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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產|暗巷組】Innocent




  Percival 是在深夜被一陣夢囈驚醒的。



  那聲音並不來源自他,而是從一牆之隔的鄰房裡傳出。音調聽來細碎而嗚咽,像是從即將枯竭的夢境深處流出,每當想仔細聆聽時,聲音就會混雜在窗外冬夜裡呼嘯的風聲當中,幾不可聞;但當試圖忽略那幽微的音調時,它又會像是煩人的蛛絲一般,在不知不覺間纏繞耳際,令人心煩意亂。



  他翻身,從原本平躺在床上的姿勢換成側躺,被壓在羽毛枕裡的耳朵感覺一陣窸窣,像是鳥類振翅的聲響。他在一片漆黑中緊閉著眼睛,讓更濃郁的夜色覆蓋在雙眼上,試著走回已經被遺忘的夢境,片刻後又把自己翻回平躺。


  塞滿思緒的大腦被柔軟的枕頭包覆,卻再也喚不回睡意,原先穩定的呼吸聲被不斷地翻身打得片片斷斷,漿得硬挺的白床單和被套被翻來覆去的動作攪得凌亂。



  最後,他嘆了口氣坐起身,隨手抓起魔杖敲了兩下,床邊的提燈就亮了起來。



  模擬火光的提燈光線太過微弱,讓週遭看起來都朦朦朧朧的,放在床尾的黑色睡袍在光線中看起來像是仍在燃燒著一般,反射著火焰的影子。空氣很冷,即使關上窗戶,冬天的寒意仍舊悄悄走進室內,讓剛從溫暖被窩裡現身的肌膚表層泛起冰涼,但冰冷的肌膚很快就被棉質的柔軟睡袍覆蓋,把寒意全部驅散。


  Percival披上睡袍,舉起床邊那盞小小的提燈,幾步就走到鄰房門口,輕輕地敲了門。



  瑣碎而模糊的囈語在那瞬間中斷,似乎還有一聲悶哼,緊接著是一片令人頸背發毛的寂靜。


  「 Credence?」Percival呼喚,卻沒有任何人答應。他皺起眉頭,再次試著敲了門,門裡卻一點聲響都沒有,安靜地詭異。


  Percival並沒有思考太深,泡在公文堆裡勞累了一整天的精神和剛從夢境裡醒來不夠充足的睡眠都讓他的腦子不太清醒,只想快速解決這個令他輾轉難眠的噪音,好可以繼續回去休息,因此他並沒有拿出足夠的耐性,再次呼喚Credence沒有答覆之後他就決定推門進入。


  「你醒著吧?我要進去了。」


  門沒鎖,所以Percival輕易把門推開,接著他就看到小小的客房床上有一個高高隆起的棉被團。看起來是Credence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裡,連一根頭髮都沒有冒出來,


  「 ……Credence,你不好好睡在做什麼?」


  Percival看到這有些逗趣的畫面後,被吵醒的憤怒頓時有點消火,連說話的聲調也不經意變軟了一些。他走到Credence的床邊坐下,放下提燈後輕輕地拍著那團棉被,卻感覺到裡面的人似乎顫抖了一下。



  Credence住進Percival家已經一個月了。自從那場遺忘一切的大雨落下後,紐約彷彿恢復了暫時的平靜。Percival雖然被Gellert Grindelwald關押了很久,但他恢復得很快,沒過幾天就重回到工作正軌上,甚至也沒有太多的療養時間可以給他。


  這次的事件結果讓魔國會高速運轉了起來,由於壓抑魔法能力會讓善於魔法的孩童產生出闇黑怨靈的事實已經確認,因此原先巫師必須在人類面前隱藏魔法的條例,也因此在一次次的會議當中被提出來表決和修改,Newt Scamander也在其中也幫了不少忙。


  Newt並沒有在放走雷鳥後立刻離開紐約,而是又多留了幾週,直到魔國會對他的調查完成。當然他也順帶去帶了幾隻胖胖球,這些會吸掉惡靈的小東西已經讓Newt期待很久了,但他卻因此陰錯陽差地在行李箱裡發現了只剩下一塊小小碎片的Credence。


  雖然感覺起來還沒有完整的意識,但Credence對Newt的接觸並不反感,而是像是初生的貓咪一樣,好奇卻帶著一點警戒心,和Newt保持了一小段距離,又不願意隔得太遠。但胖胖球吸收惡靈的特性讓一直窩在行李箱角落的Credence在牠們眼中就像是美食一般,Newt幾乎是費盡千辛萬苦才沒讓Credence被吃掉,但是胖胖球卻一直繞著Newt轉,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正當Newt束手無策時,正在進行調查的Tina Goldstein卻剛好帶著Percival拜訪了Newt的家。


  只剩下一點黑色影子的Credence,在看見Percival的瞬間就立刻躲進了Newt的口袋裡瑟瑟發抖。但在三人坐下來經過大約一頓英國午茶長度的時光之後,靠著本能查覺到面前的Percival雖然和之前那位同樣嚴肅但身上卻更讓人感到安心的Credence,已經出於習慣地靠近讓他感到熟悉的Percival,而意識不完整讓Credence不曉得畏縮,因此毫不猶豫地鑽進了Percival的上衣口袋裡,安心地在那裡待著,無視Newt和Tina慌張的眼神。


