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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7月, 2016的文章

【Evanstan】當Chris看銅牌巨星

*PWP,RPS *剛看完魔性的影片 =====   「做的還挺不錯,Sebby。」   Chris對著Sebastian微笑,表情卻有點僵硬。而Sebastian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別過頭,像是面前白色的天花板突然開滿了花。   此刻他正躺在Chris的床上,衣服早就被脫個精光,窗外是一片漆黑,已經是深夜了。這幾乎是他來Chris公寓的既定行程了:深夜來訪,接吻,擁抱,然後做愛到清晨。   但和平常不同的是,現在Sebastian的雙手被色彩鮮艷的體操繩綁著,和床頭的床架綁在一起,讓他除了把雙手高舉之外無法做出其他動作。   他的雙腳也享受了相同的禮遇,Chris把Sebastian的雙腳彎曲,分別用體操繩綁著,同時坐在他的雙腿中間,讓他沒有辦法把腳併攏。   他因為緊張和興奮已經而高高站起的分身可憐兮兮的吐出了一點淚水,歪倒在他的大腿上,染濕了一小塊肌膚,帶著黏膩水光的閃亮就這麼在Chris的面前被日光燈照著。   「Sebby,告訴我,搞大女人的肚子感覺如何?」Chris溫柔的問。   「該死Chris,我說過了,那都是演戲而已!」   Sebastian委屈又憤怒的抗議了一聲,晃動雙手試圖掙脫手上的束縛,但密實綁住雙手的繩子即使他奮力掙扎也分毫未動,只是往他的手裡更勒緊了一點,原本平整的結被皺成一團混亂。   「喔,寶貝,當然的。」Chris笑了一聲,「不然你以為懲罰會只有這樣嗎?」   今天是他們難得的約會。Sebastian的新戲剛剛殺青沒多久,Chris的也是,趁著新電影尚未開拍的空檔,兩人有了幾天假期,便迫不及待的約在了Chris的公寓裡。   這次他們很巧合的同時在新電影裡各帶了一個孩子,Sebastian本來都已經準備好要跟Chris分享他和那孩子兩個人一起在片場偷冰淇淋吃,還滴得全身都是,引來一小群螞蟻的事。   但是從他踏進Chris家門的開始,Sebastian就覺得Chris的反應不太對勁。   他本來以為那是緊張。畢竟無限戰爭開拍在即,他們又要回去地獄般的健身過程,Chris會有點失常也是自然的事,他從來都對於扮演美國隊長感到壓力,即使那是一件偉大的事也是一樣。   於是Sebastian給了他一個甜蜜的鼓勵:一個吻。他們親暱的吻著,忘情的閉著雙眼仍然熟門熟路的踏進Chris的臥室,然後Sebastian睜開眼睛就看見Chris的電

【復聯全員】午後幻夢

*設定:沒有內戰,所有人都住在復仇者大廈,但Bucky被冰著。 *不要問我為什麼寫這個,我只是又做了奇怪的夢。 *下次請讓我夢到盾冬上車,不要總是這些怪怪的東西23333 =====   當Vision從新聞裡知道今天是中國的端午時,他上網科普了一番。花了一段時間明白這是個什麼樣的節日,Vision立刻用郵購定了蒸籠和必備的材料。在一整個上午都花在廚房浪費材料後,他成功包出一大串外形似模似樣的粽子。   然後Vision給每個正在復仇者大廈的人都送了兩顆過去。   首先收到的就是Steve。   「Captain Rogers。」   Vision拿著粽子從右方牆裡飄了出來,嚇到正在打沙包的Steve。   「Vision,我相信Wanda跟你說過很多次了。」Steve無奈的說。   「對,但是訓練場的門是開著的所以我以為……好吧。」   Vision愣著往大門的方向望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點頭。   「所以,那是什麼?」Steve指著Vision手上拎著的綠色東西問。   「今天是中國的傳統節日,他們都會吃一種叫『粽子』的東西,我試著做了一些。」   Vision把手裡大大一串的粽子剪下兩顆,用念力控制著飄到Steve的手上。Steve伸手接過,在手上翻來覆去的看著,接著小心的擺在一旁的桌上。   「真是奇妙的節日,這東西叫『粽子』?」Steve拿出筆記本在上面寫著,順帶畫了個可愛的塗鴉,「為什麼端午要吃這個『粽子』?」   「據說是為了不讓掉到水裡的人被魚蝦咬。」Vision善意的微笑,「我想Captain Rogers你會很需要。」   「……謝謝。」   Steve露出有點古怪的微笑點頭收下了。   身為老是在落水的人好像該好好接受這樣的好意。   送走幻視,Steve在訓練室做完第1000個伏地挺身之後,拆開了有些放涼的粽子。   當Steve第一口咬下粽子的時候,粽子裡瞬間噴出一股白煙,從煙裡冒了一個怪東西出來。   被綠色的葉子緊緊包住的三角錐體,大概巴掌大,四肢像是隨筆亂畫的黑線,同樣的黑線組成一對正在拍打的小翅膀。重點是葉子上有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一眨一眨的看著Steve。   「我是古老的中國粽子精靈,遇見你是我們的緣分,我可以實現你的一個願望!」正飛在Steve前方的粽子精靈說。   Steve放下了手上咬過一口的粽子。   他早就叫幻視不要在食物

