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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札|5p】Se Livrer 縱情歡愛

年紀順序

Leopold:Solal  約45

Salieri:班薩  25

Antonio:Flo薩  25

Mozart:米札 19

Amadeus:米薩 17



  當Antonio悠悠從床上醒來之際,原本躺在他跟Salieri中間的睡著的Mozart早已不在了。


  見到他醒來,側躺在他身旁的Salieri出聲:「早晨,Antonio。」他早已醒來,卻仍然歪倒床上,上身赤裸,腰間蓋著雪白的軟被。二十四小時開著的暖氣讓房間裡即使是冬天也只需要輕軟的薄被,而柔軟的布料就那麼貼著Salieri腰部健壯的肌肉虛虛掩著,恰好將私密處形成曖昧而引人遐想的陰影,彷彿隱約能看清,實際細看卻又無法清晰。他靠著枕頭托著臉,望著Antonio的眼角眉梢全都是慵懶與滿足。


  「幾點了?」Antonio問,窗外天色已經大亮,但他仍然有些睏。


  「才十點,還早。」Salieri回答,對著Antonio勾了勾手指。昨天他們三個一直做愛到天色乍亮,才倒下休息,即使Antonio睡到現在,也不過才休息不到五小時。


  Antonio習慣性乖巧地湊了過去,給了自己的雙胞胎哥哥一個臉頰上的輕吻。而Salieri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不滿地將Antonio拉了過來,強制性給了他一個火辣辣、唇舌交纏的親吻。Salieri的吻看上去有些強硬,但Antonio每每感受到的都是輕柔,Salieri的舌尖會沿著他的唇線舔過,直到他忍不住微微張嘴,才像是取得同意的紳士向内慢慢探進,勾引他的舌尖與之起舞,輕輕掃過敏感的上顎,像是對待珍貴的寶藏。


  Salieri用舌頭勾引著自己吻技仍然略遜一籌的弟弟,讓他闔上眼忘情地與自己親吻。他能從Antonio的唇上嘗出淡淡的腥味,也不知道是昨天Mozart留下的又或是他射在他臉上的。待兩人分開,Antonio的嘴唇已有些微腫,但他只是輕喘了幾口氣,安分地享受著交纏的體溫。


  雙胞胎用著過於親密的姿勢擁抱了幾分鐘,享受著早晨的耳鬢廝磨,但等到Antonio起身打算下床梳洗時,稍微移動就感覺到了昨晚曾經在他體內進出的凶器從慵懶的軟垂漸漸堅硬的觸感。


  「哥哥?」他低聲問,感覺耳朵漸漸熱了起來。


  「Antonio,晚點在下樓吧?」Salieri暗示性地用已經昂揚的部位蹭了蹭Antonio的。


  「都聽哥哥的。」Antonio悄聲回答,雖然已經做過許多次,臉頰仍然不由自主泛紅。


  Salieri扯開了纏繞在兩人身上的軟被,轉身便將Antonio壓在身下,低頭看著Antonio胸間兩枚有些紅腫,邊緣還有著咬痕的乳尖。那是Mozart昨晚咬的,他總是帶著壞心,喜歡舔吮、噬咬著兩位哥哥的胸口。Salieri笑過幾次他是不是口腔期不滿足,Mozart只是抗議那是它們因為看起來太好吃的緣故。而此刻Salieri看著Antonio被玩弄得紅腫、飽滿,等待採擷的乳尖,突然懂了Mozart的渴求。


  那就像是伊甸園的善惡果,即使知道那是罪惡的,仍讓人情不自禁地被吸引。Salieri將Antonio右胸的那枚銜進口中,輕柔吸吮,用舌尖在上頭打著旋,直到原本柔軟的乳粒挺起,顫慄著展示著自己的存在。跟光滑的皮膚比較起來,那處的肌膚有著顆粒的觸感,卻因為昨日的折磨,使得比皮膚更加溫熱,他用舌尖按壓著,以嘴唇含著,感受隨著呼吸與顫抖彈動的觸感。


  「Salieri哥哥……」Antonio哀求著,難耐的欲望從他胸口一路燒至身下,昨晚容納過Salieri,現在卻仍然濕軟的穴口微微收縮著,期待有粗大的存在侵入、填補。Antonio悄悄將手指伸至身後,探入兩指開始替自己做起了擴張。


  「我的Antonio,你跟Mozart一樣調皮。」Salieri當然注意到了Antonio的動作,但沒有阻止,而是將自己的手指沾滿了潤滑液後同樣深了進去,和Antonio的兩指一同動了起來。


  果香的氣息伴隨著淡淡的腥羶,濕黏的攪拌聲在晨間的房內響起,很快地就擴張到足以包容Salieri的地步,而Salieri也沒有刻意讓人焦急,在抽出手指後很快就將自己頂了進去。


  他們的歡愛與其說是為了滿足慾望,更像是早晨的溫存。Salieri與Antonio赤裸的肌膚相貼,身體相連,緊緊擁抱彼此,安心感就像是一同回到了母親的腹中,還只能感覺到彼此存在,聽見對方的心跳與自己有著相同的節拍時。


  Antonio頸間滲著的汗珠被Salieri一一舔去,而在感覺到Antonio後穴開始緊縮時,Salieri加速,最後在乳白色的精液散落在兩人相貼的腹間時,在Antonio的深處達到了高潮。


  兩人擁抱著,等待喘息稍定後一同去浴室洗了個澡。


  Antonio看著被弄得一團亂的浴室,突然想到一早就失蹤的三弟,於是開口問:「哥哥,Mozart呢?」


  「一早就喊肚子餓,扶著腰揉著屁股還是一溜煙就跑下樓了。」Salieri淡笑,而Antonio有些不解地望著哥哥問,「為什麼你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Amadeus昨晚也回來了,不過我們門鎖著,他進不來。」


  想像著Amadeus昨晚在門外該有多抓狂的樣子,Antonio忍不住有些壞心地跟著也笑了起來,「他不會把氣撒在Mozart身上吧?」


  「怎麼可能,我們有誰不是被Mozart吃得死死的。」Salieri道,Antonio認同地點頭。



  昨天他們的三弟Mozart終於放了寒假,Antonio跟Salieri本來都想去接他,Mozart卻難得拒絕了兩個哥哥的接送,大包小包自己帶著行李坐火車從學校回來。


  看著他因為課業跟奔波勞累眼下的黑眼圈,還有瘦到幾乎已經摸不到的小肚子,兩人本想讓他多休息幾天,誰知道Mozart才回房沒多久,房間就傳來打破東西的聲響,嚇得兩個哥哥連忙衝上樓,推開門一看卻發現房間裡在等待他們的,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畫面。


  Mozart跪坐在床上,金色的髮絲內卻露出了一對貓耳朵,上身穿著僅能遮住兩指寬的金褐色毛絨布料,下身是連重點部位都快要遮蔽不住的丁字褲,已經半挺著的分身從裡頭探了小半顆頭出來,頂端還冒著晶亮的滑液。他的臉上畫著貓般眼尾上翹的金褐色眼妝,眼眶跟鼻頭微紅,臉頰上則是輕淺幾道鬍鬚痕跡,像是一隻委屈極了的貓咪。


  Antonio忍不住嚥了嚥口水,並且確信自己聽到了雙胞胎哥哥也做出了同樣的行為。


  「哥哥,我好難受……」欣賞夠兩位哥哥的表情後,Mozart才小聲哼哼著,一臉受了委屈的樣子向哥哥們伸手。Antonio和Salieri同時走了過去,一時間卻不知道到底該好好的把三弟抱在懷裡好好疼寵,或是乾脆把他壓在床上,狠狠地把他往死裡操。


  「怎麼了?哪裡難受?」作為大哥的Salieri拿出了定力,見到Mozart臉上的潮紅後試了試他的額頭,有些偏熱,卻不到發燒的程度,但Mozart卻像是相當難受一般,抱住了Salieri的手臂,時不時顫抖著。


  「是肚子痛嗎?要不要躺下先休息?」雖然Antonio更想做的是吻住Mozart,聽他在自己懷裡發出貓般撒嬌的聲響,偶爾用小小的爪子在大家的背上留下痕跡,但最重要的還是Mozart的身體狀況,雖然感到有些可惜,但他並不想只顧著自己快樂。


  只是但當他扶住Mozart要幫他躺下時,Mozart卻搖了搖頭,用更細微的聲音道:「是後面好癢……Antonio哥哥,幫我看看……」說完,Mozart自己向前趴伏彎腰,把臀部高高的挺了起來。


  Antonio和Salieri同時失去了聲音。


  金褐色的貓尾巴從豐滿的臀肉當中冒了出來,不時左右晃動著,而每當晃動時,Mozart的身體就會隨之顫抖,嘴裡也冒出甜蜜的喘息。Antonio看得相當清楚,貓尾巴的根部有一某銀色的亮光,隨著Mozart每次身體繃緊而忽隱忽現。


