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咒術迴戰 | 五夏】我想你的快樂是因為我 3




琴聲成了夢境邊界的引路。


還沒睜眼,五條悟就先聽見了鋼琴柔和的曲調。過於熟悉的音律在電視裡家喻戶曉,甚至到有些令人厭煩,但或許是因為彈奏者不同的原因,此刻琴絃中傳出的音色又有著截然不同的韻味。


他不想睜開眼,不死心地在潔白床單上摸來摸去,但身側失去熱度的床單早已冰冷,少了一個溫暖的抱枕讓他怎麼也睡不著了,一點一滴被拔出夢鄉。


他終究還是伸了個懶腰,心不甘情不願揉著眼睛、打著呵欠走下弧形樓梯。


朝陽從大面的落地窗外灑落,在雪白鋼琴上留下透明光影,清秀卻耐人尋味的五官,側臉少有地被日光割裂出深邃的陰影,平日總是梳理整齊的鴉色長髮難得披散在背後,此刻被風微微撩起髮尾,雪白的休閒服襯得肌膚如雪,卻絕對不會有人將他誤認為天使。


從骨子裡帶有濃重慾望的,唯有人類。


夏油傑纖長而修剪整齊的十指正敲打著鋼琴,五條悟踮起腳尖,偷偷摸摸地走到他身後,迅雷不及掩耳地從背後抱住他,本以為能換來幾聲輕笑或是顫抖的琴音,不料他手裡節奏絲毫不亂,卻頭也沒回說了句:「去穿內褲。」


五條悟切了一聲,「穿內褲幹嘛,反正等等也要脫。」


此刻他渾身赤條條地,一絲不掛,但仍一派自在。他習慣裸睡,也習慣抱著赤裸的身體睡,每每把夏油傑盥洗後穿戴整齊的睡衣剝得一乾二淨,摟著光裸的身體才肯罷休,並樂此不疲。


「你假日這麼早起做什麼?我還想著早上醒來要再來一次的。」他抱怨。


「大人早上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五條悟嗤笑,「那很顯然是我昨天晚上不夠努力。」


夏油傑沒搭腔,轉頭輕撇一眼,「你不會就想要這樣子光溜溜在我家晃一天吧?」


「有什麼問題嗎?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五條悟神色囂張,夏油傑倒是無可否認。他倒是說的沒錯,年輕且鍛鍊有素的肉體肌理分明,穿衣顯瘦,脫衣則滿是健壯肌肉,垂在白色毛髮間的本錢也非常雄厚,還未清醒便已有直尺長。


「妨害風化。」


「反正只有傑一個人看得到。」


「你有想過我可能不想看嗎?」


「那當然沒有!我可是很清楚你對我的身體有多滿意。」


他一邊黏糊糊地伏在夏油傑耳邊說著,一邊毫不猶豫地把手從休閒服的下擺探入,往上準確掐住了那兩個敏感的小點。


夏油傑低哼一聲,並沒有阻止躁動的手指,於是那兩個昨晚已經被肆意蹂躪疼愛過的尖端很快就在熟悉的指腹溫度下挺立起來。他手裡琴鍵的音色也漸漸染上了一股曖昧。


「還沒有試過在鋼琴上做吧?要不要今天試試?」


「少提這種麻煩的事。」夏油傑毫不考慮,直接拒絕,「弄髒鋼琴又不是你清理。」


「買一台新的。」


「大少爺。」


被夏油傑這麼說五條悟也沒生氣,而是嬉皮笑臉問:「不覺得很刺激嗎?射在鋼琴上,弄髒雪白的琴鍵,把黑鍵污染成白色。」說著說著,他忍不住用自己已經神采奕奕的分身暗示性地頂了一下身前的人。


被身後的炙熱頂到,夏油傑忍不住輕聲笑罵:「禽獸。」


「說我是禽獸,難道你不是嗎?」


「我不否認。」只不過是想像了一下那樣的畫面,昨晚已經被少年頂著體內前列腺廝磨到高潮多次、套弄到全部射空的陰莖就又有了蓄積的徵兆,半挺起來把休閒褲頂出一點點弧度,他故作自然地調整坐姿,把最後幾個樂句彈完,這才側過頭問:「餓了嗎?」