【RPS|Evanstan】Sweetest kid

  美國隊長3拍完後,Chris Evans拒絕了所有的新戲邀約。   現在的他已經是世界聞名的當紅一線明星,即使出場費是天價,仍然會有許多人願意捧著劇本到他面前請他演出。就算他只想拍大量的文藝片,或是任何小眾的題材,只要他願意露出上半身精壯結實的曲線,就會有影迷願意掏出大把鈔票狂熱的為他買單。   但他迅速的從幕前抽身,毫不留戀的轉往幕後。   像是想消聲匿跡。   Sebastian Stan則不同。他歡快地接連演出了幾部感覺像是觀眾想像中最不可思議的奇妙片子,從片名開始就不知所云或是惡搞的近乎無厘頭;從大綱聽起來就像是一團混亂或是一團糟;小成本讓場景總是簡單的在幾幕中來來去去;臨時演員的反應像是從路邊緊急拉來的。   那些都不重要。   事實證明,只要觀眾望著Sebastian的那雙眼睛、那張笑臉、下巴上淺淺的溝槽,所有片子看起來都像是最浪漫的愛情劇,忍不住跟著他的一顰一笑動心,無法不被迷惑。   他們兩人的交集看似斷了。   也沒有人敢多做詢問。因為一直以來都有人謠傳Chris和Sebastian的關係並不如表面上看見的融洽,那些稱讚和互相推崇的表現只是片商要求的又一次表演,為了票房跟撩動觀眾的期待。大家都喜歡看到演員更靠近他們心中想像的角色,而不是背道而馳的走。許多演員被這樣的期待壓著,直到分不清自己和小丑的差距,最終步向狂亂。   Bullshit 。Chris想,那不是我們,我的每句稱讚都是真心的。   Sebastian是地球上最甜蜜的小孩。   拒絕那些戲的邀約後,Chris突然有了很多時間。   他開始有空開著車在大街上亂逛,把健身房到家裡的路程加長了很多倍,他的足跡在地圖上歪歪繞繞的纏著,像是螞蟻在正找尋新奇的甜食,畫出難懂而有各種涵義的線條。右上角的那個尖角是家總是進時令水果的小店,當他媽媽來時總喜歡叫他去買些來做果醬,把家裡薰得滿是黏膩膩的水果香;中間偏下的那個圓點是寵物店,他老是在路過時不自覺的看進玻璃櫥窗,即使知道自己最後總是會轉身離開;左下方的方形是間可以不下車外帶的異國料理,裡頭當然有沙威瑪,雖然被很多人說口味不道地,但不知怎地他就是特別喜歡。   那些時間多半Chris都開著車,戴上墨鏡,從開拍一結束就再也不刮的鬍子總是在很短的時間佔據他的下巴,毛絨絨的像是泰迪熊般的深棕色。他並不是那麼想被認出來,所以總是下意識的盡可能遮住自己的

