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發生才是最奇怪的事。
他們從一年級升上了二年級,祓除詛咒、吞噬咒靈、夜晚做愛,這樣的流程也延續了快要一年,幾乎已經是日常生活的慣例。但這次卻和以往不同,五條悟一直在夏油傑房內等到深夜,把已經睡過去好幾次的人叫醒,但昏昏欲睡的夏油傑卻仍然完全沒有出現任何後遺症的跡象,而是一臉泰然自若的打著呵欠。這讓他覺得相當奇怪,但夏油傑只是不以為意地聳肩,認為有可能是春天的咒靈比較弱,偶爾也會發生這種意外,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他也相信了。
直到第二天訓練課,他一腳踢到夏油傑腹部。
已經用老的招式本該被輕易閃開,夏油傑卻來不及迴避,只能硬生生接下後倒臥在地,五條悟這才隱約察覺事情有點不對,似乎從早上開始夏油傑的反應就有些緩慢。
「傑?連這種招式都閃不開也太弱了吧?你這樣連硝子都要打贏你囉?」他跑到夏油傑身邊,彎著腰看著蜷曲身體側躺在地的身影。
「少囉嗦……」夏油傑試圖起身,卻跪倒在地,怎樣都站不起來。
五條悟想掀開衣服看他肚子上的傷口,手卻被狠狠打開。已經很久沒有被拒絕過的他摸著自己發紅的手背,一瞬間覺得有點委屈。但夏油傑已經痛到冒出冷汗,連家入硝子都擔心的跑了過來看狀況。
「怎麼回事?那招閃不開不太像你。」她問。
「只是走神了。」
「站得起來嗎?」
夏油傑又嘗試了兩次都以失敗告終。
「這麼嚴重?」五條悟終於忍不住插嘴問:「怎麼辦?送你去醫院?還是保健室?」
「扶我回宿舍就好……硝子麻煩你幫我請假了。」
「也幫我請,我陪傑。」五條悟連忙說。
夏油傑很想拒絕,但衡量再三之後還是同意了五條悟的跟隨。他把自己的全身重量都掛在五條悟肩上,努力挪動不聽使喚的雙腿跟上腳步。
覺得這樣緩慢移動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五條悟乾脆提議:「傑,不如我背你吧?」
「不行。」
「為什麼?」
「……會壓到肚子。」
「那不然這樣好了。」
五條悟一把抱起夏油傑,夏油傑來不及反應,只能連忙勾住他的脖子,深怕一不小心就被摔在地上。
「悟!」
「相信我,我不會摔到你的。」五條悟咧開嘴,笑出尖尖的犬齒。
望著在春日陽光下燦亮到彷彿透明的白色髮絲,雖然隔著墨鏡,但夏油傑完全能想像底下那雙像是貓眼石的藍眼睛正用什麼樣的眼神望著他。他微微勾起嘴角,索性完全放軟身體,將側臉貼在五條悟肩窩上,閉起眼睛。
這世界一直都是不公平的,只要看著五條悟他就能明白這件事情。如果有神明,祂一定是將所有的寵愛都灌注在他一個人身上,才能打造出至強的瑰寶;如果他是神明,他也願意獻上整個世界,包含他自身。
雖然長年的訓練讓五條悟的體能遠遠好過一般人許多,但是抱著和自己差不多高身材的人,在艷陽下疾走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回到宿舍時他已經滿身大汗,但仍然盡可能放輕動作,把夏油傑輕輕放在自己的床上。
「悟,這不是我的房間。」空氣中甜膩的氣味與睜開眼後看見的幾張恐怖片海報,都讓夏油傑皺起眉頭。
他確信自己背後壓到了幾包零食,餅乾在袋中碎裂的聲響像是骨頭粉碎讓他頭皮發麻。他不常跑來五條悟的房間,原因很明顯。他忍著痛把手邊幾件看起來明顯像是已經穿過的內褲撥到床下,努力忽略自己正躺在像是被核彈轟炸過的房間裡。
