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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行俠 | Arthurm】乾渴



亞瑟幾乎認不出歐姆。


那看起來只是一個狼狽而瘦骨嶙峋的囚犯。


光裸的上身滿是斑駁的瘀青,過長的髮絲夾雜塵灰與泥沙,散亂在頰側與肩際,臉上身上滿是乾涸的沙土,嘴唇乾裂得像是龜裂的大地。


沒有人能想像這曾是一個驕矜而尊貴的王子,鉑金色的短髮永遠一絲不亂地在腦後紮成一個小球,鎧甲光潔的能夠做為鏡子。


「你確定沒認錯人?」進門前,亞瑟問著土撥,換來非常不滿的含糊氣泡聲,「算了,跟你說話就是個蠢念頭,我自己看。」


接著他敏捷躲過又一次墨汁,一臉得意洋洋,「章魚,別想用同樣的手法對付我第二次。現在,快去開門。」


土撥一面咒罵一面將自己塞進細小的管道,管子裡的氣泡聲與撞擊聲持續了好一陣子。


「真該讓母親知道你多會罵髒話。」亞瑟翻了個白眼,「你絕對不許出現在小亞瑟面前,我可不想他學會的第一個字是髒話。」


隨著幾分鐘後的煙霧瀰漫,他成功站在歐姆面前,細細打量自己遍體鱗傷的弟弟。


亞瑟看著曾經想置他於死地的人,被一群他從來都看不起的低賤墮落之民囚禁、備受折磨,成了沒有自由的囚徒。


他本以為自己會感到暢快,但當真的站在歐姆前面,看見歐姆滿身被虐打出來的傷痕青紫層層交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模樣狼狽而淒慘,只有眉眼當中偶爾閃過的驕傲能讓人看出他曾為亞特蘭提斯的王,所有海域皆在他的統治之下時,亞瑟忍不住說出了真心話:「你看起來真慘。」


歐姆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那個害得他陷入現在境遇的人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沙漠裡,即使有一半的人類血統,過於乾燥的空氣與酷熱的氣溫也絕對不是適合人類生活的地方。他應該高高在上地享受從他那裡奪走的王位,享受他原本的生活。


但是現在,原本每天出現在牢房裡,以看他受苦,甚至舔食他嘴角、傷口滲出血液取樂的那群沙漠遺民,此刻卻全都躺在地上、黏在牆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清醒的。


他只能不可置信地看著最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試圖說服自己是在莫名其妙的霧氣中眼花了。


「你他媽的為什麼在這裡?」他嘶啞地問。


「我來把你弄出去。」亞瑟理所當然開口。


他原本就是帶著點私心,才提出需要歐姆配合才能找到黑蝠鱝的邏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藉口多麼薄弱。


畢竟在海裡找一個人有多難呢?魚類總會知道哪裡的海不對勁。


他也不覺得他的好弟弟會配合他的行動,更有可能把人就出來之後他就被反刺一刀。


但是,雖然都已經過了四年,在每一個幸福生活的間隙,他總會想起歐姆。他不會認為自己的幸福都是建立在歐姆的痛苦上,但他確實是繼承了他的責任。


尤其是每次被眾議院的生鮮魚類刁難時,他都會想:那個暴躁的小傢伙是怎麼處理這些海鮮垃圾的?


這大概是他優柔寡斷的一面。


失敗的話,就當是探親好了。人類監獄都能探親,總不會海底王國監獄反而不能吧。他胡攪蠻纏地想著。


但當真的看到歐姆淒慘的樣子後,他發覺就算歐姆不願意配合也無所謂,他一定要把人救出去。


「你瘋了嗎?就是你把我關在這裡的。」歐姆聲音嘶啞卻憤怒地開口道。說話的同時,他仍感覺被電棍擊打的腹部正一陣一陣抽痛。


四年不見,他覺得亞瑟更像是神經病了。


亞瑟挑眉聳肩。


對於這點他倒是無可否認。當然,他覺得自己只是自我防衛就是了。


「別提這個了。我需要你的幫忙。」


亞瑟三言兩語交代了找上門的原因:黑蝠鱝獲得了奇怪的科技力量,入侵了亞特蘭提斯,偷了大量奧利哈鋼。五個月以來的海底瘟疫與海水暖化,他們懷疑都是黑蝠鱝引起的,因此他們需要歐姆幫忙找到黑蝠鱝。


