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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翼殺手2049|華勒K】Into oblivion



  「Red。」


  「……RED。」


  「Green。」


  「……GREEN。」


  「Blue。」


  「……BLUE。」


  聽著男子一遍遍正確複述自己的話,表情認真、發音標準,Mariette先是想露出一個鼓勵的笑,卻在臉上的肌肉移動前事先扭曲成了一個諷刺的表情(這種事還有什麼好稱讚的?可笑。)似笑非笑的嘴角微勾,習慣性的媚態染在眼角眉梢,隨即又被她撤了下去。


  浪費表情。房裡除了她,就只有個傻子,她就算是想作態又能給誰看。


  在遠大的理想面前,生活依舊卑賤的貧瘠,即使身為革命軍,理想與未來並沒有讓她的日子變得好過。此刻她正待在一間不到十坪的小小房間裡,是奉獻出微薄工資的絕大部分才勉強換來的棲身之所,冬天空氣冷得像冰、夏天酷熱到連牆壁都是火燙的,屋子裡還沒有對外的窗戶,僅有一扇對著走廊的換氣窗,卻也幾乎不曾開啟。不流通的空氣當中有著灰塵和汗氣結成的悶悶氣味,算不上好聞,但幸好此刻是冬天,在飄著雪的天氣下,什麼氣味都是淡淡的,連血腥味都不太明顯。


  此刻她坐在房裡唯一完好的家具:一張隨著她改變姿勢不斷發出怪聲,破爛不堪的床墊上,手裡拿著借來的平板,上面有張簡單的三色圖,恰好就是方才她念過的幾個顏色。而她的面前坐著一個成年男子,一頭金棕色的短髮,眼神認真望著他,隨著她的指示看著圖片,跟著她的音調重覆。


  Mariette到現在也沒搞清楚,自己當時到底是發了什麼瘋,才會把一個死人——好吧,依據現在的狀況來說,應該用『即將成為死人』比較準確——往家裡帶,還花了一小筆錢買藥給他,硬生生把他從可以報廢的拉回似乎勉強可用的狀態。


  雖然她只是隨便替他包紮,活下來多半是他自己的功勞,但當時如果她沒攔下那通電話,那個他們出於安全起見,留給Ana Stelline唯一可以聯繫到他們的管道,還趕去把倒在台階上的他帶走,現在的他大概已經被退役了。


  明知道Freysa希望他死去,但她還是做了。


  她找不到任何合理的邏輯解釋自己的行為,乾脆放棄思考,順其自然,結果卻給自己扯上了這麼一個擺脫不了的大麻煩。


  規律的複述持續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鄰近傍晚,再一次確認傷處已經癒合得差不多後,她替男人綑上了新的繃帶,這才換上工作用的裝扮——黃色無袖短上衣與黑色窄裙,薄透的布料難以抵擋冬日的寒意,因此她又在外頭披上保暖廉價的人造毛桃紅大衣,以及能夠包覆耳朵的黑色毛帽。


  對著浴室的鏡子,Mariette按了按眼下的瘀青,幾乎要復原的傷處是詭異的青紫色,她隨手用粉底加減蓋過,順帶清理了外套上沾到的毛屑。桃紅色的人造毛在這幾天反覆地被雨淋濕-風乾-又淋濕的狀況下,已經糾纏成一縷一縷,用手梳過就扯下好幾團毛球,因此她只清理的幾分鐘就直接放棄,打算趁著晚上去二手衣店碰碰運氣。


  走出浴室,她看見仍然坐在地上的男人望著她,於是她半開玩笑地說:「我出門了,Joe。」


  本來她也沒預料到自己會聽到回答,卻在關上門前聽到了他的聲音。


  「再見,Mariette。」他說。


  Mariette眨了眨眼,沒有回話就關上門,靠著門輕輕勾起嘴角。





  和幾個姊妹一同站在街角屋簷下,Mariette百無聊賴地看著陰雨綿綿的天氣發楞。


  城市裡的雨已經連續下了數天,天空始終沒有放晴,到處都濕漉漉地散發出一股霉味,大樓上霓虹的看板廣告著新一代的全息投影女友,朦朧的桃色光暈和熟悉的面孔都讓Mariette看了十足心煩。


