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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產|GGPG】旗袍


  在終於結束了一次國際巫師聯盟的定期會議後,所有人都發現自己累了。


  連續幾天討論魔法警報鐘即將突破的臨界值有沒有新的處理方案,還有國際巫師聯合會保密法想進行的增修與刪減,讓所有與會者都一個頭兩個大。但他們耗費了這幾天卻遲遲沒有找出一個好的方案,只新增了一些無關警要的禁令,以公文的形式一一頒布,最重要的問題卻一個都沒解決。


  於是在聽到一週後還得重複同樣的會議流程後,本來以為解脫的不少人都立刻垮下臉來。


  這時門外卻飛來一群鴿子。


  不,不是鴿子,是信函。信函們像是訓練有素的鴿群一隻接著一隻飛了進來,在所有國際巫師聯盟的巫師面前停下,輕輕彎折著潔白的身軀,拍動看不見的翅膀。


  而當巫師們打開精緻的信函後,優雅和緩的男中音如同詩歌從信件裡緩緩響起,信裡亮著金色墨水的字隨著被閱讀一個接著一個陸續亮起,在充斥著華美詞藻的盛讚言語過後,一個時間與地點被留在空中,閃著金色的光。


  那是一個化妝舞會的邀請,就在今晚,由MACUSA主辦。




  不只是現場國際巫師聯盟的巫師們,信函裡寫著,MACUSA邀請了目前待在紐約,具有一定身分地位的所有巫師一同共襄盛舉。


  大約是身為主辦的MACUSA想略盡地主之誼,因此突發奇想地在連續好幾天漫長的會議後,想讓所有人放鬆一下身心才舉辦的。本來巫師們在歷經幾天枯燥的會議——更像是折磨才對——是想立刻離開的,但這麼一個即時的邀約,對於一群老是被保密法束縛的巫師們確實是很有吸引力的。


  於是,收到邀請函的巫師們一一換上了華麗的打扮,在夕陽落下,夜晚的腳步聲剛剛踏上街道時,坐著馬車或是利用現影術來到舞會地點的大樓門口。


  街道上一個莫魔都沒有,大約都是被咒語的效果影響主動離開了,相鄰的房屋內也都拉上了窗簾,這也讓那些讓自己的裙襬皺褶消失,臉頰變得更加光滑,或是讓身高高個幾吋的小小魔法在傍晚的天色裡並沒有引起騷動。


  巫師們陸續進入看起來外表看來非常樸素,與週遭的普通公寓別無二致的房子內,接著卻被裡頭的華麗給驚豔。


  大廳裡,閃閃發亮的魔法將原本樸素的空間點綴成金碧輝煌:浮在空中的小天使裝飾抓著淺紫色的透明布幔,隨著看不見的風輕輕舞動;牆邊垂掛著的深紅色天鵝絨布料被重力拉扯成女士裙襬垂墜的花樣,圍著黑色的沙發隔絕出一個個足夠遮擋視線的隱密空間,卻又伸手即可破壞;熱氣騰騰的菜餚在空中飄浮著,像是小溪一般緩緩從每個人的身邊流過,卻沒有濺出任何一滴湯汁;大廳中央有一座飄浮在空中的圓形香檳噴水池,將玻璃杯湊到水池旁就會被自動裝滿。雖然禁酒令已經在莫魔的世界被嚴格遵守,但顯然對巫師來說卻毫無影響,


  悠揚的音樂從無人演奏的鋼琴與小提琴中傳出,所有人同時有了默契,牽著舞伴的手隨著曲調緩緩滑入舞池中,旋起裙襬如同一朵朵盛開的花。


  Seraphina Picquery待在舞池角落,她戴上了遮住左半臉的面具,穿著華麗的黑底金邊長袍,金色線條在她的身上重重疊疊地開出異國的花,在黑色布料上迎著看不見的風搖曳。她手裡端著一杯透明琥珀色的香檳緩緩啜著,雖然她一直都是個相當有魅力的成熟女子,但換下那身威勢逼人的正氣師巫師袍後,她看起來親切了許多。這也讓她身邊不時有膽大的邀請者出現,朝她邀舞,但沒有一位成功,全都被她禮貌地拒絕了。


  這時她注意到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姍姍來遲的Percival Graves利用現影術出現在門口,臂彎裡還少見地帶了個女伴。