  Percival在聽見事件的原委之後也沒有拒絕Credence的親近,而抱著胖胖球看著Credence無法捨棄任何一邊的Newt,在得到Percival每天都會帶Credence到他住的地方讓他看看的保證後,像是在嫁女兒一樣不甘不願地讓Credence跟著Percival離開。



  這麼一住就是一個月。


  一個月的時間,讓Credence從原本連巴掌大都不到的黑影模樣變回原本的人形,但是外型和心智年齡卻只回到大約十四歲左右的程度,纖細瘦小的身軀看起來始終像是營養不良的樣子,而每當Credence用依賴的眼光望著Percival時,Percival總會感覺到愧疚。


  雖然造成Credence現狀的並不是他,但他總覺得當時自己如果再小心一點,不要被冒充,或是再快一點從那個牢籠裡逃出來,Credence說不定現在就會有不同的結局。


  嘆了口氣,Percival坐在Credence床邊輕輕拍著那個棉被團,但奇怪的是,躲在棉被裡捲成一顆球的Credence卻沒有任何要出來的意思,這讓Percival感到有些困惑。


  平常的Credence總是喜歡躲在角落看他,聽到他的呼喚即使很畏縮也會盡可能的靠在他的身邊,但現在,他確定Credence明明醒著,卻不知道為什麼躲在被子裡,連臉都不露出來看他。


  Percival為此感覺到一股隱隱的焦躁。



  「Credence?我要把被子掀開了。」


  沒有給Credence拒絕的時間,Percival說完話就立刻把被子掀開。而Credence立刻發出一聲短促的細聲驚呼,接著Percival就聞到一股熟悉的腥味。


  雖然因為公務過度繁忙而導致沒什麼閒暇時間,但是成年男子偶爾仍然會有自己動手處理的需求,因此Percival立刻就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


  在床上縮成一團的Credence緊閉著雙眼,額頭抵在枕頭上,神情害怕,而他的兩隻手交握在下半身,指縫間還不斷滲出一點一點的白濁,甚至沾染到白色的床單上,留下淺淺的汙漬。他從枕頭裡抬起頭,在對到Percival的眼睛之後很快地又低了下去。


  「對不起,我把被子弄髒了……」Credence帶著哭腔細聲地說,甚至不敢多望Percival第二眼。


  Percival有些尷尬,他沒想到會是這樣子一個狀況。雖然心裡知道Credence早就已經成年,現在這個外貌只是復原前的過度,但是Credence年幼的樣子和心智都讓這件事變得更為弔詭。


  「嗯,這很……正常,Credence你不用太在意。」Percival清了清嗓子。


  「……Daddy?什麼意思?」被轉移了注意力,於是Credence困惑地看著Percival。


  Percival早在幾週前就已經放棄阻止Credence稱呼自己Daddy的行為,而看著Credence從剛復原時幼小的身體一路長回現在接近青少年的樣子,讓Percival感覺自己彷彿真的養了個孩子。


  反正只是個暫時的稱呼,Percival心想。


  「這是……長大會發生的正常現象,弄髒床沒關係,換掉就好。」


  三言兩語簡單解釋過去,Percival示意要Credence站起來好讓他把床單換掉,但Credence卻搖搖頭,眼眶裡又開始積著水花。


  「怎麼了?」Percival問,過了一陣子Credence才小聲開口:「還難受……」


  Percival低下頭看著Credence雙手摀住的地方,從縫隙裡看到那裡果然還直挺挺地站著,還未發育完全的分身細小卻帶著嫩紅的顏色,看起來很有精神的樣子。這讓Percival更尷尬了,他對著Credence渴望的眼神,一時間拿不定主意該怎麼做。


  「Daddy?」Credence感覺到Percival似乎有些為難,忍不住又更畏縮起來,「不要生氣……」


  「我沒有生氣。」


  Percival嘆了口氣,原本拿不定主意的思緒卻在看到Credence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之後立刻有了決斷,他跨步上床,輕鬆一抱就把小小的Credence抱在身前,讓他的背貼著自己的胸口,雙手包住了Credence的雙手。


  「我來幫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吐在Credence耳邊讓他顫抖了一下,熱氣吹得他的耳朵癢癢的,接著Credence就感覺到手被拉開,和自己的手比起來明顯大上許多而且有著薄繭的手掌心貼上了那個正在分泌著液體的部位。


  男人的動作一開始有些僵硬,但是很快地就熟門熟路了起來。Credence感覺到被掌心包覆住上下搓揉的那個地方不斷傳來酥麻感,讓他連背脊都一陣發軟,只能整個人倒在背後正散發著溫暖溫度的懷抱裡,腦中一片混亂。


