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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6月, 2024的文章

【HH | Huskerdust】KISS

這個夜晚顯得格外熱鬧。 Charlie辦了一場盛大的派對,邀請了各種地獄居民。整個旅館充滿了歡聲笑語,酒杯碰撞的清脆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Husk站在酒吧後,熟練地調製著各種酒品,紅色的領結在燈光下閃閃發光;Angel穿著一身亮眼的粉色系服裝,在人群中穿梭時自然而然吸引到許多目光,但他仍時不時回到吧台調侃Husk幾句,然後又繼續投入狂歡的氣氛。 隨著夜色濃厚,酒精讓每個人都變得更加興奮而放肆。Charlie和Vaggie跳起了貼身舞,Angel很快也加入,一同享受這個夜晚。 終於,派對接近尾聲,罪人們一個個醉倒在地,沙發和椅子上到處都是打呼酣睡的身影。Husk坐在吧台後,手中握著一杯酒,雖然他對這種場合興趣不大,但今晚的氣氛讓他有些放鬆,跟著喝了不少,導致眼神有些迷離,但還算保持著清醒。 Angel搖搖晃晃地走到吧台前坐下,臉上帶著醉意和一抹難得的柔和,「嘿,Husk,今晚的酒真不錯。」 Husk哼了一聲,「你喝得太多了,Angel。」 Angel眨了眨眼,湊近了些,低聲說:「也許吧,但這才是派對的樂趣,不是嗎?」他笑容燦爛,眼神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Husk搖了搖頭,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我不認為。」 「很久沒見過這麼熱鬧的場面了。」Angel將雙手撐在吧台上,湊近了Husk,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這幾乎讓我想起『過去』。」 見Husk沒有接話,Angel又問:「你不好奇?」 Husk確實有些好奇,但他並不想太過冒犯。來到地獄裡的人幾乎從來不聊「過去」,那是他們的傷疤、他們的記憶,就是因為那些過去,他們才會來到這裡,成為沉淪的罪人。 「你想說時,你會告訴我的。」 「Husk,有時候我真的分不清楚你是溫柔或是冷漠。」Angel笑了起來,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Husk的臉頰。「但你總是讓我感到安心,像是那些我不想使用的詞。」 「你是說,像是泰迪熊?」 「喔寶貝,泰迪對我來說可不是一個安心的詞,那可是小野獸。」Angel吃吃笑著。他內心想的是「家」,但他對這個詞的經驗太稀少、記憶太憂鬱,他也並不想用這個詞來描述Husk。Husk對他而言是更加溫暖、舒適、安心的。 「你這傢伙平時可不會這麼多愁善感。酒精果然是能讓人吐真言的東西。」 忽然,Angel俯身向前,在Husk尚未反應過來之前輕輕地吻上他的嘴唇。這個吻短暫而溫柔,帶著酒精的氣息和一絲說不出的甜蜜,讓Husk瞪大...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10-3(完)

