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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神索爾|綠錘宗基】Rave Party



  「你醒了嗎?果然是我的金髮猛男,就連恢復力也不同反響。」


  索爾一醒來就聽到有個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聲音這麼說,話語間中還夾雜著某些奇妙的水聲。他一時想不起那是誰的聲音,因為他的腦子還轟轟響著,像是裡頭有個綠色的大傢伙正拿把巨錘瘋狂的敲,疼痛攻佔了他的大腦,害得他思緒混沌。


  好不容易才回想起一點端倪,他才憶起這裡並不是阿斯嘉。這裡是薩卡星——一個奇怪的男人統治的星球,而他,堂堂的奧丁之子,居然被那男人像是猛獸一樣關在牢籠裡,還試圖讓他與其他生物搏鬥,以此取樂,這就算了,他們還為了那什麼噁心的美感剪掉他的頭髮!


  想起自己散亂一地的金色頭髮,索爾幾乎要悲鳴起來。堂堂的奧丁之子自從落到這個奇怪的星球之後就是一連串噩運的開始,不只被那個不聽他號令的瓦爾基麗用奇怪的東西控制,還被綁在椅子上剪掉了一頭他最自豪的金色長髮。那其中還有洛基的遺物——一綹和他的頭髮結在一起的黑色長髮,在他離開後,他從他身上取下做為紀念,如同他父親紀念他母親那般——他本來打算永遠結著辮子紀念他,現在卻被無情的剪掉了!


  不對,洛基還活著。他用昏沉的腦袋想起。洛基從來都沒死,他甚至化身成父親,為自己立了雕像寫了戲劇,讓所有阿斯嘉的民眾稱頌他、讚美他、景仰他。但其實就算洛基不做這些事,他也會永遠記得他,因為他是他唯一的弟弟。


  似乎有個聲音絮絮叨叨說著什麼,但是索爾沒理會,逕自想了下去。


  而後,他們與那個自稱是父親大女兒的海拉,又名死亡女神搏鬥時,洛基比他早了一點掉下彩虹橋。當時他以為他又再次永遠失去他了,但洛基實際上只是因為什麼鬼時間理論早了幾週來到這個星球,還得到了那個統治者宗師的信賴。


  不過他是怎麼得到信賴的?索爾有些困惑地想,但沒想出答案之前就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


  對了,浩克!他被人逼著在這個愚蠢星球的愚蠢競技場裡打架,結果對手居然是他失蹤已久的大個子同事!他不知道浩克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但在這裡,浩克卻像是他被米德加爾人推崇那般,受到此處的平民歡迎,不管他往哪個方向看,都可以看到跟浩克相同造型的牌子或是裝飾,好像他是這裡的領袖那樣!


  最重要的是,浩克好像還不認得他!他簡直痛心疾首,有誰能理解他在陌生的環境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熟悉的鄉親,雖然是來自米德加爾不是阿斯嘉,但他的朋友居然罔顧他們之間的友誼,在競技場對他胡亂出手,還想把他打趴!幸好他本來就是他們之中更威猛的那個,輕而易舉就把浩克暴打了一頓,贏得勝利。


  雖然最後他還是被暗算了。索爾伸手想撫摸自己的後頸,他知道那裡有個圓形的突起,還時不時傳來陣陣刺痛,讓他神經抽動,全身繃緊。那個瓦爾基麗給他種的奇怪小玩意他一直找不到辦法把它拔下來,一拔就會感覺到劇痛,就像是已經跟皮膚融在一起。說也奇怪,他可是雷霆之子,居然會因為電擊被擊倒!這聽起來就像是一個詭異又荒唐的玩笑。


  但索爾的嘗試失敗了,他的動作被限制在熟悉的桎梏當中,金屬的鐐銬扣住他的雙手雙腳,讓他連動彈一下都不能。


  「該死!」索爾抱怨。


  「哈囉?聽得見我的聲音嗎?怎麼一直沒反應呢,142是不是把你電壞了……」


  索爾晃了晃腦袋,原本一片模糊的視野終於清楚了一些,眼神也不情不願地對上了那個一直對著他說話的人:那個薩卡星的統治者,被人稱為宗師的傢伙。


  「我才不會因為一點小小的電流就受傷。」索爾不高興地強調。


  「啊哈,我就知道142沒問題的,親愛的總是懂得輕重。」宗師擺了擺手,慵懶地又躺回沙發裡享受著身下的服侍。索爾這才注意到宗師兩腳大開坐在沙發上,而一個全身光裸,黑髮及肩的身影正埋在他的兩腿之間,上下擺動著。久於情慾的阿斯嘉人立刻就明白了剛剛那些雜音和水聲是怎麼來的,而且,那個黑色的後腦勺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異常熟悉。


  「啊……甜心,緩一點,我還不想這麼早出來。」宗師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之後拍了拍那頭黑髮,讓他暫且鬆開他的陰莖,那人照做了,吐出分身後咳了幾聲,顯然是剛剛被頂得有些深了。


  就連咳嗽的聲音聽起來都很熟悉。索爾想著。他晃了晃頭試圖想看到那人的臉,那人卻始終側著頭看著另外一個方向,就是沒讓他看見。


  真奇怪。


  「好啦,衛冕者,我已經知道你有多強,但冠軍,你懂的吧?在該贏的時候贏,才能成為好的冠軍。」宗師不停眨著眼,靛藍色的下眼影一挑一挑的,劃過唇瓣直達下顎的亮藍唇彩勾起一抹微笑。索爾花了好大的工夫才辨認出來那或許是個媚眼,連帶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盡可能不要思考對方對自己拋媚眼到底是有什麼涵義,順便忽略肆意打量他身上肌肉的目光。


  「所以你到底想怎樣?」他盡可能不動聲色地問。他沒打算在這裡打一輩子的競技場,阿斯嘉還等著他,但如果能有辦法快速又正當的拿到一艘太空船離開,他大概也可以接受隨隨便便贏個幾場。就像打工。他想起珍解釋過的其中一種行為,用勞力換取金錢,很米德加爾,很不阿斯嘉,但他可以嘗試,他總是勇於嘗試。