  「Daddy,Daddy……」Credence細聲地哼著,可憐兮兮地喘氣。


  「噓。」Percival低聲用氣音回答,「閉上眼睛。」


  Credence安分地服從,信賴地閉起雙眼。他被抱在Percival的大腿上坐著,男人結實的大腿坐起來舒適還很有彈性,摸上去毛茸茸的,他盤起的腳掌則是靠在Percival的小腿上,原先冰冷的腳趾還偷偷鑽進男人的膝窩裡,很快被那裡的高溫捂暖。


  為了怕Credence著涼,Percival用自己的睡袍把Credence包住,像是兩人共穿一件衣服那樣把男孩攬在懷裡,孩童偏高的體溫僅隔著一件薄薄的睡衣貼在Percival赤裸的胸前,像是個小小的火爐。他的下巴則是頂在Credence頭上,被細軟的黑色頭髮搔得有些刺癢。


  Percival的呼吸也亂了起來。


  Credence的背上滲出汗水,原本寬大的睡衣也濕透,黏貼在Percival與他中間,身上散發出皂角的淡淡香氣,還帶著淡淡地幾乎像是錯覺的奶香。每晚睡前Percival都會親手泡一杯熱牛奶,為了讓Credence容易入睡,因此男孩的身上總是帶著奶香,像是孩童一樣。


  但現在男孩卻貪婪地扭著腰享受快感,像是習於性事的娼婦。


  快感隨著Percival手上的動作像是浪潮般一波一波打在Credence身上,已經性成熟的少年身體學習的很快,下意識地追求更強烈的快感,他的雙手緊緊抓著包覆自己的男人睡袍,配合Percival的每一下揉搓扭動著腰,把分身一下一下往Percival的手中頂著。


  「Daddy,感覺好奇怪……」不熟悉的酥麻感越來愈強烈,Credence繃緊身體,陌生的觸感讓他感覺到恐懼,卻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向背後倚靠著的可靠身影求助。


  「別怕,放輕鬆。」Percival安慰男孩,手裡的動作卻越來越快。


  「要,要出來了!」Credence尖起聲音。


  「那就出來吧。」Percival說,接著在一陣屏息後,Credence顫抖著身體,在Percival的手裡釋放。


  第二次釋放的白濁已有些稀薄,Credence軟垂著身體倒在Percival的懷裡,緊閉雙眼一動也不動的,只有胸口因為劇烈的呼吸而起伏。


  Percival稍微等了幾分鐘,等到男孩從高潮裡退去,睜開迷茫的雙眼望著他時,他才抹掉手上那些液體抱起男孩,而Credence也順勢攬上了Percival的脖子,把臉埋在頸窩裡,像是寵物一般使勁嗅聞著男人身上清爽的味道。


  床單和被套在男人的指揮下被自動脫下,從櫃子裡飛出的新床單帶著陽光的氣味,Percival再次彈指點起房間的火爐,從窗台上爬進的寒意頓時被融化,搖曳的火光讓潔白的床單看起來像是紅色的,帶著溫暖的光。


  Percival脫掉Credence身上被弄髒的衣物,擦拭他小腹和分身上沾染的濁液,接著把光裸的男孩放回床上,用柔軟的棉被把他包圍。


  「快睡吧。」


  「Daddy……」Credence的臉被半埋在棉被裡,眼睛半夢半醒的睜著,渾身懶洋洋地泛著瞌睡,但他仍然勉強張開眼睛望著Percival,眼睛裡閃著隱隱期待的光,「……你可以跟我一起睡嗎?」


  「不行,快點睡。」一放下Credence,Percival就立刻繫上睡袍的帶子,把自己擋得嚴嚴實實地,一面隨口回絕了男孩的請求。但對上男孩失望的眼睛,Percival才感覺到這樣似乎回得太過冷酷,於是又多補上了一句,「因為明天得早起,我要帶你去Scamander那裡。」


  被拒絕的Credence有些沮喪地把自己更埋進被子裡一點,乖巧地點頭。


  「晚安,Daddy。」他說。


  「……晚安。」


  Percival拿起提燈,確認男孩已經安穩閉上雙眼,發出規律的吐息聲之後才走出Credence的房間。





  幾乎是一關上男孩的房門,Percival就立刻衝進浴室裡,把水管裡流出的水開到最強,往自己的頭上沖。冰冷的水花打在Percival的臉上,室外是快要降雪的溫度,水冷得像冰,但他卻一點都不感到寒冷,反而一陣陣頭皮發麻。


  剛剛他在Credence的房間裡,看著Credence信賴而濕潤的眼神,泛著紅的臉頰,帶著奶香的肌膚,火爐一般的體溫,還有細碎的嗚咽和喘息。


  他對著那個孩子勃起了。


  Percival站在水下,但冰冷的冷水並沒有讓已經昂揚的部位消下,而是更強硬的凸顯著自身的存在感。他煩躁地爬梳被水打溼的頭髮,把一向梳得嚴整的髮絲抓得凌亂,焦躁像是蜘蛛一樣竄過他的後頸,睡袍被水沖濕後變得沉重,黏貼在他身上,沉重地令人不快。


  他只能挫敗地握住分身,在冰冷的水流裡快速地套弄自己。


  「該死……」

  

  最後Percival在腦內閃過那個孩子通紅的眼眶時達到高潮。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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