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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隊長|盾冬】美國貓戰士番外1-3

1.   經歷過二十年的生活與七十年的磨練,還有這兩年來幾乎可以算是令人目不暇給的事件:世界被外星入侵,幾乎要毀滅,被英雄拯救;地球被外星威脅,武器被奪走用來威脅人類,被英雄拯救;宇宙被外星力量掌握,人類消失了一半,被英雄拯救……等等,這些事情聽起來好像都是一樣的套路。   好吧,總之這不是重點,重點是,Bucky曾經覺得,雖然體會過的那些並不全然是好的——應該說絕大部分都不怎麼樣,剩下的那些則是更糟——但他認為,自己就算不能說是看慣生死與離別,但好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就算世界跟當初他認識的比起來改變了很多,他至少也是踩在了時代的浪潮上,沒被落後太多。   如果是現在的他,看到鄰家原本的病弱小可愛在幾個月不見之後,突然就成了個又高又壯的金髮甜心,胸部還比他大時,應該也不會驚訝了(好吧說實話大概還是會有點的,但應該是驚喜還不是驚訝)   現在回想起來,當年的他不只訝異,還差點伸手摸一把看看衣服底下撐出來的肌肉形狀到底是不是真的,幸好虛弱的身體阻止了他,但現在他相信,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能保持面不改色的冷靜,波瀾不驚的伸手摸一把健美的胸肌。   說是這麼說。   但今天一早起來,Bucky卻發現自己好像遇到了有生以來人生最大的困境:他似乎、好像、大概變成一隻老鼠了。

【好預兆|CA】其中一個世界末日

天堂有最棒的編舞家,但天使不跳舞;地獄裡有最棒的曲調,但放久後全都會變成皇后合唱團的歌。在阿茲拉斐爾第666次抱怨車上的歌怎麼又是類似的那幾首後,克羅里終於忍痛將播放車上音樂的權利交給阿茲拉斐爾。而阿茲拉斐爾也像是早就知道他會妥協般,從背在背後的格紋背包裡掏出十幾年前就準備好的光碟,在克羅里忍不住一再插嘴的指導下,成功送進了光碟機裡。 克羅里原本以為會聽到古典鋼琴交響樂團演奏的莎士比亞歌劇配樂,或是由旁人重新演繹的蕭邦鋼琴曲。阿茲拉斐爾對一件事物的喜愛總是能持續好一段時間,這從他總是一再重讀經典書籍也可見端倪,要不是他擔心唱片會被唱針刮壞,同一片唱片想必可以待在那家從來不願意賣書,還會趕走客人的書店裡的黑膠唱片機上整整一百年。 阿茲拉斐爾對歌劇的喜好可以追溯到當年他們一起去看莫札特的歌劇首次現場演出,那時他們就坐在第三排,克羅里費了好大一番功夫,還用了點小小的奇蹟,才讓他們成功坐在阿茲拉斐爾覺得樂團音響效果最好的位置上。 不能太前面,也不能太後面。當然,我很想要坐在第一排,可以更近的觀賞那些表演者美好的演出,但那對一個天使來說太過剝奪他人的喜悅,也太引人注目了。克羅里還記得阿茲拉斐爾臉上是帶著多麼可惜的表情說出這句話,為了不引起任何人注意,他甚至放棄了取得莫札特親筆簽名的機會。但克羅里後來倒是輾轉拿到了,並在阿茲拉斐爾其中一次生日的隔天轉送給他(惡魔從不慶生,禮物當然也不會當天送出),當然,獲得簽名的原因是莫札特死後下了地獄,因此要拿到他的簽名就簡單多了。順帶一提,作曲家大多下了地獄,作家也是。隸屬於惡魔後,莫札特倒是創作出了更多奇思妙想的歌,只是人類死前就沒有機會聽見了。 但克羅里的兩個猜測都錯誤,從收音機流瀉而出的音樂,比起天使的品味,更像是惡魔的喜好。

【怪產|GGPG】信仰

  人仰馬翻的一天終於結束。或許是臨近戰爭的原因,近來走私案件層出不窮,許多帶有殺傷力的生物或者魔法道具不斷被偷渡進美國國境內,造成了大大小小的麻煩,美利堅魔法國會的成員近期疲於奔命,努力將每一個被捲入的莫魔都消除記憶,但魔法暴露風險等級指示鐘的指針仍然好幾天都落在危險的黃色區段裡。   今天他們好不容易將一個以馬戲團作為掩護的走私巫師組織全數抓捕後,指示鐘的指針終於降到了藍色的高風險區,所有人都暫時鬆了一口氣。   「仍需提高警覺。」在下班前的例會當中,美利堅魔法國會魔法安全部部長波西瓦·葛雷夫強調,「不可太早鬆懈。」所有人皆應聲同意。   將文書處理的工作留給助手蒂娜·金坦後,葛雷夫披上圍巾穿上大衣,離開辦公室。   推開旋轉門後,迎面而來的是紐約刺骨的寒風,臨近冬季的黃昏,陽光已開始稀薄,天色昏暗,但街燈卻還沒被點亮,影影幢幢的黑影在暗巷裡晃動,馬車垂頭喪氣的踏步,街上的行人全都壓低帽沿,低著頭快步行走,沒有人有心力注意他人。   葛雷夫穩步行走,略帶鞋跟的皮鞋在石磚路上踏出規律的腳步聲,大衣被風獵獵刮起,在他的身後翻滾猶如黑色的浪潮,不遠處尖頂的灰色瓦片房頂上,不詳的烏鴉在陰鬱的烏雲下盤旋,黃銅色的眼睛注視著他。   似乎有人跟在他的背後。