  「喔喔,或許你不該問我,該問那個獲得你的冠軍。」宗師眨了眨眼。


  「你是說靠著電擊我獲得的勝利嗎?真是光明正大啊。」索爾毫不留情地戳破事實。


  「嗯,看來你還不是很懂薩卡星的規則。」有那麼一瞬間宗師看起來快發怒了,索爾想起那根能把人融化的棒子,有些遲疑,但過了幾秒後宗師迅速地又變了一張臉,露出甜膩的笑容,「但算了,看在你弟弟的份上我還是可以赦免你。畢竟我們關係這麼好,對吧,親愛的?」宗師對著坐在地上那個赤裸人影說著:「現在給我一個吻吧甜心,我們真不該把時間放在閒聊上。」


  索爾一開始愣了一下,但當他看到有些不情願地被宗師的手抬起下巴的那張臉時,所有的疑問和解答都混雜在一起了。這讓他只能蠢笨的吐出問句:「洛基?為什麼?你怎麼會?」


  洛基——那個黑髮身影翻了個白眼,甚至連話都懶得回索爾。他有些快速地親了一下宗師湊過來的嘴唇就想退後,卻被捏住下巴。


  「喔,看看你。」宗師滿是憐愛地撫摸著洛基的頭髮,打量著他暈紅的臉頰:「我居然能看到你害羞了?因為在哥哥面前嗎?」


  看著洛基和宗師臉貼得極近四目相望讓索爾的心裡升起了一股有些不悅的感觸,阿斯嘉人樂於享受,也包括性愛,索爾當然也是其中的一份子,由於他的身份和身材,許多人都會自願獻身,不只女性,也有一些容貌纖細長相能入他眼的男性會爬上他的床,大部分時候他對男性興趣不大,但如果一時興起他也不介意換換口味。


  但洛基在他的記憶中從來都不會和其他人有太多接觸,一部份原因大概是由於他的長相不太符合阿斯嘉人的喜好,剩下那一部份大概就是天性,也就是索爾後來得知的冰霜巨人的血統習性。大概是因為低溫讓他們毫無性欲?索爾曾經這麼猜測,還為此替洛基感到遺憾,但現在看見洛基在他的眼前,跟一個不知從哪來的人接吻,甚至還幫他口交時,索爾卻覺得有種心愛的東西即將要被搶走的感覺。


  「洛基,過來!」索爾用著比平常低上幾度,刻意用一種每次洛基聽到就知道他生氣了的音調叫著,但洛基頭也沒回。


  「嘿,小火花,別那麼急,你得有先來後到的觀念好嗎?」宗師投來一個嫌棄的眼光,但突然又思考了起來,「但也不是不行……」他低下頭對洛基開口:「像平常那樣,寶貝,然後讓你哥哥過來如何?」


  洛基臉上露出非常驚訝的表情——索爾覺得自己似乎沒見過他這樣的表情,他忍不住有些不滿地開始揣測究竟是什麼事情才能讓他這麼驚訝——接著洛基搖了搖頭,下垂的嘴角看起來非常委屈,低聲對著宗師很快說了一些什麼,音量太低讓索爾只聽到一些細碎的音符。


  宗師笑了起來,「喔甜心,那是非常吸引人的提議,但不是現在。」他摸了摸洛基漂亮的下顎,「現在讓我們快點開始吧!等待雖然誘人,但等待過久會讓一切變得不美味的。」


  「但是……」洛基還想爭辯些什麼,對上宗師的表情後卻消了音。他心有不甘地舒展自己修長的身體站起身,索爾沒有錯過那具身體上的每一個線條,從背脊優雅的弧線到小小的腰窩,還有瘦窄的臀部……他慌張地避開了眼睛,感覺到脖子直到腹部都升起一股燥熱,卻沒注意到自己的表情落入宗師的眼裡。


  光裸的洛基跨坐到全身衣著整齊,只有下半身露出怒張陰莖的宗師腿上,在他饒富興味的眼神裡舔濕了自己的手指,接著慢條斯理地向後探進臀縫間那個小小的入口當中。


  「嗯……」洛基發出了忍耐不住的低吟,或許是因為索爾在場這件事讓他失去了一貫的游刃有餘,他對自己的動作還是有些太粗暴了,這帶來擴張的疼痛,但很快地,久於性慾的身體開始適應起這樣的對待,細長的手指在身體裡抽動時開始發出翻攪的甜膩水聲,讓疼痛都變成了快感。


  宗師像是在欣賞心愛的寶物般看著洛基的一舉一動,時不時舔舔嘴唇,看著他的肌膚從蒼白漸漸染上情慾的色彩,滲出薄薄的汗水。


  「弟弟!」索爾轉頭回來時看見的就是這樣一番美景,他看見洛基以一個堪稱誘惑的姿態跨坐在不是他的男人身上,手指在翹挺臀部當中的細縫裡若隱若現,從他的角度幾乎可以清楚看見那個小洞被一寸一寸揉開、綻放,從原本的乾澀緊緻漸漸變成柔軟濕潤,細長的手指被一根根塞入,最後一共容納了四根手指。


  這太刺激了。索爾心想。他從來沒注意過原來他的弟弟可以這麼……這麼……可口。


  血液不受控制的從索爾被固定住的四肢往某個方向匯聚,在競技場的戰袍下頂起高高一個帳篷。


  「看來我們的雷神之子已經醒了。」說著雙關的宗師看著索爾的某個部位曖昧地笑笑,朝洛基眨了眨眼睛,「你不覺得他看起來很有精神的樣子嗎?」


  洛基勉為其難轉頭看了索爾一眼。但這一眼就讓索爾清楚地看見他臉上的潮紅和難以言喻的,幾乎可以說是害羞的神情。索爾感覺自己的腦子裡彷彿發出轟的一聲巨響,讓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會讓你久等的,金髮猛男。」宗師勾勾手就讓索爾的椅子移到了距離自己的沙發很近的位置,接著輕挑地拍了拍洛基的屁股,「來吧,讓雷霆之子感受前所未有的電流。」


  索爾看著洛基在自己的面前緩慢抬起臀部,原本已經被他吞進身體的手指隨著他的動作緩緩被吐了出來,被撐成一個圓孔的小穴細微地抽動著,像是依依不捨又像是抗拒,鮮豔的內裡微微外翻,在臀縫間若隱若現,接著隨著手指被全部抽出,從穴口噴濺出的腸液與潤滑劑的混合物被慣性影響,噴濺到索爾的嘴角。索爾下意識舔了舔,下一秒眼神對上的卻是宗師不懷好意的笑容。


