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咒術|虎伏釘】玫瑰葡萄 3



三個光溜溜的人面面相覷。


「總之先照著畫面裡的姿勢擺擺看吧。」虎杖悠仁提議,「我剛好找到了三個人的段落,我們可以參考一下。」


畫面裡的女優跪趴在床上,身前身後各有一名男子跪著,她張嘴舔著昂揚的陰莖,一面承受來自身後的撞擊。


「那誰前誰後?」釘崎野薔薇問。


「猜拳?」虎杖悠仁不確定的說,「伏黑你覺得呢?」


伏黑惠面紅耳赤地看著畫面。


「釘崎不介意嗎?」他問。


「介意什麼?」


「就是……舔……」伏黑惠支支吾吾,虎杖悠仁順理成章接了話:「釘崎你介意舔我們的雞巴嗎?」


「不要用這麼粗俗的字!」伏黑惠覺得自己有點反應過度,但同時又覺得崩潰。



『啊……大雞巴操得人家好爽!用力點,用又粗又長的雞巴幹死我……把我幹到懷孕吧!』電視裡女優大聲嬌喘的台詞恰好在此時響起。


沉默了幾秒鐘,釘崎野薔薇評點:「聽起來真的有夠尷尬。還有這個詞會讓我想起偏僻爛鄉下的死小鬼,他們以前最喜歡沒事就雞巴來雞巴去亂叫,聽了就討厭。」


「啊對,我國小好像也有一陣子是這樣,所以被爺爺打了好幾次!」虎杖悠仁突然開心的說,「我小時候好像很容易會跟著別人亂學話,爺爺每次都很受不了我這樣!」


「啊我懂我懂!」釘崎野薔薇也一臉開心,「我小時候也常常會被帶去玩泥巴跟抓青蛙烤來吃!」


你們都不覺得三個人全裸坐在這裡卻在聊這種事很奇怪嗎?


伏黑惠完全不懂這兩件事到底有什麼共同點,他想把兩人漸漸脫韁的思緒拉回,卻又覺得開口阻止他們就好像又會被曲解成自己急不可耐一樣,只好沉默的坐在一旁,聽著電視裡的配音當作自己不存在。


在兩人的話題繼續暴走到比拼有沒有吃過油炸蟬時,伏黑惠已經完全走神了,他抱著枕頭,正在思考自己還沒有上交的報告書到底該怎麼寫時,面前突然逼近的影子讓他瞬間回神。


潛意識判斷出那是沒有威脅性的存在,讓他只是伸手擋住,而不是下意識反擊。


靠上來的是虎杖悠仁的臉,被他的右手遮住了鼻子以下的臉,他放下手,沒好氣地問:「你幹嘛?」


「親你呀,我剛剛也親過釘崎了,一人一下很公平。」


「喔。」他想了想,看了看兩人,「你們聊完了?」


「沒有,但現在又不是聊天的時間!今天可是來做愛的!」釘崎野薔薇大聲強調。


你也知道啊!


感覺已經無力繼續吐槽,他只是提醒了一句:「不要這麼大聲,隔音不好。」說完,他主動湊過去親了虎杖悠仁的嘴唇一下,「這樣可以嗎?」


虎杖悠仁摸著嘴唇想了會,突然問:「伏黑以前接過吻嗎?」


「有被半開玩笑的親過幾次。」


這就是擁有姐姐壞處的其中之一,小時候老是會有很多姐姐的朋友把人當玩具一樣抱來抱去,被摸頭捏臉都是家常便飯了,親個幾下或是被當成換裝娃娃也不少見,伏黑津美紀那邊甚至還有一本相簿,裡頭是他小時候穿過的所有女裝照,他每次都想挖出來銷毀,可是被藏得實在太好了。


「那就是沒有了。」虎杖悠仁點了點頭,「再一次,這次要是伸舌頭的那種。」


「……我不會。」他老實地說。


「我教你。」


虎杖悠仁捧著他的臉,先是輕輕啄吻他的唇瓣,等他習慣一點後就伸出舌頭,輕輕鑽進下意識分開的唇瓣,在口腔內遊走,舔過整齊排列的貝齒,靈巧的舌尖挑弄躲在最深處的羞怯軟舌,鼓勵它一同與之交纏。


酥麻的快感從黏膜傳來,敏感的上顎被仔細舔舐時,過電般的快感陌生而刺激,讓原本平靜的分身開始有了清醒的跡象,濕濡的水聲沿著喉腔一路傳到耳中,甚至比電視裡還要色情。


虎杖悠仁的肺活量太好了,他被親得有些喘不過起來,想後退卻被不知何時壓上後腦的手給限制,只能張著嘴迎合,任由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


