨著抽插灑落在夏油傑的皮膚上,像是冰涼的雨點落下,鹹澀的汗卻沒有絲毫降溫效果,只讓房間內的情慾更加升溫。
「唔……哈啊……好脹、好熱……」
他的腸壁緊咬著陰莖,每次抽出時都被翻出一點紅豔的腸肉,像是紅色的小嘴緊吸著肉柱,又在插入時被重新塞回,濕滑腸道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隨著抽插穴口泛起白沫。
落地窗外的天空終於濛濛亮了,床單已經濕到可以擰出水,而五條悟在一次深深頂入後,在夏油傑的體內完全射出,順帶拔出了堵住分身數個小時的尿道按摩棒,在抽出瞬間,摩擦的快感讓夏油傑全身痙攣,連腳趾都曲了起來,最終全部射在了五條悟的臉上。
綿長而性愛在幾個小時後結束,夏油傑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五條悟認份地負擔起善後收尾的動作,換上了乾爽的床單,還替夏油傑簡單擦拭挖出體內的精水。
在被餵了整整一杯水後,夏油傑叫到乾啞的喉嚨終於有了餘力,他用紅潤的眼角瞪著五條悟,「……理由。」
「什麼?」
「少裝、了,原因。」
夏油傑很清楚,雖然五條悟看上去什麼都不在乎,但其實很懂分寸,就算性慾再怎麼支配理智,理論上也不會做出強迫刮毛或是尿道按摩棒這種事情,因此一定有事情不太對勁。在夏油傑鍥而不捨斷續逼問下,五條悟終於不甘不願說出原因。
今天下課後,他被女學生圍住,在短冊上寫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心願,祝願大家成績都好、能考上好學校、交到男朋友,也被逼問出了幾個擇偶條件,而那時五條悟趴在桌上,彷彿沒有在聽,原來實際上全都聽見心裡。
夏油傑聽完終於理解五條悟今天壞心眼的原因,也明白這是五條悟的吃醋方式。
「就因為這個?」夏油傑迷茫。
「這很重要!」五條悟大喊,抱住夏油傑的脖頸死命磨蹭,像是想把自己的味道蹭在上面一樣,「傑的願望裡怎麼可以沒有我!而且擇偶條件怎麼可以跟我不一樣!明明我的就跟傑完全符合!」
「行了,那些不過是敷衍她們。」
「那你重新許一個。」五條悟不依不饒,甚至從背包裡掏出幾張早就準備好,但被手心的汗水揉得有些皺巴巴的短冊跟筆塞到夏油傑手裡。
夏油傑歎了口氣,無奈地提筆在短冊上寫下:祝願我們年年安好。
「行了?」
五條悟在他的脖子旁邊哼哼唧唧,抱怨著這個心願太普通、太樸實、太無聊,但最後仍然開心地把短冊掛在落地窗旁邊的盆栽,和他老早就寫好的「和傑永遠甜甜蜜蜜」掛在一起,心甘情願地將響亮的親吻落在夏油傑臉上。
而他抱著大貓般的少年,縱容地在雪白的大床上、晨曦的光輝下闔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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