  還以為自己有靈魂。


  都是一樣的。


  一台車在她們面前停下,Mariette表情一凝,被毆打過的右眼眶又隱隱抽痛了起來,但沒有選擇的餘地,她淋著雨靠近那台車,臉孔被雨滴打得濕漉,拉開了在後座的車門,正打算坐上後座迎接即將到來的折磨,卻被一隻手拉住。


  「……Joe?」


  Mariette瞪大眼睛看著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他穿上了她把他撿回來後就棄置在牆角的那堆衣服,看起來就像是第一次她看見他時那樣,只是身上多帶了一股霉味。


  她在這裡看過他很多次、很多次,知道他的身分、知道他的工作、知道他的寂寞,而唯一一次的主動搭訕,卻是因為她們在警局裡的內線得知Sapper Morton被退役,因此她們與所有Blade Runner都接觸了一輪,只是短短幾天內發生的事比她們想像的迅速許多。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都想起來了?」她望著他,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自己心裡是害怕還是解脫,她知道男人是被通緝的狀態,像現在這樣出現在馬路上或許表示她先前的所有努力都白費了,或許她也被列上了通緝的名單,而Blade Runner已經在前來此地的路上。


  Joe皺著眉望著她,語言系統像是無法順暢使用般的遲緩,讓他在一陣複雜的表情之後只擠出了兩個字:「別去。」


  「放開我,我的工作。」Mariette開口,嘴裡卻嘗到了眼角的化妝品被雨打化之後的噁心味道,但男人只是搖了搖頭,手仍舊沒有鬆開,甚至隱隱越抓越緊。


  「為什麼?」她問。


  「妳,受傷。」他說,伸手把Mariette眼眶下的化妝品抹掉,不知輕重的手法為她帶來一陣疼痛,卻讓她忍不住笑了。


  在咒罵幾句並沒有得到回應後,那台車憤怒離開,把兩人留在雨中。


  「為了這種事……你是傻子嗎?」Mariette笑完之後嘆了口氣,臉上是無奈又釋然的表情。


  在看到車子離開後他終於鬆開Mariette的手,卻下意識看了看四周,臉上一陣茫然無措。


  「別看了,快跑吧。」即使沒有男人敏銳的感知,Mariette也知道附近鐵定來了很多人想抓捕他,抓捕這個曾經是Blade Runner的複製人,她也知道無論如何自己都跑不掉了。


  「去哪?」他問,而Mariette指了個方向,「往那跑,跑得愈遠越好。」她說,臉上帶著笑,「我很快會跟上。」


  男人點了點頭,在離去前開口:「再見,Mariette。」他很快跑遠了。


  「再見,K。」在看見男人的身影已經遠離,感覺到一個紅色的光點對著自己的額頭時,Mariette回答。





  他睜開眼睛。


  天花板上有著晃動的金色水波,從未看過的景色讓他困惑了好幾秒鐘,但當他想坐起身時,腹部傳來的疼痛讓他悶哼了一聲。


  「別起來。」有個聲音說,「你的傷口裂開了。」


  他望向聲音的來處,那裡坐著一個人。


  「你……是誰?Mariette在哪?」他問。他記得自己跑了很久,越跑身體越痛,跌倒了好幾次又爬起來繼續跑,但Mariette一直沒有出現,最後他似乎全身溼答答地睡著了。


  但此刻,他注意到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被脫掉了,腹部上包紮的紗布也被換成新的,涼颼颼的感覺讓他一時感覺有些奇怪,身邊卻沒找到任何可以遮蓋的物品。


  「我是Niander Wallace,你可以叫我Wallace。」男人說,眼瞳裡毫無光彩,像是包了灰色的薄膜,「你好,K。」他輕聲地問,語氣溫柔。


  「我不叫K。Mariette叫我Joe。」他回答,注意到Wallace灰色的眼睛似乎有些異常,於是好奇地問:「你的眼睛?」


  Wallace挑了挑眉,注意到他的心跳在聽到Wallace這個名字後並沒有加快,臉上的肌肉也幾乎沒有改變後露出了微笑,Wallace指著身旁幾個飛行的微型無人機,「我的眼睛看不見東西,但我可以靠著這些看見你。」