  「還合你胃口嗎?」宗師問,而索爾感覺到舌尖傳來腥澀的鹹味,其中卻有種馥郁的花香氣息,讓他整個口腔都充滿那個難以言喻的味道,卻不討厭,反倒是讓原本已經悶燒中的火焰燃燒地更加炙熱。


  「看起來很滿意。」並沒有要得到回答,宗師自顧自地下了結論,看著面前的洛基遲遲沒有做出下一個舉動,出聲催促:「還在等什麼呢?」


  索爾看見洛基垂下肩膀,接著他轉過身,即肩的黑髮似乎帶著水氣,看上去有些濕潤,他跨坐在宗師的腳上,上身往索爾的方向靠了過來,他胸口兩點已經挺立的乳尖距離索爾的鼻樑只有僅僅幾公分的距離,湊到索爾耳邊,像是吻上索爾的耳朵般在那裡用氣聲開口:「別抗拒,配合我,哥哥。」


  「什麼……」索爾還來不及提出更多疑問,他的嘴唇就被洛基吻住。和高熱的索爾比起來,洛基的體溫有些冰涼,他滑潤的舌尖探進索爾的嘴唇當中,像是一條濕黏的小蛇,靈巧的掃過索爾的上顎,勾引索爾原本還有些木然發楞的舌頭起舞,沒多久索爾就熱烈的回應,像是他們兩個本來就如此親密,像是他們已經這麼做過千百次。當雙唇分離時,中間牽著的銀絲被洛基的舌尖輕輕舔去。


  索爾看著洛基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他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腹部摸索,慢條斯理地幾乎誘惑,帶來一陣陣溫吞的觸感,最後那曾經握著匕首、握著權杖、握著宇宙最強大能量之一的纖長手指解開了他下身的束縛,把被困在長褲裡早已蠢蠢欲動的陰莖掏了出來,接著俯下身體,用吻過索爾的那雙唇含了進去。


  「洛基!」被比想像中更涼一些的溫度包覆,在自己面前低下頭的是他寵愛了一千多年,即使被背叛過數次仍然發自內心疼愛的弟弟,現在他們卻做著如此悖德的行為,在這種雙重興奮的刺激之下,索爾差點在洛基含住他的瞬間就要繳械,幸好強大的控制力讓他忍住了射精的衝動,但衝動仍逼著他忍耐不住地不斷挺腰,在那張濕潤的嘴裡抽動,如果他手臂的束縛被解開,他說不定會壓著自己弟弟的頭逼他吞得更深。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感覺到自己興奮到有些不太自然,索爾努力控制住自己掙脫手銬的衝動,把矛頭指向一旁笑意盈盈的宗師:「我的身體不對勁!」空氣中似乎有股甜膩的氣味在緩緩流動,索爾隱隱覺得這股香味非常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這股氣味是從記憶的何處出現。


  「一點點催情的小把戲,這可是你弟弟提供的。」宗師理所當然地說,指了指牆角正在散發煙霧的薰香,接著伸手打了洛基翹在索爾和自己中間的屁股,在看到鮮紅的掌印後又用手細膩地摩娑,「親愛的,別有了你哥哥就忘了我。」


  洛基從索爾的胯下抬起頭來,眼眶是被他剛剛插進喉嚨深處時逼出來的泛紅,索爾幾乎可以看見淚珠在那裡打轉,看起來又可愛又可憐,索爾想抬起手,不管是擦擦他的眼淚或是給他一個擁抱都好,但只讓手銬輕輕晃動了下。


  這該死的椅子。索爾憤怒地想。


  洛基用手背抹了下自己的嘴巴,把因為無法吞嚥而讓下顎溼透的口水擦掉,接著單手撐在索爾的大腿上,轉過頭用另一隻手不知道在身後摸索著什麼。索爾看不見洛基在做什麼,但他從洛基咬住的下唇和臉上的潮紅隱隱有了推測。


  「對……就是這樣,寶貝,你真是太棒了。」宗師抬高頭,一邊滿足地嘆氣一邊瞇起眼睛,而洛基放在面前的手緊緊揪住索爾的褲子,不斷深呼吸像是在忍耐一樣,已經濕透的額頭又再次冒出汗珠。


  等到洛基無力支撐整個人趴在索爾腿上時,索爾終於看到洛基因為踩在地面而高翹的臀部中央再次含住了宗師的分身,而似乎是因為良心發現,這次宗師並沒有要求洛基服侍他,而是雙手抓住洛基的腰開始動了起來。


  「哈啊……唔……」洛基在宗師往內突進的第一時間高高昂起頭,像是被獵人捕獲的美麗獵豹,背脊弓成完美的弧形,雙眼緊閉,索爾看著洛基混合了痛苦和快感的表情,原本因為沒人撫慰的分身又再次硬挺了起來。洛基似乎也注意到了,他遲疑了數秒,濕潤的綠色雙眼對上了索爾,索爾並不明白洛基眼裡閃動的光芒是什麼,但最後洛基只是主動再次低下頭,含住了索爾的陰莖。隨著每次宗師的挺進,索爾即使沒移動也能感覺到自己幾乎抵到洛基的喉嚨口深處,那處的軟肉因為乾嘔不斷抽動著,讓貼在上頭的鈴口傳來一陣強烈的快感。


  洛基難受的呻吟都被抵在喉嚨中,只能在宗師後退的短短空隙裡盡可能呼吸,接著下一秒又會被埋回濃密的金色毛髮當中,他聞著索爾身上厚重的男性氣息,剛剛從鬥技場下場沒多久的索爾身上還有著血和汗水的氣味,是他千年以來非常熟悉的味道,但絕對算不上好聞,卻讓這樣的痛苦更添一分說不清的滋味,而他喉間欲嘔的反射性抽動又刺激了索爾最敏感的前端,讓索爾的喘息也粗了起來。


  「你真棒……我快要……」宗師的挺動越來越快,最後在一次重重的插入後靜止不動了好一段時間,最後像是軟骨頭一樣躺回自己的椅子上,畫著厚重藍彩的眼睛半開半閉,臉上滿是饜足。而洛基也被宗師的動作影響,逼不得已把索爾的陰莖吞到深處,還牙齒不清不重地在上頭咬了一下,讓索爾在刺激之下終於把白濁都射進洛基的嘴裡,還抵在深處,逼得洛基為了呼吸只能全部吞了下去。等宗師終於拔出自己後,洛基狼狽抬起頭吐出索爾的,歪過頭朝一旁接連咳嗽了好一陣子,卻只吐出幾口唾液,索爾濃厚的精液全部黏稠地滑進了他的肚子裡。