  Graves身上穿著三件式西裝,紋路不同的黑依著深淺不同份量搭配在他身上,剪裁得宜的布料在袖口與褲管上顯示出流線的弧度,被梳往腦後的髮絲少見地散亂了幾絲垂在他的額前,配上遮住上半臉的乳白色面具,讓他比起平日的嚴肅,看起來輕挑了幾分。


  他的女伴同樣穿著全身的黑,卻是相當少見的異國東方裝扮。胸口的布料被挖空出菱形,裡頭襯上了半透明的黑色薄紗,領口和袖口邊緣使用了紅色包邊,布料上線狀的花瓣也用紅線繡出僅有骨幹的花朵。符合身材的剪裁把身體曲線襯托的格外明顯,比一般女子高挑修長許多的身材讓她收穫不少驚豔的目光,而黑色短裙下的吊帶襪也讓那雙線條優美的腿格外誘人。


  但最重要的臉卻覆蓋著面具,下半臉也被面具下延伸出的黑紗輕掩,只露出一雙眼波流轉的蜜棕色眼睛。但面具並沒有讓她的吸引力減退半分,而是更誘惑了。


  Graves理所當然地走到Picquery身邊,於是Picquery用好奇的眼光上下打量著那位女性,直到她下意識地往Graves背後躲,Picquery才停下太過逼人的注視,回頭問著Graves:「不替我介紹一下嗎?」


  「她比較害羞。」Graves回答,臉上少見地露出不明顯的笑容。


  「好吧。」Picquery挑眉,也不多勉強就把視線放回場內跳舞的人們身上:「雖然很不願意稱讚你,但坦白說,辦個舞會這個點子還真是挺不錯的,最近事件頻傳,大家精神都比較緊張,有個調劑可以放鬆很好。」


  「我會盡快派人查出問題的原因。」Graves嚴肅回答:「Goldstein那邊似乎有了新的進展,這幾天她將會交上一份報告。」


  Picquery點點頭,接著卻把話題一帶又從公事回到Graves身上:「那麼,關於舞會,是誰提供了你那貧瘠的腦袋這樣的好點子?我認識的你可不是一個這麼浪漫的人。」


  「我在妳心裡的評價就這麼糟?沒想過人都會改變的嗎?」看上去Graves並沒有怒意,只是有心好笑地問。


  「第一個問題我就不傷你的自尊心了。至於第二個問題……那麼這樣問好了:誰改變了你?」Picquery淺笑:「是這位穿著異國服裝的美麗小姐嗎?」


  聽到Picquery的稱讚後那位女性面紗上可以見到的皮膚都立刻紅了起來,甚至還把臉轉到一旁。


  「她真是害羞。」Picquery調笑,「這是什麼服裝?挺好看的。」


  「可不是嗎?」Graves勾起笑意,「這是旗袍,一種來自古老國家的服裝,可以襯托出女性的身材,你要是有興趣,我回頭讓家庭小精靈送裁縫師的地址給你,紐約就有。」


  「好。」Picquery點點頭沒有拒絕,她確實對這種服裝的形式很有興趣。接著她將視線往舞池內看去:「既然都來了,不邀請我跳隻舞?」


  「理論上我應該答應,但想想妳以前老是踩到我的鞋,還是算了。」


  「我是故意的。」


  「我想也是,沒道理會西洋劍的人居然會這麼笨拙。」


  「看著你被踩還得硬撐紳士風度大約是舞會上最有趣的事。」Picquery攤手。


  「更重要的是,妳別忘記我有伴了。」Graves說,伸手摟住身旁的人,那人卻不滿地掙扎了一陣,直到Graves原本搭在她肩膀的手滑到腰部,她才突然安分下來。


  Picquery這次真的愣了一下,不著痕跡地看了下Graves的那隻手,這才對著失笑地對著始終沒有說話的人道歉:「真抱歉,我一時真的忘了。」那人還是沒有開口,只是擺了擺手讓她不要介意。


  其實Picquery也有點意外,她很少對外人這麼沒有警覺心,尤其是當了國會主席後,她的防心簡直是變本加厲。但或許是因為她太珍惜少數能和Graves隨口聊天的時間,她今天居然沒有在外人面前維持她一貫的冷酷,而是聊起了往事。


  或許是她不認為她是外人?Picquery思考一下,否決了這個答案,否決的原因卻沒有細想。大約是因為她給人的感覺挺溫和的,Picquery想,雖然都不說話,但她給人的感覺像是自己很熟悉的人。


