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兩人已經在一起一陣子,正義還是時不時會被理察的美貌給迷惑。
「……愛的?甜心?正義?」
「什麼事,理察?」正義緊盯著理察端正而美艷的臉龐,天花板的燈光從理察背後撒下,將他一頭金髮的邊緣映射的近乎透明。有幾根調皮的髮絲隨著他的動作散落在額前輕輕晃動,讓原本不似人類的美貌平添了幾絲人性。他臉頰上帶著的汗水有如一層清晨的薄霧,染濕了他的眼睫。
彷彿大理石打造的阿波羅雕塑,被賜予了生命,走下神壇。理察朦朧地想,雙眼發直地盯著理察。
「達令,你不專心。」理察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委屈,身下隨之抽離的動作讓正義忍不住一陣顫抖,呼吸微亂,「你在想什麼?在這種情況下?」理察問。
正義這才心虛地回過神,「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又看呆了。」他對自己的反應有些不好意思,對理察的誇讚卻和一般日本人的含蓄迥異,用詞總是大膽熱情,絲毫不覺過火,「雖然每天都看著你,我還是常常被你的臉迷住,你真的好美,真想永遠盯著你不放。」尤其在迷離的燈光下,理察吻上他時,五官即使用最近距離打量也毫無瑕疵,兩人親暱而糾纏的氣氛讓他滿心滿眼都是眼前的人,甚至忘了自己是誰又在哪裡。
理察的委屈早在正義開口後就蕩然無存,雖然正義每次都只覺得自己在陳述事實,不明白這些話語聽在他耳中,是多麼熱情的求歡。他在正義的臉側上落下一連串親暱的啄吻,將兩人再一次拉入夜晚的歡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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