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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隊長|叉冬】Malinger



  Rumlow一從外勤任務回來,武器還來不及卸下,身上的血也還沒擦掉,就有人急忙跑過來告訴他Winter Soldier又生病了。


  「又生病?」Rumlow只想翻白眼,於是他就真的翻了。他瞪著那個在他耳邊碎碎念,穿著骯髒白大衣,一看就沒什麼生活常識的研究員:「這次又是什麼?發燒?感冒?這是這個禮拜的第二次了,他可是超級士兵!你們就不能讓血清或是什麼鬼東西的效果提升,讓他抵抗力變高嗎?還是你們又在他身上做什麼實驗了?」


  「這次真的沒有!我們只是抽了點血,順帶看一下他的心肺功能而已!」那個苦命的研究員百口莫辯。他也是聽命辦事,根本不想來面對Rumlow,但偏偏他是實驗室裡最菜的,每次資產被他們搞出事時,通知資產管理員這個爛差總會被丟到他頭上。他硬著頭皮試圖解釋:「而且我們檢查過溫度跟濕度,依據我們的儀器測量理論上他不應該會因為……」


  「別在我耳邊像是蚊子一樣碎念,研究怎麼解決問題是你們的工作不是我的。」Rumlow掏了掏耳朵,舉起槍對著研究員:「還是你們想讓我解決?我很樂意把你們當靶,保證每發都正中心臟。」


  雖然明白Rumlow只是在威嚇,並沒有真的對他或是其他研究員動手過,但看著比自己大腿還粗的手臂跟黑洞洞有意無意對著自己的槍口,還是讓人很有壓迫感。但即使如此他仍然做了最後的掙扎:「我們本來也想直接注射藥劑,但是他堅持要你……」


  感覺到研究員似乎還想解釋什麼,Rumlow有些不耐煩地揮手想把他趕跑:「好了好了,麻煩死了,我等下過去看看行了吧。」


  研究員如蒙大赦,轉身就跑得飛快,一下子就不見人影了。


  「又要去當保母了?」Rollins一邊拆著手上的槍擦拭一邊笑他,嘴角叼著菸卻沒點上。他們這些人哪個沒有一點煙癮酒癮,出任務不能點火又犯煙癮的時候就會叼著,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滾你的。」Rumlow朝他舉起中指:「去給我弄點吃的,我先過去看看。」


  「不先吃一點東西睡一下?」Rollins挑眉問:「你熬很多天了吧?」


  「不了,剛吃了點壓縮垃圾,現在剛好不餓。」Rumlow把手上的武器一扔,拍拍身上的土就往實驗室走,「晚點再睡吧,讓那小子知道我回來又沒過去,搞不好會拆了實驗室,那樣我麻煩就大了。」


  「當保母還當出心得了啊你。」Rollins大笑。


  「如果那小子沒事我還不讓他揍死你。」Rumlow頭也沒回比了個中指,一轉身過彎就消失在Rollins的視線裡。






  一開始Rumlow先是走到實驗室,但在實驗室沒看到人——那堆看到他來就逃跑的實驗員不算,他說的是沒看到他要找的人——之後,他就往Winter Soldier平常待著的房間走去。


  說是房間或許有些不準確,用『監牢』來形容或許會更精準一點。總之如果讓Rumlow來判斷的話,他是不會承認只有床、武器、鐵欄杆,連扇門都沒有的地方是個房間就是了。就算退一萬步說,房間裡沒有什麼高級品就算了,最少要有酒。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對房間的定義也很有問題的Rumlow,果不期然地在監牢/房間裡找到了Winter Soldier。


  Winter Soldier躺在鐵架床上,床上只墊著一個不比厚紙板後多少的白色床墊,身上連條被子都沒有,半裸著上身仰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臉色發紅,嘴唇卻是泛白的青色,額角跟脖頸都滲出一層水光。


  「你又做了什麼?」Rumlow皺起眉頭,看起來Winter Soldier的狀況比他想像中的嚴重了一點。


  躺在床上燒得臉色潮紅的Winter Soldier聽到Rumlow的聲音後勉強睜開眼睛:「……Rumlow。」


  「這次又是怎麼了?」Rumlow從門外拉了張鐵椅進來坐下,鐵椅在地上拖動的扎耳聲響讓Winter Soldier瞇起眼睛。他感覺腦子像是被攪散過又重新組裝一般不斷傳來悶悶的抽痛,不像電擊那樣劇烈卻非常擾人。