「餓。」五條悟舔了舔嘴唇,聲音染著情慾的嘶啞。


夏油傑假裝沒嗅到空氣裡情慾的氣息,佯裝不知問道:「想先吃什麼?義大利麵?咖哩飯?炸雞?」


「想吃你。」五條悟舔弄他的手指,細細啃咬著指節,「想把你整個人吃得一乾二淨。」


「吃我?」夏油傑仍然坐在鋼琴凳上,卻轉過身抓住了頂在自己背後作亂的惡劣肉柱,望著手中修剪整齊雪白毛髮當中已經挺立的分身,在頂端上面輕輕舔了一口。


「你是想被這張嘴吃呢?還是……」他站起身,摟住五條悟的脖子,還勾起一條腿環住肌肉線條分明的腰,用結實到甚至有些豐滿的臀部蹭著那個高翹的部位,休閒褲下的穴口因為昨晚的操弄還十分柔軟,已經因為情動而有些濡濕的小洞試圖收縮,含住曾經熱烈進犯自己的肉棒,「想被這裡,吃到最深呢?」


五條悟昂揚的部位立刻彈動幾下,他誠實地吞了口口水,「……都想。」


相當坦率的反應立刻取悅了夏油傑,他附耳五條悟,輕輕咬了下耳垂,滿意地看見那處雪白的皮膚染上粉紅,「那我們今天來玩點不一樣的。」


這真是太折磨了。五條悟心想。


夏油傑分開腿坐在沙發上,筆直漂亮的性器上正汨汨吐著清液,適合翻書、彈琴、做飯的那雙纖長優美的手,此刻正做著淫猥下流的動作。五條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像此刻一樣瘋狂想舔別的男人的性器,但夏油傑看起來實在是太好吃了。


但正當他要撲上去的前一刻,夏油傑出聲阻止了他:「悟,不可以喔,說好要忍耐的。」


「可是傑一直在誘惑我!」


「我可是提前警告過你了,是你自己要答應的對吧?」


他惡狠狠咬牙。夏油傑說得沒錯,這是他們剛剛的約法三章,條件是如果在夏油傑把自己操射出來前,他就先忍不住撲上去或射出來的話,他接下來的兩個月的模擬考就必須每次都考全班第一,否則少一次第一,他們就一個禮拜不做愛;但如果他有忍住,接下來的兩天假期,不管什麼玩法夏油傑都會配合。


五條悟當然毫不遲疑答應了。不管是尿道按摩棒、乳環、紅繩或是鞭子還有其他道具,他老早就都買好了,但因為夏油傑怕痕跡被發現,也怕兩人一時失控造成損傷,所以這些類型全都被拒絕了,難得有機會可以全部用上,他當然不會放過。


他早就想要在傑美味的肉體上試試看各種道具了,光是想像傑穿著乳環、塞著尿道按摩棒、綁著紅繩,讓鞭子落在蜜色的肌膚上,留下的痕跡會有多麼漂亮。或是讓那個色情的小穴一整天都含著他的肉棒,想上廁所時他就直接尿在裡面,再用肛塞塞住,讓傑當他的肉便器,全身都染滿他的味道,光是用想像的他就覺得自己快射了。


夏油傑咬著自己的上衣,露出一邊正在被揉捏的乳頭,一手套弄著自己的性器,看著憋得狠了的少年扭曲的神情,嘴裡勾起得逞的笑容。


「傑好過份!」看得到吃不到的難耐焦急讓五條悟委屈到不行,但約定就是約定,即使褲襠裡的分身腫到像是要爆炸了,他也只能繼續坐在原地忍耐。他甚至不敢動手撫慰自己,生怕一時理智斷線,一碰到就結束了。


「怎麼?你不做嗎?衛生紙可以借你喔?一直忍著對身體不好吧?」


他用腳尖輕輕碰了五條悟的分身,隔著布料傳來滾燙的溫度讓他下意識想要收回,但五條悟難耐的鼻音又讓他有惡作劇萌芽的衝動。


「傑!」


曾經知道那個肉體有多麼美味的青少年怎麼能忍得住,看著白皙的肌膚漸漸泛上情慾的粉色,五條悟口水都快要滴下來,眼裡直冒綠光,饞得像餓了三天的狼。


「怎麼啦?是看得不夠清楚嗎?我可以再剝開一點喔?」夏油傑嘴裡溫柔,眼裡卻閃著壞心眼的光。他大大敞開雙腿,用靠枕墊高腰部,把那個微微紅腫的小穴露了出來,還用幾根手指勾開,收縮內壁,讓內裡深紅色的腸壁蠕動被清晰的看見,「唔……看得清楚嗎?裡面好濕……還想要再更開一點嗎?」


「好過分……」貓般的少年眼睛裡閃著委屈又飢渴的水光,藍色的眼睛原本像是波光瀲豔的澄澈大海,此刻卻被濃黑的慾望籠罩,暴風雨在他的眼底醞釀,隨時都等著掀起滔天的情潮。