【美國隊長|盾冬】囚牢

  水聲。   他坐在椅子上。   四周光線很暗,只有一盞微弱的燈光蒼白閃爍,像是下一刻就要熄滅。遠遠傳來金屬互相撞擊的聲響,混和著慘叫與哀鳴,隱隱約約的,像是夢境的回音。   他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身上仍飄著硝煙的味道,連續不斷的槍聲似乎仍在他的腦中迴響。一開始的紅外線夜視鏡和消音器,讓前幾個死亡來的快速而簡單,但接下來就不太容易。黑暗中訓練有素的士兵很快就找到他,讓他接下來的行動變得麻煩。   但他更熟悉戰鬥。   他熟練的用著那些武器,有些是這次醒來之後新學的,有些是他一拿到手上就熟練的宛若自己的手臂。他不停地從身上的各個口袋掏出武器,精準的將死亡一一展現在那些人的面前,用著多變卻最有效率的手法。   那些臨死前的吶喊短促而低沉,槍聲和吼叫聲一點一點低了下去,最後他的身邊是一片寂靜。   如同來時一樣,他坐上那些車子,被帶回這次醒來時一直待著的地方。   這次醒來的時間似乎比較長,他開始能夠想起上個任務,上上個任務,上上上個任務,還有更多。   他在椅子上坐著,感覺到右腹部明顯受損,隱隱的滲出液體。還有些皮膚被劃開,帶來燒灼與刺激感,有鮮血從其中流下,滴落在地上。   水聲。   房間裡,一個西裝筆挺的人坐在他面前,金髮梳理的整齊還帶著粗框眼鏡,臉上帶著微笑,皺褶明顯的遍布,皮膚鬆弛。另外還有六個配著HK416的士兵凌亂的站在房間角落,帶著對講機,不時警戒周遭,房間那側帶有柵欄的鐵門被關著,外頭似乎也站著兩人。   他一分鐘就可以把那六個人全部解決。他在心裡評估,準確的思考著動手的方法跟順序。   「任務回報。」   金髮那人看著他說。   他知道這人是這次的長官,所以準確的回報。   「任務完成,二十五人全員擊殺。」他說。   「很好。」   那人滿是皺紋的臉露出笑容。   接著鐵門突然被拉開,幾個穿著白袍的人推了數台儀器到他旁邊。槍傷、刀傷、灼傷,他身上的傷口一處一處的被上藥縫補,帶著消毒水和酒精的氣味。他的左臂也被固定在椅子的支架上,有個人拉過兩把閃著藍光的工具,正打磨著他的手臂,把那些彈痕跟焦痕清理乾淨。   他的金屬左臂比右臂更強壯、更有力,但也更敏銳。每次的修理都像是在灼燒一樣,即使只是讓那些甲片翻起,打磨或者是鍍上新的銀色,都像是對骨髓最直接的打擊,總讓他精神緊張,汗如雨下。但他強撐著,睜著眼睛看著那些人

【美國隊長|盾冬】時間差

  當Bucky再次從冰凍艙裡醒來,看到的並不是最熟悉的臉龐。   喚醒他的是T'Challa。   「早安,Bucky……不介意我這樣叫吧?」   T'Challa問著,示意一旁的侍衛把Bucky從冷凍艙裡扶起,但Bucky只是沉默著,揮手拒絕侍衛的攙扶,接過毛毯困難的用單手把身體包起,掙扎的坐到一旁的床上。   許久的黑暗之後,光線顯得太過刺眼。Bucky瞇起了眼睛,困難的用手把眼睛摀起一部分,T'Challa立刻叫人把燈給暗上,只留下模糊不清的亮光。   長年的冰凍還是對Bucky的身體留下了一些後遺症,雖然使用最好的技術,但僵硬和疼痛仍是免不了的,再加上失去一隻手的平衡,Bucky總感覺身體不受控制的不斷歪向右方,像是仍存在的手臂卻重得讓他無法負荷。   他不覺得冷。雖然右手能摸到的皮膚都僵硬無比,甚至分不出來是手更涼還是身體更涼,但Bucky很習慣這樣的感覺,即使記憶模糊,他也能確認自己被解凍的經驗豐富。而這次甚至舒服的多,毛毯的觸感很好,坐著的床也是,有種溫熱感慢慢滲進皮膚,讓他覺得放鬆。   但四周的環境跟Bucky印象中有些不同。   Bucky還記得自己被冰凍前,這裡充滿了他無法理解的高科技,應該是個實驗室之類的,他記得自己被抽了血,也做了一些說不出來是什麼的實驗,斷臂被好好包上,花了點時間才停止痛楚。   但他很確定當時不是現在這樣子。   他正坐在一張看起來大概是KING SIZE--或是SUPER KING,他不確定--的床上,而床就這麼直接擺在房間的正中,就在他的冷凍艙旁邊。枕頭跟被子看起來都不是新的,有著微微的磨損,是他喜歡的顏色跟設計,看起來時常使用。   Bucky眨了眨眼睛。   在他漸漸適應微弱的光線之後,這才發現不只有床。   這裡現在幾乎像是個房間,書櫃跟書桌被擺在牆邊不遠處,許多凌亂的紙散亂在上面,雖然還是可以看到那些高科技儀器,但多半都被推到角落,然後被畫、玩偶,或是一些奇怪的裝飾給遮蓋,Bucky甚至看到角落擺著棵聖誕樹。聖誕樹下的禮物很多,有些盒子似乎舊了,有些仍反射著光。   他坐著的床旁邊有一張搖椅,還有個小桌子上面放著盞燈,是有線的那種,多拉幾次可以調整亮度,跟他想像中的一樣。他曾經想過,如果一切都過去,或許他會在布魯克林找個地方,安安穩穩的把日子過完。那樣的日