【法札|5P】Se Livrer 番外 - 一切的開端

*縱情歡愛設定   昨晚下了場大雨。   由於合作臨時出了問題,逼得Leopold只得搭上飛機,前往海外收拾手下闖出來的爛攤子。在歸心似箭的狀況下,他盡可能提高工作時間,全副精力高效運轉,終於趕在五天內將全部的會議與合約解決,比原定的計畫提早兩天回家。而當Leopold疲憊的推開家中大門時,已經是晚餐時間。   他脫下外套掛好,走進飯廳發現餐桌上放著兩人份的飯菜,卻空無一人,這讓他有些狐疑。Salieri跟Antonio兩兄弟都不在是正常的,他們從上週開始已經住進寄宿學校,只有六日或寒暑假才會回來;但Mozart跟Amadeus此時理應都在家,甚至該吃完晚飯了,但桌上廚師煮好的菜看起來一口都沒動。   並不是在外面玩到還沒回家。Leopold在鞋櫃裡看見了兩人的鞋,顯然兩人在家,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兩人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拖延了吃飯時間。   於是Leopold順著旋轉樓梯走上樓,在第一間房間,也就是他收養的第四名孩子——Amadeus的房門前,輕敲了兩下。

【咒術|五夏】吞食咒靈的五種後遺症 3

什麼都沒發生才是最奇怪的事。 他們從一年級升上了二年級,祓除詛咒、吞噬咒靈、夜晚做愛,這樣的流程也延續了快要一年,幾乎已經是日常生活的慣例。但這次卻和以往不同,五條悟一直在夏油傑房內等到深夜,把已經睡過去好幾次的人叫醒,但昏昏欲睡的夏油傑卻仍然完全沒有出現任何後遺症的跡象,而是一臉泰然自若的打著呵欠。這讓他覺得相當奇怪,但夏油傑只是不以為意地聳肩,認為有可能是春天的咒靈比較弱,偶爾也會發生這種意外,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他也相信了。 直到第二天訓練課,他一腳踢到夏油傑腹部。 已經用老的招式本該被輕易閃開,夏油傑卻來不及迴避,只能硬生生接下後倒臥在地,五條悟這才隱約察覺事情有點不對,似乎從早上開始夏油傑的反應就有些緩慢。 「傑?連這種招式都閃不開也太弱了吧?你這樣連硝子都要打贏你囉?」他跑到夏油傑身邊,彎著腰看著蜷曲身體側躺在地的身影。 「少囉嗦……」夏油傑試圖起身,卻跪倒在地,怎樣都站不起來。

【咒術|虎伏釘】玫瑰葡萄 1

身為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一年級萬綠叢中的一點玫瑰——就算只是三分之一那又怎樣,她是唯一的美少女這點是不會變的——釘崎野薔薇總是說一不二的那一個。但此時的她卻百無聊賴地掛在天台的欄杆上,嘴裡叼著棒棒糖嘆了口意味深長的氣。 「怎麼啦釘崎?你便祕嗎?」虎杖悠仁正靠在水塔邊,坐在陰影底下打著手機遊戲,因此聽到嘆息聲只是頭也不抬地問。 「才不是!還有不許在少女面前提起這種話題!」 「喔。」 「我打算找個人做愛。」

【咒術|五夏】盛夏光年 0-3

0. 致,無法重來的青春。 1. 五條悟沒想過他與夏油傑的重逢竟然像是最爛俗的愛情小說。 「悟?」 就在他們念的高中附近,兩人以前最常買早餐的麵包店門口,他正要進門,而他走出店門;他手裡牽著六歲的伏黑惠,而他手裡牽著兩個更矮小的小女孩;他一身連帽運動裝,而他西裝筆挺。 風鈴聲響起,猶如當年。 「傑。」他下意識推了下墨鏡。 「好久不見。」夏油傑笑著看他,像是青春從來沒從他們身上離開過。 對啊,已經十年了。 

【2gether|WatTine】Video call

 擁有一個害羞的男友真是種甜蜜的折磨。  「拜託嘛,Tine——」  『你再繼續叫我也是沒用的,我說不行就不行。』  面對鐵石心腸的男友,Sarawat只能嘟起嘴,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試圖打動他,「我們都沒見面這麼多天了,你就不想我嗎?」  『Wat,你今天早上才離開的,我們不過十幾個小時沒見而已。』  鏡頭那端的Tine似乎剛洗好澡,整個人濕漉漉的,微捲的髮稍滴著水,在灰色的無袖背心上留下一個個圓點。  「但我覺得我已經好幾天沒看到你了。」Sarawat貪心地打量螢幕另一頭的人,試圖從領口望進裡面的風景。  『誰叫最近要忙比賽,我們都這麼忙,當然沒……』  「都怪Dim,要是他今天早上沒有來打擾,我們就可以——」  Tine哇哇怪叫著,揮手打斷了Sarawat的話,『好了你不要再說了!』  「那你要答應我了嗎?」  『沒有!』

【咒術|五夏】吞食咒靈的五種後遺症 2

白天一如往常。 五條悟依舊嘻嘻哈哈,輕浮地說著漫無邊際的無聊話題,拉著夏油傑祓除咒靈,故意激怒班主任夜蛾正道,花式逃避繁瑣無聊的咒力訓練。 但在吞食咒靈的夜晚,他們徹夜做愛,纏綿直到天際微光。 做為最接近他們的同年級生,家入硝子很快就發現兩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卻從來都懶得加入他們的小世界,巴不得躲得遠遠的,以她的原話來說就是『兩個臭直男Gay里Gay氣的噁心死了』。 五條悟沒有自覺,但他比以往更常黏著夏油傑,不只同進同出,還總是喜歡掛在夏油傑身上,說話的尾音上揚得像是撒嬌。夏油傑則更加縱容他的一切行為,陪著他放肆胡鬧,夜裡也不再鎖上門,任由他長驅直入,在不做愛的時候用甜膩的糖果餅乾氣味佔領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他們在彼此身上消磨最好的時光。