  像是沒感覺到兩人幾乎想在他身上燒出一個孔的視線,Mozart一面左右輕晃著尾巴,一面仰頭望著兩位哥哥,「哥哥……幫幫我……」


  「不舒服多久了?」Salieri突然問


  「從離開宿舍就開始不舒服了……」Mozart瞇起眼睛,像是對於Salieri的提問相當愉悅般勾起嘴角,用脖頸蹭了蹭Salieri的西裝大腿,「一開始只是有點脹脹的,坐上火車的時候就突然一陣一陣癢了起來,讓我的身體越來越熱,哥哥,我的身體是怎麼了?」


  Antonio這下也聽懂了。原來Mozart之所以不讓他們開車去接他,就是為了在宿舍把肛塞塞進去,還在火車上把震動打開。Mozart一向是他們當中更喜歡驚喜刺激挑戰的那一個,肆無忌憚地拉著他們在各個地方做愛也就算了,他們自然會注意著他,但這次的舉動是在他們不在場的時候做的,這讓他有些不滿。Antonio抬頭望著Salieri,果然在Salieri眼裡找到與自己相同的情緒。


  他們真該好好教訓這隻小貓咪。


  Salieri低聲開口:「別怕,哥哥知道怎麼處理。」


  Mozart本來還想撒嬌哼著兩聲挑逗自己的哥哥,卻在下一秒突然被雙胞胎哥哥給聯手制住,Antonio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了紅色的繩索,把他的左手左腳、右手右腳綁在一起,讓他只能用叉開雙腿的姿勢相當不舒服的趴在床上。雪上加霜的是,剛剛的動作似乎讓後穴裡的肛塞往內深陷了許多,圓頭的尖端幾乎頂在他的敏感點上,他只要一有動作,就能感受到金屬的震動觸感從那一塊軟肉上輕輕擦過,讓他打了個顫。


  「等等,我不玩了!」Mozart發覺事有不妙,望向Antonio,想對比較好說話的哥哥求饒,Antonio卻只是一臉困惑地回望,轉頭就問著Salieri:「哥哥,Mozart的狀況好像很嚴重,他連話都說不好,只會喵喵叫了。」


  Salieri配合地笑笑,「我們很快就會治好他。」


  肛塞外加的貓尾巴被Antonio小心翼翼地拆了下來,Salieri在Mozart隨意棄置在床下的褲子當中找到了震動按摩棒的開關,卻沒關上,而是交到了Antonio手上,自己則是解開了皮帶。


  「哥哥,不要皮帶,我錯了!」Mozart慌張地想道歉,身後皮帶被甩動的破空聲響讓他緊張,不斷試圖掙扎,被綁緊的身體卻難以施力,只能在床上彈動,連回頭看行刑者都做不到。


  「別亂動,Mozart,要乖。」Antonio的手指像是彈琴般掃過了Mozart的後背,將他重新擺成了獻祭羔羊般的敞開姿勢,並用手將他牢牢壓住,等待刑罰落下。


  難耐的十多秒鐘過後,一陣清脆的抽打聲伴隨刺痛感落在Mozart的左邊臀瓣上。


  「啊……」Mozart顫抖著,本來想高聲慘呼,皮帶落下的聲音雖大,疼痛感卻沒有想像中激烈,甚至有些熟悉,他過了幾秒鐘才回過味來,那似乎不是皮帶,而是他放在房間,跟哥哥們玩過很多次的小牛皮鞭。


  「喜歡嗎?」Salieri低聲問,用鞭子的末端輕輕從Mozart的鞭痕上滑過。


  「喜歡……還要……」Mozart並沒有說謊,方才的刺痛在過了幾秒鐘後很快就變成了溫熱的觸感,那塊皮膚甚至隱隱發著癢,像是渴望疼痛再次降臨。


  Antonio也用手指輕輕撫上那道鞭痕,略微紅腫的痕跡在光滑的觸感上格外明顯,發著微熱,跟白皙形成強烈的對比,仿佛帶著一股誘惑,誘惑人在上頭繼續落下更多的痕跡。


  Salieri繼續揮鞭,每下都打在Mozart高翹而豐滿的臀尖,隨著鞭痕落下,Mozart的身體顫抖著,時而發出高亢的呻吟,時而發出低啞的喘息,他的皮膚泛紅,兩瓣屁股都被抽得紅腫,身上漸漸滲出汗珠,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或是興奮的緣故,全身水淋淋的,陰莖也早已挺出了小小的丁字褲外,隨著鞭打一下下蹭著床單。


  Antonio放開了原本壓住Mozart的手,改跪到床的上方,用陰莖蹭著Mozart的臉頰,把亮滑的濕液塗抹在他的唇上,Mozart也時不時伸出舌頭,品嘗自己哥哥的味道。


  感覺到似乎差不多時,Salieri示意Antonio把還留在Mozart的肛塞震動開到最大,自己則是瞄準臀縫中間細窄的布料下,還含著肛塞微微綻放的穴口抽打起來。


  「啊啊啊……哥哥別打……我不行了……我要去了!」Mozart高喊,被Antonio摟著上半身,全身抽搐繃緊,高高翹著屁股,在一下下的鞭打與頂著敏感點的劇烈震動中達到了頂峰。


  Antonio替高潮後的Mozart取出了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肛塞,潤滑液與體液混合後腥甜的氣味沾染在他的指尖,Mozart的喘息吐在他的腰部,濕熱的氣溫讓他掙動了下,視線卻忍不住一直落在被打得通紅的臀部,還有Salieri拿著黑色短鞭的修長手指上。


  Salieri注意到他的視線,帶著笑意揮舞了一下短鞭,彷彿誘惑般低聲問道:「Antonio,想不想也試試?」


  Antonio遲疑了下,想像著自己被鞭打到難以坐下,只能忍著刺痛的景象,紅著耳朵搖了搖頭,「下次……」


  Salieri也沒多問,伸手解開了Mozart身上的繩索,高潮後的Mozart此刻也已經回過神來,笑嘻嘻地揉捏著自己被綁得有些紅的手,順帶脫下了已經濕了一大片的丁字褲。


  「被打還這麼高興?」Salieri笑著罵,「下次就把你關進籠子裡,讓你除了被放出來操之外都只能睡在裡面。」


  「好呀,把我跟Antonio哥哥一起關住吧,我們會當一對乖巧的貓咪,哥哥想操我們的時候,我們就會對著哥哥一起搖尾巴,哥哥會比較想操誰呢?」Mozart眨著眼睛,故作天真。


  「還沒有跟你算帳,你就把我拖下水?」Antonio捏了捏Mozart的鼻子,「下次不准再在沒有我們在場的時候亂玩這種東西了,你就不怕被其他人發現嗎?」


  Mozart吐舌,做了個可愛的鬼臉,「當然怕!如果有人發現我的屁股裡塞著東西,他們會不會把我抓住,撕開我的褲子,用手摸我軟軟的小洞?哥哥,你說呢?他們會不會像你這樣把肉棒塞進我嘴裡,要我把他們吸出來?」Mozart一面解開Antonio的褲鏈,一面把已經蓄勢待發的分身含進嘴裡,一面含含糊糊地問:「他們會不會一面操我都的上下兩張嘴,一面打我的屁股要我夾緊已經被操鬆操軟的屁眼,最後把精液都射在我的臉上?」


  Antonio一面在Mozart嘴裡緩緩進出,一面忍不住跟著Mozart的話想像起來。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他們寶貝的弟弟會被陌生男子圍著,每個人都會爭先恐後插進他甜美的小洞,最後用精液塗滿他全身,甚至尿在他身上或穴裡。想到那樣骯髒的景象,Antonio一面感覺慌張,一面卻情不自禁興奮起來,他忍不住壓著Mozart的頭讓他為自己做了幾次深喉,幾乎要射在軟嫩的喉間。


  Salieri也解開褲子,湊到了Mozart的背後,一面用三指為他擴張,一面愛撫著他被鞭打得熱燙的臀肉,時不時壞心眼地拍擊,震動的感覺就像是手下抓著一塊熱布丁一樣。「聽你說得這麼興奮,下次就在火車上找一堆人操你,讓你當一間火車廁所好不好?」


  Mozart當然知道這只是哥哥做愛時愛講的葷話,因此他毫無畏懼,甚至扭著腰迎合Salieri的手指,吐出Antonio的分身,一面舔弄,嘴裡還答應著:「我想要哥哥們在火車上操壞我……我想要當列車長,讓每個人把票都射到我屁股裡……」


  Salieri笑了聲,「你這小淫貓。」眼看擴張的差不多,他將自己慢慢頂進Mozart的穴裡。高熱的溫度緊緊含住了他,柔滑濕軟的觸感吸吮著他的分身,讓他後腦一陣發麻。他忍著想一口氣頂到最深的慾望,順著Mozart每次呼吸放鬆時緩慢挺進。


  「啊……Salieri哥哥……好大,我快……被撐壞了……」Mozart喘息著,努力放鬆後穴,想盡快適應從體內被粗大撐開的觸感,Antonio也適時愛撫他的腰間,幫他盡快放鬆。


  等到Salieri終於全根挺入,三人同時鬆了口氣,Salieri啞著聲,附在Mozart耳邊低聲道:「才多久沒操你,又變這麼緊,你真該偶爾跟Antonio一樣,戴著按摩棒整天,好好擴張你這個小洞。」


