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倉鼠魔女與社障勇者】換個世界的第一次見面(還是很沒禮貌)



*網遊AU


魔女一開始當然不叫魔女。


她只是恰好在大賣場買菜時抽中頭獎感應艙,又汲汲營營地在調查後發現與其低價轉賣,不如把睡覺時間也拿來賺錢,因此忍痛放棄了房東提供的破爛單人床,並在四處打探(偷聽)同學閒聊後,發現這款廣告打得奇大無比的西方奇幻遊戲有官方管道能賣幣,匯率還不低。


為了生活,她才終於一腳踏入了網隱少女的不歸路。


但才剛剛登入遊戲,她就發現了世界的不友善。不但指定種族要錢、調整數值要錢,甚至修改外觀也要錢!她連把自己變醜的權利都沒有!


她完全不想暴露個人隱私,本來想放棄遊戲,但研究了角色捏臉介面以及出生大陸地圖好一陣子後,她卻突然發現好像有漏洞可鑽。


說起來其實也算不上漏洞,只是她發覺雖然不能(沒錢)調整外觀,但如果選擇魔女這個特殊職業,在合法範圍內就能施法自由變換年齡,因此最終她開開心心打開遊戲,一進新手村就替自己施了個變成婆婆的法術。


令她詫異的是,這居然順帶替她解決了虛擬實境女性玩家必定會遇到的性騷擾問題,也說是可喜可賀。


因此在做完了整輪新手任務後,她終於安穩地選定了一個草藥販售性價比不錯,且人跡罕至的小鎮定居。


白天上課、晚上賣藥、不下副本、不進公會、不開密語、不看聊天頻道、避開大部隊、需要練等時就自己一個人去低等區域。經驗雖然很少,反正砍久了等級還是會升,她就這麼在遊戲裡過上了悠閒的養老生活,遊戲外實現了貧困的財富自由,成功養活了自己。


只是當她注意到時,她才發現這個小鎮裡少數的人類居然都把她當成NPC了,但這對她來說一點壞處都沒有,反而更加如魚得水,樂得不跟所有人交際,直到那個排行榜第一的傢伙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為什麼可以右鍵?」那傢伙對她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魔女本來還下意識用身體的自動導航繞過他,卻兩次都被人堵回原地,她這才回過神來,抬頭看著面前身高有點過高的人類。


你沒事對我右鍵幹什麼!禮貌尊重!幸好我有鎖隱私保護!


見到她抬頭,那人又問:「妳是特殊NPC?有任務嗎?」


「沒。」她懶得理他,轉頭就用比平常更緩慢的速度逃跑了。


早知道就不要貪圖假日匯率的高點,出門果然遇到怪人了。


她邊走邊整理自己的隨身倉庫。這遊戲就是這裡設定得不太好,太真實,身上帶的東西越多,負重也越大,人也走得越來越慢。她小心翼翼走在安全區,務求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她身上帶著的可是半個月的家當,是她花了半個月收集,好不容易製成的高級藥水,要是被PVP掉落她會哭死。


她也知道掛售或是賣給玩家可以賺比較多,但想想要跟人類接觸,她寧可賺少一點。當她一邊思考明天要考的數學題,一邊走到熟悉的NPC商店外,正想鬆口氣時,剛才那個陰魂不散的人又出現了。


「妳是製藥NPC?藥水能賣我?」


你誰啊你?我為什麼要聽?


她又想繞過他,但這次他結結實實賭在商店門口,物理碰撞讓她根本過不去,「做什麼?」


他手裡突然出現一道金光,看上去就是必中的判定,讓魔女無法逃脫,只能被光芒撒了滿臉。


糟了,難道要第一次PVP噴裝了嗎?


魔女欲哭無淚,死在野外她還能幫自己撿屍,死在城裡,她復活點又遠,肯定等等就屍骨無存。想到她即將噴掉的大量高級藥水,她就心痛到快要落淚。


但直到那道光芒消失,魔女都沒感覺到傷害,血條也根本沒動。


怎麼回事?


