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調隆隆作響。
「場地。」
「怎麼了小羊?」
大概是由於他們的相識太過難以遺忘,場地圭介在心情好時仍然會這麼呼喚羽宮一虎。
「不要那樣叫我。」羽宮一虎皺起眉頭,「真的不會痛嗎?」
他的左耳垂捏在場地圭介的手裡,被揉得發紅。
房間內很冷,場地的手指也很冷。
「怎麼,不是要證明自己是狼嗎?」場地圭介的話裡仍帶有漫不經心的笑意,他手裡拿著被火烤過的針,正瞇起一隻眼睛瞄準,「連這點痛都忍不了的話怎麼當隻狼?」
「我又沒說不能忍。」羽宮一虎回嘴。
只是穿刺或是被穿刺終究是一種太需要勇氣的事情,沒有人可以像場地圭介那樣下定決心之後就義無反顧,一路直行。
「那我要動手囉。」
「唔——!」
耳朵被針穿過的瞬間,羽宮一虎無法控制的落下淚水。
「欸欸欸怎麼就哭啦?這麼痛嗎?應該還好啊奇怪了……」
場地圭介慌張地一面按壓他的耳朵幫他止血並戴上耳針,一面手忙腳亂的幫他擦淚,卻不知道羽宮一虎的淚水,是為了那個即將直達地獄的未來而預先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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