【盜墓筆記】【花邪/瓶邪】煙花易冷

​【注意】接盜八尾,失憶梗,不夠認真考據,應該會虐。   機場大廳裡人來人往熙熙攘攘,他站在最靠近下機口的位置東張西望著,試圖第一時間在下機的旅客中找到他要等待的那個人。   似乎是太早來了,連續幾批旅客當中都沒有找到他要找的那人,他皺起眉頭,久站的腳已經疼痛起來,但就算是最近的椅子也跟他隔著好大一段距離,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過去休息,因為就算站在這裡也好過閒下來思考。   想起前幾天接到的電話,他又開始焦慮起來。   一旁的大片玻璃微微的震動著,又一架飛機降落了。   掐掐時間約莫就是這台了。他等待著,過沒一會兒就有一批旅客如同潮水一般湧出,果不其然的遠遠就瞄到一個棕色頭髮粉色襯衫的人。   「小花!這裡!」他大喊著,但那個人卻半點反應也沒有,像是陌路一般地緩步走近,並且走過他身旁。   有點驚訝,他急急的回頭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小花,你去哪?」   他停步,回頭用陌生的眼神看著他,「你認錯人了吧?我不叫小花。」   「是呀......我都忘了。」他低低的說著,接著道:「我沒有認錯人,你是解雨臣,我是吳邪,是來接你的。」   一離開機場,他們就坐上門口的出租車。吳邪簡單的和司機說了一下自己公寓的位置,車子就平緩地上路了。很難得的,司機沒有打開音響,異常的安靜的氣氛充斥在他們兩個人之中。   解雨臣看起來很適應這種安靜,但吳邪嘴巴卻有點閒不住了,他有很多話,很多問題想要問問他,但是他卻像是沒發現吳邪顯而易見的焦躁般,自顧自地望著窗外。   這空氣像是堵住了我的舌頭,吳邪悶悶地想,明明話都到舌尖了卻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他就這樣時不時張望著他的側臉,心頭的幾個疑問翻來覆去的,也不知道是該問還是不該問。   「啊,下雨了。」   像是很驚訝的,解雨臣突然開口說。    吳邪順著他的話望向窗外,看見玻璃劃過了一兩道水痕,飄飄的,像是不想留下痕跡似的。但是過沒多久窗戶上就被重重疊疊的雨痕給占滿,將玻璃割出了一道道丘壑。   「是啊,最近老是這樣,明明上一秒晴空萬里的。」吳邪沒什麼留心的隨口回著,下一秒才發現他又失去了問話的時機。   雨聲滴答地落在車頂,就這樣穿越了大半個城市,總算是到了吳邪家門口。   吳邪從他的皮包裡掏出了票子來付,正想要從背包裡拿把傘出來,解雨臣已經從另一邊下了車,關上了車門。   急匆匆的他趕忙下車,包都還沒