  說不定她們見過?Picquery又多看了她兩眼,直到她又下意識迴避視線,Picquery這才轉頭望著Graves:「大概是我真的太習慣把你當擋箭牌了。」


  「打算一下自己吧。」Graves溫和地說:「別把工作當愛人——雖然我知道勸妳大概沒用。」


  「你猜錯了——今天有用。」Picquery昂起頭,走到某位剛剛邀請過她的巫師身旁,幾句交談後兩人就滑進舞池,接著她趁著一個旋轉對著Graves眨了眨眼睛。


  「她真是好強……妳說對吧?」Graves微笑對著身旁女伴說著,但身旁的女伴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啊,都忘了妳不能說話呢。」


  Graves牽著他的女伴——準確來說,那動作更像是拉或是硬扯——走進舞池邊的黑色沙發區域,輕巧坐上沙發。


  當有人走進後,金色的線穗自動滑落,暗紅色的天鵝絨布幕就垂了下來,將沙發與舞池隔開,留出一個獨立的小空間。布幕上似乎施了魔法,在阻擋了眾人的視線後,連小提琴的音樂聲都變得模糊不清。


  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的Graves輕輕彈動手指,接著面前的女伴就像是突然窒息一樣彎腰咳了起來。


  「現在你可以說話了。」Graves——不,現在應該稱呼他為Grindelwald了。


  Grindelwald已經卸下身上原本披著的魔法安全部部長偽裝,也就是Percival Graves的表象,露出了屬於他自己金色的頭髮和異色的雙眼,淺色的眉毛帶著笑意的嗓音像是滲著毒的蜜,透過面具笑吟吟看著面前的人。


  「少在那,邊假惺惺,你到底帶我來這種場合,穿著這種……這種衣服!是想要羞辱我嗎!」


  彎著腰咳嗽的人抬起頭來,憤怒地扯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剛剛還存在於Grindelwald臉上的面孔。那是Percival Graves,曾經的魔法安全部部長,現在卻穿著彆扭的女裝,諷刺地站在黑巫師的面前。


  奇妙的是,那樣的畫面卻一點都不突兀,而是意外和諧。


  「你不覺得這件衣服很好看,很適合你嗎?」Grindelwald笑著問。


  「一點都不!」Graves憤怒而嘶啞地說,接著或許是使力過猛,他又咳了起來。


  「喉嚨還不舒服嗎?來點水吧?」Grindelwald溫柔地笑著,手裡憑空出現了一杯酒,狀似善意地遞給Graves,卻被一把揮掉。


  金黃色的水花在落地前就停在半空中,接著準確地流回杯子當中,Grindelwald揮舞魔杖敲了敲玻璃杯緣,那杯酒就在空氣中蒸發,連杯子一同一乾二淨。他可惜地嘖了聲:「你真浪費,這可是你可愛的部下精心準備的。」


  Graves沒有回話,只是非常不自在地拉著有些過短的裙襬,試圖把它拉得長一點。


  Grindelwald注意到他的動作,於是甜膩地問著:「Percy,你不喜歡我為你準備的衣服嗎?」


  「當然——」


  在Graves來得及說出反對的話之前,Grindelwald使用無杖魔法將他一把拉到自己懷裡。


  Graves本來還想掙扎,但在Grindelwald對著他輕輕彈了下手指後,他立刻顫抖了起來。Graves的手反射性抓住了Grindelwald的外套,雙眼緊閉像是在忍耐什麼,嘴唇也被咬得泛白,上頭甚至滲出了一點血絲,臉上還泛起不自然地潮紅。


  「你看,這樣子多好啊,乖乖的。」Grindelwald溫柔地摸著他的臉頰,臉上是扭曲的笑意,手指上略微冰冷的溫度與觸感都讓Graves想到黏滑又冰涼的蛇。


  「……關掉。」Graves咬著牙說。


  「什麼?」Grindelwald故意問。


  「把那個東西……關掉。」


  「什麼東西?」


  「……你放在我身體裡的……把它關掉!」Graves憤恨地瞪著Grindelwald。


  原本安分地待在Graves體內的圓形物體,在剛剛Grindelwald的彈指後突然震動了起來,還恰好抵在那個最敏感的點上,每次震動都讓Graves的背脊泛起一陣痠麻。


  本來不應用於容納物體的甬道,自從他被Grindelwald抓住後有了全新的用法,Grindelwald侵犯他、羞辱他、折磨他,讓他感受到從沒有體驗過的痛楚和高潮,讓他的身體漸漸開始追求骯髒的墮落快感。