  漢克不記得自己是在什麼時候睡著的,但在半夜醒來時,他聽到了音樂聲。   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那是最美的夢境裡也沒有出現過的畫面,夢裡有他、有相撲、有柯爾、還有康納,他們圍著桌子在火爐旁邊吃飯,桌上有耶誕節烤雞、馬鈴薯沙拉,還有水煮花椰菜,康納阻止他繼續夾雞肉,說吃太多肉食不好消化,柯爾則是笑著看他們。電視機裡的節目高唱著耶誕歌,窗外是白色的雪季,耶誕禮物小山般堆在樹下,每個人都有一個。但一陣寒風讓他從恍惚中醒來。火堆已經熄滅,他躺在冰冷的地面,周遭一個人都沒有。   他扶著腰爬了起來,搓了搓冰冷的手。   「什麼聲音?」他問著相撲。睡袋上仍有餘溫,但原本窩在他身邊睡去的相撲卻早已失去蹤影。   「相撲?相撲!」眼見相撲不見蹤影,漢克連忙拖著仍滿是醉意的身體拿起槍搖搖晃晃扶著牆壁下樓。雖然白天他已經盡可能將遇見的喪屍都殺了,但園內難免仍是會有漏網之魚,相撲已經老了,不再有那麼敏銳的動作與反應,遇上喪屍不一定能逃掉。   視線前方的盡頭有著燈光與音樂,歡快的聲響在無人的樂園裡聽起來異常詭異,漢克想了想後決定沿著燈光走去,暗自祈禱相撲只是被燈光吸引,會在那裡等他。   走到近處,漢克才發現動起來的是旋轉木馬。   木馬前有個人影背對他站在那裡。   漢克幾乎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康納?」他的嗓音顫抖,音調幾乎破碎,但還是被聽見了。   那人回過頭看著他。   「漢克。」康納出聲肯定了漢克的疑問,他腳邊的相撲跟著搖了搖尾巴。   他背後的旋轉木馬旋轉著,圓形的燈泡沿著八角形的屋頂閃耀著暖黃的光,點綴了每一個角落,光線匯聚到中央的鏡子內,反射出一片金黃,有如初升的日光。鐵桿上的木馬高高低低起伏,全都繞著圓圈奔跑,歡快得像是過往那些斑駁都消失了,每一匹都嶄新無比。他臉上有著笑意,笑著對漢克張開了雙手。   漢克先是一步步慢慢向前,接著加快腳步,跌跌撞撞地像是每一步都踩在雲裡,最後在向前跌倒前,被康納牢牢接住,接著兩人被相撲一同撲倒,倒臥在地。   一片漆黑的夜空中,有暖黃色的雪落下來了。   潔白的新雪包裹上了柔軟的鵝黃,褪去了灰,有如棉絮般緩緩灑落,落在帶有體溫的肌膚上,很快化成沿著臉頰流下的水滴,點點滴滴落在衣服上。   「你回來了。」漢克低聲道,聲音帶著顫抖。   「我回來了。」康納回答。   一直躺在地上也不像樣,漢克咳了兩聲,故作沒事地爬起身,抹了抹...

【底特律:變人|警探組】Endless journey 10-2

  繞完整個園區後,在天黑以前,漢克帶著相撲往樂園裡最醒目的城堡方向前進,他們走過已經乾涸的小小護城河,穿過已經破損的城堡大門,沿著蜿蜒的階梯一路向上,直到抵達最高的塔頂。   畫著彩繪玻璃的窗戶被推開。   相當難得的,或許是由於鄰近海邊,美國西部的天空少了以往的灰濛,多了一絲澄澈,能見到即將落下的夕陽暈紅天際,淺紅的暖光照耀整個園區。   他站在那裡,相撲窩在他的腿邊,久久望著那樣的景色,直到黑夜無星。   這是柯爾和他的人生錯過的一幕。   是他再怎麼懺悔都無法重來的時間。   離開底特律時,季節還是夏末,現在卻已是即將落雪的深冬。幸運的是,或許是由於太過乾燥,雪遲遲沒有落下,除了幾個月前那場持續了好幾天的大雨外,連雨都不再落下。但這或許也是好事,因為氣候一年比一年更加冷了,幸好大部分的加油站都還能運轉,燃油不虞匱乏。漢克也想過若是無人繼續製造油,總有一天僅存的油會被全部用完,但目前在他的旅程當中,加油站運轉的狀況還算順利,似乎還不用太擔心。   但前幾年裡,他記得冬天裡的雪是灰色的,陰沉灰暗的,像是整個世界都在凋零的灰,近年的雪則似乎白了一些。   所以或許一切正在好轉嗎?   夜越來越深,於是漢克收集了乾木頭與石塊,在緊鄰陽台的房間內搭建並燃起火堆,煮出了一頓以他現有材料當中所能組合出最豐富的料理,一共煮了四道,雖然不外乎加工食品或是泡麵,但以目前狀況來說也已經足夠豐富,他將四樣料理都擺好,拿出一瓶威士忌和兩個杯子。   他將杯子用珍貴的清水洗淨,接著將兩個杯子各斟上半杯酒。   「敬你的十八歲生日。」他道,持杯輕輕敲了另外一個。柯爾的照片被他拿了出來,斜倚在酒杯上,那是他記憶所及他幫柯爾拍的最後一張照,畫面裡,六歲的柯爾笑得像是個天使,風和日麗的陽光在他背後形成一個完美的光暈。那只是一個平凡無奇的一天,他帶著柯爾跟相撲到了附近的公園,那甚至是個幾乎什麼都沒有的小公園,連遊樂器材都是破舊的,一踩上去就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柯爾卻在草地上跑著,笑得像是擁有了全世界。   玻璃杯清脆敲響,漢克將酒一飲而盡。   接著一杯再一杯。   一杯又一杯。   柯爾死去那年是十二歲,大災變前期在學校感染了CoV-5病毒,但當時醫療體系已經完全崩壞,醫護人員大半已經染疫,防護衣、口罩、病床、呼吸器、氧氣瓶、藥物,一切的一切都不夠用,漢克連想把柯爾送醫都做不到。最後漢克只能...