「對啊,很明顯吧。」五條悟幫著把床上的雜物往床下推,隨便踢成腳邊一堆。
「為什麼不是回我房間?」待在一團糟的房間裡總讓夏油傑有些浮躁,很想乾脆動手整理或是一把火全燒了。
「這樣你才沒有理由又把我趕出門。」五條悟把臉上的墨鏡向下勾,瞇起眼睛打量夏油傑全身,「所以你準備好要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沒什麼。」
「到現在你還不承認?你以為瞞得住我嗎?」
五條悟氣極反笑,單手把夏油傑的雙手反壓至頭頂,另一隻手掀起夏油傑的制服。他的腹部有一小塊剛剛被踢出來的紅腫,不嚴重,應該連瘀青都不會有,但整個腹部卻微微鼓起一團,不如以往緊實。五條悟用六眼看見咒力全都聚集在那裡,於是試著輕輕壓了一下,夏油傑口中立刻傳出嘶啞的慘叫,他嚇得連忙把手拿開。
「到底怎麼回事!」他強自鎮定地問。
夏油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轉過頭去。
五條悟突然想起,今天整個上午夏油傑一直都坐在座位上,抄著筆記聽那些枯燥無聊的理論課。當時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對,但現在想想,他一次都沒有離開椅子,連午飯都不吃,也拒絕了和他一起去廁所的邀請。他完全沒意識到邀另外一個男生一起上廁所這件事情有多詭異,而像是找到答案一樣突然開口問:「傑,你該不會是尿不出來吧?」聯想到鼓脹的腹部,這是最可能的答案了。
夏油傑從脖子開始脹紅到耳垂的反應明顯回答了這個問題。
「難怪你今天都不肯喝水!」五條悟完全無視了夏油傑羞憤致死的神情,恍然大悟地說:「什麼時候開始的?」
「……應該是昨天下午。」眼見瞞不住了,夏油傑也老實起來,「祓除完回來上課的時候我打瞌睡了。」
「這麼早?所以你昨天晚上就知道了吧?那為什麼你什麼也沒說?」
遲疑片刻,夏油傑才回答:「這太詭異了。」
聲音微弱,帶著少見的羞赧。
互相解決需求的關係已經持續了好一陣子,但除去那些夜晚的纏綿,他們在陽光下勾肩搭背,像是青春的夏天沒有盡頭。對他人惡作劇、彼此打鬧,甚至一言不合出手打架仍是常態,但更深的問題,例如: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五條悟從來沒有問過,夏油傑也樂得不去思考這個問題。雖然做為接受方,但那只是一種喜好,他並不覺得雌伏於人會讓自己輸給五條悟,輸給五條家的小少爺。在他們的關係內,提出邀請的人是他,主控權在他的身上,他也喜歡看悟被自己的挑逗激起慾望,因為他的小動作血脈賁張,恍惚迷離沉浸在性愛之中,沒有心力思考其他事情。
但這次不一樣,這種生理需求是太私人的事情,和性愛不同,若是掌控在別人手上,會讓他覺得落了下風。
「哪裡詭異,只不過又是一種後遺症,你想太多了!不過你身上的後遺症種類還真多啊,我們再這麼做下去都可以玩超過四十八手了,真不知道如果我不在我可憐的傑該怎麼辦。」
「被你發現前我可是一個人也好好的,忍過去就好了。」
「傑怎麼這麼冷酷無情!」嘴上抱怨,五條悟卻從床上撈了條毛巾幫夏油傑擦了擦汗,「還是想點辦法吧,你總不會想憋到膀胱爆炸吧。你試過自慰了嗎?射得出來嗎?」
「……可以,我昨天晚上試過了。但沒什麼幫助。」