  他的身體逐漸被改造成他自己也不認識的樣子。


  而今天,Graves本來以為今天也只是又一次的折磨。


  幾個小時前,他從昏睡裡被弄醒來——他昨晚沒什麼睡,Grindelwald每晚都像不需要睡眠一般,總是能在接手他的工作一整天後,晚上回到他的家裡還能有精神折磨、或許該說是凌辱他直到天明。


  還沒被Grindelwald抓住之前,Graves記得每天都有無數繁重的案件追著他跑,回到家他總是睏得倒頭就睡,或者甚至帶著案子回家處理。但被關押的這幾個月,Grindelwald看起來卻始終遊刃有餘,或許是黑巫師有特別能夠增進精神的法術和魔藥,否則Graves怎麼樣也無法想像為什麼Grindelwald能夠在幾乎沒有睡眠的情況下依舊神采奕奕,眼神裡閃著奇妙的光。


  今天Graves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感覺自己全身骨頭像是被拆散過又重組回去,即使只是想抬起手臂都讓他痛到眼前一黑。


  他是被黏膩而溼冷的眼神喚醒的,一睜開眼就看見Grindelwald坐在他床邊盯著他,臉上的偽裝甚至還沒卸下,用他自己的臉盯著他,在紅光下,曾經是他最熟悉的五官看起來分外詭異。


  天邊少見的紅得像是燃燒著烈焰一般,窗外透進來的光讓整間木頭房間都像是被火焰點燃,卻沒有任何暖意。


  他只覺得冷。


  「你醒了。」Grindelwald說,用Graves的聲音溫柔的笑:「準備一下,我們該出門了。」


  「……去哪?」Graves似乎是還沒睡醒,他茫然開口,但瞬間便回過神來。


  Graves想起每當他示弱般地問出那些問題『你到底想把我關多久?』『為什麼不殺了我?』『什麼時候才要收手?』『為什麼是我?』時總是會得到的待遇,或是戲弄或是侮辱,或是毀謗或是嘲諷,蜜一般的謊言包裝著惡毒的真相,又或者其實根本沒有真相。


  但這次Grindelwald卻回答了。


  「舞會。」Grindelwald難得解答了他的疑問,「我將帶你出席。」他說,拿起一旁椅子上披著的黑色服裝,緞面的材質看起來非常柔軟,光滑的表面反射著火光,腰線也相當明顯,但Graves怎麼看那都是一件女性的衣物。


  「那是女裝?」他不敢置信地問著。


  「是的,Percy。」Grindelwald說,甜膩的回答:「我在路上的巷子裡發現的,是一家燃著香料,掛著紫色紗幔,相當有神祕色彩的異國小店。這件衣服上的花樣也是,聽說這種紅花名為彼岸花,種在冥河兩旁,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我想這會非常適合你。」一面說著,Grindelwald一面不容拒絕地把衣服套到Graves不著一縷的身體。


  Graves試著掙扎,但魔法被封印、魔杖被奪走,被凌虐了幾週的身體能榨出的力量說不定還比不上一個普通幼童,Grindelwald輕易把壓制了他的掙扎,讓他穿上那件衣服。


  女裝極度貼身的柔軟布料套在一個大男人的身上理論上看起來應該非常詭異,但Grindelwald卻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不僅讓Graves像是人偶一樣在自己面前旋轉,還相當滿意的樣子。


  過短的裙擺讓Graves總感覺自己下半身涼颼颼的,但Grindelwald連件底褲都不給他,只是替他穿上了近乎透明的黑色吊帶襪,於是他只能緊夾雙腿,試圖掩飾自己在裙子底下毫無遮掩的事實。當冰涼的空氣輕輕貼上Graves敏感的腿根時,他忍不住輕輕顫抖,感覺自己的身體熱了起來。


  「非常棒。」Grindelwald說,視線掃過胸口、大腿、黑色的絲襪。


  這樣的稱讚只讓Graves感覺噁心,但他的胃裡幾乎什麼都沒有。


  而出門前Grindelwald還故意在他的後穴裡塞上了一個邪惡的圓形物體,雖然不想承認但是Graves甚至已經有點習慣那樣的觸感了,有時候Grindelwald知道自己晚上無法回來,就會在他的體內放上幾個,他就得整夜整夜含著他們,感覺敏感點不停被那些東西擦過,讓他無法安眠,身上被自己的汗液、精液,甚至有時候還有腸液弄得滿身都是。


