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虐(寫不出虐) 時間軸是青銅門關閉十一年後。(無藏海花、沙海等劇情) CP是瓶邪/花邪 對三角戀有種根深蒂固的愛 (怎麼寫都是三角戀 太久沒看盜墓,個性可能有扭曲 我先認錯。 ***** 十一年過去了。 趴跪在床上,吳邪任由身後的人急促竄動。終於,在一次高潮的喘息時,吳邪將臉栽進了枕頭裡。 抓住吳邪後腰的手緩緩鬆了開來,失去了支撐,吳邪身軀懶懶一歪,整個人朝床的內側軟倒,放肆的任由身後體液沿著光裸的大腿,在潔白的床單上縱橫。 黑暗的房間裡只聽得到急促的喘息聲漸漸平緩。 從枕頭裡抬起了頭,吳邪慣性地朝左胸前的口袋探去,卻抓了個空。 恭敬的,有人將菸遞到他的嘴邊。 一絲亮光劃過,燃木的香氣一閃而逝,卻與菸草的迷濛交纏,開始繚繞整個房間。 房間的門開了又關,房裡剩下一人。 猛然吸了一口,紅色的光點短促了一截,隨著手指的顫動,撒落的塵灰在潔白的枕頭上印下一個個痂痕。 「娘的,又毀了個枕頭。」吳邪罵了一句,叼著菸,翻身坐了起來。 他俐落的拆下床上留著菸疤的枕頭套,又順手拉過一旁潔白如新的成套枕頭,三兩下就拆了下來。 兩件布料像是垃圾一樣被扔向了地面。 吳邪臨著床坐著,頹然地垮下肩膀,雙指夾著煙又猛吸了一口,隨著煙霧噴吐,刺激性的尼古丁不知道霧靄了誰的眼睛。 「嘖,這菸大的,不是自己家就是麻煩。」 隨手拎起剛剛被脫下的白色襯衫,吳邪雙手一穿,卻只把扣子都當成裝飾,就這樣半敞著胸膛,赤腳踩過了兩個已被棄置的枕頭套,無視點點滴落的黏稠在地毯上印下一路軌跡,推開了落地陽台的門。 濕冷而清涼的海風灌進了房間,吹散了滿室的煙靄。帶著鹹味的空氣鑽進了他的鼻腔,毛躁的令人生厭,吳邪捏緊了自己的鼻頭,好不容易才壓下了噴嚏的衝動,卻讓眼眶都帶滿酸澀。 吳邪走到陽台上,今晚的天空被灰暗的雲層層包覆,沒有星子的笑鬧,海面上一片黑暗,只有潮聲潮起潮落,拍打著岸。 雙手前臂架在陽台的扶手之上,吳邪無意識的咬著煙的濾嘴,像是在極目遠眺海的另一方,又像是什麼都沒有想。 就這樣不知靜默了多久。 嘴唇上的灼熱打斷了他。 菸已不知何時燃盡,火苗緊逼著濾嘴,吳邪連忙掐