  「弟弟,我不是故意……」索爾看著洛基可憐兮兮地咳著,心裡滿是愧疚,但同等份升起的是陰暗的快意。看著總是暗算他的洛基跪趴在他的膝下,像個女人一樣吞嚥著他的賞賜,纖細的四肢和柔韌漂亮的身體都像是寶石般,在滋潤後散發著美好的色澤,讓他渴望弄髒那張漂亮的臉蛋,看他整個人被精液搞得一蹋糊塗。


  「咳……少說廢話。」洛基的喉嚨還有些沙啞,細長的眼睛裡卻很清醒,他從索爾的身上撐起身體,本來要站起身離開,此時宗師卻出聲阻止了洛基:「你在做什麼?」


  洛基有些困惑地回過頭,「我不是都照你說的做了嗎?」他皺起眉回望宗師,但宗師只是不懷好意地笑笑,比了比洛基的下身:「你剛剛還沒射吧?不想用用你哥哥那根威猛的槌子嗎?我想他絕對能讓你全身酥麻。」


  「他都已經射了,應該沒辦……你!」洛基一回頭,在看到索爾又立起來的『槌子』後,表情立刻從淡淡的不悅變得憤怒,他恨恨地瞪著索爾,而索爾只是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傻笑回望洛基,下身昂揚的部位甚至在洛基銳利的視線洗禮下更抬頭挺胸了一些。


  「你們阿斯嘉人怎麼每個都這麼持久?」宗師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索爾的陰莖,看著上頭濕潤的液體在鈴口閃著亮光,調笑地對洛基開口:「別告訴我你沒想過要用用看這麼美味的東西,它看起來就像能給人雷擊一樣的快感。」


  「……沒想過。」洛基立刻撇過頭低聲說,而宗師毫不退讓地拍了下手,一臉歡樂地說:「甜心,那不如就現在試試看吧,說不定一發就愛上!」


  洛基咬了咬嘴唇,有些淡的唇色在他的動作後變得粉紅,正當索爾以為他會拒絕這個提議時,洛基卻跨坐上他的大腿,握著他的肉棒就往自己的穴口裡插。


  「你不能……我不行……但我們是兄弟!」索爾連話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身體像是被蠱惑一樣,只能看著面前洛基緩緩湊近的脖子,白皙肌膚下血管的紋路帶著美麗的粉色,讓人想品嘗其中的滋味。


  「兄弟又如何?這種事沒什麼好在意的。」宗師毫不在乎地說,像是想起誰一樣突然吃吃笑了起來,「兄弟也很不錯啊,禁忌又親密。」


  「又不是真的兄弟。」洛基用只有自己和索爾聽得到的聲音說,接著索爾就感覺到自己的頭部碰到了一個潮濕柔軟的入口。索爾倒抽了一口氣,而洛基的甬道雖然剛剛已經被宗師開拓過,但是很顯然索爾又是另一個量級,因此在被擴張進入時洛基的臉上明顯出現了痛苦,呼吸也難以控制地紊亂著,疼痛讓他的眼裡又開始閃著水光,只能咬著牙瞪著索爾憤怒開口:「你沒事……長那麼大做什麼!」


  索爾百口莫辯,只能擺出無辜的表情看洛基神情性感地慢慢將自己納入身體。

  

  他從沒想過可以從洛基身體裡體驗到這麼灼熱的溫度,火燙的軟嫩內壁就像是天堂一樣包覆著他,溫暖而激烈的迎接他的到來,他忍不住前傾親吻著面前洛基的脖頸,舔舐上面像是鑽石一樣的水珠。從小洛基的身上一直都帶著書卷的香氣,和總是在外頭玩得滿身泥土的他們不同,就算是在森林裡嬉鬧洛基也能永遠保持是他們之中最乾淨的那個,陽光從不會在他身上留下烙印,他的肌膚永遠潔白。但現在洛基光滑如雪的皮膚上遍布著汗水,索爾忍不住在上頭留下一個個吻痕,像是雪地裡的腳印,一路吻上雪地裡綻放的花。


  洛基輕輕倒抽了一口氣,那個本來不應該太過敏感的位置在這幾週的調教下已經有了性器的雛形,即使是包覆在衣物當中紅腫充血的兩點也會因為布料摩擦而微微挺起,何況現在被濕潤的口腔納入,他清楚感覺到索爾的舌尖先是有些遲疑的微微試探,接著就用力含住大力吸吮,讓他雙腿發軟。


  「痛……輕點……」洛基低聲抱怨著,但身體卻老實地更往前傾,把自己的胸膛往索爾的嘴裡送去。索爾並沒有空閒糾正洛基的嘴硬,只是專注地用著牙齒和舌尖把那小小的肉粒舔得硬挺,像是想從當中榨取出什麼一般。


  「冰霜美人,你不老實的樣子總是最漂亮的。」宗師讚嘆著,看著面前洛基挺翹的臀部上下擺動,股縫中索爾的陰莖不斷忽隱忽現。空氣裡的香氣並未散去,他很快又感覺到自己已經釋放一次的分身又有抬頭的跡象,他索性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從背後抱住洛基,伸手握住了正在空氣中晃動,可憐兮兮吐著前液的洛基分身,在上頭輕輕摩娑著,很快讓他變得硬挺。


  快感源被掌握讓洛基全身繃緊,身後被火燙的溫度貼上也引起肌膚敏感的戰慄,連帶讓索爾的分身被狠狠夾了一下,索爾倒抽了口氣,一瞬間的快感太過激烈讓他腦內像是有煙火炸開,他咬住牙,好一陣子才讓快感退去。


  「你在做什麼?」索爾皺起眉,看著在洛基分身上的那雙手,吐出已經被啃得紅腫的乳頭問,換來洛基一個不滿足的眼神,索爾只集中對付了一邊,另一邊正在微微緊縮,要求擁有一樣的待遇。


  「甜心,幫個忙,轉個身吧。」宗師親暱地貼在洛基耳邊說著,洛基回過頭了然地看了他一眼,順從地從索爾身上起身,轉過身後重新坐下,把索爾的分身納入身體當中,而宗師也坐上了洛基的大腿。