  而本來Graves以為穿著女裝,夾著噁心的魔法道具,還被帶到自己的上司面前,就已經是最羞辱的事情了,沒想到現在那個物體居然還震動了起來。


  快感從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竄上,Graves忍不住閉起眼睛,羞恥感讓他的臉頰泛紅,但他的身體反應卻騙不了人,他的下身漸漸把裙擺撐出了一個小帳棚。


  「明明是穿女裝,怎麼可以這麼失禮呢Percy?」Grindelwald微笑,手從側邊的開衩伸了進去,準確地握上赤裸且已經興奮到濕潤的部位。


  「……放開……」脆弱被掌握在別人手裡的瞬間,Graves顫抖了一下,接著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放鬆,像是習慣了那隻手的觸感與溫度,知道那雙手將會讓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你真是不誠實。」Grindelwald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痛楚跟快感同時襲上讓Graves幾乎軟倒在地,卻因為Grindelwald環住他的腰的手,只能屈辱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手抓著Grindelwald的手像是想要推拒,卻因為無力而更像是欲拒還迎。


  「痛……」


  「但你更硬了,其實很舒服的對嗎?」Grindelwald靠在Graves耳邊,濕熱而黏膩的氣息吹進Graves的耳朵裡讓他敏感地瑟縮了一下,但Grindelwald接著甚至還含住了他的耳垂,在上頭留下一個滲血的牙印。Grindelwald的口氣明明像是情人的絮語,惡意卻具體地像蛇:「你的身體已經會因為痛苦而感到快感了。」


  「我不……」Graves閉著搖頭,身體的觸感卻騙不了自己。Grindelwald說得沒錯,即使在他分身上蹂躪的手用了幾乎讓他斷折的力道,他的硬度卻絲毫沒有改變,身後含著圓形物體的穴口也隨著每一下粗魯的扯弄收縮著,像是不滿足於那個小小的物體,正在等待更巨大的東西進入。


  「真是嘴硬。」Grindelwald在Graves幾乎被玩弄到高潮的瞬間停下手。


  Graves睜開有些模糊的眼神,看著面前的人卻一時對不了焦。


  「嘴硬該受到懲罰。」Grindelwald說,在感覺到Graves凌亂的呼吸稍微平復一點之後快速抽出了在他體內肆虐的小小圓形道具。


  震動脫離身體的觸感讓Graves顫抖了幾秒鐘,脫離穴口時那個物體還發出了一聲令他羞恥的聲響,他忍不住細微的呻吟,感覺身體在失去刺激後心跳緩了一些,但體內深處不可告人的饑渴感卻越加明顯。


  他忍不住將疑惑的視線看向Grindelwald。


  「既然你不喜歡,覺得不舒服的話,那麼就算了。」Grindelwald只是自然而然地笑著說,就像只是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之類的話,接著Grindelwald站起身來,衣冠楚楚,襯衫絲毫沒換,甚至連領帶都沒解開。


  Graves皺起眉頭,Grindelwald從來都不是會因為他的抗拒收手的人,他只會一次又一次的折辱Graves的尊嚴,直到他的一切都破碎殆盡。


  「但,我會把你放在這裡。」Grindelwald說,眼角帶笑。


  在『繩繩禁』的咒語聲後,Grindelwald的魔杖尖端噴出了紅色的繩索,把Graves的身體綁成一個奇妙的姿勢,左手與左腳,右手與右腳被綁在一起,Graves被迫大張雙腿做在沙發上,唯一可以遮蔽下體的布料還被Grindelwald往旁邊掀開,露出了高挺的分身和正在收縮的小小穴口。


  「我不會撤走你的偽裝咒,沒有人會認識你是誰,但你的性別肯定是瞞不住的。那麼……你猜猜看,當有人走進一個安全的隔間裡,看見一個被綁成淫蕩姿勢的女裝男人時,他們會怎麼做呢?」


  Grindelwald的話讓Graves的臉色瞬間慘白。


  「你認為,他們會解開你的綑綁,給你可以蔽體的衣物,讓你從一切解脫;還是覺得這是一個天賜的小小禮物,還是排著隊上你呢?」像是覺得這樣的威脅不夠,Grindelwald揮舞魔杖召喚出一些粉紅色的煙霧:「或許我們還可以再來一點催情魔法?」