歐姆忍不住痛罵亞瑟。「難以置信,你居然讓亞特蘭提斯被入侵,還沒有成功殺死入侵者?你真是一個不合格的王者!」


「嘿,這樣說很不公平。你沒親眼見過,不知道那種科技有多強。」


「即使如此,亞特蘭提斯也必須是最強!這是你的職責!你是他們的王!」


「當上這個王真是有夠卑微。」亞瑟不滿回嘴道:「責任義務一大堆,想做什麼都不能。」


眼看歐姆還想繼續指責他,他大聲嘆氣,「好了好了好了,知道你多愛亞特蘭提斯,行了吧小美人魚,節省體力吧。」


雖然憤怒,但歐姆知道亞瑟說得對。他試圖用槍撐起身體,發覺發抖的雙手雙腳幾乎沒有力氣,只好開口問:「你身上有水嗎?」他需要水才能恢復體力,現在這樣他連一步都走不了。


「有……」亞瑟眼珠轉了轉,「等等,呃,沒有,我喝完了。」


「什麼?」歐姆驚愕地望著他,「他們沒跟你說我需要水嗎?」


「有,母親有說沙漠王國的人只會讓你有足以存活的水,不會讓你恢復。」


「那你為什麼把水喝完了?」


「外面天氣很熱,我也沒辦法啊!」說到這裡,亞瑟頓了一下,「被你這麼一問,我突然感覺肚子喝得好脹。不好意思,我離開一下,大自然在呼喚我。」


「什麼意思?誰在呼喚你?」


「喔,這只是人類婉轉的說法。意思是我得去尿個尿。」亞瑟道,卻發覺歐姆的神情變得嚴肅。他忍不住也板起臉來,相當不滿地開口:「怎樣?我尿個尿也會冒犯亞特蘭提斯的尊嚴嗎?」


「不,但我真的很渴。」


「我知道,不過我真的把水都喝完了。」他正經沒幾秒鐘,又忍不住嬉皮笑臉道:「我很抱歉,但這就是我身上僅剩的水,看來我幫不了你。」


歐姆拉住了他。


「……我喝一點。」


亞瑟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麼?」


「我說,讓我喝一點。」歐姆臉上滿是惱怒,「你不會覺得一個渴到連槍都拿不動的人,有辦法跟著你一起逃出監獄吧?」


亞瑟完全無法理解歐姆的想法,他震驚地又問了一次:「你是說,你要喝我的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這可是尿!」


「你平常在海底呼吸吸進去的也都是魚類的排泄物,只是濃度差別而已。」歐姆皺著眉頭,「難道你在海底就不呼吸了?」


亞瑟明白歐姆的意思。歐姆雖然不認為這是乾淨的水源,但也不覺得特別羞恥,跟生命跟體力比起來,略微的髒污不值一提。


但那可是尿!