  索爾驚訝地從洛基的肩膀後頭看著宗師勾著洛基的脖子,而洛基的手正處於他看不見的位置,他只能看見宗師正在緩緩坐下,臉上露出痛苦與愉悅夾雜的表情,空氣中隱隱有了血腥味。


  等宗師完全坐下後,他露出了笑容,眼神迷離臉頰潮紅地望著索爾,「我正在加入你們啊,在一旁乾看著也太沒意思了。」他說完,賞了洛基一個甜膩的親吻,接著輕撫著索爾的耳朵,「猛男,動起來吧,讓我感受雷電的快感。」他率先動起了腰,連帶著讓洛基的身體晃動起來。


  索爾覺得三人現在的狀況有些怪異,但是快感支配了他的理智,讓他無暇思考太多,他隨著洛基下降的動作上挺,每次都能撞出洛基的呻吟。洛基的身體被兩人夾在中間,前後都傳來強烈的快感,他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輕哼,扶著椅子扶手配合晃動的身體也泛起了薄薄的汗水。


  宗師摟著洛基的脖子,手中滑膩的肌膚帶著濕潤感,有些冰涼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他舔著洛基下巴滾落的汗珠,時而輕咬,時而舔拭,在上頭感受到淡淡的香氣,像是一塊涼滑的果凍。身下這具身體他進入過,也被進入過,每次做愛時都有不同的新奇感,洛基是少數能夠不斷配合他層出不窮把戲的人,雖然他一直都表現的很順服,但是宗師能感覺到他身上有股隱隱的威脅感,像是正在等待著機會的猛獸,等著他鬆懈的那一刻撲上,割開他的喉嚨。但他對於這股危險樂此不疲,甚至在期待著發生的那一天。


  洛基的分身在他的身體裡不斷抽動,動作時輕時重,擴張不夠的後穴因為分身的進入帶來撕裂的劇痛,但內心升起的快感讓他腦子一陣發麻,笑容也更加迷濛起來。被撐裂的穴口血液泌泌流出,讓分身的進出漸漸變得潤滑,快感越來越強,偶爾頂到某一點時的刺激感更讓他發出快樂的喊叫。


  「啊……好棒……」宗師甜膩的叫喊著,不斷啄吻洛基的臉,唇彩將洛基的肌膚染上了點點藍色的色彩。


  洛基艱難的在快感的間隙動著身體,身後被撐大的穴口已經漸漸習慣了外來者的存在,開始感受到快樂,他的腰因為充實的疼痛與前後傳來的快感不斷顫抖著,索爾的分身像是一條狡猾的蛇,在感覺到他對哪處特別有反應後便試圖不斷朝那處挺進,帶來難以忍耐的快感。但即使快感累積的越來越多,距離臨門一腳卻始終差了一點,因為被綁在椅子上索爾能夠移動的範圍始終有限,不能給他強烈到彷彿撕開身體的重重撞擊,讓他的喘息開始帶著點不滿足的哭腔。


  不遠處突然傳來輕微的震動,原先眾人都不在意,但震動聲卻越來越劇烈,富有規律的聲響聽上去離他們越來越近。


  「發生什麼事?」索爾問。


  「沒什麼,房間的原主人回來罷了。」聳了聳肩,宗師毫不在意,反倒是催促著身下的索爾:「金髮猛男,就算被綁在椅子上你應該能夠滿足你弟弟吧?這麼溫溫吞吞的做什麼?難道是剛剛真的被電壞了?」


  索爾絕不承認自己居然被這種低俗的言論挑釁,他只是因為自己想動所以才動——他狠狠挺腰逼出洛基難得一見的驚呼,但那在此刻聽起來卻像是甜膩的催促,要求他繼續給予更多,於是他確實也這麼做了——他在被椅子箝制住的小小空間內瘋狂挺動著,享受著快感像是一波一波的浪潮拍打著他與洛基。


  坐在洛基身上的宗師也隨之發出了興奮的喘息,他勾著洛基的腰,伸手觸摸自己與洛基交纏的部位,在摸到那處的血沫後又多探進了一指,無視於自己被撐開的穴口又再次冒出血絲,有些惡劣地在自己的身體裡用指甲摳著洛基的分身,在聽見洛基的悶哼聲後笑著抽出了手指,將上頭血絲與精液混在一起的黏液舔得一乾二淨。


  洛基在感覺到分身上傳來的一陣疼痛後忍不住射了,但在他縮緊身體的同時索爾卻反倒變本加厲,不斷朝內重重撞擊,試圖撞開僅緊繃包覆他的內壁,洛基大口喘著氣,終於放軟姿態哀求身後的索爾:「哥哥,拜託,停一下,讓我休息一下。」


  「洛基,再忍耐一下,我也快到了……」


  此時有個聲音開口:「你們又跑來浩克房間。」


  「浩克?」索爾驚訝地回過頭,看見浩克綠色的身影出現在門邊,身上滿是不知道從哪裡帶回來的塵土和傷口,他一臉不悅地望著房裡的三名闖入者,手上的武器發著鋒利的光。


  「你的床最大嘛。」宗師帶著笑毫無畏懼地回應,故意夾了一下穴口,逼出洛基一聲喘息,接著站起身離開了洛基已經軟垂的分身,光裸著身體坐回沙發上,對著浩克打開雙腳,分開臀辦讓他看到自己正在吐露精液的穴口,還用手指翻攪著,讓穴口吐出一小截媚肉:「怎麼樣?想加入嗎?」


  「不要,浩克不喜歡弱者。」浩克不屑地打量著宗師,毫不猶豫地搖頭,「你太瘦了。」


  「那好吧,真可惜。」宗師滿懷遺憾的視線露骨地從浩克隱藏在布料下的小夥伴掃過,還舔了舔嘴唇,「雖然我大概沒辦法,但我想洛基一定可以的。」


  「浩克不跟很弱的神交配。」浩克皺了皺鼻子,「會弄斷。」


  「才不會。」洛基不爽地說,隨即又被注意到他居然有空可以分心於是更猛烈地搖動起來的索爾打斷,讓他的喘息變得片段,「別分心。」索爾說,但在發現自己不論怎麼想頂到深處,洛基都可以藉由高跪起臀部躲開之後,他偏過頭對著洛基身後的宗師要求,「幫我解開這該死的鎖!」