  他點了點頭,表情算不上太驚訝,過了幾秒鐘後他又問:「Mariette呢?」


  「她不會來了,Joe。」在念到Joe這個名詞時,Wallace加重了語氣,像是覺得很有意思又像是憤怒一般。


  「為什麼?」


  「你聽過Luv這個名字嗎?」


  他搖頭,而Wallace表情絲毫未變,「那麼告訴我,你還記得些什麼?」


  牆面上有幾個方形的孔洞,不斷有水流從那裡流出,沿著牆面流入散發著金色光芒的水池裡,像是一道道瀑布,發出規律而連綿不斷的水聲,將水面泛起波紋。在短暫的詢問結束後,Wallace望著眼前躺在沙發上的人,表情被陰影切割出曖昧不明的曲線。


  他倒是沒想過會發生這種有趣的事。


  「聽我說,Joe。」過了片响之後Wallace開口,「我要告訴你一些事情,你在聽完之後,可以決定你想怎麼做,好嗎?」


  他點了點頭,緩緩從沙發上爬起來面對Wallace,表情認真。


  「你失去過去的記憶了。」Wallace沉吟片刻後說道,在看到他一臉困惑後再次解釋,「失去記憶就是指,你忘了很多事情。比方說我們現在在對話,但如果你失去這段記憶的話,你就會忘記我這個人,也忘了我們曾經有過這場對話,懂嗎?。」


  他似懂非懂地點頭,有些好奇地問:「失去記憶,很糟糕嗎?」


  「不一定,對有些人來說很糟糕,但對你來說,我想說不定是個禮物。」Wallace微笑。


  「為什麼?」


  「比方說,Luv的事。」Wallace回答,表情溫柔卻神聖,「Luv是我最優秀的創造物,我派她去尋找你,但是你……殺了她。」


  「我殺了她?」他有些驚訝地問:「為什麼?」


  「我不清楚。」Wallace很快地道,微型無人機閃著明明滅滅的光,「我只知道你們曾有過爭執,在某些人的處理上或許意見不合,導致最終你選擇殺了她。」


  他楞楞地張口又閉口,重複了數次之後低下了頭,「對不起。」


  「你現在想不起來,所以我也不會怪你。」Wallace透過無人機得到了許多回傳分析,對他的所有資訊知之甚詳,並且勾起了興趣。


  是什麼原因讓他失去了記憶?在頭部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的情況下,他的記憶是如何消失的?這種消失是外在影響或是內在發生?現在的他有辦法通過基線測試嗎?


  該殺了他嗎?


  「雖然不想怪你,但Luv的死亡對我造成了巨大的影響,我希望你能夠彌補。」Wallace腦中閃過了許多想法,最後興趣占了上風,於是問著:「你願意代替她為我工作嗎?」


  他有些驚訝地望著Wallace,好像Wallace說了什麼他無法理解的話,最後猶豫了幾秒鐘後仍是點了點頭。


  「知道該怎麼做嗎?」Wallace問。


  「我知道。」他回答,在Wallace的觀察中站起身,接著繞過桌子跪到Wallace的面前。在他移動的瞬間,陰影中似乎有個人影動了一下,隨即被Wallace的手勢給阻止。


  Wallace使用無人機看著他的所有動作,看著他跪在自己的面前,感受到有雙手摸上了腰,接著驚訝地感覺到皮帶被解開,拉鍊被拉下。


  被暴露在布料之外的分身受到冷空氣的刺激後些微的彈動,隨即被滾燙的掌心握住。手掌心的皮膚並不細嫩,甚至充滿了老繭跟凹凸不平的傷疤,但在想到面前這個人、這雙手曾經殺過多少人後,Wallace換了個姿勢往沙發裡坐得更深,感覺到原先疲軟的分身在笨拙的撫弄下漸漸有了反應。


  「誰教你這麼做的?」Wallace忍不住問。男人的技術絕對算不上是優秀,甚至可以說是相當差勁,表情卻相當認真,近乎虔誠地對待著那個部位,使得本應煽情的舉動都變得神聖,幾乎像是奉獻。