【咒術|五夏】吞食咒靈的五種後遺症 1

吞食咒靈的夜晚,五條悟與夏油傑會徹夜做愛。 在把陰莖狠狠插進夏油傑又熱又暖的腸道時,五條悟極其偶爾的沒有全身心都沉溺在性愛之中,而是回想起兩人第一次上床的時候。 剛認識那段時間,五條悟只覺得夏油傑這人很難搞。雖然他們是同級生,但夏油傑不但喜歡說大道理,看起來像個優等生,能力還跟他不相上下——當然,要認真說起來當然還是差他一點點的——但其中讓他最不滿的,還是每當祓除結束,他想找人一起慶祝五條大爺又成功拯救世界時,夏油傑從來不參加。有時甚至連家入硝子都已經不甘不願地被他拖出門了,夏油傑還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怎麼叫都叫不出來。 五條悟覺得這簡直太不利於培養他們同學之間的默契了。 於是在又一個被拒絕的晚上,他聰明的改變做法,直接從窗子翻進夏油傑的房間裡。 「傑!我來關心你啦!」 五條悟手裡拿著兩手啤酒裝作伴手禮,輕巧翻過窗戶落地後給自己打了滿分,本以為會立刻迎接咒靈或是房間主人的攻擊,夏油傑的反應卻出乎他預料。 沒有開燈的房內,夏油傑背對床坐在地上,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身著輕便的短袖短褲,剛洗完澡的髮尾還滴著水。見到五條悟闖入也只是抬頭茫然地望著他,反應比以往慢了好幾拍。 「……悟?」 夏油傑的反應有點奇怪,但五條悟將那歸因於白天他們經歷一場激戰,吞食了好幾個咒靈導致的疲倦,因此他也沒多心,鞋也不脫就踩著地板走到夏油傑的身邊,把啤酒甩在地上。 「傑?不是吧?幾個咒靈就把你搞成這樣?」靠近一看,五條悟才發現夏油傑臉上異樣的酡紅與不自然的呼吸聲,「你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沒有。」夏油傑總算比方才清醒了幾分,發覺五條悟居然真的在自己房間裡,臉上明顯露出了非常排斥的神情,「你怎麼在這?」 五條悟當然沒理,他向來只遵照自己的邏輯行動,抗拒的反應只會讓他變本加厲。他無視夏油傑的掙扎,用手感受著身體的溫度。夏油傑整個額頭都濕漉漉的,體溫有點涼,臉頰摸起來卻又熱又燙,五條悟覺得不太對勁,於是又摸了他的脖子。 指尖掃過後頸時,壓抑不住的喘息聲從夏油傑嘴裡傳出,低啞的音調勾起五條悟內心一陣騷動。空氣裡,沐浴乳的香氣和淡淡的汗味混在一起,形成獨有的味道,但除此之外,五條悟還聞到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腥香。

【怪產|Queenie中心】黑與白

  『我有時真的不懂你。』   Queenie Goldstein不只一次聽過Tina Goldstein這麼說,幾乎像個口頭禪。這很不公平,她想。因為大多數時候她並不想知道那麼多事情,但她的天賦讓她別無選擇。   閱讀別人的想法,乍聽之下很有趣,但對於真正理解這種力量的人來說,這並不是個恩賜,反倒像是詛咒,而長時間——甚至無時無刻這麼做,只是種無盡的折磨,帶來令人麻木的疲倦。思考是自由的、是私密的、是無拘無束的,因此有些想法從來都只適合待在腦中,不適合說出口或被任何人聽見,像該被深埋地洞的秘密,她卻是帶來災禍的蘆葦,讓見不得光的思緒被迫翻閱。   善解人意對她來說從來不是個褒義詞,單單是理解她有什麼能力,就讓人對她敬而遠之,相較起來,偽裝自己天真而不解世事容易多了,只要揚起甜蜜的笑容,一切都會變得單純。   光是言行一致就不容易,何況表裡如一?因此,她從來都比任何人知道什麼人更值得珍惜寶愛。她愛她頑固而食古不化的姐姐,只是愛從來都無法成為理解。後來她又愛上Jacob Kowalski,一個莫魔,一個麵包師,一個心靈純粹到透明的男人,她願意為了和他在一起付出一切。   但她沒想過,這樣的男人她能遇上第二個。   Gellert Grindelwald,最強的黑巫師,混濁了各種顏色後,成了純粹的黑。他從不遮掩自己的想法與意圖,為了更遠大的利益,為了純血君臨世界的偉大理想,為了填滿貪婪的野心,他對她伸出邀請的手。   一開始,她只是假意順服。在人生地不熟的法國,拒絕擁有強大力量的黑巫師不是明智的事,但等她跟著Vinda Rosier——黑巫師的忠誠追隨者,來到他們的據點時,迎接她的不是她想像中陰暗潮濕的牢房,而是暖爐、熱茶,與小餅乾。   Gellert Grindelwald坐在扶手椅上,姿態閒適悠然,彷彿正端坐於黃金與寶石打造的王座之上,等待臣民朝覲,而不是正待在一棟平然無奇,甚至外表有些破舊的公寓。而他柔聲邀請她坐下,替她斟上一杯滾燙的紅茶。   她戰戰兢兢照做,熱茶卻只敢碰唇,不敢喝下。他卻像是沒發現恐懼的氣味,盛情招待如同交好的多年友人,和她談起自己邀請她前來的原因。   「妳擁有甜美的能力。」他坦誠相告自己知道她的血統與能力,也知道她的困境。   「你不擔心我知道你的計劃?」   「所有純血都是我的兄弟姐妹,我對你們不需隱瞞。」Gellert Grindel