等到一個吻終於結束後,釘崎野薔薇看著被親得暈呼呼的伏黑惠,看著他滿臉潮紅以及已經微微勃起的分身,發自內心道:「伏黑看起來好色情,虎杖很厲害嘛。」


「嘿嘿。」虎杖悠仁莫名的有些驕傲,用大指指抹掉了伏黑惠嘴角的濕痕,「伏黑嘴唇很軟,很好親呢。」


「我也要試!」釘崎野薔薇越過虎杖悠仁靠了過去,就這麼把他墊在底下親上伏黑惠。


伏黑惠溫順的任她吻上。和釘崎野薔薇接吻又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她的嘴比虎杖悠仁小了許多,技術也沒那麼熟練,讓他可以慢慢找到節奏,甚至可以反客為主,在唇舌交融的間隙輕咬她的唇瓣。她的嘴唇有股熟悉的甜味,他記得那是她常用的護唇膏,聞起來帶著花香,和她很像,存在感強烈的難以忽視。


兩人呼吸交融,心跳加速的幅度也非常相似,她摟住他的脖子,他卻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虎杖悠仁見狀,拉過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分身上開始搓弄。伏黑惠注意到他的動作,但沒有阻止,而是出借了雙手任他使用。


他們三人便這麼以有些古怪,卻又無比自然的姿態糾纏著,由於兩人都把握了呼吸的節奏,讓快感溫存而緩慢的遞進,因此這個吻持續了很久,直到分開時,房裡的氣溫彷彿都高了兩度。


「伏黑學得真快。」釘崎野薔薇的舌頭繞著嘴唇舔了一圈,露出心滿意足的神色,「你感覺如何?」


「……很好。」伏黑惠低聲道,「你很香。」


「你也很棒。」她笑著回答,「總覺得我們的身體相性很合呢。」


一旁的虎杖悠仁有點不滿,拉了拉伏黑惠的手,又親了下臉側的釘崎野薔薇,「不要冷落我嘛。」獨自挺立著的顫抖分身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好啦好啦,既然虎杖都已經勃起了那就先舔你的好啦。」她把右臉散落的髮絲撥到耳後,主動彎腰貼近了那個已經昂揚的分身。


「欸?真的可以嗎?」虎杖悠仁嘴裡問著,身體卻立刻配合地坐好。


「試看看囉。」釘崎野薔薇想了想之後覺得自己應該不怎麼排斥,但實際上還是要試過才會知道了,「不過我這也是第一次,技術應該很不怎麼樣,你自己忍耐一點啊。」


「不要咬到我就行了,我還蠻能忍痛的。」


「伏黑就,自己看著辦吧?」釘崎野薔薇問。


伏黑惠點了點頭,「那我先幫你擴張吧,聽說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會很痛,感覺不要太快插進去比較好。」他洗澡後特意剪了指甲,還預先確認過各個角度是不是都有磨圓,避免因為尖銳而刮傷。


她爽快地點了點頭。「虎杖,你有認真洗過吧?」像是一隻警戒心重十足的小狗,她對著虎杖悠仁的分身嗅了嗅,確定上面只有沐浴乳的味道才稍微安心。


「有!我洗了三次!」他雀躍道。


「那行吧。」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咒術迴戰 | 五夏】我想你的快樂是因為我 1

夏油傑吸了口氣。 他替自己又再做了一次心理建設,這才向下踏入像是要把人吞食掉的陰暗洞口,震耳欲聾的音樂正從裡面傳出。 這是家Gay Bar。 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但每次面對慾望橫流的景象,他仍是一面升起情慾,一面又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噁心。 他天生彎,和父母坦白後卻沒有得到諒解,於是一個人離鄉背井工作。靠著漂亮的學歷、與三寸不爛之舌當上了補習班的老師。以他的性格來說,其實他更希望可以考上公務員,穩定地在學校內任教,但考量到自己的性傾向,事態爆發時教師的身分很可能反而會給他帶來更多麻煩,那還不如一開始就選擇可以隨時抽身離開的位置。 但隨著指名要上他的課的人越來越多,名氣大到甚至偶爾會被邀請去做演講或拍照等毫無意義的接觸行為,他開始產生厭惡感。今天也是,補習班下課後,一群女學生圍著他嘰嘰喳喳,看似要問問題,其實只是在說一些摸不著邊際的高中生無聊戀愛煩惱,這簡直是在浪費他的時間,但他仍然必須耐心對待,直到她們甘願離開。 他慢慢發覺,他比他自己想像的更厭惡所有人類。但厭惡著人的同時,他又貪求著體溫與觸碰。 他也厭惡這樣的自己。 而今天,壓力與一個學期終於結束的釋放感讓他決定——今天要再去臨鎮他還沒成功獵豔的那個Gay Bar冒險。 他也知道自己應該定下來,找個安穩對象,至少找個固砲,而不是每次都得在酒吧重複同樣無聊的開場白、同樣無聊的試探與誇讚、同樣無聊的故作挑逗、同樣無聊的碰運氣直到有人上鉤,但這種事情又談何容易。 他拿出身分證明讓警衛確認已經成年,邊在心裡嘆氣邊走下樓梯,推開地下室防火門的瞬間,原先已經過大的音樂聲伴隨著重低音的鼓點衝了出來,比原本大上無數倍。 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他走向吧台,熟練地要了杯藍色夏威夷,眼光悄悄地打量了室內一圈,果然,還是沒有任何讓他一眼就會提起慾望的人,但他知道,憑著他的外型與身材,很快就會有人主動靠近,從那些人當中勉強挑出一個度過今夜也是個辦法。 他喝了幾口酒,應付了幾個他毫無興趣的邀請,正在猶豫要繼續等等看還是從剛剛的人選中挑出一個時,眼角餘光就看見一道白色的身影走進門口。 是他的菜。 夏油傑的眼睛亮了。 他盯著那個少年,看見他選了吧台角落坐下,在少年拒絕了幾個狂蜂浪蝶,自己也喝完第二杯酒後,挑了個感覺最好的時機,端著兩杯酒走了過去。 「請你的。」他笑著在少年身邊落座,把一杯酒推過去給他,「藍色夏威夷,喝過嗎?」 「喝過。」少年抬頭,他