  「我就知道我不在家時能你都在欺負他,怎麼樣,Antonio哥哥好操嗎?」Mozart同樣低聲回答在。


  「他的洞現在已經完全適應我的形狀了,你也想試試看嗎?」


  「為什麼不試?我也想把Antonio哥哥操到哭出來。」


  兩人都非常清楚這樣的距離Antonio根本不可能沒聽見,卻刻意調笑著,一同欣賞Antonio裝作一臉沒事,實際上耳朵卻已經偷偷泛紅的模樣。


  Antonio自知口舌之爭無法贏過兩位兄弟,因此只是故作未聞,再次把分身挺進Mozart口中。Mozart趴伏在床上,頭上貓耳隨著身後Salieri的挺進一下下晃動,嘴裡陶醉著享受男人身上有些腥羶的氣味,時不時趁著Antonio抽出時用舌尖掃過尖端的小孔。


  Salieri在感覺到Mozart已經適應了他的大小後,抽插的動作開始加大,還拉過Antonio與他親吻著,用手輕輕拉扯他的乳尖。Mozart含糊的呻吟聲與Antonio的喘息交纏在一起,配上他分身進出時發出的聲響,像是一首和諧的交響樂章。


  在樂曲最終章,他們一前一後在Mozart的身體裡高潮。


  釋放後的Antonio跪坐在床上喘息著,看著Mozart吞嚥著嘴裡、舔著臉上過多的白濁,在高潮前一刻他忍著頂到深處的欲望將自己抽了出來,部分射在嘴裡,大多數則濺在Mozart貓般的臉上,染濕了金褐色的眼妝。Mozart用手指將臉上的精液刮到自己嘴裡,多餘的則順著他脖頸的線條一路滑下,消失在堪堪遮住胸口的毛布料中。注意到Antonio的視線,Mozart張開嘴,讓Antonio看他舌頭上盛著的濃稠液體,最後才一口嚥下。


  Salieri並沒有將射出後已經半軟的分身抽出,而是扶起Mozart,把他抱進自己懷裡,面向Antonio敞開了他的雙腿。望著Antonio有些困惑的眼神,Salieri輕咬著Mozart的耳朵,將他小小的耳垂吸到口中,低聲而含糊地詢問:「很久沒試了,想不想讓我們同時進來?」


  Mozart立刻點頭,「想!想被哥哥們的肉棒填得滿滿的,把肚子都射到鼓起來,像懷了哥哥的孩子……」


  「那如果懷了,就讓他吸Antonio的奶水好不好?」Salieri壞心地問,將Antonio也拉到Mozart面前。


  「不行!Antonio哥哥的是我的!」Mozart連忙拒絕,像是擔心被爭搶般立刻撲上去含住了Antonio左胸的尖端。


  Antonio下意識縮了下,接著反而挺起胸口,放任自己的兄弟用指尖跟唇舌凌虐那處敏感的突起。Mozart動作有些粗暴,但Antonio卻感覺到快感因為疼痛而更加強烈,他沒被照顧到的右邊乳尖也在空氣中微微顫抖著,彷彿正在渴望同等的折磨降臨。於是Salieri伸過手,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著那點,偶爾用指甲搔刮,或用力扭轉,直到它變得堅挺、誘人。


  Antonio的分身過了不應期,接著便在胸前兩點的刺激下變得半挺,Salieri變出聲邀請:「插進來,Antonio,跟我一起。」


  Mozart放開了已經被吸得紅腫的乳尖,同樣低聲要求著:「Antonio哥哥……填滿我……我好想念你們……」


  當兩人的分身同時插進Mozart體內時,Mozart屏住氣,感覺幾乎同樣大小的熱脹一寸一寸進入他,過於飽滿的感覺幾乎要從他的身體內部將他撕裂。


  雖然還沒完全興奮起來,但Salieri跟Antonio也被過於緊窄的穴口夾得有些不適,於是Antonio吻住他的嘴唇,愛撫著他的後背;而Salieri揉捏著他的胸口,吻著他的後頸,一前一後安撫起Mozart,試圖幫他放鬆。


  「全部……都進來了……」


  Mozart在感覺到自己被充實的填滿後,忍不住喘了口氣,露出一個心滿意足的笑。他也知道自己對家人的占有慾完全不容於世俗,但是他捨不下任何一個。嗯,硬要說的話,他可以不要Amadeus。Mozart有些壞心眼的想。誰讓他總是喜歡玩些奇奇怪怪的把戲。短暫的分心後,後穴撕裂般的痛楚明顯已經好過不少,於是Mozart摟住Antonio的脖子,啄吻他頸側的汗水,示意他可以開始動作。


  Antonio小心翼翼地開始動作,而Salieri從背後扣緊了Mozart的膝彎,也配合Antonio的速度向上動著,時不時親吻著Mozart的背,動作雖然緩慢,卻每下都進到最深處,Antonio與他交錯抽動著,在他每次抽出時插入,讓Mozart的體內無時無刻都被填滿著。兩人的分身都已被高熱的內壁夾到硬挺,即使抽出時也會將頭部留在當中,很快又進到最深。敏感的前端相互摩擦的感受讓兩人都有些酥麻,分身根部的毛髮也帶來麻癢難耐的刺激感。


  「哥哥,我想要你們一起進來……」不再感覺到疼痛後,Mozart立刻軟著聲音要求。雖然現在這樣也很刺激,但他想要同時接納他們的全部。


  Antonio遲疑了下,Salieri卻很快地依照Mozart的要求開始動作,兩人一同退到了緊窄穴口,接著擦過Mozart的敏感點,同時挺進到最深處。


  瞬間的快感像是雷擊般打在Mozart的腦中,讓他尖叫出聲,眼前也一陣白茫,過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忍不住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那處正被頂得鼓起,上頭噴濺著他自己的白濁,他將精液塗抹在Antonio的胸口,滿足地讓對方沾滿了自己。


  「嗯……還要……都給我……」Mozart小聲哼著,閉著雙眼,聞著安心的氣味,感受著自己與兩人血肉相連。Salieri和Antonio忍耐著抽插的衝動,等到Mozart漸漸適應後,才同時加快動作。


  快感的浪潮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沖刷著他們,相連的部位不斷發出淫蕩的黏膩聲響,體溫燙得像是火,把他們的一切焚燒精光,只能感受到快感與彼此的存在。Antonio和Salieri吻著彼此,最後一前一後在Mozart的身體裡達到了高潮。他們的夜晚尚未結束,但即使早晨降臨,他們仍然屬於彼此,不曾改變。



  在晨間的性愛後,Salieri和Antonio兩人一起走進浴室,Salieri壞心眼地無視了Antonio細聲說著想自己處理的要求,刻意仔細而緩慢地替他將體內的白濁一點一點掏出,享受滑嫩的肌膚在手底下緩緩脹紅的觸感。


  做完簡單的沖洗後,Salieri便放了一缸熱水讓Antonio泡著好好舒緩肌肉,自己則是先一步走出浴室,打算找點東西填補空無一物的胃。而當他離開房間下樓時,毫不意外聽見了餐廳中傳來Amadeus有些暴躁的聲線。


  「晚上玩得很爽嘛,屁眼都腫成花了,我猜你還被哥哥雙龍了對吧,怎麼樣,同時吞兩根屌開心嗎?他們真該把你的洞操爛,免得讓你成天在外面淌水,像母狗一樣到處勾引人!」


  Salieri臉色微沉,雖然昨天把他關在門外是他們的不對,但Amadeus這話仍然有些過份了,他走下樓梯,打算走進餐廳阻止時,卻第一時間看到了餐桌旁Mozart的表情。


  「Amadeus……住手……我吃不下了……」趴跪在餐桌椅上的Mozart正一臉難受的哼著,雙手被Amadeus固定在椅子上無法掙脫,雙腳開著,背朝著Amadeus,看起來像是正在被欺負般,表情十足委屈,但仔細觀察就能發現,畫著金色眼影的眼角眉梢都舒張著,那並不是痛苦,而是被快感襲捲的神情。


  Salieri猶豫片刻,還是決定不阻止,而是在面對Amadeus的餐桌另一面坐下,這才看見Amadeus正在做些什麼——他正把桌上顏色、款式各異的跳蛋一顆顆慢慢塞進Mozart的身體裡,動作輕柔,嘴上卻非常兇狠:「你休想騙我!這才三顆,連Salieri哥哥的大小都不到,怎麼可能就塞不下了!」


  「可是屁眼昨天已經被操得很腫了,不能再吃了……Amadeus,不要在玩了,直接插進來好不好?」Mozart委屈地哀求著,趁著Amadeus彎腰低頭檢查他是否真的已經不能承受時,趁機朝Salieri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沒事。


  Salieri低笑。他就知道Mozart這小壞蛋肯定是裝的。


  他端起桌上的玻璃水壺替自己裝了杯柳橙汁,桌上的早餐雖然都以冷食為主:沙拉、麵包、果汁、白煮蛋,但種類繁多,看起來仍然相當豐盛,一旁用電磁爐保溫著的鍋子裡是有些清淡的白粥,Salieri每種都拿了些,就著Amadeus的粗暴嗓音吃起了早餐。