【TheProtagonist/Neil】Time Reversal Symmetry

直升機上,他看著尼爾與過去的他道別。 即使過去多年,他仍記得那瞬間的感受。炙熱的沙漠讓他的呼吸沉重,身上的汗氣被風不斷吹散,但鼻間揮散不去的血腥味,以及眼眶裡的濕意卻始終沒有被風帶走。而尼爾臉上的笑輕盈地像金色的陽光,高舉手臂如同伸展翅膀,即使知道即將飛向停滯的未來,仍然迎著風雀躍前進。 他知道是他一手造成尼爾的死亡。 尼爾背包上的那道紅線,至今仍會在他的夢裡出現,像是警告他,命定的當下無可避免,而所有試圖阻止的舉動都只是一再形塑此刻。即使他的時間已推進多年,知道此刻後,多年後的他會重新與過去的尼爾相遇,他們會擁有一段美好卻有盡頭的時間,能夠再一次重新了解彼此,他會告訴過去的尼爾此刻的尼爾早已瞭若指掌的事,像是任務期間滴酒不沾的他會需要一杯健怡可樂,又或是他原本並不懼高直到尼爾別出心裁的對大樓高空彈跳讓他從那之後就有了小小的陰影。他們會交換許多時光。過去的。現在的。未來的。 雖然最終尼爾總會回到這個沙漠,回到那條陰濕的地道中,為了保護過去的他死在他面前,但在那之前,他們還有很多時間。 艙門被推開,尼爾在他身邊坐下,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直升機緩緩起飛,而無線電耳機裡尼爾略帶笑意的嗓音像是錨,一瞬間把那些遺憾揮開。那些總會發生,但不是現在。 『怎麼樣?』尼爾問。 『太年輕了。』他回答,帶著調笑的,『但我一直都覺得你比較喜歡他。』 『當然,他比你年輕,腰力也比現在的你好,不像你已經知曉一切,變得無聊陳悶。』尼爾理所當然道,無視頻道裡此起彼落,試圖阻止他的大聲咳嗽。 他臉不紅氣不喘地笑納了這個評論,『很嚴格的批判,我會好好努力。』 尼爾嘆了口氣,『看來未來的我劇透過了?』 他笑了笑。未來的尼爾早就說過些更不該說的,不過沒必要讓現在的尼爾就知道,他知道尼爾喜歡他怎麼做就夠了。他望著過去的自己目送直升機離開,很快成為沙漠裡一個小點,他知道過去的他除了要拯救凱特之外,還有很多已經完成的事必須開始準備。 他會很難過,但他沒問題的。 『其實你可以不用來。』尼爾湊在他身邊一起望著。 『我想見證這一幕。』他說。又說:『當時的我真的哭了。』 『我知道。』尼爾忍了一下,還是忍不住笑了,『抱歉,但年輕的你真像是我養過的那隻小狗。』 『你昨晚也是這麼說的。』他理所當然回答。 無法逃離頻道的直升機駕駛,未來的艾佛斯終於忍不住大聲抱怨:『喂,尊重一下公用頻道可以嗎?』 尼爾輕笑,『別抱怨了,飛快點

【怪產|GGPG】當他說:黎明不會到來。而午夜無邊如死亡

序章   一切宛如夢魘。   「我親愛的波西,喜歡我帶給你的一切嗎?」蓋勒‧葛林戴華德咬著波西瓦·葛雷夫的耳朵,把濕熱的水氣吹進他的耳朵裡。   「你這惡魔……」葛雷夫臉上爬滿淚水,全都是被劇痛逼出來的,他的腿無力的蹬著,不停搖著頭。   葛林戴華德的陰莖正插在他的身體裡,他的大腿上全都是鮮艷的血跡,部分已經乾涸,成了裂紋一般的色澤。上一次射入他身體裡的精液在每次葛林戴華德的插入時被更塞進身體深處,在陰莖每次抽出時順著流出,黏在穴口被摩擦成汙濁的白色泡沫,或是沿著大腿流下。他的雙腿中央已經有了一攤黏糊的水跡,混著血絲看起來異常骯髒。   「惡魔?你是這麼稱呼帶給你快樂的人嗎?」葛林戴華德輕笑,身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留情,仍舊狠烈的操進葛雷夫的穴口,發出黏膩而激烈的水聲。   「嗚……住手……」葛雷夫像隻狗一樣跪趴在地上,被葛林戴華德從背後不斷操幹,膝蓋和手肘上充滿瘀傷。   「不喜歡這樣嗎?那這樣如何?」葛林戴華德淺淺往後退了一些,接著又狠狠頂到了葛雷夫的最深處。   「啊……啊啊……」葛雷夫的慘叫聲已經嘶啞,他甚至可以嘗到自己喉嚨的血腥味。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4

4.   那場雨之後,大地鮮綠了一段時間,即使是坐在車上,康納都能感覺到窗外生機勃勃,山羊在無人煙的公路上奔跑,碎裂的柏油下長出鮮黃的花,被水洗刷過的天空終於恢復透明的藍,但一切並沒有持續太久。不到幾天之間,大地揚起遮住天空的塵埃,土地恢復乾枯,甚至因為曾經被滋潤過,乾裂的更加厲害。   而蓄水過度又蒸發不完全的路面則變得泥濘,濕軟的爛泥讓車輪深陷其中,難以前進,幸好他們開得是高底盤抓地性又強的吉普車,能夠避掉大部分的問題,但偶爾漢克還是會下車,利用任何他們找得到的材料拯救陷入泥巴的車輪。   而從旅程中康納漸漸發覺,漢克其實並不趕時間,卻也像是不給自己思考的機會般,不願意停下任何前進的腳步。

【怪產|暗巷組】Sagittarius 2

2   十五分鐘後。留著一頭俐落短髮,戴著黑色毛帽的蒂娜.金坦警長站在葛雷夫家門口,敲門後卻遲遲無人回應。   「葛雷夫先生?您在家嗎?裡面有人嗎?」她又敲了敲門,回應她的卻是玻璃碎裂的聲響。她立刻拔出槍,正打算一腳把門踹開時,門被突然的拉開。   「你好,金坦警長。」站在門裡的是葛雷夫本人,乍看和往常相同,穿著休閒服與毛衣,額前總是整齊上梳的頭髮此刻卻垂了幾絲下來,感覺有些狼狽。   「葛雷夫先生,您沒事啊。」蒂娜露出笑容,手中的槍卻沒收起來,「奎妮……金坦警官告訴我您報案說有入室盜竊。」   「不是盜竊。」葛雷夫時不時回頭對著門裡張望,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是闖入者已經離開了嗎?」蒂娜追問,她覺得葛雷夫的態度有些奇怪,像是焦躁又像是害怕,卻帶有隱隱約約的開心,和平常淡漠冷靜的樣子相差許多。   「沒有闖入者,那只是誤會。」   「那還真奇怪啊。」蒂娜更好奇了,這間房子距離最近的鄰居都有好幾公里,什麼狀況下才會誤會自己家裡有人闖入?難道是有熊?   玻璃碎裂聲又響起,葛雷夫終於忍無可忍衝回門裡,一邊喊著,「魁登斯,住手!那不能吃!」蒂娜想了想,順理成章跟在他背後走進門裡,一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男孩。   坐在灰色棉布沙發上的小小人影包著一件紅色格紋毛毯,手中拿著葛雷夫塞給他的一根紅蘿蔔,嘴裡塞得鼓鼓的,地板上躺著兩個破碎的茶杯,葛雷夫正用抹布跟報紙小心翼翼處理水跟碎片。暖爐裡劈啪燃著火,木頭燃燒後發出淡淡的香味,蒂娜看了一圈室內,確定一切看起來都沒問題後,把槍塞回槍套裡。   「葛雷夫先生,這是你的孩子?」蒂娜問。   魁登斯此時才注意到突然出現在家裡的陌生人,他用圓滾滾的大眼睛盯著蒂娜,細微的抽動鼻子,努力想從她身上的氣味獲得足夠的資訊。大多數是一些柔軟的味道,來自她的頭髮與衣服,除此之外她的手指上還有甜甜的食物味道,讓他相當好奇。他還聞到交通工具的味道,還有細微到可以忽略,來自她腰間黑色皮革裡的刺鼻味道,那味道讓他感覺有些危險。他抱著食物瑟縮進毛毯裡,求助的眼神望著走向廚房的葛雷夫,鼻腔裡哼出委屈的聲音。   「不是。」葛雷夫很快否認。他丟掉碎片後,從廚房拿了小蛋糕與新的茶杯放到客廳的矮桌上,替蒂娜倒了一杯茶,「來點熱茶?」   「那就再好不過了。」外面正在下著雪,蒂娜覺得自己拿著槍的手指都有點凍僵,她扯下毛帽,在魁登斯的身邊坐下。魁登斯立刻死命地往沙發