【咒術迴戰 | 五夏】成熟大人就該包容吃醋

*17悟x27傑,補習班學生x老師,現代AU *我想你的快樂是因為我相同世界觀 *大塊上肉,玩法多樣小心慎入 - 現在回想起來,夏油傑才察覺這或許是五條悟的吃醋方式。 「不……不、要玩了……快點……」 夏油傑趴跪在旅館的歐風大床上,皮膚在持續了好幾個小時的性愛當中被烘烤成香豔的粉色,被強硬穿上又半脫、鬆鬆垂掛在身上的紫色龍膽花浴衣已經被汗水與各種液體濕得一塌糊塗。五條悟自己則是穿著前襟大開的灰色條紋甚平,在射了兩輪後肉體饜足,不像往常毛頭小子般躁進,而是有餘裕且饒富興味地緩緩抽動腰部,在已經被操得軟糯濕黏的後穴打著圈。 「才這樣就忍不住了?傑的耐力不太好啊。」 「別玩了,悟……」 夏油傑的手被浴衣的腰帶束縛在背後,不至於到痛卻也難以掙脫,他的雙腿已經無力,只能趴著承受身後的進犯,身前已經憋成紫紅色的陰莖難得遭受了慘無人道的待遇,被一個精緻的小環套住,只能點點滴滴滲著精水。 「想射、讓我射……」 平常總是習慣在粗大炙熱抽插的途中從後穴得到足以射出的快感,今天卻除了一開始在五條悟的嘴裡射了一次後就再也沒有釋放的機會,半軟的分身在射出後被立刻且慎重地套上銀環,接下來數個小時再也沒有釋放的空間,在性愛的期間,他甚至已經被搗弄到用前列腺乾高潮了一次,但仍然遲遲無法射精,過度刺激讓夏油傑此時的腦海裡幾乎什麼都不剩,被充斥的慾望支配了理智。 「這可不行,傑可是老師,一定知道七夕的風俗,為了消災解難,我們要結成一夜夫妻。」五條悟一臉理所當然:「一夜就是一個小時都不能少,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傑以往都只射兩、三次就沒力氣結束了,如果現在射了第二次,那剩下的時間怎麼辦?」 「哈啊……我可以……」 「不行。」 「悟、親我……」沒有心力做口舌之爭,夏油傑討好地收縮後穴,希冀他體內那個活力充沛的混帳東西能夠在被夾出來之後會好說話一點。 「唔、可惡,傑這麼可愛是在討好我嗎!太賊了!」 現在不是吐槽成年男子怎麼可能可愛的時候,夏油傑照著五條悟的喜好說了一大堆騷話,又在被翻過身後用仍捆住的手腕,套圈圈般套住五條悟的脖子,將濕淋淋的吻全都落在他臉上。 「幫我解開、悟,拜託……」 「太壞了,傑!好啦好啦幫你解開,但這次射出來之後,我們得用新的東西堵住,傑可以接受吧?」 被情熱糾纏的夏油傑哪裡還有搖頭的理智,失去判斷能力只能瘋狂點頭答應,理所當然錯過了五條悟眼裡閃過的一抹狡猾。 他又對著粉嫩的嘴唇

【咒術迴戰|五夏】吞食咒靈的五種後遺症 6 (完)

6. 那年夏天,在祓除咒靈的忙碌間隙,性愛留下了濃烈而鮮明的色彩。 像是將所有熱情都孤注一擲,他們一天比一天更熟悉彼此的體溫,熟知對方的身體,知道如何讓彼此燃起熱度,比夏天還熱的慾望奔騰而灼燒,讓日光都難以直視。 隨著時間過去,當夏油傑吞食的咒靈數量越來越多,他們漸漸發現,他體內似乎正在慢慢趨向平衡,讓詛咒造成的影響越來越低,更樂觀一點推測,或許有一天就會完全消失。發覺這件事後,夏油傑鬆了一口氣,五條悟倒是思考了好一陣子。 「怎麼?」夏油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