「要讓我試試嗎?」五條悟問,伸出舌頭虛握拳頭,做了個色情的口交動作。
夏油傑沒多心,也不認為有用,但還是點了點頭。
五條悟輕易把夏油傑剝光得像是條砧板上的魚,因為忍痛而滲出了汗水的身軀是淡粉色,有如等待享用的色澤。他從鎖骨開始,先是在上頭留下幾個淺紅的印痕,接著牙齒啃咬,留下一連串牙印,疼痛讓夏油傑微微抽氣,卻仍然放肆他在身上肆虐。唇舌一路向下,吻過曾經吸吮到腫大的乳尖,卻只是用軟舌打轉一圈輕輕打了個招呼,就放過了已經在空氣中挺立起來的部位,而是繼續前進,一吋吋啄吻過微微凸起的腹部,盡可能不要壓迫到那處,沿著腹部的毛髮舔弄,最後抵達預計的目標。
「不要!」
夏油傑終於發現五條悟方才的動作並不只是個象徵,而是真的打算實做,卻已經來不及阻止,五條悟毫不猶豫地把因為剛才的前戲已經有了半挺跡象的部位納入口中。
粉色的尖端被同樣粉色的唇瓣吸入,在短短的片刻就硬挺起來,濕軟的舌尖一次次掃過尖端的小口,又沿著飽滿的邊緣撫慰,用牙齒輕咬每一個想佔有的部位。夏油傑看著那張神賜的容顏趴伏在自己胯下,礙事的墨鏡早就被扔開,纖長的睫毛一次次顫動時都像是蝶翼飛舞。
「悟,唔……我沒洗過……」
「傑又不髒,我才不嫌棄你。」五條悟含著前端含糊地道。
「你這是嗯……白,白日宣淫。」
「一路做到晚上就不算了。」
「嗯……你又說歪理……」
沒有繼續浪費口舌,五條悟再次埋下頭。
「唔!」
夏油傑後腰一陣發麻,那處被包覆進高熱的口腔的刺激超乎想像。這是五條悟第一次這麼做,坦白說技術絕對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說是有點糟,隨著每一次吞吐,陰莖被犬齒不斷刮到,力道不大,但敏感部位的疼痛會被千倍萬倍放大,他卻忍不住自己的興奮,一面抓緊床單努力控制自己的手,不讓自己去逼迫他吞得更深,一面聳動下身將自己更往暖濕的口腔內送去。
五條悟舔弄分身的同時,還分心揉捏著分身底下沉甸甸的囊袋,兩個飽滿的小球在他手心滑動,已經完全興奮起來的部位散發著高熱,毛髮刺得他的臉有些癢,他用舌尖刺激頂端小口,試圖向內鑽入,一面想著之後肯定要說服傑把這裡刮乾淨,筆挺漂亮的粉色分身下面一絲不掛的景象一定很淫蕩。
「哈啊……悟!別吸了……我怕出來的是,嗯……我會,忍不住的……」比起生理刺激,五條悟替他口交這件事帶來的心理刺激更強,夏油傑忍不住縮起腳趾,小腿肌肉繃緊,腹部也在過度用力下傳來陣陣疼痛,他放軟聲音求饒:「悟,拜託……嗯,我想射了,放開我……」
「射吧。」五條悟根本沒退開,反而讓陰莖頂進喉間深處,緊縮的喉頭肌肉推拒著入侵的異物,細細密密都成了最強烈的快感,來自前端的刺激讓夏油傑窒息般大口喘息,在一陣痙攣後,將濃稠的白濁全部交代在五條悟口中。
高潮後眼神仍然迷濛的夏油傑微張著口,五條悟沒錯過這個機會,立刻含著沒被嚥下去的精液和他交換了親吻。栗子花與漂白水的苦味在兩人口腔流動,濃重的腥味在唇舌交纏中沿著嘴角滑下,閃亮的銀絲沿著頸側滑入烏黑如墨的髮絲內,呼吸間都是淫靡的氣味,卻誰也捨不得先結束這個吻。
綿長的親吻後,五條悟將嘴裡的精液吞了下去,吐吐舌頭道:「傑的味道好苦。」
「沒人叫你吞。」夏油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我看傑吃我的吃得那麼色情,還以為味道一定不錯,怎麼樣?自己的精液好吃嗎?」