「你就是排行榜上生活技能第一的魔女。」那個怪人一臉肯定地問:「妳是目前整個伺服器製藥技術最高等的人,妳應該已經可以做出高級藥水了吧?」


她確實是可以,但她怎麼可能是最高等的人。


「認錯了。」她簡短開口,希望可以勸退這個不知從哪出現的怪人。


「我沒認錯,我剛剛用課金道具看了妳的個人資料卡。」


魔女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敗家子,原來剛剛那道金光就是課金道具!她從來沒看過課金道具,但她知道這遊戲所有課金道具,即使是最便宜的都貴到可以吃兩個便當!


就為了確認我這個婆婆是誰!他隨手就丟了兩個便當!她簡直快要氣死。


那個怪人又說,「我是勇者,為了討伐魔王,我需要妳的幫忙。」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咒術迴戰 | 五夏】我想你的快樂是因為我 1

夏油傑吸了口氣。 他替自己又再做了一次心理建設,這才向下踏入像是要把人吞食掉的陰暗洞口,震耳欲聾的音樂正從裡面傳出。 這是家Gay Bar。 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但每次面對慾望橫流的景象,他仍是一面升起情慾,一面又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噁心。 他天生彎,和父母坦白後卻沒有得到諒解,於是一個人離鄉背井工作。靠著漂亮的學歷、與三寸不爛之舌當上了補習班的老師。以他的性格來說,其實他更希望可以考上公務員,穩定地在學校內任教,但考量到自己的性傾向,事態爆發時教師的身分很可能反而會給他帶來更多麻煩,那還不如一開始就選擇可以隨時抽身離開的位置。 但隨著指名要上他的課的人越來越多,名氣大到甚至偶爾會被邀請去做演講或拍照等毫無意義的接觸行為,他開始產生厭惡感。今天也是,補習班下課後,一群女學生圍著他嘰嘰喳喳,看似要問問題,其實只是在說一些摸不著邊際的高中生無聊戀愛煩惱,這簡直是在浪費他的時間,但他仍然必須耐心對待,直到她們甘願離開。 他慢慢發覺,他比他自己想像的更厭惡所有人類。但厭惡著人的同時,他又貪求著體溫與觸碰。 他也厭惡這樣的自己。 而今天,壓力與一個學期終於結束的釋放感讓他決定——今天要再去臨鎮他還沒成功獵豔的那個Gay Bar冒險。 他也知道自己應該定下來,找個安穩對象,至少找個固砲,而不是每次都得在酒吧重複同樣無聊的開場白、同樣無聊的試探與誇讚、同樣無聊的故作挑逗、同樣無聊的碰運氣直到有人上鉤,但這種事情又談何容易。 他拿出身分證明讓警衛確認已經成年,邊在心裡嘆氣邊走下樓梯,推開地下室防火門的瞬間,原先已經過大的音樂聲伴隨著重低音的鼓點衝了出來,比原本大上無數倍。 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他走向吧台,熟練地要了杯藍色夏威夷,眼光悄悄地打量了室內一圈,果然,還是沒有任何讓他一眼就會提起慾望的人,但他知道,憑著他的外型與身材,很快就會有人主動靠近,從那些人當中勉強挑出一個度過今夜也是個辦法。 他喝了幾口酒,應付了幾個他毫無興趣的邀請,正在猶豫要繼續等等看還是從剛剛的人選中挑出一個時,眼角餘光就看見一道白色的身影走進門口。 是他的菜。 夏油傑的眼睛亮了。 他盯著那個少年,看見他選了吧台角落坐下,在少年拒絕了幾個狂蜂浪蝶,自己也喝完第二杯酒後,挑了個感覺最好的時機,端著兩杯酒走了過去。 「請你的。」他笑著在少年身邊落座,把一杯酒推過去給他,「藍色夏威夷,喝過嗎?」 「喝過。」少年抬頭,他