對著那雙眼睛,夏油傑把嘴唇舔得格外水潤,還勾了勾舌尖:「悟,不進來嗎?」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鬼滅之刃|宇髓中心】某夜

又是一個無眠的夜。 夜風吹入,帶著庭院櫻花瓣濕潤的香氣,月已升上中天,宇髓天元卻翻來覆去,始終無法入睡。 明明身體在一天的辛勞耕作後已經極度勞累,肌肉卻在櫻花的甜香中焦躁而緊繃,精神亢奮著,像是對於平凡的生活仍抱持著不滿,渴望著戰場上的鮮血與戰鬥。 但已經沒有需要被殺死的鬼了。 無慘已經消失在黎明之中,世上再無惡鬼,鬼殺隊也解散了,忍者家族當然還存在,只是凋零,隨著現代化的武器逐漸進駐日本,習俗與傳統都成了無力的教條,艱苦的訓練比不上一顆子彈的飛行,他看著偶爾來訪的弟弟眼裡的憂思更深,卻也沒有什麼辦法。 罷了,還是想辦法睡吧。 他起身關上紙門,接著從櫃子裡拿出了安神香,藉著燭火點上後,嘆了口氣。這東西很容易上癮,看到他又拿這東西出來用的話,須磨一定又要鬧了。但也沒辦法,他已經連續十天沒有成功入睡,再熬下去他可能會出現幻覺或是更惱人的後遺症。 他吹滅蠟燭,躺回被褥上閉上眼睛。微微的紅光亮著,很快地,濃郁的香氣充斥了整間房間,疲憊伴著睡意襲上。 宇髓天元本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一覺到天明,但夢境卻悄然入侵。起初是模糊的影像:兄弟姐妹的屍體堆疊如山,父親冷酷的面容在千萬片鏡子中反覆出現,放眼望去都是被血浸染的泥土,他在血沼中艱難行走,無數白骨扯著他的雙腿,帶著他逐漸下沉。 接著呼吸裡突然滲入一股異樣的氣息,像是屍體腐敗的氣味,混雜著腥氣與血的臭味,是他極度熟悉的——是鬼!鬼的氣息越來越濃烈,甚至從他的腳趾逐漸向上攀附,彷彿無形的觸手開始纏繞他的身體,觸感黏膩而冰冷,讓人噁心。 是副作用帶來的夢嗎? 不,是真的鬼! 危機感敲打著宇髓天元的神經,他試圖掙扎起身,身體卻沉重得難以行動,他知道那是安魂香的效果,於是奮力咬唇,用痛楚逼自己睜開眼皮。 眼前仍是黑暗而無光的臥房,但當他想坐起身時,卻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已被某種柔軟而強韌的東西完全包住。那是無數條暗紅色的帶子,像是活物般從榻榻米與木板的縫隙間鑽出,正一面蠕動一面從他的腳踝向上纏繞,逐漸吞噬著他的身體,同時想將他拖入地下。 「該死!」 宇髓天元低吼一聲,伸出雙手想拔腰間的日輪刀,卻突然失去平衡抓空,這才恍惚想起他的武器早已不在身邊,失去的左臂也空盪盪的,無法提供任何幫助,他只能用僅剩的右手用力撕扯帶子,試圖掙脫這些東西的糾纏,卻徒勞無功,帶子像是察覺了他的清醒與抵抗,瞬間如蛇般加速纏繞包裹他的身軀,將他整個人拖入裂縫之中。 黑暗吞沒...