夏油傑不想理會這個幼稚的問題,輕撫了下自己的腹部。雖然爽到了,但並沒有幫助。
「怎麼樣?」五條悟問。
夏油傑搖頭。
「好吧。我馬上回來。」彈了下手指,五條悟扔下一句話就跑。這次他終於想起來自己可以瞬移,因此在十秒內又回到房間內,手上還多了一罐酒精跟一包細長的棉花棒。
「你拿著這種東西想做什麼?」夏油傑沉著臉想坐起身,卻被五條悟一把壓了回去。
「我想說——」
「絕對不行。」夏油傑立刻打斷他。五條悟的心思怎麼可能瞞過他,他一看到拿回來的東西就知道五條悟的打算。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有沒有用!」被夏油傑斬釘截鐵拒絕反而讓五條悟的態度胡攪蠻纏起來,他不死心地壓住掙扎的夏油傑,用牙齒把棉花棒的袋子撕開。
「怎麼可能放得進去!」夏油傑想奮力掙扎,腹部的劇痛卻減弱了他的動作,讓他連用雙手推拒的動作都多了點欲拒還迎的味道。在扭打之中,五條悟臉上的墨鏡掉到床下,除了他手上捏著的一根外,大半包棉花棒也被撒在床上跟地上,棉被跟枕頭被揉得一團亂,卻沒人有心思理會。
「我查資料的時候看過,可以的,傑,你也想快點解決這個問題吧?」五條悟漂亮的藍眼睛望著夏油傑,帶著一股天然的魅惑和說服力。
雖然很想問問五條悟平常到底都是看了些什麼鬼東西,但夏油傑非常確定自己應該不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即使減少喝水,腹部的飽脹感還是越來越強,何況五條悟這個混蛋昨天晚上還灌了他一堆酒,他為了裝做若無其事也喝下了不少,在腹部壓力的逼迫,還有那雙眼睛的凝視下,夏油傑很快敗下陣來,放軟身體用手臂遮起臉,自暴自棄地開口:「潤滑劑在床頭櫃裡。」
雖然不常在這間房間做愛,但為了保險起見夏油傑還是在這裡放了一條。五條悟這混蛋總是沒想過要買潤滑劑,所以每次都是他準備的,他們已經試過葡萄、水蜜桃、西瓜等味道,但五條悟最喜歡的似乎還是草莓味,略帶甜味的香氣總是讓他表現得更興奮。他先是在夏油傑的分身上擠了一大坨在前端抹開,已經釋放過的陰莖又被刺激的觸感,讓夏油傑腿根不斷顫抖,接著他比以往更用了一百二十個心,把整隻棉花棒都淋得溼答答像是泡過水,帶著點粉紅色的水液沾在雪白的棉花棒上時色澤非常明顯。
雖然盡可能充分潤滑了,但當冰冷的前端抵上敏感的分身上緊閉的小口時,夏油傑還是不自覺發起抖來。
「痛……」
「我還沒放進去喔。」
「那你讓我做一下心理準啊——」
趁著夏油傑講話放鬆的瞬間,五條悟把棉花棒的前端迅速插了進去。
熱、辣、痛的觸感讓夏油傑痛到想把五條悟掀開,想把他踹下床去,但五條悟提早一步洞悉了他的動作,反向壓住他的腳不讓他移動,沒有半點偏移的手繼續將粉色的棉花棒向內送去。夏油傑一面顫抖著,一面感受從未被入侵過的部位正在被侵入、被冒犯、被佔領,他的男性自尊彷彿被狠狠踩在腳底下,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從今往後都被染上了五條悟的影子。
即使已經做過徹底的潤滑,但對於過度敏感的黏膜來說,任何接觸都還是太過粗糙,他眼眶發紅,只能顫抖著抓緊五條悟的白髮,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繼續喊出嘶啞的悽慘悲鳴。五條悟脖子後面也滲著緊張的汗,雖然看過幾次「教學影片」,親手操作還是第一次,但他相當清楚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乾脆狠下心一口氣把棉花棒推到最深處。