  Amadeus用手指向內探了探確實有些紅腫的穴口,感覺到高熱的軟肉溫馴地吸住了他的手指,像是在乞求疼愛,這讓他心情好了許多,但表面上仍然不滿地哼了聲,「哼,都還沒塞滿,算了,這樣也可以。」Amadeus抽出手指,在Mozart背後解開了拉鍊。


  「等,等等!不行!」在發覺Amadeus似乎打算就這麼直接插進來,Mozart大驚失色,連聲喊著,扭動著身體掙扎,「不行!不能直接進來!腸子會破掉的!」


  刻意等著Mozart掙扎好一陣子,看著光裸豐滿的臀部在面前不斷晃動——上頭還有著鮮明的紅色鞭痕,一看就知道是昨天被人狠狠操過的樣子——許久後Amadeus才以一副大發慈悲的態度開口:「那好吧,如果你可以在五分鐘以內,自己想辦法把跳蛋生出來,我就不跟跳蛋一起上你吧。」


  「生,生出來?」


  「沒錯,就像是母雞生蛋那樣一顆顆拉出來。」


  「不行,我辦不到……」Mozart面上哀求,雙眼泛紅,但Amadeus卻清楚看到Mozart原本只是半勃的分身,在他的威脅後立刻硬挺了起來,前端還慢慢冒出了幾滴前列腺液。


  「我不管。」Amadeus任性道,「你不生的話,我就直接插進去了。」


  「那,那好吧……」Mozart屈服般低聲道,漲紅著臉翹著屁股開始用力,想辦法施力把已經被Amadeus的手指頂到深處的跳蛋慢慢向外擠出。


  而Amadeus就在他背後逕自吃起早餐,偶爾還壞心眼地用手指把Mozart好不容易推到一半的跳蛋又塞了回去。圓形而表面帶著一點彈性的跳蛋在內壁滑動的感覺讓Mozart不斷呻吟著,在帶著顆粒的跳蛋頂到敏感點時則渾身顫抖。


  眼看五分鐘時間已經過去了,Mozart卻只生出兩顆,第三顆還只冒出一點點頭,顯然已經來不及了,Amadeus只能故作遺憾地開口:「時間到了。」


  「等等——」在Mozart來得及阻止前,Amadeus插了進去,把跳蛋也頂進深處,還轉開了不知何時出現在他手上的小小開關。Mozart立刻感覺到被頂到體內深處的圓形物體震動了起來,害怕拿不出來的恐懼與酥麻的感覺同時傳到大腦,讓他狂亂的尖叫,很快就達到高潮。


  Amadeus難得在Mozart高潮時停下了動作,又或者是他只是想享受被高潮中的軟肉緊緊包圍住的感受,但在Mozart回過神來,喘息尚未結束時,他又緩緩拔出埋在Mozart深處的分身動了起來。


  「讓,讓我休息一下……」快感尚未退去的Mozart仍然太過敏感,體內的震動又無時無刻折磨著他的深處,過於刺激的感受讓本該是愉快的感覺都變成了難受,但身後的Amadeus仍然強勢地進出著,沒有停下的打算,「Amadeus,求你……」


  Salieri不滿地看了Amadeus一眼,「你別那麼著急,讓他休息一下。」


  「還不都是你們昨天晚上玩太爽了,Mozart哥哥現在才會承受不住。」Amadeus抱怨,但仍然乖乖聽從了Salieri的要求。「便宜你了。」他解開綁著Mozart雙手的布,關掉震動,坐回椅子上,將仍然硬挺的陰莖抵到Mozart面前,上頭還有著潤滑液濕潤的水光與淡淡的腥甜味,「舔。舔到我滿意我就放過你。」


  Mozart動作有些緩慢地爬下椅子,揉著痠麻的手改而跪坐在地面上。家裡各處都鋪著柔軟而雪白的地毯,每週都會有人來清潔換洗,即使跪在地上也不會感覺到寒冷或疼痛。Mozart仰著頭,望著Amadeus的臉緩慢地舔了舔嘴唇,在見到那雙畫著黑色眼影的眼瞳裡燃起火焰後,才低下頭就將Amadeus的分身含進嘴裡。


  「……給我含到最深!」Amadeus粗暴地按住Mozart的頭,拽住他的金髮向下拉扯,直到陰莖一口氣被吞到根部。


  雖然Amadeus年紀尚輕,身體並不像兩位哥哥已經完全發育成熟,擁有極為可觀的大小,但已經完全勃起的分身要完全吞嚥進去對Mozart來說仍然相當勉強,因此他在配合Amadeus的動作深喉幾次後,就吐出了半根,改用唇舌和雙手撫慰著頭部,時不時刺激下方的囊袋,很快就讓Amadeus在他的嘴裡射了一次。


  「不准吞下去,給我含到我說可以才准吞!」在發覺自己才沒幾分鐘就被Mozart輕易弄到射精,Amadeus又是難堪又是憤怒地說,手卻下意識地替Mozart整理好了方才被他抓亂的頭髮。


  Salieri將手上沾到的麵包屑拍進盤子裡,見到餐桌的那一端似乎已經完事了,於是開口:「Amadeus。」


  在聽到Salieri聲音的瞬間,Amadeus立刻坐直,但在發覺自己反射性的動作後,他立刻露出懊惱的表情,卻仍然不甘不願的答腔,「Salieri哥哥,什麼事?」


  「學校已經開始放假了嗎?」Salieri問。他記得以前他念的時候,學校現在應該還沒開始考期末考,更別說是放寒假了。


  Amadeus遲疑了一下,並沒有立刻回答。


  「他們下禮拜才期末考。」這時才穿戴整齊,慢條斯理下樓的Antonio接過了問題,走過去分別親了Amadeus跟坐在地上的Mozart的臉。Mozart抿著嘴唇,很開心地用頭蹭了蹭Antonio的側臉;而Amadeus雖然表情有些彆扭,但仍然把臉頰迎了上去讓Antonio分別在左右臉各親了一下,低聲道:「早安,Antonio哥哥。」


  「早安,Amadeus。」Antonio回應。


  「不早了。」Salieri笑了笑,拉過Antonio同樣輕吻了他。


  「Mozart,吃早餐了嗎?」見到Mozart搖頭,Antonio伸手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對著Antonio道:「別欺負你哥哥了,讓他先吃早餐吧,他都餓一晚了。」


  「……好吧。」Amadeus不甘不願道。


  Mozart藉著Antonio的力爬起來,下一秒就吻上了他,在唇舌交錯間,把嘴裡的精液渡了一半過去,還在分開後笑著舔了舔嘴唇,「Antonio哥哥,Amadeus的味道好嗎?」他眨著眼睛問,眼裡滿是調皮。


  「你這壞孩子,真該讓Amadeus繼續欺負你。」Antonio不好意思地笑罵,耳根隱隱發紅。


  Amadeus把小小的遙控器塞到Antonio手中,「那這個今天就交給Antonio哥哥,懲罰他。」說完,Amadeus還藉著Antonio的手將震動開關轉到最大。


  感覺到體內深處的跳蛋又開始震動,Mozart立刻腿一軟跌坐在椅子上,紅潤的嘴唇還不斷吐出喘息。在他斜對面坐著的Salieri替他把食物夾到了他面前的白色空盤中,開口道:「難得Antonio開口了,今天就都別拿出來了吧。」


  「可是我晚點……嗯,還要出門……」Mozart的聲音因為快感而有些斷續,「你們不是說,不可……以在你們不在的時候……」


  「那讓Amadeus陪你出門吧。」Salieri說,沒再給Mozart拒絕的機會,而是轉頭問著Amadeus:「Amadeus,所以你今天是翹課了嗎?」


  Amadeus一開始還不想開口,但很快就敗在兩位哥哥嚴厲的眼神下,「……對啦。可是我也想早點看到Mozart哥哥啊,他都多久沒回來了,又被你們搞到這麼晚才起床,我哪等得到晚上……」


  「父親知道嗎?」Antonio問,果不其然看見Amadeus搖了搖頭。


  他們的父親——Leopold,是他們的養父,終生沒有娶妻生子,為了有人來繼承家業,從一家孤兒院先是領養了雙胞胎Salieri和Antonio,接著又領養了Mozart與他的弟弟Amadeus共四人,五人形成了緊密而安穩的小家庭。


  「我幫你跟學校請假吧,就說家裡有事。」聽見Salieri的話後,Amadeus希冀地睜大眼睛,但很快就被下一句話澆熄,「但相對的,等晚上父親下班回來,你得自己跟他認錯才行。」Salieri拍板定案,沒讓Amadeus有再辯解的機會。


  「……好吧。」Amadeus無可奈何答應,撇了撇嘴,卻仍然有些不甘心地追問Salieri跟Antonio,「那你們呢?你們不是也翹班了嗎?」


  「我們才不像你。」Salieri笑著道:「下午再進公司就可以了。」


  「我們有先請過假了。」Antonio也回答,臉上卻有著不明顯的紅。


  Salieri和Antonio兩人念完碩士後,都選擇了進入父親開的公司上班,一方面是想分攤Leopold的工作壓力,一方面也是由於不希望離開父親太遠,因此兩人如果工作想請假,只需要通過總經理——也就是他們的父親Leopold就行了。