「你不覺得很怪很髒嗎?」


「不覺得。」受不了亞瑟的拖延,歐姆不耐煩地催促著,「你裝在杯子裡,或是拿個什麼裝都行,動作快點。」


眼看歐姆都想要直接上手來脫他的隱形裝,亞瑟連忙閃躲,「我自己來我自己來!」但他翻來覆去,牢房裡卻找不到一個能用的容器,只能一臉苦惱回到歐姆面前。


「沒找到。」


「算了,無所謂。」歐姆艱難地在床邊坐下,乾渴讓他連呼吸間似乎都能感覺到整條喉嚨滿是乾裂的血腥味,「你不會連瞄準都有問題吧?」


「怎麼可能!」有些鄙視的語調立刻激起了亞瑟的好勝心,他一把將連身衣拉到大腿以下,露出健美的上身與茂密毛髮間軟垂的分身,「我絕對能全部都尿進你嘴裡!」


即使看到裸露的分身,歐姆也毫無反應。人類社會的羞恥心與制約對他來說並不存在,亞瑟的陰莖在他眼裡跟章魚的腕足差不多,沒什麼好大驚小怪而已。


「很好。」歐姆對著亞瑟的分身張開了嘴,「來吧。」


看著對自己敞開的嫣紅喉嚨、擔心被噴到而閉上的雙眼、曾經健壯,現在卻能清楚看見肋骨的身軀,亞瑟驚覺自己微妙地勃起了。


他有這麼久沒做愛了嗎?現在看到誰都可以勃起?亞瑟大腦一片混亂地思考著。


遲遲等不到水流,歐姆睜開一隻眼睛,看到亞瑟的分身正在緩緩抬頭時,他的眼神裡寫著不滿。


「這種時候你都能發情?什麼東西又刺激到你了?監牢?還是沙子?」


「這只是激烈運動後的正常現象!別把我講得像個畜生。」


「那還不快點?」


「這樣很難瞄準!」亞瑟抱怨,手裡握著的陰莖卻不聽使喚,翹得越來越高。


雖然他知道歐姆的催促只是出於渴求水源的本能,但用自己的體液染污他的兄弟,仍然讓他下意識感覺非常悖德與刺激。


「淋到身上也沒關係。」歐姆想了想道:「我的皮膚也需要水。」


「你這麼說我可就不客氣了。」


只有自己一個人扭扭捏捏很怪,不如大方點。亞瑟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兄弟之間友愛的互助,接著憋了口氣就開始用力。


帶著鹹腥味的濃厚水花很快嘩嘩落地。


歐姆以為終於能恢復一點點力量,下一秒卻只感覺到地上反彈而起的水沫。


「你在幹什麼!」他看著亞瑟陰莖畫出的拋物線水流不斷打在他身前或身側,卻始終瞄準不到需要的地方。


「我說了很難瞄準!」亞瑟扶著自己的水源產生器,射出來的猛烈水流卻扭來扭去,不肯聽話,只有不到一半淋到歐姆腿上。他心虛地知道是因為勃起才難以瞄準,但想要憋回去或是尿慢一點卻都因為膀胱已經鬆開,幾乎辦不到。


眼看尿液變得細弱,似乎即將排空,歐姆情急之下低頭主動含住了源頭。


濃烈的雄性氣息與鹹腥水液立刻灌入他的鼻腔與喉嚨,他在慌亂之下使力過猛,含了大半段進嘴裡,肉柱幾乎抵到他喉嚨深處的軟肉,逼出他眼裡的濕液。


但現在他也不敢放開,知道每一口都是恢復力量的唯一辦法,只能捧著吞嚥,直到水柱剩下水滴,最後停止。


他下意識吸了一下,把最後幾滴吸個精光。


尿完後亞瑟忍不住抖了抖,膀胱舒服是舒服了,但口腔柔軟濕熱的觸感讓分身無可奈何之下完全勃起了。何況歐姆還吸了一口,快感瞬間衝入他的腦內,讓他差點接著交代出其他東西。


該不會精液也可以吧。


他胡思亂想著,看著歐姆放開他,舔了舔嘴角抱怨,「好濃。」


他的神情比剛剛近乎垂死的乾枯恢復許多,隱藏在鬍子與長髮之下的面部幾乎恢復了飽滿,被淋濕的軀體沖掉了一部分沙土,露出原本的白皙。但褲子上卻濕了一大攤,黏在身上變得有些透明,讓底下的線條隱隱被勾勒出現。


「你感覺怎麼樣?」亞瑟忍不住問。


他已經可以想像歐姆翻臉發怒的樣子了。要是被逼著喝尿的人是他,他肯定會氣死。


「不怎麼好,但至少能開槍了。」歐姆面不改色回答:「但別以為我會因為這樣感謝你,這不會改變任何事情。」


所以真的是我太大驚小怪了嗎?


眼見歐姆神情自若,似乎真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亞瑟抓了抓頭,決定放棄思考。


「我也沒想改變什麼,弟弟。」他壓了壓還在勃起狀態的分身,努力把自己塞回兒童緊身衣裡面。


「別叫我弟弟。」帶著滿身濃烈的氣味,歐姆泰然自若起身,輕鬆拿起沉重的槍枝,「愣著做什麼?走吧。」


他率先走出牢房。


「那我叫你甜心?我們可以親近點嘛。」


亞瑟嬉皮笑臉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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