【獵魔士|Geraskier】失敗的初見

  波薩達時常出現精靈。   被稱為世界邊緣的這片土地,水草豐美,物產豐富,不遠處就是藍山山脈,像是流著奶與蜜之地,但原本並不屬於人類。它屬於精靈,精靈在這塊土地擁有悠久的歷史,但歷史總是被勝者改寫。而人類擅長掠奪,他們用著各種手段,或戰爭、或合談、或購買、或偽造,把土地從精靈的手中一點一點摳了過來,被占領土地的精靈只好住進了森林,但這股憤恨即使經過幾十年也沒有消失。因此精靈時常用一些小小伎倆報復人類。   嗯,小小的伎倆。亞斯克爾心想。反正不是我的老婆,生下來也不是我養。   為了防止精靈侵入家裡,人們把屋子蓋得高高的,用吊橋連在一起,形成易守難攻的地形,但這通常防不了真正想進入的人,或精靈,或亞斯克爾現在看著的變種獵魔士。   身為北方王國最傑出的吟遊詩人之一,亞斯克爾在波薩達的百花谷第一次遇到了利維亞的傑洛特。白髮的傑洛特坐在窗邊,窗外灑下的日光打在他的右臉,那天一定是陰天,蒼白的日光亮得像是一場夢境,將他刀削斧鑿般的美貌襯托得無與倫比。亞斯克爾深深覺得,上帝一定在他出生時捏了捏他的鼻子,才會讓他擁有如此高聳的鼻樑。   上帝啊,我真想親吻他的臉頰。亞斯克爾心想,我該如何引起他的注意?一個吟遊詩人該如何引起他的注意?   性別對亞斯克爾從來都不是問題,這點從他還在奧森弗特大學時就已經闖出了名聲。他追求了一個煉金學院的男教授,方式有那麼一點點激進……因此現在煉金學院門口還貼著亞斯克爾與食屍鬼不得進入。   他口中的曲調從看見獵魔士時就已經跑偏,為了快速結束曲子,他嘻皮笑臉的把韻腳踩在波薩達人最痛恨的痛處上,獲得了少許砸在身上的杜卡特。這可不是以往他的水準,若是他拿出全副精力,把隨口編的詩歌吟詠成一曲優美的感嘆調,鮮花與錢幣不敢說太多,但酒館裡最美的少女至少會獻上一個吻。   但現在他不想要少女的吻,他想要獵魔士的吻。   他撿起錢幣,拿了一杯酒在獵魔士面前坐下。   「我很喜歡你……」停,這太快也太超過了,「憂愁的坐在角落的樣子。」   好吧,就算是他也得承認,這是絕對是他搭訕句子當中最失敗的前幾名。亞斯克爾痛苦的想。他美妙的舌頭明明可以用來靈巧滑過那片蒼白且極需要滋潤的嘴唇,為什麼總會在錯誤的場合失靈!   獵魔士的左臉深藏在陰影裡,盯著他的金黃眼睛像是野獸的豎瞳,讓他背脊發冷,全身泛起戰慄,但下體卻勃起了。該死,他怎麼就管不住自己的下體對那張臉獻上至高的讚美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3

3.   連續幾天的風都有點濕潤,陰雲在他們的頭上不斷盤旋,漢克原本以為是季風從海上帶來水氣,沒料到幾天後就迎來了一場雨。   這是末日後的第一場雨,雨來得猝不及防,聽到雨點落地的下一刻火堆就已經被打熄,當時漢克正在把水蜜桃罐頭加進義大利麵罐頭裡想換換口味,在遭遇到下一秒的傾盆大雨後,他立刻懷疑這根本是義大利人對他的報復。   慌忙把還燙手卻已經泡了水的食物搬進車裡,在躲了十分鐘的雨後,漢克發覺有些不妙。雨沒有停止的跡象,而他們所在的公路已經像一條淺淺的小溪。副駕駛座的相撲毛濕了大半,水甩得整車到處都是,後座的康納倒是很有興致地望著窗外,像是在欣賞難得一見的景色。   漢克把罐子底最後幾口冷透的創意料理扒進嘴裡,深刻感覺到義大利人是對的,如果不是腦子有病,千萬別把水果放進食物裡。     「下雨了。」康納突然說,而漢克也感覺到清晰的寒意從車窗漸漸透入,玻璃起了白霧,漢克連忙打開除霧,擋風玻璃上的霧氣很快散去,但氣溫則是越發下降。