  「我還在好奇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開口呢。」宗師雙手撐著下巴對索爾拋媚眼,伸手不知道按了什麼就讓綁住索爾手腳的鎖彈開:「其實我一直以為阿斯嘉人都喜歡被鎖起來,感覺這會讓你們特別興奮。」


  「才沒有!」索爾以為只有自己開口,卻發現洛基和自己異口同聲說了相同的話,洛基臉上甚至還有著可疑的薄紅。


  「索爾也在這?」浩克此時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索爾的存在,轉到側面看著索爾還有跨在他身上的洛基,張大眼睛問:「你們正在交配?」


  而當索爾還在考慮怎麼回答時,浩克就不滿地開口:「索爾不要跟好弱的神交配,他太弱了。」


  「我可是邪神!誰弱了……」洛基本來想鼓起勇氣瞪視浩克,卻在想起曾經被狠狠教訓的恐懼之後語氣立刻軟化了下來,身體還不自覺地瑟縮著,於是索爾抬起手滿是愛憐地把他抱進懷裡,安撫地摸著他的背,摸到了那處泛起細小的顫慄。


  「那索爾要跟誰交配?」宗師突然問,語氣彷彿就只是天真的好奇著,而浩克皺起眉頭想了很久,突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索爾可以跟浩克交配!索爾不會被浩克弄斷!」


  還來不及細思這句話的意思,索爾就感覺自己突然雙腳懸空,下一秒他已經坐在床上,被環抱在綠色的手臂中,背後傳來了體溫。原本在他懷裡的洛基被剝了開,軟倒在沙發上的宗師懷裡,一動不動。


  「浩克喜歡索爾的金髮。」浩克的聲音從索爾頭上傳來,「像是火焰,短短的也很好看。」


  「等等,大傢伙……」索爾正想說話,卻被分身上突然傳來的快感刺激,他低低倒抽了一口,一低頭發現宗師不知何時也爬上了床,正含住他的分身,還比了個『你們繼續說我不會打擾你們』的手勢。


  「浩克討厭等待。」浩克不滿地說,而索爾漸漸感覺到事情開始難以控制。薰香就放在浩克的床邊的矮桌上,一靠近床那股香氣就越加濃重,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屁股靠著的地方越來越硬,宗師把他的分身吞到口腔最深處,每一下頭部擺動都會發出黏膩的水聲。


  至少浩克還沒失控。索爾安慰著自己,絞盡腦汁想從開始被欲望慢慢填滿的腦袋裡擠出說詞說服浩克住手,「我們是朋友,是同事,你不能對我做這種事情……」


  「班納和你才是同事,你們都討厭浩克。」浩克委屈地唸著,原本抱住索爾的手也微微鬆開了。


  索爾在即將要到來的危機感和內心的愧疚中最後選擇了後者,他安撫地伸出手拍了拍浩克的手臂,盡可能安慰地說:「我一點都不討厭你,我很喜歡你!你比班納好多了!」


  「浩克也喜歡索爾!」剛剛的失意像是都不存在般,浩克宣示地說著,但接著索爾就感覺到自己被抬高了老大一截,連帶的分身往宗師嘴裡插入許多,幾乎窒息的痛苦讓宗師發出了一聲甜美的呻吟,但索爾還來不及享受他喉間緊夾的軟肉時,身後褲子被撕開的聲音就讓他立刻全身緊繃,頭皮發麻。


  「住手!」索爾想掙扎,雙手卻被宗師抓住,十指交纏。「放輕鬆,就當這一切都是個美夢。」宗師吐出他的分身,開口像是催眠一樣說著,接著吻住索爾。索爾嚐到了藍色唇彩的味道,帶著一點熟悉的苦澀,有什麼東西在那瞬間被推進他的口中,融化成甜美的香氣。


  是夢嗎……索爾有些遲鈍地想著。對啊,其實一切都是夢吧?偉大的眾神之父怎可能死去;他從來都沒聽說過他有個姐姐;而洛基早就死在他的懷裡。所以這一切都是他的幻覺想像出來的夢嗎?薩卡星、浩克、宗師,這些都是他夢境的人物,而洛基,原來他一直都是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的弟弟嗎?


  一吻結束後,宗師滿意地看著索爾眼神裡的掙扎漸漸消失,轉而升起的是滿滿的情慾。「享受這一切,這裡是薩卡星,不需要那些守舊的規則。」他說,溫柔地摸著索爾的臉頰就像摸著一隻美麗的獅子。


  享受……嗎?索爾緩緩伸出手,洛基不知何時也爬上了床,在他身側望著他,把臉頰輕輕放在他的手心,他看著綠色的眼睛倒映著他的臉,兩人相處過所有記憶片斷地在他腦海中閃現,最後停在他們曾經牽手而行的那段時光。


  那段時光很短,卻很美好。隨著時間過去,他們很快就明白了兩人個性與身份上的差距,他是王位的第一繼承人,而洛基只能輔佐他,他以為這就是他們以後永遠的樣子,卻沒想過洛基從來不想屈從在他之下。


  「這是夢嗎?洛基。」索爾用著最後的意識問。


  洛基望著索爾的眼裡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像是痛恨又像是憤怒,褪去了謊言的眼瞳當中,一團混亂的情感鮮明而凌厲,到最後甚至強烈到彷彿像是愛一般。


  「是的,這是夢,哥哥。」他說,前傾咬住了索爾的嘴唇,像是兩隻相濡以沫的魚,索爾和洛基瘋狂地吻著彼此,忘了即將覆滅的一切,忘了那些複雜到已經不知道該被稱之為是贈恨還是痛苦的情緒,忘了身上的重擔,像是只有吻著面前的人才能找到生存的目標一般。


  他們的吻直到索爾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鈍痛才被打斷,浩克似乎看過宗師和洛基的性交多次,他知道要先用手指擴張那個本來緊閉的部位,但比常人粗上許多的手指光是一隻就已經讓人難以承受,索爾忍不住繃緊腿,為了逃避痛楚抱住了洛基。


