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咒術|虎伏釘】玫瑰葡萄 5



就在閒聊的短短片刻,虎杖悠仁原本已經軟攤垂下的分身竟然又已經隱隱蓄力,勃起了小半個頭。兩人對虎杖悠仁精力旺盛的程度甘拜下風,同時也隱隱約約感到了大危機。該不會他們今天都會被虎杖幹死在床上吧。


必須想辦法榨乾他。默契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在心裡暗自點頭。


不過在那之前。


「既然虎杖還沒硬起來,那我們先來做吧?」釘崎野薔薇摸了一個保險套遞了過去,惡作劇似地問著:「還沒被虎杖嚇軟吧?要幫你打硬嗎?」


伏黑惠皺著眉伸手接過保險套,套弄兩下讓分身再次充血變硬,這才小心翼翼撕開,拿出圓圈狀的薄膜,遲疑著翻來覆去,研究到底哪面才是正面。虎杖悠仁忍不住開口:「需要幫忙嗎?」


「不用,我可以。」伏黑惠找到了正確的方向,神色認真的低頭戴著,一圈圈把套子滾動,包覆住整根陰莖。


釘崎野薔薇笑著問:「尺寸剛好吧。」


「……還行。」他抿著嘴,比虎杖悠仁略細卻長了些許的分身被透明的薄膜包住,顏色看起來比原先更加粉嫩,他盤腿坐在床上,表情卻有點掙扎。


「怎麼啦?」


「釘崎,你確定要跟我們做?你真的有想清楚了嗎?現在反悔的話還來得及——」


伏黑惠話還沒說完,釘崎野薔薇和虎杖悠仁就各給了他的頭一個手刀。


「你怎麼到現在還在說這種話呀?」釘崎野薔薇沒好氣地說,「這個邀請本來就是我提出的,有什麼好反悔的?反倒是你們也別覺得吃虧喔,有我這種美少女陪你們處男畢業,應該要感謝我吧,這樣好了,謝禮就決定是一打哈根達斯,可以吧?」


「好貴!」虎杖悠仁說。


「不准抱怨!」她立刻敲他的頭。


「但……你還是第一次,真的不想留給喜歡的人嗎?」伏黑惠還是忍不住問。


「我喜歡你們呀。」釘崎野薔薇毫不考慮的說。


伏黑惠微微愣住,瞳孔不自覺地放大,心臟微微緊縮,接著從心裡泛上一股熱熱麻麻的情緒。他沒想到釘崎野薔薇會說出這種話。


「釘崎……」不只伏黑惠大受撼動,連虎杖悠仁都忍不住感動了。


「啊,打住,你們兩個的表情讓我很不舒服,甚至還有點想吐。」釘崎野薔薇摀住嘴,一臉噁心,「喜歡你們是喜歡啦,不過當然,如果你要說是愛來愛去,沒有你們我會死的那種,那肯定不是。」


她聳了聳肩,「但那又怎樣?誰規定一定要是戀愛才能做愛?成為咒術師的生活每天都跟死亡共處,朝不保夕,誰也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死去,在這種情況下,同生共死的夥伴比有血緣關係的家人更親密,都可以共享生命了,身體又算什麼。所以我覺得第一次的對象是你們挺好的,我們會一起踏上成為大人的階梯,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而且我們根本也沒有時間去談戀愛啊,當咒術師忙死了,還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都是一樣的人,明明是在東京卻住在深山裡,生活環境這麼單一,是要怎麼樣才能有新的對象啦。與其抱著可能會找到戀愛對象的妄想,還不如趁著年輕還有本錢的時候,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一做,不要等真的出了什麼事之後再來後悔。」


「聽起來像是權宜之計?」虎杖悠仁直白的問。


「是實話實說啦。誰讓你們兩個都擅自搬椅子坐進我心裡了,也只能選你們啦。」


伏黑惠沒有說話,只是順著內心的衝動伸手緊緊抱住釘崎野薔薇,虎杖悠仁也湊了過來把頭放在她肩膀上。釘崎野薔薇微微勾起嘴角,摸了摸伏黑惠的頭,又拍了拍虎杖悠仁的臉。「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撒嬌了,乖,聽話快點躺下,姊姊帶你們見識一下成人的世界。」


「我們明明同年。」虎杖悠仁回嘴。


「心理上我可是大你們十歲!」


伏黑惠也接話,「才沒那麼多,研究報告說頂多只有差八歲。」


「剩下的差距就是魅力的部分!」她驕傲地說。


「好啦好啦好啦釘崎最有魅力了。」虎杖悠仁回應。


「我怎麼覺得你在敷衍我。」釘崎野薔薇一臉不滿。虎杖悠仁只是笑,輕鬆地把她抱了起來,三人在床上換了個方便插入的姿勢。伏黑惠跪坐在她身前,虎杖悠仁從她背後擁著她,形成了相互依靠又相互支撐的姿勢,缺一不可。