【好預兆|長官組】末日(被延後)後某個閒來無事的晚上

  別西卜陷在黑色的沙發裡,手裡捧著一大碗比他的臉還大的焦糖口味爆米花,一旁矮桌上放著兩大桶薄荷巧克力冰淇淋,分別都被挖了幾口,冰淇淋勺則是被直接扔在桌上,他盯著電視,正在把大口把爆米花往嘴裡塞,加百列此時卻從廁所走了出來。   「別西卜,你又把通道開在廁所。」加百列的口氣溫和有禮,眼裡卻滿是嫌棄,他彈了彈衣服上看不見的灰塵,忍住沒用上奇蹟清潔任何看得見或看不見的污穢。不可在人間濫用奇蹟,他得以身作則。   「沒讓你用。」別西卜不耐煩地開口,「麻煩讓開,你尊貴的體型擋住電視了。」   聽出來別西卜拐著彎子嫌自己礙事,加百列露出一個虛偽的微笑,用審視的眼光看了室內一圈,最後決定紆尊降貴的落座在黑色沙發旁邊的咖啡色椅凳上——客廳完全是別西卜的品味,到處都是灰黑色,看不出哪裡有髒污,要不是他每次都會親手打掃,他甚至懷疑別西卜會讓蜘蛛網結得到處都是——但當他剛坐下沒一秒鐘,正確來說是他剛碰到椅面的一瞬間,他就跳了起來,從椅子上拿起一片指甲大,但已經被壓出裂痕的洋芋片。   「別西卜,這是什麼!」   別西卜給了他一眼,「洋芋片,我想是咖哩口味。」   「我當然知道這是人類污穢的食物之一!你讓聖體墮落的行為我就不譴責,但問題是,它為什麼在這?」   「因為我剛剛才吃完?」   別西卜用眼神點了點加百列的腳下,加百列一低頭就看見桌子底下有三袋已經吃完的錫箔袋,他的鞋子甚至正插在其中一袋的袋口裡,拔出來時鞋子前端甚至還沾著油光。   加百列終於忍不住用了奇蹟,而且不只他自己,他順便替整個客廳的東西——當然,包含別西卜——都清潔了一次,地上的垃圾理所當然全部消失,別西卜手指上原本沾著的焦糖與碎屑也瞬間一乾二淨,冰淇淋融化後在桌上留下的水灘也消融在空氣中。   「這樣好多了。」加百列露出笑容,理所當然改為在別西卜身邊坐下,伸手摟住他的腰。   「我可不這麼覺得,一切都被你變得更令人煩躁了。」別西卜沒好氣回答,感覺空氣潔淨到令他想吐,但他仍然窩在沙發裡,甚至沒有白費心力拍開加百列的手。   「那麼,我親愛的地獄王子,是什麼讓你閒到用人類低下的娛樂打發時間?」加百列嘲諷的笑了一聲,把視線放到最新型的液晶電視上,那畫面紅豔到令人煩躁,「正在等待新的不可言說計畫?」   「莫非還有其他可能性?」   「當然有。比方說,你正在等我。」加百列拉起別西卜的手輕吻了一下,並且在心裡覺得剛剛的那次奇蹟

【美國隊長|叉冬】Fish

  Brock Rumlow在Winter Soldier的房間養了一群熱帶魚。   魚有著黑白相間的條紋,叫什麼名字Rumlow已經忘了,雖然老闆說了好幾次,但他完全沒打算記,連飼料都是想到的時候才餵,有時候好幾天都不會想起這群魚的存在,有時候一天餵三次,完全不顧那些網路上的養魚守則之類的短篇教學。但說也奇怪,魚一隻都沒死。   其實他也不是特別喜歡魚。魚這種生物太冷了,不像貓貓狗狗一樣,看著尾巴就能感受到他們的心情,摸起來毛絨溫熱,既吵鬧又煩人,但他也不知道自己那天究竟是哪根筋突然不對,根據他稀薄的記憶推測,這大概又是酒精害他做出的蠢事之一。   當天他們剛出完大型任務,領了一大筆錢,在想盡辦法把全隊隊員都喝掛之後,他把所有人都扔在酒館裡,拉著勉強還能站直的Rollins啥也不幹的用腳走遍大半個城市,突然就看見一家已經掛上打烊牌子,但店裡面的燈還沒關的水族店,門口有個巨大的玻璃水族箱。   大到可以在裡面躺一個人的水族箱被堆在門口,跟幾袋垃圾放在一起,上面滿是灰塵,像是被塵封已久無人問津的棺木。街對角的中國餐館即使到了凌晨也還沒關店,螢光紅的霓虹燈照在水族缸上,被玻璃反射後就那麼突然地刺進Rumlow的眼底。他就像是瘋了一樣硬是敲開那家已經關店的門,扔下一把鈔票就買了十幾隻順眼的魚,拖著Rollins在大半夜裡把一個巨大到他的房間根本擺不進去的玻璃水族缸扛回宿舍,附贈的還有幾棵水草。   一開始Rumlow還試圖在自己房裡挪出空間,但在發現自己醉到連桌上的酒瓶都分不出是不是空的之後,他跟已經坐倒在地上,膝蓋上放著裝魚跟裝水草塑膠袋的Rollins一起靠在牆上抽菸,對擋住了大半走廊的水族箱發呆。   抽完兩根菸之後兩人的腦袋總算勉強清醒了一點,只好開始討論該怎麼處理這個自己帶回來的巨大礙事的東西。   放大廳?Rollins問。   魚會被那,群沒腦子的廢物玩死,我還得……花力氣教訓他們。酒精讓Rumlow的咬字不太流暢,他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那……扔了,再買,個小的?   都搬回來了,少他媽……浪費我力氣。   打發時間,有什麼浪費……   少囉嗦,別想丟。還是先放你房……當我沒問。   想到Rollins有如被核彈轟過的房間,Rumlow就覺得自己的房間相比之下搞不好還可以搶救一下。   Rollins咧嘴無聲的笑。其實,我知道,有個房間很空。   哪