  「你們說要請假……沒有被爸爸拿皮帶抽……屁股嗎?最近應該……很忙吧?」Mozart也斷續地好奇問著。


  「你覺得呢?」Salieri笑著回問,而Antonio立刻低下頭認真吃起早餐,一副不打算加入話題的模樣。


  在Mozart又高潮了一次,哀求著Antonio關掉震動後,一行人的早餐也剛好吃完。Antonio替已經手腳無力的Mozart把跳蛋拿了出來,把快感過後有些昏昏欲睡的Mozart抱到Amadeus懷中。


  「今天就別讓Mozart往外跑了,他這樣出門父親也會擔心,有事明天再去吧。」Salieri交代著Amadeus,眼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中午,於是跟Antonio一同上樓換了身正裝,很快就轉身出門。而Amadeus抱著Mozart坐在客廳的沙發中,溫馨又懶洋洋地看起了電視。



  晚餐時間,Salieri和Antonio跟在Leopold的背後,三人一起回到了家中。


  Amadeus正好懶洋洋的下樓,他在下午又跟Mozart胡鬧一通後就相伴上樓睡午覺,睡到現在才起床,而Mozart還在熟睡著,暫時沒有醒來的跡象。


  大概是因為考完試趕車回來,又跟兄弟們纏綿了近乎一整天真的太累了,Mozart睡得像是個回到了窩裡的小狗,安心打著小呼嚕,時不時還用鼻子嗅著Amadeus頸側跟枕頭上哥哥們留下的味道。Amadeus沒忍心吵醒他,於是打算讓他再說睡一會,自己則是打算去做個簡單的晚餐。


  才走下樓梯一半,Amadeus就看見了父親Leopold正坐在沙發上仰頭盯著他,雙手交疊撐著手杖,他第一時間就想裝沒看到立刻躲上樓,但最後還是垂下肩膀乖乖下樓,站到了Leopold面前,一臉乖巧。


  「知錯了?」Leopold問。


  「父親,我錯了。」Amadeus態度溫馴,柔順低頭。


  「既然你知錯,那麼就說出自己錯在哪。」Leopold看上去並不憤怒,只是沉著聲問。


  「我不該不去上課。」Amadeus委屈地咬著下唇。


  「錯了。」Leopold的糾正讓Amadeus有些困惑地抬頭,聽著Leopold聲調平緩的解釋,「我能理解你想回家陪Mozart,你們確實很久沒見,但你不該先斬後奏直接離開宿舍回家,而是該告訴我或是你哥哥們,由我們來替你請假。」


  Amadeus像是沒聽懂Leopold的話般頓住了好一陣子,這才反應過來,「你們不會阻止我請假嗎?」


  「我們沒有必須阻止你的理由。課業或成績都是你自己的問題,若你沒有達到我們約定的目標,自會有相應的處罰,但若你有能力達成,那麼不去學校或想請假都是你的選擇。」Leopold道,「但你私自設想我們的反應,還因此做了錯誤的選擇,你明白自己錯在哪了嗎?」


  Amadeus這才真正發自內心的道歉,「父親,真的很對不起。」他懺悔地低下頭,終於明白自己做錯了事。


  「這件事情的起因一部分是你不夠相信我們,但也有一部分的造成原因是你哥哥們沒有給你足夠的信賴感,因此我也將處罰他們,你接受嗎?」


  「我都聽父親的。」Amadeus輕聲答覆。


  「那就去叫Mozart下樓吧,吃飽飯再一併處置你們。」Leopold下了結論。


  Salieri跟Antonio在廚房裡忙了半個多小時,收拾出了五菜一湯,都是些簡單的料理,但食物香氣十足,很快就讓坐上桌的四兄弟感覺飢腸轆轆。


  「開動吧。」Leopold發話,一行人這才開動,食物消失的速度飛快,一家人的動作卻都非常優雅,揮舞刀叉的動作美觀得幾乎像是指揮一場大型演出。不到半小時,桌上的菜餚就被清理一空,盤子幾乎像是洗過般乾淨。


  「你們自己決定順序,一小時後輪流來書房。」


  飯後,Leopold宣佈,接著便緩步走上了三樓,留下兄弟四人面面相覷。



  書房中,Leopold戴著眼鏡正在審議明天的會議事項,一整天的勞累讓紙頁上的文字變得有些模糊,他揉揉發酸的眉間,重新戴上眼鏡,恰好聽到了敲門聲。


  他看向時間,正好過了一小時。


  「進來。」他低聲開口。


  「Papa!」Mozart像是小貓般,一推開門就翻過桌子撲進了Leopold的懷裡,跨坐在他腿上,親吻著他的雙頰,「這麼久沒見面了,你有沒有想我?」


  「有。」Leopold回吻他的額頭,有些不贊同的看著他畫著粉紅色羽毛的眼妝,「都在家了還不卸掉?對皮膚不好。」


  「不覺得很好看嗎?」Mozart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也被染上了粉色,像是羽毛般在Leopold的心上輕輕搔著,「我睡前都會洗乾淨的。」


  「好看。」Leopold回答。


  「Papa,那可不可以不要處罰我?」Mozart眨著眼睛,一臉乖巧地問︰「我已經知道錯啦,以後我不會自己亂來了,要玩也會在有哥哥或是Papa的時候,可以嗎?」


  「不行。」Leopold回答:「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


  Mozart嘟起嘴就想跳離Leopold的膝蓋,下一秒卻被Leopold按趴在膝蓋上,難以掙扎,「Papa最壞了!」他不高興的喊著。


  「十下,皮帶或是手,你自己選。」Leopold沒有因為寵愛而放軟態度,依舊堅持立場。


  「好吧,那就手好啦。」Mozart道,在Leopold反應過來之前就把自己的褲子拉下。他裡面沒穿內褲,柔軟的家居褲一脫下,兩片雪白,上頭帶有紅痕的臀瓣就直接露在Leopold面前,「昨天已經被哥哥打過了,Papa可以輕一點嗎?」他撒嬌地問,表情無辜,眼底卻閃著笑意。

  

  面對三子刻意的誘惑,Leopold的回答是一下重重的擊打。


  充滿彈性的左邊臀肉被拍打的瞬間,像是布丁般彈了兩下,接著就是一陣劇痛。Leopold並沒有留情,在軟肉上留下了清晰的紅色手印,而Mozart在感覺到從背脊爬上腦中的疼痛後,咬著嘴唇發出了嗚咽。


  Leopold並沒有繼續打第二下,而是用手指撫摸已經紅腫的部位,沿著被拍打出的痕跡揉搓著,試圖幫Mozart減低疼痛。在火燒火燎般的疼痛退去後,Mozart感覺到被撫慰的皮膚傳來了舒適感,Leopold的手指帶著冰冷的溫度,放在高熱的傷處上恰好起了鎮痛的作用,疼痛的部位被摩擦的感覺也讓他感到一陣酥麻,聯想起過往的經驗,他的分身也開始有了動靜。


  感覺到自己大腿開始被一個柔軟的物體頂住,Leopold將第二下拍擊落到了另一側的臀瓣上。這次的疼痛對Mozart來說就變得容易忍受,甚至隱隱帶著快意。


  「 Papa……好痛……」Mozart哼著,聲音聽起來卻撒嬌多過於疼痛。


  「又撒謊。」Leopold低聲道,「放羊的孩子會受到更多的處罰。」


  「處罰我吧Papa,處罰你不聽話的小羊……」Mozart在Leopold身上扭動著,嘴裡甜蜜呼喚著,「弄痛我,讓我身上留下Papa的痕跡,讓大家都知道我是Papa的孩子……」他的身體因為快感與疼痛泛著淡淡的紅,被拍打到紅腫的臀部則是在Leopold手上不斷磨蹭,尋找著安撫與慰藉。


  「壞孩子,明明是要給你處罰,怎麼看起來反倒像是獎勵了?」Leopold帶著笑意低聲問。


  「不管Papa給我什麼,都是給我的獎勵。」Mozart甜甜回答,抬起頭來想跟Leopold索吻,卻又被壓回了膝蓋上。


  Leopold故意壓低嗓音,用威嚴的聲音說著:「不准動,處罰還沒結束。」Mozart下意識繃緊身體,下一刻分身卻因為帶著沙啞的音調完全立起,尖端興奮地吐露汁液。Leopold的大掌再次落下,逼出了Mozart帶著快感的痛叫,與近乎哭泣的呻吟。


  十下拍打很快結束,Leopold將趴在自己膝蓋上的Mozart抱進懷裡,親吻他因為疼痛而泛紅落淚的眼睛,吻去他臉上的淚水,低聲問:「乖,處罰已經結束了,讓你哥哥替你冰敷吧。」


  但Mozart卻立刻搖頭,摟住了Leopold的脖子,蹭著他的頸側,「我不要冰敷,Papa不要趕我走,你不想我嗎?」Mozart這次的提問雖然與一開始相同,但涵義卻完全不同。Mozart將自己已經興奮起來的陰莖湊到了Leopold手中,聳動著腰在他手裡淺淺抽動,一臉委屈,「我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做了,Papa不想要我嗎?是因為……我沒有哥哥們好嗎?」