「那我要來囉。」伏黑惠耳根發紅,表情顯而易見的緊張。


「不用幫你數一二三吧?」釘崎野薔薇主動分開腿,對著已經又興奮起來的伏黑惠勾了勾手指,笑容挑釁。身後的虎杖悠仁卻感覺到她隱隱的顫抖,於是輕輕親了親耳朵安撫。


伏黑惠插了進去。


敏感的前端先是輕輕碰上了柔軟的部位,接著便藉著方才潤滑泌出的水液,緩緩推入一個溫熱柔軟的通道,但才剛剛探進半個頭部,從內部傳來的緊壓感就讓他無法繼續前進,窒息般的緊縮感像是溺水,他感覺到難以呼吸,連空氣都變得稀薄。釘崎野薔薇的體溫偏高,抱在懷裡很暖,但透過薄膜傳來的升溫理論上應該可以忽略不計,他卻覺得身體所有的熱度都集中在兩人重疊的那個區域,慾望像無法平息的浪潮,越來越高。他握著她的腰,一時不知該停下還是往前。


「繼續。」釘崎野薔薇低低抽氣,「慢吞吞的反而會痛。」


「那你忍著點。」


伏黑惠一股作氣把自己送到最深處。分身全部都被牢牢包覆緊夾的感受,比剛剛只有前端感受到時強上無數倍,快感攀上他的脊椎,一路抵達後腦,他忍不住繃緊背脊,好不容易才咬著唇忍下了過度強烈的刺激。他可不想被他們兩個嘲笑一輩子。


虎杖悠仁的右手被釘崎野薔薇握得死緊,幾乎到痛的地步,但他沒有掙扎,而是溫柔地回握,低頭在她耳邊說著輕哄的話語,另一隻手則是滑過她起伏的胸口,刺激她的敏感點,試圖讓她轉移不適。


釘崎野薔薇急促的小口喘息著,雖然因為擴張足夠所以不怎麼痛,但被插到深處的瞬間,伏黑惠的長度讓她覺得自己像是被穿刺了一樣,詭異的飽脹感讓她頭皮發麻。和方才的前戲相比,被插入的快感並不強烈,但她心裡反而有種奇妙的踏實感,像是終於擁有了面前的人。


「可以了嗎?」伏黑惠小聲問著。這時候他特別慶幸自己有戴套子,即使在降低敏感度的情況下,快感依舊非常強烈,他忍耐到手背都冒出青筋,用盡所有的自制力才沒從插進去的瞬間就被慾望俘虜,放縱自己馳騁在溫軟的甬道。


釘崎野薔薇點點頭,感覺到她的身體放鬆了一些,不再繼續緊夾後,伏黑惠開始緩慢移動。手下細窄的腰部有著薄薄的肌肉,骨頭觸感相當明顯,他不敢太大力,生怕把人折壞,忍耐著慾望動作緩慢卻堅定的一次次插入,沒有任何技巧的每次都進到最深,他想起剛剛虎杖悠仁的指示,有意識的尋找內壁觸感不同的那個位置。在用某個角度插入時,釘崎野薔薇發出一聲悶哼,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伏黑惠立刻找準了點,盡可能讓自己的分身每次抽插時都擦過那個敏感的位置。


「唔……不要一直……」和直接被手指揉弄入口處上方的軟肉相比,從甬道內傳來的刺激並不強烈,而是緩慢綿密的向上疊加,卻更讓人難耐。釘崎野薔薇忍不住將雙腿都纏到伏黑惠的腰上,配合著他的動作,小聲喘息著,渴望得到更強烈的快感。


感覺到催促與鼓勵,伏黑惠忍不住加快了動作與力道,一次次把自己進到最深,感覺到耳邊的喘息從生澀變得黏膩,交纏的聲響讓他耳根發紅,濕答答的水聲規律而情色,直到感覺自己即將達到臨界點。


「釘崎,鬆開我,我快要……」


釘崎野薔薇沒有同意,雙腿反而扣緊他的腰部,將他吞得更深,她的雙手擁住他的脖頸,十指陷入黑髮當中。


伏黑惠在短短的抽動後全身僵直,趴伏在她的身上喘息,額頭上落下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唇角。她舔了舔,嚐到一點鹹味。


