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12月, 2016的文章

【美國隊長|盾冬】Never Stop

*CP Steve/Bucky *未來假想 *傻白甜 *篇名是Safetysuit - Never Stop ,建議搭配服用 =====   Steve和Bucky已經結婚一年了。   兩年前,Thanos帶著他的大軍揮手進攻地球,近乎天崩地裂的慘狀讓他們被迫離開瓦甘達,重新在眾人面前現身,再次組成小隊捍衛世界。   T'Challa特地幫Bucky做了隻新的手臂,用振金製造,不但跟原本的手臂同樣靈活,同時也不再與痛覺相連,戰鬥時可以更加靈活,而洗腦的問題也暫時在戰鬥時用能包覆耳朵的面罩解決了,畢竟在世界都要毀滅的時候,不會有人還想混進戰場特地洗腦一個士兵。   Steve還沒拿回他的盾,所以T'Challa也順手幫他做了一個。據國王陛下的原話是說『反正圓形沒什麼難度,順便做幾個備用的也好。』沒有被漆上紅藍兩色的盾牌通體銀亮的發著光,中間的銀色星星跟Bucky左臂再次漆上的紅色星星像是一對默契相同的印記。   他們就那樣頑強的組成最後一道防線,艱辛的把世界一吋一吋搶回來。   最後Wanda和Vision的能力爆發,他們獲得了最終勝利。   當戰爭結束後,他們站在斷垣殘壁內,滿臉滿身都是灰塵。   天際像是燃燒般的豔紅,海平線另一端的夕陽在他們的臉上畫上橘色的光影,連雲都漸層的染著紫與紅,地面被照的金燦燦的。Bucky的金屬手也變成了暖陽般的橘色,Steve的盾牌也是。   「Punk,你看起來真糟糕。」Bucky笑著說,滿臉血汙,額頭有明顯的傷口。   「你也是,Jerk。」   Steve笑著回應,他的肋骨斷了幾根,右腿的大腿骨也不樂觀,無法站直,所以他只能躺在地上,看著紅橙色的天空,聽著耳機裡其他人的情況。   他們都還活著。   而後來,那些曾經反對他們,認為他們對世界有危險的聲音都消失了。   或許是終於發現,這世界暫時還不能沒有他們,暫時。   Bucky在戰場上救了幾個小孩,甚至因此受到重傷的畫面,被還倖存的新聞台不斷重播,或許有部分是Tony的推波助瀾,但他從來不承認。他依然惡聲惡氣的對待Bucky,但在其他人看起來這行為不過就像是個愛欺負人的孩子一時間學不會如何好好跟人相處一樣,而Bucky敏銳的沒有在那些舉動中感覺到惡意,因此也平淡的對待,就像當初Sam對待他的方式一樣。   他們搬回復仇者大廈,Steve依舊照著原本的步調出任

【美國隊長|叉冬】微酸的記憶

  記憶就像是小格子。   格子之間依著某種奇妙的規律或是規則排列,相鄰格子裡放的兩個畫面或是兩件事情並不一定太過相關,時間順序也不太有連貫,但是互相總會有某種奇妙的聯繫。   像是童年時的一杯檸檬水,每當Rumlow聞到衣服上洗潔劑的味道時他都會想起來那股酸味。明明洗潔劑跟檸檬中間似乎沒有什麼邏輯,卻像是反射動作一樣的在他的腦中被聯想起來。   後來Rumlow才想到,或許那有可能是那女人——或者換句話說,那位生下他卻在沒幾年後就拋棄他,讓他連臉都想不起來的可能應該要被稱之為是母親的女人——在他記憶中少數對他有點溫情的時刻,她在他飢腸轆轆時勉為其難給了他一杯檸檬水,卻忘了加糖。   他還記得那股酸透牙齒的味道,也記得胃裡隨著酸氣翻攪的不適,還有那女人身上圍裙剛洗好的洗潔劑味道,但卻不記得她身上的圍裙是什麼花樣,什麼顏色,連她的臉Rumlow都忘得一乾二淨。   但Rumlow聽說,雖然事情被遺忘了,但並不表示記憶不存在。人都以為自己無法記得所有事情,但實際上那些記憶永遠都在那裡,永遠在更深處,無法被回想起的格子裡,等待某天或是某個契機,重見天日。 ※