  Leopold立刻皺起眉頭,「不准你說這種話,我從來沒打算比較你們。」


  「好,我不說!」Mozart湊上去,用親吻試圖消滅Leopold的怒氣,「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這麼說,Papa原諒我,是我不乖。」


  「是我太忽視你了。」Leopold嘆了口氣,他大概可以想像Mozart的憂慮。他跟兩個哥哥不同,在課業上並沒有天份,而是極度的偏科,雖然他們勸慰過他好幾次,告訴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天賦,但Mozart畢竟還年輕,或許無法釋懷,而Salieri跟Antonio的優秀又給了他極大的壓力,導致Mozart,還有Amadeus都有了程度不一的心結,並因為不同個性,Amadeus都表現在臉上,而Mozart更乖巧,多半時候不會表現出來。


  「乖孩子。」Leopold安撫著,「你要什麼,Papa都會給你,好嗎?」


  「那我要Papa。」Mozart立刻從Leopold頸間抬起頭,眼睛閃閃發亮,「我想要Papa插進來,把我變成Papa的形狀,想被Papa操到高潮……」


  望著Mozart毫無悲傷的表情,Leopold第一次感覺,或許自己還不夠了解他的孩子。



  在Mozart、Salieri、Antonio三個人都已經依序進入書房後,自願被排在最後的Amadeus終於鼓起勇氣踏上了三樓,敲了敲門。


  「父親,我可以進來了嗎?」Amadeus問,感覺厚重而精緻的門板後似乎正傳來隱隱約約的水聲。


  「進來。」Leopold比平常更加低沉的聲音道。


  當Amadeus走進書房時,裡頭已經完全被淫靡的氣味填滿。


  Mozart背對Leopold跨坐著,雙腿大開架在椅子扶手上面對書房門口,而Leopold坐在辦公椅上,兩手托著Mozart的腰,在他身後進出,從下往上不斷快速撞擊著,逼出Mozart一聲聲甜膩的呼喚與哀求。他的臉頰通紅,小腹濕漉漉的,正往下滴著乳白色的濁液,看起來已經被操射過一次,但Leopold並沒有放過他,而是繼續在他體內馳騁,把他的屁股往自己的陰莖上壓。


  Salieri與Antonio都跪趴在房間的地毯上,全身光裸,肚子微微鼓起,看上去應該是被灌了液體進入腸道,而為了不讓液體流出,穴口還被塞上了正在震動的黑色肛塞。他們的臀部上有著清晰與淺淡的鞭痕交錯,兩人的臉頰都相當紅潤,渾身冒著汗水,讓漂亮的肌肉線條被曖昧的染濕,忍耐的表情有著苦悶而性感的色彩。


  看著三位哥哥露出的煽情模樣,Amadeus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Amadeus。」Leopold停下動作,Mozart立刻不滿地回頭,輕輕咬著Leopold的喉結,「你想好要接受什麼處罰了嗎?」感覺到Mozart的催促,Leopold刻意向上用力頂了一下,逼出了一聲近乎哀鳴的甜美叫喚,接著Mozart軟倒在Leopold懷中,眼神渙散。


  「什麼懲罰我都接受,父親。」Amadeus低著頭道。


  「好,那麼由你兩個哥哥來決定你的懲罰,算做是你對他們不信任的代價。Salieri、Antonio,可以起來了,去把自己清理一下吧。」Leopold把放在桌上的兩個遙控器關閉,Salieri和Antonio立刻軟下了原本緊繃的身體,趴伏在地喘息著,看樣子一時半會站不起來。


  下完了命令後,Leopold就沒再理會三人,轉而在Mozart的體內律動起來,逼出Mozart高亢而甜美的聲音。


  好一會兒後,Salieri和Antonio才顫巍巍站起身,但還沒走幾步路,Salieri就雙腿一軟,Antonio連忙伸手扶住他,這才沒讓他摔倒。雖然遭到了相同的懲罰,但是Salieri比Antonio更早進書房,受到折磨的時間也更長,引以為傲的體力也在一整天的勞累中早就消失殆盡。Amadeus見狀也伸手攙扶住兩人,見到Leopold並沒有阻止,於是他帶著兩個哥哥往書房外的浴室走去。


  將兩人暫時放在廁所,Amadeus先是進到浴室中,在巨大的浴缸中放起熱水,接著回到廁所打算替兩人沖洗身體時,卻發現Salieri與Antonio都仍然軟癱在地,無力動彈。


  「Amadeus……我沒有力氣了,幫我……」Antonio低聲說。雖然他在去書房前已經先沖洗過自己的身體,體內應該是乾淨的,但向自己的弟弟做出這種要求仍讓他有些羞赧,眼中下意識就泛起淺淺淚光。


  Amadeus伸手扶起了Antonio,將他放置在便座上,接著伸手拔出那個仍然牢牢固定在穴口的肛塞。Antonio忍耐了幾秒鐘,本來想出聲叫Amadeus離開,但鬆軟的肌肉卻已經壓抑不住身體的悲鳴,最後他只能摀住自己的臉,臉紅過耳,聽著身下不斷傳來排出清水的聲響。


  等到Antonio處理完畢後,Amadeus望向仍然坐在地上的Salieri,開口詢問:「Salieri哥哥?」


  「……我自己來。」Salieri道:「你先把Antonio扶進浴室。」


  Amadeus點點頭,在替Antonio簡單沖洗了身體後,半扶半抱地把比自己高上許多的二哥拖進了浴室。


  熱水早已經裝滿,Amadeus捲起了袖子和褲腳,把Antonio扶進散發著熱氣的浴缸當中。被鞭打過的臀部在熱水的刺激下讓Antonio發出了短促的驚呼,但很快地他就放鬆下來,把自己沉進浴缸當中,只留下一個頭浮在水上。


  Amadeus甩了甩手上的水,本來想等到Salieri處理完再出去,卻遲遲沒有聽見門外的聲響。他想了想,走出浴室,果不其然看到Salieri仍然用著與方才相差無多的姿勢大張著雙腿坐在地上,臉上有著羞憤與難受。


  「哥哥,我來吧。」Amadeus開口,沒讓Salieri有機會阻止便抽出了堵在他體內的道具。Salieri臉上有著緊繃與羞憤,他奮力想抓著Amadeus的手撐起身體,卻來不及忍到坐到馬桶上,就已經在瓷磚地板上排出了體內的清水。


  「啊啊啊……」排泄的釋放快感,與像是孩童般無法忍耐住的恥辱感同時折磨著Salieri,他只能握著Amadeus的手跪倒在地,聽見身下不斷傳來羞恥的嘩啦水聲。


  劇痛與鼓脹的感覺隨著水緩緩的消失,等到體內的水全部排空後,Salieri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短短的嘆息。下一秒,他卻感覺到身後那個正微微張闔的小口正在被人輕輕撫摸著。


  「Amadeus?你做什麼?」Salieri有些慌張地問,下意識想擺脫那隻手指,但手指卻立刻鑽進了他的身體,還一次向內探進了兩隻,指甲劃過內部的觸感讓他全身戰慄,背脊發麻。


  Amadeus望著Salieri趴跪在自己身前的光裸身體,眼裡有著燃燒著的情慾與快意,Salieri在他的面前總是從容自在的模樣,很少像現在一樣脆弱而敏感,這讓他下身勃發的情慾在升起之後就難以磨滅,只想要狠狠地插進Salieri體內,感受濕軟的觸感與高熱的溫度。


  「Salieri哥哥,跟我做吧,我想要。」Amadeus一面說,一面抽動著手指,感覺身下Salieri美好的身軀隨著他的手指不斷起舞,肌肉線條漂亮到像是大衛像一般。


  Salieri遲疑了片刻,並沒有拒絕。而Amadeus在感受到他的默許後,在擴張完畢後很快就將自己的分身插進Salieri的體內,一鼓作氣挺進到了最深處。


  「哈啊……」Salieri短促吸著氣,體內被炙熱闖入的感覺帶來了隱隱的壓迫感,彷彿正將他體內的空氣擠壓一空,但他很快就適應了下來,隨著呼吸,緩緩跟著Amadeus的身體迎了上去。


  在感覺到Salieri的身體已經習慣自己的存在後,Amadeus立刻加快下身的速度,一面吻著Salieri的後背,手還伸到前面掐著Salieri有些紅腫的乳頭。兩人交合的部位不斷發出濕黏的水聲,把整間浴室染上了曖昧的顏色。


   「嗯……慢、慢一點……」Amadeus過快的動作讓Salieri有些難受地哼著,方才被肛塞震動折磨許久的穴口已經有些紅腫,但Amadeus並沒有停手,反而是變本加厲地拍打著Salieri的臀部,讓他往浴室內爬去。


  「等等……不行……Antonio在裡面……」Salieri在感覺到Amadeus的意圖後,立刻搖頭想掙扎脫身,卻在Amadeus一下對準敏感點的重重撞擊後,尖叫出聲,軟下了身體。


  「我就是要當著Antonio哥哥的面前操你,Salieri哥哥。」Amadeus壓低聲線,附在Salieri耳邊道,「我要讓他看到你被幹得像是母狗一樣趴在我身前,只能吐著舌頭哀操。」