  「正氣師們不會……」Graves啞著聲音想反駁,卻被Grindelwald輕快地打斷:「正氣師?喔,當然,他們等等就會突然接到緊急任務,必須離開會場前往支援,讓我想想派他們去哪好呢?你覺得在市中心來場小小的爆炸如何?」


  「你不能這麼做——」


  「我可以,親愛的。」Grindelwald說,陰毒殘忍的像蛇:「準確地來說,是你這麼做。」他又換上了Percival Graves的臉,那張在鏡子裡少有笑容的臉只有在Grindelwald身上才會露出甜得發膩的微笑,「『市中心爆炸案特報——安全部長錯誤的指揮讓正氣師們在爆炸當中傷亡過半』,你認為這樣的新聞標題如何?」


  Graves沒有回話,只是咬緊牙根看著Grindelwald,像是正在聽著死神的宣判。


  「別露出這樣的眼神。」Grindelwald輕笑,「你把他們保護的太好了,他們就像是一群小公雞,雄赳赳氣昂昂的,卻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裡存在黃鼠狼。而且,我並沒有把尾巴擦拭得太乾淨,他們早該找到你了。」


  Graves知道自己的部下是什麼樣的人,而他必須痛恨地承認面前這個人說的話一點都沒錯——他們擅長戰鬥,卻對陰謀詭計毫無辦法。而他原本以為自己帶的是一群各方面都是最強的巫師,卻發現他們在Grindelwald面前什麼都不是,輕而易舉被幾個小伎倆分化、矇騙。


  「別擔心,如果我想要讓他們死,他們早就死了。他們目前對我還很有用,我暫時不會殺了他們。」看著Graves肉眼可見地鬆了一口氣,Grindelwald補上了一句:。「當然,那是在我心情好的情況下。」說完他轉身準備離去,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將步伐刻意放慢了一些,等待那個人的反應。


  眼見Grindelwald戴上面具,看似準備掀開布幔離開,Graves連忙強忍羞恥地叫住他:「等等!」


  但Grindelwald並沒有理會他的叫喚,依舊往外走去。


  「是我不對,請……原諒我。」Graves從齒縫間擠出道歉,Grindelwald在即將踏離的瞬間停住腳步。


  「為什麼這麼說呢?你又有什麼錯呢?」他沒有回頭,只是語調輕柔地問。


  Graves深呼吸了幾下才勉強讓自己講了下去:「我不該……說謊……」


  「這麼說,你承認你喜歡疼痛了?」Grindelwald問。


  Graves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憤怒與羞恥交雜在一起讓他全身發燙。但他發現最讓他感覺悲慘而不敢承認的是,他確實喜歡疼痛。痛楚讓他興奮,他喜歡受虐的那一面被Grindelwald漸漸開發出來,而他不願意相信,像是隻鴕鳥想把頭埋進沙裡,卻在此時此刻被剖開看個澈底,用他的部下的生命逼著他面對。


  承認吧。他心裡有個聲音說,像是蜜一樣的嗓音不斷低語著,承認吧,反正這不是你的本意,你是被逼的,這不是你的錯。


  他的理智被壓迫到極限,像是一條繃緊的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他覺得自己幾乎要崩潰。


  「……是。」Graves顫抖著回答。


  Grindelwald走了回來。


  他站在Graves面前,站在被紅色繩索綁縛大開的雙腿之中,伸出手掐住Graves的下巴,強制Graves抬起頭看著自己。


  「你讓我很意外。」Grindelwald說,拇指觸摸Graves的嘴唇,那上面原本有著乾裂的礙眼死皮,因為營養不良泛著白,但卻在出門前被他惡意塗上了唇膏,現在看起來飽滿而鮮紅。紅色的顏料染上了他的手指,看起來有些刺眼,但他沒有擦拭,只是把手指往Graves的嘴裡頭伸入。Graves下意識就想咬,卻被一個隱隱帶著威脅的眼神制止,於是只能鬆開牙關任由那隻手指按壓他的舌頭,在他的味蕾上磨蹭。沒有感受到抗拒,於是Grindelwald把食指也伸了進去,在裡頭的黏膜上摩娑,時不時拉扯著Graves的舌頭。


  Graves感覺反胃,在他嘴裡的手指就像是活物一樣不斷蠕動,在他的口腔內摸索,還向內深入。他想乾脆用力咬斷手指,卻始終沒有勇氣在下顎用上力氣,只是徒勞無功地試圖用舌頭把伸得過深的手指推開。