  「哥哥……」洛基伸手回抱著索爾,細細啄吻著他因為疼痛而冒出冷汗的額頭,撫摸他的金髮。手裡金髮的觸感和洛基記憶裡稀少的幾次觸感截然不同,不只是因為長度改變,更多原因是因為索爾才是他們當中更常伸手觸摸對方的那個人,而他僅有的幾次接觸都像是泛黃記憶裡的殘頁,記憶裡午後陽光後睡著的索爾倒臥在他膝上,他煩躁地合上魔法書,想推醒睡成豬的自家哥哥,卻鬼使神差地用指尖纏上了索爾的頭髮,感受細碎的觸感從指間溜過。索爾一直都有一頭與爆脾氣截然不同的柔順金髮,而近年其中多了幾絲黑髮——那是他的頭髮。「我看到你的頭髮了,那是為了紀念我對嗎?」


  「我那時……我以為你死了。」索爾低聲說,話語間帶著喘息,「我同父親紀念母親那般紀念你。」


  「你不恨我嗎?」


  「你是我的弟弟。」


  洛基看著索爾的眼睛,從中試圖尋找任何謊言的影子,但卻什麼都找不到。他只能避開過度炙熱的眼神,不承認自己居然有些感動。


  「真是兄弟情深,讓我想起我親愛的哥哥。」一旁的宗師用袖子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雖然我不忍心打斷你們,但我想告白不該是在這個場合。」一面說著,宗師一面把手指插進洛基的穴口當中。


  洛基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喘息,看不見宗師動作的索爾困惑地問:「你在做什麼?」


  「很難懂嗎?」宗師像是索爾問了個笨問題那樣歪過頭,插進洛基身體裡的手指不斷在甬道內晃動、旋轉,塞進了四根手指頭卻依然不滿足,洛基已經過了不應期,射過一次的分身又因為身後的快感開始上揚,甜膩的喘息吐在索爾耳邊,熱癢的感覺讓他一陣酥麻,「我想跟你一起進入甜心的身體,」


  「索爾太緊了,浩克想進去。」浩克抽出了一根手指,上頭雖然已經有些濕潤,但對於要容納『小浩克』來說顯然遠遠不夠濕滑,他抱怨地戳了戳宗師,讓他幫自己想想辦法。


  「用這個。」宗師不知從何處變出一管藥膏,擠了一部分到自己的手指上後剩下遞給浩克,「金髮妞會愛死這個的。」


  滑膩的膏體立刻被浩克粗暴地整管擠進索爾的臀上,突如其來的冰涼讓索爾打了個寒顫,接著浩克一手撐著索爾,另一隻手把那些向下塗進索爾已經有些放鬆的穴口,把那處抹得晶亮,黏滑的液體被手指帶進了縫隙當中,沒過多久,那處就已經能容納浩克的三根手指。而宗師也沒有客氣,在將洛基的後穴擴張到極限後,拍了拍洛基的肩膀。


  「讓金髮猛男幫你。」宗師給了洛基一個媚眼,「他會願意的。」


  洛基猶豫了片刻,轉過身體,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亮在索爾面前,他輕聲開口:「哥哥,幫幫我。」


  索爾清晰的看見那朵花已經成了嫣紅的顏色,或許是因為曾經容納過他,又或許是被四根手指頭擴展得太過厲害的原因,現在已經無法恢復成原本緊實的模樣,微張的小孔正隨著呼吸微微收縮著,滲出一點濕潤的色澤。


  像是被蠱惑一樣,索爾低聲說道:「好。」


  他伸手扶住了洛基的腰,低頭吻上了那處褶皺。入口處的軟肉有著高熱的溫度,觸感黏滑,他試著用唇瓣撥弄那處,舌尖掃過時感覺到腰部的皮膚泛起了一股戰慄,往穴口鑽進後裡面的濕潤與柔軟讓他驚訝,每當他向內舔舐時,裡頭的甬道就會纏繞他,試圖讓他進得更深,他把大量的唾液渡進洛基身體當中,舌尖模仿分身抽動著,尋找著敏感點,洛基的身體扭動著,不斷發出喘息。他用牙齒輕咬穴口示意洛基放鬆,但洛基只是繃得更近,他只好抽回自己的舌頭,改用吸吮的方式想讓洛基配合,在把軟肉吸進嘴唇的瞬間卻只感覺到洛基渾身顫抖,鼻息混亂,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道,逼出了洛基一聲高亢的呻吟,隨即軟倒在他手中。


  索爾攬住洛基的腰,用手指探了探那個小口,那處已經變得濕潤而軟綿,索爾輕而易舉地就插進了四根手指,還在猶豫要不要繼續時,宗師沾著膏藥的手指也從一旁插了進來,他們兩人拉著洛基的穴口,不斷刺激裡頭的敏感點,朝著不同的方向擴張,直到那處變成一個無法合攏的圓孔,變得微腫而高熱。


  「這樣應該差不多了。」宗師說道,問著索爾:「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一起吧。」洛基睜開了泛紅的雙眼,濕潤的眼睛望著索爾,「我覺得差不多了……」


  他伸手握住了索爾的分身,跟宗師的一同握在一起,接著往自己的穴口納入。兩根陰莖對於被擴張開的穴口還是太過緊繃,他的腰身不斷顫抖,劇痛讓他雙眼緊閉,穴口形成了一個悽慘的環,鼻腔裡發出細碎的呻吟。


  「嗚……」他顫抖著身體,眼裡泛出淚光,他咬著下唇,不斷大口呼吸著想讓自己盡速適應,但緊縮的內壁卻無法放鬆,反而緊緊地包覆住索爾跟宗師的陰莖。


  「喔寶貝兒……」宗師感嘆著,溫柔的撫摸著洛基繃緊的背脊,「你似乎比起以往每一次都要更熱……」索爾感覺到一根炙熱的肉柱貼著他最敏感的部位前進,當溝渠的繫帶被擦過的那一瞬間他忍不住低吼出聲,強硬地吻住了洛基。


  而浩克也選擇在此時進入了索爾的體內,他粗暴的動作讓即使潤滑過的穴口也無法立刻接納過大的分身,索爾聽見自己的身體傳來裂帛的聲響,空氣中立刻瀰漫著血腥味。


  「你真是粗魯。」宗師有些不滿地說,而洛基輕輕伸出手撫過索爾的臀部,被撕裂的痛楚在頃刻間緩緩減低,接著只剩下飽脹的充實感,頂得索爾幾乎不能呼吸。


  感覺到被緊緊夾住幾乎不能移動的抵抗感漸漸消失後,浩克終於失去最後的耐心,粗暴地動了起來。劇痛和快感同時傳進索爾的腦海裡,浩克的每一下衝撞都會牽動他的身體,讓他往洛基的身體更深的頂進,連帶擦過宗師的分身,給他帶來劇烈的快感,但身後緊窄的甬道傳來的痛楚也同樣激烈,讓他痛苦又快樂著。