【HB | Stolitz】Name for ever sad and dear

1. 一切從那台火車開始。 2. 「婊子,你濕了。」小惡魔一臉嫌棄地道,用力拍了下他的屁股,他發出一聲悲鳴,尾羽卻高高翹起,把底下那個濕答答的穴口展現得更加明顯。 「嗚咕……求求你,Blitzy……」 直到小惡魔狠狠咬住他的後頸,他發出艷麗而煽情的哀鳴。 慾望的火苗抽走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他欣然接納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入他原應屬於他妻子的部位。 3. Stolas必須承認,現在打開門進來,翹著腿坐在臥鋪包廂窗邊的那個小惡魔,一舉一動都很吸引人。 他戴著墨鏡、手裡拿著一份巨大的地圖、穿著花襯衫(他喜歡那個花色)、脖子上戴著花圈,異色的臉頰讓他看起來非常醒目,他臉上有著淺淺的疲倦與風塵僕僕的痕跡,像是剛剛結束了一場疲憊的旅行。 他的腳邊放著一個破爛的行李箱,箱子外殼貼滿了貼紙,有幾件衣服沒收好,從縫隙裡掉了一大半出來。他甚至還向車上的車掌要了一杯椰子鳳梨冰沙,但拿到後喝第一口就立刻吐在車掌的臉上。 在被車掌驅趕下車前,他成功從箱子裡掏出槍。惡魔總是欺善怕惡,因此他一系列的行為並沒有引發任何後果,而是被換了一杯更高級的酒。 Stolas忍不住輕笑,咕咕的笑聲被小惡魔注意到後,立刻獲得了一個過分責怪的眼神,Stolas連忙輕輕摀住了嘴,散發著紅光的眼睛輕輕眨著歉意。 小惡魔瞪了他一眼,隨即轉過頭,提高手上的地圖,擋住了自己的臉。 那是遊樂園的地圖。 露露樂園。 好熟悉的名字,Stolas回憶著,他以前曾經帶Octavia去過,真是段美好的回憶。 大概是他的視線太過刺人,或是跟Goetia共處一室讓人不適,小惡魔匆匆地丟下行李箱離開車廂,留下Stolas一人待在華貴的車廂內。 真可惜,如果他沒有離開,他或許能跟他聊聊露露樂園。Stolas心想。那是個迷人的地方,有許多回憶。 4. 他們的關係持續了好一陣子。 從Blitzo第一天早晨離開時就撞見Stella開始,證明了這段關係終究會以跌跌撞撞、多災多難進行。 當下把一切都戳破的感覺很爽,他在得意的狂笑後與Stella激情的對罵起來,但當近乎掀翻宮殿的吵嘴告一段落,他暫且回到臥室時,卻發現自己的魔法書被「借」走了。 在使用傳送門找到Blitzo後,他發現書果然是Blitzo拿的。 「是我拿的,那又怎樣?」Blitzo問他:「我的工作需要這本書。」 「或許你可以先說個請?」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陪笑。他還抓不準該跟和自己上過床,卻又不是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