【美國隊長|叉冬】Malinger

  Rumlow一從外勤任務回來,武器還來不及卸下,身上的血也還沒擦掉,就有人急忙跑過來告訴他Winter Soldier又生病了。   「又生病?」Rumlow只想翻白眼,於是他就真的翻了。他瞪著那個在他耳邊碎碎念,穿著骯髒白大衣,一看就沒什麼生活常識的研究員:「這次又是什麼?發燒?感冒?這是這個禮拜的第二次了,他可是超級士兵!你們就不能讓血清或是什麼鬼東西的效果提升,讓他抵抗力變高嗎?還是你們又在他身上做什麼實驗了?」   「這次真的沒有!我們只是抽了點血,順帶看一下他的心肺功能而已!」那個苦命的研究員百口莫辯。他也是聽命辦事,根本不想來面對Rumlow,但偏偏他是實驗室裡最菜的,每次資產被他們搞出事時,通知資產管理員這個爛差總會被丟到他頭上。他硬著頭皮試圖解釋:「而且我們檢查過溫度跟濕度,依據我們的儀器測量理論上他不應該會因為……」   「別在我耳邊像是蚊子一樣碎念,研究怎麼解決問題是你們的工作不是我的。」Rumlow掏了掏耳朵,舉起槍對著研究員:「還是你們想讓我解決?我很樂意把你們當靶,保證每發都正中心臟。」   雖然明白Rumlow只是在威嚇,並沒有真的對他或是其他研究員動手過,但看著比自己大腿還粗的手臂跟黑洞洞有意無意對著自己的槍口,還是讓人很有壓迫感。但即使如此他仍然做了最後的掙扎:「我們本來也想直接注射藥劑,但是他堅持要你……」   感覺到研究員似乎還想解釋什麼,Rumlow有些不耐煩地揮手想把他趕跑:「好了好了,麻煩死了,我等下過去看看行了吧。」   研究員如蒙大赦,轉身就跑得飛快,一下子就不見人影了。   「又要去當保母了?」Rollins一邊拆著手上的槍擦拭一邊笑他,嘴角叼著菸卻沒點上。他們這些人哪個沒有一點煙癮酒癮,出任務不能點火又犯煙癮的時候就會叼著,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滾你的。」Rumlow朝他舉起中指:「去給我弄點吃的,我先過去看看。」   「不先吃一點東西睡一下?」Rollins挑眉問:「你熬很多天了吧?」   「不了,剛吃了點壓縮垃圾,現在剛好不餓。」Rumlow把手上的武器一扔,拍拍身上的土就往實驗室走,「晚點再睡吧,讓那小子知道我回來又沒過去,搞不好會拆了實驗室,那樣我麻煩就大了。」   「當保母還當出心得了啊你。」Rollins大笑。   「如果那小子沒事我還不讓他揍死你。」Rumlow頭也沒回比了個中指,一轉身過彎就消

【鑽A|御克里】Masturbation

  「喂,我說你們。」   金丸信二在握著手把盯著螢幕打遊戲時,突如其來地開口問了:「你們平常都是怎麼打手槍的?」   這句話在寢室裡引起了好幾個不同的反應。

【怪產|暗巷組】Blue in the face

Blue in the face = 面有憂色/徒勞無功 ※   他面對牆站著。   像是那樣就可以把自己的存在減到最低。   牆角有老鼠竄過地面,細細碎碎的步伐後面擺動著長得嚇人的尖細尾巴,濕透的灰毛黏在牠的身上,像是一道無人在乎的影子。牆上的青苔從磚石的縫隙間長出,肆意地在少有陽光的陰暗巷弄裡生長,帶著灰黑色的綠,彷彿吸附了整個城市空氣裡的髒污,連原本是紅磚色的牆,都被惶惶的人心染上陰暗的色澤。   最近的紐約不太平靜。

【美國隊長|盾冬】美國貓戰士

1.   Bucky在家裡發現了一隻貓。 2.   貓坐在玄關裡,瞇起眼睛很開心地對著Bucky叫。   Bucky確信自己早上出門的時候有把門窗都關上,但現在房裡卻有一扇窗戶開著,冷風從縫隙裡簌簌地灌進來,他連忙壓低身體靠過去,就著貼在玻璃上的報紙縫隙,確認窗外沒有敵人後立刻關上。   貓咪親人地跟在他的腳邊,對他撒嬌似地叫了一聲,嗓音脆生生的,是隻體型不大的白底橘貓。   他把牠從頸子拎起,直到跟自己的視線平視,而貓咪溫馴的沒有反抗,只是睜著藍眼睛看他。   他把貓一把把門外扔。 3.   「失敗了!」   Steve一把從床上跳起,嚇壞了本來靠在床旁邊玩手機的Wanda,手機差點就墜落地面,幸好她及時讓手機浮起才避免機毀錢噴的慘劇。   「Cap,怎麼失敗的?」Sam問,他對紅翼的操縱還不太熟,一恍神低頭看了下操縱板,抬頭就看到監控畫面裡貓咪已經在門外頭了。   「Bucky根本就不喜歡貓啊!我在他房間裡面等他,他一看到我就把我往外扔了。」Steve坐在床邊很委屈地說。   「先不論他喜不喜歡,我覺得你不該在他房間裡面等他的。」Wanda善意回答。   我房間裡要是突然出現一隻生物,不管那是什麼我都會第一時間把牠往外扔的。Wanda心想,看不見的像是跳蚤或是細菌都比活著的生物可怕多了。   「根據我們的觀察,他每天在路上看到貓的時候視線都會多停留零點八秒,這甚至都比他看到零食的時候停得多了!」Natasha翻著紀錄。   或許那是因為他看到零食就會毫不猶豫地買下。Sam在心裡暗自吐槽,卻沒有說出來,「或許是花色的原因?」他換了個思路問,「我記得他應該比較喜歡黑色跟灰色的貓吧?」   「嗯……很難講,他回家路上會遇到的貓種類太少,很難參考。」Wanda歪著頭說,「不過Cap選了隻白底橘花的貓,確實不是灰黑色呢。」   正確來說,他想選的是白底金花紋,白底橘花只是勉強妥協。Steve想,不過如果有藍紅條紋的貓咪也可以,那更容易讓Bucky想到他。   「總之,現在該怎麼辦?」Steve問。   「明天再試一次?」Wanda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反正現在你也不能再連繫了。」   「好吧。」Steve從床上下來,拿起盾牌看著紅翼的螢幕在一個打旋之後離開了Bucky的公寓,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實驗室。 4.   今天那隻貓又來了。   Bucky剛下班,一走到房門外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