夏油傑瞪大雙眼,連呻吟都發不出聲,繃緊身軀雙眼無神的顫抖了好幾秒鐘,這才軟下腰來,渾身都是被疼痛逼出來的汗水,被異物入侵的尿道火辣辣的,被抵住的深處卻傳來微弱像是即將射精的快感。
「傑,你勃起了耶。」五條悟用彷彿發現新天地的口吻說道。沒等夏油傑回應,他開始旋轉棉花棒,甚至開始緩慢抽插。
「不!啊……悟,不要……」
被摩擦的尿道為了保護自身開始分泌前列腺液,卻只是讓棉花棒的抽插更加順滑,甚至開始隨著動作發出水聲。不該被使用在這種用途上的細窄通道很快變得紅腫,摩擦過度的黏膜變得更加敏感,被刺激的底端卻隨著突入不斷增加快感,讓原本的疼痛漸漸被壓過。
夏油傑悲鳴著,忍不住動起腰配合五條悟的動作,試圖在疼痛中追求更大的快樂,身體內部原本被封得死死的液體也開始有了鬆動的感覺。
五條悟也跟著興奮起來,他扯開自己的褲子,沾了多餘的潤滑液幫夏油傑做著身後的擴張,一面將棉花棒整根退出又再次插入到最深,小小的開口上紅色的嫩肉隨著他的動作被翻出頂入,被逼迫著一次次將異物不適應的吞吐到最深。
每次刺激到最深處的部位都讓夏油傑眼冒金星,疼痛與快感同時向他逼近,讓他無處可逃。
看準時機,五條悟頂進了夏油傑的身體。
已經習慣性事的部位在快感的刺激下老早就變得鬆軟,幾乎可以說是歡欣鼓舞地接納了入侵者,五條悟緩慢抽動著,飽滿的前端一次次從內壁某個敏感而熟悉的小點上擦過,帶出一聲聲呻吟與顫抖,腸肉忍不住絞緊了帶來快樂的部位,渴求著更多更深的對待。
夏油傑張著嘴,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他的嘴角滑落,被五條悟一一吻去,前後同時的刺激讓他思緒混亂,分不清究竟該推開面前帶給他疼痛的人,還是該將快感的泉源抱緊。
「哈啊……不行了,悟,唔……讓我去廁所,求你……」他的腳趾勾著床單,用手臂摀住眼睛,不敢面對自己羞恥的模樣,另一隻手則是拉著五條悟的衣襬。
「別擔心,傑,我會接受你的全部。」五條悟持續用棉花棒操弄著夏油傑,在細窄的甬道內施加快感,同時也沒有停下身後分身的頂弄。隨著一次次擦過敏感點的刺激,黏膩的水聲與拍打聲讓夏油傑忍不住在快感中縮緊身體,吸吮包覆入侵體內的部位。
五條悟發出一聲悶哼,從昨天晚上就沒消過火的陰莖終於釋放在夏油傑的體內,同時他快速抽動抵在尿道深處的棉花棒,每一下都最直接刺激前列腺,直到夏油傑發出一連串不成調的呻吟才抽出。夏油傑硬挺的分身先是射出幾股白濁的液體,接著腥黃的液體緊接在後,淅瀝瀝地流了滿床。
他被玩到失禁了。
回過神來時,夏油傑發覺自己已經被抱到浴室裡,浸泡在溫熱的浴缸當中,原本腹部緊脹的疼痛感已經全部釋放,讓他整個人終於鬆懈下來,也有了點睡意。
「回過神了?」五條悟的聲音從他耳後傳來,帶著十足欠揍的慵懶笑意,雙手環抱著他的腰,「怎麼樣,爽翻了吧?下次要不要也試試看其他玩法?」
夏油傑認為一定是熱水把自己的臉蒸得發紅,他頭也不回地開口:「床單被子自己洗。」
「傑好過份——」
「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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