  過了幾分鐘之後Grindelwald終於心滿意足抽出手指,看著濕潤的銀絲連在兩人之中,接著斷裂。Graves的嘴角全都是無法吞嚥而溢出的唾液,甚至蔓延到他的脖頸,卻偏偏無法擦拭,只能把口中多餘的水液吞下,感受著臉頰的痠麻。


  Grindelwald看著被濕潤的肌膚,水光讓跳動的血管看起來異常可口,憤恨像催化劑一樣讓面前的人變得更加美味,原本只是想刻意在這個場合折辱他,惡意地想讓他感覺羞恥卻又無法逃離,讓他明白自己的處境,但此刻Grindelwald卻發現自己也興奮了起來。


  「我原諒你。」Grindelwald輕聲說,Graves鬆了口氣,但接著他就看見Grindelwald把褲子的鈕扣解開,掏出裡頭已經昂揚的分身,遞到他嘴邊。他聞到一股腥臊的味道和汗液混在一起,注意已經完全興奮起來的分身上頭冒出水光。


  「不需要我教你吧?」Grindelwald問,明明語氣繾綣溫柔,面具後的眼睛卻冰冷無比地望著Graves,像是正在評估他的態度,把他的每個反應都列入了計算當中。


  Graves沒有讓自己猶豫太久,低下頭把Grindelwald的分身含了進去。


  Grindelwald之前從來沒有這麼要求他做過,或許是擔心他若是反抗會讓他受傷,又或者其實其他行為可以帶給他更大的樂趣。他喜歡鞭打他、劃開他、灼傷他、在他的身上留下傷痕,接著插入他。有些時候他會幫他潤滑或是上藥,有些時候則在他身上發洩一番之後就離去。Graves甚至無法判斷Grindelwald究竟是心情好的時候會比較溫和的對待他,或是相反。


  他將分身含進去之後就停了下來,像是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一步一樣望著Grindelwald。


  「動動你的舌頭。」Grindelwald說,Graves注意到他的呼吸粗重了一點。


  他照做了,他試著用舌頭舔弄在他口中隨著心跳顫動的物體,牙齒卻時不時磨到上頭。他的技術很差,技巧也相當生澀,但Grindelwald除了偶爾被刮痛時會稍微挪動一下避開之外,沒有其他行動。一直到Graves覺得自己的嘴巴和舌頭都痠了Grindelwald仍然沒有反應,於是當他打算吐出分身時,Grindelwald卻往前一步直接把陰莖插到他的喉嚨深處。


  Graves立刻想偏過頭避開,但是他的下顎被抓住,只能看著凶器一吋一吋插進他的口腔深處。咽喉被頂到的觸感讓他想反射性想嘔吐,他的嘴裡被塞滿,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但縮緊的口腔反而像是刺激了Grindelwald一樣,他開始快速動起腰,每一下都插到Graves喉嚨深處,讓他近乎窒息。Graves試著想掙扎,但捆在他身上的繩子卻像是感受到他的抗拒,反而越勒越緊,不僅如此,Grindelwald的每下撞擊都讓繩子向後晃動,作用力更讓他像是在迎合一樣把分身吞得更深。


  在他快要窒息之前Grindelwald頂進他喉嚨深處裡,在那裡顫抖了幾秒後射了出來。他無法呼吸,最後只能把黏稠的白液全都吞了下去。


  「乖孩子。」Grindelwald抽出分身,看著這張被唾液和眼淚弄得濕漉漉的臉,施虐欲越加旺盛。


  他彈了手指,原本緊緊縛住Graves的紅繩就全部掉落地面,Graves跌坐回沙發裡,還沒回過神來就被翻了過去,擺成趴跪在沙發上的姿勢,臀部高高翹起。


  取出道具後已經收縮復原的穴口仍然沾染著濕潤的液體,Grindelwald毫不留情地就往內探入兩根手指,綿軟的內裡由於已經被道具擴張了一整天,屬於男性的兩根手指即使骨節突出,仍然並沒有帶來太大的疼痛,只是突然被撐開的感覺仍是不算好,Graves下意識就想掙扎,卻被Grindelwald惡意用指甲刮過內壁,忍不住發出了低啞的喘息。