  「Mariette,我看過。」他回答,認真地凝望著手裡的分身漸漸勃起,在掌心中變得直立,猶豫片刻後,他俯身,忍著肚腹上傳來的疼痛,含住了那處。


  Wallace在看到男人低頭的瞬間就猜到了他的舉動,但是他並沒有阻止,反倒是用手指輕輕碰觸著對方的脖頸,在感受到手底下的體溫,以及脈搏的跳動後用著指腹在那處磨蹭,搔弄著後頸的細髮。


  「別用牙齒,對。」濕熱的唇舌包覆著分身的感覺相當美好,Wallace閉起眼睛,一面低聲提醒著,一面把頭向下壓得更近,讓他吞入到更深處。


  喉裡傳來的觸感讓他幾乎反胃,但他還是配合著Wallace的動作不斷向內吞入,一點一點被侵入,直到全數容納為止。口裡傳來的腥氣不重,面前褲檔裡也只有淡淡被悶住的氣味,不算難聞,只是出乎意料的長度塞滿了他整個口腔,甚至卡進了他的喉管。他下意識想吐出反嘔,卻在想起自己是在「工作」,因此只能竭力忍耐。


  接著他感覺自己後頸的頭髮被抓著提起,他順著力道向後,卻在還沒來得及吸氣前又被重重壓了回去,不斷反覆。插入時被堵住的呼吸道讓他幾乎窒息,被提起時短暫的片刻也不足以讓他呼吸到足夠的空氣,他只能在配合動作的過程一面盡可能的呼吸,感覺頭腦漸漸開始迷茫。


  Wallace的動作越來越快,毛髮搔弄著他的臉頰,帶來微微的酥癢,他分泌出來的口水已經染濕了整根陰莖,口交發出的濕濡水聲幾乎要蓋過瀑布的聲響,他手裡抓著Wallace的西裝褲,下意識把上頭揉出了許多皺褶,腹部的疼痛也漸漸變大。


  最後在數分鐘之後,Wallace終於抵著他的喉頭深處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一波接著一波灌進他的口腔,讓他無法呼吸,他只能把那些黏稠的液體全數嚥下,並在感覺到後頸的力道鬆手後終於能抬起頭。


  他跪坐在地上嗆咳著,口裡的腥味濃厚而黏膩,幾乎要黏住他整個咽喉,他往桌子上望去,看見空無一物之後垂下了眉毛。


  Wallace好一陣子之後才張開眼睛,而原本紅光熄滅的六架無人機也跟著亮了起來,Wallace望著跪坐在地上的男子,望著他嘴角沾染著的白濁,還有腹間漸漸變紅的繃帶問:「想喝水嗎?」


  在看到他點了點頭後,Wallace朝後方招了招手,身後的陰影處隨即走出一個身影,穿著一身漆黑的套裝,手裡端著盤子,盤子上放著一個玻璃杯,裡頭裝著八分滿的水,他想伸手接過那杯水,Wallace卻早他一步拿過。


  他看著Wallace喝下一口,接著摟過他的脖子,嘴對嘴把那口水餵到他的嘴裡。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他只能在Wallace再次問他還需不需要時點頭,像是等到母鳥餵食的小鳥一樣再次仰頭接過渡過來的水。


  只是每當水被喝完他想要分開時,他總能感受到Wallace的舌頭探進他的口腔,輕輕地用舌頭掃過他的上顎,勾住他的舌頭又輕又緩地帶著他移動,吸吮或是輕咬,像是在鼓勵他回敬。於是他學著Wallace的動作,用牙齒咬住他的唇瓣,用舌頭舔過他的舌尖,並感覺到Wallace似乎笑了。


  直到重複這個動作餵下大半杯的水之後,Wallace才問:「好一點了嗎?」


  他點頭,接著發現Wallace的分身又起了反應,於是他在考慮了一陣子之後站起身,伸手把Wallace推倒在沙發上。


  「告訴我,你想怎麼做?」Wallace順著他的力道躺倒在沙發上,無人機繞著他們不斷飛行,不斷傳來飛速運轉的聲響。聽到Wallace的問題後他皺了皺眉,像是沒有適當的詞彙可以形容,最後他只能搖搖頭,跪坐到Wallace的身上,接著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讓我教你吧。」Wallace開口,伸手替他換了個姿勢,從原本跪在沙發上變成跪在地上,背對著Wallace,雙腿分開屁股抬高的姿勢。「你跟Mariette不同,她是女性,是使用這裡。」Wallace面說著,手一面按上了他的會陰,「你的這裡沒有入口,所以只能使用這裡。」Wallace的手指來到了後穴,在上頭輕輕按壓,「因此在開始前,我必須先把你洗淨。」