【底特律:變人|漢康】人性考驗

即使橘紅色的夕陽已經西下,底特律的夜晚仍然帶著一點黏稠的悶熱,幸好冷氣和啤酒始終是人類最偉大的發明。漢克甩了甩剛洗好碗的手心想,從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並把自己摔上已經被他坐出凹陷的老沙發,電視機上正在播放著益智節目,康納正在另外一張長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 「幫個忙。」漢克把啤酒遞了過去,康納立刻打開,遞回時還補了句:「啤酒的平均熱量為每瓶約150大卡,對肝臟與心血管負擔顯著。根據你本週的攝取量,已經超……」 「知道了知道了。」漢克打斷他,刻意把話題導向電視節目,「你在看的這個節目在講什麼?好看嗎?」 康納掃描漢克的身體,確保心血管一切都還在正常運行,這才開始解釋:「這是20世紀知識挑戰賽,題目主要都是來自20世紀的內容,題庫涵蓋歷史、娛樂、政治與文化事件,比方說1999年最紅的電影名稱,或是1954年的日內瓦會議是關於分割哪個國家。」 「看這個有趣嗎?」漢克狐疑。 「確實有些我平常並不會使用到的知識。」康納回答。 那就是有趣了。漢克看向電視。他也知道吸收新的知識對於康納來說就是一場新的體驗,有點像是他吃到沒見過的食物時的感覺,那也難怪康納會對這種節目看得津津有味了。於是他沒把電視轉到球賽,而是跟著康納一起看起來。接著,有個題目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人性考驗》的最終選擇?」 漢克記得這款遊戲,他國中時玩過,是上世紀末的熱門作品,據說是由一位念哲學系的遊戲製作人獨立製作,目的是讓玩家模擬各種情境下的選擇,據說,只有真正具備同理心的人類,才能選出正確的選項,走到最終結局。 「漢克?怎麼了?」康納帶著疑惑看他。 「沒什麼,只是想起來,這個遊戲搞不好家裡還有。」漢克突然覺得讓康納玩玩看《人性考驗》好像很有趣,「真的有的話,要不要玩玩看?」 漢克難得邀請他一同玩樂。康納眨眨眼睛,立刻點頭。 花了十分鐘——幸好康納幫忙整理過倉庫——漢克從倉庫角落的紙箱翻出了一台PS2,還有當時的遊戲片,當然包含《人性考驗》。箱子隔絕了不少灰塵,以至於拿出黑色的PS2時,機身看起來仍然維持得不錯,只是漢克仍然不抱希望,但沒想到接上家裡電視時,PS2居然真的還能跑,於是他把人性考驗光碟片放了進去。 畫面一開始是全黑,伴隨低沉的音效與開始震動的手把,白色的文字在畫面上浮出。 「你能拯救每一個無辜的人嗎?」 「沒想到還能動,不過這個畫質還真慘烈,手把操作感覺也有點頓。」漢克感嘆,在看完像素風格的...

【HH | Huskerdust】KISS

這個夜晚顯得格外熱鬧。 Charlie辦了一場盛大的派對,邀請了各種地獄居民。整個旅館充滿了歡聲笑語,酒杯碰撞的清脆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Husk站在酒吧後,熟練地調製著各種酒品,紅色的領結在燈光下閃閃發光;Angel穿著一身亮眼的粉色系服裝,在人群中穿梭時自然而然吸引到許多目光,但他仍時不時回到吧台調侃Husk幾句,然後又繼續投入狂歡的氣氛。 隨著夜色濃厚,酒精讓每個人都變得更加興奮而放肆。Charlie和Vaggie跳起了貼身舞,Angel很快也加入,一同享受這個夜晚。 終於,派對接近尾聲,罪人們一個個醉倒在地,沙發和椅子上到處都是打呼酣睡的身影。Husk坐在吧台後,手中握著一杯酒,雖然他對這種場合興趣不大,但今晚的氣氛讓他有些放鬆,跟著喝了不少,導致眼神有些迷離,但還算保持著清醒。 Angel搖搖晃晃地走到吧台前坐下,臉上帶著醉意和一抹難得的柔和,「嘿,Husk,今晚的酒真不錯。」 Husk哼了一聲,「你喝得太多了,Angel。」 Angel眨了眨眼,湊近了些,低聲說:「也許吧,但這才是派對的樂趣,不是嗎?」他笑容燦爛,眼神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Husk搖了搖頭,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我不認為。」 「很久沒見過這麼熱鬧的場面了。」Angel將雙手撐在吧台上,湊近了Husk,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這幾乎讓我想起『過去』。」 見Husk沒有接話,Angel又問:「你不好奇?」 Husk確實有些好奇,但他並不想太過冒犯。來到地獄裡的人幾乎從來不聊「過去」,那是他們的傷疤、他們的記憶,就是因為那些過去,他們才會來到這裡,成為沉淪的罪人。 「你想說時,你會告訴我的。」 「Husk,有時候我真的分不清楚你是溫柔或是冷漠。」Angel笑了起來,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Husk的臉頰。「但你總是讓我感到安心,像是那些我不想使用的詞。」 「你是說,像是泰迪熊?」 「喔寶貝,泰迪對我來說可不是一個安心的詞,那可是小野獸。」Angel吃吃笑著。他內心想的是「家」,但他對這個詞的經驗太稀少、記憶太憂鬱,他也並不想用這個詞來描述Husk。Husk對他而言是更加溫暖、舒適、安心的。 「你這傢伙平時可不會這麼多愁善感。酒精果然是能讓人吐真言的東西。」 忽然,Angel俯身向前,在Husk尚未反應過來之前輕輕地吻上他的嘴唇。這個吻短暫而溫柔,帶著酒精的氣息和一絲說不出的甜蜜,讓Husk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