  Salieri渾身顫抖,想像著Antonio不可置信望著自己的眼神,在羞憤當中,很快就達到了絕頂。而Amadeus也在Salieri高潮中的緊夾當中,在他的體內釋放出了濁白的精華。



  等三人洗漱完畢,回到書房時,Mozart早就因為過度的快感以及多次的釋放,半昏迷地睡倒在Leopold懷裡。


  見到Salieri臉上不太明顯的紅暈,還有Amadeus眼角近似高潮後的饜足,Leopold沒有作聲地皺了皺眉,只是出聲詢問:「Salieri,你想好該如何處置Amadeus了嗎?」


  Salieri遲疑了下,「父親,我想以皮帶抽打或許是個好選擇?」他不確定地開口,在見到Leopold不甚滿意的眼神後,把視線投向了Antonio求救。


  「父親,那麼射精管理可以嗎?」Antonio低聲問,迴避了Amadeus指責又委屈的眼神。


  Leopold沉吟片刻,「可以。」他說,「但我決定……二十下鞭打由我來執行。」


  Antonio花了一點時間才把剛剛射過精的Amadeus含硬,接著小心翼翼地在Amadeus的哀鳴當中,把消毒後的金屬細棒沾上潤滑,接著插進分身前端的小孔當中,慢慢推至底部,直到棒子頂端的小球吻合在Amadeus頂端的小孔。疼痛與不應該發生在前端的侵入感讓Amadeus顫抖著身體,卻因為內部被支撐著無法軟垂,只能渾身冒著冷汗,被解開了下身的衣著。


  Salieri將Amadeus在Leopold面前擺出趴跪的樣子,但Leopold卻皺了皺眉,接著下令:「把他剝開。」


  「父親——」Amadeus大驚失色,想掙扎卻被Salieri死死按住,不讓他繼續勾起父親的怒火。


  Leopold的命令一條接著一條,「Antonio,堵住他的嘴。」


  「Amadeus……對不起了。」Antonio輕聲道,很快挑出一個大小適當,清潔過後的按摩棒,塞進Amadeus口中,並在他腦後以束帶固定,讓Amadeus只能發出含糊的呻吟。


  兄弟倆合力一左一右掰開了Amadeus緊夾的臀瓣,讓乾淨而顏色淺淡的穴口裸露在空氣當中,私密處被剝開的觸感讓Amadeus渾身泛起戰慄,他看過Leopold這麼對其他哥哥做,卻沒想過總有一天會輪到自己。第一下破空的揮舞聲並沒有落在他的身上,但他忍不住渾身一震,恐懼讓他連腳尖都緊繃了起來。


  接著是毫不留情的五下鞭打。Leopold握著皮帶的手非常穩,沒有一下落空,次次都落在緊閉的小口上,把原本齊整的穴口抽得紅腫。Amadeus的哭叫聲被堵在按摩棒當中,只能不斷搖頭,眼裡落下痛楚的淚水。


  Salieri與Antonio的眼中齊齊閃過不忍,他們雖然知道Leopold的力道一向控制的完美,但Amadeus並沒有循序漸進的適應過程,而是一上來就是對於敏感處的狠狠鞭打,這樣快感根本不可能產生,鞭打真的就只是懲罰罷了。Salieri遲疑地看了Leopold一眼,跟Antonio交換了眼神,兩人便輕輕的開始挪動身體,直到Salieri能夠騰出一隻手,向下撫慰Amadeus已經因為疼痛而軟垂的分身。


  Leopold看到了他們的動作,並沒有制止,只是將每下鞭打的間隙拉長,讓Salieri的撫慰能夠生效。Amadeus的前端被有些強硬的力道揉搓著,雖然算不上是舒服,但足以讓他分心,有了可以分神的方向後,他很快就在Salieri的手中慢慢半挺起來,雖然疼痛仍讓他的身軀隨著鞭打抽動,但總算勉強算是可以忍耐了。


  在Leopold又打了五下後,Antonio終於忍不住開口求情,「父親,我覺得這樣可以了……」


  Leopold停下抽打,「Salieri,你也這麼認為嗎?」他問:「你們能夠原諒他了嗎?」


  「當然。」Salieri回答,盡可能讓自己帶有條理與說服力,「如同父親先前所說,Amadeus的不信任感,我們必須承擔一部份的錯誤,因此我認為十下的處罰已經很夠了。」


  「聽起來,如果我拒絕你們,那反而是我不近人情了。」Leopold接受了這樣的答案,放下了皮帶,「過來吧,Amadeus。」Leopold讓Salieri解開了堵在Amadeus口中的按摩棒,並朝他招手,在Amadeus忍著疼痛靠近後,讓他彎下腰,查看方才被抽打過的部位。


  雖然已經控制過力道與部位,但Amadeus的穴口連著臀縫還是都被打成了一片暗紅,並因為腫脹而變得光滑,散發著熱氣。Leopold用手輕輕撫摸,試圖降低Amadeus的痛感,卻立刻換來一聲痛呼與近乎跌倒在地的戰慄,於是他扶住Amadeus的腰,看著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口因為疼痛而不斷收縮著,慢慢低下頭。


  Amadeus突然感覺到一陣濕軟微涼的觸感在他紅腫的穴口上來回掃動,帶來些微的刺痛與被安撫的舒適感,但意識到那是什麼的瞬間,他的腦中空白了好幾秒鐘,傷處被撫慰的酥麻快感和被父親這麼對待的羞恥感同時讓他僵住,接著卻感覺到那個觸感向內鑽去。


  「父,父親!」Amadeus顫抖著,感覺每一道摺皺都被細心的一一撫慰,濕潤的觸感與蒸發的水氣彷彿漸漸正將疼痛拭去,很快地,痛感就漸漸消失,留下了又酸又軟的穴口,被潤濕的微微張開,露出了裡頭嫣紅的色澤。


  「Amadeus。」Leopold抬起頭,看著匍匐在自己身下的小兒子,將自己已經再次站起的分身頂在了已經軟化的入口,低聲開口詢問:「可以嗎?」Amadeus遲疑了下,最終慢慢的點了點頭。他將他的第一次獻給了他的父親。


  穴口傳來的壓力漸漸變大,紅腫的軟肉被向內壓去,終於在最後被破開了防禦,闖進了他的身體。太脹了。Amadeus心想。急促喘息著,試圖讓自己能更快適應體內傳來的壓迫感,圓形的洞口被粗大的分身撐到幾乎沒有皺摺,艱難的向內慢慢吞著。


  「哈啊……」Amadeus感覺自己一切都被漸漸侵佔,成了Leopold的一部份,這讓他感到恐懼,卻有一股安心隨之而來。他的口中發出了模糊而毫無意義的嗚咽聲,下意識落下了淚水。


  Leopold在Amadeus的體內緩緩抽動著,撫摸著他的身體,捻著他的乳尖,或是輕輕掃過他的腰部,試圖讓他盡快適應,但或許是緊張,Amadeus的全身肌肉仍然在不斷顫抖著,像是痛苦難以忍受,臉上卻又確實有著快感的潮紅。


  一旁原本睡著的Mozart在方才Amadeus被鞭打時就醒來了,此刻他看見Amadeus彷彿夾雜著痛苦與快感的表情,湊了過去,舔掉了他的淚水,接著吻住他,安撫他,摟住他的脖子。


  「別怕。」他對Amadeus輕聲說著,「Papa不會傷害我們,你只要放心,把一切都交出去就好了。」Amadeus點了點頭,彷彿是聽到了Mozart的話,又彷彿只是下意識的舉動,眼裡沒有焦距,只有被快感襲擊的混亂。


  Mozart想了想,抽出了原本堵在Amadeus陰莖內馬眼棒,接著將因為疼痛又有些萎縮的分身再次含成怒張的勃起,而後背對著Amadeus往他身上坐,緩緩用自己的身體將他的分身納入。Leopold配合著Mozart,等到Mozart將Amadeus吞入後,這才一舉頂到最深。


  Amadeus微微顫抖著,前後同時傳來的快感讓他的腦中一片混亂,他伸手緊緊抱住他的兄弟,將淚水流在金色的短髮當中。


  「Papa……」他低聲喚著,用從進入青春期之後就再也沒有用過的稱呼喚著Leopold,Leopold也扳過他的頭,親吻著他。


  Mozart低低喘了口氣,Amadeus雖然可能是無意識,卻仍在插入時準確地擦過了他的敏感點,讓他的後腦竄過一陣快感。他其實已經有些疲倦了,但在看見兩位哥哥的眼神後,依舊對著他們伸出了手,邀請著,「哥哥,來吧……」


  Salieri和Antonio一同走了過來,而Antonio在思考片刻後對著Salieri低聲開口:「Salieri哥哥,我……」Antonio方才在浴室時其實就已經偷偷看到了Salieri與Amadeus的歡愛,但由於害羞,他並沒有加入,此刻,在混亂而煽情的氣氛下,卻忍不住對著Salieri提出要求。


  不用Antonio多開口,Salieri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主動低下頭,含住了Mozart的分身,將自己的後背暴露在Antonio面前。Antonio試了試穴口,確認裡頭足夠濕潤柔軟,有著被摩擦後艷麗的色澤,接著將自己慢慢埋了進去。