  「痛。」


  「只說痛誰知道你怎麼了?」Rumlow用手摸了摸Winter Soldier的頭,還好,不算是太燙手。Rumlow手的溫度似乎讓Winter Soldier感覺舒適,因此在Rumlow的手想抽走時,他整個人半坐起來試圖不讓那隻手離開他的額頭,卻被Rumlow一把壓回床上,金屬手臂敲到床墊時發出一聲悶響,Rumlow皺著眉把他的手放平放好:「別亂動,小子。」


  「熱,冷。」Winter Soldier仔細想了一下之後把痛以外的兩個感覺說了出來。


  「真有幫助。」Rumlow沒好氣地回答,轉身想離開時手卻被一把拉住:「做什麼?」他回頭看著抓住他的手的Winter Soldier。


  Winter Soldier用他人類的那隻手抓住了Rumlow,發出沙啞的聲音開口問:「去哪?」


  「我去給你這間一點東西都沒有的房間拿點該有的東西。」Rumlow說,一根一根把Winter Soldier冰涼的手指扯開:「棉被、枕頭,厚一點的衣服,你的兩隻手都快一樣冷了。再給你拿點吃的,你上次進食是什麼時候?吃了什麼?」


  「十八小時前。」Winter Soldier回覆:「兩劑加大份量的營養針。」


  「我是指真正的……算了,總之我多帶一點就是了。」Rumlow嘆了口氣,他不在的時候那些研究員為了省麻煩老是直接給Winter Soldier打針,雖然這樣很方便,他自己出任務時偶爾也會這麼做,但是那終究沒有實際吃到食物來得讓人感覺滿足。


  「我五分鐘後回來,在那之前別亂跑。」Rumlow交代完,鐵柵欄也沒關上就走了。


  Winter Soldier猶豫幾秒鐘後靠著牆壁坐了起來,視線盯著那扇『鐵門』,眼睛眨也不眨。





  Rumlow沒多久後就回來了,不只手上抱了不少東西,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換了一套,濕透的短髮還在往下滴著水,全身冒著蒸騰的熱氣。


  「六分鐘。」Rumlow一出現,Winter Soldier立刻盯著他回報,語氣裡帶著明顯的不滿。


  「才超過一分鐘。」Rumlow一甩手就把棉被跟枕頭甩到Winter Soldier身上,剩下的東西則被他全部扔到那張鐵椅上,椅子被佔領後沒地方坐的他理所當然地坐到了Winter Soldier床上,叼起菸就點火。


  「六分鐘。」Winter Soldier又說了一次,忍不住咳了一聲。


  「我去替你這個小王八蛋拿了一堆東西還為了趕著早點回來只用三分鐘沖了個澡你要是再繼續給我在那邊算五分鐘還是六分鐘我就一槍把你打死!」Rumlow嘴裡凶狠,手上卻不含糊地處理那些他剛剛拿回來的食物,直到把所有東西都丟進碗裡後他遞給Winter Soldier:「給我吃。」


  Winter Soldier看著那碗漂浮著疑似麥片、橘子瓣、蔬菜、豆腐、蛋的可疑物體,乖乖伸手接過吃了一口,接著臉色忍不住微變。


  「難吃也給我吞下去。」Rumlow立刻說,臉上帶著點幸災樂禍:「讓你再把自己弄生病啊。」


  看著手上那碗顏色詭異的東西,再看了看Rumlow,最後Winter Soldier還是認命地一口一口把它們吃了進去。


  「所以,給我老實說,你這次又做了什麼?運動完後立刻沖冰水?故意站在冷氣下?替自己打了什麼新藥?」眼看Winter Soldier已經開始乖乖進食,沒什麼他的事之後Rumlow立刻開口問。


  「沒有。」Winter Soldier迅速回答,那些他確實都沒做。


  「鬼才信呢。」Rumlow朝著他的臉噴了口煙,「那血清多有用我知道的一清二楚,這種小感冒怎麼可能擋不住,它連馬爾堡病毒都能——」講到這裡Rumlow頓了一下,而Winter Soldier發現Rumlow突然沒說話了,於是有些疑惑地轉頭過來望著他,換來他一個沒好氣地瞪視,「看什麼,吃你的吧。」


  雖然Rumlow拿來的碗不小,碗裡的食物也像是大雜燴一樣滿滿一碗,但Winter Soldier仍然用在戰場上爭分奪秒的速度把食物全部吃完了。當然,難吃的口味和詭異的混和口感也一定程度影響了進食速度,他這次的吃完的時間比平常慢了好幾分鐘,但仍然比一般人快上不少。Rumlow對此倒是沒什麼意見,活著就好,誰管消不消化