「對不起。」喘息了十多秒鐘後,伏黑惠爬起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道歉。


「為什麼道歉?」釘崎野薔薇問他。


「因為,你還沒有……」他丟臉的別過頭,「對不起,沒忍住。」


釘崎野薔薇毫不留情的笑他:「第一次而已你想要多久!以為自己天賦異稟嗎?沒有秒射你就該偷笑了!而且還有虎杖呀。」


「對呀!我已經準備好了!」虎杖悠仁的聲音掩飾不住雀躍,「釘崎累了嗎?」


「有什麼好累的又不是我在動。不過先換個姿勢吧,一直張著腿好痠。」被不停摩擦的穴口其實有點熱,不過並不痛,因此釘崎野薔薇不怎麼在意。


「好啊你想怎麼做?」


釘崎野薔薇想了想,「騎乘吧,反正你力氣大,撐得住我。」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鬼滅之刃|宇髓中心】某夜

又是一個無眠的夜。 夜風吹入,帶著庭院櫻花瓣濕潤的香氣,月已升上中天,宇髓天元卻翻來覆去,始終無法入睡。 明明身體在一天的辛勞耕作後已經極度勞累,肌肉卻在櫻花的甜香中焦躁而緊繃,精神亢奮著,像是對於平凡的生活仍抱持著不滿,渴望著戰場上的鮮血與戰鬥。 但已經沒有需要被殺死的鬼了。 無慘已經消失在黎明之中,世上再無惡鬼,鬼殺隊也解散了,忍者家族當然還存在,只是凋零,隨著現代化的武器逐漸進駐日本,習俗與傳統都成了無力的教條,艱苦的訓練比不上一顆子彈的飛行,他看著偶爾來訪的弟弟眼裡的憂思更深,卻也沒有什麼辦法。 罷了,還是想辦法睡吧。 他起身關上紙門,接著從櫃子裡拿出了安神香,藉著燭火點上後,嘆了口氣。這東西很容易上癮,看到他又拿這東西出來用的話,須磨一定又要鬧了。但也沒辦法,他已經連續十天沒有成功入睡,再熬下去他可能會出現幻覺或是更惱人的後遺症。 他吹滅蠟燭,躺回被褥上閉上眼睛。微微的紅光亮著,很快地,濃郁的香氣充斥了整間房間,疲憊伴著睡意襲上。 宇髓天元本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一覺到天明,但夢境卻悄然入侵。起初是模糊的影像:兄弟姐妹的屍體堆疊如山,父親冷酷的面容在千萬片鏡子中反覆出現,放眼望去都是被血浸染的泥土,他在血沼中艱難行走,無數白骨扯著他的雙腿,帶著他逐漸下沉。 接著呼吸裡突然滲入一股異樣的氣息,像是屍體腐敗的氣味,混雜著腥氣與血的臭味,是他極度熟悉的——是鬼!鬼的氣息越來越濃烈,甚至從他的腳趾逐漸向上攀附,彷彿無形的觸手開始纏繞他的身體,觸感黏膩而冰冷,讓人噁心。 是副作用帶來的夢嗎? 不,是真的鬼! 危機感敲打著宇髓天元的神經,他試圖掙扎起身,身體卻沉重得難以行動,他知道那是安魂香的效果,於是奮力咬唇,用痛楚逼自己睜開眼皮。 眼前仍是黑暗而無光的臥房,但當他想坐起身時,卻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已被某種柔軟而強韌的東西完全包住。那是無數條暗紅色的帶子,像是活物般從榻榻米與木板的縫隙間鑽出,正一面蠕動一面從他的腳踝向上纏繞,逐漸吞噬著他的身體,同時想將他拖入地下。 「該死!」 宇髓天元低吼一聲,伸出雙手想拔腰間的日輪刀,卻突然失去平衡抓空,這才恍惚想起他的武器早已不在身邊,失去的左臂也空盪盪的,無法提供任何幫助,他只能用僅剩的右手用力撕扯帶子,試圖掙脫這些東西的糾纏,卻徒勞無功,帶子像是察覺了他的清醒與抵抗,瞬間如蛇般加速纏繞包裹他的身軀,將他整個人拖入裂縫之中。 黑暗吞沒...