  他點了點頭,接著就感受到原本藏在陰影裡的人似乎又走了過來,還拿了一些什麼,但是他因為姿勢的關係難以看見,只能等待Wallace的聲音告訴下一步該如何進行。


  「我會把水灌入你的身體,把你清洗乾淨,準備好了嗎?」Wallace問,在看到他點頭後往他的身後塞了一根已經塗上潤滑劑的軟管,接著使用針筒把水一管一管打入。


  他先是感受到一陣冰冷,接著就是異樣的觸感侵入他的身體,每當液體流進他的身體他彷彿都能聽到一陣水聲,他奮力呼吸著,全身的肌肉緊繃,甚至滲出汗水,腸道被入侵讓他的腹部不斷傳來緊繃感,接著漸漸轉為劇痛。


  「你得忍耐三十分鐘。」Wallace的聲音此時聽起來像是刑罰,他只能搖著頭,滿臉都是汗水,「不……」


  「做不到嗎?」Wallace問,拿過放在托盤上一個黑色的物體抵住他的穴口,「那麼,我幫你用肛塞塞住好嗎?」在得到頷首的答覆後,Wallace把那個兩指寬的肛塞往他的體內塞了進去。


  半個小時過得很慢,在這段時間內他只能咬著牙,不斷抵禦腹部一波接著一波的疼痛,傷口和腸道內的抽搐像是同時發生的酷刑,他滿身都是忍耐過度泛出的濕漉漉汗水,甚至流到地板上形成一灘水跡。


  在這半小時當中,他同時幫再次勃起的Wallace口交著,並在被發現分身有了些許反應後,被皮鞋的鞋底踩著直到勃起。


  「時間到了。」Wallace開口,在他的身下墊了一個軟墊,接著沒等他意識過來就抽出肛塞。


  他全身顫抖了幾秒鐘,接著略帶顏色的混濁液體從他的穴口一股股噴出,沿著大腿流下,隨著他顫抖的吐息斷斷續續地噴濺著,最後被軟墊全數吸收。於此同時,他被折磨多時的分身也達到了高潮,他向前趴伏在Wallace的腿上,隨著每一波釋放顫抖。


  他似乎是失去了意識,等他回過神來時,他已經躺在沙發上,Wallace正在用濕透的毛巾替他擦拭全身,在注意到他的眼神後,Wallace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結束了嗎?」他問,而Wallace搖了搖頭,「這只是事前準備。以後,這樣的清理你得天天幫自己做,保持這裡是乾淨的。」Wallace一面說,一面把手指插進他的身體裡,緩慢的旋轉,感受到內裡的軟肉顫抖地夾著他的手指後露出了笑意。


  他順服地點頭,雖然過程中相當疼痛,但在最後他卻意外地嘗到了快感,讓他對此事的抵觸感變得不大。


  「對了,還有這個。」Wallace抽出手指,把放在桌上的肛塞交到他的手裡,「以後除非是清理跟洗澡,否則你都要戴著這個,我會把大小換得越來越大,直到你可以承受我。」Wallace輕聲地說,「現在,把它塞進你的體內。」


  他照做了。清洗過後的穴口變得鬆軟,塞進一個兩指觀的物體並不困難,因此他在摸索了一番後,就在顫抖下當著Wallace的面把肛塞塞進了身體深處。在他動作的同時,有兩台無人機飛得很近,幾乎要貼到他的穴口上。在塞進去後他深深地吐了口氣,感覺到體內似乎有個地方不太對勁,讓他每次因為呼吸而收縮身體時都忍不住顫抖。


  「乖孩子。」Wallace摸了摸他的頭,坐回沙發上,讓他的頭躺到自己的腿上。


  他在大腿上蹭了蹭,換了個更舒服的角度,瞇起眼睛想了幾秒鐘才開口問:「工作?」


  Wallace看著他腹間艷紅的傷口,笑著搖了搖頭。


  「改天吧,你的傷需要重新包紮。」他說:「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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