【蜘蛛人|蟲神秘】關於上台前不可告人的那些事

   #黑心偶像經紀人與一緊張就會勃起的偶像歌手   彼得·帕克早在五分鐘前就該站上舞台。   昆汀·貝克望著牆上的時鐘,一面意識破碎而混亂的想著,一面感受來自身後的撞擊。   「貝克先生的裡面好濕好軟,把我含得好緊……」應該在台上唱歌的嗓音此刻卻貼在他耳邊,舌頭時不時舔進他的耳朵,發出濕濡黏膩的噁心聲響,白色皮衣外套上的鉚釘隨著每次下身的擺動一下下刮著他的背,像是隻發情的公狗。   「動,動作……快點……」他忍不住催促。   雖然進來前有交代過工作人員休息室有緊急狀況,千萬不要進來,但他仍然深怕工作人員因為觀眾等不及而硬是闖入。他甚至不記得自己有沒有鎖門,他幾乎是一進門就被彼得壓在門上先幹了第一砲,接著是梳妝台上的第二砲,昂貴的化妝品被兩人野蠻的動作掃翻在地,香水與保養品流了一地,被兩人的腳印踩成一片混亂。   「貝克先生好香。」彼得咬住昆汀的後頸,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我好喜歡貝克先生身上的味道……」昆汀在正式場合習慣用的古龍水對彼得來說已經像是一個制約,他只要聞到這個味道就會下半身發硬,腦子一片漿糊,除了把自己的陰莖塞到昆汀的身體裡之外什麼都不知道。   脖子上的刺痛感讓昆汀惱火,體內的甬道也下意識縮得更緊,彼得發出一陣夾雜著痛苦與舒爽的嘆息,因為跳舞而練得柔韌的腰力道十足,每一下都能戳到昆汀的最深處,昆汀甚至得用手撐住自己的身體,才不會讓額頭一直撞在鏡子上。   「哈啊……你,你還不,快點射……」   「我很努力了……」彼得幾乎帶著一點哭腔回答,「可是,射不出來……幫幫我,貝克先生……」   幫個鬼,我他媽都已經快要被你操死了!昆汀咬牙切齒的想。但現在不是嘔氣的時候,他得快點把這小鬼送上舞台,越快越好。   他只好挺起腰,咬住自己的上衣下擺,把在健身房鍛鍊的飽滿軀體暴露在鏡子前,「嗯,快點……摸摸我的,乳頭……」   大概是戀母情結作祟,彼得特別喜歡摸他的胸部,尤其是點綴在上面的那兩個點,如果他不制止,有時候甚至會被又揉又捏又吸又啃的玩上一整夜,導致現在他的乳頭已經被玩得比一般男人大上不少,穿衣服都遮不太住。這也讓他後來幾乎可以說是嚴厲的制止了彼得對於他胸部的任何行為。但今天是沒辦法下的特例,他得快點讓彼得射出來。   彼得鏡子裡的眼睛一亮,他的手立刻捧住了那對成熟的果實,在上頭不斷揉捏,還用汗水與剛剛昆汀落在自己腹部的白濁將附近的體毛全部揉亂,最後才用指腹

【法札|薩莫】Bird

* 班薩X米札   薩列里有個祕密。他喜愛折斷小鳥的翅膀。   每當看見原本能在天空翱翔的雙翼,變得只能依靠他來生存時,就能從中感覺到巨大的滿足感。   他還記得自己發現這件事是在春暖花開的季節,萬物滿是生機,剛從漫長的冬季甦醒,那天他待在花園的樹下,突然聽見一陣啁啾鳥鳴。抬頭一看,便發現有隻絨黃的小鳥正掛在巢邊,眼看就要被其他鳥擠落。他下意識伸手,溫熱柔軟的一小團羽毛就那麼落入他的手中。   他養了幾天,到處尋找適合的食物,好不容易把原本瘦弱到會被其他鳥欺負的體型養的健壯活潑,在他房間到處撲拎著,跳上他手掌歪著頭啄食小米,讓他感覺到奇特的滿足。   而後幾天,他與那隻已經恢復健康的小鳥形影不離,他以為自己已經成功馴服了牠。但在某次他推開窗戶時,那隻鳥卻逕自跳上窗台,振翅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著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藍色的天空裡,他就明白,如果想要擁有一隻鳥,就必須折斷牠的翅膀,才能讓牠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後來他又養過好幾隻鳥。每當失去羽翼的鳥兒站在他的肩膀上,用喙輕輕啄著他的頸側,親暱又撒嬌的對著他討食時,他都能感覺到滿足。這些生物只能依靠他生存,再也無法離開。   而後他遇見莫札特。   鮮黃色的髮絲,豔麗的妝容,浮誇的笑意,驕傲又閃亮的天才新星,總是到處追著女人跑,像是隻開屏的孔雀,吸引所有人的目光,惹人憐愛又讓人氣惱。   每當看見莫札特,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想,天才若折翼在他懷中,會是多麽美麗的光景。

【法札|國王XFlo薩】簾幕之後

  衣香鬢影,杯觥交錯,又是一場宴會。   維也納的宮殿裡,他們正在歡慶歌劇再次來到一個新的高峰,《後宮誘逃》的成功,極大程度的鼓舞了所有德語歌劇的創作者,讓原本被貴族認為難登大雅之堂的音樂有了被重新審視的機會。   這場宴會名義是為了慶功,慶祝那個流星般倏地出現在大家眼中的音樂天才為大家帶來宛若天籟的旋律,身著華服的賓客們在懷裡摟著嬌笑的女伴,高聲談笑或是小聲調情,狀似在享受宴會帶來的歡愉,實則有不少人想藉此機會,趁著有新血注入死水之際,替自己精心卻懷才不遇的創作找到一個買主。其餘人則是輪番上前,對著那個驕傲又浮誇,卻耀眼地令人難以直視,暗地裡他們根本看不起的人獻上口不對心的道賀,眼裡卻仍然淺淺藏著自視甚高的譏諷。   薩列里對錦上添花的舉止並沒有興趣,他的驕傲也不容許他趨炎附勢,在誰也不知道上位者對於新人的興趣會持續多久的風向所趨,在這種社交場合他難得被忽略過去。懶得與他人陪笑敷衍,薩列里索性獨自待在簾幕遮住的牆後飲酒,即使有那麼個別幾個人注意到,想趁機接近,也全都被他三言兩語打發過去。   他本以為今天能夠安靜待到宴會結束離開,眼角餘光卻突然注意到有個影子鬼鬼祟祟地從他面前的簾幕倒著鑽進,薩列里微微皺眉,雖然身形不同,但這種舉止讓他想起那個曾不止一次在鋼琴下、舞台上與女人廝混的音樂神才,讓他湧上滿心不快。他轉身,正想快步離開,對方卻突然回頭。薩列里認出了那個人,而對方隨即喊出了他的名字。   「薩列里先生!」   是的,當然了,會有這種舉動的還有誰呢。   「陛下。」薩列里恭敬彎下腰身,以適當的禮節表達出了自己的尊敬,而對方——也就是約瑟夫二世——同樣自然而然地擺了擺手。   「不用這麼客氣,我們都已經這麼熟了!」   「禮不可失,陛下。」薩列里口氣溫和,卻相當堅持。   「好吧好吧,都聽你的。」約瑟夫二世隨口說著,仍舊擺著躲避的姿勢,小心翼翼地探頭向外看著,而薩列里只是沉默而恭敬站在一旁,沒有開口。   「……你都不想問我到底在躲什麼東西嗎?」   等了很久,約瑟夫二世終於忍不住問。   「好的。您在躲什麼呢?」薩列里配合地問。   約瑟夫二世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氣餒,「你真沒意思。」他說,極其浮誇的嘆了口氣,「但也沒辦法,誰叫我就是喜歡你。」   「承蒙厚愛。」薩列里面不改色答道。   這樣的話他從約瑟夫二世口中已經聽過太多次,起先還會覺得驚懼,擁有權勢的