  他的膝蓋忍不住顫抖,視線難以聚焦,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在沙發上落下一個個圓形的水跡。當指甲重重刮過他體內的敏感點時他終於忍耐不了呻吟,原先軟下的分身也立了起來,Grindelwald熟知這具身體所有弱點,知道怎麼讓他從地獄到達天堂。


  他咬緊牙,火熱的喘息卻忍不住一絲一絲從他唇間吐出,扭動的身軀讓黑色旗袍上的紅花像是正在燃燒一般,艷紅的好似要毀滅一切。


  Grindelwald一面按壓著那個位置,一面把手伸到前方撫慰Graves的昂揚,前後夾攻的快感讓Graves難以忍耐,同時Grindelwald的指甲還時不時輕輕摳弄那塊敏感的軟肉,手勁輕柔,但即使是這樣細微的刺激也讓Graves感受到激烈的快感。


  方才被繩索束縛的部分不斷傳來刺痛感,但痛楚並沒有讓快感下降,反而像是在悶燒的火焰上添了把油,Graves發出悶哼聲,每次Grindelwald的手指抽出時他就感受到體內一陣空盪,忍不住向後想重新把能填補慾望的東西吮回體內。


  他不斷發出壓抑的呻吟,快感像是持續上升的溫度一樣越來越高,感覺到高潮即將來臨時他繃緊了小腿,腳趾也蜷曲了起來。


  快感卻被一根手指全部堵住。


  Graves用比剛剛更大的力道掙扎了起來,試圖讓堵住分身的手離開:「放開!」


  「想射嗎?」Grindelwald輕輕問,看到面前的人皮膚全都紅了起來後惡意地開口:「試著求我?」


  Graves深深吸了口氣,接著卻咬緊了嘴唇沒有開口。Grindelwald在他後方肆虐的手指並沒有停下,而是越來越快地在他體內抽動,手指還像是剪刀一樣刻意張合,每次進入都擦過他快感的泉源,讓他顫抖著身體喘息。


  眼看Graves並沒有要屈服的意思,Grindelwald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要再拿其他事情來威脅又覺得有些失了格調。


  該不該現在把他玩壞呢……


  Grindelwald在心裡想著,打量著身下的人,看著他黑色的眼裡閃爍的光,看著即使經過折磨仍然沒有消滅的堅持,最後決定大發慈悲地暫時放過他。


  等玩膩的那天再說吧。Grindelwald想著,再次對著敏感點用力的頂弄後,鬆開了勒住Graves陰莖的手指。


  Graves像是離水的魚一樣張大著口喘氣,眼裡一片迷茫,在Grindelwald手放開的瞬間達到高潮。



  僅僅是幾個簡單的小魔法,現場就被收拾得一乾二淨,除了Graves臉上不自然地潮紅之外,什麼事情都像是沒發生過一樣。Grindelwald像是打扮人偶一樣替已經失去力氣的Graves把所有服裝套了回去,被液體弄髒或是繩索勾破的部分也全部修補完全,甚至還把那個惡意的小道具重新塞了回去,但當Grindelwald摟著全身發軟的Graves打算離開舞會會場時,Picquery在門口擋住了他們。


  意識原本有些朦朧的Graves聽到Picquery的聲音後緊張起來,下意識地繃緊身體,卻被體內的物體刺激了一下,立刻軟下身體。


  「要走了?不等舞會結束?」Picquery問,眼神在兩人中間飄來飄去,嘴角露出促狹的笑意,像是知道兩人中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Graves低下頭根本不敢面對她。


  「他累了。」Grindelwald回答,勾起不明顯的微笑:「這裡有妳主持就夠了。」


  Picquery挑起眉毛:「原來你為了偷懶願意說出這種話,看來我對你的評價又要更新了。」雖然這麼說,但她仍然讓開了道。


  Grindelwald摟著Graves就要走。


  「等等!」Picquery再次叫住他們:「你的女伴真的給我很熟悉的感覺。」


  Graves的手瞬間抓緊了Grindelwald的衣襬,Grindelwald感覺到衣服下襬一緊,低下頭就注意到了Graves握得太緊以至於泛白的手指。Grindelwald眼裡饒富興味地藉著Graves看不見的角度打量著他,像是意外又像是驚喜。


  眼見兩人都沒有答話,Picquery接著說了下去:「等等下次帶她一起吃頓飯吧?」


  「會有那麼一天的。」Grindelwald用著Graves的臉低聲回答:「妳總會見到他的。」


  朝著Picquery點點頭,Grindelwald帶著Graves消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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