【X戰警/EC】一夜

  當Charles從床上醒來時,他感受到的是久違的安靜平和。   沒有那些惱人的聲音在他的腦子裡迴盪,沒有細瑣的雜音糾纏他,就連窗外的鳥叫聽起來都異常的悅耳,他感覺自己神清氣爽,直到他掀開被子,發現他身邊躺了一個人。   「……Erik?」   Erik似乎還沒睡醒,他聽到Charles的聲音之後沒有張開眼睛,只是困倦的瞇著眼睛在床上摸著,拉起被子翻過身再次把自己蒙住。   但那一瞬間也讓Charles看到夠多了。   被子下的Erik上半身是赤裸的,面對他的背肌優雅的起伏,那是長年做工留下的生命痕跡,但上頭卻有些破壞畫面的淡紅爪痕,讓人很想知道究竟是誰忍心在上面用力刻下記號。形狀美好的肌肉一路從脖頸向下延伸到後腰,滑入柔軟的綢被造成的陰影當中,令人不禁想掀開一探究竟。   而Charles從下半身傳來的觸感不知道該不該意外的察覺自己是全裸的,棉質床單的觸感很好,材質很吸汗,但他現在坐在上面卻覺得有點燥熱,他的腳趾似乎碰到了Erik的小腿,有點毛絨的感覺讓他有些心虛的把腳往後收。   他可不記得自己有裸睡的習慣。   Charles低頭看,發現自己露在棉被外的上半身佈滿斑斑點點的紅印,看起來像是吻痕,配上他們兩人目前的處境,他實在很難不把情況往某個方向想。   他稍微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只看了一眼就慌張的蓋回去。   這下他很確認全裸的不只他一個了。   「Erik,醒醒。」   Charles搖著Erik的肩膀,溫柔但是毫不猶豫地,就像他以往對Erik那樣,即使他心裡再沒有底氣,他都必須冷靜的面對。   Erik充滿困倦的眼睛慢慢睜開,直直地望著Charles一會兒,然後漸漸彎出笑意。   「早安,Charles。」   「早安,Erik。」   不對,現在不是說早安的時候。   雖然和對方道早安是一件非常令人感覺幸福的事。Charles心想。   「發生什麼事,你怎麼在我的床上?」   又過了一下子,Erik像是終於回神醒來,瞪圓了眼睛看著Charles。   「正確來說,是你在我的床上。」   Charles說,比了比周圍。這確實是他的房間,原本應該有厚重的桃花木書桌跟數不清的書散亂的擺著,但在那場爆炸之後現在只剩下簡單的家具,書本也需要重新購買蒐集,而他幫Erik安排的房間在隔壁,這樣他們即使下棋到深夜也可以很快地道晚安後回到自己的房間,不會吵醒任何一個人

【驅魔少年】[拉比x神田優] 凋

「阿優阿優,你看,這是我剛剛在那邊摘的花耶!漂亮吧?」 「拿開。」 「看來春天就要到了……咦?阿優你說啥?」 「我討厭花。」 ***** 結束了一場不甚輕鬆的任務,拉比悠哉的回到了教團。 沉浸在自己愉快的心情,拉比輕快的哼著小調往科穆伊的辦公室走去,準備向他報告這一次任務的過程以及結果。或許是他暗自盤算著等會要怎麼和他親愛的阿優相親相愛,而那想法太過於美好的關係,拉比竟失去了平常最引以為傲的觀察力,忽略了周遭不知從甚麼時候開始就顯得有些奇特的氣氛。 「室長,我回來了!」 拉比興沖沖的打開了門,卻意外的看到了科穆伊並沒有坐在他平常處理繁雜事務的書桌上,而是坐在一旁的小沙發,手裡最愛喝的飲料,連動也沒有動一口,就只是單單的捧著,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利娜莉也坐在他的身旁,眼眶泛紅,頰上還有未乾的淚痕,很明顯的就是剛剛哭過一場的模樣。 「室長,利娜莉,發生什……」 「啊,拉比,你回來了。先彙報任務吧。」 拉比正想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卻很快的被科穆伊給打斷了。那態度就像是不想多談什麼,拉比雖然心下疑惑,但還是沒有出口再次詢問,乖乖的先把這次的任務給整理彙報完。而在這段時間,利娜莉也快速的出去了外頭一趟,等她再次回來之際,手中已多出了一杯泡好的熱咖啡,除了仍舊隱隱泛紅的眼眶,臉上絲毫看不出剛剛的悲傷。 「拉比,咖啡給你。」 在報告終於告一段落之後,利娜莉露出了一個有點勉強的微笑,將手中那杯已有些失去熱度,但仍在微微冒著煙的咖啡端給拉比。 「謝謝。」 拉比輕輕伸手接過,淺啜一口,接著將咖啡順手放置在一旁的小桌上。 「好了,室長,利娜莉,你們瞞著我什麼?」 聽到他的問題,利娜莉的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眼眶也開始蓄積著淚水,而科穆伊只是淡淡的嘆了口氣,目光中閃過一絲悲傷,接著望向窗外。原本拉比回來時晴空萬里的豔陽天,不知何時已轉為陰天,太陽被厚厚的雲翳給遮蓋,穿過層層疊疊的雲氣所落到地上的光芒,被模糊成隱約的色塊,卻光亮的蒼白。 沉默就這樣降臨在他們之間。 彷彿是一瞬,又彷彿過了許久。科穆伊說了一句話,就只是一句,卻讓拉比瞬間衝出了室長室。 ***** 已經顧慮不到禮節了,拉比用盡全身力氣在黑教團中奔跑,無視於身旁一個個驚訝又或是帶著了然的目光,他只想快一些,再快一些,到達他目標前往的地方,終於,他停在了一扇門前。 輕輕的,以盡量不發出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