  當他們終於結合在一起的同時,所有人都忍不住從心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就像漂流在海上的船隻終於找到了停泊的港灣,像是他們本來就該如此緊密相連,如同血脈相連的家人。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動了起來,從陌生而熟悉,很快在彼此的身上達到最大的快感。


  「好脹……」Amadeus喘息著,被快感的浪潮擊打著,在身後的撞擊到達他的最深處時,同時狠狠將自己頂進Mozart理面,逼出Mozart甜蜜而甜膩的叫聲。


  「嗯嗚……」Mozart的分身在Salieri高熱的口腔內翻攪著,直直頂到了他的喉口,讓Salieri的聲音全部被堵在喉間,只能發出含混的性感呻吟。但Salieri仍舊游刃有餘,甚至還能在Mozart抽出時,時不時舔著他的前端增加刺激,舌尖壞心眼地掃過筆直漂亮分身的鈴口,讓Mozart顫抖著被快感侵襲。


  「哥哥……Salieri哥哥……」Salieri的背後,Antonio正在緩緩進出著,眼裡是滿含的愛意,他不敢太過用力,因為Salieri體內的溫度太過炙熱,征服自己的哥哥的快感也讓他彷彿隨時都要達到高潮,他只能在Salieri緊縮時忍耐著,希望可以享受更久的柔軟溫度。


  「啊啊……還要……」Mozart空餘的手正在揉捏著自己的乳頭,把那兩個小小的突起掐得紅腫,偶爾還按住Salieri的黑髮,在他把自己吞到最深的同時高高昂起頭,接受背後Amadeus對他後頸的啃咬。


  「我的乖孩子……」Leopold低聲道,吻著Amadeus的脖子,他的抽插也漸漸變得順暢起來,每次深深的抽動都逼出Amadeus的一聲哭叫,他的雙手握著Amadeus的腰,擺動著他的身體,讓原本緊窄的穴口慢慢變得柔順濕軟,還一面吻著Amadeus的耳朵低聲勸慰,讓他更加放鬆。


  淫靡的聲響在書房內不斷迴盪,呻吟聲與肢體撞擊的拍擊聲漸漸加速,他們得到的快感由於姿勢限制的影響,並不強烈,但心裡的滿足感卻遠遠大於身體。很快地,接二連三,他們在彼此的身上達到了絕頂,將濃厚的腥味潑灑在彼此身體與身上,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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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吸了口氣。 他替自己又再做了一次心理建設,這才向下踏入像是要把人吞食掉的陰暗洞口,震耳欲聾的音樂正從裡面傳出。 這是家Gay Bar。 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但每次面對慾望橫流的景象,他仍是一面升起情慾,一面又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噁心。 他天生彎,和父母坦白後卻沒有得到諒解,於是一個人離鄉背井工作。靠著漂亮的學歷、與三寸不爛之舌當上了補習班的老師。以他的性格來說,其實他更希望可以考上公務員,穩定地在學校內任教,但考量到自己的性傾向,事態爆發時教師的身分很可能反而會給他帶來更多麻煩,那還不如一開始就選擇可以隨時抽身離開的位置。 但隨著指名要上他的課的人越來越多,名氣大到甚至偶爾會被邀請去做演講或拍照等毫無意義的接觸行為,他開始產生厭惡感。今天也是,補習班下課後,一群女學生圍著他嘰嘰喳喳,看似要問問題,其實只是在說一些摸不著邊際的高中生無聊戀愛煩惱,這簡直是在浪費他的時間,但他仍然必須耐心對待,直到她們甘願離開。 他慢慢發覺,他比他自己想像的更厭惡所有人類。但厭惡著人的同時,他又貪求著體溫與觸碰。 他也厭惡這樣的自己。 而今天,壓力與一個學期終於結束的釋放感讓他決定——今天要再去臨鎮他還沒成功獵豔的那個Gay Bar冒險。 他也知道自己應該定下來,找個安穩對象,至少找個固砲,而不是每次都得在酒吧重複同樣無聊的開場白、同樣無聊的試探與誇讚、同樣無聊的故作挑逗、同樣無聊的碰運氣直到有人上鉤,但這種事情又談何容易。 他拿出身分證明讓警衛確認已經成年,邊在心裡嘆氣邊走下樓梯,推開地下室防火門的瞬間,原先已經過大的音樂聲伴隨著重低音的鼓點衝了出來,比原本大上無數倍。 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他走向吧台,熟練地要了杯藍色夏威夷,眼光悄悄地打量了室內一圈,果然,還是沒有任何讓他一眼就會提起慾望的人,但他知道,憑著他的外型與身材,很快就會有人主動靠近,從那些人當中勉強挑出一個度過今夜也是個辦法。 他喝了幾口酒,應付了幾個他毫無興趣的邀請,正在猶豫要繼續等等看還是從剛剛的人選中挑出一個時,眼角餘光就看見一道白色的身影走進門口。 是他的菜。 夏油傑的眼睛亮了。 他盯著那個少年,看見他選了吧台角落坐下,在少年拒絕了幾個狂蜂浪蝶,自己也喝完第二杯酒後,挑了個感覺最好的時機,端著兩杯酒走了過去。 「請你的。」他笑著在少年身邊落座,把一杯酒推過去給他,「藍色夏威夷,喝過嗎?」 「喝過。」少年抬頭,他

【咒術迴戰 | 五夏】成熟大人就該包容吃醋

*17悟x27傑,補習班學生x老師,現代AU *我想你的快樂是因為我相同世界觀 *大塊上肉,玩法多樣小心慎入 - 現在回想起來,夏油傑才察覺這或許是五條悟的吃醋方式。 「不……不、要玩了……快點……」 夏油傑趴跪在旅館的歐風大床上,皮膚在持續了好幾個小時的性愛當中被烘烤成香豔的粉色,被強硬穿上又半脫、鬆鬆垂掛在身上的紫色龍膽花浴衣已經被汗水與各種液體濕得一塌糊塗。五條悟自己則是穿著前襟大開的灰色條紋甚平,在射了兩輪後肉體饜足,不像往常毛頭小子般躁進,而是有餘裕且饒富興味地緩緩抽動腰部,在已經被操得軟糯濕黏的後穴打著圈。 「才這樣就忍不住了?傑的耐力不太好啊。」 「別玩了,悟……」 夏油傑的手被浴衣的腰帶束縛在背後,不至於到痛卻也難以掙脫,他的雙腿已經無力,只能趴著承受身後的進犯,身前已經憋成紫紅色的陰莖難得遭受了慘無人道的待遇,被一個精緻的小環套住,只能點點滴滴滲著精水。 「想射、讓我射……」 平常總是習慣在粗大炙熱抽插的途中從後穴得到足以射出的快感,今天卻除了一開始在五條悟的嘴裡射了一次後就再也沒有釋放的機會,半軟的分身在射出後被立刻且慎重地套上銀環,接下來數個小時再也沒有釋放的空間,在性愛的期間,他甚至已經被搗弄到用前列腺乾高潮了一次,但仍然遲遲無法射精,過度刺激讓夏油傑此時的腦海裡幾乎什麼都不剩,被充斥的慾望支配了理智。 「這可不行,傑可是老師,一定知道七夕的風俗,為了消災解難,我們要結成一夜夫妻。」五條悟一臉理所當然:「一夜就是一個小時都不能少,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傑以往都只射兩、三次就沒力氣結束了,如果現在射了第二次,那剩下的時間怎麼辦?」 「哈啊……我可以……」 「不行。」 「悟、親我……」沒有心力做口舌之爭,夏油傑討好地收縮後穴,希冀他體內那個活力充沛的混帳東西能夠在被夾出來之後會好說話一點。 「唔、可惡,傑這麼可愛是在討好我嗎!太賊了!」 現在不是吐槽成年男子怎麼可能可愛的時候,夏油傑照著五條悟的喜好說了一大堆騷話,又在被翻過身後用仍捆住的手腕,套圈圈般套住五條悟的脖子,將濕淋淋的吻全都落在他臉上。 「幫我解開、悟,拜託……」 「太壞了,傑!好啦好啦幫你解開,但這次射出來之後,我們得用新的東西堵住,傑可以接受吧?」 被情熱糾纏的夏油傑哪裡還有搖頭的理智,失去判斷能力只能瘋狂點頭答應,理所當然錯過了五條悟眼裡閃過的一抹狡猾。 他又對著粉嫩的嘴唇

【咒術迴戰|五夏】吞食咒靈的五種後遺症 6 (完)

6. 那年夏天,在祓除咒靈的忙碌間隙,性愛留下了濃烈而鮮明的色彩。 像是將所有熱情都孤注一擲,他們一天比一天更熟悉彼此的體溫,熟知對方的身體,知道如何讓彼此燃起熱度,比夏天還熱的慾望奔騰而灼燒,讓日光都難以直視。 隨著時間過去,當夏油傑吞食的咒靈數量越來越多,他們漸漸發現,他體內似乎正在慢慢趨向平衡,讓詛咒造成的影響越來越低,更樂觀一點推測,或許有一天就會完全消失。發覺這件事後,夏油傑鬆了一口氣,五條悟倒是思考了好一陣子。 「怎麼?」夏油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