  洛基趴在他的胸口喘息著,被擴張到極致的穴口被磨得敏感而高熱,他不清楚宗師給他抹的膏體是什麼,那東西雖然沒有讓痛楚消失,但卻讓他的身體變得更興奮,像是連疼痛都成了快感的一部分,每當被頂到深處時,他都感覺到自己幾乎不能呼吸,沒被撫慰的分身自顧自又翹了起來。


  宗師一邊隨著索爾的動作扭動,一邊把手指向後玩弄著自己的穴口,長長的指甲輕易就勾到自己的敏感點,隨著每次插入重重輾壓那處。他輕咬著洛基的背脊,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揉搓洛基的乳尖,在上頭留下一道道艷紅的掐痕。


  索爾注意到洛基另一處乳尖空了下來,宗師掐得剛好是他方才舔過的那一個,而另一個此刻正可憐兮兮挺立著,像是在期待有人來撫慰,索爾緩緩低下頭,在柔韌卻絕不單薄的胸口肌肉上舔著,最後把乳尖含了進去。洛基立刻回應似地發出了一聲喘息,抱住了索爾的頭,嘴唇細細密密貼著光潔的額頭,吻去上頭落下的汗珠。


  在索爾放過乳尖時,那處已經幾乎滲血,宗師也隨之鬆開了蹂躪的手,那兩處已成了盛開的顏色,紅腫得像是兩顆櫻桃點綴在潔白的肌膚上,洛基濕潤的雙眼望著索爾,撫過他的嘴角,接著輕輕舔上了索爾的嘴唇。


  他們像是此生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般吻著彼此,呼吸著彼此的鼻息,他們的氣息交融在一起,舌頭纏繞,感覺著彼此的溫度。兩人身後的撞擊並沒有中斷,讓他們的喘息始終斷斷續續,喉間也不斷發出壓抑的呻吟,但他們卻沒有放開彼此的唇,依舊親密地互相吸吮著,交換著津液。


  浩克突然加重了力道衝刺,索爾忍不住放開洛基,抬高脖子發出低沉的呻吟,露出的喉結卻被宗師輕輕咬住,被制住致命處的感覺讓索爾下意識想要反抗,雙手卻被浩克緊緊鎖住。


  「索爾別亂動。」浩克說,懲罰似地咬住了索爾的肩膀,在上頭留下一個滲血的牙印,痛覺讓索爾渾身一震,體內忍不住夾緊了浩克,而被軟肉密密包覆的快感讓浩克發出一聲低吼,身下的動作也越來越快,索爾感覺到體內又脹大了一圈的陰莖,發出了一聲喘息。


  浩克的動作雖然粗暴,但是對於索爾來說,這種被壓在身下的稀奇感反倒像是快感的催化劑,他不是第一次同時和多人一同性愛,卻是第一次被壓在別人身下,被和自己同樣的雄性象徵狠狠侵入,感受從未被侵犯過的地方開始泛起異樣的快感。他不得不承認他潛意識裡是喜歡這樣狂風暴雨般的快感的,很新奇,很特別,讓人難以抗拒。


  隨著浩克每次進入,飽滿的囊袋便會一下下拍擊在索爾的臀部上,發出令人尷尬的啪啪拍擊聲響,每次抽出時只留一個頭部在其中,深入時灼熱的分身則是狠狠侵入最深處,穴口悽慘地被逼著不斷吐出陰莖最粗的部分,火燙的刺痛感連同快感不斷的讓內壁吸吮著侵入者,索爾搖動起腰,本來是想逃避過於劇烈的撞擊,卻不知不覺成了迎合,隨著浩克的每下抽插晃動,同時帶給洛基快樂。


  失去唇舌撫慰的洛基抱著索爾,浩克的晃動毫無規律與技巧可言,連帶著索爾的侵犯也是,讓他的快感被頻頻打斷,只好勉強在劇烈的晃動中分出一隻手揉搓著自己的分身,動作幾乎粗暴,試圖在一片混亂中給自己更大的快感。


  「看來我的冠軍是在吃醋。」宗師低聲在洛基耳中笑著,輕輕叼住洛基隱藏在黑髮當中的耳垂,從齒縫間細聲說著:「看著你們感情那麼好,我也快吃醋了。」


  洛基低哼了聲,轉過頭討好地吻上宗師,手指卻輕撫著索爾的胸口,用指甲輕輕摳著左邊的小小突起。索爾悶哼了聲,有些不滿地瞪向洛基,臉頰的潮紅卻讓那看起來不像不滿,反倒像是期待。


  他們四人就這麼不斷交纏著,交換著親吻與快感。浩克低吼著,握著索爾的腰從下往上不斷插入抽出,索爾渾身冒著汗水,大腿不斷顫抖著,漂亮的肌肉被抹上了一層水光,洛基和宗師甜膩的呻吟著,分不清究竟是誰上誰下,此刻的他們就像是生命共同體一般,快感在四人之間不斷流動,不分彼此。


  洛基滿臉都是淚水,紅潤的臉頰寫著快感與性感,黑髮披散在他肩頭,他用手指撫過索爾臉上的紅色印記,將印在手上的顏料輕輕舔去。


  最後他問:「哥哥,現在你快樂嗎?」


  索爾望著洛基熟悉的臉龐,看著洛基身後的宗師瞇起眼睛的神情,感受著體內浩克每一下撞擊充實的觸感,讓劇烈的疼痛漸漸化為難以言喻的快感,最後在獲得答案前,雷擊一般的高潮降臨於他,與他們。


  





  索爾醒來時,他感覺全身都傳來一陣劇痛。


  他粗暴地揮開不知何處而來的侍女,翻身下床時感覺到肌肉不斷哀鳴著,痠脹的疼痛陌生又熟悉,像是被拆開過又重組,卻意外讓他有股意外神清氣爽的感覺。


  但腦子裡隱隱的疼痛又讓他不太愉快。


  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被他忘記了。


  再也無法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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