【咒術迴戰 | 五夏】成熟大人就該包容吃醋

*17悟x27傑,補習班學生x老師,現代AU *我想你的快樂是因為我相同世界觀 *大塊上肉,玩法多樣小心慎入 - 現在回想起來,夏油傑才察覺這或許是五條悟的吃醋方式。 「不……不、要玩了……快點……」 夏油傑趴跪在旅館的歐風大床上,皮膚在持續了好幾個小時的性愛當中被烘烤成香豔的粉色,被強硬穿上又半脫、鬆鬆垂掛在身上的紫色龍膽花浴衣已經被汗水與各種液體濕得一塌糊塗。五條悟自己則是穿著前襟大開的灰色條紋甚平,在射了兩輪後肉體饜足,不像往常毛頭小子般躁進,而是有餘裕且饒富興味地緩緩抽動腰部,在已經被操得軟糯濕黏的後穴打著圈。 「才這樣就忍不住了?傑的耐力不太好啊。」 「別玩了,悟……」 夏油傑的手被浴衣的腰帶束縛在背後,不至於到痛卻也難以掙脫,他的雙腿已經無力,只能趴著承受身後的進犯,身前已經憋成紫紅色的陰莖難得遭受了慘無人道的待遇,被一個精緻的小環套住,只能點點滴滴滲著精水。 「想射、讓我射……」 平常總是習慣在粗大炙熱抽插的途中從後穴得到足以射出的快感,今天卻除了一開始在五條悟的嘴裡射了一次後就再也沒有釋放的機會,半軟的分身在射出後被立刻且慎重地套上銀環,接下來數個小時再也沒有釋放的空間,在性愛的期間,他甚至已經被搗弄到用前列腺乾高潮了一次,但仍然遲遲無法射精,過度刺激讓夏油傑此時的腦海裡幾乎什麼都不剩,被充斥的慾望支配了理智。 「這可不行,傑可是老師,一定知道七夕的風俗,為了消災解難,我們要結成一夜夫妻。」五條悟一臉理所當然:「一夜就是一個小時都不能少,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傑以往都只射兩、三次就沒力氣結束了,如果現在射了第二次,那剩下的時間怎麼辦?」 「哈啊……我可以……」 「不行。」 「悟、親我……」沒有心力做口舌之爭,夏油傑討好地收縮後穴,希冀他體內那個活力充沛的混帳東西能夠在被夾出來之後會好說話一點。 「唔、可惡,傑這麼可愛是在討好我嗎!太賊了!」 現在不是吐槽成年男子怎麼可能可愛的時候,夏油傑照著五條悟的喜好說了一大堆騷話,又在被翻過身後用仍捆住的手腕,套圈圈般套住五條悟的脖子,將濕淋淋的吻全都落在他臉上。 「幫我解開、悟,拜託……」 「太壞了,傑!好啦好啦幫你解開,但這次射出來之後,我們得用新的東西堵住,傑可以接受吧?」 被情熱糾纏的夏油傑哪裡還有搖頭的理智,失去判斷能力只能瘋狂點頭答應,理所當然錯過了五條悟眼裡閃過的一抹狡猾。 他又對著粉嫩的嘴唇

【咒術迴戰|五夏】吞食咒靈的五種後遺症 6 (完)

6. 那年夏天,在祓除咒靈的忙碌間隙,性愛留下了濃烈而鮮明的色彩。 像是將所有熱情都孤注一擲,他們一天比一天更熟悉彼此的體溫,熟知對方的身體,知道如何讓彼此燃起熱度,比夏天還熱的慾望奔騰而灼燒,讓日光都難以直視。 隨著時間過去,當夏油傑吞食的咒靈數量越來越多,他們漸漸發現,他體內似乎正在慢慢趨向平衡,讓詛咒造成的影響越來越低,更樂觀一點推測,或許有一天就會完全消失。發覺這件事後,夏油傑鬆了一口氣,五條悟倒是思考了好一陣子。 「怎麼?」夏油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