  「吃完了?吃完了就起來沖澡。」接過碗就把碗往旁邊一扔,Rumlow示意Winter Soldier跟他去浴室,他感覺Winter Soldier流了一身汗,他坐在他旁邊光是摸到都覺得滿手黏膩。


  「累。」Winter Soldier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表明一下自己是病患的立場,還刻意不忍耐喉嚨裡發癢的觸感,咳了幾聲。


  「再累都給我起來。」Rumlow瞪了他一眼,「你髒死了,別弄髒我的棉被。」


  Winter Soldier這才注意到Rumlow抱來的棉被上染著熟悉的味道,他忍不住伸手抱住被子:「不介意。」


  「你當然不介意,你跟屍體一起睡三天你都不介意,但這是我的被子,我很介意。」Rumlow一把把難分難捨的Winter Soldier跟被子扯開,一腳把他踢進浴室:「給我去站在熱水下五分鐘才准出來!」


  Winter Soldier不甘願地照做了,但在五分鐘後他一秒都沒多待,全身光裸地帶著熱氣和水氣從浴室裡跑了出來。


  Rumlow就差沒罵髒話:「穿衣服!」


  雖然跳過了擦乾的步驟,但好歹Winter Soldier洗完澡穿上衣服後看起來好多了,而衣服當然也是Rumlow貢獻的,雖然長度有點不夠,但好歹夠寬鬆。Rumlow把Winter Soldier壓到自己的面前坐下,拿起毛巾揉著他的頭髮。


  「嘖,頭髮長這麼長做什麼,下次就把你剃平頭。」


  「你說留長好看。」


  「……我他媽現在後悔行了嗎!」Rumlow差一點失手把Winter Soldier的頭扭了。這種醉話他沒事記那麼牢幹什麼!


  Winter Soldier點點頭:「明天剪。」


  「……算了,你繼續留吧。」Rumlow想嘆氣卻又覺得自己的反應非常愚蠢,嚴重懷疑是面前這個人害得他的智商也跟著低下了,決定不做過多交談免得自己變得更笨。接著Rumlow無視了Winter Soldier明顯想要抗議指令反覆的目光,用毛巾把他整張臉蓋了,把他的頭髮揉成一團蓬鬆半乾的球。


  過了幾分鐘,拿下毛巾後Rumlow忍不住看著自己的成品笑了起來,Winter Soldier被他揉成一隻小獅子,頭髮亂翹一臉呆樣。


  「好了,吃完藥睡吧。」Rumlow從椅子上翻到兩個白色的藥包,遞給Winter Soldier,Winter Soldier接過後立刻撕開把藥一口吞下,接著皺起眉頭:「苦。」


  「誰讓你直接吞的。」本來正要去倒水,看到藥已經被吞了之後Rumlow乾脆不管了,從口袋裡摸出一顆喉糖就扔到Winter Soldier手上:「拿去。」


  金屬的包裝紙包著糖,扁扁的圓形看起來像是小小的子彈,Winter Soldier小心翼翼地把包裝紙打開,沒有撕破任何一道,接著把糖含進嘴裡,包裝紙對折再對折,收進口袋裡。喉糖帶著淡淡的蜂蜜味,吃起來涼涼的,把藥的苦味沖淡不少,也讓原本發著熱的喉嚨好過不少。


  含著糖,Winter Soldier終於安分躺下,而Rumlow也沒下床,坐在床尾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菸,順帶把Winter Soldier的腳拿來當墊背滑著手機。


  「難聞。」


  「閉嘴,睡你的。」Rumlow說,頭也沒抬,還又吐了一口煙。


  「任務?」


  「這幾天都沒有,你這傢伙生病了他們大概也不會排我出任務了,白賺了一段假。」Rumlow打了個呵欠。


  「休息?」


  「等等就回房間睡,我快睏死了。」


  「在這。」


  Rumlow抬起頭看了Winter Soldier一眼,嗤笑了一聲:「還真把我當保母了?還要陪你睡?」但Winter Soldier只是執著地看著他。


  Rumlow沒一會兒就敗下陣來。


  「嘖,你這什麼鬼房間,連門都沒有還一堆人在門口走來走去是要怎麼睡……」Rumlow模糊抱怨了幾聲,捻熄手上的菸,把腳上的鞋子踢掉,換了個盤腿坐到床上舒服靠著牆的姿勢,低頭沒幾分鐘就立刻睡著了


  聽到身邊的呼吸變得平緩後,Winter Soldier睜開眼睛。他試著動了一下,注意到Rumlow只是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因為他的動作要醒來的跡象後,他輕手輕腳爬起來,從躺姿改成靠在Rumlow身邊坐著,接著用棉被圍住兩人。


  他們靠在一起,筋疲力竭卻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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