【底特律:變人|漢康】人性考驗

即使橘紅色的夕陽已經西下,底特律的夜晚仍然帶著一點黏稠的悶熱,幸好冷氣和啤酒始終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漢克甩了甩剛洗好碗的手心想,從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並把自己摔上已經被他坐出凹陷的老沙發,電視機上正在播放著益智節目,康納正在另外一張長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 「幫個忙。」漢克把啤酒遞了過去,康納立刻打開,遞回時還補了句:「啤酒的平均熱量為每瓶約150大卡,對肝臟與心血管負擔顯著。根據你本週的攝取量,已經超……」 「知道了知道了。」漢克打斷他,刻意把話題導向電視節目,「你在看的這個節目在講什麼?好看嗎?」 康納掃描漢克的身體,確保心血管一切都還在正常運行,這才開始解釋:「這是20世紀知識挑戰賽,題目主要都是來自20世紀的內容,題庫涵蓋歷史、娛樂、政治與文化事件,比方說1999年最紅的電影名稱,或是1954年的日內瓦會議是關於分割哪個國家。」 「看這個有趣嗎?」漢克狐疑。 「確實有些我平常並不會使用到的知識。」康納回答。 那就是有趣了。漢克看向電視。他也知道吸收新的知識對於康納來說就是一場新的體驗,有點像是他吃到沒見過的食物時的感覺,那也難怪康納會對這種節目看得津津有味了。於是他沒把電視轉到球賽,而是跟著康納一起看起來。接著,有個題目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人性考驗》的最終選擇?」 漢克記得這款遊戲,他國中時玩過,是上世紀末的熱門作品,據說是由一位念哲學系的遊戲製作人獨立製作,目的是讓玩家模擬各種情境下的選擇,據說,只有真正具備同理心的人類,才能選出正確的選項,走到最終結局。 「漢克?怎麼了?」康納帶著疑惑看他。 「沒什麼,只是想起來,這個遊戲搞不好家裡還有。」漢克突然覺得讓康納玩玩看《人性考驗》好像很有趣,「真的有的話,要不要玩玩看?」 漢克難得邀請他一同玩樂。康納眨眨眼睛,立刻點頭。 花了十分鐘——幸好康納幫忙整理過倉庫——漢克從倉庫角落的紙箱翻出了一台PS2,還有當時的遊戲片,當然包含《人性考驗》。箱子隔絕了不少灰塵,以至於拿出黑色的PS2時,機身看起來仍然維持得不錯,只是漢克仍然不抱希望,但沒想到接上家裡電視時,PS2居然真的還能跑,於是他把人性考驗光碟片放了進去。 畫面一開始是全黑,伴隨低沉的音效與開始震動的手把,白色的文字在畫面上浮出。 「你能拯救每一個無辜的人嗎?」 「沒想到還能動,不過這個畫質還真慘烈,手把操作感覺也有點頓。」漢克感嘆,在看完像素風格的...

【HH | Huskerdust】KISS

這個夜晚顯得格外熱鬧。 Charlie辦了一場盛大的派對,邀請了各種地獄居民。整個旅館充滿了歡聲笑語,酒杯碰撞的清脆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Husk站在酒吧後,熟練地調製著各種酒品,紅色的領結在燈光下閃閃發光;Angel穿著一身亮眼的粉色系服裝,在人群中穿梭時自然而然吸引到許多目光,但他仍時不時回到吧台調侃Husk幾句,然後又繼續投入狂歡的氣氛。 隨著夜色濃厚,酒精讓每個人都變得更加興奮而放肆。Charlie和Vaggie跳起了貼身舞,Angel很快也加入,一同享受這個夜晚。 終於,派對接近尾聲,罪人們一個個醉倒在地,沙發和椅子上到處都是打呼酣睡的身影。Husk坐在吧台後,手中握著一杯酒,雖然他對這種場合興趣不大,但今晚的氣氛讓他有些放鬆,跟著喝了不少,導致眼神有些迷離,但還算保持著清醒。 Angel搖搖晃晃地走到吧台前坐下,臉上帶著醉意和一抹難得的柔和,「嘿,Husk,今晚的酒真不錯。」 Husk哼了一聲,「你喝得太多了,Angel。」 Angel眨了眨眼,湊近了些,低聲說:「也許吧,但這才是派對的樂趣,不是嗎?」他笑容燦爛,眼神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Husk搖了搖頭,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我不認為。」 「很久沒見過這麼熱鬧的場面了。」Angel將雙手撐在吧台上,湊近了Husk,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這幾乎讓我想起『過去』。」 見Husk沒有接話,Angel又問:「你不好奇?」 Husk確實有些好奇,但他並不想太過冒犯。來到地獄裡的人幾乎從來不聊「過去」,那是他們的傷疤、他們的記憶,就是因為那些過去,他們才會來到這裡,成為沉淪的罪人。 「你想說時,你會告訴我的。」 「Husk,有時候我真的分不清楚你是溫柔或是冷漠。」Angel笑了起來,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Husk的臉頰。「但你總是讓我感到安心,像是那些我不想使用的詞。」 「你是說,像是泰迪熊?」 「喔寶貝,泰迪對我來說可不是一個安心的詞,那可是小野獸。」Angel吃吃笑著。他內心想的是「家」,但他對這個詞的經驗太稀少、記憶太憂鬱,他也並不想用這個詞來描述Husk。Husk對他而言是更加溫暖、舒適、安心的。 「你這傢伙平時可不會這麼多愁善感。酒精果然是能讓人吐真言的東西。」 忽然,Angel俯身向前,在Husk尚未反應過來之前輕輕地吻上他的嘴唇。這個吻短暫而溫柔,帶著酒精的氣息和一絲說不出的甜蜜,讓Husk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