【復仇者聯盟|基鷹】Cat

  Loki像是貓科動物。   Clint心想。慵懶又任性,卻在露出殺意時精緻而銳利,像是姿態優雅的黑貓。   腳有點麻了,Clint推了推明明窩在沙發上的姿勢看起來很不舒服,卻硬要躺在他腿上的人。「起來。」他說。他已經被強迫當枕頭坐在這裡一個多小時了,期間除了發呆跟研究Loki黑色微捲長髮上的髮旋之外一點事都沒有。   但Loki完全無視他的抗拒,只是從面朝上轉了90度改而向外,仍然賴在他腿上不肯起來,翡翠綠的雙眼半開半閉,表情充滿睡意。   他又想到獅子。懶洋洋的像是每天都在休息,不打獵的時候像是隻巨大的家貓,鬃毛柔軟滑順,底下卻有結實的肌肉線條,當露出尖牙與利爪時卻兇猛而致命。   「你沒有更重要的事可以做嗎?」他忍不住問。   Loki懶洋洋看他一眼,「比方說,控制你屠殺螻蟻?」   「之類的。」Clint點頭。他知道自己是被Loki手中的權杖控制了,他們應該是敵人,他應該要回去神盾局,但那又怎麼樣?他在這裡跟在神盾局做的事情是一樣的——聽從命令,那麼聽從誰的命令有什麼不同?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合理,但又覺得這是唯一的真理。他在Loki手中,像把被精心擦拭的好弓,箭永遠搭在弦上,一觸即發。他不須躲在陰影當中壓抑自己,活得有如陰溝裡的老鼠,他能發揮所學所長,無需遮掩,也因此強大無比。   這大概就是心靈控制的效果。他想。抗拒的念頭在他的腦中不斷輕輕被擦去,他應當聽從洛基的命令。   「那著實有趣,但並非計畫。」   「那你的計畫是什麼?製造騷亂?入侵神盾局?殺死復仇者?」   「想知道?」Loki轉過頭,半瞇著眼問,看著Clint點頭後輕巧回答,「我又有何必要告訴你?」   Loki說得對。Clint想。他是被控制的提線木偶,沒有思考的必要。   細小的失落從他心中像是氣泡般升起,浮上原為灰色,此刻卻泛著淡淡藍光的眼底。   「但也未嘗不可。倘若將你形成變因,未來將更加多變。」Loki打了個呵欠,「你又能付出何種代價用以換取答案?」   Clint思考半餉,「我能付出什麼?」他想不出答案。Loki知道他的一切,他在他眼前沒有秘密。   「不如……一個誓約?」Loki望著Clint,他清澈的眼睛像是一汪綠色的湖水,剛剛纏繞在湖上有如霧般的睡意在瞬間被不知名的大風刮去。   「誓約?什麼樣的?」   「像這樣。」   Clint感覺自己的衣領被扯住了,他被那股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2

2.   這是後照鏡裡目光第三次交會。   漢克急忙調轉視線,假裝只是又一次的巧合,眼角餘光似乎看見仿生人似乎仍然盯著他看,漢克只好將雙眼的焦距牢牢固定在前方一望無際的灰色公路上,彷彿那處真的有什麼值得一看的事物。但遠處的世界一如既往,只有沙塵飛揚,讓山脈都成了霧濛濛的影子,荒野裡黃褐色的沙土隨著時間,已覆蓋上一層厚厚的灰,成了灰色世界的一部分。   這是他踏上旅行的第五十二天早晨。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1

1.   手錶又停了。   漢克·安德森甩了甩戴著錶的左手,細微的零件碰撞聲被隆隆的引擎掩蓋。但這次不論他怎麼甩,秒針都黏在原處,沒有一絲一毫移動的意思。他暴躁的扯下手錶,扔到方向盤前。錶面與儀表板相撞發出清脆的敲擊,油量錶早已落到紅色警戒線之下。   吉普車在無人維護已久的馬路上繼續顛簸向前,壓過破碎的樹枝與石塊。幾分鐘後漢克咒罵兩聲,伸手一撈,又把手錶戴回手上。車窗外灰暗的光線將手錶的玻璃錶面與金屬錶帶上的刮痕照得一清二楚,那是一次一次粗魯對待後,被時間磨損過的痕跡。   剛剛移開擋路的車陣時大概撞到了。漢克心想。或電池沒電。   灰濛濛到讓人生厭的陰鬱天色已經持續了十多個月,漢克搖下車窗,附著灰塵的污濁冷空氣便湧入車窗,將車內淡淡的汽油味沖散。他早就想不起來自己上次看到太陽是什麼時候,或許是收音機裡還有聲音的時候。為了避免恐慌,那時的無線電裡還有些許偽造的和平,不像現在,切到哪個波段都只是沙沙作響。而陰天還算是好的,如果下雨,落下的雨滴點點滴滴都是灰色,即使過濾也有濃厚的苦味。但雨也很少落下,世界像是早已停滯,沒有四季,沒有晴雨,只有數不盡的陰天與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